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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妃出没请注意-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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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步穿过水廊,进入小厅,就看到厅中的桌边坐着一名穿着下人衣裳的男子。

    男子低着头,正在喝茶,看起来极为从容。

    他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对方还这么悠闲?

    他看了就生气,不悦地道:“你叫什么?谁叫你来的?找本将军有何事?”

    那人抬头,笑了一笑:“这么久不见,你口气这么冲做什么?”

    这个声音?凤琉瑛大吃一惊,几步冲到“他”面前,惊道:“你是……娘?”

    女扮男装的凤瞳把脸上的小胡子拿下来,笑了一笑:“我这装扮,是否以假乱真?”

    水厅里没有点灯,岸边的风灯,隐隐透来黯淡的光线,凤琉瑛仔细打量那张脸,真是他娘没错了。

    自从他娘嫁给东山侯以后,他和他娘为了避免可能引发的任何嫌疑,就没再见过面了,细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将近两年没见过面,凤琉瑛有那么一点点激动起来。

    凤瞳上下打量他:“你现在看来长大了许多。”

    凤琉瑛哼哼:“我已经是大将军了,手下领那么多精兵,娘还当我是孩儿不成?”

    凤瞳淡笑:“你是大将军了,我怎还敢把当你成孩子?现在的你,可以令为娘感到自豪了。”

    直到这两年,他在权力中心异军突起,她才真正对这个儿子改观,认可他的能力。

    凤琉瑛笑了一笑,眼里冷动着魔魅的色泽:“总有一天,儿子会让母亲得以依靠的,不过现在,儿子还是得仰仗母亲。”

    自从杀入权力的斗争漩涡之中,他开始佩服起这个母亲来,也开始有意地向这个母亲取经。

    凤瞳又笑了一笑,对这个儿子也比从前亲切了许多,以前,他只是她的儿子,但现在,这个儿子还是她的战友。

    她拉着凤琉瑛的手:“坐下吧,我这次来,是为了跟你谈昨天晚上的事。虽然外头传言不少,但我要听你说真实的情形究竟如何。”

    说到这个,凤琉瑛就恨得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他低着头,咬着牙,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凤瞳仔细听完他的叙述后,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冷静地道:“你可知司空等人为何对伊夫人下此毒手?”

    凤琉瑛一怔,呐呐:“这个……这个我是想过了,但尚未来得及多想,不知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昨天晚上,他一直处在酒醉后的沉睡当中,司空一行都跑了他才醒来,并没有亲眼目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听府里的下人讲述,而昨晚刺弧的卧室里只有她和伊小月跟司空一行打斗,外人无法进入卧室,并没有听到、看到卧室里的情形,伊小月虽然听到了司空与刺弧的对话,但她的职责只是保护刺弧的安全,刺弧现在安全了,她把不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凤琉瑛没有追问她,她便干脆什么都不主动说。

    凤瞳垂眸,又道:“听说你今天去见皇上了,皇上怎么说?”

    提到这件事,凤琉瑛就双眉倒竖,几乎把手中握着的杯子给捏碎了:“这个混账,竟然故意给我拖延时间!”

    他今天上午骑马往皇宫狂奔而去,凤九天今晨送央国的使节一行回国,没上早朝,他赶到皇宫时,凤九天刚送行回来,让太监通报他说“朕累了,要歇息一会,爱卿明日再来罢”,他当然不能就这样离开,非要马上见皇上不可,可太监进见通报了几次,都说皇上已经睡着了,不能打扰。

    他就一直呆在凤九天的寝宫外面等,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凤九天终于睡醒了,但又要先用膳,让他去御书房等着,他没办法,只得先去御书房等,又等了小半天,凤九天才来到。

    他把将军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还说自己带来了府里和军中的证人,请求皇上为他作主,凤九天问了他许多问题后,不痛不痒地给了他一个答复:“此事事关两国关系和边疆和平,没有足够的证据不可轻举妄动。朕给你一个月的休假,你安心处理府中的事务,暂时别管这事。朕自会派人彻查此事,查清以后,如果确是司空将军的错,朕定亲笔写信给东篱殊理,让东篱殊理治他的罪,还你一个公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就这样拖着:“皇上,司空将军所为欺人太甚,此事传出去,置我凤国的颜面于何地?”

    凤九天却淡淡道:“这事你不说出去,别人怎么会知道?”

    他当时就呆得说不出话来:“……”

    凤九天看他不服,又道:“司空将军做出这样的事,朕也很生气,但是事关两国和平,朕是天子,肩负江山社稷的安危,你是大将军,有保家卫国之责,若因你府上的事情而置边疆百姓于水火,你可能安心?”

正文 母为子怒

    他的话又凤琉瑛吃惊: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这般爱国爱民了?这老东西一向不是把权威和颜面看得跟性命一样重要吗,怎么央国使节一行打了他的脸,他还能搬出这样的大道理来压制这件事?

    怔了一会儿,他才道:“再过几天,司空将军一行就将回到央国境内,到时鞭长莫及,就算查明真相,又能奈他何?我的夫人身怀六甲,却被司空一行刺成重伤,母子性命难料,岂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那你想要朕如何做?”凤九天突然就发了怒,冷声道,“难道要我派大军去追央国的使节,将他们逮捕下狱,而后激怒东篱殊理,让他发兵攻打大凤帝国,两国再打上十几年,血流千里吗?”

    凤琉瑛:“……”

    他没有刻意挑起两国战火之意,凤九天这么说,是想把他置于何地?

    凤九天咄咄逼人起来:“只为了你的家事,就要连累朕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不成?”

    凤琉瑛又被他的大帽子扣得说不出话来:“……”

    凤九天起身,拂袖:“朕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待,你就先回府休养,静候朕的消息。你若非要挑起两国事端,就先把军职辞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连累朕的江山即可。”

    然后,他就扬长而去,把跪在地上的他撂在那里。

    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听这凤九天的所言,好像错的还是他了?

    他被凤九天的反应给彻底激怒了,但怒极反笑,他没有当场发怒,离开皇宫后也没有发怒,回到家里后也没发怒,但现在,他开始想发怒了,怒得想把凤九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得爬出陵墓后,然后让他给补上几十刀!

    凤瞳听完他进宫的事情后,摇着手中的团扇,合眸沉思半晌,道:“你不觉得此事疑点众多,而皇上的反应也极为古怪?”

    “不正常!”凤琉瑛拍桌子,怒气爆棚,“那老东西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央国打着求和的旗号公然入京,然后行诡术行刺将军夫人,又大摇大摆地离京回国,这不是打他一国之主的巴掌么?他吖的一国之主,还怕了对方不成,不替我出气就算了,还处处护着他们,这算什么?”

    凤瞳点头:“我也觉得皇上似乎在有意袒护他们。你好好想想,使节一行不过几百人,带来的护卫士兵都等在郊外驿站,入城的不过几十人罢了,司空将军在京城里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杀头的大忌,这几百人如何能逃出京城?京城离凤央两国的边境近两千里,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逃出京城,又如何能逃到边境和出境?如果没有皇上暗中默许和放行,我不信他们真有飞天遁地之术!”

    啪!凤琉瑛再也控制不住对凤九天的不满和怒气,骂道:“他不为我讨个公道就算了,还要我呆在府里休假,这分明是不让我追究此事,打压我的气焰!我看最可恶的不是司空老贼,而是凤九天这老东西!”

    虽然知道在这里说话绝对安全,凤瞳还是下意识地扫了四周几眼,才不动声色地道:“你如今也有了军功,在京中的人脉又不断扩大,皇上自然不安,也许他真是借这个机会想打压你,你如今要做的,就是不要怒极之下惹出什么乱子来让他抓到把柄。”

    “我的老婆孩子还在鬼门关前转悠,我却当个哑巴忍气吞声?”凤琉瑛红着眼低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不是君子,还怕没有时间么?”凤瞳淡淡道,“他敢借别人之手害你,你何尝又不能如他一般?”

    “什么意思?”凤琉瑛目光闪烁,倾过身来,低声道,“说清楚。”

    凤瞳道:“我看此事你还需要继续调查,至少要弄明白为什么央国的使节要对你的女人下手,否则难免同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另外,央国的使节敢在我凤国的京城犯下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东篱殊理下令或允许的,凤九天和东篱殊理恐怕都看不得你坐大,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能让他们联盟。”

    凤琉瑛想了想:“有理。我本来还想请缨去守凤央两国的边境,幸好没来得及开口,要不然我真去了,里外都挨刀,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凤瞳哼了哼,眼里闪过冷酷的寒意:“如果司空一行在半路被劫杀,和平协议也被毁了,我看这两国还怎么和平得起来!”

    凤琉瑛听得连连点头:“母亲说得不错!既然凤九天数次暗算我,我早就想动手了!我现在还不能对他动手,但对他的人动手,还不是小菜一碟么?”

    凤瞳微笑:“这事不用你出手。你好好呆在府里处理家事,哪里都不要去,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让你的人有任何动静,一切交给为娘来办就好。”

    凤琉瑛惊讶:“母亲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凤瞳还是淡笑,眼皮一阖,遮住眼里的锋芒:“母亲这么多来的心血,虽然曾经被毁得差不多了,但这几年来,母亲我可也没闲着,养的那些狗也壮了不少,该让他们磨磨爪子,动动骨头。”

    养的狗?凤琉瑛眼皮子跳了跳:“你——到底想做什么?”

    凤瞳道:“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记住,你和你的人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凤琉瑛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一定在谋划着什么惊天的阴谋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又有些兴奋:“我是你儿子,让我知道也不行么?”

    凤瞳笑了一笑,数年来第一次摸摸他的脸,道:“就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才不能让你知道,你只要在家里照顾你病重的妻子,别让凤九天抓到你的任何把柄就好。”

    凤琉瑛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触摸,弄得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凤瞳看他突然就傻了,也没再解释,把假胡子贴上:“我这就回去了,我是奉东山侯夫人之命送礼过来问候的奴才,你未曾见过东山侯夫人。”

    她迈着男人的步子走出去。

    凤琉瑛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母亲,你……”

    他有些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凤瞳回头笑了一笑,眼神先是温柔,而后冷酷:“你是我儿子,你儿子是我孙子,凤九天要对我儿子的儿子下手,我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母亲——”凤琉瑛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但凤瞳已经走远了。

    凤琉瑛看着凤瞳远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红了,不再是因为怒气,而是隐隐的感动。

    他的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他拧了拧自己的脸,哑然失笑,难得他娘对他说一次这么有人情味的话儿,他却在想些什么呢?

正文 神秘令牌,栽赃君王

    几天之后。

    凤国与央国的边境地带。

    站在山头上远眺,央国的国土已经在视线之中。

    央国来谈和的使节一行看着几个时辰后就能进入的国土,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这次和谈,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几乎没怎么休息,前前后后只花了大半个月时间就办妥了,但人也累坏了。

    特别是返程之前,他们刚在凤将军府里闹了那么一场大事,一路上更不敢停留,几乎日夜兼程,人马都疲惫不已。

    他们在凤国的京城犯下这样的事,虽然事先经过凤九天默许,但他们还是不安,不敢过于乐观。

    他们出发来凤国之前,东篱国王就写了一封私信给凤九天,在信中说明了驾月公主极有可能被凤将军之妻伊帕儿拐走的事情,希望能从伊夫人那里问个明白,望凤国国君能行个“方便”。

    东篱殊理并没有在信中详细说明驾月失踪的事情,但信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与神秘消失的南宫凌枭关于伊帕儿身份有疑的消息不谋而合,凤九天看过东篱殊理的私信后,对伊帕儿、凤琉瑛的猜忌更深了。

    南宫凌枭奉他的命令秘密前去调查伊帕儿,甚至有先捕后奏的权力,但其一去不回,连带其精锐手下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他先后派人去调查南宫凌枭的行踪,却都没有下落,他不得不怀疑凤琉瑛恐怕早就发现了南宫凌枭的事情,暗中杀人灭口。

    明知南宫凌枭是他的耳目,还敢对其下手,凤琉瑛若真敢这么做,他能不防着凤琉瑛?

    他近期以来常常联想到凤瞳、凤琉瑛刚回到凤国的情形,他印象最深的,不是凤瞳的落魄,也不是凤琉瑛是国师之子的事情,而是凤琉瑛之妻伊帕儿“着魔”的事情,伊帕儿那个着魔的“人格”太过诡异和强大,令他感觉十分刺眼和扎手。

    他需要凤点星的能力,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凤点星一家坐大,一个人有那么超凡的能力,如果手中再有兵权,他的皇位能安稳吗?

    但在凤点星被他用尽之前,他不能动凤点星和他的儿子,只能从边缘下手,让凤点星一家子受牵制。

    而他必须要铲除的一个祸害,就是凤琉瑛之妻伊帕儿,那个女人一旦魔化,就太可怕了,她的存在简直就是让凤点星一家子如虎添翼,魔化的她跟凤点星站在一起,就让他有一种神与魔联手的不适感。

    正常的伊帕儿是软弱的,凤点星也说他已经成功地给伊帕儿除邪,但是,谁能保证伊帕儿不会再魔化?

    而且,谁又能保证凤点星没有野心?他坚信男人一旦有强大的能力,就会想要更多的权力,就不会愿意屈居任何人之下,凤点星有能力有威望,儿子又有兵了,凤点星为什么不想拥有更大的权力?

    伊帕儿的“魔鬼”人格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凤点星真的舍得将这股力量消去?

    这两年来,他一直暗中派人观察伊帕儿,前面一年多,他都没有发现伊帕儿有“魔化”的迹象,但南宫凌枭失踪、南宫慧出事后,他开始怀疑,伊帕儿的另一个人格是不是又复活了。

    不管他的怀疑是真是假,他真不想再留这个女人了!

    东篱殊理的来信,正好给了他一个除掉伊帕儿的机会。

    他热情招待央国的使节一行,明上和他们谈和,暗中默许甚至配合他们对将军府采取的行动,否则,使节一行区区几十人,岂能顺利离开京城?

    东篱殊理知道凤点星及其子在凤国的地位,却还是敢跟凤九天谈这样的事情,也是看准了凤九天对凤点星一家子的猜忌之心,一点都不担心凤九天会龙颜大怒。

    他的猜测成真了,但他的使节一行还是不敢大意,一路上都怕凤国派人来追,直到赶路赶到这里,才稍微放了一点心。

    “天色将晚,大家就在这块空地上扎账,今晚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一口气奔出南庸关,回我大央国!”使节喝道。

    “好咧——”一百多号人喝着,利落地扎账,拿出粮草,准备好好休息。

    其实在他们身后几十里外就有一座还不错的小城,但那个地方就在官道旁边,他们在将军府里做下那样的事,终究不放心,还是想尽快赶回去,他们想尽量离边关近一点。

    而且他们住在山坳里,就算真有追兵,追兵要翻越好几座山头才能到达这里,他们防守和逃跑更有利。

    扎好账,架好锅,燃起火,煮好食,一群人痛痛快快地吃饱喝足后,或靠坐,或躺地,看着浅墨色的天空,美滋滋地做着回家的美梦。

    只要过了今晚,明天一大早就赶路,午饭之前就能进入国境,那时,他们就能舒服了。

    弯月慢慢升上头顶,一群人派了几个人看火把守,其他人都纷纷睡了。

    四个护卫,分头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不算太美的月色。

    不过,这荒郊山野的,能有什么危险?

    这一带连只狼都没有,否则,他们还可以抓几只来烤,省得这么站着无聊。

    夜深了,喝了酒,又奔波了几天,这几个护卫有些困意了,眼皮子直打架,山里本就黑暗,仅靠不甚明亮的篝火照明,这么一犯困,视线更不清楚了。

    山风吹来,草丛树林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隐隐可听到似乎有什么动物在期间快速跑过。

    这几个人也不在意,山里嘛,小动物之类的总是有的,连想都不必多想。

    一阵强烈的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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