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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归来[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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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妃立即转到他面前:“怎么,她露馅了?”
  焰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越家毕竟对你有恩,你很希望她死?”
  “越夕落已经死了,”影妃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她不过是个舞女,妄想借定王妃之名达到掌控越军的目的而已,她与南王不清不楚,极可能是南王的棋子,何况她若真是越夕落,隐瞒身份就犯了欺君之罪,死不足惜。”
  “她是永恒之间的人,轻易动不得,”焰皇满意地把玩她的秀发,“此番萧齐带她见老将军,她倒没露出什么破绽。”
  影妃闻言冷笑:“她又不傻,怎会在萧齐眼皮底下动作,萧齐连这点都想不到?”
  焰皇“哦”了声:“爱妃有何妙策?”
  “当面不敢耍花招,可要是让她觉得安全了,我不信她还沉得住气,”美眸中透出三分阴狠,影妃曼声道,“陛下何不来个引蛇出洞?”
  白天箭术比试结束,南王、萧齐与一位将军胜出,安王大喜,歌宴至晚方歇,萧齐带着雁初回府,刚进大门就接到封密信,萧齐走到厅上拆开看了几眼,扬手化火销毁,接着叫过侍卫吩咐几句,之后便往枫园走来。
  雁初正坐在椅子上用茶,刚刚沐浴过,身上已换回女装,轻薄衣裳衬托下,白日里的三分刚强消失得无影无踪,灯光更为肌肤添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使得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妩媚,团扇当胸,直若墙上枫林仕女图。
  见萧齐进门,她笑问道:“定王跟来做什么?”
  萧齐知道她是故意,示意丫鬟们退下。
  “莫非定王今日大显身手,特地想来听我奉承?”雁初果真起身作礼,“定王威风,定王神勇。”
  萧齐道:“获胜的并非我一个,你是借机去见南王。”
  雁初不以为然:“放眼焰国舞者,莫不引南王为知己。”
  “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萧齐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我相信我的感觉。”
  雁初笑起来:“难道你还认定我就是王妃?你很熟悉她?”
  萧齐沉默。
  手指不轻不重在他胸前划两下,雁初道:“你怕对不起夫人,可是你更对不起她,你骗了她,骗她嫁给你,又瞒着她在外面跟另一个女人私会。”
  “我不想这样,”萧齐制止她继续动作,艰难地开口,“倘若不曾认识琉羽,我……”
  “你就会喜欢她,”雁初反握住那手,“既然你认定我是她,那她是你的王妃,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本来就姓云泽,你担心什么?”
  熟悉的眼睛,让他不敢直视。
  曾几何时,她同样在他怀里,而他只是笑着摸摸她的秀发,忽略她期待的目光,因为另一个女人,他早已给不了她想要的一生一世,纵然越家为他而牺牲,她也相信他会是好丈夫,他却为别的女人放弃了她的性命。
  走到这一步,是不是真的能挽回?
  察觉他的抗拒逐渐变得无力,雁初顺势伏到他怀里,轻声问:“你碰过她吗?”
  清晰的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崩毁,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为何?为何当初那么傻,”萧齐终于抱住她,“你……真的还肯原谅我?”
  怀中人没有回应。
  于是他抱得更紧了些:“我知道你是夕落,一定是,你在恨我,可我不想这样下去,更不想再伤你,你做的事会逼我动手,别再见南王,别再继续了……”语气里已有了妥协与恳求。
  他没有等到答案,就被雁初的惊呼声打断:“夫人!”
  萧齐愣了下,顺着她的视线侧脸望去,只见琉羽站在门口,咬唇怒视着紧紧相拥的二人,目中是毫不掩饰的气愤与伤恨。
  雁初也转为望着他。
  心上人的谴责,眼前人的不安,面对两样目光,萧齐沉默,搂着雁初的手却依旧没有放松。
  琉羽含泪跑了。
  雁初主动离开他的怀抱,满脸歉意:“是我情难自禁,定王去吧。”
  展现的大方气度与当年一样,新婚之夜为了安慰琉羽,他借口急事匆匆离去,换作任何一个女子都难以容忍的行为,她却相信了他,促成了他与琉羽,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夕落。”
  “我是雁初,定王,我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代表了什么?萧齐看着她,心逐渐变凉,目光也黯了下去,终于,他转身出门走了。
  雁初独自坐了许久,才叫红叶等丫鬟进来整理铺床,因为在安王府用过晚饭,不愿早早就睡,她便独自出了枫园,打算随意走动走动。
  原以为萧齐只是想借自己安抚老将军和越军,想不到他仍未放弃证实自己身份的念头,因为相信他所谓的“感觉”吗?雁初微嗤,低估了他的良心呢,他对越夕落尚存有几分愧疚,会先来阻止而不是对付,真情也罢,假意也罢,越夕落在秦川琉羽面前输了一辈子,死后竟能小胜一筹,这就是死人的妙处吧。
  晚风吹过,心头生出一丝迟疑与茫然,可是很快,柔软的心就重新被风吹得冷了,坚硬如冰。
  有些东西早已不能挽回,因为染上太多的血与泪。
  至少,他眼中的内疚并非全然是假,可以成为她的筹码。
  秦川琉羽来得很是时候,萧齐又岂会想不明白其中问题,看着温柔贤良的女人在后院安插眼线,会玩弄花招了,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偷情时怕也没察觉这么多吧。
  得到后又失去,秦川琉羽,这才是你应得的下场!
  雁初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好起来,她闲闲地走出后园门,忽闻廊上有低低的人语声,却是两名守卫在私下交谈。
  “这么晚,王上还叫他们去书房做什么?”
  “卢山老将军要回越乙山一趟,他老人家的脾气都知道,不许人护送,王上自然不放心……”
  雁初笑了下,缓步走开。
  夜深人静,后园里丫鬟们都睡熟了,廊间灯笼映照,偶尔有几名值夜的侍者来去,定王府的侍者侍卫是从不敢懒怠的。
  枫园东北角,一道黑影无声跃出墙外。
  隔壁就是云泽家祠,焰国祠堂通常在正祠外还附带偏院,方便前来祭祀的族亲休息,紧邻枫园的正是家祠偏院,院内只挂着两盏灯笼,不甚明亮,半月形石门通往正祠,依稀可见那边大堂上的灯光。
  看着偏院门口的守卫,雁初更加确定心中猜测。
  祠堂再重要也不至于到需要特别守卫的地步,更无理由设在偏院,这座家祠内必定藏了什么秘密,防守不可能像表面看着那么松散,好在这偏院与枫园仅有一墙之隔,使得路线直接绕开了外面守卫,查探变得容易。
  轻微震感再次传来,很快又消失,守卫们没有任何反应,可知他们早已习惯,不当回事了。
  雁初悄然掠下墙,顺着阴影摸索寻找,最终至一口井旁停住。
  那是口普通的石井,仅容一人出入,此时井底漆黑看不清状况,她摸了摸井壁,触手光滑,应是经常有人上下。
  井是用来打水的,谁会进出这里?
  雁初衡量了下,最终还是运足内力入井,试探着往下落,在接近水面处果然发现一条横着的密道。
  密道狭窄无光,里面隐隐透出冰寒之气,与寻常地气不同,那种寒意太熟悉,敏感的体质受到影响,雁初几乎立刻就想起了永恒之间供养一叶花的雪洞,不由吃惊。
  萧齐藏有凝雪石?
  不出所料,密道中没有设置任何机关,雁初仍不敢大意,紧贴右侧石壁缓慢前行,转过两道弯,前面终于出现火光,忽明忽灭,映照一处小小的石室。
  看清石室中的情况,雁初倒抽了口冷气。
  石室中间地上有一个人,或者说那根本不算人,而是个人形的东西,男女不辨,全身上下无半点完整皮肤,血肉模糊,其惨状令人胆战心寒。他面朝下趴在那里,被两条铁链穿过琵琶骨,铁链终端固定在墙上,单看光泽就知道那绝非寻常铁质。大约被关得太久了,他似乎很无聊,正用焰国寻常术法取乐,手里火光闪闪,只是功体受制,始终难以凝聚成形。
  寒气竟也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雁初几乎能肯定了,这就是藏在家祠里的秘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重要人物,萧齐要将他秘密囚禁在这里,还用上这种残忍的方式?更重要的是,被穿了琵琶骨,被凝雪石封了心,他竟然还能动用术法,力量之强简直超出常理!
  雁初尽量平复心情,打算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那人忽然抬起了脸。
  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似被烈火烧过般,毁得不成形状,眼耳鼻口几乎没有明显界限,整颗脑袋活似结满疤的肉球,可怖至极。疑似眼睛的地方生着两颗红红的眼珠子,散发着极度邪恶的光,直直地朝她射来。
  “出来吧,”声音居然很动听,应该是个男人,语气透着几分无赖,“否则我要叫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音寒、雪色 同学的长评:)


第八章    局外局

  雁初原本是仗着轻身之术不差才敢进来查探,行动呼吸更十分谨慎,谁知竟还是被他发现了,雁初暗悔自己大意,心知离开已来不及,只要他张口叫一声,势必会引来外面的守卫,惊动萧齐,那时就是插翅难飞,当下之计,惟有暂时稳住他。
  雁初拿定主意,索性从石壁后走出来作礼:“作客府中,无意察觉动静,好奇之下误闯此地……”
  红色眼珠闪着光,有种看透人心的错觉,那人声音透着笑:“不必掩饰,你与萧齐的对立,正好可以成为救我的理由。”
  未等雁初再开口,他又长叹了声,抬手抚摸那张可怕的脸:“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吧,可怜吗?同情吗?”
  前一刻还在笑,后一刻语气骤然转为悲凉,先前的无赖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快的变化令人难以适应,反而生出一种虚假的错觉。
  雁初尽可能保持冷静:“定王执法严明,受此重罚者必是身犯重罪,难以令人同情。”
  那人道:“如果我是他的兄弟,你还会这么认为?”
  兄弟?雁初着实吃了一惊。
  那人点头:“我就是他嫡亲的弟弟!”
  雁初皱眉:“他若真有兄弟……”
  “你们没听过我,只因我出世没多久就被他和父亲设计关起来了,”那人似乎明白她的心思,“不信吗,我可以惊动他们,甚至可以杀你。”
  指尖,火光迸出。
  万万想不到他还有余力发招,雁初本已在暗中提了真气防备,哪知那道火光速度奇快,根本闪避不及,带着灼烧感自她颈边划过,击上石壁,所幸这里石质特殊,只打出个小坑。
  雁初惊得后退两步。
  “我的理由使你信服了吗?”那人晃晃食指,“从来没有人敢走进这里,你不是萧齐的人。”
  手心冷汗津津,雁初到此刻才明白自己有多疏忽,但对方出招肯留情,应该就不会再杀自己了,于是她重新定了神,问道:“你的力量足以光耀云泽族,他们为何要这样对你?”
  “因为令人忌惮的力量啊,”那人叹道,“我不喜欢争权夺势,不愿意听从他们。”
  云泽家除了追逐权势的萧齐,也有这样的人物?不肯为家族谋利的叛逆者注定会受惩罚。雁初并未因此就信了他,她不动声色地道:“你毕竟姓云泽。”
  “看看我吧,看到他们的无情了吗?他们可有将我当作亲人?我要报仇!”那人咬牙挣扎着往前爬,血肉模糊的身体与地面摩擦,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只有你能救我,你若救我出去,我就奉你为师,听命于你。”
  雁初没有糊涂:“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怎知真假。”
  那人道:“你没有选择,因为你抱着目的而来,不会希望惊动萧齐。”
  残破的脸仰起来望着她,肌肉牵动,扯出一个难以辨认的表情,眼珠里充满了真诚与哀求,已是将她当成了救星。
  “焰国法:徒叛师,死罪。我选择相信你,你为何不能相信我?”
  雁初有瞬间的迟疑。
  那痛苦乞怜的声音,因为带有太多磁性的缘故,听在耳朵里竟产生了一丝蛊惑的味道。想来寻常人经受这种残酷的对待,心性难免都会变得怪异扭曲吧,何况眼下情形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雁初蹲□,欲查看他的伤势。
  那人避开,低声道:“这点伤不算什么,找一块火焰石给我,我自能脱困。”
  雁初也早已看出那两条穿锁琵琶骨的铁链根本制不住他,唯一的麻烦是封住他心门的那粒凝雪石,世上的确只有火焰石才能解封凝雪石。雁初沉吟道:“这不难,但我需要时间,你必须耐心等待,而且出去后要听我之命行动。”
  “好,”那人声音里又重新透出笑意,朝她抬起手,“给你。”
  手掌摊开,上面赫然是一粒珍珠,正是她裙上镶嵌之物,本应留作要挟的把柄,他选择交还,已对她表示了十分的信任。
  雁初没说什么,接过来收好。
  那人依依不舍地抓住她的手:“别丢下我,师父。”
  语气凄凉无比,整条手臂上都布满焦痕,其间隐隐渗出血丝,雁初忍住立即缩回的冲动,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道声“放心”,然后迅速站起身顺原路离去。
  目送她消失,那人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倚墙而坐,用手摸摸脸,又拉拉连在身体上的铁链,百无聊赖的样子。
  当下回到枫园,前后才半个时辰不到,外间红叶她们仍睡得很熟,雁初自窗户掠进卧室,重新躺到床上。
  发生这样的意外,实在不知是祸是福,身受折磨多年,他的恨应该不会有假,其力量之强也绝非寻常高手,若真能得他相助,的确大有好处,但萧齐的为人自己最清楚,狠毒毕竟有限,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亲弟弟用这等酷刑,那语气变化之快,未必不是善于伪装的表现,请求的同时又会威胁,恐非良善之辈,需再行斟酌才是。
  雁初尽量平复心境,合眼睡去。
  不知不觉一夜过,次日清晨醒来,窗外日头已高,雁初用过早点,见天气尚好,照常带着红叶出门散心,将精力转移到另一件事上。
  听昨晚那两名侍卫的谈话,卢山老将军要回越乙山,消息若属实,那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城西沃谷是去越乙山的必经要道,只需一天时间,就能脱离萧齐的监视与老将军私下会面。
  然而太容易达成目的,反而会让人生出危机感,因为它更可能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雁初倒没过于纠结这问题,只管往前走,冷不防眼前出现一大束鲜花,吓了她一跳。
  “买朵花戴吧,刚摘的新鲜的牡丹花,正好配姑娘花容月貌。”
  原来是个卖花大娘上来叫卖,雁初定了神,见那花确实新鲜,不由称赞两句,顺手接过来让红叶付钱。
  卖花大娘喜得道谢,又指着花道:“姑娘仔细看就知道,我家的花和别家的可不一样。”
  雁初看看当中那朵白牡丹,笑着点头。
  待卖花大娘走开,红叶撇嘴道:“这些人最会自夸,姑娘又不戴它,买来做什么?”
  雁初边走边把玩那朵白牡丹,很快失去兴趣,漫不经心地撕扯着花瓣玩耍:“都是小本经营,她们维系生计也不容易,能买就买些吧,反正又不是咱自己的钱。”
  红叶笑道:“姑娘就是嘴巴厉害,心肠其实好着呢。”
  “改日罚你板子,你就知道好不好。”雁初口里骂着,眼底却生起了笑意。
  手中那片花瓣很特别,背面竟刻了个细若蚊足的字:计。
  萧齐治下严厉,定王府的侍卫们平日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又怎会私下议论,还泄露了这等重要消息?借花传信,显然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提醒她不要中计。
  猜测得以确认,雁初飞快揉碎手中花瓣,道:“我累了,回去吧。”
  远处,两名侍卫模样的人互视一眼,闪入街角。
  王府前厅内,萧齐正对几名管事吩咐着什么,昨夜那场误会表面上并没造成多大影响,也没见琉羽哭闹,想是他安抚过了。
  雁初神色如常,上前道:“明日我要回一趟永恒之间,定王不必派人跟随了。”
  目送她出门,萧齐沉默半日,叫进一名侍卫吩咐:“传我之令,不得伤人。”
  第二日是饲花的日子,雁初被接回永恒之间,雪洞中,西聆君负手立于冰台前,身上换了白袍,几乎与周围的寒冰冻雪融为一体,若非那长长黑发,雁初险些没发现他。
  “来了。”他转过身。
  因是冰国体质,脸色唇色都过分白了些,偏偏又分外和谐好看。
  触及那目光,雁初连忙垂了眼帘:“西聆君怎会在这里?”
  西聆君道:“看花,竟然遇见你了,巧得很。”
  挑在这个时候看花,将明摆着的事实说成巧合,还面不改色,雁初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惟有沉默。
  西聆君围着石台踱了几圈,单手抓了把雪慢慢地撒入盆内。
  许久,他才又开口:“你这么怕我,倒也难得。”
  雁初手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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