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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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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王瓒是男孩子,若是娶的妻子不合心意,还可以纳个自己喜欢的妾室。她是姑娘家,若是嫁得不好,以后可怎么办?
  所以她和赵翌成亲之后,不管赵翌怎样冷落她,她在外祖母面前却是一点痕迹也不敢露的。
  她那时候不知道外祖母没几天好活了,心里还在想,这样隐忍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还担心在太皇太后面前露了破绽,会把外祖母给气坏了——她和赵翌的婚事,还是太皇太后搓合的,她至今还记得两人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外祖母那满脸的欢喜之色。
  说起来,外祖母走的时候不过六十三岁。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可若是外祖母能多活几年该有多好。
  姜宪想着想着,就有些坐定不安起来。
  她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腻在太皇太后身边,要和太皇太后一起睡。
  太皇太后呵呵地笑,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喊着“乖儿,已经是大姑娘了,以后嫁了人可怎么办”,吩咐着孟芳苓帮着姜宪拿套寝具过来。
  姜宪发育的有些晚,前些日子才来的小日子。
  她毕竟做过七年的摄政太后,并不羞涩谈这些事情。可想到前世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还是个小姑娘家的心态,还是和外祖母腻歪了半天,才老老实实地依偎着太皇太后歇了。
  或者是回到了小时候歇息的地方,姜宪睡得有些沉,醒来的时候室内已是大亮,太皇太后睡过的地方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她有些惊讶,但被褥间暖烘烘的舒适却让她慵懒地不想起床。
  姜宪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外面传来太皇太妃的声音:“……说是王德海怂恿着,把拜寿的寿堂定在了万寿山的佛香阁,难道她还要扮成王母观世音菩萨不成?她也太过份了?就不怕老天爷报应?”
  “别管这些事了。”太皇太后不以为意地道,“反正那天我们不去,随她怎么折腾去吧!”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都是长辈,而且还是孀居之人,按理说,是不可能去给曹太后拜寿的,可曹太后现在在朝野内外一手遮天,太皇太后虽然不惧她,太皇太妃却没有太皇太后的底气,但她向来以太皇太后马首是瞻,太皇太后不去,她自然也不会去。
  姜宪听着,却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从前太皇太后不会这么不讲情面的,纵然再不喜曹太后,也不会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可见所事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一个结果——如果曹太后能被拘禁,她的喜好已不足为惧;如果失败,等待太皇太后等人的是无情的打压,就算是求饶,曹太后也不可能放过她们。
  姜宪在床上发了会呆,这才窸窸窣窣地起床。
  守在旁边的宫女立刻上前服侍。
  百结悄声走了进来,在姜宪耳边低声道:“郡主,世子打发了人过来,说在御花园后面等您。”
  姜宪精神振作。
  猜着可能是萧容娘的事有了着落。
  她匆匆地喝了口粥,在太皇太后面前撒了半天的娇:“我想去找阿瓒表哥玩一会。”
  太皇太后不准,道:“他在当值,你找去了算什么?你这几天懒懒散散的,一页经书都没有抄,今天下午给我好好地抄几页经书才是正经。”
  姜宪嘟了嘴,在太皇太后身边拱来拱去。
  太皇太后没有办法,只好应了:“可不许到处乱走,找到了阿瓒,就和他一起来慈宁宫,在这里用午膳。”
  姜宪大喜,笑盈盈地走了。
  王瓒独自一人在御花园的降雪轩等她,穿了件六品太监衣饰,手里提着个毡包。
  姜宪乍看一眼没认出来,认出来后吓了一大跳。
  王瓒则朝着她使眼色,让她把身边服侍的宫女遣了出去,把手中的毡包递给了她,道:“这里面有件小太监的衣饰,你等会让百结帮你换了,我们扮成宫里的内侍,悄悄地去浣衣局。”
  这个点子好。
  只是浣衣局在宫外,德胜门附近……
  姜宪道:“外祖母让我们回慈宁宫用午膳……”
  “放心!”王瓒笑道,“我在神武门外安排了马车。”
  姜宪眯了眼睛笑,叫了百结进来,换了衣服,让百结带着随身的宫女等在这里:“都不许出去,若是露了馅,就说我和世子爷玩去了,你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明白了吗?”
  百结连连点头,心里却担忧不已,怕姜宪中午还不能回来,她们这些随从要挨板子。
  姜宪的心却早已飞到了宫外,她跟着王瓒急步穿过顺贞门,到了神武门。
  王瓒拿出了令牌。
  姜宪瞟了一眼。
  居然是坤宁宫王德海的令牌。
  她不由抿了嘴笑。
  阿瓒真是太贴心了。
  若是他们的事被太皇太后或是曹太后知道了责怪下来,王德海也要跟着喝一壶。
  她心情大好。
  神武门当值的侍卫见了王德海的令牌却神色大变,低声道着:“世子,您这是……”
  显然是认出了王瓒。
  姜宪心中一惊。
  谁知道王瓒却像没事人一样,对着当值的那个侍卫眨了眨眼睛,笑道:“奉了王公公之命,出宫去办点事。”
  那侍卫满脸纠结。
  王瓒脸色一板,道:“怎么?还要请王公公过来确认确认不成?”

☆、第二十三章 端倪

  那侍卫闻言心里苦闷不已。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不管是王德海还是亲恩伯世子爷王瓒他都惹不起啊!
  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他就应该和别人换个班的。
  他忙道着“不敢!不敢”,退到一旁,放了王瓒和姜宪出门。
  王瓒领着姜宪直奔停在神武门对面垂柳之下的马车,一面走还一面低声对姜宪道:“宫里的事通常都是欺上不瞒下,有时候瞒也不瞒不住,不如咄咄逼人地堵住这些人的嘴。”
  “我明白。”姜宪答着,扶着王瓒的手踏着脚凳上了马车。
  她掌管六宫那会,太监宫女二十四衙门的人不知道贪了多少,别人三分银子一束的绣花线到了她的手里就变成了二两银子。她又能说什么?查谁去?所以说,不聋不哑,不做阿翁。这朝野内外如同一个家似的,不知道有多少难念的经。没有当过家的不知道,像她这样当过家,只怕没谁愿意再去受那苦。
  马车飞快地驰离了神武门,与一辆围着秋香色锦帷的平顶马车错身而过。
  平顶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李谦撩着帘子探出头来,望着远去的朱漆宝蓝色锦帷马车“咦”了一声,道:“那不是亲恩伯家的马车吗?”
  赶车的汉子看上去三十出头,身材魁梧健壮,穿了件褐色短褐,浓眉厚唇,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
  听到李谦的话,他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如炬,精光四射,道:“是亲恩伯家的马车。”
  李谦沉默了片刻,道:“卫属,我记得亲恩伯世子王瓒今天好像不当值……”
  被称做卫属的男子想了想,道:“少主,亲恩伯世子王瓒今天休息,明天下午才有轮值。”
  李谦听着皱了皱眉,道:“卫属,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是京都,不能再喊我少主。要喊就喊公子。”
  卫属有些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但还是顺从地喊了声“公子”。
  李谦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闪了闪,吩咐卫属:“跟上亲恩伯家的马车——我们也去看看吧!”
  卫属讶然,沉吟道:“公子,你午时要到坤宁宫。”
  “没事。”李谦笑道,“万一时间不够,我们提早回来就是了。”
  卫属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李谦,知道李谦是有大主意的人,不敢多说,勒了枣红马,转过头来跟上了王瓒的马车。
  王瓒的马一路无阻地往德胜门去。
  卫属见给王瓒赶车的车夫手如蒲扇,青筋虬起,十分的精壮,知道不是等闲之辈,怕他发现被人跟踪了,就扬鞭赶超了王瓒的马车,走在了前面。
  王瓒的马车夫果然没有怀疑,拐进了浣衣局所在的胡同里面。
  走在前面的卫属没想到王瓒会突然拐弯,绕了一圈才重新进了浣衣局所在的胡同。不曾想那胡同不长,一条道通到底,王瓒的马车就大咧咧地停在浣衣局的门口,他们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快马通过了胡同,把马车停放在了不远处一家生意兴隆的酒店门口,他进去叫了壶茶,李谦在马车上换了件粗布衣衫,戴了顶毡帽,压着帽桅遮着脸进了浣衣局胡同。
  王瓒和姜宪已经下了马车。
  姜宪扮作了王瓒的随从,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提着几盒点心,和王瓒直接去了浣衣局大太监刘清明的住处。
  刘清明趿着鞋,系着衣带疾奔而来:“王大人,您怎么来了?看这天气冷的,您怎么就不提前派个人来跟我说一声呢?我也好弄个火锅子我们兄弟两个喝两盅小酒啊!”说完,大声喝斥着身边的小太监,“还不快去如意楼整桌酒席来!”
  小太监乱跑。
  王瓒装模作样地背手挺胸,一副倨傲的样子,道:“刘大人不必客气,我今天奉命而来,不好耽搁,改天再来打扰刘老哥,我来请刘老哥到如意楼喝酒吃羊肉锅子!”
  刘清明连声应“是”,殷勤地问道:“王大人,王公公他老人家可好?太后娘娘要大寿了,他老人家很忙吧?我上次送去的鹿茸他老人家可喜欢?要不要我再想办法弄点给他老人送过去?”
  王瓒面色就有点发黑。
  姜宪低着头,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听这刘公公称王瓒做“王大人”,她原先还以为刘清明认识王瓒。现在看来,王瓒不知道跟这刘公公说了些什么,这位刘公公显然是把王瓒误认成了王德海的干儿子或是干孙子。
  她瞥了王瓒一眼。
  王瓒当没有看见,对刘清明道:“东西我已经送给王公公了,他老人家很喜欢,说等忙过了这阵子大家出来一起喝喝茶。”
  刘清明喜出望外,躬身将王瓒和姜宪请进庑房,吩咐身边的小太监:“让她们把上次拿来给她们织补的宝蓝色孔雀金丝宝相纹的斗篷拿过来,王大人要带回宫里去。”
  小太监应声而去。
  刘清明请王瓒喝茶。
  姜宪已经知道王瓒以什么借口不动声色地找到萧容娘的了。
  浣衣局负责浆洗内宫贵人的衣衫,因而有非常擅长织补的宫女,这些宫女的手艺甚至比针工局的绣娘更好。而孔雀金丝这样的面料十分的名贵,是贡品。宫里贵人身边服侍的一不小心把衣裳弄破了,想悄悄地织补一番,不让人看出破绽来,最好是悄悄拿到宫外的浣衣局来织补,手艺好不说,还可以避人眼目。
  王瓒办事真是细致周到,让人放心。
  姜宪隔着镶了玻璃的冰裂纹门窗朝外望去。
  一个小太监带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宫女捧着个茜红色遍地金的包袱怯生生地走了过来。
  那小太监不知道对那两个宫女说了些什么,两个宫女齐齐抬头。
  姜宪顿时睁大了眼睛。
  一个宫女三十出头的样子,黎黑瘦脸。另一个十五、六岁,容长脸,白皮肤,眼角下垂,又瘦又小,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是萧容娘还是谁?
  可她那腰……束着绿色的宫绦,细细的,双手就能合拢,怎么可能有六个月的身孕!
  姜宪傻了眼。
  推开扇门就走了出去。
  萧容娘和另一个宫女的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又惶恐地垂下了眼睑。
  姜宪刚想喊一声“萧容娘”,来确定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毕竟对她来说,萧容娘已经死了八年。
  她怕自己认错了。
  只是没等她开口,带两个宫女进来的小太监已笑着对她道:“您是跟王大人一起过来吧?这两个人就是奉命帮王大人织补那孔雀织金斗篷的人。”

☆、第二十四章 心乱

  姜宪心中一凛,把到了嘴边的名字咽了下去,不由暗自庆幸,还好这小太监多嘴说了句话,不然她就喊了“萧容娘”的名字,暴露了自己和王瓒的来意。
  不过,这宫女真的是萧容娘吗?
  姜宪佯装腼腆地朝着那小太监点头示意,眼角余光却一直盯在萧容娘的脸上。
  眉心的那颗痣,鬓角的那道小伤痕,和前世的萧容娘一模一样。
  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相似到如此的程度。
  姜宪的目光顺着她的肩膀而下,落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半晌才回过神来。但她一回过神来就听见刘清明对王瓒道:“针工局的裁剪刺绣肯定比我们强。可若是要论织补,我们浣衣局的认第二,天下就没有敢说自己是第一的。就是乾清宫的方夫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拿了东西到我们这里织补,上次那个牡丹穿花的刻丝褙子,就是拿到我们这里来织补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乾清宫的方夫人?
  赵翌的那个郛娘?
  奉圣夫人方氏?
  仿佛一记重锤捶在了姜宪的胸口,让她脸色发白。
  王瓒一直注意着姜宪的神色。
  他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着急,偏生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安抚她,只好焦急地咳嗽了数声。
  姜宪没什么反应。
  王瓒急得不得了,草草地应付了刘清明几句,起身就要走:“……午膳之前得赶回去。宫里还等着我们交差。”
  刘清明忙起身送他们。
  姜宪这才被惊动,强打起精神来,跟着王瓒出了门。
  门外艳阳高照,一丛竹林从浣衣局的粉墙内探出头来,青翠欲滴。
  姜宪有片刻的恍然。
  王瓒看着点头哈腰恭送他们的刘清明,小声地提点她:“快走,有什么事回宫再说。”
  姜宪点了点头,由王瓒扶着上了马车。
  刘清明看着一愣。
  王瓒已经回头和他辞行。
  刘清明立刻堆着笑和他辞别,目送王瓒的马车离开,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不知道和王大人来的那个小太监是谁?王大人一个正六品的太监居然扶个无品阶的小太监上马车,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或者,那小太监不是内侍而是宫女?
  洗衣局在宫外,和宫里的消息脱节,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说起来,有好也有坏。好是纷争少,常有贵人光顾,帮着贵人做些私密的事,让他多多少少有了些人脉。不好是被困在了这里,升迁无望……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回了浣衣局。
  李谦坐在马车上,把车帘撩了道缝朝外望。
  王瓒和嘉南郡主居然扮了太监悄悄出宫来了浣衣局。
  内宫的宫女、女官、嫔妃甚至是犯官的家眷被没籍发配的浣衣局。
  难道他们是来探望谁的?
  可这几十年,没有听说哪位嫔妃或是犯官的家眷被没籍发配浣衣局的啊!
  李谦笑了笑,吩咐卫属:“我们也快点赶回宫去。”
  卫属应声,抖了抖缰绳。
  马车缓缓地朝着禁宫去。
  李谦道:“等会你让林云来见我。”
  卫属谨声应诺。
  李谦跟着王瓒和姜宪的身后进了禁宫。
  离午膳还有半个时辰。
  李谦不由暗暗点头。
  掐着点回来的。
  看来这个亲恩伯世子爷并不是像京城里的那些官宦之后所说的那样碌碌无为!
  而此时的王瓒已和姜宪回了御花园。
  他耐心地等姜宪换了衣饰,打扮好了这才把她拉到了一旁道:“你跟我说实话,那个萧容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整个人煞白煞白的,是不是那个萧容娘曾经得罪过你?不对,那萧容娘进宫就在浣衣局里,她怎么有机会见到你……要不就是她家里的人得罪了你……”
  “没有的事!”姜宪打断了王瓒的猜测。
  她从再世为人的喜悦中平静下来的时候就决定了这辈子要和赵翌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至于两人婚约,在别人看来她大伯父立了这么大一份功劳,她和赵翌的婚事既是姜家的投名状,也是赵翌对臣子、世家的恩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什么变化的,她有了上一辈子的记忆,也没信心让家里的人站在她这边。
  但这会儿,她却迷茫得厉害。
  萧容娘还是那个萧容娘,却没有怀孕。
  那赵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以赵翌的性子,赵玺肯定是他的亲生儿子。皇家子嗣,特别是皇帝的儿子,上玉牒是有一整套程序的,由宗人府和礼部管着。就算是赵翌,也不可能随便一指,就把个孩子记在他名下的。
  如果这个孩子的母亲不能见人,在瞒着太皇太后,瞒着姜宪的情况下,这个孩子还有了皇宗玉牒,赵翌一个皇位还没有坐稳的小皇帝,得费多大的功夫。而以她对赵翌的了解,赵翌向来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有爱心的人,他这样煞费苦心,对赵玺的母亲得有多敬爱才可能做得到。
  她想到了管理宗人府的简王。
  简王是因为曹太后谋害皇家子嗣才会反对曹太后垂帘听政的。
  这件事,会不会也得到了简王的支持?
  但简王应该明白才是。赵翌还没有成亲,就有了庶长子,这个庶长子会非常的麻烦,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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