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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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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耻?”江洲哭笑不得,点头,默念:好好好,你说我无耻,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
那一瞬间,他精力异常充沛,喝了很多酒,但他觉得头脑清醒得很,他两臂一展,命令她:“帮我把衣服脱了!”
“不脱!”她两眼一闭,也不看他,偏过头去,不断扯着旁边的被子要往自己身上盖。
他抓住她手里刚刚攥住的被子,使劲一拽,轻轻松松拉了过去,全部抢走给抛去了床下,笑:“不脱?你不脱那我就穿着衣服开始了。”
“你开始什么?”她瞪他一眼,又羞又急,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禁锢。
江洲俯下身子,牢牢钳制住她,贴紧她柔软的身躯,不断磨蹭着她的小腹:“颜姑娘,
你觉得呢?我现在想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无赖,干脆不挣扎了,无奈地看着他。他拿双手捧起她的脸,像捧着一件珍稀的宝贝,含住她的红唇不断辗转:“我说过,让我不好受,后果会不堪设想。。。。。。”
见她顺从了,不再挣扎了,他又躬起身来,脱了半天终于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犹疑了一下,俯下身去贴体熨肌地吻她。想得到她的回应和鼓舞,他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挑逗她敏感的身体,他终是不忍心太强迫她,每隔不久,再抬起头来看看她的反应,她还是看着他,跟痴傻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有些恼怒,加大手中的力道,终于,她脸上逐渐现出了各种难以忍受的表情,他更加振奋,又低首在她胸前一咬,她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身体难以抑制地动了几下,仿佛一剂上佳的催|情药物,勾得他身体的欲望更加浓烈,他用力地在她身上落吻,从她的身体吻上她的脸颊,最后行动前以祈求的目光看着她:“我是想留到洞房花烛的,可是你太招蜂引蝶了,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让你作王妃?刘恪休想!”说罢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他看见她的眼波流动了一下,临阵却迟疑了。
感觉到他即将入侵,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起来,他想找个借口,便安抚道:“别怕,以后等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就只有欢愉没有痛苦了。”
她的眼波不断流动,徐徐抬眸,两泓明亮的泉水映照出他赤|裸的臂膀,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上滑,慢慢攀上他健硕的臂膀,眼波低徊,熠熠生辉:“一定要今晚吗?”
他笑笑,喃喃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他粗重地喘息了两声,去吻她白嫩如脂的手臂:“我要先回去了,我忍不下去了,我要你,我今晚要你,现在就要你。。。。。。”
他刚刚开始入侵,她抑制不住地蹙眉闷哼了一声,眼里的东西闪烁得更厉害了,他再不敢前进,低头看着她的脸,苦苦等待着。
终于,她开了口:“要回去娶苏晚晚了吗”片刻沉寂,似有哽咽声传出,他猛然止住了继续侵犯的动作,撑起身子看她,没想到她真的哭了。他知道她哭泣的原因,不是不愿意把身体交给自己,而是在乎自己娶别的女人。
思绪百转千回:
娉婷枝上,春光过尽,豆蔻梢头,涩果累累,大家深院里没有阑珊春意,依旧园林迭翠,池苑芳菲。
矮矮秋千蹴不起枝桠的高度,浓浓绿阴盖不过压枝的青梅,画面里,出现了一双缙丝镶着云纹的乌靴,踩着扑径的乱红,踏过浅浅的莎草,轻手轻脚地靠近秋千索。
静止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小女娃,约摸两三岁,梳着双丫髻,外罩的软烟罗薄如蝉翼,透出里面绯色的双蝶钿花衫。
他走到她身后,暗暗推了一把秋千,她惊呼出声,身体随着秋千荡去,迫不及待地回首查看,发现他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滚圆。
他灿烂地笑,一把捉住回来的秋千,好像有微风和她一起回来,掠过开得云蒸霞蔚的名花,使他犹如浸身香海。他俯首凑近她仔细嗅了嗅,原来是她通体蕴香。
她跳下秋千,专注地仰首看他,唤了一声:“哥哥。”
娇软的呼唤如雏莺细语,动听至极。
他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双目亮晶晶的:“我生得晚。”
他一听,再看看她的右靥,心中明了,此前只是从大人谈话中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块胎记。
“哥哥,这个给你。”她笑靥如花,摊开白白嫩嫩的手掌,躺着两颗饱满的、被磨得光滑油亮的青梅。
“给我?”他忍不住摸摸她娇嫩的脸蛋,笑问:“为什么给我?”
她乌溜溜的眼珠闪烁着青梅外皮的油亮色泽:“因为,我喜欢哥哥。”
他看着她的脸,捻起一颗青梅,笑问:“可以吃吗?”
她转转眼珠,又眨眨眼睛,急忙藏住那份捉弄他的狡黠心思,调皮地猛点头。
他知道青梅没熟,还是放进嘴里咀嚼,酸涩感袭上他两腮,强忍着酸涩,他深深注视着她,笑:“好酸,不过我喜欢吃酸的。。。。。。”
她咧开嘴,一口雪白的嫩牙整齐如珠贝。。。。。。
他俯下身子,在她比海棠还娇美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她拼命擦着脸,不满抗议:“哥哥,你把口水弄我脸上了。”把脸蛋擦得比涂了胭脂还红。
他愣了一下,望着她擦脸的憨态,哑然失笑:“没关系,你早晚会嫁给我的。。。。。。”
迄今,那青梅的酸味让他记忆犹新。
那女娃生得漂亮,可美中不足:在她通红娇嫩的右靥上有一块近似圆形的胎记。
冰雪肌肤不受尘,脸桃眉柳暖生春,多年后见到她时,他第一眼便觉得她似曾相识,巧合的是,她脸上也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变了形状,十余年过去,当年那个近似的圆变成了一片榆叶。
应该是同一个人罢。
本来应该明媒正娶的女人却一直流落在外,遇上了自己还要患得患失,他却始终不能给她安稳的感觉,既然知道她没有安稳的感觉,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给他未来的妻子不安稳的感觉和这样草率的洞房花烛?
作者有话要说: 唉,原来计划是要。。。。。。。的,但是昨天听了很多亲的建议,觉得古代这样确实不妥,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还是婚后比较妥当,那就早点成亲好了。
1
江洲:“请叫我忍者神龟。成亲之后一定要给我补回来。。。。。。”
飞鸿:写这个好头疼啊,还要担心会不会被锁。
江洲:“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2
江洲:“好酸,不过我喜欢吃酸的。”
颜倾:“难怪那么喜欢吃醋,原来是小时候让你吃酸的吃上瘾了,早知道。。。。。。就让你多吃一些好了。”
江洲:“。。。。。。”
☆、天注定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江洲点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懊悔地翻下去,掰过她的身子与她四目相对,他就静静地盯着她看,也不说话,用脸上的神情告诉她他忍得极为辛苦。
她惊讶于他突然的转变,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快速往下扫了一眼。这下被他逮个正着,呵呵了两声:“你惹的?不负责?”说着快速捉住她的手拉了过去。
她颤抖着往回缩,“你。。。。。。自己弄。”
“嫌弃我?”他把脸凑到她鼻尖咬了一口,道:“你不爱我。”
她一咬牙,放弃了挣扎,一张脸皮比火烧还厉害,前世还真没看出江洲那份深藏不露的龌龊。她恨不得把脸埋到枕头底下,而他却硬是要掰着她的脸跟她相互看着,那张胜似烧红的炉子的脸正在控诉他,好像在说:“真是不要脸啊,无耻啊。。。。。。。”
他咯咯笑出声来,纠正道:“不是无耻,是无耻之尤。”
既然猜到自己在腹诽他无耻,还能厚着脸皮继续无耻,真是比无耻更无耻,那不是无耻到了极点是什么?是无耻之尤,一个意思。
看到他俊朗的眉目渐渐舒展,露出久违的轻快神色,她恨不得猛然加重力道,搞死他,一想还是算了,他死了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江洲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又辗转到了她雪白的香肩,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她颤了一下。她也没怎么感到不安,于是那只手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她哼了一声,蹙眉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问:“很享受是不是?”
江洲凑近她的唇亲了一下,笑道:“不能吃,只能看,摸摸还不行?”心中暗道:不能吃还享受?享受个屁,也不知如何下手,又没个轻重,真不如自己来,握住她的手,快速动了几下。随后下床拾起一块碎布,抓着她的手擦干净了,又拉起一床崭新的被子把她身子裹住。
虽然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和她贴体熨肌的时候总能感到她的局促,到底是脸皮太薄了。江洲这次就不碰到她了,捞起落地的被子抖了抖,给自己盖上,隔着被子准备抱着她睡,突然想起来自己差点忘了跟她好好谈谈那件事,那件叫他难受了好几天的事。
遂开口问她:“那天,在你晕倒之前,为什么会和刘恪在花园?”
“晕倒的那天?花园?”她想了想,想起来了一些。“我好像是跟严孺人一起去的,走得累了,就去了轩中小坐。”
“然后呢?”
“然后?”她努力想了想,“好像刘恪来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之后?刘恪跟你说了什么?”
她努力回想,想起刘恪让她坐了下来,跟她讲了关于他的家事。他父亲晋阳侯,庶出的弟弟,最后刘恪好像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但她不想把这些告诉江洲,诓道:“我,不记得了。
“你好好想想。”
她不想了,直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还是想骗我。”他摸上她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因为,我看见刘恪抱着你,你却由他抱着!”
她惊愕地看着他,难怪会生气,原来是亲眼看见了,忙解释道:“他是对我有无礼之举,可是,我怎么会。。。。。。由他?”说着说着,没底气了,因为她自己都觉得好像缺失了一段记忆,被刘恪抱住之后的那段记忆。没有了,冥思苦想,她只记得醒来后就在屋子里了,怕他误会,赶紧追问道:“你还看见了什么?”
江洲有些黯然,不忍说出口,但为了弄清楚真相,还是特别想听听她的解释。“刘恪还亲了你,而你表现得,比对我还,热情。”最后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真是差点流出嫉妒的,口水。
她吓了一跳,忙从被子里伸出一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摇晃起来:“你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我一直都讨厌他!我真的没有。。。。。。不可能,他每次跟我说话,我都躲得远远的。。。。。。”
她万分焦急的样子倒让他放了心,他往她胸前泄露的春光看去,她浑然未觉,忧心忡忡地只顾辩解。他又仔细回想她最后靠在刘恪肩上的样子,估计那个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把她的头揽在怀中,亲吻她额头:“对不住,倾儿,是我看错了,我看的应该是严孺人。”
她一直无法心安,越想越怕真的发生那种事,更怕他误会自己。
察觉到她的不安,江洲忙安抚她,一个劲儿地骗她说:“真的是严孺人,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子穿的衣服跟你不同呢,好像比你高一些,刘恪身形那么高大,她的身高快及他的脖子了,只能是严孺人了,你看,你勉强能及我的肩,刘恪比我还要高出半指,怎么可能是你,是我大意了。”
“我还能长。”她拼命往上蹭了蹭,忽然把他脖子勾了过去主动献吻。知道她此举是怕自己误会,想证明,江洲乐不可支。
——
昨晚,那货把屋子里弄得一团糟,早上穿了衣服就走了。颜倾想唤琥珀进来一起收拾,没想到琥珀不见了,难道一晚上没回来?颜倾担心不已,匆匆扫了碎衣裳,顾不上收拾其他的了,东奔西顾,大声呼喊,琥珀就是不应,会去哪儿?
距离江洲离开也没过多久,门外起了欢声笑语,琥珀欢欢喜喜地回来了,还领着阿六一起。阿六冲着她开心道:“姑娘,我家少爷让我来帮忙收拾碎屏风。今天会派人送一崭新的过来。”
颜倾耷拉下脑袋,快速把琥珀拉到一边:“你昨晚跑哪儿去了?今早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嘿嘿嘿。。。。。。。我在这儿不是会碍着姑娘跟公子的事儿吗?阿六早就跟我说好了,说晚上公子会过来。。。。。。”琥珀忸怩着身子,有些难为情地说。
原来那货昨晚早有预谋。颜倾黑下脸来。
——
江洲去找刘恪的时候,恰看到一个女子从他屋里出来,那女子双颊微熏,泛着一种桃李的艳色。是昨天那个给自己斟酒的侍女,与颜倾长相有四五分相似。
经过他身侧,侍女惊慌地瞥了他一眼,快速低了脑袋跟他行礼。江洲没再看她,径直入了屋内。
刘恪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颇佳。见他到来,忙起身相迎,问他:“要动身了吗?来与我告别?”
江洲扯了扯嘴角:“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刘恪衣袖一引,请他入座,先开口:“昨天晚宴,明明拉了佳人入怀又为何不带回去好好享用?”
“属于你的东西我怎敢享用?”江洲一嗤,“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女人都要?”
刘恪看他的目光立时犀利起来,差点捶桌奋起。
“听我说完,”江洲道,“一样的道理,我的东西你都不能觊觎!你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你的?”刘恪笑笑,“给个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吗?”
江洲低低笑了起来:“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在中间瞎掺和,我与她还不会有现在这般亲密,该做的都做了,你情我愿。。。。。。”
刘恪惊的瞪大了眼睛,气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生涩地挤出一句:“呵呵,那本王先恭喜你们,希望你们早结连理。”
“会的。”
刘恪盯着他一直打量,忽然道了一句:“若换成是别人,本王才不管她的心意,早就把她抢过来了!可那人偏偏是你。”
“天意,我与她的缘分早就注定了,她会与我成亲的。”
“注定?你别高兴得太早,难道忘了苏晚晚?”刘恪又觑他一眼,“不过,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知其中有什么玄机?莫不是,她真的。。。。。。”
提起苏晚晚,江洲立刻黑下脸来,“都怪你当初给她去除胎记!”
刘恪道:“看来她真的不是颜家的女儿,我那时得知你在打探她的身世,猜想她的身世跟她的胎记有关。我知道她身世肯定不凡,要不然你也不会有这么多把握,当初的确存了私心,不想让你们中间少了一块障碍。”
“那现在没了胎记,你说该怎么办?”江洲质问。
刘恪双肩一耸:“本王不知道,看你的本事了。”
“我需要你的帮忙。”江洲想了想,把自己思量已久的计划告诉他,“如果你说她是颖国公颜氏一门的遗孤,认她为义妹,奏请陛下封她为郡主,陛下不会不同意的。”
颖国公?刘恪想了想,颖国公一生骁勇善战,在军中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国公,与郡王同一品。但夫妇子息单薄,仅有一个儿子,也骁勇善战,但不幸为敌俘虏,为了保节,以身殉国,死后被封为二品骠骑将军。死时夫人身怀六甲,突然疯了,不知所踪。
刘恪大笑一声:“想得可周全,可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就算她真成了郡主,你还是摆脱不了和苏晚晚的婚约。”
江洲道:“你不用管这么多,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会不假思索地答应的,因为你没有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明小明,建议被采纳了,开心嘛?哈哈哈O(∩_∩)O,哦⊙0⊙(捂脸捂脸捂脸)
☆、嫉妒心
不远处,江洲正和刘恪说着告别的话语,刘恪面含笑意,时不时拍拍他的肩膀,江洲的面上一直挂着薄薄的笑意。
他真的要走了,他说让她等她,还跟她说这次不会让她等很久了。
颜倾站在一边默默等着,视线一直放在他身上,他一边和刘恪说话,一边斜了视线来看她。每次和他目光相接,她总是不由自主地绞绞手指或者抿一下唇,一不小心就流露了内心的不舍。
姐姐站在她身侧观察着她,能将她流露出的细微神情尽收眼底,知道她不快,安抚道:“妹妹别难过,他会回来的,他心里有你,昨天还嘱托我好好照顾你,他放心不下你,怕郡王对你动什么心思,让你跟我一起住,你意下如何?”
颜倾点点头。
青鲤摸摸她细细秀垂的发丝:“过几天就是妹妹的生辰了,妹妹该及笄了,”看了眼江洲,又道:“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急,他该等到妹妹生辰,及笄了之后再走的。”
颜倾也有些黯然,瞥了江洲一眼,垂下头,回答:“他不知道我的生辰。”
青鲤怔了一下,不再多话了。
事实上,不是江洲不知道她的生辰,而是她自己不知道,江洲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真正的生辰应该是在几个月前,那是在王府相见之前,如此算来,她早该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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