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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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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见他变得如此好说话,不由诧异。但旋即又释然了:人家一个摄政王,若不是看在她能给太皇太后治病的份上,凭什么会这么殷勤?
马车一路疾驰,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南宫仪入住的客栈。
耶律玄吩咐莫雷把马车停在客栈门口,一句话没说,冷着脸看着南宫仪下了马车,命莫雷掉头就走。
马车疾驰而过,带起的冷风扫过衣角。南宫仪站在客栈门口有些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弄不懂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为何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的。
但眼下不是她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想个法子先离开上京,逃脱这男人的掌控和皇太后的嫉恨才好。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自己在上京的日子将会惊涛骇浪,所以,她要及早地逃离这个地方。
折腾了一日,她实在是疲乏了,让小二拎来热水,简单地洗漱过,她倒头就睡。
殊不知,在她睡着的这一夜,极不平静。
却说耶律玄让莫雷掉头回府之后,走了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方才不该对她那般冷淡的,万一伤了她的心,日后可就弥补不过来了。
一时,他又暗骂起完颜烈来,都是那个家伙给他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女人不能宠,越宠越蹬鼻子上脸!
他堂堂七尺男儿,活了这么大,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宠宠又能如何?
越想他越不是滋味,当即就命莫雷停车掉头回南宫仪住的客栈。
莫雷被这主儿给搞晕了,却又不得不麻溜地掉头,赶着马车回去了。
只是心里却想起了莫寒跟他说过的话:主子喜欢上了南陈公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冷孤傲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了。
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眼前的主子。
能笑笑还能时不时夸赞他几句,多好!
马车来到南宫仪住的客栈下面,夜已深了。
耶律玄命莫雷把马车停靠在对面一处墙后,静静地坐在那儿,透过帘子默默地看着客栈。
黑灯瞎火的,万籁俱寂,可耶律玄还是很精准地就找到了南宫仪所在的房间。
自打南宫仪揭了皇榜之后,莫寒就带着人暗处跟随着南宫仪,她的一举一动,莫寒每隔一个时辰都要报给耶律玄,包括南宫仪所在客栈的地点、房间的房号还有方位。
更深露重,莫雷都觉得有些冷了,忍不住缩了缩肩膀,靠在车辕上打起盹来。
随行的侍卫被打发回府,跟着耶律玄的,都是他的暗卫。
车内虽然比外头暖和些,但大半夜的,又是寒冬腊月天儿,也是冷得要命。
可耶律玄丝毫不觉得冷,倚在柔软的靠枕上,他幸福地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这件大氅在宫里给南宫仪披过,后来南宫仪下车的时候又还给了他。虽然他想让她一直穿下去,但当时那女人对他戒备重重,他也不好强逼。
此时裹着这件大氅,闻着上面属于她的独有的幽香,他只觉得像喝了一壶陈年女儿红那般,有些醉醺醺的了。
渐渐地,他拥着这件大氅沉入梦中,梦里,他一身大红锦缎喜服,手牵着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的南宫仪,幸福地相拥在一起……
远处的梆子声已经敲过了三下,三更的天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耶律玄打小儿就在马背上长大,十五六岁就出征沙场,多年的习惯,让他有点儿响动就能惊醒。
只是此时的醒来和往日不同,他心里是满满的餍足和幸福。
拿手搓了一把脸,他让自己更清醒了些。挑开帘子,他又朝南宫仪住处看去,透过黑沉的夜幕,他隐约看到南宫仪所住的二楼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
常年的征战生涯,让他立即警惕起来。
普普通通的客栈,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影在二楼走道里晃动?
他立即跺了跺脚,外头守候的莫雷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低声问,“主子,有何吩咐?”
“莫寒的人在客栈里吗?”耶律玄沉声问道,“叫暗卫们进去看看。”
莫雷忙答道,“回主子,在。”
说完,他就冲四周低声喊着,“来人,进客栈。”
立即就有几条人影现身,动作麻利地冲向了客栈。
耶律玄一直挑开帘子看着,见那些人悄无声息地翻墙进了客栈,他也坐不住了,起身出了马车。
“主子,有莫寒和这些暗卫在,公主不会有事的。”莫雷忙道,顺手就要去扶耶律玄。
耶律玄却越过他,一下跳下了马车,头也未回地吩咐他,“你带人在这儿守着,免得有漏网之鱼。”
莫雷一动不敢动,又缩回了车上,眼睁睁看着耶律玄带着几名暗卫没入黑夜。
74 救星是谁
虽然有莫寒的人在,但耶律玄还是不放心。南宫仪乃是南陈和亲公主,按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但这一路上却有不少想要暗杀她的人,大多还是因他而起。
他怎能不担心不忧虑她的安危?
平生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可这个女人还处处遭人劫杀,他若是不能护她周全,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
却说南宫仪从宫里出来,疲乏了一日,早早就歇下了。
本打算一大早起来,就赶紧出城逃走的,可谁能料到麻烦还是一刻也甩不掉。
正酣睡之际,她就觉得头皮有些发凉,朦胧中睁眼一看,差点儿没把她给吓死!
就见床头帐子外影影绰绰地站着两个黑影,正一动不动。
南宫仪悄悄地眨了眨眼,还以为是窗外那儿投来的影子。
但外头黑乎乎一片,窗户也是挂了棉帘子的,哪儿来的影子?
她暗叹了声倒霉,自打穿越而来,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她果真是个易招麻烦的命!
不过前世好歹也是在特种部队待过,有了险情她不似其他姑娘那样,先是吓得大喊大叫,而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右手悄悄地摸着枕头底下的小匕首,左手掏了一个火霹雳出来,并且摸着了一包蒙汗药,南宫仪只觉得自己心里安定了许多。
这几日因着逃跑在外,她始终是全副武装,和衣而眠。谁知道还真派上用场了。
帐子外的人影开始行动了,就见他们挑开了一端,为首一人高高地举起手来,手中匕首的寒芒乍现,黑夜里,惊人地冷!
南宫仪不动声色地躺在那儿,虽然紧张地浑身冷汗,但也咬着牙一声没吭。
这是在北辽,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喊了,还没等人进来,她也身首异处了。
再说,死了之后,人家大可以给她安一个罪名,反正死无对证。
那样,岂不是白白搭上了小命?
眼看着那削铁如泥的匕首带着丝丝锐风已经逼近她的脸,她手里的蒙汗药也已经随时打算扬了出去,却不料一声断喝忽然响起,“住手!”
握着匕首要杀她的人愣住了,回头看时,南宫仪则趁机滚出了被窝,缩在床角。
两个刺客顿时大惊,哪里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更没想到床上的人早就已醒,反应还这么灵敏!
暗夜里,虽然看不清外头到底来了多少人,但他们不过两人而已,又是暗杀行动,怎么也不能被人给杀死在这儿。
这来人肯定不是客栈里的伙计,他们早就踩过点儿了。方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特地赶来阻止他们的。
既然想保护他们要刺杀的人,只要他们能控制住这个人,胜算还是有的。
他们也不是善茬子,当机立断,就发了疯般朝南宫仪攻来。
两个刺客倒是默契,如影随形地就跳上了床,把南宫仪给逼在床角,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就算是有救星来,也来不及了。南宫仪一看这架势,知道光靠别人是没用了。
生死一线,她再也不敢迟疑,刷地一声,就洒出了自己手里的蒙汗药包儿。
这蒙汗药,可是她和亲路途中,特意买来的药材调配的,撒在水里酒里,药效相当霸道,一包足以药倒一头牛。
可若是撒在空气中,寻常人估摸会晕一阵子,但眼前这两个刺客都是练家子,能有一瞬间的迷糊,她就谢天谢地了。
铺天盖地的药粉洒下来,两个刺客眼睛里都进了不少。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睡觉时手里还攥着东西,来不及躲闪,眼睛一时睁不开,脑子也有些发蒙。
趁着他们攻势缓慢这一瞬间,南宫仪毫不迟疑地用手里那把从南陈皇宫顺出来的小匕首,刺进了其中一个刺客的胸中。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魄,手法相当精准地插进了那人的心窝。
那刺客连哼都没哼一声,砰地一声砸向床下的地面。
另一个刺客这时反应过来,带着狠戾的冷风,就扑向南宫仪。
生死一瞬间,南宫仪朝床角滚了过去,毫无意外地跌落在冰凉的地砖上,砸得她的腰都要断了。
那刺客已经跳了过来,旋风般挥起了匕首,狠狠朝她扎来。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仪来不及闭眼睛,就见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老天,这就要死了吗?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她这如花的年华还没绽放一次呢。
这匕首扎在身上一定会很疼很疼吧?要是不疼,怎么会死呢?
到底是哪个龟孙王八蛋非要置她于死地?
命悬一线之际,南宫仪眼前忽然浮现出皇太后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和那双阴毒刻薄的眼睛。
她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何对她敌意重重?难道这就是她派的人?
除了她,南宫仪实在想不出她还得罪过什么人!
不知为何,她就是从没想过摄政王耶律玄会派人来杀她!
那个摄政王不至于那么快知道她身份的,就算知道她的身份,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杀她,毕竟,她还要给太皇太后也就是他的母后治病。
南宫仪冥冥中就是有种直觉:那个男人杀谁也不会杀她!
不过是一瞬,她的脑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一下子就想了这么多!
可是下一刻,在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咬牙忍着那预想中冰冷锋利的匕首扎进身体所带来的恐惧和疼痛时,就听“噗”一声,她面前的刺客就那样僵在了那儿,好像被定格住了一样。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刺客的表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刺客手中的匕首离她的心口仅有二寸左右的时候,不动了。
眨了眨眼,南宫仪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刺客轰然往地上倾倒的如同小山一样的身子,让她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
后面有人杀了他,救了她!
会是谁?
75 他和金子的差别
还没等南宫仪想明白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大手就朝她伸过来,随之,屋内的灯也被人给点燃了。
昏黄的灯光映在面前那人如梦如幻般的容颜上,让南宫仪止不住眼窝一热:是他,果真是他!
耶律玄伸着手想把南宫仪从地上拉起来,却见那小女人傻呆呆地一直看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眨的。
他还以为这小女人被吓傻了,忙绽开一抹他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没事了。”
那声音柔和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听得身后的莫寒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主子这样,他真是太不习惯了。
南宫仪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看着屋内的几个男人,这些人都是跟着这男人进来的,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耶律玄见南宫仪依然状若惊呆,不由有些担心起来,弯腰就把南宫仪半抱半搂地窝在自己的怀里,一颗悬着的心终是放下来了。
天知道,他在外面看到客栈二楼晃过几抹黑影时,吓得一颗心差点儿没有蹦出腔子。
自打少年沙场征战,这么多年,即使面对生死存亡,他也没这么紧张过!
南宫仪窝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只觉得疲乏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似乎找到了归宿。
前世她被誉为汉子,虽然常年混在男人堆里,但从未体验过男女之间的感情,也从不知道被一个人呵护是种什么滋味。
但是眼下的她,十分不舍得离开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十分贪恋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自打穿越以来,她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过,说实在的,铁打的人也有些承受不了。
她虽然较寻常女子更果敢更坚毅,但也渴望一个能让她避风的怀抱,能让她驻足歇息片刻!
耶律玄拿手轻轻地抚着南宫仪的后背,尽可能多的给她一些安抚。
那个一向冷酷孤傲的摄政王殿下,竟然温柔得生怕吓着了怀里的人,声音动作俱都小心得不得了,看得身后一众暗卫瞠目结舌,实在是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带着他们冲锋陷阵、运筹帷幄,单枪匹马取敌军统帅人头的摄政王殿下吗?
莫寒觉得这画面实在是太过辣眼睛,一个手势,赶着众暗卫都出了门,顺带着把那两个刺客的尸体给拖了出去。
室内,只留下耶律玄拥着南宫仪,久久地站在那儿。
良久,南宫仪才平复了心情,意识渐渐回笼。
只一瞬间,她就立即觉出不对来。
老天,她腰间怎么有一只大手,此时热烘烘的箍住她的纤腰,让她很是不适应。
下一刻,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正被北辽摄政王给搂在怀里,而且两人还胸膛对胸膛,贴得严丝合缝,姿势暧昧得真想让她找条地缝钻进去。
“那个,能放开我吗?”虽然很不适应这样的拥抱,但南宫仪却不是那等忸怩的姑娘,有话就直接说了。
耶律玄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拥抱一个姑娘,只觉得女子的身子柔软似水、绵软如玉,着实和男子不同,还没有好好地体验一把这种滋味,就听那小女人想要退出去。
他哪里舍得?
但又怕这小女人不耐烦心里怪他是个登徒子,他只得恋恋不舍地紧了紧怀中的人儿,慢腾腾地松开。
南宫仪身上的禁锢一旦破除,立即如防洪水猛兽般往后连着退了两步,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这个颜若韶华的男人。
方才他抱着自己的那种状态,就像是亲密的爱人,可她明明穿着男人的装束啊?
他是个断袖还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耶律玄看着眼前一瞬就变成刺猬的小女人,有些哭笑不得:他有那么可怕吗?弄得他跟吃人的老虎似的。
“王爷,天太晚,您该回去了。”站定的南宫仪,不顾一地血水,脱口就来。
万一他是个断袖,她是绝不会做他的禁脔的。可万一他要是因为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她更不能跟他走。
趁着天还未亮,她得赶紧谋划下她明早的逃跑大计才是!
被这句冷邦邦的话给打击得满心都是失落的耶律玄,面色有些不好看,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地好,却被人家给漠视了。
这让他堂堂摄政王殿下在一众属下面前,颜面何存啊?
看来,他回去还得找完颜烈那小子套一些经验出来,那小子自打回了上京,可谓是掉进温柔乡了。更高明的是,那小子竟然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
看着南宫仪已经默默往床边走,耶律玄很是受伤,忍不住就问,“你,就没什么要对本王说的?”
耶律玄按压下一腔的失落,满带期盼地问南宫仪。
今晚好歹也算一出“英雄救美”了,美人儿不该感激涕零说出以身相许的话来吗?
这可是完颜烈那小子跟他讲过的,可是眼前这位怎么和套路中的不一样啊?
按照完颜烈那小子的说法,救了美之后,美人儿往往是最柔弱的时候,需要英雄温柔以待。他扪心自问,自己做得也不算差啊,可除了方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之后,她默默地窝在他的怀里一阵子,其余的就没什么了。
人家既没哭也没闹更没吓得晕过去,他从完颜烈那儿听来的招数都派不上用场了。
正打算彻底漠视这个英俊多金的王爷的南宫仪,哪里知道耶律玄一脸失落背后心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听了他的话,她倏地回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璀璨发亮,“如果王爷能把给太皇太后治病的诊金付了更好!”
那可是万两黄金啊!
昨儿揭皇榜的时候,她就是冲那万两黄金来的。
可在宫里被皇太后反复刁难,她急着出宫,竟忘了这茬了。谁知道,这个摄政王殿下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人,但就是不提这诊金的事儿。
她也实在是弄不懂到底皇家人健忘还是故意给忽略了,但她跑路可是需要金子银子的,没有钱,要她怎么混?
耶律玄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时候,她不该吓得魂不附体寻求安慰吗?怎么还能惦念着金子?
他实在是被南宫仪给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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