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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妃出没请注意-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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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一看,不完全像,但真的有几分相似,至少脸形和五官的大致形状是差不多的,就差细节了。
村长早就发现他们到了,但他一心雕刻,不想分心,所以没开腔,现在被凤琉瑛这么一喝,实在雕不下去了。
将小刀一放,他站起来:“凤公子,你多心了。”
“我多心?”凤琉瑛因为刺弧对这个老男人的着迷而早憋了一口气,这会儿又看他对自己老婆好像也有意的样子,大少爷脾气就收不住了,跳脚,“我怎么多心了?您老人家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看看你雕的这个头像跟我老婆的脸是不是很像?你们村里没一个女人长这样的,我就不信你是凭空想到这张脸,没事干了就乱雕……”
他对救命恩人吼得有点凶,刺弧听得脸都黑了,捏紧了拳头,暗暗蓄力,准备再给他一记重拳。
村长却不介意,而是上下打量刺弧,笑道:“伊夫人确实跟我认识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伊夫人就觉得有几分亲切,难怪我们这么投缘。”
刺弧听他这么说,心情好了些,问道:“你在雕刻的是你那位故人?”
村长点头:“嗯。”
刺弧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问到了什么悲剧故事,但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硬着头发问:“那你的这位故人……可还安好?”
村长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惆怅和哀愁:“她……已经不在了。”
果然啊……刺弧真心觉得抱歉极了:“不好意思。”
村长收起惆怅之色,微笑:“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也看开了。”
刺弧盯着他手里的雕像:“你很想念她吧?”
村长给她一种无欲无求、超脱尘世的感觉,但原来,他其实也有着七情六欲,并非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样的村长,令她更感亲近。
村长不爱说自己的事,但他并不乏坦荡:“嗯,时时想念,时时不能忘。”
刺弧无法再说什么了。
连凤琉瑛也抿上想发泄一翻的嘴,不说话了。
村长话题一转:“伊夫人是来找我的么?我大概还需要一天的准备,明天闭关,为你寻解毒救命的办法。”
刺弧赶紧摆手:“我相信村长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这次来找村长,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村长颌首“请说。”
刺弧道:“除了你们一族的人之外,可还有人会施展你们一族的法术或能力,比如看得懂你们一族的咒文之类的?你们一族的人有没有流落在外的?”
村长很肯定:“除了凤点星,绝对没有外族人能施展我们一族的能力,我说过,只能离开这里,族人就会很快失去这种能力,这点勿庸置疑。置于流落在外的族人,有倒是有,不过与本族已经没有联系。”
刺弧若有所思:“那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流落在外的族人把你们的这种能力传出去,有天赋的外人学会了你们的能力?”
村长想了一想:“这倒是有可能,不过,这样的人我也只知道凤点星一人而已,而凤点星的天赋百年难遇,倒是流有我族血脉的外族学会的可能性比较大。”
凤点星的父母或先辈该不会就流有这一族的血脉吧?刺弧在心里嘀咕几句,道:“不瞒您说,我认识的一个人就懂得占卜和……和一些奇怪的能力,她就看得懂你们一族的咒文秘图,我在想,她该不会和你们一族有什么关系吧?”
正文 玄妙,他乡遇故知?
村长微微诧异,刚想说什么,就有一个人跑过来,急急地道:“村长,淙大娘刚才摔了一跤,头部受伤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
村长放下手中未完的雕像:“我马上去。”
而后对刺弧几人说了声:“抱歉。”后就匆匆离开。
刺弧挺着个大肚子,也不便跟在他后面,便好奇地在屋里参观起来。
这里虽是村人的圣殿,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禁忌,不让别人进入或参观之类的。
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可以用来占卜、测运的物品,有些物品已经很有年头了,她估计都有好几百年了,毫不例外,每件物品上面都刻着那些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参观了一会儿,她在一个物架前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架上的东西。
天哪,她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有一只小碗,碗上刻的竟然是汉字,而且是标准的简化汉字“我心依旧”,这四个字写得很有一种现代艺术的美感,她怎么看都觉得这样的文字和设计会出现在这里。
她忍不住捧起这只小碗,很仔细地观察,这只碗估计有几十个年头了,有那么一点点古色,但保养得很好,连一丝灰都没有。
她在这看的时候,凤琉瑛突然又叫起来:“这老男人还蛮多情的嘛,居然收藏了这么多女人的雕像,我看他思春思得还挺厉害的……”
刺弧听到这话,走过去:“你瞎嚷嚷什么?”
凤琉瑛满脸不是滋味地抬抬下巴:“你自己看。”
刺弧抬对一看,也吓了一跳,这间屋子的角落有一个置物架,架子前挂着帘子,凤琉瑛把这帘子掀开来,置物架上摆的,竟然全是女人的像——同一个女人的各种像。
石雕,木雕,泥雕,布偶,绣画……乍一眼看去,至少有数百件,而且件件都制作得非常精妙,堪称巧夺天工。
这些像有新有旧,有几样还能看得出来是最近才完成的,或闭目凝思,或迎风而立,或垂首托腮,或回眸浅笑,或倚窗远望,或对镜梳妆……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如果尺寸跟真人一般大小,不细看的话还真以为是真人。
不必多问,不必深究,制作这些雕像和画像的人,一定对这个女子用情至深,才能将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深深地刻在心里,将思念化为有形。
是村长吧?村长一直在深爱和怀念着这个女人,才将她的像放在全村最神圣的地方。
这般风华绝代,连时光都为之停驻的男人,想要什么没有?但他的身心却只守着一个女人,即使这个女人不在了,即使他注定孤独百年,他也无怨无悔,绝不动摇。
这样的男人……令她喟叹,令她爱怜。
超级煞风景的声音,打破她极为罕见的这份浪漫情怀:“这女人跟你长得这么像,真是见鬼了,我看他不会是把你当成了这个女人的化身,才会对你这么好吧?”
她从浪漫中回神,狠狠地瞪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见异思迁吗?像你这种男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叫矢志不渝。”
凤琉瑛哼了哼:“你不了解男人!我敢说他对你的态度不一样!你给我小心点,你若是敢出轨,我一定饶不你。”
刺弧也哼哼,不理他。
但是,她发现到,这些雕像,太熟悉了。
这上头,甚至还有这个女子穿旗袍和长裙的照片,这个时代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的衣裳,那是自己的时代才有的风情,而如此穿着的女子,跟她年轻时的——母亲,一模一样!
她能认为自己看错了吗?
她反反复复地看,反反复复地观察,越看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连那眉眼的轻愁都一模一样。
母亲的年轻,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她怎么会看错自己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而且她还有不低于150的智商,更不会轻易记错。
只是,她能认为这不是巧合吗?
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出她母亲年轻时的画像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母亲年轻时也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山谷,跟村长谈一场跨越时空的恋爱?然后她母亲回去生孩子了,留下村长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孤独数十年?
停——想到这里,她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自嘲地笑笑。
很多人都说她是铁水铸造的女人,生命中没有浪漫和多情,她现在的这些念头,简直跟爱幻想的十几岁女生似的。
她看得越是投入,凤琉瑛心里越是不舒服,不冷不热地:“看得这么他仔细做什么?你看得再久,你也不会变成她!”
刺弧冷冷地扫他一眼,骂了句:“臭男人!”
而后她把帘子拉上,遮住那些雕像和画像:“出去,你这种人呆在这里,只会玷污了这么神圣的地方!”
“喂,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吃里扒外,尽夸别的男人……”
刺弧双手撑在他的后背上,推他出去。
凤琉瑛不敢跟她争,就这样让她把自己推了出去。
从圣殿出来,刺弧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心里似乎有什么堵得慌。
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她没什么目的地在山谷里打转。
那边的屋子里传来孩子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听到这样的声音,她的唇边不由泛出微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这就是母性的本能吧,因为当了母亲,便对孩子们产生了喜爱和亲切感。
村里的孩子并不多,前前后后也就十几个,年纪的孩子上学堂,大一点的孩子有大人专门教导,前面这个棚子,就是小孩儿们的学堂。
她坐在走廊下的石头上,看他们上课。
孩子们念完《三字经》后,教书先生道:“我昨天让你们晚上复习《静夜思》,你们都复习了吗?”
孩子们齐声答道:“复习了——”
先生道:“好,那我现在抽查,如果背不出《静夜思》,就罚他抄五十遍《三字经》。”
“啊——先生好坏!”孩子们齐声哀嚎,课堂上一片骚动。
先生似乎有些不忍:“那就三十遍吧。”
孩子们还是哀叫,一脸悲惨:“先生手下留情——”
正文 缘份,神之情事
刺弧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先生还真是好说话啊,根本就是被这些小屁孩给吃得死死的。
教书先生大概觉得自己没面子了,板起脸:“谁在课堂上喧闹,就罚抄十遍。”
孩子们不敢吭声了。
教书先生扫了孩子们一眼:“刺小马——”
一个男孩站起来,大声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小孩子念得大声,刺弧却听得有些晕眩:刺小马?她没听错吧?这世上除了她之前,还有人姓刺?
她看向身边的伊小月和凤琉瑛,伊小月面无表情,凤琉瑛盯着不远处的美女,心思显然没放在这里。
她在心里叹气,也就凤琉瑛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她能指望这两个人能听出什么玄虚来?
她转头看向课堂,刺小马念完以后就坐下来,教书先生接着教众孩写字,没有念学生的名字。
刺弧真的坐不住了,“刺”这个姓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这个姓非常少见,她长到现在,也就听到一个“刺小马”了,哦,她母亲并不姓刺,全名赵李荒,很……别扭的一个名儿,母亲说她的生父姓赵,她的养父姓李,她起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她的亲生父母和养父母。
为什么给自己的女儿起“刺”这样一个姓,她母亲只说她的父亲姓刺,还说她未出生时父亲就不在了。
为此,她小时候还曾经去查姓刺的家庭或男人,但是一无所获,后来,她也懒得去查了,对姓氏的来历不再关心。
她不多愁善感,她不伤春悲秋,她不怨天尤人,她不喜欢往后看,她只喜欢往前冲,在度过年幼时代源于本能的对父亲的好奇心后,她再也不关心从没见过的父亲。
父亲既然死了,她还记挂着死人做什么?
有些时候,她很觉得自己无情无义,居然没想念过“父亲”这样一种存在,也不觉得没有父亲有什么不好。
现在,突然听到还有人姓刺,她的眼皮子就跳个不停。
终于放学了,十几个小孩子儿跑出棚子,往四面八方跑去。
她赶紧站起来,冲一个孩子叫道:“刺小马——”
刺小马停下来,眨巴着大眼睛:“夫人,你叫我?”
刺弧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笑得一脸温柔:“阿姨我见识不多,觉得你这个姓很稀罕,就忍不住叫住你了。你还认识其他姓刺的人不?”
刺小马一脸古怪:“姓刺的很少么?我们全村都姓刺耶,你是从外头来的,外头没有人姓刺么?”
刺弧本是随意问问,结果被这个答案给惊到了,半晌才道:“你们全村都姓刺?没别的姓?”
刺小马比她还奇怪:“是啊,我们这一族就是姓这个姓的,村里没别的姓了。”
刺弧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你们村长……也姓刺?”
刺小马一脸看怪阿姨的表情:“嗯,他姓刺。”
刺弧追问:“那他的全名叫什么?”
刺小马秋了揪头发,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哦,我们都叫他村长,不知道他叫什么哦。”
刺弧想了想,又问:“小马,你们村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村长人那么好,你们就不担心他没人送终吗?”
刺小马也有七八岁了,多多少少也知道“成亲”和“送终”的意思,居然有些苦恼地道:“村里好多女人都喜欢村长哦,我外公死了以后,我外婆很想嫁给他呢,不过他不要。我听外婆说,村长喜欢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准备成亲的时候那个女人死了,村长思念那个女人,再也不想成亲了。”
优秀单身男人的背后,果真有一个近乎伟大的感人爱情故事啊,刺弧在心里感叹着,问:“你知道村长喜欢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刺小马摇头:“不知道哦。”
刺弧不再问了,摸摸他的头:“谢谢你,阿姨没什么要问的了。”
刺小马风一样跑去找小伙伴玩了。
刺弧在路边一颗石头坐下,捧着脑袋想:她这算是找到小伙伴们了吗?
哎,她跟这刺家村还真是有缘啊……
但究竟是怎么样的缘呢?
她想得有些头疼,一下子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一下了又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挺重要,想着想着,就觉得头脑一片混乱。
她觉得自己真的变笨了,有点俗人那种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了。
换了以前,她应该会思路更清晰的,唉,可怜的孕妇啊。
手被人挽住了,她转头,凤琉瑛挽着她道:“午时到了,咱们去吃饭吧,你不是很喜欢村长吗,趁着还住在这里,你多跟你心目中的好男人多多相处。”
刺弧哼了哼,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村长已经看病回来了,正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他们。
一看到他们就笑道:“各位回来了,中饭已经准备就绪。”
刺弧冲他微微一鞠:“谢谢村长。”
村长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身怀六甲,应按时用餐,不可受饿。”
刺弧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不错。
落座以后,她吃着特别为给她准备的孕妇餐,吃了大半,感觉七八分饱了,才问起最关心的问题:“村长,不瞒你说,我认识一个女子,长得很像你所思念的女子,这让我很是在意。请你别怪我多事,我想知道,你所思念的女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她叫什么,她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你。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村长吃得并不多,比其他人都先停筷。
听她这么说,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不瞒你说,我见到伊夫人也觉得很亲切,既然有缘,那我就把小雾的事情告诉你。”
“小雾?那个女子的名字么,感觉很有诗意呢。”
说到自己的心上人,村长忽然之间似乎就变年轻了,眉眼都变得温柔起来:“她是一个像雾一样美丽、神秘、单纯的女孩。她只比我小几岁,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在刚会说话的时候,我们就发誓长大以后要当夫妻,一辈子不分离。跟她一起长大的那十几年,我真是很幸福呢……”
他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说得很慢。
正文 他和小雾的故事
他描述得很简单,但刺弧却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他和一个小女孩在山谷里来回奔跑的画面,远处的背景白雾皑皑,近处的背景是草地溪流和鸟语花香,浪漫得跟情诗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她十八岁,我们终于可以成亲了,我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漂亮的新房,美丽的嫁裳,她最喜欢的青花瓷杯,我给她调制的香水……但是,成亲的前三天,她突然病倒了。”
他的声音没有哽咽,很是平淡,但刺弧却听得难受,心知最悲惨的阶段来了。
“她一向健康,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但这场病来很突然,很严重,她一下子就起不来了,神志不清,全村人都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为了救她,我把她带出山谷,去外头找名医救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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