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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门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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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不会在体内留下残毒,且药性能持续一个时辰,足够他跟傅兰芽好好说上一回话、温存一回了。
  若单单只是想要跟傅兰芽说话,他大可以在众人睡了后悄悄来寻傅兰芽,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如今他想要的可远不只是说说话这么简单……
  傅兰芽迅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果然十分惊怒,压低声音道:“你、你给嬷嬷用的什么?”
  说话时,眼睛瞪着他,心里却哭笑不得地想,这人不怪是锦衣卫的指挥使,暗算起人来,真叫神不知鬼不觉。
  可此事一旦起了头,往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平煜如果一觉得林嬷嬷碍了眼,便随心所欲、想下手便下手,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这药有没有害处,嬷嬷年纪大了,经不起他三番四次折腾,断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平煜早料到傅兰芽会生气,走到她面前,看也不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林嬷嬷,只笑道:“这药对身子没有半分害处,睡一觉而已,嬷嬷舟车劳顿,正需好好歇一歇,我这是在帮她。咱们别吵嬷嬷,让她一觉睡到明日早上才好呢。”
  傅兰芽听他如此大言不惭,含着愠意道:“对身子有没有坏处先不论,你不能这么对待嬷嬷。”
  平煜搂了傅兰芽在怀,抚了抚她白皙娇嫩的脸颊,低声道:“我想你了……除了这个法子,可还有旁的法子跟你好好说会话?”
  见傅兰芽仍不依不饶地瞪他,笑道:“好,好,我下不为例。”
  他的手臂坚实地固着她的腰,两个人许久未这么亲近了,眼下相贴在一起,不过片刻功夫,便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他坚韧的身躯蔓延开来,热气蒸腾,烘上她的脸颊。
  傅兰芽望着他漆黑明亮的双眸,脸烫的厉害,怔怔忘了接话。
  平煜也望着她,一晌过后,眸色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目光可如实质般纠缠在一处,两个人目光相接处恐怕早已织出了一张看不见的情网。
  伸指缓缓划过她的唇瓣,呼吸越发滞重,压抑了一路的欲念勃发出来,他心随意动,想也不想便低头便吻了下去。
  忽然,隔壁客房传来敲门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平大人。”
  平煜已经贴上傅兰芽的唇,刚要如饮甘泉那般更加深入地品尝,谁知竟无端被人相扰。
  心知下属不会无事前来找他,他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生生停下。
  “平大人。”傅兰芽忙推开平煜,正要凝神分辨外头那女子是谁,那人又唤了一声。
  平煜眉头皱起,亲了亲傅兰芽的唇,低声道:“等我一会。”转过身,快步走到窗边,撑在窗沿上,翻窗出去。
  傅兰芽双腿仍有些发软,抚了抚胸口,扶着桌沿坐下,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平煜到了邻房,打开门,外头却站着一名俏丽的女子,正是叶珍珍。
  她手中持着一封信,进到房中,低头双手呈上,“大人,密信。”
  平煜目光落在那封信上,一眼便知是打听陆子谦跟洪震霆渊源的覆信,不急着接,只望着叶珍珍,冷冰冰道:“我的书信往来只由陈尔升和李珉打理,谁让你自作主张来送信的?”
  他好不容易跟傅兰芽有温存的机会,好端端被叶珍珍给打断,正窝了一肚子无名火。
  叶珍珍听平煜语气不善,抬头看他一眼。
  他身上穿件新换的袍子,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亵衣领子,鬓边湿漉漉的,显是刚沐浴过。
  不正常的是,他的鼻尖和额角都有些细汗,脸色也有些潮红。
  再一低头,鼻端闯入一缕幽香,说不出的雅致婉约,分明是女子惯用的调香,好巧不巧正是从平大人身上传来。
  她手脚一凉,思绪都僵住,未几,脸上努力挤出个若无其事的笑容:“刚才李珉和陈尔升忙着安排旁的事,一时忙不开,怕误了大人的事,便让属下将信送来。属下不懂规矩,万望大人轻罚。”
  说罢,垂着头,单膝跪下,摆出一副任凭处置的姿态。


第119章 
  平煜垂眸望着脚下的叶珍珍。
  因着锦衣卫衙门的特殊性; 时常有些任务需得女子去执行,故自上一任指挥使起,暗中训练女护卫已成为不成文的规矩。
  到了他手上,叶珍珍是几名女暗卫中最为出色的一位。无论功夫还是应变能力; 都算得一流,当作棋子来用; 很是趁手。
  故出京时; 他为着以防万一; 特令叶珍珍暗中跟随。
  可是; 当棋子变得太有主意时; 便是好用也变得不好用了……
  叶珍珍许久未等到平煜的回答,忍不住抬头暗暗往上看,就见两道冷锐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毫无温度; 带着打量和审视; 不知这样盯着她看了多久了。
  她早被训练得心性坚硬; 情绪轻易不受外界影响,可因着一份在意,这两道目光没来由的让她打了个寒战; 心里更是涌起一种类似委屈的不悦。
  良久之后,清冷平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扣半年奉饷。将你手上所有功夫交由陈尔升,回京之后,再另听安排。”
  叶珍珍一怔; 平大人这话她再明白不过,这是让她从即日起,不得插手锦衣卫任何事务。
  也就是说,短时间内,像这等近身跟他接触的机会再不会有。
  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地面,脸色逐渐笼上一层灰败之色。
  不甘心是一定的,毕竟,跟随了一路,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伴随在他左右,哪知才短短几天功夫,便因她太过冒进而被他从身边撵开。
  怪只怪她急于确认他对傅兰芽的心思,心浮气躁之下,才会失了往日的冷静。
  可她也知道,平煜之所以年纪轻轻坐上指挥使的位置,所凭的绝不只是世家子的身份。杀伐决断、言出必行,平煜样样都做到了极致。
  一味求情或辩解,只会让他坚定闲置她的决心。
  至少目前他尚未彻底将她厌弃,只要有心,总能慢慢寻到机会挽回他对她的印象。
  要知道过去一年多时光,她也是凭着这份耐心,一点一点取得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她听话地应道:“是。”
  将手中的信搁在桌上,低头道:“属下这便跟陈尔升办交接。”
  起身,见平煜没有旁的吩咐,干脆利落地转身,开门出去。
  路过傅兰芽的门口时,她眸光变为寡淡,淡淡地看一眼那扇紧闭的门,面无表情快步走过。
  平煜阴着脸看她出去,默了一会,开门,唤了驿站里的伙计,请他将李珉和陈尔升叫来。
  等伙计应声去了,回到桌前,拿起那封信,见上头锦衣卫特制的火漆完好无损,眸子里的戾色稍稍和缓了些,打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傅兰芽未等多久,就听到窗边传来声音,忙起了身,走到窗边。
  “刚才是谁找你?”她仰头,柔柔地问他。
  那女子能不请自来,又如此得平煜的信任,除了那名女暗卫外,她想不到旁的人身上。
  一想到以往这暗卫多半也是以这种方式跟平煜往来,甚至可以在平煜客房来去自如,她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可她惯来沉得住气,虽如此,依旧不肯在脸上流露出半点痕迹。
  平煜垂眸看她。
  今夜月光皎皎,将她的脸庞照得纤毫毕现。
  一对墨丸般的明眸里仿佛盛着一泓清水,盈盈地望着他,比月光还清亮几分。
  她的语气柔和,声音娇悦如黄莺出谷,一如从前。
  她的嘴角微弯,可那弧度却透着几分勉强的意味。
  他心头仿佛注入一道月光,渐渐亮堂起来。
  因着职位的缘故,他最恨旁人在他面前耍弄小心思,可当着人换成她,心里竟仿佛饮了蜜一般。
  他不让自己的语气露出谑笑的痕迹,搂着她的腰肢,一本正经解释道:“那人是锦衣卫的一个暗卫,有桩急事来回禀,我已经打发她走了。”
  她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流连了一会,眼波一转,靠在他胸膛上,若无其事替他理了理前襟,故作随意道:“嗯……就是见她来得急,还以为有什么要事……”
  平煜低眉看了看她的光洁的额头,配合地点点头,竭力不让自己的笑意透过胸膛传到她身上。
  她心思敏锐,察觉到了什么,仰头看他,纳闷道:“怎么了。”
  她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得很好,他时而心细时而心粗的,未必能勘破什么。
  平煜索性捧住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含笑道:“无事。就是在想,你为何这么好……”
  她因着这话怔了下,红唇微启,似要说话。
  他却一向喜做不喜说,一偏头,将那两瓣想了许久的柔软饱满的小东西吻住,贪婪地索取她口中的香津。
  本该清甜如蜜,偏又带着佳酿特有的甘醇,吻了一回,他竟真如饮了酒一般,脸上薄染出一层醉意,心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原是为了解渴,谁知竟越饮越渴,一晌过后,反比没吻她之前更加难耐。
  傅兰芽被他紧锢在怀中,很快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
  他的热烈和急迫淹没了她,叫她有些招架不住,若不是他的胳膊紧紧搂着她,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无。
  可是,胸膛里啵啵直跳的心和紊乱的气息不断提醒着她,她心底也是渴望跟他亲近的。
  胸膛漾开一点隐密的羞耻感,她悄悄收紧环着他腰身的双臂,渐渐浸没在这份浓烈得令人窒息的亲热中。
  可平煜却已经不满足于唇舌间的缠绵了。
  她胸前的软肉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一丝儿缝隙都没有。
  她玲珑娇柔的曲线就在他掌下,薄薄的衣裳里面是她那副晶莹得似上好瓷釉的娇躯。
  欲念一旦起了头,根本无从压抑。
  意乱情迷间,他将她抱起放于窗台上,强硬地跻身到她双腿间。
  另一手,却滑向她纤细的小腿,试图撩起她的裙摆。
  这姿势和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傅兰芽一个激灵,如梦初醒,忙慌乱地止住他作乱的手。
  他依然在吮咬她的唇,野兽般偾张的热气和坚硬如贴的手臂宣告他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支配。
  傅兰芽的阻拦起初丝毫没起到作用,只越发激起他的征服欲。
  忽觉身下一凉,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下,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将她的亵裤撩至膝盖。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贴在她的皮肉之上,激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
  这还不够。
  他忽然意识到最大的阻碍是她腰间的丝绦,于是又从她裸露的小腿上移开,喘着气,转而专心解她的裙子。
  “平煜!”她羞得无地自容,慌乱地捧着他的脸颊,试图将他的理智唤回。
  若是这副情形叫嬷嬷给撞见,她往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许是她声音里的惧怕激起了他不剩多少的理智,他动作微顿,粗喘着地望向她。
  眸光迷蒙,里头盛满了几乎能溢出的欲望。
  她的裙子和亵裤并不难解,若他一意孤行,很快便能得偿所愿,再一次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可是,有些东西,是凌驾于爱欲之上的。
  他固然想要她,却也无法完全不顾及她的想法。
  虽然喘息如旧,但跟她含着泪的目光对视片刻后,他慢慢冷静下来。
  终于,他喉结动了动,低下头,替她将解了一半的裙子重新系好,复又将她搂在怀里,拍抚着她的背,哄道:“怕什么?我就亲亲你,又不做别的。”
  傅兰芽见平煜总算肯停手,场面不再一发不可收拾,多多少少镇定了些。
  听他声音粗哑,想起梅林中的那一回,心知他不过是嘴硬罢了,红着脸撇了撇嘴,也懒得戳破他。
  平煜将她稳稳固在怀里,手漫无目的地在她纤细的肩背上轻轻拍着,想起金陵时那叠做小衣的面料,手忽然有些发痒,也不知林嬷嬷路上给傅兰芽做了几件?合不合身?
  极想往她系着抹胸带子的部位摸索一番,上一回,那地方是有些发紧的。
  可这动作唐突而鲁莽,她皮薄面嫩,不好随心所欲。
  便固着她的双肩,将两人拉开半只手臂的距离,咳了一声,带着几分不自在,问她道:“嬷嬷给你做小衣了么?”
  傅兰芽上回便因此事在林嬷嬷面前无地自容,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羞得脖颈都红了,瞪他一眼,闷声道:“做什么问这个。”
  平煜追问:“你只告诉我,做了么?”
  傅兰芽扭他不过,轻轻咬了咬唇,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平煜眸中漾开一点笑意,凑近到她耳边,认真问:“什么颜色?”
  她一身娇娇肉,皮肤雪白透亮,在他的臆想中,深紫色最为夺目。
  傅兰芽闹了大红脸,拒绝回答这轻薄的问题。
  平煜咬了咬她的耳垂道:“你不告诉我,我也有法子知道,不如现在便告诉我。”
  他打定了主意想知道。
  傅兰芽起初抵死不肯告诉他。
  后来实在被他缠磨得没法,没好气道:“翠色……”
  翠色?
  他怔住。
  傅兰芽羞得不敢看他,一把推开他,扶着他的肩,从窗台上下来。
  正在此时,床上传来一声哼哼唧唧的声音,床架随即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却是林嬷嬷药效失效,醒转了过来。
  傅兰芽心漏跳了两拍,忙走到床边,扶林嬷嬷起来。
  “嬷嬷。”
  平煜慢慢悠悠走到桌旁,一撩衣摆坐下,取出那封密信细看,时间掐得刚刚好,林嬷嬷醒就醒吧,反正他跟她亲热了一番,眼下正是心满意足,可以跟傅兰芽聊聊正事了。
  林嬷嬷眨着眼,茫然地看了傅兰芽,又茫然地看了看坐在桌前读信的平煜。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睡了过去。
  不过,近十日的船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她这把老骨头几乎没在船上被晃散架,不怪一下船便困成这样。
  见小姐含着几分忧虑望着她,她忙坐起道:“嬷嬷怎么就睡着了?刚才睡了多久?”
  傅兰芽面不改色,十分镇定地道:“就睡了不一会儿。”
  平煜眼睛望着信,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弯了弯。


第120章 
  傅兰芽见林嬷嬷睡了一晌; 精神反比傍晚时来得好,不似留下什么残毒的模样,稍稍放了心。
  等林嬷嬷起身去净房洗漱,便走到桌旁坐下; 含嗔看平煜一眼。
  随后,执了茶杯饮了口茶; 两道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上。
  他不开口; 她不好主动打探; 但平煜既然能当着她的面打开这封信; 想来没打算向她隐瞒信上的内容。
  果然; 片刻后,平煜开口道:“明日天不亮我等就需启程赶往宣府,在此之前; 我一直在等去打探陆家消息的人回复; 所幸的是; 总算在出发之前收到了复信。”
  傅兰芽微怔; 心知那四块坦儿珠都已有了下落,而从王令和邓安宜口中,根本无法问出什么底细; 因此陆子谦手中那块坦儿珠的来历,便成了探知坦儿珠秘密的关键。
  “信上说些什么?”
  平煜道:“洪震霆有位妻弟叫李伯云 ,本是逍遥门的少掌门,因逍遥门地处台州,时有倭寇作乱; 二十年前李伯云接任掌门之位后,便率领门中弟子前往倭寇作乱之地剿寇,谁知一去后,李伯云及门下一众子弟从此杳无音讯。洪震霆找寻李伯云多年,始终未能打探到这位妻弟的下落,一直到五年前,京中有人给他来信,说李伯云已近弥留,想见家人最后一面,他这才知道李伯云不知何时竟到了京城,好不容易见上面,却是永诀。”
  傅兰芽心微微撞了一下,“来信的人可是陆家?”
  平煜先是讶异,望了傅兰芽一会,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少顷,缓缓道:“嗯确切的说,是陆子谦给洪震霆写的信。”
  傅兰芽早猜到点线索,点了点头,“五年前,陆子谦的妹妹到我家来玩耍时,曾提起陆子谦救过一名江湖游侠……”
  还未说完,平煜心中一酸,脸色黑了下来,
  傅兰芽抬眼,见平煜无端摆起了一副臭脸,便是再迟钝,也明白平煜这是为了陆子谦在吃味。
  想起他上次因着陆子谦的挑拨无端质问她,心生恼意,并不接话,只淡淡望着他,看他又要如何发作。
  不料两个人对视一晌,平煜忽然端起茶盅,饮了口茶,随后放下,云淡风轻道:“陆子谦收留的那位游侠,你可知道名字?”
  说话间,刚才还透着愠意的脸色已然恢复了和缓。
  傅兰芽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姑且不论他是装的,还是真如此通情达理,好在总算没再像上回那般不问青红皂白发脾气,便扬扬秀眉道:“不知。偶尔听陆子谦的妹妹提过几次,所以有些印象。”
  平煜见傅兰芽口气虽柔和,态度却十分强硬,猛然想起上回因帕子一事惹她发了怒,心中一紧,忙摆正态度,和颜悦色道:“嗯,看来这人便是李伯云了。”
  林嬷嬷轻手轻脚从一旁走过,见平煜明明前一刻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老老实实收起了尾巴,错愕之下,老脸上忍不住绽出一点笑意。
  怕平煜看出什么,忙低下头,走到净房,拾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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