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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想和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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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据倒是不必了,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施北玄朝不远处的宁镜当铺看去。
  宁绾绾呵呵呵的尴尬笑着,果真无商不奸,人家机灵着呢。
  “瞧着施兄严肃古板,没想也是个懂风趣的人哦。”宁绾绾意有所指,朝着对面走来的一对浓情蜜意的人说着。
  施北玄眉角一跳,自己跟着梁国一官宦来此,却是没太留意周遭处境。
  “欸,施兄不必羞涩。”宁绾绾抖着欠揍的两条野生眉毛,“男人嘛,我懂我懂。我家里还有些事,不打扰施兄寻乐子哦?”
  宁绾绾觉着自己得了施北玄的帮助,再继续打扰人家作乐子也太没个眼力见,于是一番歉言后便告辞了。
  末了,搜刮完锦玉身上的钱,又请了位蛇一般走位的姑娘送给了施北玄。
  大好男儿哦,可适当消遣,但还是不要沉迷美/色的好。
  宁绾绾走在回北临王府的路上,忽觉卸下几日苦闷,这外头的日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舒心。
  “王妃,当心!”锦玉一到紧张时刻就口不择言,完全忘了宁绾绾再三交代要唤她挽哥的事。
  “嘿嘿!”随着一阵痞里痞气的叫唤,宁绾绾只觉腰间一阵受力,紧接着腰间一空,那穿着花布麻衣的小偷晃着宁绾绾的玉佩挑衅的跑开了。
  那玉佩是同母亲给自己的玉佩换来的,说不准会救自己的命。
  深秋时节染上了不少寒意,宁绾绾脱掉外面罩着的一件薄纱扔给锦玉,撩起裤角,目眦尽裂:“你个王八犊子,给小爷站住!”
  “来呀,有本事来抓我呀!”花布麻衣小偷跑的更快,嘴里的话说的更加欠揍,他七扭八拐,宁绾绾体力不济,渐渐与他拉长了距离。
  “王妃,当心马车,王妃!!!”紧跟其后的锦玉瞧迎面而来的华贵铂金马车直直地向宁绾绾撞去,急的大呼。
  一时间马吠声,人叫声惊起在还算繁华的回府路上,驾车小厮看着跌倒在地的一袭男装宁绾绾,没能认出她,厉声呵斥:“瞎了眼吗?北临王的马车也敢拦!”
  宁绾绾捂着疼痛不已的屁股,以及渗血的手腕,听及北临王时,爬起来冲到马车前,一把掀起密密实实垂下的轿帘,声嘶力竭道:“萧灼,快抓小偷!”
  

  第28章 

  萧灼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混沌之间他便想起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转眼便成了自己的妻,骄横却又天真善良,心中似有一团柔软的小手在不停撩/拨。想要冲上去将她紧紧入怀,又担心自己的灼热将她吓跑。
  一路平稳的马车陡然颠簸,马儿受惊,车夫粗犷嗓音便从娇帘外传了进来,萧灼舒展开的眉眼霎时间皱起,一双本该是春意绵绵的眷恋双眸染上了如百年沉潭般的寒意,周身肃杀。
  有人扰了他的相思梦。
  正当萧灼怒意十足的时候,他只觉着轿子忽然受了力,往后移动了几步,像是有人上了马车一般,紧接着厚实的娇帘被外人高高掀起,纵使他阖着眼也能感受到从外射进来的光线,他的唇角紧抿,手腕青筋皱起,虎口处僵硬异常,仿佛下一秒就可能让不请之客窒息。
  车夫见宁绾绾爬上了轿子,还毫无顾忌的掀开娇帘,扯着嗓门直呼北临王名讳,脑子里千千万万个不得了,项上人头保不住了。
  “萧灼,你愣着干嘛,快帮我抓小偷呀!”宁绾绾掀开娇帘的一瞬间便感觉到轿内温度低,但也顾不上考虑太多,那玉佩一旦丢了,薛氏给她的玉佩可就换不来了。
  萧灼恍然间听见一股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但又嗤之一笑,自己恐怕是想她想入了境,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直到宁绾绾再次扯着嗓子叫他时,他才如梦初醒,陡然掀开沉重的眼眸,一双淬了冰的双眸顷刻被喜悦与惊讶代替,真的是她!
  萧灼二话不说,将一条腿迈在轿子上另一条腿悬空在轿架上的宁绾绾猛然拉在自己的怀中坐着,双臂受力,紧紧的卡在自己胸口前,贪婪的吮吸属于她的馨香。
  面色死灰的车夫早早地吓到一旁站着,北临王发起气来,太可怕了。但他见着北临王将轿架上那瘦小的男儿一把拉进轿子内,且饱含浓浓的相思与诧异时,车夫面上的表情就像戏班子里的大变脸一般,死灰色至惨白色再至桃红色最后青白色,内心戏可谓是精彩纷呈。
  北临王竟将一男儿如此深情地拉进轿内,丝毫没有厌烦与戾气;北临王迎娶王妃不足半年,府内上下,京城内外都道她受尽宠爱;北临王身高体长力大无比,娇小男儿在他面前恐无缚鸡之力;北临王不仅恋着女色,还贪着男色……车夫一时间觉着脑子不够用,在心底里将萧灼和宁绾绾以及挽哥三人的爱恨情仇狠狠地编导一番,越想越刺激,越停不下来。
  虽值深秋,外面的天儿染上几许凉意,但宁绾绾方才一路追着小偷越过小贩乱跑的鸡鸭,跨过小农哼哼嗤嗤拉柴米的小车,身子早早便起了一身细汗,再加上被萧灼温暖灼热的怀抱一烘烤,便更加的热了。
  “萧灼,你别搂着我呀,快帮忙去抓小偷,他抢走了我的玉佩!”宁绾绾乱晃着身子想从萧灼的腿上下来。
  萧灼皱眉,将宁绾绾搂在怀中卡得更紧些,声音嘶哑,“莫动,叫我好好抱一会。”
  宁绾绾气得牙痒痒,她寻思着萧灼身强体壮,长腿玉身,跑起来肯定快,擒那欠揍的小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竟没想他一动不动不说,还将自己困于此,玉佩怕是要凉透了。
  “王爷,妾身方才遭了贼,妾身追不上,您快帮忙想想办法。”宁绾绾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将一颗小脑袋在萧灼的怀中蹭得哧哧作响。
  约摸一刻钟后,宁绾绾觉着自己的玉佩定是找不回了时,轿子窗口处传来林统领喜怒不惊的声音,“王爷,玉佩找着了,王妃,这小厮如何处置?”
  嗯?一旁还在疯狂脑补的车夫乍然抬起头,“王妃?方才那男儿是王妃?”他往厚实的娇帘上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继而又朝林统领看了很久。自己方才好像是骂了王妃的吧?声音粗犷嘹亮,王妃是听见了的吧?北临王是听见了的吧?林统领也是听见了的吧?集市上男女老少也应该是听见了的吧?自己的项上人头真正是要保不住了。这会儿换做车夫急得快哭了。
  萧灼掀起窗子上的帘子,接过林统领手中的玉佩递给宁绾绾,又低头望向宁绾绾问道:“如何处置?”
  宁绾绾接过玉佩,将它放在怀中哈气轻轻擦拭,反复检查数次后,对着面色黝黑全然没了嚣张气焰的小偷说道:“先把他带回府,本妃要好好地惩罚他。”
  那小偷不过是个街角混混,在街角廊檐处行骗偷抢,被林统领像是拎小鸡一样抓回来,还要被迫承着萧灼寒气熏天的眼神,就越发得可怜。但对上宁绾绾的视线后,仍旧有那么几丝倔强不屈。
  合着自己跑不过他搬了救兵,他不服是吧!宁绾绾想,她得好好治治这个人。
  “属下遵命!”林统领身骑大马,拴一条长长的粗绳挂在小偷手腕上,小偷踉踉跄跄跟着小跑,街上男女啧啧摇头。
  “遭不住喽,偷东西被北临王抓住了。”
  “那东西的主人仿佛和北临王关系很好哦。”
  “是的吧,都坐轿子里去了。”
  车夫想着自己方才出言不逊,没个眼力见,没认出北临王妃,这下子驾着马车的手抖得像筛糠似的,且仔仔细细瞧着路段,唯恐颠簸了去,罪上加罪。
  宁绾绾将玉佩重新放在腰间挂好后,又恢复了以往嬉皮笑脸,假模假样的乖样子,“王爷,您久坐马车,日夜颠簸,想必是疲惫的不行,如此一直搂着妾身,妾身惶恐呀,您得多歇息才好。”
  萧灼温香软玉在怀,哪里会着了宁绾绾的道,只嘶哑声线,浅浅道:“绾绾乖乖坐好,莫动。”
  “王爷,妾身近几日学了套手法,要不给您揉揉脑袋?妾身看您委实劳累。”宁绾绾眼尖的看见萧灼眉眼间似蹙似缓的频频蠕动,料想他应该是脑袋昏沉不舒爽,于是另下一计。
  萧灼听后,果真来了兴趣,搂着宁绾绾的手松下许多,垂下眼眸,耳鬓厮磨,“绾绾什么时候学了这些东西?”
  “待字闺中时便已会了,母亲常教导。”
  宁绾绾逮着萧灼双手松缓之时,从他怀中起来,乖乖坐在萧灼身边的软塌上,长舒一口气,还是这软塌坐的安心。她用拇指按住萧灼的太阳穴,四指并排地按住额部,从下往上地从眉毛上端开始推向额部。按摩的力度从轻缓到中等,反复按摩至三十余次,直到额部局部微微发红为止。萧灼蹙着的眉头在一阵阵的按摩中得到舒缓,心情也愈加明媚。
  宁绾绾只想着这马车快些到王府,这逼仄的车厢,再加上低气压的萧灼,喘口气都困难。
  “绾绾今日一身男儿装,可是去做了什么?言管家为何没有一同前往?”萧灼眯着眼睛享受,一张嘴却不停歇。他感觉放在额上的手指轻轻一颤,随后便传来宁绾绾嘿嘿的嬉笑声。
  “今日阳光好晴朗,一时兴起想出来逛逛,女装样式繁琐,不如男装来的洒脱。”
  “哦?”萧灼似信非信,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听闻绾绾的当铺着了火,火势可还好?损失是否可观?”言管家自宁绾绾的当铺初起火时,便飞鸽传书告知了萧灼,信中所写应有尽有,就连镜上庄主那光滑的辫子被烧焦了也都一字不差的记上了。眼下萧灼明知故问,挑起宁绾绾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悲伤。
  “损失还算客观。”宁绾绾忍着痛,吸了一口气,每烧的一点东西那都是钱,心痛的滴血。“往后修葺一番,尚可继续开张啊。”
  “不需要本王帮助?”
  “不用不用,都好着呢!”宁绾绾一听萧灼有慷慨解囊的想法,连忙双手左右摆弄拒绝,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损耗都由师傅出,他老人家不差钱。”
  久久地,萧灼发出一个好字。
  自此二人一路上只字未出,直到马车停在王府前,萧灼将宁绾绾领下车,交代了句我还有事去书房,你先好好休息后便走开了。 
  锦玉坐在主轿后的运粮草的马车上,这会儿急急匆匆跑到宁绾绾身边来,看着宁绾绾盯着萧灼的背影发呆,出声道:“王妃,你同王爷吵架啦?”
  宁绾绾怔了一下,挥手满不在意,“我同他有什么可吵的,问了两句话而已,至于中不中听,那就是他的事了。”
  锦玉瞧着自家不求上进的王妃,心里很着急,“王妃,您得多依着王爷,适时的多讨讨王爷欢心,让王爷的一条心都留在你这里。”
  宁绾绾咧着嘴,一脸好奇的望着锦玉,直叫锦玉面色潮红,吱吱呜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为止,“锦玉,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很厉害嘛!”
  “王妃,你莫要打趣锦玉,你日日瞧那戏本子,锦玉有时闲着无聊,也看了几眼嘛!” 
  宁绾绾捧腹大笑,她就说嘛,那么单纯的锦玉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好不好看?”
  锦玉恼羞成怒,不搭理宁绾绾,一头跑开了,宁绾绾大笑不止。冷不伶仃,旁边蹦出一句话,“一点北临王妃的样子都没有。”
  宁绾绾侧眸,呵,自己找上门来了。
  

  第29章 

  正值晌午,深秋的风夹杂着燥意在烈烈灼日下将人晒得发闷,那小偷双手被林统领牢牢的拴住,绳子另一端拴在前院的一颗树桩子上。他口角干裂,汗如雨下,腹中咕噜噜作响。
  宁绾绾倚在临时搭建的帐子下的贵妃榻上纳凉,左右小桌上摆了几碟子冰块,丫鬟轻轻扇开,寒意便飘在身子四周,舒爽非常。玖娘也从后厨里端来几碗冰镇清凉爽口的凉粉汤,洁白无瑕的冻粉上零星点缀几丝白糖,入口清甜滑腻,一碗下肚,燥意便消了一大半。
  “玖娘,你怎么端了这么多凉粉汤过来?”宁绾绾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疑惑的样子问向玖娘,玖娘哪能不知道宁绾绾个机灵鬼打着什么主意,便附和说道:“一时大意,竟不知不觉多端了些过来,我这就撤了去。”
  “不必了,端都端来了,撤回去做什么。”宁绾绾摇摇手示意玖娘,玖娘掩唇一笑,低低欸了一声,“锦玉,这里还有四碗,你分下去给大家吃了去,天气燥热,解解渴。”
  锦玉听后,便给摇着扇子的小丫鬟递去一碗,玖娘一碗,自己一碗,还剩一碗兀自放在小桌上。四人在阴凉处你一言我一语,嬉笑连连,全然没有尊卑之分。
  这小偷在日头下暴晒了将近一个时辰,先前对宁绾绾的各种倔强,不屈服也消散了大半,身子疲惫不堪,口角处渐渐泛起白皮,瞧着面前阴凉处吃着爽口点心的人,口水咽得咕噜咕噜。
  宁绾绾斜睨一眼小偷,心中得意一笑,还治不了你个小子!
  “你叫什么名字?”
  “哼!”小偷轻轻哼了一声,纵使心里已经屈服,但始终放不下面子。
  “算了算了,偷了别人的东西还理直气壮,那便继续晒着吧。”宁绾绾从贵妃榻上起身,难得搭着锦玉搀上来的手,端着架子,一摇一摆地走出帐子,“玖娘,将这剩下的一碗凉粉汤倒了吧,看着讨嫌。”
  玖娘闻言就端起凉粉汤,往一旁的树下倒去。
  “等一下,等一下!”
  玖娘慢吞吞的回头,端着凉粉的手却没停下,凉粉哗啦啦便往下倒。
  “恳请北临王妃将它赏给小人。”小偷见整整一晚清甜的凉粉都快倒没了,慌忙再次出声阻止,恳求道。
  玖娘见状才停下手,端着还剩半碗的凉粉回来。
  宁绾绾复又转身坐在贵妃榻上,单膝曲张,一手抵在下巴上,居高临下的飘出几个字。“怎么?渴了?想吃?”
  “是,”
  “方才可不是这个态度,嘴可硬着呢!”
  小偷已叫日头晒得眼冒金星,嘴角干皮高高翘起,瘦弱黝黑的身子摇摇欲坠,宁绾绾见着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示意玖娘重新去盛了一碗凉粉汤过去,小偷模糊的双眼见着凉粉汤后便瞪直了,迎面扑散过来的凉气顿时叫他恢复了一半精气神。他捆绑着的双手颤巍巍托起碗狼吞虎咽下去,冰凉入口,桂花馨香难止。
  宁绾绾见他那样只觉着好笑,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可惜也是个嘴馋惜命的家伙。
  小偷尖翘的下巴一直抵在碗内未抬起,直至一阵阵啜泣声传出来,他压抑的耸动瘦弱的肩膀,宁绾绾皱眉不解,看向锦玉。锦玉亦是一脸惊讶,搞不懂这小偷哭个什么劲。
  玖娘小声附在宁绾绾耳边道:“王妃,他定是以前没吃过这么稀罕的东西,现下里感动的哭了罢。”
  “你哭什么?本王妃赏你吃食,莫不是感动的流泪?”
  许久,那小偷才将舔得精光透亮的碗放下,抹去一张泪水朦胧的脸,哭诉着:“我在此处吃些山珍海味,可怜爷爷还卧病在床,无药石医病。”
  “所以你才偷我的东西”宁绾绾不解的望着他,他缓缓点头,方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去。
  宁绾绾打小便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衣着吃食更是得了宁老丞相的照爱,都用的一等一的好。对着因为一碗普普通通的凉粉汤便落泪的小偷一脸难以置信,她以为这种普通东西是家家户户的常食,再说家中爷爷有病难医就更觉着荒谬。
  “你休想要诓我,你爷爷病了便去医治,又花不了几个银子。偷了东西搁我这里上演苦情戏呢?”
  “你们这种一出生就生在富贵家的人懂什么,没有体会过百姓疾苦,你有什么资格妄议旁人。”小偷悲极生愤,他不仇富,但他仇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鄙视像他自己这样为了活下去而苦苦挣扎的人。
  玖娘是个从穷苦人家里长大的人,她都懂得小偷所说的辛酸,却也能理解宁绾绾,两个身份悬殊的人话不投机那是必然的,于是她便细细的同宁绾绾说了些民间疾苦的事儿,宁绾绾才恍然抬起头。
  竟有此事?
  宁绾绾清清嗓子,恢复一贯的神态,“我不管你所处何等困境,但世人常有一句话,‘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纵使生活再苦痛,你做了些偷偷摸摸的事就是不应当,我在此处同你好好说话已便是给了你莫大的恩惠,你要懂得感恩。”小孩子家家的从小不知道学好,长大了还了得?
  小偷越听宁绾绾的话,越将脑袋垂得更厉害,不再作声,也的确是他自己不对在先。
  宁绾绾瞧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同情心又开始泛滥,“好好抬起头来说话,你家中有何难处,我或许能帮你。”
  小偷听宁绾绾这般说辞,赶忙抬起头,难以置信中掺杂着惊喜,以德报怨这等事发生在高高在上的北临王妃身上属实意外。
  宁绾绾瞧着小偷的面色却不太开心,什么样子嘛,这事难道不是我这种人美心善的人该做的吗?之前虽蛮横了些,也没伤着谁吧?
  “过会儿会有人领你回去,如是你所言却却属实,你家中老爷爷的病也无需再担心,我自然会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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