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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端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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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在想,柏兮为何能随手布阵,聚拢阴煞?
    柏兮这么厉害,又为何要入这凡尘?
    “我们是汉人,曾经是赵州府的屠户,那年赵州城被破……”柏兮的声音,低沉又绵长。
    他刚刚说到这里,突然被颜浧打断了。颜浧冷笑道:“胡说八道,赵州牢不可破!”
    “我说的是五百年前。”柏兮不悦。
    颜浧也觉得自己太计较了,人家胡诌,他凑什么热闹?且看这人耍什么花样吧:“赵州被破,然后呢?”
    “……城里被抢掠一空,突厥兵进城,烧杀抢掠,将赵州血洗了一遍。我哥哥才五岁,抱着两岁的我,躲到了柴垛里,我们啃桔梗续命,三天后我们出城,往大漠去了。
    在大漠里,我们遇到了一位巫师,被他捡我们回去做了门户奴隶。这位巫师,是草原人敬重的萨满,私下里苛刻阴毒。他经常打我们,有次一个不顺心,就把热滚滚的油茶往我们身上泼,我哥哥杀了他……”
    颜浧听到这里,似乎有了点兴趣,他坐正了身姿。
    颜浧不喜欢苦情戏,不过快意恩仇,他倒是觉得不错。
    “你哥哥那时候多大?”颜浧问。
    “十一岁。”柏兮笑道,甚是得意。
    颜浧一顿:才十一岁啊?他十一岁的时候,首次宰羊有点手抖。
    于是。颜浧不再说什么,沉默听了下去。
    柏兮继续往下说:他和他哥哥被巫师折磨了六年。这六年里,他哥哥卑躬屈膝,学了巫师的一些法术之后,杀了巫师。
    小孩子杀人了,应该会惊慌失措逃走,但是他哥哥反其道而行。他将巫师的尸身。藏在毡包的底下,用盐矿将他埋起来,这样臭得慢些。
    而后。他哥哥自己装起了巫师。
    因为巫师每次去祭祀,都要涂抹花脸,而他哥哥虽然很瘦,却已经很高了。和巫师差不多身量,旁人看不出他是假扮的。
    在准备杀巫师的前两年。他哥哥就刻意留心巫术,把巫师的本事学了个九成,这才动手。
    柏兮的哥哥会祭祀舞,就更没人发现他是假冒的萨满。
    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他哥哥能有那么缜密的心思,的确叫人惊叹。
    颜浧听了,也觉得柏兮的兄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若是生活在富贵人家。好好读书,一定能有番作为。
    往后的十年整。柏兮和他哥哥一直在草原上装巫师,主持祭祀,生活得很好。
    空闲时候,他们到处去求学,学习更多的巫术,希望可以更厉害,不仅是装神弄鬼,而是真才实学。
    人们一开始好奇为什么巫师变了声音,却对巫师敬畏,不敢质疑,后来就习惯了,从来没怀疑过他们。
    他们生活越来越好,自己也有了更多的门户奴隶和牛羊,还和部落首领结识了。柏兮的哥哥觉得,不能再这样滥竽充数,他们要学真本事!
    于是,他们放弃了财产,带着几块金子,去了孔雀河道。那年,他哥哥二十一岁,他十八岁。
    他们在孔雀河道的城里,找了位术士,准备学习玄术。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孔雀河的玄派,来自中原。
    “……老祖的名声,响彻天下,可是没几个人真正见过他。老祖不死,却从来不吝啬本事,他一定要收一个徒弟,直到他徒弟去世,他再另收一个。
    正巧那一年,他的上一个徒弟去世了,只活了八十岁,他需要找一个新徒弟。我哥哥听说了,很兴奋带着我到了中土,我们跋山涉水两年多,才找到老祖的下落。可是山门难进,我们压根儿就见不到老祖,又徘徊了一年多”柏兮继续道。
    “……然后呢,你们回去了?”颜浧问。
    柏兮笑了笑:“回去?天真,我哥哥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几番探听,知道老祖有个养女,很小就捡了养在身边,既是女儿,也是徒弟,老祖最疼她。
    我哥哥又知道,那位姑娘每个月都要下山去赶集,于是他就去碰她。那年,她才十二岁,圆嘟嘟的,像菩萨跟前的玉女。”
    而后的每次集市,柏兮他哥哥都能故意找到老祖的女儿。
    小姑娘心性天真,很喜欢这位大哥哥,半年之后,他们兄弟俩终于见到了老祖。
    “老祖将我们留在身边,让我们做些杂事,半年之后考察。山上不仅有我们兄弟,还有其他二十名术士。最后,我哥哥脱颖而出,成了老祖的徒弟。我也想留在山中,可惜老祖不同意,我就离开了。
    我离开了哥哥,无所寄托,回到了孔雀河道,重新拜了师父,学起了玄术。我们修炼的方法,自然不同于老祖,老祖却视我们为仇敌。他派了我哥哥,来清理孔雀河道的门派。
    那是我十年里第一次见到他,他一点也没变,甚至更年轻了。他成亲了,娶了老祖的女儿,他在中原颇有声望,他好似还做官了,什么朝廷狗屁钦天监的官,还是国师什么的。他和他的妻子来到孔雀河,杀了我的师父、我的师兄师弟一共九人。
    他十年前离开我,毁了我的生活和依靠;十年后,他又杀了我视为家人的同门。所以,我杀了他。”
    说到这里,柏兮表情倏然有点狰狞。
    他猛然问颜浧:“你说,到底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
    颜浧没防备,差点被他吓一跳。
    “你把人都杀了,还论什么对错?”颜浧蹙眉道,“难道你觉得自己做得对?”
    柏兮脸色微变,看他的样子似乎想要杀了颜浧,颜浧立马将匕首拔了出来。
    可是,柏兮并没有扑过来,他的怒火渐渐熄了。
    颜浧也把刀收起来。
    “……说完了?说完我回去了。”颜浧道。
    浪费了半天,听了个不知所谓的故事,颜浧觉得荒诞。
    既然柏兮的哥哥被他杀了,他还来京里找什么哥哥?
    “你不好奇我哥哥他的妻子,她后来如何了吗?”柏兮倏然问,他好似带着几分得意,也有些不怀好意。
    颜浧眉头轻蹙,他对男欢女爱没什么兴趣,虚构的就更是不上心了。
    他之所以听柏兮这番话,还是因为柏兮上次那个阵法,让他忌惮和好奇。他观察了半晌,发现隔行如隔山,根本寻不到柏兮有什么异样。
    这人满口胡话,让颜浧不明所以。他走了出去,道:“不与我相关。”
    
    第139章宠溺
    
    从群鸢会回来,陆落小半个月没出门,天天在家里练字,试图心平气和,但是写着写着,她就把笔给摔了。
    “五娘又生气了。”碧云笑嘻嘻的,捡起笔又把地上的墨迹擦干净,调侃陆落说,“字写不好,冲笔发火,多大人了!”
    “我还想冲你发火呢。”陆落嘟囔,烦躁的转过了头,不理睬碧云的调侃。
    到了四月初,吕妈妈做了芙蓉糕。
    秦妈妈是刺绣高手,吕妈妈是美食专家。她做的芙蓉糕,颜色秾艳如芙蓉花,松软香甜,好看又好吃。
    “给叔公送些。”陆落道。
    她看到了精致的吃食,第一个想到了她师父,只可惜师父至今未归;然后,就想到了她叔公。
    幸好,叔公还在京里。
    “你去吧,我今天要把这账对完。”闻氏笑道。
    去年湖州府的租子,账本和银子前不久才送到京城,闻氏最近几天都在对账。一年整的账本,不能有半点错。叫下人的人知道主子马虎,以后就有了胆儿,敢阳奉阴违。
    “好吧。”陆落笑道,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碧云将芙蓉糕用食盒装好,又用小锦缎棉包袱裹紧了,交给倚竹,让倚竹陪着陆落出门。
    陆落乘坐马车到了闻乐喜的宅子,她以为叔公不在家,随意逛逛,然后等着用过了晚膳,问一问陆芙的近况,再回府不迟。
    “我随便逛逛,你先进去。”陆落对倚竹道。
    倚竹道是。
    陆落记得叔公的书房里,有些上等的笔和砚台,她打算弄点回去,她这几天把笔都摔光了,还不小心把自己的端砚摔碎。
    叔公的府邸,就跟陆落的家一样。
    陆落随意逛到了外书房,但见外书房门口,一株桃蕊尚未落尽繁花。京城的春天来得晚。四月初还有半树要落未落的桃花。
    桃树的正上面,挂了一块墨绿色的丝绦,上面写了祭文,是用来祭祀桃花树神的。
    这是一个传统。
    春上每家都要写祭祀树神、花神的祭文。都是自己攥写的,也有抄录的。
    陆落有点好奇,她叔公的祭文上写了什么,于是她趴着去看。
    墨绿色的丝绦挂得有点高,陆落踮起脚尖没够着。就蹦了一下,将满树枝扑得乱颤,原本就是花期末的桃蕊,经不得碰,一碰全落了,坠了陆落满头满身的花瓣。
    她拿住了丝绦,准备看的时候,敏锐觉得有目光落在她身上。
    陆落猛然一回头,就见一个青灰色修长身影,立在她叔公的书房窗前。正望着她的方向愣神。
    “陈容枫?”陆落有点吃惊,竟然是陈容枫。
    他在叔公的书房做什么?
    随及,她叔公也听到了响动,从窗口探出了脑袋:“落儿,你在做什么……”
    陆落也惊觉自己一身的落花,连忙把丝绦揣在袖子里,使劲拍了拍肩膀和衣襟,进了屋子。
    她没想到叔公在家。
    “吕妈妈做了芙蓉糕,比外头买的好吃百倍,我送了些给您尝尝。我还以为您不在家。想过来偷些纸笔回去,您的纸笔比我的好。”陆落笑道。
    “你这孩子。”闻乐喜哭笑不得。
    他让陆落先坐,然后继续回到书案前,道:“我有封信要写给陈公子。落儿稍坐,我很快就要写好了。”
    陆落点点头。
    陈容枫也冲她笑笑,问了问她最近的琐事。
    他们还算熟悉的。
    两人轻声闲聊了几句,陆落没有坐,她站到了闻乐喜身边,想看看他在写什么。
    闻乐喜不给她看。示意她别站这么近。
    陆落就随手拿了本书,退回到椅子上,随意翻了几页。
    “陆姑娘……”陈容枫低声唤陆落,然后则指了指陆落的头发。
    陆落会意拂了下发髻,发现头上还有花瓣没弄干净,她就随意乱拍,试图弄下来。
    陈容枫无奈笑了笑,说:“还有……”
    陆落又拂了几下。
    她头上不仅有花瓣,还有一块黑乌乌的,像是枯叶烂掉的,正落在她的珍珠梳篦上,很显眼。
    陆落弄了半晌,还是没弄到,她又看不见。
    陈容枫看着着急,就伸手替她摘了下来。他胳膊挺长的,直接就伸了过来。
    拿下来之后,他怕陆落觉得他轻浮,故而将那些黑慥慥的东西摊在掌心,给陆落看,以证明清白。
    陆落微微颔首,没说什么。
    那边,闻乐喜终于写好了,将信封起来,交给了陈容枫:“今天务必送出去。”
    陈容枫颔首。
    他跟闻乐喜和陆落作辞,转身就走了。
    陆落问她叔公:“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一些私事。”闻乐喜笑道,然后起身带着陆落进了内院。
    陆落带过来的芙蓉糕尚未冷却,闻乐喜拿出来吃了,夸果然香甜可口,比外头买的要好很多。
    “……陛下有只白瓷茶盏,是江南西路窑上进贡,喝着能有特殊的香气,甚合陛下心意,他才得了,很是喜欢,却不小心被芙姑娘打碎了。”闻乐喜告诉陆落。
    陆落吓一跳:“那怎么办?还有替换的吗?”
    “没有了,独独那一只。被芙姑娘摔了,陛下却突然改口说摔得好,杯子味道怪,还让太医院的人拿去查查,杯子质地是否有毒。这杯子原先就经过了检测,太医院再验一遍,说并无毒害。
    太后娘娘听闻此事,就有点不高兴。陛下年纪还小,就这样纵容芙姑娘,怕芙姑娘恃宠而骄,没管事姑姑的规矩,可是陛下又喜欢得紧,太后也没说什么。”闻乐喜道。
    陆落愣了下。
    树大招风,陛下这么喜欢陆芙,是为了什么呢?
    这叫人捉摸不透。
    陆落无所事事,事情说完了,又借了些笔和两块砚台,回到了陆府。
    次日,有人给她送了一整文房四宝,其中笔就多了六枝。
    “这是孟先生制的笔,他老人家已经多年不制笔了,这太名贵了,五姐姐你哪里买的?”正巧六娘过来请安,瞧见了,惊喜不已,拿在手里就不想放下。
    孟先生是天下闻名的制笔高手,他的笔很受追捧。文人讲究多,陆落反正是写不出笔的好坏。
    她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就喊了小厮过来问。
    小厮道:“那个书童放下东西就走了,指名是给五姑娘的。小人瞧着就是些纸笔,不会伤及姑娘,这才拿了进来。”
    陆落微微蹙眉。
    她翻了翻,发现没有书信或者帖子之类的,完全没有落款。
    送这么名贵的东西,还不落款,甚是怪异。
    
    第140章暴雨
    
    陆落得到的礼物,六娘很眼馋。陆落觉得,孟先生的笔和其他笔,是没有差别的——反正她写出来的字都不好看。
    于是,她送了两支给六娘。
    六娘兴奋得双颊带粉,明眸璀璨。她有些难以置信,问陆落:“真给我了,五姐姐?”
    陆落点点头。
    六娘这才欢天喜地的走了。这种时候,六娘完全就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娇憨天真,没有往日故作的深沉,挺可爱的。
    陆落笑了笑,她觉得六娘不坏,本质上有点淳朴,和大姨娘不太一样。她平素的奸诈,多半是努力在装、剩下的东西,陆落交给了碧云。
    闻氏和秦妈妈、风烟她们也问:“这是忠武侯送的?”
    她们觉得,只有颜浧才会给陆落送东西。
    陆落不知道是谁送的,她想了一圈,还是没想到是谁。只不过,绝不是颜浧。
    颜浧那人,哪怕明知陆落生气,他真想送东西,也会光明正大送到她的内院,然后不经意又会对着她脸红。
    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陆落时常见他脸红,总以为他会很害羞,其实他就是只大尾巴狼!
    “不知道。”陆落说,然后折身回房。
    等陆落走了,秦妈妈等人背后说陆落性格别扭、倔强,有些时候不知好歹,颜浧对她一片真心,众人都瞧在眼里,偏偏她一副嫌弃要死的样子。
    “五娘到底涉世未深。”秦妈妈叹气说,“她这么闹可不行,您得劝劝她,别冷了忠武侯的心。”
    闻氏也担心这个。
    既然定亲了。就不可能退的,陆落如此胡闹,毫无意义。
    闹得狠了,真让颜浧心灰意冷,岂不是陆落吃亏?
    别说颜家那种门第,就是陆其钧,也是三妻四妾。
    颜浧将来身边还怕缺人吗?
    东方不亮西方亮。自有温柔乡等着颜浧。况且。陆落并不是倾城绝色,她到底有什么底气如此胡闹?
    “她像我,越劝越倔。只得任由她自己琢磨,总能想通的。”闻氏虽然担心,却没有冒失去多嘴。
    陆落猜测母亲她们要议论她,也无所谓。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以后的几天,突然下起了雨。
    四月的京城。很罕见如此大雨。大雨昼夜不息,噼里啪啦下了五天五夜。
    别说是这个年代,就是后世那么强大的城市排水系统,下个一天一夜的暴雨都吃不住。何况是五天?
    而这个年代的北方都城,排水系统比较简陋,又是大雨倾盆。很快护城河就长满了水,城里积水齐腰。好些地方被淹了。
    陆家也不例外。
    陆落的西厢房里,水从院子里沁入,她屋子里的水足足到脚脖子,院子里更是到了小腿肚子。
    处处都是汪洋大海。
    “什么时候雨停啊?”陆落感叹道,“咱们的炕都能当船了。”
    这几天,厨房全是水,柴火湿了,灶台也湿了,全家靠吃点心维持着。
    就在第三天的时候,颜浧冒雨来了。
    他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像个渔夫。陆落有心躲他,偏偏无处可去,只得停在原地。
    “……这是沧州的炒米,不用煮,用热水冲就可以吃了。”颜浧是来送补给的。
    他送了三袋子茶米,一只小茶炉子,两袋子银碳,这样陆落她们可以把小茶炉子放在炕上或者桌子上,烧了热水再冲炒米吃。
    闻氏感激不尽。
    此前大雨,宫里同样排水不畅,闻乐喜忙着照料皇帝和太后,无瑕顾及陆落母女。
    陆其钧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唯有颜浧,担心她们的吃喝,也担心她们家地基不稳,房子倒塌。
    闻氏心里很激动:看看,她们以后有女婿可以依靠了!
    人遇到麻烦的事情,心特别脆弱,很容易被打动,闻氏便是如此。
    陆落则没说话。
    “五娘,你别怕,哪怕房子真的倒了,我也会立马替你们找到住处的。”颜浧又转身对陆落道。
    陆落假装看风景,没答话。
    闻氏狠狠捅了下她的腰。
    陆落仍是看着外头密布的雨帘。
    颜浧笑了笑,转身走了。
    家里的点心的确不够吃,大姨娘、三姨娘带着孩子、怀了孕的莲娘,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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