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医品嫡妃-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耶律玄瞪了完颜烈一眼,没说什么,可是翘起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完颜烈和他是打小儿的交情,虽然有上下之分,但两个人早就是亲兄弟了。
耶律玄这么高冷的性儿,也就完颜烈和他走得近乎些,最是知晓他的心事。
两个人抖了一阵嘴,耶律玄就又把话扯到刺客身上。
“他既不能写又不能说,如今想找出幕后主使,也只能兵行险招,出其不意了。”
完颜烈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认真地听耶律玄吩咐下去。
他在沙场上也是个杀敌不眨眼的将军,在北辽也颇有威名,但他最佩服的人还是耶律玄。
听耶律玄这般说,他没有丝毫怀疑,只是一脸虔诚地垂头听吩咐。
48 杀无赦
完颜烈听完耶律玄的吩咐,转身就大踏步出去了。
他找人画了几幅画像,拿着去了那刺客所在地。
虽然他不确定能从刺客嘴里问出什么来,但还是对那刺客耐心地说道,“这几幅画像上的人物,不管你认识哪一个,只要眨眨眼就可。若是你能老老实实地,还可保你一命。否则,嘿嘿……”
完颜烈本身就长得人高马大,又在沙场上征战多年,浑身的杀伐气息自是比那些江湖人士浓厚得多。
所谓的刺客,不过是些被人收买过来,专门干些杀人越货勾当的,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就是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在他那咄咄逼人目光的威慑下,被秦佑的人给挑断手脚筋的刺客老三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本将最喜欢识时务的人了。”完颜烈咧嘴一笑,眸子里泛出幽冷的光来,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画像,一张一张在老三面前展开。
第一幅,画上的男子年纪很轻,约莫二十来岁,轻裘宝带,墨发玉冠,面容俊逸,只是眉眼间透着几分冷戾。
老三看了半晌,摇了摇头。
完颜烈收起了这副画像,又展开了第二张。
这幅画上的人,乃是一名女子,面容娇艳,俏若三春之桃。一身大红的宫装,挽着高高的飞凤髻,头上珠环翠绕,着实华丽富贵。
老三盯着这幅画,眼角跳了两下,眼神有些发呆。
完颜烈一直紧紧地盯着老三的脸,见此,忙问,“你认识这女人?”
老三缓缓地摇了摇头。
完颜烈也不气馁,又展开了一张。
这一副,乃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太监服,白胖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手里拿着白色的拂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老三瞪大了眼睛看了半日,眼神有些慌乱,虽然一闪即逝,却躲不过完颜烈那双如鹰隼一样的眸子。
见他依然缓缓地摇了摇头,完颜烈有些失望,不动声色地收起了画卷,蹲下身子,对上老三那双闪烁躲藏的眸子,“你可知道本将对撒谎的人是怎么处置的?”
老三扬起脸来,龇着牙笑了。
完颜烈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他现在手脚筋被挑,又被毒哑,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身为刺客,一般都是死士,自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
不过完颜烈可不这么认为,听莫寒说,老三当晚就是在南宫仪的许诺下,才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戴着面具的。
这样的人,还是贪生怕死的,既然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即使他已经残废,成了无用之人。
完颜烈不信自己比不过南宫仪的本事。
就见他嘿嘿冷笑,蹲下来的身子如铁塔一般罩着老三,脸上的笑意森冷寒凉,令人毛骨悚然。
“本将知道你一心求死,只是这死也有很多的死法,本将就给你说说近日刚琢磨出来的新鲜死法……”
他状似无意地在老三脸上溜了一圈,见老三眉峰挑了挑,不由乐了,
“本将最是心善,这天寒地冻的,我的部下好几日都吃不上荤腥儿,本将怜惜他们,打算把你绑了,再在你跟前生口油锅,从你身上拣那肥嫩的肉,片下来,放油锅里炸了,再撒点儿盐巴,嗯,会很香吧?……”
他做出一副馋涎欲滴状,眸中流露出神往的眼神来,看得老三心惊肉跳。
虽然到了这番地步,死是解脱,但他也不想这样活生生被面前这个黑煞神给吃了呀?
可是完颜烈哪里肯容他有思考的机会?
他继续绘声绘色地说道,“天儿冷,给你烤着火,死得也不会那么快,这样,大家伙儿随时都有鲜嫩的肉吃,何乐而不为呢?”
见老三面色虽然蜡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却依然咬牙不肯表态,完颜烈怒了,大手一挥,喝道,“别以为老子吓唬你,亡灵军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一听亡灵军三个字,老三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软地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来。
亡灵军?天,他怎么落到了亡灵军的手里?
传说亡灵军出动,必要腥风血雨,他们就是想借着亡灵军的名头来震慑南陈的,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上了亡灵军。
看来,他们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秘密了。
老三一瞬间觉得生不如死,硬撑了一会子,终是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完颜烈,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完颜烈知道他想通了,于是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嘛,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老三双眸呆滞,嘴角抽搐了下,估计是在想:那哪儿是皮肉之苦,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完颜烈重新掏出那三幅画卷,只是独独把那张画着太监的画像在老三眼前晃了晃,冷声问,“这个嘛?”
老三似乎有些惊诧,原来完颜烈已经知道了。他只能重重地点点头。
完颜烈满意地收起了画卷,转过身来吩咐跟他的随从,“把这个人严加看管,防着有人害死了他。”
“是,大将军!”随从答应着,就把老三给拉出去了。
老三望着完颜烈那宽厚的后背,终是长舒了一口气:好死不如赖活着。亡灵军虽说令人闻风丧胆,但也最重信诺,一旦答应了的事情,就绝不会反悔。他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完颜烈带着画像匆匆去见耶律玄。
耶律玄见到一脸凝重的完颜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望着他。
“主子,真的是她!”
完颜烈低低地说道,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嗯,知道了。”耶律玄轻轻地颔首,说出口的话又冰又冷,虽然不过是短短几字,可都像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完颜烈心内踌躇了半日,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主子,您,打算如何处置?”
耶律玄那双冷厉的眸子倏然看了过来,吓得完颜烈脖子往下一缩。
“本王说过,敢动我的女人,杀无赦!”
杀无赦?
这句话在完颜烈的心尖上颤了颤,回响不绝。
即使这个人高高在上,即使这个人是主子的皇嫂,也杀无赦吗?
看来,主子是把南宫公主放在心坎儿上了。
他真的,很高兴!
49 心声
南宫仪接二连三地遇到刺客,秦佑再也淡定不了了,任凭南宫仪怎么辩解,他都不管不顾地夜夜守在南宫仪的跟前。
好在一连过去了几日,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的刺客踪影,秦佑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依然照旧夜夜守护着南宫仪。
一来二去,南宫仪也被他给磨得没了脾气,有这么个暖男在跟前守着,她的确夜夜睡得香甜,只是逃跑的计划只能又搁置下来了。
想想自己离北辽越来越近,南宫仪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等到了北辽境内,北辽迎亲的使节来了,她还怎么逃?
可偏秦佑那个呆子日日守着她,除了沐浴如厕,几乎是寸步不离了,实在是找不到丁点儿机会。
她只能长叹一声,暂且作罢。
这日,和亲队伍行到离北辽境内不远的一处乡村,在傍黑时分停了下来,驻扎在离村子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
南宫仪连日坐在马车里赶路,再加上离开了比较繁华的城镇,好几天都没有住上客栈,洗个澡大吃一顿的,精神未免有些萎靡不振。
她这个小身板远远比不上前世里经过摸爬滚打锤炼出来的身子,仅仅几日,就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有些吃不消了。
见车子停下来,她也不用碧荷搀着,径自跳下了马车,站在近前看着四处的景色,活动活动酸痛的身子。
只是坐得久了,这一跳劲儿使猛了,差点儿没有摔个狗吃屎。
幸好她胡乱抓了一把,攀住了车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她揉了揉酸麻的腿。
秦佑正带着人安营扎寨,二百多人的队伍井井有条,有的扎帐篷,有的生火做饭,忙而不乱。
见南宫仪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就那么直直地从车辕上蹦下来,秦佑无奈地皱眉笑了,这个公主真是可爱极了,一颦一笑都能在他的脑海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秦佑只觉得一忽儿看不见南宫仪,那颗心就跟猫抓一样,痒痒的,难以忍耐。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这种情绪,十分艰难地维持着镇定,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傻事儿。
他仗剑慢慢走近南宫仪,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宠溺,“公主,怎么下来了?”
南宫仪正暗暗地抻了抻发酸的后背,闻听就转过头来,笑了笑,“车里坐久了,很是难受,下来透透气。”
“这几天委屈公主了。”秦佑一脸愧疚,他看得出来,这个公主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估计这些日子舟车劳顿,闷坏她了。
“嗨,没什么委屈的,只是此去北辽路途遥远,太过无聊罢了。”南宫仪摆摆手,打住秦佑道歉的话,无所谓地耸耸肩。
的确,在她眼里,吃这点儿苦不算什么,难的是路途遥远,千山万水,还不能出逃。
只是这话,她怎敢跟秦佑说?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冬日的树林,格外萧瑟。
望着远处袅袅炊烟,南宫仪只觉得心境寒凉孤寂,无法排解。
虽是淡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眸底,那楚楚动人的侧颜,让秦佑的心狠狠地漏了一拍。
只是南宫仪浑然不觉,依然痴痴地看着日暮西山的晚景。
“公主,是不是想家了?”
好半日,秦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日里的清扬,里头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他问南宫仪是不是想家了,这个“家”用在这儿,格外地具有讽刺意味。
南宫仪自问:自己还有家吗?母后薨了,父皇有了荣贵妃,哪里还会记得起她这个女儿?
她的家,在哪儿?
一霎时,南宫仪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有些雾气,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那雾气蔓延开来。
秦佑被这样伤感的南宫仪给惊到了,这样的她,比平日里多了些温顺多了些乖巧,那双妙目更是波光粼粼,看得他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他低下了头,面红耳赤,匆匆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无妨,我都无所谓了。”南宫仪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惊艳的笑,“我的家,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
秦佑只觉得一腔柔情在南宫仪这副哭比笑还难看的笑容下,越来越浓郁了,几乎全都集聚到自己的胸口了。
他只觉得满腔的热血突突地往自己的太阳穴上冲,心内的想法忽然就口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公主,您不要和亲到北辽了。”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着南宫仪,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秦佑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疯了吧?
南宫仪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秦佑那张虽说不人神共愤但也很英俊的面孔,低声问,“你怎么了?”
这事儿是她这个公主能决定的吗?秦佑难道想带她私奔?
脑子里快速旋转着,南宫仪也有些发呆。一向循规蹈矩的秦佑,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佑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只得压低了嗓门,看着南宫仪的眼睛,低低道,“都是属下无能”。
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要眼睁睁看着她去和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仪就明白了。
她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没想到秦佑还是会这么想。
此时,看着秦佑情绪这么低落,她心里也不好受。
说真的,要是她不去和亲,遇到秦佑,说不定还真会喜欢上他。毕竟,人家英俊多金,出身名门,对她又款款情深。
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打灯笼都找不到。
只是现在,身份、心境都不一样,她哪里还敢奢侈爱情?
南宫仪无奈地摇摇头,静静答道,“别说了,你又何过之有?奈何苍天没眼……”
话里包含里无尽的苍凉,听在秦佑的耳朵里,格外难受。
两个人静默片刻,却是谁都不再说话。
西边的天际,最后一缕晚霞也被黑夜吞没。冬日的夜晚,总是那么凄清。
南宫仪的晚饭是在马车上吃的,不过是一块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和几片卤牛肉。
心情不好,她也没什么胃口。
饭后,她就躺在了马车里头的长椅上。
秦佑为了她睡得舒适,特意叫人把马车内的长椅加宽了,铺了厚厚的锦褥,生了一个炭盆,四周又用牛皮帐篷围了,倒也不冷。
赶了一天的路,南宫仪也乏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谁知睡梦中,忽然听见远处嘈嘈杂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村子里有什么动静。
50 多大的事儿
南宫仪本就睡得不踏实,听见响动醒了过来。碧荷卧在她下头睡得正香,南宫仪也没叫醒她,靠在车厢壁上静听了一会儿。
好像是村子里在举行什么仪式,似乎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很是热闹。
本就无聊透顶的南宫仪一下子来了精神,挑开车帘子,朝外问了一声,“发生了何事?”
秦佑歇在马车外的一顶帐篷里,听见问话,忙出来叫人去打听了。
不消片刻,去的人回来禀报,“回公主的话,是这村子里的一个姑娘,和人私通,有了身孕,被族里的人正要沉塘呢。”
话落,就惹得秦佑一声低吼,“这样的话,你也敢回公主?”
什么私通,什么沉塘?公主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能听见这个?
那人也是疏忽了,赶忙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都是属下该死,冒犯了公主……”
听着那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南宫仪有些不耐了,“好了,你下去吧。”
多大的事儿?打量她人事不知吗?
秦佑有些赧然,不知该怎么接话,谁料到南宫仪竟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秦佑,“咱们去看看。”
秦佑迟疑,这种事儿,一个姑娘家躲还躲不及,公主怎么还往前冲?
不过,公主这个性子还是让他很是喜欢的。
想着这几日也把她给憋坏了,秦佑的心松动了几分。
但是,他还是提醒南宫仪,“公主,这种事儿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家,伤风败俗,被沉塘……”
话没说完,就被南宫仪给严肃地打断了,“和人私通怎么了?有了身孕又如何?圣人还说‘食色,性也’呢。天寒地冻的,说把人沉塘就沉塘了啊?这是什么恶俗?”
秦佑瞠目结舌地望着南宫仪,马车前头挑着的羊角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打在南宫仪的脸上,越发显得她秀美无比。
可偏偏她那肃穆的神情,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地庄严高贵,凛然不可侵犯。
秦佑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的,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明知道这是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规矩,但南宫仪的话这么理直气壮,他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见南宫仪抬脚就往热闹处走去,秦佑只得紧紧跟随,“公主,天黑路不好走,您慢着些。”
秦佑无奈地喊着前面迈着大步腾腾往前冲的南宫仪,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
只可惜南宫仪在气头上,并没有体察到。
两个人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村头的池塘边。
彼时,池塘边已经挤满了村民,黑压压的,在火把光亮的映照下,就好像地狱里钻出来的无常一样。
人们兴奋地看着池塘边一块空地上的大木笼子,双眼煜煜发光,暗夜里,活似饥饿的狼。
木笼里,那个姑娘披头散发,衣襟散乱,看不清面目,此刻手脚都被粗麻绳给绑了,嘴里还塞着一块脏臭的布。
南宫仪也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觉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眸光在那姑娘的小腹处扫了一眼,发觉确实有些隆起。只是这就能断定这个姑娘有孕在身吗?
她正疑惑着,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道儿来,一个身量瘦小,佝偻着背、下巴颏上长着三缕山羊胡的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