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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王妃修炼手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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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含光将这份口供重新收好,冷笑了一声:“这般看来,王氏,或者说姜家的能耐倒是不小嘛。”
  他们家阿玉后肩上的伤可是到现在都没好利索呢。
  “我已经派人回了父皇和皇祖母,王氏确有害姜阮之心。皇祖母震怒,却始终不愿让父皇下旨彻查姜家。”
  太子叹了一口气,他的这位皇祖母当初有多疼爱姜阮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现在事情牵扯到姜家了,却又拼着重病的一口气不肯详查,其中的古怪不言而喻。
  “勾结云皓旧族之事非同小可,若此事当真,姜家上下都怕是讨不得好。只是猎场之事到底没查出关于云皓的蛛丝马迹,姜家又毕竟是外戚,随意搜查不得。”
  事情到了这里又仿佛陷入了瓶颈。
  深宫中的太后仿佛一棵摇摇欲坠的苍天大树,用尽全力庇护着姜氏一族。大树一日不倒,躲在树下的姜家一日无恙。
  除非能来一场狂风暴雨,最好加一点冰雹子,将这大树连同树下的花花草草一起扫荡个赶紧。
  不过顾含光总觉得这事有哪里不对,阿宁入狱前特意叮嘱他查猎场之事,难道最后只查出一个王海青吗?
  恰好此时有小厮来报:“公子,红缨在院外求见,说是有东西转交给您。”
  阿宁人不在府中,她的贴身侍女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自己?
  “罢了。让她进来吧。”
  红缨进来时手上并无东西,朝着顾含光和太子行礼后,才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薄薄的信纸递过去。
  顾含光满心疑惑,接过来一看突然脸色大变:“这是……”
  太子认识顾含光多年,很少见他如此失态,此时也忍不住探身过来。
  “这、这是姜家与云皓来往的书信?”太子看到信的内容也忍不住大惊,“不,不是来往书信,这是双方勾结达成一致的契书?”
  这信上盖着双方的大印,若无造假,可当真是姜家勾结异族铁证了。
  红缨垂手立在一边,闻言并不回答,只是低声道:“此乃姜姑娘给小姐的密信,小姐让奴婢将此信转交给公子。”
  这转交的时机把握的可真好啊。
  太子冷笑了一声:“这密信,你家小姐不是说她已经烧了吗?”
  红缨又福了一个礼,回答地镇定自若:“两封密信,其中一封关乎女儿家的私事,小姐看后便烧了,此乃另一封。”
  “既如此,那为何先前不拿出来?顾平宁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这话说的有些重的,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顾含光试图缓一缓太子的怒气,插嘴道:“红缨不过一个侍女……”
  “小姐说,这信上盖的是姜家家主大印,二十年前的姜家家主是……”
  太子的脸色再一次变得难看无比。
  二十年前的姜家家主,是先皇后的亲哥哥,他的嫡亲舅舅。
  “小姐自认只是深闺之女,收到信后终日惶恐不安,既怕此信造假,又恐所言为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此次姜家要害她性命,她又深陷狱中,唯恐像姜姑娘一般死的不明不白,这才急急忙忙让奴婢将信转交给公子。”
  红缨说到这里跪地扣头,行了一个大礼:“还请太子殿下救救小姐!”


第39章 
  红缨这一番唱作俱佳,绝对是得了她们家小姐的真传。
  是啊,顾平宁多无辜多无助啊。
  就因为这一封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的密信,被姜家丧心病狂地刺杀不说,自己还被太后当做发泄怒气的对象,关在大理寺的牢房内吃苦受罪。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总是被冤枉被威胁被暗杀的弱女子啊!
  她弱小可怜又无助,只能找她们家哥哥和太子殿下求助了啊。
  太子沉着脸在想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但顾含光已经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他家妹妹在这个时候甩出这个惊天大料,到底是要干什么?
  密信呈到宫中不过半日,陛下就下了明旨。
  大理寺卿欢天喜地地送走了两位小祖宗,乐呵的差点放鞭炮庆祝庆祝。
  前去接人的顾含光在心里藏了一万个为什么,一等到蔺耀阳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手里捏着如此铁证,何必如了姜家的意,去牢狱走一趟?”
  顾平宁在狱中没睡好,此时神色蔫蔫,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是如姜家的意,这件事情难办的从来就不是姜盛掌权的姜家。”
  而在于这事涉及到先皇后的亲兄长姜祁,又和深宫中的太后脱不了联系,再顺着想下来,又难免会牵扯到太子和安王身上。
  这才是顾平宁手握密信却迟迟没有拿出来的原因。
  顾含光显然也很快就想明白了,只是又奇怪道:“那你特意挑这个时候,当着我和太子的面把密信摊开来,又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牢内环境恶劣,我呆不下去了想办法自救啊。”顾平宁信口胡诌,“你看,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顾含光头疼地听着她相互矛盾的回答,只觉得自家妹妹连敷衍都不愿意认真一些。
  但顾平宁显然不愿意多说,闭着眼在马车上小憩一会,突然出声问道:“琼林宴是在明天吧?”
  “是在明天晚上,你一同去吗?”
  “我自然是要去的。”
  姜阮转交过来的另一封密信,她可是从来没有忘记。
  云皓旧族在这盛京潜伏已久,寻常怕是抓不到什么马脚。这一场筹谋多日针对她的毒杀,她自然是要去看看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一届的琼林宴办的格外盛大。
  昭武帝大手一挥,不仅邀请了中了进士的读书人,还请了京中的勋贵子弟和世家贵女一起同乐。
  对于读书人来说,过来参加琼林宴自然是为了一展才华,能打响自己的名头当然最好,再不济能在满堂的贵人眼前混个眼熟也是好的。
  而世家子世家女的想法可就简单多了,这不就是换了个名头的宴会嘛,听听养眼的才子吟诗作对,互相传看锦绣文章,在私底下八卦上两句,简直美滋滋。
  出席这琼林宴的大都是年轻一辈,顾含光作为新科状元自然是宴会的主角,早早入了席和人谈笑风生。而顾平玉因为前几日到处蹦跶导致后肩的伤迟迟不愈,这一回被梅氏拘在府里没放出来。
  顾平宁往日里没什么手帕交,今日却难得约了秋府的姑娘一同来参加琼林宴。
  “前两日阿瑾听闻你进了大理寺,恨不得闯进去将你抢出来。”秋锦西因为上次围猎之事与顾平宁还算相熟,此时不由打趣道,“县主你可没瞧见她得知你约了我却没约她时的表情,哈哈,可把她委屈的。”
  “劳胡姑娘费心,确是我的不是。”顾平宁拿帕子掩嘴,微微低头,“阿玉的伤一直没好,我一人过来总觉得冷清,这才请了秋姑娘一起,却是忘了秋姑娘原是同胡姑娘一道的。”
  “可别,你不约我我也是自个儿过来的。”秋锦西忍不住撇开脸翻了个白眼,“我和阿瑾交好时没错,但我可受不起她家里那群姐妹。”
  两人一路小话,关系倒是拉进不少。
  当初围猎之事中秋锦西就发现这位平宁县主不像看起来那般娇弱。又看她今日虽然身子单薄弱不胜衣,但举手投足颇有风度,言语谈笑又甚有妙趣,便知为何胡瑾只和这人相处一会,就恨不得引为知己好友了。
  “我听顾二姑娘说,县主近来对药草之事很有兴趣,还给她调配了一个香囊,我见过一次,县主好巧的心思。”
  “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顾平宁笑得腼腆,“听说秋姑娘精于此道,倒是我班门弄斧了。”
  秋锦西被夸得不好意思,连连摆手道:“我医术不行,也就是懂得些药理罢了。”
  恰巧前方遇到台阶,顾平宁冲着秋锦西歉意一笑,然后示意红缨放开推手,按下按钮,依靠轮椅上四大四小八个暗轮一步一步爬上去。
  这一处台阶比寻常更陡些,顾平宁下意识地将手放在大轮子上,自己转动两下,借势登上最后一步台阶。
  “劳秋姑娘多等了。”
  “不不不,县主这轮椅真是精巧至极啊,据说是状元郎亲手打造而成?”
  “是哥哥的心意。”
  ……
  顾平宁坐着轮椅速度并不快,等两人入宴时已算晚了,一进门就听见有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某些人当真好大的架子,这刚从大理寺出来嫌疑还没洗清呢,也不知哪里来的脸面来这琼林宴!”
  这话简直挑衅地毫无水准,顾平宁抬眼望去,甚至懒得和这不知所谓的大小姐计较。
  秋锦西知道顾平宁不爱走动,怕是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于是俯下身低声道:“是大长公主的女儿佳庆郡主,听说自幼与姜阮交好。”
  想来是听说了顾平宁被怀疑谋杀姜阮而下狱一事,此刻来打抱不平了。
  顾平宁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自幼和姜阮交好?
  姜阮若有真心交好可以托付的闺中密友,何至于在死前将密信交托给她这么一个只见了三面之人?
  “郡主说这话可就让平宁听不明白了。”顾平宁睁着柔弱又无辜的眼睛天真道,“是陛下下明旨洗刷了我的冤屈还我清白,郡主此刻说我嫌疑没洗清,只想说陛下的旨意有误吗?”
  “你!”佳庆恨恨地指着顾平宁,眼见另一边顾含光和安王已经朝此处望过来,到底没敢再出声。
  顾平宁摊了摊手,颇觉得无聊。这水平这战斗力,也就跟关心闵半斤八两,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她明目张胆地对呛。
  秋锦西到底不放心,等入了席就悄悄和顾平宁咬耳朵:“这位佳庆郡主是大长公主的独女,颇受宠爱,因此性子也就、咳咳、也就骄纵些,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话说的出于一番好意,但顾平宁的重点却有些歪:“受宠骄纵,比之安王更甚吗?”
  秋锦西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怎么可能?”
  整个大越谁能比安王更受宠,更有恣意妄为的资本和底气。
  顾平宁此时正用帕子细细擦手,闻言冲着秋锦西露出一个“那不就结了”的笑容。
  暂且不说她下个月就要嫁给安王,这位郡主再受宠也得乖乖称她一声“表嫂”,只说就这样段位的小姑娘,她都懒得浪费她的演技去怼上两句。
  看懂这个笑容含义的秋锦西乖乖闭了嘴,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忍不住赞道:“好茶啊,是今年新出的云雾山茶。”
  说完这一句又觉得不对,这云雾山茶产量稀少,可谓重金难求,加之又是安王殿下的最爱,每年宫中的大半份例都供了安王府,怎么可能拿出来宴饮群臣。
  秋锦西看着和自己同坐一桌的未来安王妃,又想起圈子里安王日日送礼物到顾府的传言,轻笑了一声:“是我借了县主的光,喝了某些人特意准备的好意。”
  “你喜欢品这茶正好,倒是我近日喝药,大夫特意叮嘱了不能喝茶。”
  顾平宁身娇体弱是整个盛京都知道的人,秋锦西听到她在喝药也不觉得意外,只是担忧道:“按照琼林宴惯例,陛下到场后会给在场所有人赐酒,你身体可受得住?”
  “我也正发愁呢,本来是贪图热闹才来这琼林宴见识一番,哪知道忘了这一茬呢。”
  这自然不是顾平宁的真心话。
  对今日的琼林宴她琢磨已久,却依旧不知背后的人想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她。
  其实所谓毒杀,不过就是两种方式。
  一种是通过气味让人吸入。但这大殿开阔,人员众多,云皓暗探若有这本事在琼林宴上搞出大规模的迷香毒气,还杀她一个闺阁女子做什么,直接干掉皇帝太子报了他们云皓王族被灭的大仇得了。
  而另一种就是通过食物下毒。可顾平宁在外一贯不怎么吃东西,对方怎么保证自己会吃下了毒的食物呢?这思来想去,这场宴会上她不得不饮下的东西,唯有昭武帝赐下的那一杯酒。
  但顾平宁总觉得事情没有怎么简单。
  在御赐的酒中投毒,背后之人当真手伸的如此之长吗?昭武帝坐稳皇座多年,对宫中之人的掌控力会弱到如此地步吗?


第40章 
  此时举办琼林宴的大殿内灯火通明,昭武帝还未到,几位皇子倒是早早入了场,和考中的学子们不时交谈两句句。
  然而四位皇子中,太子还在忧心密信和姜家之事,和人交谈时免不了带上几分心不在焉。
  三皇子素来患有口疾,在人前是能不说话则不说话,实在是被问到门口了,也只是用“尚可”、“不佳”这般简单的短语打发了。
  而年纪最小的安王大家更是不指望了。所有人都知道,安王殿下骑射颇精,但向来不喜欢舞文弄墨。更重要的是,安王不涉朝政,官场上的事情是一星半点都不沾染,因此讨好的价值也就没其他几位皇子大了。
  于是乎场上只剩下精于文墨的四皇子和考生们相谈甚欢。
  顾平宁一直低着头思索背后之人的手段。
  照理说这针对个人的毒杀,最妥帖的方式就是利用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小习惯,比如沾唾液翻书、咬笔头等等。把毒涂在同一个物件上,却只有那一个特定的人会中招,不引人注意,也很难被察觉。
  那么对于她来说,什么是不同于他人却避免不了的特殊之处呢?
  顾平宁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不能行走的双腿。
  相比于顾平宁的忧心忧虑连口茶水都不敢喝,秋锦西可就自在多了。她先是美滋滋地品了两口茶,然后便端着茶杯乐呵呵看戏:“啧啧,阿瑾这个妹妹可真不是个省心的,县主你看到了没,这姑娘们争奇斗艳,都想引的天颜眷顾呢。”
  顾平宁回过神来,顺着秋锦西的目光看过去,客观点头道:“确实长得很出挑,衣裳的橘色染的极正,很是亮眼呢。”
  “可是太子殿下都懒得瞧上一眼啊。”秋锦西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还有阿瑾那堂姐,平日里就端着才女的架子,现在还眼巴巴地到四皇子面前卖弄,被人家客客气气怼回来了吧。”
  这话说的不客气,可见这位秋姑娘平素跟胡府的姑娘结怨不小,只是顾平宁忍不住觉得奇怪:“平常宴会也不见如此积极,怎么此次……”
  “诶县主你不知道吗,有消息说陛下有意在今日给其他的几位皇子挑选皇子妃呢。毕竟安王殿下年纪最小,却下月就要大婚了,总估摸着不太像回事吧。”
  如此一来,这大殿之上各家高门贵女争奇斗艳,各显神通,也就说得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昭武帝为什么要在琼林宴上给自家儿子挑妻子,但有野心有能力的各个世家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毕竟三皇子四皇子暂且不提,这太子妃的宝座,总是要争上一争的。
  当然这一切顾平宁都不是很上心。她现在就是有点担心自个玩脱了,一不小心当真被背后之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杀了,那才当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那边才子进士泼墨半晌,最后还是由新科状元顾含光拔了头筹。
  四皇子看着眼前的锦绣文章,也不得不自叹不如,忍不住感慨道:“北境习文条件艰苦,顾公子却仍有如此之才,当真让我等望尘莫及啊。”
  “哈哈哈,含光之才可不仅仅在于华美文章。”
  昭武帝终于到了,他显然对顾含光满意的很,话语间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位新科状元的欣赏之意:“如今含光功名已达,看来朕也是时候提醒顾将军也要考虑考虑儿子的终身大事了,成了家立功业嘛。”
  顾含光放下手中的笔,冲着昭武帝拱手行礼:“陛下谬赞,含光愧不敢当。至于婚娶之事,自然听从父母之意。”
  顾平宁在席上听着这君臣两的对话,只觉得照这趋势下去怕是要遭。昭武帝原就打算在今日宴会上为自家几个儿子找对象,该不会心血来潮,也帮她哥哥赐个婚吧。
  好在昭武帝看起来暂时没有这个闲心,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大手一挥:“今君臣同乐,赐酒吧。”
  太监尖细的嗓音随即传遍整个大殿:“陛下赐酒——”
  侍女们端着御赐之酒依次而上,走到案台边各自跪下,高举托盘奉上美酒。
  顾平宁盯着那只小小的酒杯,良久才伸出手接过来。
  一旁的秋锦西不放心,凑过身来低声问道:“你如何?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可能喝得?”
  顾平宁蹙着眉咬唇,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近乎苍白,看着酒杯发愁又为难。
  高台之上,昭武帝已经高举酒杯。
  殿中众人纷纷跪下,高声谢恩:“谢陛下赐酒!”
  在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大殿之上,高坐在轮椅上的顾平宁突兀又显眼。
  谢恩过后众人纷纷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只有顾平宁死死地握着酒杯,脸色惨白,像是极为不适,迟迟没有喝酒。
  “啪!”
  酒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在这大殿之上显得极为清晰。
  殿中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声音发出的位置看来。
  只见这位素来身娇体弱的平宁县主死死地捂着胸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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