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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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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夜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竹筒,双目放光,“姑娘刚才就是用这个炸开门的?”
“当然!”南宫仪得意地抬高了下巴,冲西凉夜龇牙一笑,“告诉你,这东西威力大着呢,只要我把它往你身上一扔,你整个人就跟那扇门一样!”
“会怎样?”西凉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小竹筒,不明白这么小的东西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
“呵呵,废了。”南宫仪白了他一眼,作势要点燃那引信。
西凉夜忙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止住南宫仪的动作,“姑娘别急,我帮你出去,你跟我走,可好?”
跟他一个陌生人走?
南宫仪首先想到的是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跟着一个男人走?
西凉夜看着她那张黑乎乎脏兮兮小脸上的讥笑,就知道这姑娘心里怎么想了。
他也不气馁,只是循循善诱跟南宫仪讲道理,“姑娘信不过在下喽?这样吧,在下和姑娘打个赌如何?”
南宫仪不置可否地看着西凉夜,瞥了眼窗外。
这是二楼,临窗下就是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跳下去,怕要砸中一两个。
万一真有个垫背的,她倒是摔不着,可把人家给砸伤了,岂不又得一番官司?
可要是砸不中,她不幸摔伤了呢?
到时候逃不掉,再落个残废,更不划算了。
要是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出去,被掌柜的和店伙计堵在二楼的过道里,怎么脱身?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扔出“火霹雳”。
伤着人,她麻烦就大了。
她总不能把人家整个酒楼给炸掉吧?
何况,凭她手上的这些火霹雳,恐怕还没这个效果。
思来想去,她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不由得发急了。
西凉夜看这姑娘眼神一瞬间精彩万分,就知道自己有戏了。
这姑娘真是太吸引他了,在那个村子里敢给一个闺阁少女开膛破腹,他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哪。
今日又见她制服两个店小二,扔了一个叫“火霹雳”的东西,瞬间炸掉一扇门,更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女人要是能为他所用,将来争霸一方,还有什么可愁的?
只要他牢牢地控制住这火霹雳的制造,称王称霸,还不是唾手可得?
所以,他对这个女人,那是势在必得!
南宫仪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脑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她只想赶紧逃走,好继续她的征程。
西凉夜的话,她压根儿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逃跑的路上,就不能和男人有什么瓜葛!
酒楼的掌柜的已经在拍门了,南宫仪急得粗鲁地骂了声娘,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忽然有了主意。
“哥们,你不是要帮我吗?”南宫仪上前一步一手搭在西凉夜的肩上,笑得很是甜蜜。
“是,不知姑娘想要在下怎么帮?”西凉夜望着这个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女人,一脸戏谑。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这样,你挡着门。”南宫仪拉过这个赏心悦目的男人挡在门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去解西凉夜的衣领。
“姑娘,这样不大好吧?光天化日的,外头还有人!”
西凉夜吓了一跳,虽然他对这姑娘不讨厌,甚至还有一些喜欢,但这姑娘未免也太放得开了吧?
“没什么不好的,正是有人才这样啊。”南宫仪急得要死,连拉带扯,完全没有听明白西凉夜话中的意思。
西凉夜忽然心惊肉跳起来,他活了这么大,不会真的被一个女人给强了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南宫仪手忙脚乱,完全忘了反应。
南宫仪三下五除二扒下西凉夜的锦袍,毫不怜惜地抽出自己的匕首,一条一条开始划开。
“喂,你这女人,想干什么?”西凉夜还意乱情迷地等着这女人把他强了呢,可谁知道转瞬间这女人就撕烂了他的袍子。
南宫仪顾不上跟他解释,只是一条一条地把那布条给接到了一起。
西凉夜看明白了,甩了甩头,把脑中那些旖旎给甩走,抱着胳膊贴着门笑了,“原来姑娘是想在下这样帮你啊?”
“不是这样你想哪样?”南宫仪接好了布条,这才有空看着西凉夜。
这么稀缺的男人她得多看两眼才是,省得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
“在下想着还能来个英雄救美的。”不知为何,西凉夜见南宫仪把长长的布条从窗户甩下去,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失落,声音未免就带了些缠绵,听得南宫仪芳心大跳。
不过她可不是怀春的闺阁少女,不过是心跳稍微快了些,转瞬就恢复如初了。
“英雄救美?”她哈哈一笑,伸出一根黑乎乎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就她目前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西凉夜但笑不语,南宫仪什么样子,他能不知道?
这几天,他一直跟踪着她,不然怎么能在人群里一眼认出这个黑得发亮的小女人?
门外的人显然是等不及了,拍了半日见里头没有动静,开始撞门了。
南宫仪吓了一跳,把布条往窗棂上一拴,搬来一个凳子踩着爬上了窗户。临下去前还不忘嘱咐西凉夜,“一会儿记得把这绳子给解开哈。”
西凉夜好笑地看着她跟头笨熊一样翻了下去,怕她有什么闪失,还特意给她拽住布条绳子。
眼睁睁看着这女人消失在窗下的人海里,他才慢悠悠地解开了拴在窗棂上的一头,一边往回收着布条,一边嘀咕了一句,“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女人,这么好的袍子给糟蹋了。”
门“哐当”一声给撞开了,掌柜的一脸涨红拎着一把菜刀闯了进来,四处乱瞅着,“人呢?人呢?”
西凉夜背着手慢慢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门口的人,一言不发。
掌柜的被他那双桃花眼给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西凉夜冲外头冷冷吩咐下去。
“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这酒楼的房契!”
“是!”门外人掷地有声地答应着。
西凉夜大步走了出去,看都不看呆若木鸡站在里面的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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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一文不值
摄政王府,书房内,莫寒大气儿都不敢出,跪在书桌前。
书桌后坐着的那个人,半天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把玩着手里一个小小的金元宝。
莫寒低着头,压根儿都不敢抬眼看他。
好半日,在莫寒紧张地觉得空气都要凝固之际,才听书桌后那人淡淡开口,“起来吧。”
莫寒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来,两手逼着,默默地站在书桌前,等着耶律玄发问。
“派人去追了么?”耶律玄看一眼跟前战战兢兢的属下,忽然就笑了。
也只有那个小女人,才能让自己这个一向冷静沉稳的属下变了脸,让那个狠戾不羁的完颜烈束手无策,更让他这个对女人从来没有好感的人有了心动的感觉。
呵呵,这个小女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让他意外的东西?
莫寒听见主子问话,才敢抬头看他一眼,就见面具后的男人,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差点儿惊掉了他的下巴颏子。
主子在笑?主子这是被那女人给气疯了吗?
那女人果真就是个祸害,让一向高冷的主子都不淡定了。
“回主子,属下派人往南陈方向去追了。”莫寒瞄一眼心情似乎很不错的耶律玄,小心翼翼地答道。
“让你的人回来!”耶律玄依然语气淡淡的,听得莫寒头皮一阵一阵地发紧。
他习惯了一向寒冰一样的主子,如此“和蔼可亲”的主子他还真是不适应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弄丢了南陈公主,主子第一句话应该是“下去领多少军棍”才是,没想到今天竟然是这么个样子,这让他一颗心一直悬着。
主子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
更让他不明白的是主子竟然让他派去的人回来,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那个南陈公主了?
“主……主子,为何不追了?”莫寒头一次乍着胆子问原因,他觉得主子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给气傻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真是替主子可怜,打小儿就跟着主子一起长大,他还是头一次见主子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辜负了主子的好意!
“你去追也没用,”耶律玄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看着自己的侍卫统领,一向都聪明伶俐的人,这一次怎么这么笨了?
也是,遇上南宫仪那个女人,还有几个人正常?
“她根本不会逃回南陈,说不定此刻,她已经在来上京的路上了。”
看着自己的属下张大了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耶律玄心情大好,那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把所有的人当猴耍。
见莫寒依然一脸呆愣地望着自己,耶律玄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这个属下脑子这几天是不是进水了?
“她是被荣贵妃送来北辽的,和荣贵妃势不两立,临走还摆布了她妹妹一道,你想,她会回去找虐吗?”
“再者,她弟弟南宫越已经被陈啸齐给带走,她又没有什么牵挂的,为何还要回那个地方?”
莫寒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对自家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要是按照他的思路,一路向南追,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人家可能还在北辽逍遥自在呢。
那个女人,果然只有主子这样的男人才能制得住!
“属下明白,这就把人撤回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耶律玄无事,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是他哪里料到,因为当时弄丢了南陈公主,事情紧急,派出去的暗卫玩命似的一路狂奔,此时已经追上了南陈送亲的队伍了。
秦佑也已经知道南宫仪逃跑的事情了,不知为何,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情莫名大好,连日来的失落郁闷一下子消散殆尽。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南宫仪到了北辽境内才逃跑,完全是为了他着想,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
且说南宫仪从乌头镇逃了出来,在集市上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马,又买了一套里外簇新的棉袍换了,把一头秀发挽成髻,插了根竹枝簪子,又在脸上涂涂抹抹,扮作一个脸色蜡黄的少年人,一路往北而去。
越走她越觉得感慨不已:这北辽似乎也没传说中那么蛮荒苦寒啊?
民风比起南陈似乎开放了些,路上时不时遇到几个骑马出行的女子,个个都一身窄袖长裤的,比起南陈的女子,不知潇洒了多少。
而且,越往北上,城镇越多,市集也很繁华。
南宫仪一路边看边赞叹:怪不得北辽能攻下南陈!就凭这开放的民风,繁荣的经济,南陈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接连赶了两日的路,渐渐地靠近了上京。
上京的繁华从周边就可以窥见一斑了,高大的帝阙,宽厚的城墙,巍峨的宫殿,层层叠叠,巍然屹立。
南宫仪骑在马上,站在靠近上京不远的官道上,感慨地望过去。
她的骑术并没多好,但这两日为了快点儿到达上京,她硬是日夜攒行,还好,她胯下的这匹小白马性子温驯,省了她不少的事儿。
她之所以坚持到上京,是因为她始终信奉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
生活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觉得好玩极了。
只是此时她两股都已被磨破,钻心地疼,想赶紧进城找个客栈好好洗洗睡上一觉。
南宫仪催着马儿一直到了上京的东城门。
此时正是旭日东升,城门大开,来来往往进城出城的人井然有序,看得她不住点头:看来北辽的民生还是不错的,完全不似那些谣言所传的那样。
因为她穿着北辽少年的服饰,面容又修饰了一番,很容易就进了城。
她暗喜:看来北辽摄政王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儿,这都逃出去好几日了,也不见城门守军盘查官府贴个告示悬赏啥的。
难道她一文不值?
65 黄金万两
进了城,不过是数箭之遥,就有鳞次栉比的客栈、商铺、酒楼林立,一街两行都是吆喝卖东西的小贩,热闹非凡。
北方游牧民族的风情扑面而来,让多日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南宫仪热血沸腾,一下子就奔放起来。
她挑了一家店面不大的客栈走了进去,店伙计牵过马来,嘘寒问暖,让她有了家的感觉。
正是年关当头,店铺门口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一派喜气盈盈。
南宫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要了一间上房,只是一问价钱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竟然一天要二两银子。
捏了捏已经空出好大一块的荷包,她心下黯然:看来,得尽快找个生钱的法子了。
以前看了不少的穿越剧,以为穿越人士在古代就可以肆意潇洒仗义江湖,完全不用为银钱而生恼。
可真临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嘛。
哪有遍地黄金,哪有锦衣玉食?
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力更生!
想想前一阵子刚出宫倒有个机会一夜致富的,只是那个面具男太过小气,一夜之间就把她盘剥干净,还白搭她做牛做马照顾了他大半个月。
一提起这事儿南宫仪就来气,哪天再遇到那个面具男,她铁定把他榨得连条内裤都不剩。
不对,应该叫小衣了。
她交了两日的房费,就跟着热情活络的小二上了楼。
小二给她提来热水,南宫仪美美地洗漱了一番,穿戴齐整,就躺下了。
一觉睡到正午时分才起来,她饿得肚子咕咕叫,起身梳洗了,又扮作面容蜡黄的少年,下了楼,出了客栈。
再有几日就是大年了,街上卖吃的数都数不清,她花了几个铜板,就吃上了热乎乎香喷喷的烧饼了。
一连几日过着亡命徒般的日子,好不容易来到了敌人眼皮子底下,南宫仪只觉得惬意舒服得要死。
撕咬着手里香软的烧饼,她一边肆意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不料只一眼,就让她发现了情况。
在一处热闹的商铺旁,挤满了人。
南宫仪赶忙跑了过去,从人缝里往里挤。
她是个做贼心虚的,一见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得赶紧去了解一番,才好防患于未然。
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南宫仪在人缝里看过去,只看得清上头密密麻麻都是字,吓得她顿时小心脏狂跳起来,又兴奋莫名地往前挤了挤。
是通缉她的告示吧?她就知道,那变态的北辽摄政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待看清了内容,她心里竟隐隐地有些失落,同时又松了一口气:竟不是通缉她的,而是一张寻医启示!
原来北辽太皇太后一直顽疾在身,近来天降了几场大雪,寒冷了些,太皇太后竟然病倒了。
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宫里这才无法,张榜告示,寻求天下名医!
这还不算什么,最吸引南宫仪的,是告示下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治好了太皇太后,赏赐黄金万两!
天,黄金万两,那得多少金元宝啊!
南宫仪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灿灿,晃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有了这万两黄金,她就能在北辽立足,还能开家医馆了。
真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南宫仪上前“哧啦”一声就揭下了皇榜,紧紧地攥在手里,活似攥着那万两黄金!
旁边立即有两个官差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貌不起眼的少年,见她一副病夫样,口气有些轻蔑,“敢问这位小哥,是你家的长辈要你来揭皇榜的?”
南宫仪抬高了下巴,冲那两位官差点了点自己的鼻子,语气笃定,一脸的自信,“两位差大哥,是我自个儿。”
“你?”两个官差对视了眼,眼睛里写满了不信,“自己病怏怏的,还能给太皇太后治病?别是来消遣我们哥儿们的吧?”
这话说得南宫仪火了,她好心好意揭了皇榜,等于帮了他们大忙,这两个人还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她脸上写了撒谎了吗?
“差大哥,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宁热白头翁,莫欺少年郎!’你怎么就知道我治不了太皇太后的病?”
南宫仪目光凌冽地瞪着两位官差,一脸肃然,“要是因为你们的蔑视耽误了太皇太后的病,不知道你们有几个脑袋等着砍的?”
估计这两位官差也是怕自己带上去的人是个无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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