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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绣春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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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毓记得很清楚,这块玉佩是她垂髫之时父亲赠与的,玉佩一分为二,还有一块自然是给了徐青。
  
  只是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一直保存着这块玉佩,方才瞧时,只见玉佩边角圆滑玉质通透,这是经常放在手中摩挲之故,想必他一直随身佩戴从未将它摘下过。
  
  锦毓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过,任由身体软软地跌坐在地上。
  
  原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人,原以为是心中永远的遗憾,却在这样完全没有预谋的时机下,骤然碰面了。
  
  ***
  将兖州城安顿好之后,大宋军士又启程向西北进发。
  
  西北荒蛮之地,放眼望去尽是连绵不绝的沙漠戈壁。混合着呼啸而过的飞沙走石,甚是迷人眼。
  
  军士们在这茫茫大漠中走了几天几夜,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来至中州城下。
  
  中州是最后一个被西夏侵占的城池,由于此地地理位置极为恶劣风沙极多,故而城墙厚实高大,极为不容易攻打。
  
  可以这么说,若是能一举取得中州,那么前往西夏王宫的路便畅通无阻。若是取不成中州,那便要一直在这边耗着,大漠之地,变幻不定,若是缺少粮食淡水,军士必死无疑。
  
  他们等不起,几十万大军每天的吃饭问题是大事,军中所剩粮食已经寥寥无几,增援的大队到现在还没有赶到,现在的情况真是万分紧急。
  
  如若不能在几天之内破城,获得粮食,那么大宋军士就要活活饿死在这漫漫大漠中。
  
  可是西夏军士好像知道他们所面临的困境,每日只是闭门不出,任凭大宋军士怎样在关下搦战,他们就是坚守不出。看样子,他们是想活活饿死大宋军士。
  
  眼瞧着食物越来越少,沈睿之心急如焚。每日里只是孤身纵马前往中州城下探看地形,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在大帐中与徐青及众位将领商议。
  
  锦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
  
  又过了几日,军中的粮食彻底吃完了,淡水也所剩无几,军士们怨声载道,士气大降,个个萎靡不正,隐隐有退却之意。
  
  这天夜里,沈睿之突然将众人聚集,依旧是银甲银铠,横刀立马睥睨几十万大军。“兄弟们!本将军知道大家艰苦!这几十天来,你们浴血奋战不畏艰险,与敌人战场厮杀,你们是我大宋的勇士,人民的英雄!
  
  而现在,我们遇到了困难,难道你们就要这样放弃了吗!想想死去的无数战士,想想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中州百姓!你们真的就要放弃了吗!
  
  振作起来吧!不要让战士们的鲜血白流!不要让之前的功勋毁于一旦!只要夺回中州,重返故乡便指日可待!珍馐美酒金银珠宝任你们挑选!你们还要这样萎靡不振吗!
  
  今夜,成败在此一举!”
  
  原本还士气低迷的军士们一听这话,听到有无数珍馐美味金银珠宝可以任他们挑选,又听说攻破中州回家的日子便快了,都来了精神,秣马厉兵,等着今夜与西夏军士大战一场。
  
  沈睿之很是满意,随即又命令道,“几十万大军每人准备黄沙一包,带上绳索,于丑时三刻在营中集合。大家虽然丈二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旧每人准备一包黄沙。
  
  是夜,天灰蒙蒙的,一丝月色也无。黯淡的苍穹下是一张张英气的脸庞,宝剑在夜空下泛着森森的光芒。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袋黄沙。
  
  沈睿之命令他们口衔枚,头上一律插上白鹅毛。而后一声令下,“谁能先到中州城楼下便算作是抢得头功!”
  
  此令一出,大军中顿时沸腾了,军士们尽皆分奔而去,个个脚底生风如同飞毛腿,不消片刻功夫便已到达中州城楼下。
  
  沈睿之对这样的速度很是满意,又一声令,“几十万大军将沙袋丢在城楼之下,谁能第一个爬上城楼,赏金一百万两!”
  
  几十万大军,每人一包土,瞬间便堆得如同小山一般高,将士们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争勇上前。城楼之上的西夏军士也察觉到不对了,慌忙往楼下射箭,大宋军士们冒着滚滚而下的箭镞,举盾迎之,八爪索勾住城墙,一跃而上。
  
  西夏军士这几日疏于练习自认为有铜墙铁壁保护,根本对大宋军士疏于防备,哪里料得他们如此英勇。当下猝不及防被大宋军士杀得哭爹喊娘。中州城上血雨腥风,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大宋军士势如破竹一鼓作气很快便杀退了城上的守卫,打开城门,迎接沈睿之大军进入。
  
  沈睿之一把抽出寒光四射的宝剑,纵马率先冲入中州城,顷刻间鼓声大震,军士呐喊声冲破整个山谷,绵延不绝的大漠好像都在地动山摇,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半边乌压压的天幕。
  
  这场看似不可能完成的战事实际上只用了不到几个时辰便城破主将降,西夏军士大都投降大宋。
  
  而中州太守眼看大势已去自知罪孽深重不可弥补,即使是投降也免不了定罪被杀的后果,于是在火光冲天的黑夜里,逼着全家老小纵火而亡,而后自己自刎而死。
  
  这场战争,大宋军士取得了空前的胜利,缴获无数军械粮草,搜得金银珠宝几大车。军士们个个欢欣鼓舞,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沈睿之也信守承诺,犒赏三军自是不在话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战争场面还是不太会写,有点为难。
大家将就着看吧。

☆、桃花依旧笑春风

  是夜,军营中灯火通明,张灯结彩。
  
  沈睿之命令全军杀猪宰羊准备美酒佳肴庆贺战争的胜利。战士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乐。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睿之也和军士们坐在一起大快朵颐谈笑风生。
  
  不远处的火光映衬着战士们年轻的脸庞,高高燃起的篝火“噼里啪啦”直作响,红光冲天,热气逼人。热浪熏得战士们昏昏欲醉,纷纷徜徉在欢乐的气氛中不愿自拔。
  
  “大将军,咱啥时候可以回到京城啊?您给小的透露一声;也好让小的心里有个底……”酒喝至半酣;军士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端着酒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神秘秘地对着沈睿之说道。
  
  这要搁在往常,沈睿之定不会与他调笑,只是今日攻下中州,难得的好日子,全军上下谁不高高兴兴的?沈睿之心情也舒畅,几杯酒下肚更是敞亮,索性便也和他聊了起来,“怎么了李大粗?莫不是家中新娶了一房姨娘,温香软玉的等不及了?竟叫你这般猴急!”
  
  此话一出,军士们皆哈哈大笑。有几个平日里胆大的瞧见大将军不同往日,那胆儿便更大了,当下嘻嘻哈哈便笑道,“大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李大粗家中情况,哪有什么姨娘,依小的们看啊,八成啊是在想他家中的婆娘!”
  
  这个说完,那个又赶忙接口说道,“可不是吗!小人和李大粗一间房,这连着几天晚上都听见他在睡梦中还叫他家婆娘别走呢,哈哈哈……”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风生水起,直把底下看热闹的军士笑的前仰后伏,个个挤眉弄眼哄笑成一团。连沈睿之和徐青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原来这李大粗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从小家中就穷个叮当响,十五岁就入了军营想着混口饭吃,到如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依然是家徒四壁穷困潦倒。
  
  偏偏他这人还精力旺盛的很,家中除了一个婆娘还有七八个光屁股到处跑的小毛头,日子过得很是艰苦难熬。
  
  要说这李大粗,还有一个坏毛病,嗜酒如命,有一个子花一个子,在军营拼死拼活挣得的一点微薄的薪水转眼间就被他花个精光。
  
  因此人们常见他家婆娘拿着菜刀将他从村西头追赶到村东头,一时成为城中笑谈。
  
  见有人提起了这件事,大家都想起了李大粗和他家中的那位悍妇,皆捧腹大笑,现场气氛瞬间达到了极致。
  
  李大粗见被人揭了老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喝的醉醺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又气又急,将酒碗一摔便气呼呼地喊道,
  
  “俺……俺,俺就是想俺炕上的婆娘了,俺还记得那天出征,俺婆娘拉着俺的衣裳就是不让俺走,俺把脚一跺,牙一咬,还是走了,留下她一人摔在地上嚎啕大哭……出征在外,难道你们就不想你们的亲人、婆娘吗!”说到最后,他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大哭了起来。
  
  李大粗的哭声盘旋在营场之上,原本哄笑的军士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皆放下酒碗默默地低下了头,几个稚气未脱的新兵蛋子竟还转过身去偷偷地抹起了眼泪。
  
  是啊,李大粗话糙理不糙,谁愿意离开家来到这塞北大漠中?触目只有无边无际的黄沙和打着漩涡的阴风。谁愿意成天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里,稍不留意便成为黄沙中的一具枯骨,一埋就是千年。
  
  家乡有秀丽的小河流水,有杏花春雨湖光山色,有山川大泽也有平坡宜人。日子可能拮据,但一家人和和美美,互相记挂,岂不比这刀头舔血的日子来的舒坦安心?
  
  沈睿之叹了一口气,起身走至李大粗身边,亲自给他斟了一碗酒,又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站在军士中央慷慨激昂地说道,“弟兄们!本将军知道你们心中的委屈和伤感。但是你们要知道,你们也是这个国家的子民,你们所享有的一切生活都来源于这个国家的强盛!
  
  保家卫国上阵杀敌,不只是为了这个国家,更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的平安幸福,为了你们下半辈子的生活安定。你们记住,城在家在,城亡家破!”
  
  他抬起眼庄严地望着大宋的方向,倏地拔出剑一字一句地说道,“弟兄们,本将军在这里向你们保证,你们的血不会白流,你们的努力也不会白费!夷夏国欠我们的,一个也跑不掉,誓要让它血债血还!”
  
  军营中短暂的沉默,随后爆发出惊天动地地呐喊声,数万军士朝着大宋的方向齐齐拜倒,口中大呼,“谨遵大将军教诲!吾等誓死保卫大宋,誓与夷夏决一死战!”
  
  “好!”
  
  沈睿之满意地环顾四周,掣剑在手,高喊道,“既如此,今夜我们尽兴而归,来日继续前进!”
  
  营场上的气氛瞬间急剧高涨,竟比方才还要热闹三分。众人皆举杯碰盏,高谈阔论好不痛快。
  
  不知怎么的,就聊到姑娘头上。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春心萌动过?多多少少心中都有一个朦朦胧胧的窈窕影子,不管岁月逝去多久,心中总为她保留着一方净土。
  
  “徐将军,咱大伙都说了,您也说说呗,您这般丰神俊朗,肯定有喜欢的姑娘,说出来让大伙也见识见识!”一个年轻将领乘着酒性问想一直微笑着坐在一旁的徐青。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大伙都好奇地望向徐青,连沈睿之也饶有兴趣地偏头望向他。
  
  进军营这么久,他对自己的私事从来都是讳莫如深从不主动谈起。故而大家只能从他的言谈举止推断出徐将军定是出身不简单,其他的便是一概不知。今儿倒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都竖起耳朵细细聆听。
  
  “我吗?”徐冷一愣,随即缓缓地放下了酒盏,面容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有风轻柔地吹过,他的话语飘飘扬扬传入每个人耳边,“算是……有吧……”
  
  众人闻听顿时来了精神,个个侧着身子挪动着想听仔细一些。那位年轻将领嘻嘻笑着神秘地问道,“不知是哪家姑娘这么荣幸被咱徐将军看上啊?”
  
  沈睿之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饶有兴趣地瞧着他。
  
  “她是。。。。。。”徐青好似喃喃道,思绪渐渐飘远,恍惚间那个桃红衣衫,在杏花雨中翩翩起舞的小姑娘仿佛又出现在面前。
  
  那时他还年少,家道正值兴盛,父亲还未遭贬谪,全家住在玉和街上的徐府中。
  
  没多久,他就发现隔壁林家有一个小姑娘,年纪和他相仿,两家又是世交。这姑娘小小年纪生的粉雕玉琢,聪慧伶俐,很讨大人的喜爱,因此便经常在一起玩。
  
  春天,她喜穿一身桃红色的衫子,在杏花微雨中翩然一舞,裙袂飞扬,落花阵阵,煞是迷离倘样,而他,立于一旁,或吹箫,或抚琴。茫茫天地间,似乎只有琴音阵阵,舞步翻飞,还有铺天盖地的落英,那是留在他记忆中最美的风景。
  
  冬天,银装素裹白雪绵绵,他与她相携前往梅林中赏梅,她的白狐裘映衬着满园艳若晚霞的红梅,偶尔回眸一笑间,万种风情,好比一树梅花在他心底悄然绽放。
  
  她是琉璃世界的脂粉香娃,却偏偏要来这尘世间走上一遭。
  
  从此便叫他魂牵梦绕,几欲抽身不能自拔。
  
  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终有一日能娶她为妻,从此鼓瑟吹笙共白头。
  
  是以当他听到两家大人商议日后要将两个孩子结成秦晋之好时,他原本空荡荡的心瞬间有了着落,他要的,从始至终,不过仅此而已。
  
  只是命运偏偏不愿使他如愿。自那之后没几天,父亲就犯了事,那天深夜,母亲带着他坐上马车疾驰而去,他亲眼瞧着自家大门渐渐远去,直至再也不见。
  
  他那时还小,不懂此次离家的意义所在,犹天真地问着母亲,自己还会回来吗,回答自己的是一片沉默,还有母亲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
  
  后来,他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回去,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终究让他原本期冀的内心荒芜一片。无数次的失望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记忆中的玉和街,记忆中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
  
  春去秋又来,桃花依旧年年笑春风,寒梅开在枝头不曾泯灭,那个姑娘也许还在,也许不在,但无论怎样,她还活在他的念想中,牢牢占据着他心中的柔软。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触摸到腰上的玉佩,这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只要摩挲它,就好像她还在自己身边从未远去。
  
  这块玉佩他戴了十余年从未离身过,玉质因为久戴而通透圆润,温暖细腻。
  
  他微微阖上眼,久久地再不言语。
  
  现场气氛顿时有些微妙,那位年轻将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到了徐将军,呐呐地再不敢说话,原本好奇的军士们见状也都面面相觑,怯怯的打量着徐青的脸色。
  
  “好了,天也不早了,明儿还要赶路,大家都散了吧!”还是沈睿之站出来打圆场,军士们一听,不敢再造次,纷纷站起身回各自营帐去了。
  
  沈睿之瞧见自己的得力爱将攥着腰间那块玉佩,面容似有悲戚之意,知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是为情所伤之人,他在心中淡淡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瞟向那块玉佩,这块玉佩他见过多次了,徐青视若珍宝,每日都要将它细细擦拭。他的难言之隐,许是与这块玉佩有关。
  
  这是这一瞟不打紧,倒震的沈睿之眼眸倏地眯起。
  
  这块玉佩,好生眼熟,倒像是自己见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水月又肥来了!感谢一直支持我不曾离去的亲们!
徐青的心情我真得很能理解,那种感觉便像是心被挖去了一块,空荡荡的难过。
只是错过终究还是错过了,从此只能是念想。
好啦不说这些伤心事啦!大家看文吧,有话说或者有和我一样的感想可以评论哦!

☆、莫怪我

  沈睿之惊愕地抬起头,正待张口询问,那边徐青已经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将军,徐青不胜酒力,想先回去歇着了……”
  
  沈睿之瞧他脚步虚浮面容肃穆,双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知他心中难受,当下什么也没说,拍拍他的肩膀叹气道,“阿青,凡事想开点,这里是军营,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徐青长身一揖,告辞而去。
  
  他本就心中沉郁,今儿三杯酒下肚,借酒消愁愁更愁,竟觉得比起往日还要悲痛上三分。抬首望着苍蓝天穹上圆盘似的明月,皎洁的月光照射进尘世间所有阴暗的角落,却唯独照不亮他尘封已久的心。
  
  多少年埋藏在心底的思念终于在这个夜晚爆发,无数条念想如同杂草般恣意生长,藤蔓一般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绞地他疼得喘不过气。
  
  他阖上眼蹲下身去,再睁开眼时,面前赫然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恍惚间听见她焦急的声音,“徐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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