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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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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暗暗咂舌:这个秦佑看上去和善可亲的,没想到带兵还是有一套的。

    见人都走了,她索性大大方方地走下了楼梯,看了眼挂着一盏盏大红灯笼的廊下,笑道,“我就在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秦佑听了这话,忍不住抿了抿唇,想笑却又忍住了。

    的确,公主今天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了他半个烧鸡不说,听宫女说,晚上还把那满满一桌子的饭菜都吃了大半。

    要不是被饿了三天,那就是素有南陈“第一美人”的公主饭量实在是大得出奇。

    看她那纤细的身量,也不像是个能吃的。可见,荣贵妃对她多么苛刻!

    不过,这样的公主,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这样的公主,虽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端庄肃穆,但让他觉得更加可爱、有趣。

    见南宫仪迈步走出去,秦佑连忙跟上,轻声道,“公主,北辽军队还未撤离南陈帝都,到处都不安宁,还是属下陪着公主走走吧。”

    说实在的,此次公主和亲,他接到护送的圣旨之后,特意挑选了五百精壮的兵士,就是生怕途中出了什么事情。

    这小小的客栈,被他的兵围得水泄不通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他不过是想多跟南宫仪在一起说说话罢了。

    虽然男女有别,但这里不是皇宫,又是夜晚,秦佑的理由也就顺理成章了。

    只是南宫仪心里暗暗叫苦,她是想着在院子里勘察下逃跑路线的,那两个宫女好糊弄,多了一个秦佑,确实不好打发。

    她连忙摆手拒绝,“秦统领白日里甚是辛劳,这么晚了,您估计还要查岗哨吧?就不打扰了,呵呵。”

    “无妨,属下都安排下去了,公主尽管放心,秦某做事,还是有数的。”秦佑坚持着。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南宫仪再拒绝就容易露陷,只好闭嘴不吭声了。

    腾腾地走到了院子里,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仰望星光璀璨的夜空,她无声地哀嚎着:老天爷怎么就听不见她的心声啊?这个秦佑好死不死地那么尽责干什么?

    两个人闷不吭声地走了两圈,南宫仪只见四处都是深墙,约莫丈余,哪里是她这个柔弱的小身板儿能跳得出去的?

    这样的侦查结果实在是让南宫仪灰心沮丧,难道她这辈子真要困死在这古代了?

    用大脚趾头想想,她这个和亲的公主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不然,荣贵妃为何不把她的女儿嫁出去?

    又杀气腾腾地走了一圈,南宫仪终于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既然在这儿出不去,那就到外头好了。

    秦佑一直紧跟着南宫仪,发现这位公主殿下先还是满脸灿笑的,但自打他跟着她出了门,就没见她吭过声儿。

    隔着面纱,他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感觉得出来,这位公主十分生气,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05 套圈

    秦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虽然明知道南宫仪乃是一个和亲的公主,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想多亲近多,想听到她那银铃般动听优美的声音。

    “公主,是不是属下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让公主不满意了?”秦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唯恐南宫仪一晚上都不理他。

    南宫仪岂止是不满意?

    她可是十分地不满意。

    她好不容易出来探个路,却被秦佑这厮给搅黄了,她能满意吗?

    只是这话她哪里能说?

    见秦佑这般讨好她,她那双凤羽般灵动的眸子闪了闪,忽然笑起来。

    “秦统领,本公主打小儿就在宫里长大,从未出过宫门。这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是去和亲。去了北辽那样苦寒蛮荒的地方,恐怕再也回不了南陈了。您能不能带我出去逛逛,让我再看一眼南陈的繁华?”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似乎秦佑不答应,下一刻她就会伤心欲绝地哭倒在地上。

    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演技了得,声音竟是想变就变。

    秦佑似乎很为难,旨意让自己护送公主和亲,这一路本就千山万水,历经艰险。若是太平盛世倒好说,关键现在南陈帝都还是北辽人的天下,出去万一遇到了危险,他怎么跟皇上交代?

    可是听着公主那声音里的哽咽,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觉着心都快要化了,柔得都能滴出水来,让他所有的理由都化为乌有。

    “好,属下带您去!”秦佑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此刻,他心里满是喜悦,为自己带着南宫仪一起冒险而感到一丝丝的兴奋。

    南宫仪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出了这个门,凭着她从宫里顺来的那些东西,逃跑应该不成问题。

    之后,她就易容改姓埋名,从此逍遥江湖去。

    反正,她是不去北辽和亲的。

    出了客栈的门,往东走了一射之地,就是一处繁华的街道了。

    因为刚出了帝都,这里的夜晚,还是很热闹的。

    正是腊月时节,年味儿很浓,游人如织,空气里满是馥郁的浓香,压根儿没有兵败亡国的味道。

    南宫仪不由得皱了皱眉,转头看了秦佑一眼,“咱南陈的人还真是心宽啊,都被人北辽给杀到帝都了,夜生活还这么丰富?”

    秦佑万万没有料到这个从小儿在深宫中长大的公主,竟会问出这样尖锐的问题,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看着面纱下那张绰约朦胧的面容,讷讷不知所言。半日才憋出一句,“这都是因为公主殿下大义和亲,才为南陈百姓们争得这样太平的日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堂堂南陈,靠着一个女人苟且偷生,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南宫仪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冷哼一声,“狗屁!要是本公主和亲真的能让南陈从此天下太平,本公主牺牲了也值了。”

    她倒是没有多少的愤慨,只不过对这种靠女人吃软饭的做法十分不屑。

    秦佑被她的话给呛得一句话都回不出来,一个大男人,在南宫仪面前忽然觉得抬不起头来。

    他心里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位公主远远不是仅有美貌温良贤惠这么多,她懂的东西,知道的道理,压根儿就不逊色他这个侍卫统领。

    让这样一位奇女子去和亲,真的可惜了。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殿下还不知道会不会欣赏南宫公主,公主这么睿智聪慧的女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惋惜,先前那股子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散地无影无踪了。

    他正走神的当儿,胳膊忽然被人给扯了一下,一个清凉甜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喊道,“快看,快看,那边有套圈圈的。”

    秦佑这才惊醒过来,侧脸看着南宫仪,就见她那双凤羽般的眸子满是晶亮的小星星。

    他下意识地冲南宫仪宠溺地笑了笑,看着那双莹白的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口,他的心口柔得顿时能滴出水来:想必南宫公主从小儿就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吧?

    “好,我带你去套圈圈。”秦佑下意识没有自称“属下”,大手一翻,顺势就拉住了南宫仪的小手,走向那套圈圈的摊子。

    南宫仪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看到这样好玩的东西,倍感亲切,哪里注意到自己是被秦佑给牵着手呢?

    套圈圈的四周围了几个年轻人,其中不乏年轻的小夫妻。不过这些人都没套中什么玩意儿,不过是白填送了几个铜板罢了。

    轮到南宫仪了,秦佑花了十个铜板给她买了二十个铁圈圈,她拉开架势,虎虎生风的样子,逗得秦佑直想笑。

    但等她抡圆了胳膊往外扔了一个铁环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那铁环就是不按照预设的方向飞去,愣是落到了一边儿,就差那么两三寸的距离。

    一开始,南宫仪还颇有兴致,可是接连扔了四五个,都是要死不死地落在想要的物品之外,急得她跳脚练练,撅着小嘴儿可劲儿地嘟囔着。

    那副小女儿的姿态看得秦佑目不转睛,隔着面纱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青春活力,却是秦佑从未在其他大家闺秀身上见到的。

    终于,接连扔完了十个铁环,扔得南宫仪胳膊都发酸了都没有套中一个喜欢的物品之后,她气得一跺脚,就把剩下的铁环往秦佑怀里一塞,念念叨叨着,“不扔了,不扔了,白费劲儿。”

    秦佑一把接过,顺势拉过南宫仪甩开的胳膊,憋着笑道,“先别走,看我来扔。”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秦佑也不能称呼南宫仪为“公主”,只能模棱两可地说着。

    南宫仪却浑不在意,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秦佑,“好,你来扔。”一副活脱脱的小霸王样儿。

    秦佑笑着问她,“你相中了哪样?”

    南宫仪指着那摊子上摆着的一件精美的瓷器娃娃嚷嚷着,“就要那个。”

    秦佑闪眼瞧去,就见那是一对大头娃娃,一男一女,依偎在一块儿,胖乎乎的腮帮子微嘟着,很有喜感。

    宫里什么样的金银玉器都有,可公主偏偏喜欢这样小巧可爱玩意儿,秦佑更是觉得这位公主与众不同。

    更何况那是一对儿瓷娃娃,在他看来,好像就是他和她依偎在一起一样。

    秦佑的心里涌上了异样的感觉,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宠溺,“好,咱就套这个。”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铁环就轻飘飘地飞了过去。

 06 柔情

    南宫仪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就见那铁环跟长了眼睛一样,稳稳地套在了那瓷娃娃的头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南宫仪立马欢喜地跳起来,可劲儿地拍手,“好厉害,好厉害。”

    老板亲自把那对瓷娃娃捧了过来,南宫仪爱不释手地接过,真是越看越欢喜,又指着旁边一把镶金嵌玉的小匕首叫道,“还要那个。”

    “好。”秦佑温存地一笑,手腕子一动,一个铁环就呼呼地甩了出去,“啪”地一声,正好打在了小匕首上。

    老板连忙捡起那把小匕首,恭维道,“公子好俊的功夫。这把匕首可是我这摊儿的镇摊之宝,多少人相中了都没能套中,没想到让公子一下子给套上了。”

    “那是,也不看看这位公子是谁?”南宫仪得意洋洋地往秦佑身边一靠,右手顺势拍了拍秦佑的肩膀。

    秦佑身量修长高大,足足高出南宫仪一个头还多,南宫仪伸出手臂来正好够着他的肩膀。

    前世里,在一群男人堆里生活惯了,处处都透着豪爽,所以南宫仪并未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但是秦佑却浑身一颤,差点儿没有站稳。

    他那张英俊白皙的脸上布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气息有些不稳道,“过……过奖了。”

    “嘻嘻,别谦虚,继续啊。”南宫仪收回手,笑嘻嘻地说道。

    她摩挲着刚得到的那把匕首,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上面的金片给拆下来变卖了。出门在外,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她从宫里顺出来的那点儿东西压根儿不够她花销的。

    荣贵妃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把她的嫁妆置办得那么寒酸,除了几箱子陈旧的绫罗绸缎,就是一些书籍、种子等不值钱的玩意儿。

    她逃跑的路上,也不好带着这些东西。所以,她要极尽可能地搜罗值钱的玩意儿。

    眼见着秦佑套了一个又一个玩意儿,那老板的脸都绿了。

    从来都是他赚钱,哪有一夕之间自己摊子上看家的玩意儿都被人给套中了的?

    这位年轻的公子一看就是个身怀功夫的,由着他这么套下去,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他苦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看了眼秦佑手中还剩下的两个铁环,以及还在那儿又喊又笑的南宫仪,眉头一皱,咬咬牙上前拦住了秦佑甩动的手腕,“这位爷,好歹体恤小的一些,您再套下去,小的就要赔本儿了。”

    南宫仪一听这话,就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怀的东西,不由得咧嘴笑了。

    果然,秦佑套中的东西都是值钱的货。若是再这么下去,这老板估计也是没法吃饭了。

    虽然逃跑要用到钱,但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见好就收,冲秦佑一扬下巴,“好了,我们也不要做那恶人,给人家留点儿吧。”

    秦佑这才笑着收手,把剩下的几个铁环交给了老板。

    那老板喜得忙接过,连连道谢,“多谢这位爷手下留情。瞧您这副英俊不凡的样子,将来一定是个大官。您和这位小娘子感情真好,小的一看就晓得。”

    南宫仪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不悦道,“瞎说什么呢?”

    谁是小娘子?这老板可真能扯。

    秦佑却笑嘻嘻地并没有辩解,把南宫仪怀中的玩意儿悉数扒拉到自己怀里,还腾出一只手来拉着南宫仪,道,“咱们回去吧?”

    那样子,真的像一个体贴的相公。

    老板嘴巴很甜,对着他们的背影还喊了一句,“小的祝您和小娘子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秦佑回头会意一笑,“借您吉言!”

    南宫仪恨恨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听见秦佑这么说,忍不住一脚踩在他的脚上,“你这人脑子糊涂了吗?这样的混账话还搭理他干什么?”

    秦佑也不恼,只管笑嘻嘻一路拉着她往回走,碧荷和红菱两个在后头远远地跟着。

    南宫仪几次想挣脱开秦佑的手,无奈秦佑的手劲儿很大,如同蚍蜉撼树,丝毫动弹不得。

    她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地提醒秦佑,“喂,秦统领,咱们男女有别,你快放手啊。”

    秦佑却不当回事儿,答得理所当然,“人多眼杂,我怕您跟丢了。”

    南宫仪气得翻了个白眼:是怕她跟丢了,还是怕她跑了啊?

    月色朦胧,醉人的夜色里,透着逼人的寒意。

    南宫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出来的时候刚洗过澡,没觉得冷,没想到被风一吹,就透了。

    “还有多久才到?”南宫仪牙齿得得地上下磕碰,声音里带着丝丝的颤抖。

    她是个路痴,出来只顾着往前走,压根儿就没看清路。

    何况,这大晚上的,光线惨淡,也的确看不清什么。

    出了热闹的街道,光线就暗了下来。夜色已深,两边的铺子也都打烊了,路上更是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

    要不是秦佑拉着她,她怕是会摔倒。

    南宫仪不由对这落后的古代厌烦起来,连个路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她逃都不敢逃。

    秦佑忽然站住了,应了一声,“莫急,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说着,他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放在地上,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衣纽。

    南宫仪有些发呆,愣愣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她倒是没有想歪,反正后头还跟着碧荷和红菱呢。再说了,她可是和亲的公主,秦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非礼她?

    秦佑也不言语,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就往南宫仪的肩头披去,“夜晚还有些凉,公主一个弱女子,可千万别冻着了。”

    那件披风带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阳刚气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宫仪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来:若是自己不去和亲,就嫁给秦佑也挺好的。

    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毕竟不是二八少女,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

    只是四周的气息有些暧昧,南宫仪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秦佑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零零碎碎的玩意儿,拉着南宫仪又走了。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暖干燥,虎口、指腹都有老茧,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南宫仪那柔嫩的小手上揉了一下,吓得南宫仪赶紧就往回缩手。

    只是秦佑的力气很大,南宫仪一时也挣脱不开。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朦胧,南宫仪心情有些复杂,又怕身后的那两个宫女发现什么,只好由着他去了。

 07 怅惘

    离这儿不远的别院里,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里头鸦雀无声,只是后院里却灯火通明,里头的人进进出出,脚步却轻得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先前被掳来的李思忠正背着手在门口来回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抚一抚那不长的山羊胡,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珠帘响动,那个红袍汉子从里头出来,一双浓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看那李思忠正来回地乱晃,不由厌烦地挥挥手,“别走了,晃得人眼晕。你倒是想想法子给我家爷治伤啊?”

    “这位爷,老朽这不正想着呢吗?”李思忠很是无奈地苦笑了下,“您那位爷伤势可不是一般的重,没有万全之策,可万万不敢下手啊。”

    一出手就是要命啊,屋内那位爷没了命,他还能活着离开这院子吗?

    所以,能拖一时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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