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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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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萌手足无措很惊慌地站在茅厕前,浑身都沾着黄黄的不明物,大家不约而同捏起鼻子,福熹忍不住脱口大喊:“啊!师父你快看!萌妃娘娘掉粪坑啦——”
  吴惟庸活了这大半辈子,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不会应对了,整个人都是一副喘不过来气随时要厥过去的样子。
  步萌还抽抽搭搭地哭泣着解释:“怎么办啊,嘤嘤嘤,发生这种事人家也不想的,这下完了,我的气质已经跌到了尘埃里,还怎么补救啊?吴公公,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去洗……”
  言轻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道:“你不恶心死人不罢休对吗?”
  就是,这是洗的问题吗?吴惟庸觉得他的好运差不多就要断送在今晚了。刚结识的曲碗碗这时来串门,不知听了多少前因后果去,她一进来就直朝吴惟庸身边凑:“公公,不如叫我去吧?”
  言轻挪到步萌身边嘀咕:“什么叫宫斗?看见没,这就是高手段的宫斗!前脚还跟你姐姐妹妹亲热个不停,后脚一拔就想往皇上那跑,比驴尥蹶子还欢快——妹妹,你以后看人眼睛擦亮一点好不?”
  吴惟庸思索了一下,觉得不妥:“老奴觉着,还是叫芳华宫里的娘娘去好些吧?”
  言轻丝毫没有停顿火速举起手,一脸荡漾:“我去我去我去!吴公公,看这里!选我!”
  步萌:“……”
  曲碗碗还在力争,不知塞了什么宝贝对吴惟庸行贿上了,小嗓音也比蜜甜:“公公,反正萌妃去不了,换谁都是个替代,就挑我吧?皇上仁厚为怀,我又有好多才艺,一定能哄得皇上开心,到时候皇上就不会追究此事了,你说对吗?”
  吴惟庸将手缩回袖口,点点头:“如此也好,那曲嫔娘娘就准备一下。”
  曲嫔笑言:“劳烦公公了。”
  步萌伸手做痛不欲生状,鼻孔都撑大了一圈:“吴公公,你不要这样子对我嘤嘤嘤,给我点时间清洗好吗——”
  没有回应,太监们和曲嫔依次离开,芳华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尴尬,言轻呵呵两声,鄙视步萌道:“你是什么时候偷偷练成“嘤嘤嘤神功”的?真有你的,演技简直爆棚啊!你身上涂得什么?是不是我用来培育稀有花种的泥土?给我交钱了吗你就用?”
  步萌双手叉腰,一副要开撕的架势:“言妃,你好意思说我?之前我们不是还说要做彼此朕独的小天使的吗?你刚举什么手?要叛变啊?!”
  “此言差矣,我举手不代表我想去争宠啊,我一个妖妃离皇上三米远,周围马上就会拉起警报好吗?我只是看不过眼曲嫔那个样儿!她抢你的戏耶!身为好姐妹,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我就想给她添点堵。”
  “真的?确定这句不是忽悠?”
  “我可是立志要做发明王的女人,你竟然不信任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脑仁一阵犯疼,”言妃一手扶额,一手捂胸口,表现得弱不禁风,连声音都低了几个调,还变成了文艺腔,“你瞧,许是这夜风刮得太冽了,又或是我的姐妹太伤人心了,我好生难受。春萍,扶我去歇一会儿……”
  春萍上前扶着言轻进屋,烟儿鼓着两泡欲喷不喷的泪,巴巴地看着步萌,放佛想问个为什么。步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傻子,你以为侍寝是什么好事儿吗?别太天真了。赶紧去烧水给我洗洗。”
  烟儿噘嘴:“水早都准备好了。”
  步萌换上笑脸,浑身松弛下来:“这才乖。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把我都吓饿了,快去拿点好吃的过来。”
  烟儿对这样的主子简直是怒其不争:“都这个时候了,您不去补救,还有吃的心情吗?”
  这孩子智力有限,一时半会儿提升不上来,步萌索性自己跑进屋,脱光脏衣,钻进浴桶里闭目养神。啊,好爽,她又活过来了!
  傍晚的御书房里,吴惟庸小心翼翼地等着皇上表态,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以后,皇上并没有反应,依旧批阅着奏折,仿佛事不关己。毕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没问的时候他也要优先解释作答的:“老奴觉得……萌妃娘娘的表情特别诚恳,两眼泡的泪垂垂欲坠,一副悔得肝疼的模样,倒不像是无意侍君才装的这么一出。再者说了,若是她真有什么欲擒故纵的花花肠子,也不必来个这么狠的招……”
  听到这,温楼的两道剑眉立刻皱成了横断山脉,他一边继续批阅奏折一边说:“你太不了解那个女人了——她这是故意的。”
  吴惟庸心中了然,弯腰退下。刚出了御书房,福熹就迎上来:“师父,曲嫔娘娘现下正躺在长极殿的床上呢,皇上怎么说?”
  他摆了摆手:“抬走抬走!皇上心情不好,要是再触了龙鳞,咱俩就找条河自己沉了去!”
  福熹一个哆嗦,不可置信:“不会吧,这么严重,可听方才那动静,皇上好像没有发火啊……”
  “你懂什么!皇上批奏折的字都快要变成狂草了,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还怎么混?!”吴惟庸一脚踹向福熹屁股,“还不快去!”
  “好好,我们这就去!”
  温楼是真的不开心,步御史今日又上书了几封让人丢官罢职的奏折,整得朝堂上人人自危,他念在步御史本性刚正,不懂得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每次都只能暗自受气,可步御史不知尺度,三番五次把他逼得喘不过气。
  温楼想起了步御史的女儿步萌,当时圈她名字让她进宫的目的,不就是想父债女偿拿步萌来撒撒气吗?可是她竟然敢狡猾的躲避!这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决定去会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温楼没叫人跟随,独自向芳华宫走去。
  芳华宫位置很偏,尽管住着两名妃子,但平时一向无人问津。步萌因为闹了这一出,贴身宫女不想理她,言轻也不和她说话,她百无聊赖满院子溜达晾头发。刚沐浴完,头发还没干,凉气侵入害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紧紧衣服,顺着风就出了芳华宫的门。
  早就说过步萌今年可能命犯太岁,真的不能更倒霉,仿佛全天下的霉运,都集中在了步萌身上,步萌迎面就撞上了温楼,两人均是一愣,各自后退半步。
  温楼先开口问话:“你是人是鬼?!”
  步萌这才发现,自己披散的头发遮住了脸颊,再加上天色已晚,温楼可能没看清她是谁。还好还好,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承受着头顶上那淡淡的目光洗礼,故意哑着嗓子道:“奴婢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宫女,吓到了皇上,还望皇上饶命……”
  温楼既然说过她化成灰都能认得,这会儿又怎会辨不出她是谁,索性就陪着她继续演下去:“你见到朕,既不下跪,又不行礼,哪个宫的宫女,竟这么不懂礼法?”步萌一时无语,只听温楼又说:“朕记得刚登基的那一年,有一回一个宫女撒了个小谎,你猜猜她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步萌有点哆嗦,说话都显点咬到舌头。
  “死了。”
  “死了?!”步萌眼中一黯,心都快要碎成流沙了!用得着吗?不过一个芝麻大的小谎,真要上纲上线说她欺君然后对她痛下杀手吗?果然入宫如陷入泥沼,活着太难了!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具体神情,但温楼能感受到她的反应,温楼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容稍纵即逝:“你抖什么?”
  步萌坚持道:“没……没抖啊……”
  温楼仔细辨别那声音,似乎离哭不远了。真是个怕死的胆小鬼,他这才改口道:“病死的而已。”
  “不是赐死的啊……那你刚才是在逗我吗?”
  夜色浸了墨,在万千春闺少女出嫁少妇心头猜不透的一代帝王温楼,竟然拿她取了乐。
  “吓吓你罢了,你且将挡脸的头发掀开,这样也太渗人了。”要不是温楼爱干净有洁癖,他早就亲自上手了。
  步萌灵光一闪,想到了逃脱的希望,她猛地掀开头发,一手食指推着鼻子,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吊着眼角,做着鬼脸道:“皇上,你看这样还渗不渗人?”
  “……”温楼丝毫没有料到眼前的一幕,这家伙也太放得开了,别人做鬼脸的中心思想还是卖萌,而她做鬼脸,明显是想要人命啊。
  趁着对方没答,又自以为不会被认出来的步萌,撒开丫子欢脱落跑了。温楼看着她的背影,斜了一下嘴角,他想到了一个修理步萌的绝妙主意——肉体摧残显然不够刺激,心理的折磨才效果拔群。
  隔天,温楼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搜索寻人,说要找一个胆大包天敢对他做鬼脸的女人。收到通知后,嫔妃和宫女们都在长极殿前站成一排,就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所有人都新奇又兴奋,跟着小太监福熹学扮鬼脸。
  福熹摆好姿势教学:“对,就是这个样,一会儿皇上来了,一个个做给皇上看。”
  也没人质疑皇上的怪癖,都激动地等着皇上来。言轻看了才刚赶过来的步萌一眼,就被满脸红疹的步萌吓了一跳:“你什么情况?”
  步萌一脸无所谓:“小意思,抹了点蛋清,过敏而已。”
  言轻恨铁不成钢道:“你又作!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在我的认知里,像你这样频繁作死的女人,应该早就被当成酸菜腌在缸里死七八回了。”
  正说着呢,万众瞩目的温楼就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他从长极殿出来,板着一张脸,好看的五官并没有因为表情的影响逊色一分,反而更加勾人摄魄,像一朵难以采摘的高岭之花!
  人群沸腾,嘈杂声响起——
  “看过来了看过来了!皇上在看我!”
  “你瞎啊,明明是在看我好吗?”
  “都矜持点行不行?”
  “我已经很努力地强忍着心花不让它怒放出来了!这还不叫矜持啊?”
  “咦,你们发现没,皇上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啊。”
  “没听说吗?近来御膳房的大厨蔡雷富改了个名,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般可了劲儿地往菜里放盐,咸遍了整个后宫,食者无一不咋舌,就差没乘鹤归去,皇上那是被齁着了。”
  言轻被口水呛到,步萌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朝她瞥了一眼,言轻挺起胸脯小声说:“你看我做什么,人家只送来了生辰八字,我怎么知道他是御厨?要是知道我就要给他起六个字的大长名‘蔡少放肉多来’了。”
  “你连人家职业都算不出来就别坑人了,大忽悠,赶紧退圈吧。”
  这时,温楼已经走到了队伍排头,那气场就像是冰海雪源上的猎豹正在寻找猎物。步萌赶紧噤声。
  温楼从第一个开始查看,每个女人都朝他做起鬼脸,五官扭曲,又丑又好笑。但他没有一丝表情,从一个走向下一个。步萌有点紧张,但一想自己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要是这样还能被认出来,那温楼他就不是人!
  等言轻和曲嫔都近距离对温楼做了鬼脸,步萌开始心跳如鼓的准备,温楼在她面前停留的时间,几乎和别人一样长。等他完全路过她后,步萌松了一口气,稍稍安心。
  可万万没想到,她的这口气还没彻底舒完,温楼就退回来一步,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步萌肿着大脸迷茫地看着温楼,仿佛在进行无声的控诉,脑袋上方都画出了联排的问号。可温楼什么都没说,笑了。
  众人皆是一惊。在大家眼里,眉眼英俊但很难捉摸的皇帝皇上从来不曾这样笑得开怀,这一笑,就像是春风吹绿江南岸,玉树梨花遍地开,普通人就算是坚持到回光返照,这一生都将无缘面对这个笑容。
  步萌只觉眼前阴气大盛,耳边似乎出现了黑白无常的声音,想带她走。也就是眨眼之间,步萌的袖口就被温楼用指尖捏起了一点,然后整个人就被提走了。
  “喂喂,皇上!不要这个样子啊——”
  身后全是倒抽冷气的声音,整个女性群体都弥漫着一股“悲凉、遗憾、只恨不是自己”的气息,连曲碗碗嗑瓜子的身影都显得沮丧至极。
  到了无人的地方,温楼终于松开了步萌,他掏出白色的帕子来回擦自己的指尖,仿佛自己刚才捏了什么脏东西:“你为什么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
  他依然保持着那种鄙视的嘲笑,可扑面而来的贵气压迫得步萌走路都快要顺拐了,她稍稍靠近,心下忐忑:“呃,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在宫里惹了温楼,就相当于将脑袋悬在裤腰带上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现在要怎么办,直接摘下脑袋给他行吗?
  温楼抬了抬眼梢:“就说说看,爱妃你喜欢哪一种死法?是七孔流血五马分尸,还是抽筋扒皮暴晒八日。”
  “臣妾惶恐。”残忍!简直太残忍了!步萌差点给跪了!
  “现在别急着惶恐,以后你惶恐的时候还多着呢。”
  本是一句威胁,但步萌的关注点明显别具一格,她激动地抓住了温楼的手:“什么?皇上的意思是我还有以后?我不用死了吗?我就说嘛,当皇帝的人哪能这么小气,跟小姑娘过不去。看来我没猜错!”
  温楼当即就甩开了她的手,反了反了,她竟敢摸他的手!温楼一边猛擦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一边瞪着她那张满是红疹的大肿脸,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一句话:“你还好意思自称小姑娘?”
  步萌打嘴:“哦哦,说错了,我是少妇。”看温楼没回应,她又试探着改口,“又错了,是弃妇!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罪妇!臣妾有罪,求皇上开恩啊——”步萌说嚎就嚎,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眼看她就要扑过来抱住温楼的大腿,温楼及时退了一步避开。
  好险,差点又被她碰到了。
  见温楼的脸色越来越臭,脸越扯长,再这样下去都能当场拉碗扯面了,步萌在求生的欲望中沉浮着:“皇上,臣妾特地去敷了一晚上蛋清面膜,想让皇上眼前一亮,可是事与愿违,万万没想到臣妾竟然对蛋清过敏,导致以这副模样面圣,影响皇上的心情。臣妾有罪。”
  温楼不辨喜怒道:“你就这点罪?”
  “臣妾的姿色这般糟糠,本应本分做人,不该有所贪求,却仍希望得到皇上青睐,臣妾这么贪心,简直罪大了。皇上,不如你就罚臣妾老死吧!死得远远的!”
  温楼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爱妃的口才甚好,不过你想得美,你现在就是装得再可怜,朕也不会就此作罢的。”更可况你还胆大包天不要脸摸了朕!
  这明显是一副不整死你不罢休的论调,步萌皱着眉头:“那依皇上的意思……”
  温楼盯着步萌的领口,那里层层叠叠,他斜起一边嘴角:“你穿了不少啊?”
  步萌立刻一手护胸一手攥紧领口:“皇上难道想霸王硬上弓?”
  “你想得美!”温楼瞪了她一眼,“穿这么多看来你很怕冷,从今起,朕会命内务府减了你们芳华宫的炭火,受不受得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步萌突然就明白了,死是解脱,温楼这明显是想在生活中慢慢折磨凌迟她!什么狗皇帝!脾气臭得都可以施肥了!温楼自顾自离开,步萌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在心中给老祖宗烧了不少纸,恳求老祖宗能把温楼给带下去!
  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温楼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完全放下,吴惟庸腆着老脸上前:“皇上今日心情不错,看来步御史的女儿让皇上解气不少啊。”
  温楼道:“凑合吧,朕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几天,到时候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求朕高抬贵手,绝对是一副极养眼的画面。”
  “那是那是。”
  芳华宫说被减了炭火就被减了炭火,所有人都冻得哆哆嗦嗦,连狗都不出窝了。这都是步萌害的,所以她现在的处境很是尴尬,只能顶着她那张过敏的大肿脸说:“大家不要怕,取暖还有很多种方式的!”
  言轻道:“譬如呢?”
  步萌握拳:“靠勇气!靠风骨!靠情怀!靠信仰!”
  言轻差点把手中的热茶泼出去:“你给我说点实际的!”
  步萌谄媚地笑,挽起言轻的胳膊讨好:“那就靠抖腿吧,或者靠摩擦生热……”
  她这边还正摩擦着呢,烟儿就进来禀报,说是曲嫔来了。言轻一脸的不高兴:“这么冷的天,别让她进来,她总是哭哭啼啼那么丧,基本已经告别我方阵营了,我特不喜欢那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小寡妇哭坟的气场的女人,千万别理她。”
  步萌道:“你还生她的气啊?争宠是人之常情呀。”
  “你还知道?我看就你不是人!”言轻手里的热茶又蠢蠢欲动想往外泼了,“霸道帝王不发威,你还当他是暖男?你再这样欢快地作下去,我看冷宫将是你永远的家。”
  步萌原地蹦跶着取暖,哆哆嗦嗦地建议道:“求别再提‘冷’这个字,我听着就更冷了……”
  曲碗碗进来后,一个箭步就冲上来握住步萌的手:“姐姐你没事吧?皇上都找你干什么了?那天夜里是妹妹的不对,妹妹真的是非常痛苦,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都怪我一时脑热……”
  言轻白了她一眼:“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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