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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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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一看这架势,倒是急了,“哎,谁让你们跪的?快起来,快起来啊。”

    年轻人就是不起,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求姑娘开恩救人!”

    “哎呀,你这人真是愚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救人的啊?你再拦着,你家娘子可就真死了。”

    南宫仪气得推了那年轻人一把,从他身边绕过来,走到楠木棺材前,张口就道:“开棺!”

    抬棺材的几个壮汉愣住了,纷纷看向那个年轻人。

    知道这年轻人是个做主的,南宫仪气急败坏地冲他喊,“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赶紧地下令啊。”

    秦佑一见这小女人急了,不由抿唇偷偷地乐了:没办法,这公主就是这么一副急脾气!

    他上前一把把那年轻人拎起来,扔到了南宫仪跟前。

    年轻人这才如梦初醒,命手下的人,“开棺,赶紧开棺!”

    乒乒乓乓的铁器声响彻夜空,不消片刻,那贵重的金丝楠木棺材就被打开了。

    南宫仪探身往里看了看,就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妇正双手交握躺在里头,身上穿着大红的锦缎袄儿,头上插金戴银的,连那铺着的被子都是大红洒金绸缎的。

    可见是个有钱的主儿!

    她也不害怕,更不迟疑,攀着棺材帮子就跳了进去,蹲下身子就把死去的少妇脚上穿的凤头嵌珍珠的绣花鞋给扒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一众人是目瞪口呆。

    秦佑倒是见怪不怪了,见那少妇的丈夫瞠目结舌,就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着,“我家姑娘治病救人自有一套,你不要见怪!等人救活了,就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佑对南宫仪有足够的信心,确定以及肯定她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毕竟,昨儿给二丫开膛破腹取瘤子可不是寻常大夫能干的活儿。

    少妇的丈夫木讷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要能把他娘子救活,手段新奇点儿又有什么?

    总比家里请的那几个大夫强!

    这可是一尸两命哪!

    南宫仪却不知道身后两个男人的心思已经一瞬百转。

    她忙活着掏出自己的羊皮包儿,从里头取出最大号的银针,对着那少妇脚底的涌泉穴就狠狠地扎去。

    那副龇牙咧嘴狠命用劲的样子,看得秦佑偷笑不已。

    他就喜欢看公主这个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56 为她心酸

    南宫仪手脚麻利地在少妇周身的大穴上行了针。

    没过多时,那少妇就悠悠醒转。

    “我,我这是在哪儿?”刚刚睁开眼的张秀兰只看得见自己头顶漆黑的夜空,目所及处,就是无边无尽的黑暗。

    她的夫君,那个年轻人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喜极而泣,“娘子,你……你活过来了?”

    “别在这儿闲聊了,赶紧把人给抬到破庙里。”南宫仪从少妇身上起了针,跳出棺材外,急急地吩咐着。

    这少妇可是个难产而亡的妇人,她肚里还有一个娃呢。不过是生产之际失血过多,闭过气而已,并没有死绝,却被人给当成死人要给埋了,也幸亏是遇到了她。

    虽然不是专业的妇科大夫,但事到临头,不试一试,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年轻人这次不疑有他,不管张秀兰怎么想,自己赶紧指挥着下人把棺材给抬进了庙里。

    碧荷被响动给吵醒,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南宫仪喝着去烧热水去了。

    庙里架起了熊熊的火堆,南宫仪把闲杂人等都给赶了出去,门口留秦佑守着,张秀兰的夫君李贵生被留下了。

    李贵生趁着南宫仪预备刀剪的当儿,急急地把方才的一幕说给了张秀兰。张秀兰跟听说书一样这才明白自己是死而复生,还是这位姑娘救的自己。

    她忙不迭地就躺在棺材里磕头,“姑娘的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

    “别别别,你还是留着力气等会儿生娃吧。”南宫仪头也不回地打断她的话,马不停蹄地吩咐人配浓盐水红糖水的。

    好在和亲队伍里这些东西不缺,常用的药材什么的倒也齐全。

    再加上南宫仪本身是个大夫,秦佑对她又好,一路上她可是让秦佑添了不少的东西。包括她用的银针包儿、手术用的小刀子小剪子、棉纱之类的。

    给张秀兰灌下一碗红糖水之后,南宫仪又拿了一片人参让她噙了:“等会儿发作的时候,你不要大喊大叫的,留着劲儿听我的吩咐……”

    张秀兰重重地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南宫仪可是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她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李贵生看看妻子,也忙点头,“姑娘尽管放心,我家娘子会听话的。”

    张秀兰看了看自己的夫君李贵生,有些羞赧,“姑娘,他一个大男人家留在这儿,怎么行?”

    古代的男人,妻子生产的时候,那都是在外头候着的。哪有守在妻子跟前,看着妻子生产的?

    那些血污可是大大的不吉利的。

    南宫仪哪里理会古人怎么想?

    她看也不看李贵生一眼,冷笑着,“你给他生孩子连命都搭上了,要不是遇到我,你还能在这儿瞎操心?告诉你,要不是我,再过两年,你这夫君孩子怕是又有了。而你呢,估计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这话说得李贵生面色不好,这姑娘好则好,就是嘴巴不大会说话,虽然说的是大实话。

    而张秀兰却别有一番心思,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种体会,没人比她更深切。

    默默无语地看一眼李贵生,她深吸口气闭目养神。

    过不多时,她的腹部开始疼了起来,一阵阵的搅得她眉头都皱起来了,但因为南宫仪嘱咐过不能大喊大叫的,她只好强忍着,只是额头上的汗珠子却不停地往外沁出。

    南宫仪见她这个样子,把自己前世书本上学到的理论拎出来了,“对,就这个样子,疼的时候就深呼吸,慢慢地去平复。”

    李贵生见妻子疼得这个样子,手足无措,着急忙慌地问,“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是眼神不好还是心眼儿不足啊?看不见你家娘子疼得满头大汗吗?你不会给她擦擦啊?”

    南宫仪也是被这男人一副甩手掌柜的样给气着了,张嘴就没好话:这男人啊,就是欠收拾,明明都是眼面儿上的事情,他愣是看不见。

    李贵生这才拧了一张帕子,给张秀兰擦着汗。

    张秀兰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咬着牙根拼命地用力。

    “用力,用力,深呼吸……对,很好。”

    南宫仪坐了下来,一边引导着张秀兰,一边踌躇着怎么下刀。

    虽然知道一些理论,但她从未操作过啊。

    见张秀兰又没劲儿了,南宫仪又让李贵生给她灌了一碗红糖水。等她平复过来,就又按照她的引导开始呼吸……用力……

    羊水破了,张秀兰已经疼得面色发白了,李贵生的手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他龇牙咧嘴,着急起来。

    “姑娘,这孩子什么时候能生出来?”

    “这得问你媳妇!”南宫仪板着脸甩了一句,低下头去,拿起了消过毒的小剪刀。

    若是不切口,孩子就难生出来,到时候还是一尸两命,白搭了她今晚的功夫了。

    若是切了口,她也不敢保证就能母子平安。但不试一试,她总归是不甘心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

    做大夫的,既要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也得有当机立断的魄力。

    形势不妙,南宫仪不敢再耽误,手起刀落,就给张秀兰侧切了一个口子。

    许是张秀兰生产的疼痛已经无以复加,所以,这一剪刀下去,她竟然没有大吼大叫,死去活来。

    南宫仪放了心,趁着功夫在张秀兰高高隆起的腹部推了推,再加上张秀兰拼了命地用力,就见胎头慢慢地露了出来。

    头生出来,孩子的身体很快就出来了。

    剪断了脐带才发现孩子没哭,南宫仪忙起身提着孩子的小脚丫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哇哇……”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孩子惊天动地地哭起来,南宫仪才松了一口气。

    “是个儿子,带把儿的。”李贵生一把抢过来,激动地语无伦次。

    南宫仪白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没良心的,也不看看自己老婆一眼。”

    张秀兰已经奄奄一息了,南宫仪蹲下身子给她缝合着伤口,消了毒,又让碧荷给她擦了身子,见她并无大碍,才让她睡着了。

    李贵生已经命人把好消息禀告给家里的父母了,这会儿见南宫仪闲了下来,抱着孩子给南宫仪结结实实地就磕了三个头,嘴里说着,“姑娘真是活菩萨降临,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南宫仪听他絮絮叨叨地谢完,这才指着草铺上躺着的张秀兰,“你该谢的是你的妻子,她可是九死一生哪。往后,多疼惜着她,女人哪,这辈子不容易!”

    秦佑在门口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听南宫仪这么说,心里蓦然一酸:公主为别的女人叹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自己?

    ------题外话------

    文中的案例都是瞎编的,和专业的医学差远了,娱乐而已,别当真哈!

 57 他的女人我喜欢

    因为破庙被张秀兰母子给占了,南宫仪索性带着碧荷来到廊下火堆旁烤着火。

    听李家人的对话,南宫仪知道他们家专做烟花生意,祖祖辈辈住在此地,乃是当地首富。

    听到这些话,南宫仪的心思就蓦然一动。

    晨曦微露时,李家来人了,欢天喜地把张秀兰母子给接了回去,更请南宫仪一行到家里住着。

    南宫仪也不是那贪财的,但她自己有着小九九,虽然秦佑不乐意,她还是坚持己见要去。

    李家人抬着张秀兰走出破庙,南宫仪起身走近,看着她那张蜡黄的脸摇头叹息了一声,叮嘱道,“日后再有孩子,孕期里勤活动,别太娇贵了,免得到时候不好生。”

    “不好生再去找姑娘您啊?”张秀兰这会子喝了李家带来的参汤,有了些精神,也没在乎南宫仪说话不好听,和她开起了玩笑。

    “哎,再找我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喽。”南宫仪挥了挥小手,打发李家人走过去,自嘲地笑着。

    她都到北辽和亲去了,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南陈,这张秀兰上哪儿找她呢?

    眼看着李家人都离开了,南宫仪也收拾了金珠宝贝,坐上了马车,跟了上去。

    破庙不远处的一处凸岭上,一身朱衣锦服的男子望着远去的车驾,面带微笑。

    “他的女人,我喜欢!”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他这话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跟着他的随从,却听明白了。

    李家离破庙约莫十几里路,就在一处甚是繁华的镇上。天大亮时,众人才走到。

    忙碌了一夜,南宫仪累坏了。

    李家招待周到,用过丰盛的早饭后,又泡了个热水澡,南宫仪和碧荷两个就睡下了。

    秦佑却没心思去睡,因为他们的人多,李家在院子里设了宴席,他吃得也是心不在焉的。

    南宫仪睡到日影西斜时,方才醒来。

    去看了张秀兰,见她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她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提出要走。

    李家人对这个救了张秀兰母子的姑娘那是千恩万谢,捧出一匣子的珠宝,非要送给南宫仪,南宫仪却不要,只跟李家要几箱子烟花爆竹。

    李家人纳闷了,弄不懂这姑娘的心思。

    秦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南宫仪一向是个看不透的主儿,他只能由着她了。

    众人摸黑上路,幸好是在镇上,没多久就住进了客栈。

    南宫仪一头扎进房间就开始鼓捣起来了。

    凭着前世里学过的土方法,她把那几箱子的烟花爆竹全都给拆了,把里头的硝石、硫磺、木炭按照比例重新归拢,跟店家借了一口锅乒乒乓乓地炒起来。

    秦佑在外头听了半天,只觉得南宫仪的房间都要翻天了。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不管是否是大半夜的,过去敲门。

    碧荷匆匆赶去开门,秦佑一进门就被呛得差点儿没有喘过气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就见屋内烟熏火燎,遍地狼藉。

    南宫仪面上蒙着白巾、身上围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正全神贯注地翻炒着锅里的东西。

    秦佑讶然地看着,走近前,就见一口锅内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是什么。

    “公主……您……您是饿了吗?”他知道自家公主是个吃货,但饿了该和他说一声,这都到了客栈了还怕没吃的?

    还是公主被饿怕了?

    都是他的错!他这个侍卫统领太不称职,竟让公主饿得亲自动手了。

    只是这锅里的东西能吃吗?闻着怎么有股子硝烟味儿?

    秦佑拿不准这古灵精怪的公主到底在干些什么了。

    南宫仪忙得压根儿就没工夫搭理秦佑,见秦佑一副自责的样子,只好开口解释,“我这不才用过饭呢吗?你把我当成猪了?”

    秦佑这才放下心来,既然不是饿的,那为何会躲在屋子里生火炒东西?

    正待要问,南宫仪已经命碧荷住了火,把锅里黑乎乎冒着热气的东西倒在一边铺好的布上,这才抹了把汗,扬起一张灿烂的小脸笑道:“我要做一些火霹雳,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秦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火霹雳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只是这锅里的东西闻上去有些熟悉,好似烟火爆竹的味道。

    莫非,这就是李家给的那几箱子烟火爆竹?

    南宫仪异常地兴奋,看着自己的心血眼看着要大功告成,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要手里有这个东西,她就有逃跑的资本了。

    再过几日,就到了北辽境内了,到时候北辽派来迎亲的使者一到,她就好办了。

    说实在的,秦佑这人真不错,她不忍现在就逃,让秦佑回去挨罚。

    要逃也得等到北辽迎亲的使者来了再说,把这罪名给北辽使者背,可比被秦佑背强多了。

    南宫仪心内暗暗策划着,手下更是不停,把这些配比好炒熟的火药装进了一个个细长的小竹筒。

    秦佑看了半日,若有所思。

    “公主,这东西,能做什么?”

    “这个嘛,用处大着呢,到时候咱们路上遇到个野兽、匪徒什么的,点了芯子一扔,保证管用!”

    一脸花猫样的南宫仪笑靥如花地跟秦佑解释着,她哪里想到没几日这话就在她身上应验了?

    秦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细细长长的小竹筒,颇像南陈人做的竹筒粽子。

    就凭这个能吓跑野兽和匪徒?

    他没见识过这竹筒的威力,但是公主的本领,他还是领略到了,公主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细细长长的小竹筒,摩挲着,弄不懂里头不过是装了些黑乎乎的东西,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南宫仪也不知道这冷兵器时代到底用过火药了没有,但看秦佑甚是感兴趣的样子,顺势从桌上拿了几个竹筒递给了秦佑,“这几个你拿着,说不定哪日用得上。再者,这个配比的方子我待会儿抄给你,就当留个念想了。”

    说完,就找来纸笔匆匆把火药的配方记下来塞给了秦佑。

    秦佑还以为她说的念想指的是和亲北辽难以相见了呢,压根儿就没猜到南宫仪说的是逃跑。

    他酸楚地收下纸条和竹筒,帮着南宫仪收拾了一番屋子,就退了出去。

    是夜,南宫仪搂着那些竹筒美美地睡了个大觉。

    第二日,神清气爽地上路了。

    ------题外话------

    今天大家都上班了吧?不知道亲们还在看俺的文吗?多多留言哈,好让我看到你们哦。

 58 策划逃跑

    镇里到处都是官差,似乎在搜寻什么人。

    南宫仪是个闲不住的人,就让秦佑的人去打听。不多时,张过就一脸黑灰地拿着一张告示匆匆跑了过来,欲言又止。

    秦佑接过告示一目十行地看过,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南宫仪说。

    南宫仪已经等不及了,一把从他手里夺过,这才明白,原来这是南陈的一张通缉令,被通缉的人是陈啸齐和南宫越。

    南宫仪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本尊存留的记忆告诉她,这两个人跟她有关。

    陈啸齐乃是她母后的亲侄子,她舅舅陈国公的儿子,也就是她的表哥。

    而南宫越,正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才不过十二岁。

    果然,秦佑一脸沉痛地告诉她,“皇后薨了之后,陈国公一家都被下了大狱,就连越皇子也被荣贵妃给软禁起来,没想到陈啸齐倒是有办法把越皇子给带走了……”

    南宫仪这才明白,原来是她表哥把她亲弟弟从皇宫里带走了,怪不得荣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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