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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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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宫之时朕就有所预言,你一定会死得分外创新,你看,果不其然。”磁性的男声突然插入,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温楼倚着墙壁,微微歪着头,这般风情饶是圣人看了也要面红心跳把持不住,步萌差点就破功了,说话都带着结巴:“皇,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吊嗓喊冤枉的时候。”他顿了顿,顺便给她打了个满分,“嗓子不错。”
  步萌:“……”
  温楼又打趣道:“人家都说,太漂亮的女人才是祸水,不是给他人惹祸,就是给自己惹祸,你是怎么回事,没美到那种程度,怎么比祸水还要祸水。”
  步萌不禁悲从中来,简直要大哭一场:“皇上,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就不要损我了好吧……”
  “嫌贵人不是你杀的吗?”
  “我好端端地怎么可能去杀害嫌贵人?一定是我探查刺客的事碍了别人的手脚,所以才栽赃嫁祸给我。你看藏书阁走水的事,也明显是冲着我来的。皇上,你要为我伸冤啊!”
  “朕知道你不会那么傻,去害那些无足轻重的人,但证据都指向你,所以才关你进来,免得真凶还想对你不利。”温楼用手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事到如今,也只能找专业的人来为你破案了。”
  “比如?”步萌眼神一亮。
  温楼道:“看你这表情,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就是你的那位老相好。”
  “……什么老相好,你不要胡说好不好?!”
  “他现在正在休假,朕怎么叫都不回来,你亲自书信一封去请他吧。”
  甄世爽那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畏权势分外难搞,而看到温楼拿甄世爽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步萌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皇上,还能有人让你吃闭门羹,你没宰了他也算是你大度。”
  温楼瞥她一眼:“说什么呢?!在你眼里朕就是那种喜欢砍人的昏君吗?朕也很惜才的好不好!”
  温楼召大理寺少卿甄世爽回来参办这件案子,可是甄世爽都已正在合法休假的借口一口回绝了他,他差点没当场吐出一口老血来。温楼又差人把美人一个个送过去,把金银一把把撒过去,想感动软化一下,可甄世爽都不为所动,原数退回,没有给温楼任何缝隙,任何机会,就像顽石一样。他还表示自己这一生严谨不浮夸就爱休假,这让一生放纵不羁怒点底的温楼非常气恼,都是什么鬼!
  人是他选的,官是他封的,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又臭又硬,他就……不,没有反悔的可能,温楼还是会重用他,毕竟甄世爽的神探美名不是吹的,破案率全国第一,几乎是逢案必破,有些疑难奇案悬而未决,都被他翻出来解决掉了。
  甄世爽的确拒绝了皇上,主要是温楼经常拨给他一些“帮这个妃子找丢了的珠钗,帮那个妃子找偷东西的贼”这些案子,太侮辱他的智商,让人不能忍。他性格本身如此,非常不近人情,得罪了很多大臣,弹劾他的奏折堆起来怕是能有十几尺高,但偏偏没有人能动得了他分毫。
  如今他正一身便衣走在街头,不得不说,甄世爽很有凛冽的气质,脊背挺直瘦削,个子很高,侧脸俊秀,能把方圆十米以内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毙得像是太监。
  街头前方突然传来骚动,甄世爽举目望去,是一堆百姓聚堆围着什么,走近一瞧,原来是捕快押着一个民妇,而民妇的婆婆一边推搡民妇一边嗷嗷哭骂:“你这个恶妇,竟然敢谋杀亲夫,我的儿啊!杀人偿命,你给我儿还命来!”
  周围的百姓也都在窃窃私语——
  “当时她就死活不肯出嫁,原来存了这心思。”
  “就是说啊,屋子里也没人进去过,除了她,还有谁能下手啊!”
  民妇一直哭叫冤枉,可她越喊冤,周围的人就越推搡着打她,捕快一头冷汗,生怕犯罪嫌疑人先被群众打死,一看到甄世爽,他马上大松一口气:“是甄大人啊!您来的太是时候了!快帮帮我!”
  甄世爽淡定点头,周围的喧闹他充耳不闻:“发生什么事了?”
  捕快用手指向民妇:“她夫君昨晚中毒暴亡,她说自己昏睡不醒,不知夜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婆婆一口咬定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且门窗紧闭,没有第三人进入,必定是她毒杀亲夫。”
  民妇马不停蹄地解释:“大人,我一睁眼就看见夫君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有口难辩!甄大人,你是著名的记忆神探,您救救民妇吧!”
  “别急,先去看看你丈夫的尸体。”
  百姓都很信任甄世爽,他一开口,大家就都跟在他身后去了义庄。仵作站在尸体前,恭敬着对甄世爽道:“甄大人,听说您休假了,这点小案子您还要管啊?太劳心了。”
  甄世爽道:“案子不分大小,更可况事关人命。”
  “不是,小的意思是,这明显就是毒杀,身体发青,嘴唇发黑,不过是什么毒却不好验出来,因为并非是食物中毒,也不是毒针毒剂使其毙命,”仵作拿起一根黑针,“大人您看,小的验过了,他的肺部中毒最深。”
  甄世爽接过毒针,闻了闻,上面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毒气:“是吸入式中毒。”
  仵作道:“是啊,如果有人故意放毒烟,没道理同在一屋睡觉的人只死了一个,活着得那个怎么也逃不出嫌疑啊,大人我分析的对吗?”
  “你只用管验尸,不用管破案,破案是我的业务范围。”和仵作说完,甄世爽又皱着眉看向捕快,“这对夫妻的新房是不是在山的背后?”
  捕快惊讶:“甄大人怎么知道?确实是。”
  甄世爽又看了看死尸的脚底板,手上拿着块白布,一擦,看见白布上有些微粘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眉头顿然一松:“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去新房看看。”
  新房是个石头房,用泥涂墙,阴暗潮湿,床紧靠着石墙,地上有一只翻了的夜壶,尿液流在土地上,都变成了泥。甄世爽只看了一眼,就命令仵作:“你验一下夜壶周围的泥地。”
  仵作一脸莫名其妙:“大人,我是不是理解错了,您其实是想让我验夜壶里的尿?验地皮有什么名堂?”
  “你照做就是。”
  仵作没办法,只好拿出银针,插入地上的泥里,再拔出来,没想到银针立刻变黑了,仵作瞪大了眼,门外看热闹的群众也连连叫道:“有毒!土里有毒!”
  甄世爽道:“我幼时读过一本书,里面说有种土虺蛇,能放出毒气,可致人死命。土虺蛇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而死者处于门窗紧闭没有第三者进入的屋内,又是吸入式中毒而亡,我就有所怀疑,现在的检验结果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
  大家都在感慨着,幼时读的书,甄大人现在还记得,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记忆神探。甄世爽继续道:“死者的脚底有土虺蛇身上分泌的粘液,可以推断出,他起夜小解,不慎踩了蛇身,土虺蛇释放出毒气,他毙了命,而他妻子因为身体素质较强,离得相对远些,所以只是昏迷。”
  捕快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是场意外不是谋杀了?”
  “并非如此,本地不产土虺蛇,叫附近所有的蛇倌来,”他又看向民妇,“一会儿你来辨认,看有没有认识的。”
  民妇连连点头,等蛇倌们都被叫来以后,民妇突然指着其中一位大喊:“我认识他,我夫君出事的前几天,他调戏过我!我夫君还打了他!”
  那被指认的蛇倌有点紧张,但还故作镇定。甄世爽打量了他一下,问道:“看面相,你是外地人。”
  蛇倌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甄世爽就结案了:“到此为止,案情一目了然,你轻薄于她,遭他丈夫毒打,因此怀恨在心,将在外地抓到的土虺蛇丢弃在这房子附近,他丈夫因此中毒身亡,你认不认罪?”
  蛇倌被这样神乎其神的速度还原了犯罪事实,吓得立刻就跪地认了罪,百姓们为甄世爽鼓起掌来,甄世爽用手压了压掌声:“土虺蛇仍潜伏在此,不除去的话会危害周围的百姓,剩下的蛇倌,好好将这蛇捕出,用火烧死。”
  蛇倌们都点头应声。
  甄世爽的家仆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喊:“少爷!不好了少爷——”
  甄世爽条件反射道:“是不是皇上又宣我进宫?你就去回复,说我正在休假中,不必再找我。”
  “不是皇上,”家仆从袖口掏出一封信,“这是宫里的萌妃娘娘亲手写的信,小的听说萌妃娘娘身陷命案,成了犯罪嫌疑人!”
  甄世爽连信看都没看,听到了那个名字,就果断地改口:“休假结束了。收拾东西,我们进宫。”
  “是……”
  坐上进宫的马车,甄世爽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原以为她会很幸福,像从前那样会有人容忍她的一切任性包容她的缺点,却没料到有朝一日,她会身陷大牢,成为命案嫌疑人。他多想飞快地到达她身边,好好保护她,照顾她,让她免除恐惧,远离危难。
  他想起很早以前,还在私塾读书时,不怎么熟悉的步萌将他叫住了。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就像黄鹂:“喂,甄世爽,你衣裳后面破了。”
  年少时的甄世爽将后面的衣袍下摆拿起来看,上面的确有个洞,他表情有些尴尬:“嗯,我知道。”
  “你与父亲相依为命,这种针线活做不好,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家大娘手很巧,可以帮你缝的,顺便帮你量量身做件新衣裳,”步萌撇嘴,“你这一身我就从来没见你换过!”
  甄世爽抿起了唇,面色发白,自尊心被戳痛,他仍是拒绝道:“不用。”
  “没事的,我们是同窗嘛,理应互相帮助,你不用不好意思。”
  步萌伸手去抓甄世爽的袖子,想带他回家,却被对方很果断地甩开了:“我都说了不用!”
  步萌被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解释:“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特别欣赏你敏锐的观察力还有深刻的记忆力,想跟你做朋友,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对你有别的什么企图……”
  “我没有生气,衣裳对我来说无新旧之分,能蔽体、御寒、保暖即可。而且……我自己会缝。”
  “真的没生气?”
  “没有。”
  步萌古灵精怪眨眨眼:“那好,我可以叫你阿甄吗?我们搭伴回家吧!我们走的是一个方向!”
  甄世爽表情无奈,只能一起走,他们回家途中会经过一座石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石桥上正有一对情侣在闹别扭,声音之大,表现之浮夸,真的很影响路人。那男人连连道歉:“小兰,失约是我不对,可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小兰你不要不信我!”
  叫小兰的女子捂住耳朵:“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男人又把小兰捂耳朵的手拽下来,甜言蜜语道:“小兰我们今天再约不就行了,不要生我气啦好不好?我心里真的有你。”
  小兰凶道:“我一早就去你家,可你家仆人说你昨夜根本就没有回去,你还说你没有留宿烟花之地?骗子!”
  男人解释道:“小兰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整夜都在戏园看戏,梅园这个月刚开始演夜戏你也知道,我一不小心就陶醉了,把正事儿都给忘了。小兰你听我解释啊。”
  男人按住小兰的肩膀,小兰捂住双耳拼命摇头:“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听!”
  旁观了这样的一出大戏,步萌用胳膊肘撞了撞甄世爽:“诶,阿甄,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的有点过分了。”
  甄世爽表情淡然:“不相信他是对的,他确实在撒谎。”步萌皱起眉,头顶三个问号,只听甄世爽继续道,“梅园唯独昨晚没营业。”
  “这你都知道?”
  “每月这时候梅园做账,歇业。”甄世爽的记忆力的确非常出彩,“不仅如此,那个男整晚都在青楼。他身上有香粉味,可是在戏园一夜,怎么着也会沾上浊气而不是香气。虽然这香味与眼前女子的是一种,可他们一直在争吵,没有近身的机会,男子身上的香味不可能这么持久浓重,唯一的解释是,他很聪明,送给了青楼的相好同款香粉,他近身了一整晚。”
  步萌这时才开始愤愤,恨不得去挠渣男:“果然是个谎话精!”
  “他腰间还少了一个吊坠,想必也是送给了青楼里的那位姑娘。还有你看,他袖口露出了手帕的一角,那应该就是对方的回礼。”
  步萌看了看渣男的袖口,对着甄世爽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朝小兰喊:“姑娘!他是骗你的,他昨晚跟青楼姑娘在一起,你看他袖子里的那条手帕——”
  小兰一听就将渣男袖口的手帕抽出来,看了一眼就甩在了他脸上:“这是谁送你的?你这个大骗子!”
  小兰转身要走,渣男伸手拉住她,结果小兰直接痛快地甩了渣男一巴掌,步萌在场外配音:“该!”骂完渣男,步萌开始夸甄世爽:“你好厉害呀阿甄,我真是服了你!你都能当神探了!”
  甄世爽嘴角露出浅浅的一抹笑。
  从那之后,步萌和甄世爽就经常结伴出行,就连温书也会在一起,不过,准确的来说,甄世爽是不用温书的,他是在陪着步萌一起在藏书阁待着。步萌总是丢三落四,看着看着书就站起身“咦”了一声。
  甄世爽提醒她:“你的香囊在《策论》第二卷的下面。”
  步萌依言翻开像帐篷一样支着的书,确实看到了香囊,她拿起来,又继续翻,甄世爽上前,依次精准地帮她找出来:“荷包、扇子、手帕、印章、耳环,你还要找什么?”
  步萌收起这些物品,一脸赞叹:“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这些,你真是厉害!咦,我的发簪呢?刚还在我手边!”
  甄世爽无奈:“你已经插回头上了。”
  步萌抬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头上的发簪,她憨憨一笑,然后跑去书架前,她想要考验一下甄世爽:“阿甄,那你知道《策论》第三卷在哪儿吗?”
  “在第三架第四排右手边。”
  步萌用手指划过书架上很多书脊,找到了那本,手指停住:“这你都知道?你太不是人了!”
  “我什么都记得。”
  “我不信,任何书里的内容都记得吗?”
  “当然。”
  “我不信!”步萌去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这本第八页写得什么?”
  甄世爽浅浅一勾唇:“此臣所谓参教也。圣人非能通,知万物之要也。故其治国,举要以致万物,故寡教而多功。圣人治国也,易知而难行也。是故圣人不必加,凡主不必废;杀人不为暴,赏人不为仁者,国法明也……”
  步萌不信邪,伸手做了个打断手势,又从书架上抽了一本翻开,“这本书第十一页!”
  甄世爽背道:“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
  “这!都!可!以!真的真的真的太厉害了,我彻底拜服!”步萌有点激动,抓住了甄世爽的手,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好聪明,会推理,记忆力好,还不爱拍别人的马屁,放眼整个私塾,谁能比你强?!”
  她的手是那样的柔软,甄世爽低头看了看,步萌也反应过来,连忙放开,脸上有点开始发烫:“不好意思哦阿甄,我刚才有点太激动了……”
  “没事。”
  “阿甄,我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你说。”
  “你能不能做我的——”甄世爽莫名紧张,轻咬了一下嘴唇,只听步萌接着道,“做我的小师父!我向你拜师学艺好不好?”
  甄世爽转身就走,步萌在后面追:“诶你走什么呀?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怎么可能去做她的师父,他其实想和她用另外一种身份相处,不是同窗,不是师徒,可是他说不出口。他只能慢慢地疏远她,免得再听到不想听的话。
  后来的一个下雨天,步萌撑着油纸伞在他家门口等,他一出来,步萌就合上伞将他堵在了屋檐下:“阿甄,你最近怎么一见我就躲?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生气了啊?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这么小气?”
  甄世爽否认道:“我没生气。”
  “不生气就好,我跟你说,我们家要搬去都城了,明日一早就出发。”甄世爽愣了一下,没说话,步萌追问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没想到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冷漠了!跟你做朋友我太亏了!”
  要走了吗?他们的故事都还没有正式谱写,就要画上终点符了吗?甄世爽心头一疼,憋了半天才说了四个字:“一路顺利。”
  “还有呢?”
  “要听话。”他知道步萌的叛逆,所以真心希望没有他相伴的日子里她能乖乖听家人的话,不要再去惹是生非,不要闯祸,因为他已经不能够及时出现去解救她。
  步萌的自信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她笑着点头:“那是当然,我特听话,这是我此生唯一的优点!那你明早会来送行吗?”
  “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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