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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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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云滟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回头对炎阁一挥手,便拉着尤峰和月牙儿,走了。
  炎阁抬手示意人放行,这一别后,再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肖云滟虽然头也没回,可她在心里与阿良道了别,愿他一路平安,回国顺遂。
  那位将军还在纠结的皱眉道:“不是肖皇妃吗?那怎么会长得那么相似呢?”
  “赵将军说的肖皇妃是谁?”盛逻皮来明月国不久,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一些事。
  赵将军倒也豪爽,在启程继续走后,他微微一叹道:“肖皇妃是皇上为太上皇选的妃子,本为靖西侯府肖良之女。可在入宫前夜,她逃婚了,至今依旧是寻觅她行踪无果。”
  “逃妃?”盛逻皮笑意颇深的看了炎阁一眼,难怪他畏首畏尾的不敢带那女子回南诏去,原来是对方身份如此不简单啊!
  明月国的太上皇,纵然如今是条囚龙,那也是天国的太上皇,他的皇妃,又岂是他人可以染指的?
  炎阁转头时,恰巧与二楼的宫景曜四目相对。
  宫景曜手握折扇伫立在栏杆处,他真是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止他们见这一面。
  唉!若是那小没良心的秋后和他算账,他可是有得受了。
  可娜在马车里也听到看到一点,对于这个女子,她也有着好奇,故而她问法华道:“你之前有认识她吗?”
  法华望着可娜,淡淡道:“王上流落中原时认识的女子,她与王上相依为命共甘共苦过,直到王上回来之前,他们也还一直在一起,王上对她之心,从来都是痴情无悔的。”
  可娜唇边苦涩一笑,早知炎阁心里有人,可却不知道炎阁对那个人,用情已是如此之深。
  法华看了可娜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一个男人的心最是难以掌控,更何况,炎阁又是那种不轻易付出感情的人呢。
  炎阁的情,付出不容易,收回也同样之难。
  唉!希望炎阁不要太执迷与这段情吧!
  否则,这个女子一定会成为炎阁的软肋,也一定会成为毁了南诏的祸水。
  南诏使团走了,在偃师并未有停留。
  肖云滟回了尤府,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宫景曜后脚回了尤府,进了晚云苑,便推门进了房间。
  肖云滟心情非常不好的坐在床边,拈针绣花,瞧她手里的东西,明显是件男子衣袍。
  宫景曜举步走了过去,看着她手里正在绣的衣袍,紫色的杭州绸缎,上面绣着银色的莲纹,每一个针脚都是极其细密平整,可见她做的有多用心。
  肖云滟低头绣着衣袖镶边的花纹,还差一点就能绣好了。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可他的隐瞒,却让她无意中看到了令她惊讶的一幕,阿良成了南诏王?
  呵!他们一个个的身份都是尊贵无比,她一个平民老百姓,真是点高攀不起了。
  宫景曜坐到她身边,凑过去嬉皮笑脸道:“这样就生气不理人,那我们以后几十年的夫妻,可要怎么做啊?”
  “小女子蒲柳之姿,可不敢高攀太上皇陛下您。”肖云滟低头收针断线,展开衣服抖了抖,站起身来拉起他,拿着衣袍在他身上对比了下。
  宫景曜嘴角含笑低头看着她,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子。
  肖云滟对比了一下,也不能确定合不合身,只能把衣袍搭在他手臂上,伸手去解他的身上穿的衣袍。
  宫景曜站在那里任由她脱掉他外袍,低头瞧着她冷冷的小脸,他故作可怜兮兮道:“小滟儿不理人,我心里好难受,你说,我心里是不是在哗哗的流血?”
  肖云滟脱了他的衣袍,伸手拿了她做好的袍子,为他穿上,在帮他系着腰带时,听他说了这番话,她没好气的抬眸瞪他一眼道:“你有心吗?你要是有心,那估计也是黑心。”
  “不!我是酸心。”宫景曜伸手展臂,让她好为他整理好衣袍,低头一瞧这新袍子,他还真是喜欢的紧。
  肖云滟又没好气瞪他一眼,帮他穿好衣袍后,她又前前后后转一圈,仔仔细细瞧了瞧这衣袍,嗯!是很合身的。
  “小滟儿,你似乎没为我量过尺寸吧?那这衣服怎么做的如此合身呢?”宫景曜对于身上的这件衣袍,他是满意的心里甜蜜蜜的。
  肖云滟自后抱住他,一双手抚摸上他胸膛,指尖细描绘着花纹路,对于他的问题,她用行动来告诉他。
  宫景曜被她撩拨的身子发热,可她又是葵水至,他又动不了她,可算是遭了大罪了。
  肖云滟也没想怎么报复他,最重要的是,她新做的袍子,可不想就这样蹂躏坏了。
  宫景曜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转身抱她入怀,低头亲她额头一下,歉意道:“是我隐瞒你不对,可他如今已是南诏王,你若是与牵扯上了,免不得会被人借机寻衅滋事,栽赃你一个通敌叛国之罪。”
  “通什么敌?南诏是明月国属国,怎么就是敌人了?还有叛国,我又不是明月国的人,这是叛的哪门子国?”肖云滟就是气不过,他隐瞒她这么多的事,他还有理了是不是?
  宫景曜见她生气,她也不和他顶,只是耐着性子的哄她道:“我知道你委屈,本来你是自由自在一只蓝天上的飞鸟,结果却因为我,你降落地面钻进了笼子里,为爱我而画地为牢。”
  “去!少自作多情,我能为你一棵坏心树,就放弃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丽山林吗?”肖云滟伸手笑推了他胸膛一下,本想推开他这个厚脸皮的,谁知反被他搂的更紧,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激湃的心跳声,砰砰的,听得人面红耳赤的。
  宫景曜已经感受到了,寻香蛊近日闹腾的如此厉害,应该是与她对他的心意有关。
  彼此用情越深,寻香蛊便更加重,直到有一日,彻底摧毁他的理智,让他发疯的对她做出禽兽之事为止。
  可为何只有他如此难受,而肖云滟逐渐的不在被寻香蛊所控制,这他就不得而知了。
  唉!他哪个师叔,临走前也不忘害他一回,真是和他师父太苦大仇深了。
  父债子还,师债徒还,在他师叔眼里,应该就是如此吧?
  尤颜在拎着他家倒霉弟弟回了晴云苑后,就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干活的下人被这动静吓到了,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等着听尤峰的惨叫。
  “啊!”一声惨叫响起,可惜,不是尤峰的声音,而是尤颜的。
  尤峰在扭了尤颜一下手臂后,就吓得躲到帘子后去了。
  尤颜甩着被扭疼的手臂,对于这个敢对他动手的小子,他是气的七窍生烟了,才会疯了似的找出一把戒尺,追着那个臭小子打。
  尤峰如同一直欢脱的小猴子,尤颜拼命的追他,他就上蹿下跳躲着,反正不要被抓住就好。
  嗯!他屁股刚不疼没两天,可不想再被大哥揍一顿撒气。
  尤颜逮不住尤峰,最后还累的气喘吁吁,手里的戒尺扔了,他扶着罗汉床上的桌子坐下来,又气又累又惊,他没晕过去算他身子骨好。
  尤峰从梁上跳下来,他歪头看了尤颜一会儿,才身子笔直的迈步走过去。
  尤颜这回也不打他了,而是拉着他坐下来,望着他严肃说道:“峰儿,外头不比家里,在家里你胡闹最多挨一顿打。可到了外头你再这般胡闹……就比如说今日这事,南诏国的使团正在护送他们先帝的灵柩回国,你忽然冒出来要杀盛逻皮,要不是你云姐姐认识那个南诏王,今日你可就要被那些官兵剁成肉馅了,你知不知道?”
  尤峰似懂非懂的歪头看了尤颜一会儿,忽然坐直身子问了尤颜一句:“盛逻皮是什么人?他明明使坏要伤云姐姐,我要打他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大哥你好像很怕他一样?我不懂。”
  尤颜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那是怕他吗?我是怕你个臭小子受伤。你要知道,盛逻皮是南诏国的登台郡王,如今这个新王的弟弟,你动了他,不就等于刺杀他国贵族吗?论罪,你可是要杀头的。”
  “杀头啊?”尤峰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道:“不好!会疼的。”
  尤颜已经气的脸色阴沉,他怎么就那么手痒的想揍人呢?他说了这么多,他小子就一点没听明白吗?疼,疼是小的,他小脑袋瓜子被宫明羽给摘了,这才是要命的。
  尤峰被尤颜关上门训了一顿,结果他还是似懂非懂的迷迷糊糊的。
  然后,尤颜让人备了饭菜,因为那个倒霉孩子饿了,他也没力气和他扯了。
  累啊!这倒霉孩子谁要谁领走,反正他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尤峰上吃饱了饭,一抹嘴就跑了,因为他要去找云姐姐,问问云姐姐还生气不?如果云姐姐还生气,他今晚就追上南诏国使团,把那个什么皮给杀了。
  哼!让他欺负云姐姐不会武功,他非要卸了他的四肢,让他做鬼都不能再蹦哒的起来。
  肖云滟是在晚云苑正和宫景曜吃饭,尤峰忽然到来,她还惊愕的关心两句:“你没被海扁一顿啊?”
  尤颜这小子也太娇惯这弟弟了吧?尤峰可是犯了刺杀外邦王子的大罪,如果不是阿良没说计较此事,尤峰早就被押解去长安,直接定个杀头之罪了。
  可一向那么精明的尤颜,竟然在出了这样的大事后,一点没责罚他这弟弟一下,这不是显得很不正常吗?
  尤峰一点没和他们客气的坐下来,看着肖云滟,一副很认真的表情道:“云姐姐,你要是还生气,我可以去帮你杀了那个皮。”
  “皮?”肖云滟被他搞蒙了,望着他不解问:“什么皮?”
  “盛逻皮。”宫景曜在一旁提醒她,顺便为她盛了碗汤送到手边。
  “盛逻皮?”肖云滟这下子更不明白了,她看着尤峰问:“你要杀盛逻皮做什么?”
  “给云姐姐你出气啊!”尤峰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肖云滟听得心情尤为复杂,这傻孩子,他们才认识几天?他就能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宫景曜把那只烤乳鸽送到尤峰面前,笑容温和道:“奖励峰儿的,以后你云姐姐,还要峰儿好好保护。”
  “谢谢香哥哥。”尤峰道过谢,就很开心的伸手撕了一个鸽子腿啃一口,吃的很香,笑得很赤诚道:“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云姐姐,等我长很大个后,云姐姐就会给我娶媳妇儿了。”
  宫景曜偏头看向肖云滟,他确定尤峰知道媳妇儿是做什么的?
  肖云滟看着尤峰,笑的温柔道:“峰儿娶了媳妇儿,尤颜就再也不敢打峰儿,因为峰儿的媳妇儿,会保护峰儿的。”
  尤峰嘴里塞着东西,连连点头。他就是要长大个娶媳妇儿,那样他大哥就不敢打他了,因为他媳妇儿会保护他的。
  尤颜在外是心塞又心痛,这个死小孩,他对他这么好,他没掏心掏肺对待过他。如今倒好了,和一个女骗子相处几日,他就对人家掏心掏肺成这样?
  他这是上辈子作的什么孽?怎么上天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混蛋弟弟呢?
  “云姐姐,我媳妇儿会保护我,那大哥他媳妇儿会帮他一起揍我吗?”尤峰对这个有点担心,他大哥一个人就够他受得了,他可不想再多个母老虎嫂子。
  肖云滟对此不做回答,而是挑眉看向院中站在的尤颜,唉!摊上这么个倒霉弟弟,尤颜也是可怜。
  宫景曜在一旁优雅的喝着汤,神色淡然的说了句:“你可以帮你大哥找个夫君,有了夫君管着他,他自然便没时间管你了。”
  “姓宫的!”尤颜怒气冲冲阔步进门,折扇为武器,就和宫景曜打了起来。
  肖云滟在一旁淡定喝汤,尤颜摊上这么一个如仇人的损友,可更是可怜了。
  尤峰没有去理会他大哥和宫景曜,而是啃着烤乳鸽,沉思起了宫景曜的提议。对啊!把大哥嫁出去,他就不会挨打了。
  就像大表姐和二表姐,她们出嫁后就很少回娘家,每回回来都会给几个小表弟带礼物,一点都没对小表弟们凶过,还很是亲呢!
  宫景曜和尤颜打架,毫无意外,宫景曜完胜尤颜。
  尤颜一肚子火没撒出去,气得心肝儿都疼了,他坐下来后,一把把折扇拍在桌面上,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肖云滟咬牙切齿道:“请云姑娘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启程去洛阳赏牡丹。”
  “哦!”肖云滟应了声,继续低头扒饭吃菜。
  今天见了阿良后,她就明白宫景曜为什么要一直滞留偃师了。
  所以,在南诏国使团离开后,他们也就能在洛阳好好游玩赏花了。
  尤颜最后还是拎着了他家倒霉弟弟,因为要收拾行李,明个儿一早他们就离开偃师,启程去洛阳。
  而在当天夜里,肖云滟正在房间里沐浴,迦摩教主就躲过层层防备闯了进去。
  “啊——”肖云滟一声尖叫,忙伸手拽了旁边浴巾抱在胸前,她是不是该庆幸月牙儿给她洒的玫瑰花瓣啊?不然的话,她就彻底水中风光无限好了。
  迦摩教主望着水中清丽宛若水芙蓉盛开的她,他面具后的眸子变得尤为暗沉。这样美丽的她,他怎能轻易放手。
  肖云滟在他步步靠近时,她心里虽然很惊慌,可表面却还在故作镇定凶巴巴道:“我告诉你,景儿就在隔壁,他一来你就完了啊。”
  “宫景曜去找尤颜了,龙远倒是在,可他此刻却是分身乏术。”迦摩教主一步步的靠近浴桶,他今夜就要带走她,因为宫景曜打算提前回长安了。
  而长安是宫景曜的地盘,他自认没有把握能把她从长安宫里带出来。
  所以,今夜是最后的机会,他一定带她走。
  肖云滟在迦摩教主伸手扣住她左肩时,她惊慌失措的抬起右手拔了头上的玉簪……就刺在了对方手臂上,呃?她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下意识的反抗而已。
  迦摩教主闷哼一声,望着她的眼神承载满了伤痛,面具后传来他颤抖的闷声:“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怕你。”肖云滟握着玉簪的手在颤抖着,她不会知道她这样一个劲儿不受控制的手抖,只会让受伤的人更痛。
  她已经吓得脸色都惨白了,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流下的热血,滴在了她的身子上,那种慢慢血冷的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心里发冷。
  迦摩教主纵然被她刺伤了,可他还是把她提出了水面,扯过一旁的白布,包裹住了她的身子。
  肖云滟在身子被包裹住后,她便反应过来出手了。就算她是花拳绣腿,可多少也能拖延一点时间吧?
  迦摩教主一直以为她就是个弱女子,毕竟前世的她来到这里,并不会武功。
  肖云滟是不怕露肉的,她大不了就当穿个抹胸短裙好了,能有多大点的事?
  这人也是有病,她这是葵水刚过,刚准备洗个澡干净干净,结果这人就这么讨厌的闯进来,存心打扰她泡澡的好兴致。
  迦摩教主闪身到她身后,自后抱住了她,森冷阴测的声音,如鬼魅般钻进她耳朵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怕有一日你成为他的女人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可真是够变态的。”肖云滟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这人给她的感觉如阴冷的蛇,缠住你,你就是至死也休想摆脱他。
  “你若再这般不听话,我会让你见识到何为更变态。”迦摩教主在她耳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便用受伤的手臂搂着她的腰,一手出招双指并拢夹住龙远的剑,只听一声迸裂,龙远的剑便断了。
  龙远侧身躲过那飞来的断剑,手臂还是被划破了一个小口子,可见这迦摩教主的功力有多深的可怕。
  月牙儿手持一把弯月形匕首攻击向迦摩教主,这个阴魂不散的,总死缠着她大姐做什么?
  迦摩教主单手接招反攻,在一掌击退月牙儿后,他面具后的眼睛微眯起,低沉阴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异道:“你是敦煌城的人?”
  “关你屁事!”月牙儿跟着肖云滟后,这说话可越来越粗鲁了。
  迦摩教主为了招架月牙儿,竟然被迫暂时放开了肖云滟。他根本没有想到,敦煌城的人,竟然会出现在明月国,这可是对他极其不利的。
  肖云滟在一旁看的清楚,月牙儿的武功,似乎有点克迦摩教主啊。
  “大姐,接着!”月牙儿丢出一把精美的匕首给肖云滟,她则已经退到了龙远背后,打架好累,她真的不喜欢舞刀弄剑啊!
  肖云滟在迦摩教主又来抓她时,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刀就去刺杀迦摩教主,捅死最好,捅不到……她也是尽力了。
  迦摩教主伸手去抓她,不料她又要出手伤他,她恼怒之下,手化作鹰爪,就要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折断。
  他倒要看看,手脚被折断的她,还能如何逃离他身边。
  月牙儿惊恐之下大喊一声:“大姐,反手啊!”
  肖云滟也是听月牙儿一声惊叫,她下意识的手中刀一转,手腕以扭曲之势,握刀刺入迦摩教主的腹部。
  迦摩教主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她就这么恨不得他死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么重情义之人,却前世今生都对他如此无情。
  肖云滟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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