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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果木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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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澜道:“臣听从圣意。”
    皇帝大笑起来,又道:“好好好,还是你懂朕的心,等到了地方朕再与你细说。”萧真和萧旻回头瞧,各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在魏兴停了五日,随即去往汉中郡。
    汉中的秋景当真值得一提。
    城中满植桂树,眼下正是季节,走在道上,扑面而来的全是桂花的香气,等再到了午子山,望一眼漫山红遍,层林尽染,萧真和萧旻等人早把先前些微的担忧抛之脑后。
    萧澜的帐子离主帐不远,山里冷,已经下了头霜,帐里都放了炭盆,头一晚先行休整。
    延湄上山时有点儿呛风咳嗽,闵馨借着野灶给她煮了川贝梨,吃下去稍好些,夜里冷,她便抓着萧澜的胳膊枕上,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萧澜怕她刚到山上就受寒,只得用腿夹住她两个脚丫,一手掌在她背心搓着,延湄脚上背上都暖烘烘,踏踏实实睡了一大觉。
    第二日秋阳高照,是个湛蓝湛蓝的大晴天。
    汉中地处秦岭腹地,山脉颇多,前朝时在长安也是设有猎宫的,但后来秦州一分为二,猎宫也不复存在。
    午子山三峰峭立,山上还有庙宇,萧真挑着一边嘴角冲萧澜道:“怪不得你乐意来,这山上能念经啊。”
    萧澜不理他这些口舌上的痛快,站在一处石头上往下望,秋风涤荡,下面成片霜红的林海飒飒而动,发出刷刷的声响,他挺嫌弃的瞥了萧真一眼,上马准备野猎。
    这不是在北苑,事先也没准备,没法子围猎,皇上暂时不能亲行,得有他们先探探路。
    萧真在他后头嘿了一声,愤然道:“你刚刚拿甚么眼神瞅我?”
    萧澜已经上了马,居高临下地挽着缰绳问:“我刚有瞅你么?”
    “呸!”萧真噎了口气,一手指指他,发狠道:“别以为自个儿多厉害,上回我若不是醉了酒,能让你讨到便宜?要不今儿试试,你那只手,还能拉得动弓么?”
    萧澜越不理他,他越摽上劲儿了。
    头天皇上没有上手,只由刘贵人陪着在不远处转了一圈,延湄也留在营帐处,远远她瞧见了傅济,便起身唤一声,“阿爹。”
    傅济冲她摆摆手,过了会儿得闲了走过来,打怀里掏出块儿帕子,里面包了十几颗新鲜的野果儿,笑道:“阿爹方才瞧这果子好看,给你摘了一捧,挺甜的,你洗了再吃。”
    延湄“嗯”一声,宝贝似的捂在怀里,傅济又低低交代:“莫要乱跑,侯爷在的时候跟着侯爷,他不在你就在帐里好好呆着。山里头风大,多加件衣裳。”
    延湄笑模样儿地点头,听到最后一句,回说:“阿爹也多穿些。”
    傅济眼角的纹路一下聚起来,他向来知道,小女儿心里头是热乎的,也最明白,只是一般人看不见。
    他“哎”了声,竟有些嗓子发紧。
    这一日野猎,还当真是萧真拔了头筹,除了兔子,还猎到了两只黄羊,萧澜反没什么收获。
    晚上回了帐子,延湄嗅嗅鼻子说:“香的。”
    萧澜拿进来一大把黄黄兰兰的野花,说:“随手掐了把。”
    延湄奇怪地看着那根和土,不明白他问什么不直接摘花,萧澜仿佛明白她的意思,把帐角处的毡子割掉一块儿,挖个坑儿将那一大把野花种进去,说:“这样你能多瞧几天。”
    “澜哥哥”,延湄趴在他背上,用鼻子去蹭他耳朵,一下一下的,带着呼出的热气,瞬时把萧澜的耳朵蹭红了。
    萧澜背着她起来,使劲在帐中转了个大圈。
    延湄咯咯直乐,萧澜还是不好叫外头听到,把她放在帐中的塌上,一手去捂她的嘴,只是捂得很松,延湄不但不着恼,反撅起嘴唇去啄他的掌心,她知道这样手心会痒,好玩儿得很。
    一下啄到了,她眼里立时漾起得意的笑,跟着又去啄第二下。
    萧澜半蹲着身子,刚好与她平齐,手掌稍稍往后一撤,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延湄肩膀,让她微微撅起的嘴唇正对上了自己的,然后腿上用力,身子不动声色的前倾,压实。
    比上回梦里的软太多。
    延湄:“……”
    她瞪着乌漆漆的眼睛,完全怔住了。
    
    第42章 见面
    
    萧澜在犹豫,要不要更近一步。
    可就在这时,延湄往后仰了仰身子,嘴唇稍稍离开。
    萧澜保持半蹲的姿势没动,他们依旧离得很近,呼吸交错,延湄仿佛被震了一下,足足几倾的功夫,她才眨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继而,又在萧澜唇上轻点了两下。
    萧澜一手放在她后脑勺,跟她脑门儿顶着脑门儿,低声问:“这样不舒服?”
    延湄此刻闭上了眼睛,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萧澜没有再近一步,更没有退开,也随着她闭上眼睛,任由两人热热的呼吸缠绕在一处。
    半晌,延湄动了动,说:“澜哥哥,我要喝水。”
    萧澜这才松手,起身去给她拿水,左腿蹲的有些麻,便蹦了两步,延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连喝水时眼睛也盯在他脸上,但一直没有什么旁的反应。
    萧澜略有些拿不准,咳了声道:“我晚些去给皇上请安,你困了就先睡。”
    延湄直勾勾地看着他,点头。
    没多会儿,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来宣,萧澜只得先到主帐去。
    结果到了主帐后,里面正忙成一团,——七皇子发了高热,跟来的两位太医都在跟前诊病,可七皇子到底才六岁多,发了病身子难受,母亲已不在了,乳母此次也没跟着来,他本能地就赖着父皇,但刘贵人和太医都怕他将病气过给皇上,因劝得劝,拦得拦,六皇子萧旻也想趁机表现,因自己动手去抱七皇子,然而七皇子平素与他就不亲近,此时正难受,推据时就挠了他一把,一下将萧旻脖子挠出了血道。
    萧旻嘶一声,立即慌喊:“太医太医!快先给我瞧瞧!”
    “闹甚么闹”,皇上烦了,怒道:“都滚出去候着!”
    因此萧澜过来时,正赶上萧旻和萧真打皇帐里出来,萧旻梗着脖子,还一个劲儿地在叫:“三哥三哥,你快给我看看,老七别是得了甚么不好的病,要传给我我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萧真冷笑一声,挑着一只眼睛看他:“那你还一个劲儿地往前凑?”
    萧旻真真假假地叹口气,看见萧澜拱拱手从他二人身边经过,侧身瞪了一眼,又不满地低声嘀咕道:“我年幼时见父皇的次数可不多,老七那是个傻的,父皇偏还挺疼他,三哥你说……”
    萧真才不乐意听他说这个,嘴里叼了根儿草,走远了。
    萧澜进了帐,见皇上正亲自抱着七皇子,刘贵人和太医估计都被骂了一顿,悄没声儿的瞧病。
    七皇子两个眼睛里泛着泪,嘴唇发干,有气无力地咳嗽,皇上也不避不嫌,抱着他拍背,萧澜有些意外,太和帝这辈子,遵从的就两个字:恣意。凡事能由着性子的,他绝不委屈自个儿,萧澜从未想象过,他有那么一刻,还能如个慈父一般。
    他上前几步,看了看七皇子,道:“皇上可需歇歇?”
    皇上本是叫他来说话的,不想七皇子突然发起病来,便抬抬下巴说:“无妨”,又问太医:“可瞧出来是怎一回事?”
    其中一人忙道:“回陛下,微臣见七皇子咳嗽贪睡,食欲也不高,耳后隐有红点,应是要出疹子……只是这疹子大多出在五岁前,患过后便不会再换,微臣需得去查一下七皇子的医案,若是已经出过……”
    皇上打断道:“不必查了,老七到现今还没出过疹子,你们赶紧开方子就是。”
    “眼下疹子将发未发,微臣等先以樱桃核三至五钱用水煎了,请七皇子服下,以便将疹子促发出来。”
    皇上不耐烦听他们啰嗦这许多,皱眉道:“那还不赶紧!”
    太医忙忙叨叨退出去,皇上又吩咐老太监张长贯:“这几个晚上就让老七留在朕的帐里。”
    “哎呦陛下”,老太监忙说:“那怎么行!七皇子出疹子,夜里定睡不安生,怕扰了皇上您。”
    皇上摆摆手,又指了刘贵人道:“你回自个儿帐子罢。”
    刘贵人张嘴还想再劝,老太监赶紧使个眼色,让她先别杵在这了。
    等帐中只有他们几人,皇上方幽幽叹口气,看了萧澜一眼,忽道:“阿澜,老七可怜呐。”
    萧澜微欠了下身子,这话不好接,尤其于他来说。
    皇上似乎也不是非要听他说出什么,等太医过来给七皇子服了药,他又吩咐萧澜:“明儿等一日,后个儿朕再野猎,今晚你给朕守帐罢。”
    萧澜躬身道:“是。”
    按说用不着他,外头有禁军,帐内有大太监,但皇上发了话,他只得留下。
    夜里,七皇子睡不好,身上痒,吭吭唧唧地挠,皇上被他吵醒两回,萧澜过来侍候,见他披散着头发,半是迷瞪地捉着七皇子的手,以防他把自己身上挠破了。
    萧澜帮着又抹了回药,等消停了才默然退回帐角,盯着地灯的灯芯看。
    一夜无眠,五更初才回了自己帐子,韩林正等在帐前,见他回来便低声禀道:“侯爷,咱们的人都到山下了,但是觉着……不大对。”
    萧澜放慢了步子,“怎么了?”
    “咱们也说不大上来”,韩林道:“不过这回带的人里头,有不少都是长年钻山窜林的,凭的都是股子直觉。”
    萧澜点头,“让人沿路瞧瞧,无论如何摸清地形都没坏处,只小心些莫被禁军发现了。”
    韩林哎了声,悄悄去了。
    他进了帐子,延湄还没醒,账内的炭火将熄未熄,他站在边上,使劲儿将胳膊搓一搓,搓掉刚刚带进来的凉气,又擦把脸,这才走到塌前,伸手去轻捏延湄的鼻子。
    捏了一下延湄就醒了。
    她夜里一直等着,没睡太踏实。
    萧澜笑了笑,褪了外衣躺在塌上,说:“一个时辰后喊我。”
    延湄还睡眼惺忪,呆看了他片刻,伸手指去摸他的嘴唇。
    萧澜侧过身子来,注视着她。
    他刚进来,唇间还带着冷意,延湄摸了下,说:“凉凉的。”
    萧澜心里一动,话比脑子快了一步,“你帮我暖暖。”
    说完他稍有点儿脸红,延湄就拿手来捂他的嘴唇,萧澜头一句已经说了,便索性得寸进尺的抓住她的手说:“不用手。”
    延湄此时聪明了,点点自己的嘴唇,“我知道,用这里。”
    说完她便凑前,把温热的唇瓣贴过来。
    不过短暂的一下她又退开,眼中漾起些微光彩,盯着萧澜的唇自语:“比桃子还软。”
    萧澜一下拢住她的腰,迫使她靠得更近,用气声说:“你再试试,兴许更软。”
    延湄一向信他的话,又觉单用嘴唇试不够,于是伸出舌尖,在萧澜下唇上舔了舔。
    “……”
    萧澜闭着眼,勉力忍住去将她小舌头勾过来的冲动。
    延湄亲一下,又亲一下,渐渐觉得有趣儿,一点点儿的用自己的嘴唇蹭着描摹,像是发现了一种从没尝过的桃子,她埋在萧澜怀里偷偷地笑。
    萧澜自作自受,最终只眯了半个时辰,好在今儿皇上不出猎,也知他昨夜一宿没睡,因上午请过安后便打发他回来歇一觉,下半晌他才醒。
    营帐前一大片空地,正架了火准备烤肉,萧澜到主帐时见皇上不在,七皇子也不在,因问账内的小太监:“陛下去了哪里?”
    小太监答道:“陛下刚刚服了寒食散,喝了几盏温酒,需得发散发散,由张公公陪着,往上头庙里去了。”
    萧澜动了下眉头,不知皇上如此爱这个东西,出外竟也要服食。
    他四处扫一眼,见萧旻吊儿郎当地坐在火堆旁斜着他,萧真不见人影,禁军统领田错也不在,应是跟着皇上。
    他踱回帐里,给延湄裹上披风道:“我带你去走走。”
    延湄已在帐里呆了两日,正巴不得想转一转,闵馨也想跟着,她之前不敢乱走,憋得抓心挠肝,但觉不大好意思,不过萧澜并没说什么,她便拉着闵蘅远远跟在韩林等人的后头。
    午子山几峰相连,景色确实美不胜收,正有晚霞似火,映得山影间红光一片。
    萧澜的方向实也是奔着山上的庙宇,他并不是担心皇上安危,倒有几分顾念七皇子,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因到了傍晚时分,他从主帐中出来后,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没由头的不安,似有种被人窥探着的感觉。
    他望着四处随风而动的林海,问韩林道:“底下的人怎么说?”
    “这山三面都有路”,韩林说,“咱们人不多,还得废些功夫。”
    萧澜没说话,望一眼远处的营帐,安安静静。
    他在一块凸石上坐下来,延湄也挨着他坐下,稍稍握紧他的手掌,指了前面一颗紫色的野花说:“看。”
    ——他摘回去的野花里也有这种。
    萧澜笑了下,起身去给她摘过来,韩林等人便退到一旁的树后,延湄拿着那花去搔他手心,就听不远处有人柔声喊了句:“阿澜。”
    声音不大,但萧澜和延湄都听得清清楚楚。
    萧澜霍然起身,猛地环顾四下。
    那声音他熟悉至极,名字更是在胸腔间呼之欲出。
    那人似乎也没想躲着,喊完这一声,立即便在一棵白皮松树后现出身来。
    他穿着一身褐色的粗布衣裳,这颜色隐在霜染的红林间根本就看不出来,带了顶斗笠,此时稍稍掀开,露出下面一张秾艳倾城的脸。
    ——正是曾经的宸妃,秦宛。
    她站在那里笑了笑,用十年前,她刚到端王府时的语气,又叫了声:“阿澜。”
    
    第43章 惊变
    
    黄昏时分,日光已暮,天际深红色的云霭映照过来,给秦宛身上罩了层光晕,她静立在树旁,婉然浅笑,即便是布衣粗带,仍旧透着分旁人不能及的薄媚。
    萧澜紧拧着眉,双眼死死盯着她,胸口起伏。
    很难说清他此刻是惊愕还是欣喜,亦或者有些朦胧的恍惚。
    然而他毕竟早已不再是十一二岁的年纪,那一声“阿澜”也无法将他完全拉回十年的光阴,纵然心潮起伏,面色微变,但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却是她怎会出现在此处?山上有层层禁军,她如何孤身过来?既然没死,那皇上又知不知道她在这里?
    短暂里,盘桓的竟全是这些。
    “侯爷?”远处的韩林已自树后闪了半个身子出来,陌生人出现在这山上已使他蓦地心生警惕,但见是个女子,言语间又颇亲昵,他不好冒然上前。
    萧澜微微摆头,示意暂且别动。
    他张张嘴,想要问秦宛一句,一时却没发出声音来。
    晚风吹过,秋草随着抖动,两人隔着几十步的距离对视,还是秦宛道:“阿澜,可否借一步说话?”
    几乎同时地,延湄抓紧了萧澜的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澜哥哥,别去。”
    ——她见过宸妃一次,此刻隔得远,虽没有一下认出来,更不知她与萧澜间有怎样的过往,但是已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她不想萧澜涉险。
    萧澜要去。
    他并不比延湄迟钝,历过血腥沙场,直觉更加敏锐,可有些事他得问明白,说清楚。而且,秦宛恨他,延湄与他在一处,怕更麻烦。
    “你到帐子里等着”,他回握了下延湄的手,“我片刻就回来。”
    延湄此刻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固执,她死死扣着萧澜一只手,说:“不。”
    萧澜把她手指一根根掰开,低声道:“听话。”说罢,叫了韩林过来,吩咐他:“护着夫人回去,无论如何不能离了半步。”稍顿一下又嘱咐:“若万一有事,往禁军最多的地方去,或者直接去寻咱们的人。”
    韩林应声,延湄应该是生气了,眼里全是不乐意。
    闵馨和闵蘅自然也跟着回去,闵馨看延湄一步三回头,心说眼睁睁瞧着自个儿夫君被旁的女人勾走了,这换谁也忍不了啊!
    按一般人的性子,正恨不得装哑巴,当什么也没瞧见,闵馨正相反,估摸也是熟识了延湄的性子,反打心里头替她抱起不平,悄悄劝道:“夫人气归气,面上得装得大度些,不管怎样夫人才是正室,只要稳拿住这个,府里也好,外头也好,都翻不出什么浪来。”
    延湄明显没听进去,依旧回头看,山路弯曲,已瞧不见萧澜的影子。
    另一边。
    秦宛沿着方才的山坡往下走,她不说话,只时不时地转身看萧澜一眼,枯叶踩在脚下,发出扑簌扑簌的声响。
    走了半晌,萧澜先停住了步子,他抿了抿唇,道:“表姐。”
    秦宛脚下一顿,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他,萧澜默了默,沉声说:“表姐还活着。”
    秦宛一挑眉,脸上缓缓绽出个笑容,忽而上前几步,与萧澜只隔了两拳的距离,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在萧澜心口,“我活着,你心里头是喜,还是忧?”
    萧澜往后撤了一步,眼睛扫过布满了红黄树叶的山石,“表姐怎会在这里?”
    秦宛微微扬起下巴:“你还没有答我的话。”
    萧澜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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