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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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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慌里慌张地拢着身上的被子。

    老天爷,秦佑半夜三更地怎么在她房里出现了?

    碧荷呢?红菱呢?

    虽说前世是特战队的军医,但她不会功夫啊。万一,万一秦佑来个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刚醒过来的南宫仪,真的把秦佑给当成登徒子了。

    秦佑不笨,看着这样的南宫仪,自然明白她想什么了。

    无奈地笑了笑,秦佑后退了一步,温声道,“公主,属下冒昧了。只是您屋子里进了歹人,把您给迷晕了。”

    啥?

    南宫仪眼珠子转了转,这才觉得脑袋有些发蒙。

    她歉意地冲秦佑笑了笑,坐了起来,这才发觉屋里有些不对劲,空气里飘着一股血腥味儿。

    她忙四处看了看,见碧荷卧在她脚下,看胸口微微起伏,睡得正香。

    身为大夫,她鼻子有股独特的敏感,转头往里屋看去,就见里屋垂着的红色软帘已经挂起,床上的纱帐也已经挂好,而扮她的红菱,则头发披散,身子趴伏在床沿上,耷拉下来的手背白中透紫,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南宫仪双眼一下睁大了,忙问秦佑,“她,怎么了?”

    虽然心里已经隐隐觉得不妙,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秦佑垂下眸子,慢慢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垂头道,“都是属下无能,出了纰漏……”

    南宫仪知道自己的猜想证实了,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到了里屋的床边。

    秦佑忙跟了过去。

    南宫仪蹲在床边,摸了摸红菱的手腕,已经脉息全无了。

    死了?红菱死了?就在她们睡着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死了?

    南宫仪不敢相信,明明外头秦佑带着人守卫森严的,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偏偏是红菱死了。

    红菱可是在假扮她的。

    莫非,歹人要杀的是她?

    她慢慢站起身来,回过头,一声不吭地看着秦佑。

    “昨晚上,那些人想杀的应该是公主,幸好……”秦佑讷讷低语,不敢看着南宫仪那双异常发亮的眸子。

    “幸好红菱假扮我,成了替死鬼,是么?”南宫仪声音轻轻颤抖,说不出的空灵。

    “公主,您,别自责……”秦佑嗓子有些沙哑,伸出一只手,想要拍拍她的肩,最终却又无力地收回去了。

    “他们要杀的是我!”南宫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此刻好似灵魂出窍一般,声音也有些不是自己的了。

    红菱和碧荷两个是原主的贴身宫女,可是跟她不过才十来天的功夫。她对她们也算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南宫仪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初乍一穿过来的时候,她记得,就是这两个宫女怕她被荣贵妃给欺负,拼死护在她跟前的。

    如今红菱成了她的替死鬼,她良心何安哪!

    她那美丽的如同弯月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忍住将要滚落下来的泪水,紧紧抿着唇瓣,不让自己的脆弱显露出来。

    可是越是这样坚强的她,越发让秦佑心里怜爱不已。

 37 亡灵军干的

    秦佑更加自责了,“公主,您,想哭就哭出来吧!要打要骂,属下毫无怨言。您,可千万别闷在心里闷坏了身子。”

    “不!”南宫仪狠命地甩甩头,把到了眼角的泪给忍了下去,哽咽道,“我不能哭,也不会哭,我要给红菱报仇,不能让她枉死!”

    说罢,她也不看秦佑,霍地转过身去,就去查看红菱的身子。

    “这里的店家说,是亡灵军干的。”秦佑蹲在她身边,低低说着,“亡灵军一出,必有腥风血雨!”

    “亡灵军?”南宫仪侧过脸来,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就是今天镇子上经过的亡灵军?”

    那可是北辽摄政王殿下的亲军啊,传说他们一出现,就要吃肉喝血,就要有人去死!

    这也太玄乎了吧?

    要是这样,那支黑衣黑甲黑面具的亡灵军所过之处,该是渺无人烟才是,怎么集市上没见一个人被吸了血吃了肉去?

    这恐怕是以讹传讹吧?

    南宫仪不觉得这世上会有一支军队专靠吃人肉喝人血而活!

    这样的军队,还能是人吗?

    北辽摄政王再怎么嗜血冷酷,那都是沙场上的事儿,怎么可能纵容自己的军队干出这样伤天害理惨绝人寰的事情?

    何况,北辽摄政王再怎么可怕,也是人啊。

    她不大相信这个传言,只是低着头细细看着红菱身上。

    秦佑见她如此,既怕她伤心,又怕对着一具尸体吓着她,忙提议,“公主,属下已经报官了,不多时衙门里的仵作就会过来,还请公主移步歇息吧。”

    “不用,本公主要看看红菱到底是怎么死的。”南宫仪可是大夫,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弄个究竟怎么罢休?

    秦佑不敢违逆她,虽然想劝,又怕她难过,只好由着她去了。

    南宫仪叫他把红菱的尸身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就见她面色青白,双目圆瞪,死相惊恐,可见生前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南宫仪闷着头细细地查看着,致命的伤口是颈侧的大动脉,伤口很小,此时已经发黑,上头还沾着凝固的血迹,可见红菱已经死去多时了。

    南宫仪默默地看着那伤口,蹙眉思量着。若说亡灵军所为,那么根据传说,这伤口该像野兽的獠牙咬过一样。但红菱颈侧的伤口,小是小,却很工整,像是一种器具穿透。

    她没有见过獠牙咬开脖颈的伤口,心里也不好妄下论断,侧脸问着秦佑,“你是有功夫的人,平日里接触的兵器也多,据你看来,这是什么兵器所为?”

    秦佑早在南宫仪查看伤口的时候也仔细看过了,所以南宫仪一问,他毫不犹豫地回道,“这断乎不是寻常兵器所为。伤口这么细小,应该是一种又尖又细的东西……”

    他所言跟南宫仪所想差不多,南宫仪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是人为的了。”

    “嗯。从这伤口判断不出到底是不是亡灵军所为。”秦佑低低说着,面上一片担忧,“若是他们知道杀错了人,还会对公主下手的!”

    “我想不通亡灵军为何会对我下手!”南宫仪皱皱眉,若有所思,“按说我乃南陈公主,和亲嫁给北辽摄政王,对他来说有利无害,为何会对我下手?杀了我,北辽也占不到丝毫便宜,我想北辽摄政王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那,会不会是其他势力所为?”秦佑低头思量了一阵,抬眸对上南宫仪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极有可能。也许,有人不想看到南陈降服北辽,想杀了我,借此挑起战事。”

    南宫仪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想不差,忽然就生了一股念头,转脸对秦佑急急道,“既然那些人杀错了人,咱们不如来一招引蛇入洞!”

    秦佑已经明白过来南宫仪什么意思,神色大变,忙阻拦,“万万使不得,公主。您是千金之躯,怎能以身犯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在这儿等着人来杀我?”南宫仪恼了,一双清丽的眸子紧紧地瞪着秦佑,“敌暗我明,他们想杀我易如反掌。这一路到北辽,总不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吧?

    “属下会加派人手,拼死也要保护好公主!”秦佑也是个倔脾气,毫不妥协地和南宫仪对视着。

    南宫仪瞪了他半日,知道不下狠招秦佑是不会答应的,于是她唇角微翘,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来,“你昨晚上似乎也说过让本宫安心睡觉的话吧?半夜红菱还不是让人给杀了!”

    她平日里和秦佑说话基本上不带“本宫”这个自称的,这时候也是想拿自己的这个破身份来压秦佑的。

    其实南宫仪清楚,也就秦佑还买她这个战败国公主的账,若是到了北辽,她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这话说得很重,秦佑那张英俊的面孔上,立即涌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双眼急速地眨了眨,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南宫仪有些不忍,男人的自尊心可不能轻易伤了的。

    她字斟句酌地解释着,“秦统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你!可是我们不能被动,南陈到北辽,千里迢迢,谁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下手呢?与其这样,不如请君入瓮,一网打尽,也好彻底消除隐患!”

    她的态度很诚恳,语气也很温和。秦佑听了半日无语,默默起身,长叹一声,“既然公主已经决定,属下遵命!”

    听着他有些沧桑的语气,南宫仪心头也有些难过,想要安慰他几句,又觉得一切语言都那么苍白,忍了忍,只好咽下到嘴的话。

 38 异常

    虽说南宫仪贵为公主,但也是个闺阁女子,这样的事情哪有她置喙的余地?

    只是如今她不仅管了,还想着做主,秦佑还在这儿和她有板有眼地商议,让人知道了,实在是好笑!

    “秦统领……”南宫仪也站起身来,转到秦佑面前,盯着他的星眸,诚恳道,“本宫这也是没有法子,你别怪本宫!”

    “公主,属下没有怪您。”秦佑低下头来,一双星眸暗流涌动,“属下是担心您啊。既然您心意已决,不如找个和您身量相似的姑娘来假扮您,可好?”

    这个法子南宫仪不是没想过,只是她不想再牺牲无辜。何况找来的姑娘也跟红菱一样,没有她所具备的医术,又如何应变?

    “你不用劝了,本宫亲自出马!”良久,她掷地有声地说出这句话。

    秦佑看着眼前这个容貌绝色、身量纤细的女子,心头是久久不息的震惊。

    这个小女子骨子里到底有什么在支撑着她,让她身临险境也不惊不惧,沉静如水?

    他深深地看了眼南宫仪,弓下身子,两手作揖,“属下定当协助公主抓住贼人!”

    两个人刚刚商议定,外头就有兵士匆匆来报,说是当地县令带着仵作到了。

    南宫仪忙避到屏风后头,戴上面纱。

    秦佑站在门口等着县令和仵作,县令年纪四十上下,是个白面书生,见了秦佑就赶紧行礼叩拜。

    秦佑也不多说,只是应付了几句,就带着仵作进了里屋。

    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随着秦佑走到红菱的尸身旁,一番检验,他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秦佑显得有些不耐烦,那县令偏是个榆木疙瘩,跪在红菱的尸身跟前,就嚎啕大哭起来,“公主殿下,您怎么这么命苦?还没到北辽就被人给杀了,这可让南陈的百姓们怎么活?”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秦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嚎丧吗?这死的不是公主!”

    反正南宫仪决定以身犯险,他就是想通过这个县令的嘴巴把南宫仪还没死的信儿传出去,好引来那些歹徒。

    县令正张着大嘴嚎哭着,闻听立即住了哭声,嘴巴还没来得及闭合,说话自然也结结巴巴的。

    “这……这位,不是公……主?”他瞪大了双眼,颤抖着手指着纱帘遮着的架子床。

    “怎么?你希望这位是公主?”屏风后转出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来,面纱后的眼睛风华无双,又犀利无比,紧紧地盯着地上跪着的县令。

    “这……这……”县令被南宫仪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忙磕头如捣蒜,“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是够该死的,连本宫的婢女怎么死的都查验不出来,你这个县令当得一点儿都不称职!”

    南宫仪冷嘲热讽了几句,想早些把这个县令给打发走。

    秦佑见状,忙喝着那个县令,“既如此,你还不赶紧走?想在这儿惹公主生气吗?”

    县令灰溜溜地爬起来,一步三退地跑了出去。

    一出了客栈门,那县令就对着地面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骂着,“老子还以为公主真死了,弄了半天死了个宫女,也值得老子半夜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真他妈晦气!”

    骂完,他挥手带着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秦佑的人不多时来报,“大统领,那个县令对公主不敬,属下去废了他!”

    “不必,由着他去吧。”秦佑淡淡一笑,吩咐那个士兵。

    士兵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只得去了。

    南宫仪这才笑着走到他跟前站定,“不出所料,贼人一定有眼线在这客栈里。那县令大嘴巴一嚷嚷,必定会人尽皆知了。”

    秦佑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幽远深邃,“看来,我们该想想法子怎么对付贼人了。”

    “既然能躲过这么多的护卫杀人于无形,那么贼人的功夫不用说定是很高了。”

    可是南宫仪想的却不仅如此,“即是人,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送亲队伍里,也不乏高手,尤其是你,那日晚上能在数十人的包围圈中把我扔出去,功夫想来也不低,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发觉?说不定,这是里应外合!”

    事关生死存亡,哪怕一点儿可能都要想到。

    “公主果然虑事周详,属下佩服!”秦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神色复又凝重起来,“看来,这个客栈里头并不干净。”

    “那半日里,可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过不曾?”南宫仪怀疑这店里有人里应外合,凭着送亲队伍这么多的侍卫,怎么可能让人悄无声息地杀了红菱?

    秦佑身为侍卫统领,自是不管这些琐事的,听南宫仪问,忙把他手底下的侍卫张过叫来问,“白日里,店家和伙计可有什么异常?”

    张过是个黑脸高个的汉子,南宫仪见过一面。南陈的男人大多身量细长,面容清秀,是以,张过这样的才让她过目不忘。

    张过搔了搔后脑勺,想了半日,也没想出什么异常来。秦佑脸色有些着急,催着他,“你再想想,店家有没有鬼鬼祟祟,行为异常?”

    “没有,属下没觉得店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过晃晃脑袋,实话实说。

    “那他们有没有过分殷勤,送过什么吃的喝的?”南宫仪从屏风后头出声问道。

    张过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愣了半天,忽地一拍大腿,“对了,我们入住之后,店家就带着两个伙计给兄弟们送来两坛子好酒,说是兄弟们辛苦了,喝了解解乏。”

    “那你们喝了?”秦佑脸色一变,急急问道。

    “没,没呢。”张过眨巴眨巴那双大眼,忙摇头,“统领您交代过,喝酒误事,属下哪敢?”

    “那大家伙儿又不是聋子瞎子,为何半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本统领出去巡夜发现有两个兄弟睡着,才知道出事了?”

    秦佑一脸肃然地瞪着张过,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39 对策

    张过顿时就急了,指天发誓,“统领,属下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这事儿骗您啊。”

    “除了酒,没有送过别的吗?”眼见着这两人要嚷嚷起来,南宫仪冷不防出声问张过。

    “还,还送了几碟子梅花糕,说是新来的厨子做的,兄弟们……尝了尝……”

    张过忽然结结巴巴起来,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啪”地一下,秦佑气得拍了张过的后脑门一下,冷声喝道,“还说没什么异常,这不是异常?”

    “统……统领,属下可是让人喂过这客栈的猫儿的……”张过兀自不信,明明店家养的那只黑猫吃了什么事儿都没有,怎么就有毒了?

    南宫仪摆了摆手,止住他继续往下说下去的趋势,“猫儿也可以提前灌了解药的。依你们的情形,也就是中了蒙汗药,也不是所有侍卫都吃的,无非就是守夜的。看来贼人要的只是本宫的命!”

    一番话,说得张过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红菱的死,他也有责任的,本以为不喝酒就不会误事,没想到小心又小心,还是着了道儿。

    “我们还在南陈帝都郊外,就有这般胆大包天的贼子,敢杀和亲公主!”张过咬着腮帮子,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出话来,“统领,让属下带人把店家给做了。”

    “把他们做了,谁给我们做饭烧水?”秦佑又是一巴掌拍过去,“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

    “秦统领说的是!店家也不见得就是下药之人,也许,有人趁机诬陷店家罢了。”南宫仪轻叹了一声,只觉得这里头玄机很多,一时也摘不出个头绪来。

    秦佑打发走了张过,当下两个人又商议了一番,见东方天际边露出一抹鱼肚白,秦佑方带着南宫仪进了自己的屋子,“公主,属下在外间守着,您好好睡一觉再说。”

    事已至此,南宫仪也不矫情,“嗯,你也睡会儿,青天白日的,没人敢那么明目张胆杀人。等养足了精神,晚上再跟贼人斗智斗勇。”

    秦佑没有推辞,自去外间里和衣躺在榻上。南宫仪倒是很快入睡。

    这一觉就睡到午饭时分。

    南宫仪慵懒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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