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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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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玉蹙了柳眉,走了过来,嗔道:“慌里慌张,像什么样子,好歹咱们这是大户人家,怎么这么没规矩?”
沈香玉看了她手中的托盘,只见里头放着冰镇西瓜和荔枝,这些是稀罕水果,平常也只有她在吃,这是要送给谁去?
“你给谁送去?”她疑惑,“是给我娘吗?还是给老夫人?”
“这……”翠环支支吾吾,“我是去……去柳香苑的。”
“柳香苑?”沈香玉更加疑惑了,“柳香苑住着谁?”
“这个……”翠环突然跪倒在她的跟前,“夫人你千万要饶了奴婢,奴婢才敢开口啊。若是别人问起,夫人千万别说是翠环说的,否则奴婢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沈香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你放心,我不跟别人说,若是别人问起,我也绝对不会说是你开的口。”
翠环这才放心,低头道:“这是送给柳香苑的凝碧姑娘。夫人恕罪,奴婢不敢耽搁了,得赶紧过去。”
翠环匆匆退下,沈香玉努力的思索着,凝碧是谁?她怎么没有印象?在这个府里,吃得了冰镇西瓜和荔枝的只能是主子,一个丫鬟有资格吗?
越想越心疑,她知道了那个柳香苑,便没什么不好查的。
她拐了个弯,不往翠环的方向走,而是饶了个弯儿,那路却依然是向着湖边的柳香苑去的。
翠环停了脚,回头时看到那匆匆离去的倩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看着盘中的西瓜和荔枝,见不远处过来了小丫鬟小兰,急忙叫住她:“小兰,你过来。”
“翠环姐姐什么事啊?”她看着翠环盘子里的水果禁不住口水直流,“哟,这是给谁的呀?”
翠环笑道:“这是夫人赏下的,我正好身子不方便,给你吃了吧。另外,也烦你帮我留些送给凝碧可好?”
小兰促狭笑道:“哟,你真会讨好人。也好,我帮你留一半送过去吧。”
将手里的托盘交付了,翠环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可没说过什么,也没骗谁,这东西也送了,若是追究起来,她大不了被责备几句,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沈香玉此时已经到了柳香苑的外头,这里离她的院子远,她到是从未注意过住着什么人,如今有人提起,她倒是留心了。
院子门虚掩着,里头隔着门帘似乎有女子在聊天。
沈香玉悄悄的进了来,隔着门帘子听。
一个娇柔的女音响起:“暖玉,你这几日见着公子没?”
另外俏皮的女声道:“哎呀,凝碧,我哪有你的福气,自从公子娶了新妇,我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呢。”
“是吗?你我当初一起伺候公子的,他定会念着你的。”凝碧道。
“嗨,哪像你,公子可是喜欢你了,昨儿还到你这里来了吧?我瞧着你手上的镯子是新的呢。公子可对你真好,你若是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一准把那个姓沈的给顶下去。”暖玉说。
“嘘,这些话可是该说的。不过我也看不过那个姓沈的,我们都是公子的通房丫环,早晚是要有个名分的。公子早已允诺你我都可以做姨娘的,她也是姨娘生的,凭什么就比咱们高贵?”
暖玉嬉笑道:“高贵?你没瞧见她骨子里的那股骚劲呢,还高贵呢?到底是姨娘生,说不准还没咱们干净。”
凝碧道:“你说的也是,那二小姐做姑娘的时候就风评不好,说不定那时候就不折手段勾了咱们家的公子,才把沈家大小姐赶了出去。”
暖玉附和:“是啊,如果嫁进来的是沈家大小姐,你我倒也心服口服,她一个姨娘养的可算个什么东西呢……”
“你说什么!”一声厉喝,唬的两个人惊呆了,抬头看时,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高鬓女子横眉怒眼看着两人,那女子不正是新夫人吗?
“谁是姨娘养的?谁是东西!我看你们两个才不是东西呢!”沈香玉大怒,没想到她在这两个女人嘴里竟糟、蹋成这么个东西,当即大步上前,抓着榻上的凝碧就往下扯。
暖玉吓得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往常两人就时常议论别人,谁知道这次竟然被这位新夫人听个正着。
“去死!去死!”沈香玉长得健壮,抓着凝碧从榻上拖下来,按着她的额头死命的往柱子上磕,眼看鲜血直流。
暖玉杀鸡似的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啦……出人命啦!”
小兰正好送水果过来,一看惊得呆了,失声叫道:“来人啊,出事了,出人命啦!”
两个女人这一嘶叫,立即把周围的人都叫了过来,正好齐钰回来,听说出事,也奔了过来。
当他到这里的时候,简直目瞪口呆,沈香玉正死磕凝碧的额头,可怜凝碧脸色惨白,满头鲜血,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了。
他一向喜欢凝碧会伺候人,如今见了这情景禁不住心疼极了。
“你在做什么?!”他当时就厉喝,扯起了沈香玉就往一边丢去。
沈香玉冷不丁的被抓起来推开,后背磕在了桌子角上,痛的泪水直流,看他居然去抱那个臭丫头。
“齐钰,你好啊!你居然瞒着我养女人!……”
步步算计
书香门第
她泼妇一般指着齐钰的鼻子骂:“你这个人渣,你也不看看,你齐家的富贵是怎么来的,如不是你……”
“住口!”齐钰大喝,周遭一圈人在看,她竟然口没遮拦说这些话出来,齐钰的脸都没了。
沈香玉被他吼得一愣,眼泪立即流出来:“好啊,齐钰,你原来就是这样对我的!妄我一心一意!”
她看着齐钰怀中的凝碧,嫉妒几乎蒙蔽了她的眼睛,她冷冷一哼,道:“你喜欢她是吧?好,我就看不得这幺蛾子!我杀了她!”
其他人都吓坏了,只见沈香玉果然从桌子上抄起一把银剪刀,一个箭步冲到了凝碧的跟前,抓住她的领子,狠狠的往她的脖子上扎去。
齐钰手疾眼快,狠狠夺过了她的剪刀,拎起她的领子,一手一个狠狠的耳光刮了过来,大怒:“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滚!堂堂沈家小姐,别像个泼妇似的!”
那耳光够狠的,打在沈香玉脸上顿时一片红肿,她被打的呆住了,定定的看着齐钰,简直不敢置信:“你打我?齐钰你居然打我?我为了你沈家都不要了,嫡亲的姐姐都不要了,你居然打我?”
齐钰烦躁极了,也不理会她,大声叫道:“快点叫大夫,快让大夫过来!”
他抱着凝碧,看她额上血流不止,心疼的不得了,一眼都没看沈香玉。
沈香玉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屋子里的人忙里忙外,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可是,她才是这里的当家主母,她才是主人不是吗?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柳香苑,一路上,从前在沈府时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他说他深爱的人是她……
他说他娶沈清荷只是因为母亲的逼迫……
他说他只要掌握了沈家的家业就可以娶她过门……
他说他这辈子只娶她一个人,只对她一个人好……
可是,她和他才成亲一个月不到,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
他抱着那个叫凝碧的丫头,满脸的关切,他早已有两个枕边人,却不告诉她?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死死的瞒着她一个?这算什么?
她觉得那是一场迷雾,一场爱情的迷雾,当迷雾剥去的时候,只留下了丑陋的残枝败叶。
她曾经得意,曾经讥诮嫡姐,笑她是被齐钰抛弃的女人,如今的她,是不是比嫡姐更可悲呢?
她捂着**的脸,他居然打她,他为了那个贱人打她?
靠在墙边,她的身子缓缓滑下,蹲在了墙角,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氏得知了这一场闹剧,急忙赶过来找她,却发现自己女儿一身狼狈的蹲在这里哭泣,不由得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香玉啊,你要想开一点,你既然嫁过来就要好好的抓住这个男人的心。齐家现在家大业大,三妻四妾是难免的,你真的要把心放宽一点,否则难受的是你自己。”
秦氏身为过来人,如何不明白,这世间,说什么专情,哪里真见过专情的男人?有点钱的,不都是三妻四妾,不在外面花天酒地算是不错了。
秦氏又劝道:“做人妻子,身段要放柔软一点,别老是那么硬气,男人不吃这套,岂不知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沈香玉想不到她娘居然劝她这些,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推开她娘:“娘,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他齐钰不靠我们沈家能有这一天?能富甲凌州?那铺子哪个不是我沈家的,亏得他还有脸打我?你放心,这件事我自然有法子。倘若我不治死那两个小贱货,我就不姓沈!”
沈香玉再次燃起了斗志,秦氏看着她的模样禁不住叹息,哪里知道齐钰是这样的人。她隐隐的感觉到,这齐家可不是那么好呆的。沈香玉若是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得不着好果子吃。
但是女儿的性子,她怎么不知道?她若是不闹上一场,吃些亏,又怎么会甘心?
仙月楼的厢房里,沈清荷斜靠在桌边,听着翠环一五一十的汇报。
沈清荷想象着那一巴掌,一定打的很痛快吧?呵呵。
胡姬花目瞪口呆的听着这宅门里的争斗,就像听书那么带劲,这激烈,可比得上商场了。她瞥了一眼沈清荷,她果然很厉害。那几个人的命运就仿佛棋盘上的棋子,步步惊心,仿佛操控在她的手中一般。
沈清荷从袖中取了一件金钗搁在桌子上,翠环欢喜的收了起来。她站的腰杆挺直,仿似得了胜的将军一样。
“爷,接下来怎么做呢?”翠环巴巴的望着沈清荷,巴望着她有更多的任务。这钱,真是好赚啊!
胡姬花看了清荷一眼,满怀期盼的问:“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沈清荷的手指轻敲桌面:“咱们不用动了,只需要隔岸观火。棋子,是关键时刻用的,用的太频繁,反倒不灵了,我很了解沈香玉这个女人,她不会甘心坐以待毙,马上就会有好戏了。”
胡姬花佩服的说:“我真的服了你了,这大宅门里的事情我可真是不懂,你竟然能算准每个人的反应,着实高手!”
沈清荷轻笑:“那只是因为我也是从宅门中出来的。接下来,沈香玉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取而代之
书香门第
凌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个穿着宽大藏青色锦袍,戴着黑纱帽的男子在人群中走着,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跟着一个瘦高的玄衣男子,腰上的青铜剑反射着太阳的刺眼的光芒。
“大爷,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没法养家糊口了,今年整个凌州城的桑农都受了灾,卖了这丝缎还指望着开锅呢。”头发花白的桑妇捧着几条丝缎对眼前管家模样的傲慢男子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凄苦恳求之意。
听到这话,黑纱帽的男子停了下来。
“什么鬼话?你看你这缎子,哪里能同人家富贵斋相比,居然还要这么贵的价格!”管家模样的人恶狠狠的说,“要是不看你便宜点,我早就走了,谁稀罕你这破缎子!”
话虽这么说,那人却手扯着桑妇手中的缎子嚷道:“就给你一两银子!拿来吧!”
“不行啊,大爷,家里就指望着这点缎子过活呢,一两银子万万是不够的啊。”桑妇苦苦攥着那缎子,露出哀求之色。
“真是啰嗦,你这蠢妇,还敢漫天要价?看我揍你……”
管家模样的人才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铁钳紧紧攥住,痛的他冷汗直流。
“喂!你这人干什么?大白天的打人啊!”他几乎像破锣似的尖叫起来。
“大白天的,也不能像你这么欺负人的!”狠狠攥着他手的冷冽男子怒道。
“你……你管什么闲事啊……”可是随着手上的剧痛袭来,这管家的气势也渐渐的弱了。
一个头戴黑纱帽的男人走了过来,拿起桑妇面前的丝缎看了看,道:“这缎子虽然略显粗陋,但是质地扎实,用的也是好丝。我用五两银子买了。”
说罢,一锭亮晶晶的银子从他袖中拿了出来,放在桑妇的面前。
那管家立即激动了,骂道:“你个蠢货!这顶多值二两银子!”
连星手下一用力,瞪着他:“谁蠢货?”
“啊哟哟……”这管家顿时痛的惨叫起来,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家伙是一伙的,急忙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的错,我是蠢货行了吧?”
沈清荷微微冷笑,道:“放了他吧。”
连星一松手,管家立即跌了出去,回头瞅了两人一眼,立即鼠窜而去。
桑妇捧着那锭大银子,感激的看着沈清荷二人,道:“两位大爷,这缎子也只值二两银子,您给多了。”
沈清荷抬眼,看了她身上褴褛的衣衫,道:“桑农果然受灾严重?”
桑妇叹了口气:“可不是呢?今春不知道是一场什么虫病,桑树都减产,到现在能出产的蚕丝少了,绸缎更是减量过半。往年还吃得上热饭热菜,如今,却是连锅也揭不开了。听说前阵子富贵斋的人去村里头收绸缎,远远的够不上数呢。”
沈清荷愣住了,看了那桑妇一眼,道:“这银子当给你渡难的吧。”
桑妇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大银子,还要开口,却见那两人已经飘然而去了。
回到杨树胡同,胡姬花看沈清荷面色凝重,想要问什么,却不想她进屋直接往书房去了,低头“唰唰唰”写下了什么。
“立即交给连甲!”她对连星说,“如果他有回复,马上告诉我,时间紧迫,不得有误!”
等她忙完了这一切,胡姬花这才凑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清荷微微一笑,道:“机会来了!”
胡姬花大喜,问:“你说的是什么机会?”
沈清荷勾唇:“我说的,正是报仇的机会!”
胡姬花一头雾水,着急的拉着她的手:“赶紧说说,我等不及了。”
沈清荷眼中露出一抹狡黠之色,缓缓道来:“凌锦是我凌州的特产,只有凌州才有的。凌锦之所以宝贵,就是因为凌锦的丝是提炼出来的,丝中的精华。十斤蚕丝,只能提出一斤来做凌锦。”
胡姬花叹道:“好金贵的东西!”
“正是!因为凌锦质地极为优秀,供不应求。每年宫里头要求上贡两百匹,而凌州城的富人们也会购置一些。但是富贵斋优先供应皇宫,剩下的才会卖给那些富人。年成好的时候,凌锦都刚刚够数,而年成不好的时候……”
胡姬花惊讶道:“你说今年的年成不好?”
沈清荷讥讽道:“不是不好,而是——很差!我想现在富贵斋一定是焦头烂额了吧。所以我写信给连甲,让他把富贵斋的消息告诉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今年的凌锦上贡一定有问题,皇商岂是那么好做的?不能按时缴纳供品,轻则撤销皇商资格,重则要入狱的!”
胡姬花摸了摸下巴,道:“那挺严重的,当初沈家就没有犯难的时候吗?”
沈清荷答道:“沈家也有难的时候,但是沈家家主乃是难得一见的商界奇才,总是能逢凶化吉。”
“那你觉得齐钰这次呢?”
沈清荷冷笑:“他?我倒是对他有点了解!如果要撤销皇商资格他肯定不会甘心,若是入狱他更害怕。所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铤而走险。”
胡姬花眯眼看她:“你不会说……以次充好吧?”
沈清荷笑道:“**不离死。他这个人自恃高明,而凌锦又是极为稀罕之物,一般人分不出来好坏。在凌锦的丝缎里参杂点普通丝绸,他一定认为别人看不出来。”
胡姬花算了算时间:“现在离上贡大约只有十日了,我打听过了,征收使应该已经到了凌州城了。你是要揭发他吗?”
沈清荷微微摇头:“不止。”
“那你是?”胡姬花觉得自己太小看这个女子了,她竟看不出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沈清荷站了起来,负手望着窗外,那鸟儿欢快的吟唱,振翅一飞,跃上了高枝。
“我要的,不止是这些。我要的是,把富贵斋取而代之!”
她清亮的声音响起,窗外,那高枝上的鸟儿回头看了她一眼,振翅一跃,向着一望无垠的蓝天飞去。
胡姬花大吃了一惊,看她腰背挺得笔直,竟是如此的自信。凌州城的富贵斋赫赫有名,这个小女子竟然要取而代之?好大的口气,好大的手笔!她倒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看,看她到底是怎做到的。
见机行事
书香门第
沈清荷已经收到连甲的消息,正如她所料,连甲在连续几日的观察下果然发现富贵斋有人在偷偷的对凌锦开始动手脚,当然,那个人一定是齐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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