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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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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乾勋在听完北堂玲雅的说辞后,面上没有什么起伏,依旧冷漠的说道
  “朕是大罗皇帝,这次出海是为了去白厦,你可愿意替我们带路。”
  白厦毕竟是海上岛国,与大罗相隔甚远,岛上是否有什么避讳,外人皆是不知,而有了白厦公主的领路,一路上无疑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北堂玲雅在听到卫乾勋的身份后,眼中的震惊几乎是不加掩饰,眼前这个气度非凡的男子竟然就是令父王谈之色变的大罗皇帝卫乾勋,在她的印象里,凡是皇帝不都该是一把胡子,满脸皱纹的老人吗,怎么这人竟能如此年轻峻逸。
  北堂玲雅过长时间的走神,让卫乾勋有些不耐烦的再次开口
  “如果不愿意,朕不会逼你,你现在可以离开。”
  听卫乾勋这样说,北堂玲雅反射性的摇了头,事后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动,微抬了下巴,桀傲的掩饰道
  “我可以带你们去白厦,毕竟是你们救了我,不论你们想去做什么,我父王都会帮助你们,再者白厦一向退居海岛,大罗国君愿意前往,我自是应当代劳。”
  黑头儿一直在旁边站着,听了这么半天,他才恍然明白了,原来对面这艘其貌不扬的船上,竟真坐着大罗的皇帝,顿时心中一喜,觉得自己邀功的机会来了,当即大声喊道
  “皇上!皇上!小人是黑头儿!这个白厦公主可是小人送来的,前皇后都死了那么久了,公主长得如花似玉,您好眼光啊!把公主带回大罗,也当冲冲前皇后的霉运。”
  黑头儿说完还沾沾自喜的在心中暗赞自己智慧过人,他是觉得卫乾勋既然愿意让北堂玲雅带路,定然是对她有些图谋,毕竟这女子也是有番姿色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人都有逆鳞,而卫乾勋的逆鳞恰恰就是穆朝妘。
  卫乾勋在黑头儿话音落下后,半晌不发一言,只抬了眸子,用冷酷的让人不禁瑟瑟发抖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儿脸上讨好的笑容渐渐收敛,手脚有些无错的站在原地,从卫乾勋的目光中,他隐隐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下一刻,他的担心便成为了事实,良久不语的卫乾勋终于轻启了嘴角,冷漠骇人的话语就这样轻轻逸出。
  “前皇后,既然你对前皇后这么有意见,那不如就一起去陪她。”
  语闭,海盗船上的飞滦军齐齐动作,手起刀落间,那黑头儿就被利剑穿膛而过,喷洒出的鲜血布满海盗船的甲板,黑头儿倒在地上,两眼还瞪的大大的,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呼出声,北堂玲雅眼睁睁的看着卫乾勋说话间,就要了一条人命,心里对他不禁害怕几分。
  金戈在指派了两人将黑头儿的尸体处理掉后,又反身来到卫乾勋身边站定,在他的印象里,卫乾勋从没有过如此情绪外泄的样子,看来穆朝妘之于他确实是不一样的。
  轻描淡写了两句话后,卫乾勋吩咐人将北堂玲雅带下去休息,其他人在这之后也纷纷退去,不一会,就只剩下了在船头负手而立的卫乾勋,和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金戈。
  海面上一片平静,根本看不出不久前还经历过一场厮杀,夕阳的余晖已洒满海面,入目处皆是一片波光粼粼,金戈在良久的静默过后,终于闷声开口说道
  “末将这么多年承蒙皇上提拔,才能有今日这般地位,这些日子末将看得出皇上对……对娘娘用情之深,可是皇上身上肩负的是天下苍生,必不能如普通人一般爱恨由己,趁着现在还不算晚,末将恳请皇上慎重三思!如果天下与娘娘二者只能选其一,皇上要如何决断。”
  卫乾勋目光飘远,神情似有些追忆,船在海面上静静的驶着,海风轻抚,几乎让人有些岁月静好的感慨,只是对于心中紧紧牵挂着一个人的卫乾勋来说,江山再如何瑰丽,少了那个能与他相依相守的人,也不过只是别人眼中的风景罢了。
  思绪在此停下,卫乾勋迈起脚步向船舱走去,空气中徒留下他浅淡的好似笑语的一句话
  “天下与她,我不是已经选了吗。”
  ------题外话------
  噢啦啦!清明节放假啦!认个错呀,刚睡醒,发现居然还没更新,吓得丫丫立马从床上爬起来了!真是罪过罪过!贪睡是罪啊!太阳这么好,大家可不要学丫丫这么懒啊,出去走走多好,么么哒么么(^з^)

  ☆、第六十四章 她的痛

  “天下与她,我不是已经选了吗。”
  金戈静静立在原地,直到卫乾勋的背影从目光中消失,他才苦笑一声,是啊,如果不是早就做了选择,那么现在又怎会抛下大罗来到这呢,再者‘朕’与‘我’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刚刚的一句话中,他分明就是舍‘朕’而用‘我’,这也说明他确实是为了穆朝妘而甘愿卸下一国之君的尊荣。
  感情上的事,金戈始终都弄不明白,并且他也不打算涉足,精明沉稳如卫乾勋这样的人,都因情变得行事如此难以理解,像他这种成日只懂得拿剑杀人的人,还是趁早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入夜,北堂玲雅在被人带入船舱内的一间卧房后便再也无人问津了,本来就在海盗那受了惊吓,如今更是饿了一天的肚子,想她从小这般受尽宠爱的人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但是碍着公主的架子,她又不屑于主动去向外面的一帮冷脸侍卫要吃食,故此,在饿的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就编了个借口糊弄过侍卫后,自己出去找吃的了。
  路上也免不了在心里暗暗埋怨卫乾勋,照白天那个样子,她也以为卫乾勋对她是有些喜欢的,带路兴许只是个借口,毕竟她也有过不少追求她的男人,对男人的一套做法还是颇为了解,这个大罗皇帝的做法虽缺乏新意,但胜在长相气势皆属人中龙凤,她还是很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要知道她可是白厦的公主,多少男人奉承的对象。
  只是论到体贴,这个男人比起以前那些人可就差远了,白天让她看了那么血腥的一幕,不说安慰一番,竟是连饭都不晓得给送,真是粗心的可以,不过北堂玲雅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因为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她相信在日后卫乾勋一定会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做个最痴迷于她的忠仆。
  一想到这里,北堂玲雅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这真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兴奋啊!
  北堂玲雅憧憬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走路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在船舱拐角处还险些撞到了出来替穆四拿粥的卫乾勋。
  看着这类似于邂逅的相遇,北堂玲雅这下更是得意了,在她眼中,这就相当于间接体现了她同卫乾勋的缘分匪浅,如此一来心中对自己的肯定便又加深了一分,只是由于她的过度兴奋,以至于她忽略了卫乾勋在看到她时,眼底那一丝不加掩饰的厌烦。
  看也不看北堂玲雅一眼,卫乾勋直接绕过她朝旁边走去,只是北堂玲雅却并不愿就这样错过机会,快步拦在卫乾勋身前,北堂玲雅有些质问的语气问道
  “为什么见到我一句话不说就走!是你留我带路的,再怎样也该对我客气一些!”
  卫乾勋因北堂玲雅的突然阻拦而停住步伐,手中端着的粥止不住晃动,险些就要溢出碗沿,卫乾勋的脸色明显有些阴沉,若不是留着北堂玲雅还有用,他现在都想直接让人将她扔到海里去。
  女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光蠢,还蠢的要命!
  卫乾勋这个样子显然就是不待见她,可她却还是一副自我感觉非常之好,骄傲的好像孔雀一般,熟不知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个还有些利用价值的阶下囚罢了。
  在北堂玲雅越发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卫乾勋不由皱紧了眉头,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能尽早让眼前的人消失,他将手中盛粥得瓷碗略端高了些,冷着声音说道
  “粥再过会就凉了,公主自便,朕先走了。”
  说罢,不顾北堂玲雅阻拦,绕到另一边直接离开。
  北堂玲雅也不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卫乾勋的背影,良久才笑着自言自语道
  “原来你喜欢喝粥,母妃说了,想要得到一个男人最简单的办法无外乎两种,一是得到他的身体,二是得到他的胃,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难度,那就先从你的胃开始。”
  世上有一种女人叫做行动派,而北堂玲雅恰恰就是这种人的代表,第二日一早爬起来就赶去了厨房,四下扫视了一番,皱着眉头又退了出来,她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长大,怎么可能适应的了满是油烟的厨房,故此选择退而求次,端了已经熬好的米粥给卫乾勋送去。
  到了地方后,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进来后才发现屋中竟然还有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还被卫乾勋抱在怀中,登时气的差点就要把碗摔出去,含着怒气往前走了两步,活像抓到出轨丈夫的妻子一般,一脸怒容的质问道
  “这个女人是谁!”
  卫乾勋一大早的被人打扰自是不会有什么好脸,偏这个蛮横的公主还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当即沉了脸色,冷声说道
  “朕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公主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北堂玲雅乍听闻卫乾勋有妻子,顾不得生气,下意识问道
  “大罗的皇后?不是早就……”
  “朕说了是妻子,不是皇后!”
  北堂玲雅的话未说完便被卫乾勋冷然打断,现在穆四的情况特殊,任何人说出关于死的字眼他都会异常愤怒。
  北堂玲雅身为公主,在白厦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尝被人这样不客气的打断过,心中气愤的要命,冲过去,指着床上的穆四就骂道
  “这个女人哪里比我好!把她叫起来!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一副什么狐媚样!”
  北堂玲雅现在的样子活像大街上吵嚷的妇人,哪有一丝公主的仪容,卫乾勋面色冷凝,伸手抓住北堂玲雅想要去掀穆四被子的手,用力将人甩倒在地,沉声警告道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你以为吵到她你还能活到现在!立刻出去,以后不准靠近这间房间,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北堂玲雅倒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手腕被折的已经没有知觉,额头上疼的冒出阵阵冷汗,挣扎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卫乾勋的一番警告不仅没有威胁到她,反而使得她更加疯狂的想要去掀开床上的被子,看看上面的女人到底长着什么样!
  脚下刚迈动两步,北堂玲雅就被卫乾勋冷酷的眼神盯的僵在原地,这个男人的眸光实在太过慎人,北堂玲雅甚至都能感到她的双腿在忍不住的打着颤,她有预感只要她再动一下,可能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底线,趁我还没决定要你的命之前,立刻出去。”
  北堂玲雅嘴角紧抿,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碍于卫乾勋的威慑,不敢再多做动作,气愤的推门而出。
  卫乾勋眸光冷凝,他一向很不喜欢自不量力的人,北堂玲雅应该感谢她有个白厦公主的身份,否则光凭她刚刚的作为,杀她百次都不足以解恨。
  轻微的呻吟声从身后传出,卫乾勋冷凝的目光瞬间变得焦急,快步走到床前将穆四抱在怀中,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没有丝毫血色,牙齿无意识的轻颤着,身体异常冰凉,卫乾勋脱掉鞋抱着穆四进了被子,用自己的体温给穆四取暖。
  穆四的情况越来越不稳定,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纤白的手指抓着卫乾勋的衣袖,透过薄薄的衣料,卫乾勋清楚的感受到她越来越强烈的颤抖。
  眼见着穆四的动作开始有自伤的趋势,卫乾勋果断按住她的双手,在她咬住自己下唇的时候,又将手臂递上去,任由穆四紧紧咬着,很快,鲜红的血从穆四口中流出,不过不是她的,而是来自被她狠狠咬住,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卫乾勋。
  两只手一只要抓住穆四乱动的双手,另一只要给穆四咬着,卫乾勋只能用脸颊去轻触穆四的头顶,一下一下,似安抚一般,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很久以后,穆四终于平静了下来,洁白的睡衣上染了很多血,都是卫乾勋的,她一直很好,身上甚至没有一丝抓痕。
  看着终于安静了的穆四,卫乾勋静静笑了起来,他总算没有让她再受到伤害,现在对他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轻轻抬起手臂,那一片血肉模糊的牙印看的人心惊,然而卫乾勋却如感觉不到痛意一般,只将沾满血迹的手臂在衣服上蹭了蹭,调了个能让穆四睡舒服的姿势,便紧搂着穆四沉沉睡去了。
  另一边,北堂玲雅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后,重重将门摔合上,冲到桌边狠狠将上面的一套茶具扫到地上。
  破裂的青瓷瓦砾铺满地板,里面的茶水掺着墨绿的茶叶,间杂在碎瓷之间,只是这一地的碎片丝毫不能减少北堂玲雅心中的怒意,尖利的指甲在桌子上刮出几条狰狞的抓痕,目露愤恨。
  卫乾勋!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粗暴的对她!她可是白厦的公主!一定要让父王把他大卸八块,然后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北堂玲雅犹自愤怒的想着,只是她的想法注定只能是痴想,且不说她现在在白厦人见人唾弃的处境,光凭白厦的国力,就是再给它二十年的时间发展,跟大罗的差距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即便白厦老国君再如何宠她这个公主,对卫乾勋也只有供着的份。
  恼怒的臆想了半天,北堂玲雅突然又想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一切都要怪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那么她又怎么会这样狼狈!她比卫乾勋更可恨!真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安静的船舱房间内,此刻只余北堂玲雅气愤的喘息声,在她眼里卫乾勋和穆四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拳头紧紧握住,北堂玲雅目光沉沉的盯着地面上的碎片,嘴角突然勾起,一股邪恶的风暴在她眼底久久汇聚不散!
  那个女人是吧!反正也是半死不活,那不如就再送她一程好了!
  北堂玲雅在那天的疯狂举动后,竟一连几天都安静了下来,卫乾勋见她识趣,也不再管她,任由她一天到晚躲在屋里不出来,只吩咐了每日不少她的饭食。
  经过七天行驶,白厦国所在的岛屿终于显现在眼前,白厦老国君早在三日前收到消息,知道大罗皇帝将会前来白厦,故此一早就带着酋首以及众位氏族首领、族人在岛岸边等候。
  略显朴素的大船,迎着白厦上万百姓的目光,缓缓停靠在岛岸边,首先从船上下来的是三十名飞滦军,三十个铁血男儿气势威武的立足于船身两侧,人虽少,却莫名的让一众白厦子民感到阵阵杀伐之气,有些人不由在心底默默感叹:果然是中原大国!在众人还在底下窃窃思语的时候,卫乾勋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穆四一步步走下船板,金戈跟在后面略落后一步。
  之前还有些吵嚷的人群不约而同的都安静了下来,只静静看着那个怀中抱着一个白衣女子的男人,迈着坚毅的步伐一步步走来。
  白厦老国君在这个时候朝前迎了两步,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无奉承的对着卫乾勋拱手道
  “贵君远道而来,舍下失理了,城内已设下行宫馆,不周之处还望贵君见谅。”
  卫乾勋点头还礼,跟老国君客气了一句
  “国主不必这般,此番前来是为了私事,一切如常就好。”
  这种场面上的话,若搁在平时,卫乾勋是不屑于说的,只是现如今身在白厦,万事都需要白厦国君协助才可事半功倍,所以即便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耐着性子寒暄两句。
  带着一众氏族首领站在后面的酋首见卫乾勋态度还算客气,便也迈了脚步朝前走来,一张老脸带着故作老成的笑容说道
  “白厦人民一向热情好客,自是希望能与贵国友好往来,君主此番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凡是鄙国能帮的,定当竭尽全力帮君主办到。”
  这酋首话虽说的好听,心里也是打了一番主意的,若是经过这次交涉,能与大罗交好上,最好再能传出个联盟的名声,这样也算给他们白厦树立了一个坚实的屏障。
  “这里倒还真有一件事要酋首帮忙,听闻供奉姝岫女巫神像的宫殿内,生长着一朵集天地灵气精华为一体的幻灵花,内人数日前被种下了一只月蝶虫,世间唯有幻灵花可将蛊虫引出体外,这番前来就是为了取那幻灵花引蛊,只是据说幻灵花四周布有幻境,所以从未有人能成功摘得,难道就真的没法通过幻境吗?”
  姬千泷虽然说过通过幻境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个挚爱之人一同入境,但为了保险起见,卫乾勋还是希望能在白厦酋首这得到些信息,毕竟作为酋首再怎样也会比外人知道的多一些。
  只是那满头白发的酋首,在听过卫乾勋的意图后,脸色刹时有些难看了起来,倒不是说不愿意外人觊觎幻灵花,这花长在白厦,除了能替白厦给外界营造些神秘感,别的也没有什么了,外人过不了幻境,他们白厦人也同样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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