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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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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太好吃了,大白莲,以后你要是沦落成乞丐了,绝对又研制出叫花鸡的潜质能力。”肖云滟吃的那叫一个齿颊留香,一脸满足。
  虽然她不喜欢言采,可言采做菜的手艺,的确不错,难怪能讨太皇太后哪个老妖婆的喜欢。
  “叫花鸡是什么菜?我怎么不曾听说过?”宫景曜沐浴后,一袭湖绿色的绸袍而来,衣饰华美,人贵如金玉。
  言采想骂肖云滟的话,就这样因美色而咽回了肚子里。
  “你不知道的好东西还多着呢!”肖云滟就是瞧不起他个孤陋寡闻的古人,哼哼!总算在见识上胜他一筹,她好歹心里能好受些了。
  宫景曜走过去在她身边落座,今儿他难得老实没去抢她的食物,不是因为想放她一马,而是他不想碰言采送来的食物,他怕他家小刺猬会用醋雨淹死他。
  肖云滟吃了只吃了一个鹅腿,倒是鹅肚子里的糯米和肉,被她吃了个精光。
  唔!这大白莲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嘛!
  要不然,真把她收了给宫景曜当妃子?这样也就有人分担某人的玉露了嘛!
  “再敢胡思乱,孤便罚你面壁一夜。”宫景曜在一旁喝着粥,早晨,他还是比较喜欢吃点清淡的。
  肖云滟嘴里咬着筷子尖,脸颊微红的低垂着眸中。这个混蛋,就不能收敛一点吗?谁要被他罚面壁一夜了?会死人的好吗?
  言采就算之前不明白宫景曜这话是什么意思,此时见到肖云滟沉默红脸,她也能猜到宫景曜这惩罚的含义是什么了。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就算她不知道面壁是怎么回事,可她也能想到这定然是贱人勾引男人的无耻花招。
  这事,肖云滟真要说冤枉了。花招百出的是身边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而她?豪气干云有她份儿,姿势开发她可一点功劳都增添不上。
  言采是送菜送了一肚子火,最终实在受不了他们在她面前恩恩爱爱,便羞愤难掩的捂脸落泪跑走了。
  肖云滟对于这个如色龙缠绕她身的男人,她多想借谢逊的屠龙刀一用,把他的龙头给斩掉。
  “等了了这件事,我便带你出宫去玩,顺便去看看你赢水芙蓉的那间铺子。”宫景曜把她抱坐在腿上,对于她身体的恢复能力,他也是感到很是惊讶。
  他想,这会不会是和寻香蛊有关?
  看来,下次见到虚无师叔,可要仔细问下寻香蛊的事了。
  肖云滟一想到她赢水芙蓉铺子的事,她自然就心情好了。不过,言采的事,又让她颇为烦恼。
  虽然她总烦宫景曜索求无度,可要让她把男人与人分享,她自认是做不到的。
  “想什么呢?想为夫让娘子面壁的事?”宫景曜以往觉得,男女之事,就该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做。
  可如今他食髓知味后,床笫之欢已满足不了他的渴求,他更喜欢与她在水中鸳鸯戏水。
  肖云滟脸颊不由得又红了,对于这个无耻的男人,她是越来越自叹不如了。
  宫景曜见她不理人,他也不再逗她,而是一手抱着她,一手执筷用起膳来。
  肖云滟见他这样吃饭着实费劲,她便伸手夺了他手里的筷子,一手端着小碗,一手夹菜喂他吃,半靠在他怀里问:“你准备拿她怎么办?要不要再给言素传一个信儿?凡事总要坐做到仁至义尽嘛!”
  宫景曜享受着她的温柔伺候,对于她所提议的事,他也真仔细考虑,决定让龙远再传信给言素一回。
  正如他家小刺猬说的,他总要做到仁至义尽,才省的将来言素对他心生不满嘛。
  “狐狸!”肖云滟嗔骂他一句,又喂他喝了粥,最后执怕为他擦嘴时,她竟然被他红润的唇所吸引,然后那个秀色可餐,她就一个没忍住的下嘴了。
  其实他的唇很美,不薄不厚,不算饱满也不算刚毅,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美丽秀唇。
  宫景曜嘴角微翘,对于她偶尔的主动热情,他还是非常受用的。其实,她也不是太抗拒他的索取,只是累时犯懒的她,会比较容易发脾气罢了。
  “你就这么衣冠禽兽,想在这里开战吗?”肖云滟被他抱着吻不够,她也没有太推拒他,只是笑话他一句,便搂着他与他拥吻缠绵。
  反正他们是夫妻,再怎么亲热也是恩爱。
  更何况,他们在自己宫殿的人,月牙儿他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又没人来擅闯打扰他们,他们就算真在饭桌旁开战又如何?
  “好了,不要闹了,昨晚闹的太久了,你需要休息下,乖乖睡一觉,我在身边陪着你,嗯?”宫景曜抱了她起身向偏殿出口走去,寻香蛊闹腾的太厉害,他们可不能被它掌控,还是想办法找到师叔,尽快解了这寻香蛊吧。
  肖云滟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比如昨晚吧!宫景曜折腾的她那么厉害,她就算觉得有些疲惫乏累了,可身体却是兴奋的,一点都拒绝不了宫景曜的索取,反而她内心也渴望与对方亲密结合。
  这一切都很不正常,就算是蜜月夫妻再恩爱,也不可能这么的疯狂控制不住欲求啊。
  “也许是寻香蛊的问题,稍后我会控制自己,你也少惹火我,不然……受累的还是你。”宫景曜已决定尽量控制自己的欲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一定会伤了她身子的。
  肖云滟双手搂着他脖子,对于他的警告,她倒是很不以为然。
  寻香蛊虽然是有的变态,可它再厉害也不能是持久性这般强的催情药吧?
  这都半年多过去了,着寻香蛊估计都死了吧?毕竟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小蝴蝶发光发热了。
  “信不信由你,到时吃亏受累,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宫景曜嘴角勾笑,眸中满是无奈。想他一心为她好,她这小没良心却一直把他当狼心狗肺,也真是个……小没良心。
  肖云滟对此还是半信半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眼下是怎么解决言采之事,毕竟这女人真是个超级大定时炸弹。
  天知道,她接下来会冲动的做什么没脑子的事?
  晌午
  龙远偷偷去了趟太尉府,把宫景曜的话转告给了言素,并且对言素说:“言大人,言小姐已经搬到昭庆殿去住了。并且,每日都会送东西去承香殿。虽说皇妃娘娘大度没计较什么,可主子并非心悦言小姐,为了怕言小姐误会什么,难免会对她冷淡些,龙某只是怕……怕主子的冷淡疏离,会让言小姐有一日走上不归路。”
  “多谢龙侍卫提醒,下官都明白。”言素是明白龙远多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的。
  他也知道,龙远的设想不是胡思乱想,他那个被惯坏的女儿,真得会在后面走上不归路。
  “龙某告辞,言大人保重!”龙远抱剑一拱手,便又来去如风的离去了。
  言素在书房静坐良久,才喊人去请他夫人来。
  言夫人本来准备午间小憩一会儿的,忽然听说言素要找她,她便更衣后,去了言素的书房。
  言素等来言夫人,颇为客气的请言夫人坐,真得是无一点夫妻恩爱,而只剩下相敬如宾。
  言夫人落座后,便望着言素问道:“老爷,你找妾身来,不知是有何要事?”
  言素平常从不找她,除非有要事。
  说起来,她这言夫人当得的确挺悲哀的。
  言素在一旁正襟危坐,气质儒雅的他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只是眉宇间多些忧愁道:“采儿不能再留在宫里,她这样下去,定然会走上不归路。夫人,你明日再进宫一趟,肖皇妃的人会在宫门口接你,你务必一定要把采儿接回家来。”
  言夫人对此很不解道:“老爷,你打小就疼采儿,采儿又是真的喜欢太上皇,你何不成全了她的心愿呢?”
  “胡闹!”言素怒而起身,失望的看着言夫人,负手沉声道:“夫人,采儿糊涂,你也糊涂吗?明知太上皇对采儿无心,你怎么还能这般纵然采儿?慈母多败儿,你终会因爱她,而害苦她的。”
  言夫人也有些生气了,她骤然站起身来,望着言素怨愤道:“你是不慈,所以,你从没爱过采儿对吗?就如同,十多年过去了,你依然恨我当初对你……”
  “够了!”言素不想回忆当年醉酒的荒唐事,如果不是他当年醉酒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他所爱的女子又怎会一怒之下入宫为了妃。
  如今,对方未死,却也已出家为道,他与她的缘分,终是此生错过了。
  言夫人知道她戳到了言素的旧伤,言素此生很悲痛,可她也心好痛啊!人痛到极点,总会做出过激的事,说冲动的话,就比如她接下来就怨愤至极的说道:“我不信我们母女都是这样可怜,我要让采儿试再一次,或许她和我的结局会不一样呢!”
  “你疯了?”言素以前只觉得她贪慕虚荣了一点,专横跋扈了一点,可如今……他只觉得心好冷,他怎么就和这样一个执念成魔的女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和她曾有过一个女儿?
  太可怕了,她的执念太可怕了!
  “言素!”言夫人在后喊言素,可言素却好似受惊很大,仪态尽失的脚下踉跄跑出了书房。
  他真的这么怕她吗?可她有什么错?当年他年少俊雅风趣,才学过人,连先帝都视他为知交,让年仅十六岁的他作为太子太师,是何等的风采夺人?
  既然满皇都的少女都可以思慕他为梦中人,她又为何不能把他这个梦中人,变成她真正能抓得住的良人呢?
  她没有错,就算重新来过,她依旧会选择设计他醉一场,与他巫山**一梦。
  言素受了很大的刺激,他已经没心思顾及言采了,因为如今的言采让他想起了当初的言夫人,他对他们母女都心生出了恐惧,他害怕她们,也头痛欲裂的想起那夜的事。
  更是……犹如噩梦一般回忆起了,楚安在宫门前对他恨之入骨的一眼,就是那一眼,他们纵然后来近在咫尺,也犹如远隔天涯。
  安之若素,安之若素,楚安!为什么你不听我解释,为什么要一直这般恨我,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一生一世,为什么……
  “啊——楚安!”
  言夫人在书房听到言素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她知道言素是头疼病又犯了,急忙转身跑了出去,就见言素犹如死了一般躺在地上。
  “少爷!”年已花甲的老管家跑来,抱起了双眼黯淡无光的言素,他好像又看到了当年楚小姐入宫为妃,他可怜的少爷头痛欲裂的投塘求死的那一幕,他可怜少爷啊!
  “老爷……”言夫人早知楚安是言素的死穴,可她还是在失去理智是冲动的提了楚安,她这是……这是要言素的命啊!
  老管家已经唤来了仆人,让仆人抬着言素送回了房间,书房的隔壁,就有一间朴素的卧房,言素一年到头几乎都在这里住着。
  曾经那些年,父母在的时候,让他娶妻他就娶妻,让他纳妾他就纳妾,让他喝了温情酒行房他就行房,永远都是那样毫无所谓的犹如行尸走肉。
  等他父母抱上了孙子,心愿达成,年迈下世后,他就又一切都听言夫人的安排。
  只不过,温情酒他再也不喝,连酒他也点滴不沾了。
  这些年来,他与所有妻妾同床,却再也没行过房。
  更是为了惩罚自己,他服了一种药,自此便毁了身子,再不能人事。
  言夫人知道,言素做的这些事,一是惩罚他自己,二是报复她。
  呵呵呵……言素啊言素,你真的是好狠呢!
  楚安,你也同样狠,你和言素真不愧是一样的人。
  安之若素,安之若素,哈哈哈!你们谁都没做到安之若素呢!
  大兴宫
  承香殿
  龙远回来便把言素的态度告诉了他家主子,他觉得言素还会派人来,或者是送一封信来劝言采,如果言采再不听劝,言素很可能被会放弃言采这个女儿了。
  宫景曜怀中抱着一只蓝眼波斯猫,修长玉如的手轻柔的抚摸猫身,低头看着怀里喵喵叫的猫儿,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笑意,绯唇轻启缓缓道:“言素与楚太妃曾是青梅竹马的情人,因为南康郡夫人当年一场醉酒设计,楚太妃伤心之余不由痛恨言素入骨,势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报复言素。所以,她参选秀女入宫为了妃。在她嫁给父皇没多久,父皇便得知了她与言素的事,因此才会待她如此敬重!龙远,父皇他是真拿言素当知交好友,可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欺了朋友之妻。对此,父皇终身悔恨。”
  “先帝是至情至性之人。”龙远微低头道。
  “是啊!父皇至情至性,太子哥哥最像父皇,失去太子哥哥这个儿子,父皇他很心痛。”宫景曜缓缓闭上双眼,好似他怀里的不是一只波斯猫,而是他浑身染血惨死的兄长。
  龙远低头退下,他知道,每当主子这般模样时,便是又思念已故的圣德文帝了。
  肖云滟到来时,龙远恰巧离开,她也没问龙远一声,就自己进了西偏殿的书房。
  宫景曜此时正躺在软榻上思念亡故的兄长,怀里的波斯猫很乖,一动不动的窝在他怀里。
  肖云滟进来时,便看到一副很美的花卷。紫袍绣金龙,是尊贵的疏冷,也是寂寞的神秘。当这样尊贵寂寞的男子,拥有着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那他便不是难以靠近的高山之雪,而是引诱人抢夺的圣山雪莲。
  “来了,怎么不过来?”宫景曜绯唇轻启,双眼已经缓缓睁开,含一抹温柔笑意看着他,搭在波斯猫身上的手,已抬手向她,唇边的笑容犹如罂粟花开,致命般的诱惑。
  肖云滟早就对他的诱惑免疫了,她举步平静的走过去,在软榻边站立,抬手搭在他手心里,被他握住手拉倒在怀中。
  她同情那被无情一掌拍开的波斯猫,得!又多了个对她羡慕嫉妒恨的动物。
  蓝孔雀被她哄好了,波斯猫又仇恨她夺了它的宠爱,她这一辈子穿越来,就是让人兽羡慕嫉妒恨的吧?
  “你又去找柳如烟了?”宫景曜抱着她,埋头在她肩窝处闷声问。因为,他在她身上闻到玫瑰花的香气。
  而在大兴宫里,种植玫瑰花最多的地方,便是薰风殿。
  而她在大兴宫里,也只认识一个柳如烟而已。
  肖云滟被他亲昵的抱着,她不答反问道:“言素怎么回话的?是还会让言夫人……来带言采回去吗?”
  “南康郡夫人不会带言采离开,因为,她当年和如今的言采很像。”宫景曜抱着她,有几分慵懒,好似抱着她就犯困一样,懒得活似那只波斯猫。
  “母女俩一样的情况?”肖云滟一挑眉,心里感叹一声基因问题,又有点同情言素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言素有青梅竹马的情人,如果不是南康郡夫人设计言素,言素娶的该是他的青梅竹马。”宫景曜抱着她蹭了蹭,忽然似很犯困的闭着双眼,自后搂着她的腰,侧卧在软榻上。
  肖云滟感受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她知道他是快睡着了,索性也不再多问他了。
  八卦,可以留待以后聊的。
  现在,他睡觉最重要。
  月牙儿疾步走进来时,刚好看到他们一起躺在软榻上,她急忙又转身离去。
  肖云滟睁开眼看了月牙儿离去的背影一眼,想来这时候能让月牙儿疾步而来的人,也只有言采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了吧?
  月牙儿疾步走出来,附耳对林公公说了句话,之后便看也没看言采一眼,就转去小厨房方向了。
  林公公面对言采,表面还算客气的笑说道:“言小姐,真是不巧,月姑娘刚才进去瞧了瞧,太上皇他正在午休小憩,奴婢们实在不敢去打扰。”
  言采当年也有听到月牙儿的话,她眼神几分忧郁的看了承香殿大殿一眼,便转身带着丹碧离去了。
  林公公在送走言采后,便转身去了花园方向,那边的蓝孔雀可还没人喂呢。
  言采回到了昭庆殿,便忽然看到一只白鸽飞来,她接住了白鸽,从白鸽腿上取下一个小竹管,里面是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三行蝇头小字。信的内容,无非就是她父亲又在劝她不要痴心妄想,让她赶紧回家,莫要大错铸成后悔晚矣之类的话。
  这只鸽子,其实是言夫人来书房之前,就被言素放出去了。
  因为言素知道,言夫人第一次没有带回言采,第二次就算去了也不会规劝言采回家的。
  所以,他最后一次规劝言采,如果言采不听他的话即刻回家,他便与言采断绝父女关系。
  可言采是鬼迷了心窍,铁了心了。
  那怕她父亲在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威胁之言,她还是没当回事,撕了纸条,她心中依旧坚持坚定非做成为宫景曜的女人不可。
  次日,言素给了宫景曜一个信儿,他与言采断绝父女关系,请宫景曜不必再为他们家的事费心了。
  宫景曜好不意外言素会这样选择,因为言家还有两位小姐和两位公子,言素不可能为了一个言采,便不顾他其余儿女的未来前途。
  肖云滟看罢那纸条,不由一叹道:“言素这下有的头疼了,言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和他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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