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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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螓首丰满美丽,下颔的弧线也生得秀致玲珑,美得让他的视线来来回回、一遍一遍地描摹。湿热的吻烙印在她唇上,他要夺去她的呼吸。。。。。。
草丛里,秋跫还在月光下发着歇斯底里的鸣叫,木樨花金黄色的骨朵密密麻麻地攒集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仍有蜜蜂嗡嗡徜徉,忙碌地采着花心静静流泻的花蜜。
午夜,乌云蔽月,秋雨不期而至,潺潺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啦!
☆、入皇宫
年少冶游,婚后立业是士家子弟们的成长路径,同侪的子弟们在少年时常常吃喝玩乐,与他们一比,江洲算是出类拔萃的了,因为他年少已经扬名;及冠后,同侪子弟们都成婚了也开始凭着家族关系立业了,而他婚后却赋闲在家了。
江洲并不着急,倒把婚后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天天赋闲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白日与夫人琴瑟和谐出双入对,夜晚就双双入罗帷,宽衣解带后极尽男欢女爱。
所谓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贪食的饕餮吃了太多的荤,最后吃干抹净了就只能咀草根了。江洲很后悔没有怜香惜玉,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新婚生活尚不足一月,宫中来了道圣旨。
听到圣旨降临,长乐公主极度兴奋,并预感圣光即将照临门楣——父皇这是要给他成了家的外孙授予官职、让他施展才华了吧;颜倾却处在茫然和惊愕的状态里;而清楚陛下真实意图的晋阳侯父子则在忐忑不安,尤其是江洲,他就怕陛下这道圣旨宣读出来是要“委以重任”。
所幸,圣旨的内容是宣江洲夫妇入宫。
长乐公主喜滋滋扶着儿媳妇道:“原来是父皇和母后想见见扶安呢。这次入宫可要好好准备准备。”又对江洲道:“父皇为你们赐的婚,就算他不宣旨,你夫妻二人也该入宫去谢皇恩了。”
“见我?”她道,视线放在江洲脸上,眼底流出惶恐。
——
长乐公主亲自挑选了几名她出嫁时从宫中带出来的丫头和嬷嬷教儿媳妇宫规,又忙着让司服的婢女们为她量身、以蚕丝贡缎日夜赶制揄翟。
出行当日,五彩翟鸟纹的揄翟加身,九云印花罗百褶裙逶迤在身后,每褶间皆垂金色璎珞,礼服繁复厚重,比跟江洲大婚时穿的还要隆重,拖起来更有沉坠感,高高绾起的云鬟上再加顶钗冠,叫她举步维艰,整个人如在云端、摇摇欲坠。
琥珀搀着她款款从里间步出,她的公主婆婆和夫君已经等候多时。她学着宫里的礼仪跟公主婆婆拜揖,公主满意地点头,夫君的嘴角牵起一条让人心动的弧线,双目炯炯地注视着她。
见到他时,她眼前也是一亮。因江洲同样盛装,足蹬革靴,一身褚色缎袍,细锦绣得云雁栩栩如生,针线细密,一条金镶白玉扣云纹勾带束出精瘦的腰线和鼓突的胸膛。她越看越觉得他英俊非凡,心底里暗喜,眼前这身姿英挺的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那双温暖厚实的手和她纤软的手交叠,他携她登车。
临行前,公主婆婆还是担心不已,再三叮嘱她在宫中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在皇后和妃嫔跟前讲错了话,或失了什么礼节。她都点头应下,只是见公主婆婆神色郑重,忽然感觉此行跟涉险一样。
江洲哪里看不出她的紧张不安,安抚她道:“别担心,等入了宫见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就跟在家里一样,把他们当自家人就行了,他们就是好奇,想见见你长什么样子罢了。”
她还是有些愁眉苦脸,靠在他怀里,疑惑地问:“皇后娘娘是你的外祖母吗?”
江洲摇摇头:“其实不是,我的外祖母是陛下的妃子,已经过逝了,皇子和公主们对皇后都敬称母后,因此,名义上还是我外祖母的。”江洲想了想,魏后其实跟她还有血缘关系呢,魏后是她生母苏夫人魏滢的姑母呢。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把脸埋在他怀中蹭了蹭:“虽然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摸着她的小巧的耳垂说道:“如果皇后娘娘想单独见你,你也不必害怕,皇后娘娘和蔼可亲,也平易近人,会喜欢你的。”
。。。。。。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了数日才抵达皇城。宫门处出示了侯府的令牌后,魏后的内侍吟吟笑着上前,领着他们夫妻二人先去了宫中行馆盥洗整装。
翌日清晨,魏后派人送来早膳,并告诉他们,陛下这日不得空闲,先传他们去凤藻宫觐见。
引路的内侍走在前面,她由江洲牵着,却总是管不住左顾右盼的视线,流光溢彩的宫廷壁画、参差巍峨的宫殿屋宇、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栋、鳞次栉比的亭台楼阁。。。。。。目光所及之处,不是巧夺天工的建筑,便是闳美秀丽的林园,绕过曲曲蜿蜒的长廊,江洲轻轻牵引了一下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见前边的内侍已经停下脚步,慌忙收住脚步与他并肩而立。
内侍转过身来道:“公子,郡主,皇后娘娘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们二人进去了。”说完拂尘一扬,作势请他们入内。
原来已经入了凤藻宫了。
江洲朝内侍点点头,拉着她入了魏后主事的大殿。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凤座上的人,江洲掀袂携她跪下,对着凤座上的人郑重行三拜九叩之礼。
没有命令,二人是万万不敢仰视的,她和他一起埋首,等待着凤座上的魏后发话,大气也不敢出,一颗心咚咚跳动得厉害。只听魏后道:“都起来吧。”二人才敢起身。
她忍不住抬起目光偷看了魏后一样,那一瞥她只觉得那是位端庄的妇人,端坐在凤位上,像一朵雍容的牡丹。这一眼恰对上了魏后看过来的目光,她眼皮子一跳,慌忙敛了眸子。魏后的唇角徐徐扬起,命令赐座。
挨着江洲,屁股刚刚落座一半,谁料魏后忽然发话了:“扶安,到本宫这里来。”
江洲对她使了个眼色,她才抿了抿唇,就是犹豫了那一下,魏后又对她招了招手,她不敢再有所怠慢,提着繁复的裙摆轻手轻脚地往魏后跟前走去。
江洲说她年过五旬,可她一点也看不出来,贵妇们就是有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花心思保养。慢慢近前,她能把魏后那张脸上各种细微之处尽收眼底,细腻的毛孔,稍稍松弛的皮肤,年过半百的人驻颜有术,犹存的风韵里可窥年轻时的美艳。如果不是她笑时眼角有串挥之不去的鱼尾纹,她一定以为她才接不惑之年。
魏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拇指环上的祖母绿格外显眼,那手拍了拍凤榻。颜倾惊愕地跪下来直摇头,万万不敢。魏后伸手将她拉起来,拉到自己身边按着她坐了下来,完全无视殿里的江洲,只顾端详起她的脸来了。
被魏后这么直勾勾地端详着,她诚惶诚恐,为什么皇后娘娘的眼光跟公主婆婆见自己第一眼那么像呢?都是那种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的脑袋射出两个洞来。
显然,魏后要比长乐公主冷静多了,因为她知道她就是魏滢的女儿,因此,魏后并没有太多惊愕,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没有太多惊骇的波澜,只是在仔细审视着她的容貌。
她硬生生地扯出个笑容去应对魏后,在魏后看她的同时,也不自觉地打量起她来,她的视线在魏后脸上逡巡了一圈又飞到了她那顶沉甸甸的凤冠上,魏后的凤冠比公主婆婆的还要大还要美。魏后很快发现了她睁得明亮的眸子,笑了笑:“孩子,你在看什么?”
江洲在一边静静观着,丝毫不为她担心。他想,以魏后的聪明,再加上陛下对她的信任,魏后肯定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想见她也是因为知道她的身份。
额,要怎么说好啊,颜倾不想回答来着,但想到公主婆婆之前交代她的,皇后娘娘问你什么你要回答,不要一紧张跟个二愣子一样。便呵呵笑道:“皇后娘娘真好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
魏后一愣,轻轻笑了,侧过脸看向江洲:“瞧你这媳妇,嘴巴真甜。”
江洲只是笑,也和魏后一起把目光再次放在了她身上。
魏后从头上拔下一支金凤簪,插在她云鬟上,打量她,笑:“扶安的模样才生得好,本宫年轻时没有扶安美。”
颜倾又是一阵惶恐,她不敢轻易接受那东西,公主婆婆的话却在此时响在耳边:“皇后娘娘赏赐你什么东西你就接着,嘴巴放甜些,总之要哄的皇后娘娘开心。”于是忙从凤座上溜下来要跪谢魏后。
“哎呦——”魏后赶紧将她拉上来,“真有礼的孩子,动不动都要跪的。本宫让你坐你就好好坐下。这规矩谁教的?你娘教的?”待她坐稳,魏后看了江洲一眼,又问她:“在府里住得习惯么?他待你好么?实话实说,本宫今日为你撑腰呢!”
她有些惊讶,这皇后娘娘人真的很好啊,这么平易近人,还对自己这么好。知道她说的他是江洲,她垂首点头微笑,双颊泛红。
看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魏后放心地点头,又不住地叮嘱江洲对她好些。那架势,搞的跟江洲是个外人、她像她亲生孙女一样。殿里的宫人很奇怪,难道江洲不该算是皇后娘娘的外孙吗?
。。。。。。
说说笑笑地闲聊了数个时辰,魏后觉得累了,给了她一块随身令牌,让江洲带她去宫里转转。
夫妻二人携着出殿时,魏后望着那双人影,眼底浮现笑意,喃喃自言自语:“哎呦,真是一对璧人。”
——
“晚晚,怎么还不走?”苏夫人往前行了几步,回过头来,见苏晚晚还立在原地,询问道。
苏晚晚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个遍:“哎呀,娘你先走吧,我的绣帕掉了。”
苏夫人魏滢叹了口气:“不过是一块绣帕,要多少没有?快走!去晚了皇后娘娘要怪罪了!”
苏晚晚神色慌慌张张,摇摇头:“娘你先走,我一会儿就回来,很快就回来。”说着已经转身提着裙子跑了回去,她坚持着要回去寻觅那块丢失的绣帕,那块绣帕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因为与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颜倾要和“苏晚晚”第一次正面交锋了。
很快也要和亲娘相见了,至于能不能相认,留个悬念。
YY :
“ 白日与夫人琴瑟和谐出双入对,夜晚就双双入罗帷,宽衣解带后极尽男欢女爱。”
什么?晚上的事白天也可以做!⊙0⊙。。。。。。
对此,他夫人颜倾(苏晚晚)颇有怨言:为什么你以前那么忙,现在天天却这么闲?难道是你爹的关系不够硬?不能托个关系走个后门吗?
江洲:你觉得我就这么次需要走后门啊?
他夫人:那你为什么要天天宅在家啃老,会坐吃山空的。
江洲:。。。。。。当然是有原因的
☆、蹴秋千
几场秋雨冲洗过后,御花园弯弯曲曲的小路洁净无泥。她的手缠过他的臂弯与他的大手交握,脸贴着他的肩,半个身子斜斜地倚在他臂膀上,和他一起踏过五彩斑斓的石子清晰的纹理,只听得脚步声纷沓相叠。
数百株枫树夹道,经秋霜一浸染便红得如火如荼,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几乎化为一团团欲燃的红霞。偶有一两片从枝梢滑落,沾上她云鬟。他伸手摸上她发梢,轻巧地拈下那片五角红叶比在她芙蓉面上,两朵“二月花”争妍斗艳。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眼神缱绻,百看不厌,浓情蜜意汩汩如春泉流淌。
——
苏晚晚提着裙子穿梭在凋零的芙蓉花丛间,眼神快速地四下搜寻。落英沾了身,芙蓉渐趋枯萎的花心和宽大的叶子里积攒了几场还来不及被秋阳收走的雨水,经她这么一触,毫不保留地连带着枯焦发黑的蕊一起洒在了她的新衣上,她毫不在意,拼命地分花拂枝,泛黄的花朵颤颤巍巍地从枝头萎落,坠在泥里,芙蓉花林像起了阵雨一样,漱漱流珠。
寻觅了半晌,寻到乏力。苏晚晚发髻松散,满面污垢,绝望地松开手中握住的芙蓉花枝,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污水,秋阳又立刻照出那副俏丽的容颜。她明明记得,和苏夫人一起路过这里的时候,她被这里的芙蓉花枝勾了一下衣裳,绣帕应该就是在这里遗失的了,现在却找不到了。
秋风不期然地卷了过来,掀起了她的刘海,枝头挂起的绣帕旋转着飘了下来,落到了那双沾满了污泥的脚边,苏晚晚蹲下身去,欣喜地捡起失了洁净的绣帕,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攥在手里,快速地返回去追苏夫人的脚步。
转过芙蓉花丛,又穿过枫林小路,准备转弯踏上朱漆的长廊时,朝思暮想的男人的背影入了她眼底的余光,苏晚晚激动地转过身来,几乎是不经过任何思考,提步便往他身后奔去,刚奔了两步,身子一个趔趄,她差点狼狈地摔在地上。之所以止住脚步是因为她看见了摇荡的秋千——那上面坐着一个女人。
苏晚晚匆匆退了好几步,悄悄隐蔽在枫树后。内心绞绞地痛,那男人站在秋千后,小心翼翼地推着秋千,秋千上的女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而那男人的目光却始终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苏晚晚觉得这一幕好生熟悉,嫉妒心喷薄欲出,紧紧攥着绣帕,锋利的指甲掐进了肉里,绣帕上的梅花烈烈盛开。
跟今日的场景何其相似,当年那个男孩子也是这样站在秋千后面,小心翼翼地推着秋千上那个丑陋的黄毛丫头,二人有说有笑,他的目光也是这样紧紧地盯着她的后脑勺,一刻也不曾分离。
她真嫉妒那个黄毛丫头,她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便有亲生父母的疼爱,虽然长了块丑陋的胎记,可所有的人还是宠着她,爱着她。她那么丑,他竟然愿意跟她一起玩。自己也出生名门,除了是孤儿,她哪里比不上她?
她嫉妒,很嫉妒,她看见地上有一把生锈的戟,笑了,捡起来,在那男孩子带着那黄毛丫头离开后,她悄悄地靠过去,趁着四下无人,掏出锈了的戟,咬牙对着秋千的绳索狠狠地磨,磨得满头大汗,终于割断了秋千,“砰”一声,秋千板坠地,砸出一个深坑来,低头看着那断裂的秋千板她又笑了,说不出的得胜的喜悦,八|九岁的孩子,那笑容却失了童真。她骄傲,因为她觉得自己聪明,她蔑视同龄的孩子,她嘲笑他们幼稚,没有她的心思深沉,直到遇见了那个同龄的男孩子,她才觉得只有聪明的他是配得上自己的。而后来却又得知他和丑陋的黄毛丫头指腹为婚。。。。。。
“你在这里干什么?”每次听见苏夫人的声音总叫她不寒而栗,她慌忙把锈戟藏进袖中,如履薄冰地唤了一句:“娘。。。。。。”
“你袖子里是什么?秋千怎么断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眼神凌厉、语气威严,不容抗辩。
“没有。。。。。。。娘!不要——不要——”惊惶万状,瑟瑟发抖。
“你竟然藏这种东西!好好的,割断秋千做什么?小小年纪,整天在想些什么东西!跟我走!”
“不要打我。。。。。。。。不要。。。。。。。呜呜。。。。。。”
。。。。。。
苏晚晚闭上眼睛,冰凉的泪水滑过下颚,耳光啪一声打在脸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和戒尺嘭嘭嘭拍在手心的痛苦至今仍记忆犹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女,指甲掐进肉里又深了一分。
后来,黄毛丫头终于“没”了,本来以为她没了她就能成功取代她的,没想到后来他还是娶了别人,苏晚晚真恨刘恪,若不是他执意求娶,她苏晚晚——真正的颖国公孙女就不会被陛下指婚给他,而现在坐在秋千上的应该是她了。
秋千上的女子侧过了脸,苏晚晚看见了她姣好的侧颜,她怔了下,跟那个黄毛丫头一样,都生了一副让人生厌的嘴脸。
绣帕几乎被染红了,她却依然死死地绞着,尤其是看见他俯下身的时候,一使劲儿又生生将那绣帕掐出两个洞来。朝思暮想的男人啊,她终于见到了。可是,那两人竟是如此地迫不及待,光天化日,在御花园。。。。。。摇荡的秋千慢慢静止了,秋千上的女人一手握着秋千,一手撑在他胸前,他勾着腰正在跟她索吻。。。。。。
唇齿间逸出丝丝细微的呻|吟,她身体一轻,忽然被他抱了起来,一阵旋转又落在了他的腿上,他坐到了秋千上,把她架在他的腿上。身体差点歪过去,她及时拿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脸恰埋在她胸前,如此暧昧的姿势,她惊慌地抬头扫了下,隔着衣料也感觉到他起来的昂扬,如同刀戟一样坚硬地抵着她。
后脑勺被他按住,他含着她的唇剧烈地吮吸,伴着亲热的举动,秋千自己摇晃了起来,紧贴的身体偶然相撞时袭来丝丝快感,他胀得难受的心理暂时得到缓解,藏在衣服下的腹肌一块块地快速伸缩起来,秋千晃动的幅度渐渐增大了,她想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他无法平静下来,需要得到更多的慰藉。
绣帕已经承载不住血液,滴滴溅到地上,紧紧闭着的牙齿已经咬合不住,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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