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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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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攥着秋千绳,用力地晃着秋千,垂头抿嘴盯着自己飘荡起来的衣角,眼前的景象也一晃一晃地忽高忽低,她倾身用力地想往高处荡着,笑咯咯的声音轻然入耳。
温季蘅不敢猛地用力推她,听见她说要感激不尽的话更是手上的动作都轻缓了些。
他要什么感激不尽,他只想要阿筠以身相许。
但眼下不是好时机,在两人正在慢慢熟稔的过程中,这番话太过火了些。
他不语,林庭筠笑眯眯地偏过头,眨着硕大的眼睛冲着他狡黠一笑:“再高点,我想能俯瞰这片西花园。”
她洋溢着欢快地声音,似乎真的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温季蘅俯身轻握着她的肩膀:“你坐好,我们要起飞了。”
林庭筠轻笑着点头,银铃般的声音听得琼华忍不住垂目笑着,世子爷和郡主在一块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今儿郡主难得高兴与世子多玩笑了两句,世子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当真是一点甜头就满足了。
如林庭筠所愿,秋千缓缓地荡高,眼前的西花园也渐渐地引入眼帘,近处的波斯菊,远处的海棠、并蒂莲,还有更远处的迎春花。
她想起上一世在宁远侯府打秋千的情景,那时候也能俯览如黄色海洋一般的迎春花。
如此荡了一会儿,入耳的笑声渐渐消失了,温季蘅看着面前安静的姑娘,扬声问:“怕了?”
他渐渐松了些力气,秋千也渐渐缓了下来,他微凝着面色还来不及说声,林庭筠就用脚尖划停了秋千,偏过身露出一个笑脸来:“不怕,就是风吹得眼睛疼。”
第385章 棘手
她说着抬手擦了擦有些微红的眼睛,侧身靠着秋千绳望着温季蘅:“对了,西北军营那人可还在?世子查明他是谁的人了吗?”
虽说温季蘅现下脱离了西北,可二哥三哥是补缺的人,若是真有人在其中捣鬼,对他们也是不利的。
温季蘅直起身,微凝的面容又添了些肃色,他摩挲着手中手指粗细地绳子,略有所思道:“事情有点棘手,预想中的计划我此时应在西北,此次皇帝突然将我调离,西北定会有所动荡。”
林庭筠所担心的也正是此事,西北蛮夷向来蠢蠢欲动,若不是有温季蘅驻守,怕是也难保多年安宁。
此时二哥和三哥前去,虽说有姚敬带领,可换了主将的西北军,必定会有所离心,蛮夷必定会趁此机会大举侵犯。
若是胜了,则万事皆休,起码在对方重整旗鼓整之前,能维持一段时日的太平。
若是输了,二哥三哥的性命堪忧不说,西北的州县的百姓也免不了被蛮夷俘虏。
“我相信姚敬能率领西北军,眼下我必须将西北军里面的暗桩铲除,以防军中发生不测。”
温季蘅神情平静,却一丝笑意都没有,沉思了良久才转头笑着安慰林庭筠:“你放心,我已禀明陛下,调几个人来临川帮我,姚大人也好安插自己的人手过去,我会把那个暗桩调在身边,若是套不出有用的信息,他的命也就到尽头了。”
林庭筠另有所思的点点头,秀眉微沉:“世子不妨查一查他是否与蛮夷勾结,或许能有些眉目。”
蛮夷勾结?大南朝和蛮夷已数十年不曾讲和,他们屡屡骚扰边境子民,引起民众公愤,朝廷中也从没人敢说一句退步的话,除了沙场上较量,再无别的可能。
如此大氛围下,大南朝的将士怎么会和宿敌有所勾结?他沉凝不语,眸中如同深不见底暗渊,幽黑不见一丝亮色。
“此人的底细,世子必定是清楚的,倘若此人与蛮夷勾结,必定是有所好处的,以我所见,不如放他在西北待些时日,嘱咐我兄长密切盯着他就是了。”
林庭筠隐约觉着西北军营里内能挖出更大的秘密,这人不过是微微冒出的线头而已,若是沿着线索查下去,或许就能揪出一堆不为人知的黑暗。
她虽然不知此人是谁,温季蘅也无意透露,那就等他揪出这个线头来。
“林三怕是沉不住气,改日我同林二说说看,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调查此事,以防万一,那人我还是要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林长远的确比林锡更稳重些,心思缜密,此事若是由他办,温季蘅也能稍稍放心,只不过违背他的初衷。
当初得知林家兄弟要前往西北时,他的想法是不能将他们扯入西北军的旧账里。
天色渐沉,北郡王妃的嬷嬷前来请林庭筠去堂厅,她用眼在两位主子身上来回扫着,笑吟吟地道:“咱们家的姑娘生得是个貌美如花,咱们家的少爷也是俊俏风流。”
第386章 死人
琼华听了先抿嘴一笑,嬷嬷说话拐外抹角的,直接说两人很是登对不就妥了。
林庭筠从秋千上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望着嬷嬷俏笑了两声道:“多谢嬷嬷夸奖。”
温季蘅的耳朵不知怎么就泛起红来,火辣辣地让人不自在,他撇过头望着余晖快要消失殆尽的湖面,拼了命的回想着方才她手肘碰过的指尖。
光滑细腻,如同腰间的羊脂玉,滑不溜丢地就从指尖溜走。
“我送你出去。”
余光瞥见林庭筠欲走的身影,忙跨步跟上,腰间的羊脂玉随着大步而颠了两下。
他翻手将羊脂玉握在手心内,心头猛地就跳了两下,迎上林庭筠的目光略显心虚和慌乱。
如同做贼一般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林庭筠微微凝眉,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秀眉。
温季蘅却有些忐忑,他攥了攥羊脂玉,觉着自己好像小贼窃香,被方才不经意掠过的光洁手肘,撩拨得整个人神经了些。
就连微风,鸟鸣,甚至还有锦鲤浮出水面的吐泡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耳朵从未有过这般敏觉。
温季蘅一声不吭地送着城阳长公主和林庭筠至二门,耳边听着北郡王妃嘱咐她们得空再来的话,不自觉地卷手在嘴边清咳了一声。
直至嬷嬷送她们出府,北郡王妃听着府门前的马蹄声渐小,才满含深意地侧头望着儿子:“今日可如你愿了?差点闯了祸。”
温季蘅略显魂不守舍,闻言眸中闪着一丝光亮,将攥得温热的羊脂玉放开,指尖的温度终于与她的温度相似了许多。
“往后母亲莫要请向家人了,惹是生非。”他悠悠然抬步,颇满足地长吁了口气。
“往后?往后等阿筠过了门,这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都不必来陪衬了。”
北郡王妃看着他朝着府外走,不由顿足唤问道:“入夜了,你还要去哪?”
“素斋。”
仅此两个字,却笑意满满,等阿筠过了门,这句话如同她素手弹琴,拨乱他近二十年不澜不惊的心绪。
北郡王妃知道儿子身边的几个亲信,安身之处在素斋茶坊,便也不多问,只道了声早些回来。
城阳长公主和林庭筠方进府,就听彭家送来了谢礼,林老夫人正等着她们回来再问个究竟。
彭家自从彭将军死后便极少同世家贵族们来往,最近听说因为名嘉郡君快及笄,彭夫人又出入各家花会,有意让名嘉郡君露露面。
林老夫人望着桌上一溜的谢礼,若有所思地琢磨着彭家如今的情形,彭夫人的出身不差,是名儒之家的贵女,教导子女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且彭将军死后,她毅然将嫡子送往西南,可见是个心怀大义的女人。
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好歹根基正,世代清白,她正琢磨着林长远的婚事,就见着凌香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个踉跄被门槛绊倒在地上。
“不好了,老夫人,死人了,死人了。”
她膝盖疼得好像被砸过一样,却顾不及地站起身,头上的珠花从发间跌落。
第387章 三房的丫鬟
“哪里死人了?”黄嬷嬷的脸色刷得一下就变得苍白,紧走两步扶起凌香。
不等自己细细询问,凌香揪着黄嬷嬷的衣袖,瞪着惊恐的双眼,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低低重复了一遍:“死人了,浣衣房旁边的那口井里,飘着一个死人。”
凌香满脸恐惧,眼珠子散发着极度慌乱地亢奋光亮,看得黄嬷嬷心下沉了沉,瞪着眼睛望向罗汉床边的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的脸色瞬间铁青,昏黄的烛火难掩她颤抖的嘴唇。
凌香是安德堂最规矩的丫鬟,行为举止向来稳重,能让她如此慌张的,除了人命,怕是也没有其他的了。
黄嬷嬷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连声音都在打颤:“是谁死了?”
凌香支吾地摇头,抽噎地声音听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林老夫人拿起罗汉床边的拐杖,颤巍巍地立了一会儿:“去看看就知道了。”
毕竟是打理宁远侯几十年的人,临危不乱的腔调莫名地让人心安,黄嬷嬷让人扶着惊吓过度地凌香下去歇着,才紧走上前搀扶着林老夫人出门。
上一次林三爷的事闹得老夫人病了一场,如今天气暖和了,正想请御医来好好调理调理,谁知府里又出了人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不省心的。
黄嬷嬷扶着林老夫人,心里砰砰地跳着,刚出了安德堂,就见着温氏急匆匆地赶来。
“母亲,没得是三房的丫鬟,让人打捞出来了,您看是不是得找她爹娘过来商量商量怎么办?”
黄嬷嬷直皱眉,心下舒了口气,好歹不是哪位主子。
她偏头探看着林老夫人的脸色,心里又连连叹着,又是三房,府里的乌遭事都和三房脱不了干系。
林老夫人沉凝了半响,握着拐杖的手比方才颤抖地更厉害,林家三房是中邪了不成?人命!人命!那到底一屋子什么牛鬼蛇神,是要拽着林家一起下地狱吗?
老夫人是强撑着才没发怒,压着嘴唇瞪着三房的方向半响没眨眼,怒上心头的滋味她尝过许多遍了,闭着眼睛吸了口气仍压制不住。
“母亲,您先回去歇着,二爷在那呢,三爷和杜氏我也派人去清了,待问清楚了再做打算,这事还没定数,你别先气坏了自个。”
温氏冲着黄嬷嬷使了个眼色,黄嬷嬷领会立即帮腔道:“是啊,一会儿三爷他们来会给您解释清楚的,弄不好失足掉下去也是有的。”
若是失足掉下去的倒省事了,可方才凌香的模样分明没那么简单。
温氏和黄嬷嬷一左一右地缠着林老夫人回屋,吩咐人点了安神香,见着老夫人合着眼睛不言语,互相对望了一眼。
都知道林老夫人如今一听着三房出事,就敏感紧张,如今的林三爷再也不像过往那般殷勤孝顺。
这母子俩的又没有血缘关系,日子一久,老夫人心里还挂念着母子情分,三爷却变成只见面点头问安的疏冷态度。
二夫人温氏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言语,见着黄嬷嬷在婆母身后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准备退下去。
第388章 遮掩
林老夫人却突然开口了,捻着佛珠的手抖得厉害,就连说话的嘴皮子都不似以往利索:“把人给我抬安德堂来。”
温氏一惊,下意识连连道了两声不好,走到林老夫人跟前,温声劝道:“买口棺材葬了吧,抬这来徒添晦气,我让苏氏把卖身契找出来,和姑娘父母商量商量,看看出个什么数。”
这是通用的法子,高门大院里服侍的下人众多,虽说都有嬷嬷们看管着,可还是有疏漏的地方。
一般这种意外死了的,和病死的无异,宁远侯府还能买口棺材埋了,有些人家直接扔去乱葬岗了事。
林老夫人不睁眼,没应温氏的话,恢复冷静的脸上沉着如幽湖,又道:“把三房管丫鬟的嬷嬷叫来。”
黄嬷嬷是没法了,老夫人执意如此,谁还能扭过她呢,看着温氏出了门,轻轻地叹了口气,一偏头好像见着七小姐的身影从侧门遥遥走远。
林庭筠是从春枝的口中得知此事的,城阳长公主让她先回房,自己和春枝一同往安德堂去。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三房又出事了,她总觉着林家近来的风波很诡异。
她转身并未朝着明熠阁的方向而去:“去浣衣房那瞧瞧。”
人是在浣衣房落井的,夜里黑漆漆的,若不是蓄水井水面高,怕是凌香也撞不见浮上里的尸体。
林庭筠心中有数,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只消去看一眼便知。
不论是自杀还是失足,若是活着到那去的,魂魄必定会留在那。
诚然她会游离在葬身之地,可若是魂魄不在,她的死就绝不是意外。
她到那时,二夫人温氏也方从安德堂过来,见着人已经捞了上来,忍不住连连叹气。
想起林老夫人嘱咐的话,她抬步走到林二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琼华手里没灯,林庭筠站在甬路上不显眼,她见着温氏说了半响,林二爷陡然就变了脸色:“轮得着你为他遮掩,他们房里的事,你不准插手。”
“我想着你们毕竟是亲兄弟,这事草草过去,既免了母亲烦扰,也省得传出去毁了林家名声。”
林二爷似乎瞪了一眼温氏,口气毫不客气地道:“祸起萧墙,你懂不懂?我知道你惦记远哥儿的婚事,不过人命关天的事,听母亲做主,若是真牵连了咱们,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温氏不做声,只抬起手抹了抹泪,转而恢复如常地吩咐人将席子抬到安德堂去。
林庭筠约莫自己猜得差不多,望着空荡荡的井边良久。
幸好林家人不糊涂,若不然一味地三房遮掩,到头来只会害的林家都栽跟头。
琼华跟在林庭筠身后,脚下的路是回明熠阁的,她紧走了两步:“二夫人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也会犯糊涂。”
温氏一直将侯府搭理的井井有条,让原本身为侯夫人的城阳长公主乐得清闲。
林庭筠摇摇头:“不怪二婶,她是担心闹出来什么来,毁了林家的名声,二哥就不好娶妻了。”
第389章 疑窦丛生
名声比里子重要,她自嘲地笑了笑,不管这个人家内里烂成什么鬼德行,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就有的是人群之若骛。
倘若这家名声不好,即便他们根基再清白,那也是没用的。
久而久之,名声就成了衡量的标准,为了维护一触即碎的名声,不惜用尽一切手段捂着掖着,就怕传出一丁点不利的风声出去。
二婶生出遮掩的想法,于情是再正常不过的,那个府里没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林家也有。
起初林庭筠也以为是没有的,可后来却发觉也有,为了维持表明面上的风平浪静,有些秘密注定不会被剜出来。
第二天就听王嬷嬷说,昨夜安德堂的烛火一直亮到后半夜,老夫人盛怒之下让林三爷闭门思过半月,罚杜氏抄经百卷。
林庭筠正在书柜前翻找着那本温季蘅亲手写的习武札记,听闻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和杜氏有关?”
琼华和翠竹都在屋中,相比面色平静的林庭筠,她们更期待着后续的内容。
王嬷嬷似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是做错了事,被杜氏当众抽了一顿柳条子,估计是颜面上过不去,堂会那日还投了湖,杜氏怕她一时想不开,就关进了柴房里让她反省,谁知又逃了出去,投井自尽了。”
堂会那日投河。。。。。。那不就是在敬香园被捞起来的丫鬟么?当时林庭筠只扫过一眼,白净的脸上和露出半截的胳膊都没伤痕,何来的柳条子?
不过自己寻死的话,倒也有有几分可能,难怪扑通一声后,再也没见着湖里的人翻腾出水花来,她一度以为人是溺死了。
现下想想,或许是压根不想活了。
“不过一顿柳条子,至于寻死吗?”琼华啧啧两声,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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