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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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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死女人,怎么跟主子说话的?”
“闭嘴!”
“闭嘴!”
同时响起两个声音,完颜烈愣住了。这女人骂他有情可原,但主子怎么也和这女人一样?
他愣了,不明白主子何意。
耶律玄冷冷地瞪他一眼,低喝一声,“这没你的事,下去!”
完颜烈十分惊诧却又满腹委屈地低头退了下去,眼睁睁看着南宫仪冲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他却敢怒不敢言。
打发走了完颜烈,南宫仪也不气了,抱着胳膊站到耶律玄跟前,笑靥如花,“你这属下倒是挺忠心的啊,什么事儿都要护着你!”
哪像她?穿来异世,孤魂野鬼一个,连个亲人都没有。
耶律玄本来被她给气了个半死,正打算好好折磨她一番的,却不料一抬头就看见这小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
他愣了愣,有些若有所思,气也一下子就消散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想要送给你就是了。”反正南宫仪是他的女人,完颜烈跟谁还不一样。
他全然没有意识到,此刻已经把南宫仪当做自己的人了。
南宫仪不料这男人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送就送?
心里莫名感动的同时,她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
还是头一次听人形容完颜烈为“黑炭头”,耶律玄哑然失笑,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嘶了一声。
31 出意外了
南宫仪见他这样,也忘了先前的不快了,忙拿出银针包儿,三下五除二撕拉开耶律玄前襟的衣裳,刷刷几针下去。
一股又酸又麻的触觉传遍全身,疼痛似乎没那么厉害了,耶律玄靠在枕头上直喘气,嘴里却不饶人。
“看姑娘这粗鲁的样子,我还以为姑娘有多饥渴呢。”他揶揄地笑着,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说不尽的风流倜傥。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但南宫仪也能想象得出此刻他的得意。
她气得暗暗捏紧了拳头,暗骂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揭开你的面具,把你的脸给揍成猪头。
不过好在没几日就能逃出生天了,这个关头她可不想惹恼了他。勉强压下心里的火,南宫仪只是敛眉恭顺答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也不理会耶律玄什么想法,就开始忙活起来给他挂生理盐水了。
耶律玄倒是纳闷了:这姑娘转性了?
看着南宫仪异常安静地盯着自己手臂上那个琉璃瓶儿出神,耶律玄以为她看中了那样东西,想着这几日这姑娘爱财如命的性儿却一个元宝都没赚到,语气不由柔软下来,“等我用完了,就送你!”
南宫仪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这个琉璃瓶儿,有心要拒绝,转念一想这好歹也是个古董,将来穿越回去,说不定能大赚一笔呢。
这么一想,脸上就带了几分喜色,那张柔嫩饱满的菱唇轻轻绽开,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恰似初春的花蕾,勾人魂魄。
耶律玄不由得怔了怔,连忙别开眸子,望着窗外。
见小厮提着食盒进来,他转移了话题,掩饰身上的不自然,“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晌午了,陪我用膳可好?”
南宫仪抬眼看去,就见小厮一样一样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在床前的小几上。
饭菜并不是多丰盛,好在样样精致,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勾得她馋涎欲滴。刚想答应,忽然想起自己的宏伟逃跑大业还未完成,身子就跟被炭火烧了一般抖动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回屋吃好了。”天知道,她这句拒绝的话说得有多艰难。
耶律玄明明从她脸上看到了那股子垂涎的,可旋即这姑娘就冷着脸拒绝了,倒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想着这姑娘许是被他给气着了,于是越发放柔了声音,“一个人回屋吃有什么趣儿?你若是陪我用膳,我就给你一个金元宝!”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这姑娘见了金元宝是个什么德行的。那可是直接上牙咬的。
他就不信,他舍出一个金元宝来,这姑娘还能抗拒得了?
果然,就见南宫仪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顿时冒出火花来。
可是,令耶律玄吃惊的是,南宫仪虽然缓慢却依然决绝地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还是回去吧。”
言罢,头都没回冲了出去,徒留莫名其妙的耶律玄。
他哪里知道南宫仪心里的打算?
为了顺利地从地洞里逃出去,这几日,她一直在瘦身节食,哪敢多吃?
一连几日,南宫仪除了恪尽职守地为耶律玄治病按摩,再也没有和耶律玄发生过什么冲突,更没提要金子的事儿。
耶律玄每每想和她斗斗嘴,想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却不料都未能如愿。
南宫仪都是一笑了之,这让他颇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提不起劲儿来。
三下五除二的,耶律玄也没了这个兴致。好在南宫仪的医术着实了得,他胸前的伤口一日好似一日,又按照南宫仪的要求着实将养了几日,竟然能下床走动了。
这一日早膳后,耶律玄正斜倚在软榻上晒太阳,就见完颜烈从外头匆忙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
耶律玄那双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就见完颜烈已经近前半跪下去,把手中的小竹筒双手奉上,“主子,这是刚接到的飞鸽传书!”
“唔!”耶律玄应了一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眸光跟着闪了两下。
“主子,可是北辽出了什么事儿?”完颜烈小心地看着他手中的字条,有些忐忑。
能让主子眸光闪两下的,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母后病重!”耶律玄轻启薄唇,吐出四个字。
“啊?”完颜烈惊呼一声,却在接触到耶律玄如寒冰般的眸子,立即就咽了回去。
“传本王的令,立刻启程,不分昼夜,赶回北辽!”
完颜烈听着这毫无感情的话,不由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可是,您的身子?”
“无妨!本王不骑马就是!”耶律玄淡淡道。
完颜烈只得答应,就要去吩咐人预备,眼睛瞥一眼不远处的厢房,迟疑问道,“主子,您的身子还未好利索,就叫南宫公主随同一起,还能照料,可好?”
他虽然天天被南宫仪给气得够呛,但瞧着主子一日好似一日,他还是打从心底里感激的。再加上这位南陈公主迟早都是主子的人,带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提起南宫仪,耶律玄的眸子里就有了一丝笑意,这姑娘,果真与众不同,比起传闻,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她。
只是带着她走,她那娇滴滴的身板儿,能受得了?
“我们昼夜赶路,此去北辽,得有二十日的路程,就不带她了。”耶律玄忖思半晌,终是下了决心。
“让莫寒带人暗中护送到底,告诉莫寒,途中确保万无一失,否则提头来见本王!”
掷地有声的话,让完颜烈的心震撼了一下。
连莫寒都派上了,可见主子对那个女人有多看重!
主子还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他不敢迟疑,连忙起身,匆匆跑向厢房。他得让那个女人先收拾下,然后叫人把她安全送回去。主子看重的女人,他可不敢有一丝闪失。
可谁知完颜烈在厢房外都快要把门给敲散了,都没见南宫仪开门。
他顿觉情况不妙,就算是南宫仪再能睡,也不可能日上三竿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
这女人是病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32 很好真好
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很不好。主子好不容易对这女人上心了,这女人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辜负了主子的一片美意?
他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肩膀一斜,对着那两扇门撞去。
“砰”地一声巨响,让正晒太阳的耶律玄半眯的眸子一下子睁圆了。他抬头冷声问,“怎么回事儿?”
“主子,南宫公主屋里没有动静……”完颜烈语气有些发虚,不敢对视耶律玄的眸子。
耶律玄慢慢起身,负手前行。
完颜烈低着头垂着手站在南宫仪的屋门边,没敢往里看,等着耶律玄过来呢。若是他此时能抬头看上一眼屋内,估计他绝对不会自责了。
耶律玄走得虽慢,但心已经提了起来。他不确定南宫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敢情这两日把她折磨得太多,又没给她金子,她想不开?
越想耶律玄的心跳得越快,几乎快要蹦出腔子。都怪他,何必跟她那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呢,金子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哪怕是搬一座金山给她,他也不在乎!
这小女人这么爱财,怕是在宫里被荣贵妃给折腾得不轻吧?看来,他有必要敲打敲打荣贵妃了。
这么想着,耶律玄已是来到了厢房门口,打定主意放下架子好好哄哄这个小女人,再怎么说,她可是于他有救命之恩呢。
厢房也是一明一暗两间,外屋靠墙角立着一个四角包金的五斗柜,只是此时,那上头的金片却莫名其妙地没了,露出“惨不忍睹”的原木来。
耶律玄之所以觉得惨不忍睹,实在是因为那露出的原木就跟被狗啃过一样,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五斗柜,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不由径直进了里屋。
里屋挂着一袭轻绸软帘,此时帘子垂下,随着门外吹进来的冷风摇曳着。
耶律玄迈步走到门槛处,站定,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放柔了声音,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些日子,他的伤势好了很多,声音也不再那么沙哑,听上去清越中带着丝丝金属颤音,性感磁性,撩人心扉。
完颜烈从来没听过他用这么柔和的声音和人说话,就连皇太后都没听过自家儿子这样的声音,他心里暗暗为南宫仪感到高兴:能得主子如此看重,简直是那女人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屋内依然寂寥无声,静谧一片。
耶律玄沉不住气了,完颜烈撞门的声音已经够大了,这小女人再能睡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听不见吧?
难道出事儿了?
他也顾不上胸口伤势,刷地一把拽开那碍事的软帘,一眼就看到了里屋靠西墙的雕花架子床。
此时那床垂着雪白的纱帐,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形。
他急了,三步两步走上前,撩开帘子……
“咯吱……”完颜烈能清晰地听到骨节摩擦的响声,他站在耶律玄的身后,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形,可是听到这样的声响,还是让他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主子发怒了,极其地愤怒!
耶律玄身形虽然没有完颜烈那般魁梧,但身量修长,站在完颜烈面前,挡得他一点儿都看不见床上是个什么情形。
他暗暗猜测着:是那女人衣不蔽体了还是行为不检了?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不对啊。
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这样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
除非……除非这女人行为不检?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如何地行为不检,才会把主子气成这样!
按说,他们这个院子围得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绝对不会有野男人进来的。
这么一想,完颜烈脑门子上就冒了一层汗:莫非这女人急不择手,对他手底下的兄弟下手了?
完了完了,这回自己的脑袋估计是保不住了。
他正七上八下胡乱猜测着,就听前面耶律玄牙齿咬得嘶嘶作响,“搜,给本王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死女人找出来!”
什么?那女人跑了?
完颜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张开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那女人怎么跑的?
他刚刚还暗地里夸着这院子的防御滴水不漏,怎么就叫那女人给跑了?
上次她给主子下药都没能逃得了,这次是怎么逃得?
一霎时,完颜烈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疑问,搅得他眼花缭乱的,不知该如何了。
可是耶律玄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长年累月和耶律玄形成的默契,让他惊讶之余,几乎是立即就下意识地反应过来,“是,主子!”
耶律玄交代完,倏地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完颜烈。
完颜烈吓坏了,主子这个样子,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思!
他不敢和耶律玄对视,眸光射向那张雕花架子床上,只见被褥散乱地堆着,上面漫说是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他掀开被褥,细细地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
搔了搔头,他又在室内转圈儿查看着。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真的犯难了,见耶律玄咬牙冷笑负手而立,他吓得心呼呼乱跳,想赶紧把这尊瘟神给打发出去,“主子,您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让属下好好找一找!”
耶律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笑讥讽,“你确定你能找到?”
完颜烈黑脸一红,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不确定。”
长这么大,自问跟着主子南征北战,还从未栽过。没想到这次,他一世英名都要毁在那死女人手里了。
见他搓着手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耶律玄终是没有再数落这个忠心的下属。那个女人如此狡猾,论斗智,完颜烈哪里是她的对手!
也正是如此,那女人才得他另眼相看,不是吗?
勾了勾唇,面具后的唇瓣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很好,真好!真是有意思!”
棋逢对手,差不多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吧?
有一些愤怒,有一些失落,更多的却是兴奋!
能遇到这样的女子,他当真兴趣大得很!
33 土遁
完颜烈见主子明明已经气到极致,却还能笑得出来,不由有些后怕:这样的主子,才是最可怕的。那女人,不死,也得扒层皮了。
他暗暗庆幸着,冷不防耳畔一声厉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找?”
完颜烈有些跟不上耶律玄的思路了,机械地扭头乱看,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意外的东西。
耶律玄定定地看着那扇关得死死的窗扇,心里暗自琢磨:这门窗都从里头关着,压根儿就没有开过的痕迹,这女人,到底从哪儿逃出去的?
难道土遁了不成?
一念至此,耶律玄刷地一把把床上的被褥给掀翻在地,完颜烈也明白过来,赶紧把床板卸下来,就见黑黢黢的床底下,露出一个狗洞般大小的洞口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挖了那么长的一个洞,多出来的土,不用说都被南宫仪从窗子里倒在后花园了,怪不得那窗子从里头死死地关着。后花园那处僻静无人,倒点儿土压根就没人去注意!
难怪这几日她不要金子也不嘴馋了,弄了半天,那该死的女人早有打算了。
耶律玄一拳砸在床沿上,震得那张架子床簌簌发抖。
“找个身量细长的下去看看。”他冷声吩咐完颜烈,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只有一尺见方的地洞,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女人钻出去了没有?
这么窄的地洞可不得少吃节食才能钻进去?
耶律玄恨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又觉好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钻进这么狭窄的狗洞里,会是一副什么德性?
完颜烈很快就找来一个细瘦的小厮下去,那小厮勉强钻进去,吭哧吭哧往前爬着,在那个仅容一人之身的洞里,只能一直往前爬。
那人钻进去半日,耶律玄带着人站在院墙外慢慢地找着地洞的痕迹。
南宫仪这几日又没有机会出去,自然是挖到哪儿算哪儿,也没有东西可以遮掩。
很快,完颜烈就在这所院子的后巷尽头找到了一个洞口。果不其然,那个身量细长的小厮没过多久就从那洞口钻出来了。
耶律玄看过去,就见那小厮一头一脸的土,一钻出来,嘴巴就直往外喷土。身上更是刮破多处,一身半旧不新的棉袍已是扯得稀烂。
看着这小厮的尊容,耶律玄就想到了南宫仪。那女人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干出钻狗洞的事情?
不过这样的她,就像是一杯香醇的酒,越发让他着迷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能逃脱掉的人,这么多年,也就她一个了。
很好,相当有趣!
耶律玄攥了攥拳头,心里盘算着抓到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置她!
“主子,要不要属下带人去把公主给抓……哦,不,给请回来?”完颜烈见耶律玄眸光一瞬变了几变,知道主子对那个女人有些与众不同,忙提议道。
“此去北辽路途遥远,本王急着赶路。你且带人去看看她是否回到和亲队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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