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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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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深见垂头,眸中狠厉之色不减,语气却软了很多:“我知道了,太傅教训的是。”
  “接下来的事情,殿下不必管了。你记住。”孟蜇平站起身来,语气肃然,犹如泰山压顶:“天塌下来,都跟你太子殿下没关系。”
  朱深见点了点头,没说话。
  孟蜇平又看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拱了拱手,拂袖而去。
  他一走,朱深见握着的拳头就松开了,起身二话不说就是一堆砸,砸了东宫满地的碎瓷片。
  太子妃路过,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滚!”朱深见顺手丢过来一杯茶盏,贴着太子妃的额头而过,吓得太子妃僵立当场,被婢女们惊慌的拉走了。
  “老匹夫!”
  许久,东宫里只听见太子爷一句隐忍的怒骂。
  孟蜇平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出了东宫,转而就进了皇城,跪在正大光明殿外向宣庆帝请罪。
  宣庆帝没有见他。
  但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当朱信之呈上一干证物、人证后,宣庆帝仍然勃然大怒,将一本账簿都摔在了孟蜇平的脸上。
  孟蜇平平静的站了出来,玉笏往前一推,极为冷静的说:“陛下,孟家人牵扯其中,又是臣的儿子,臣万死难辞其咎。陛下当如何处置,请不必顾忌,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臣的儿子。臣教导不严,愿交出全部职权,告老还乡,请陛下准许!”
  “阁老言重。你的儿子是你的儿子,你是你。”宣庆帝仍有余怒,但倒不至于迁怒他,绷着脸说:“罚你一年俸禄,回去思过吧。”
  至于孟蜇平涉案的两个儿子和孟锦衣,宣庆帝当场就判了斩立决。
  轰轰烈烈的冉成林贪污一案,就此有了最后的交代。
  朱信之在一边听着,等宣庆帝判了,才出列道:“父皇,儿臣有本奏!”
  他从怀中取出奏章,双手捧上了玉台。
  景和公公上前来,将奏章取走,送至宣庆帝的跟前。宣庆帝目光放缓了一些,拿起奏章,但只看了几页,就蹙起了眉头:“信之,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罪必罚,有冤必伸。”朱信之拢着手,神色恭敬,表情肃穆:“咱们东陆的朝廷上,一向是黑白分明。既然如今已找到了真正贪污的元凶,那么,就应该为当初被冤枉的人洗雪冤屈。经查,冉成林当年指证泰安郡主贪污白银五万两一事,纯属污蔑。冉成林的小妾有交代,冉成林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报与泰安郡主的私仇。”
  “冉成林打着泰安郡主的幌子,向商贾要钱。但这笔钱最后送到了何处,账簿上已有明断。泰安郡主并未贪污,理应还给她清白。”朱信之缓缓说。
  正大光明殿本就宽大,众人安静得呼吸可闻,只听见朱信之的声音在殿中回响,带着渺渺的回音。
  “泰安郡主已死,这事就算了。”宣庆帝合上奏章,已有不悦之色。
  朱信之道:“人虽死了,却不应让她背负莫须有的污名,还请父皇三思,为泰安郡主正此声名。只此贪污一条,她杀人是铁证,其他罪名都是铁证,不会改变什么。”
  “信之!”见他如此坚持,宣庆帝脸上挂不住,语气更重:“她是叛臣!”
  “有冤,就应该洗清,不管她是叛臣,还是忠臣!”朱信之抬起头,看着高高在座的宣庆帝:“父皇教导儿臣,不是一直都说,做人要是非黑白皆有明断吗?”
  宣庆帝看着他,像是不认得自己的儿子,放在龙椅上的手紧紧握住了把手。
  景和公公见宣庆帝怒了,连连给朱信之打眼色,十分担忧。
  朱信之无所畏惧的站着:“请父皇三思!”
  满朝文武皆是愕然,看着朱信之,又看看宣庆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朝廷法度,不应混淆视听,父皇此举正是诏令天下:我东陆律法言明,犯罪者,无一能逃脱;清白者,自有公正抚慰,绝不偏倚。”朱信之掷地有声。
  父子两人对视片刻,半晌,宣庆帝揉着眉心:“中书令!”
  “臣在!”中书令忙站了出来。
  宣庆帝一字一句道:“拟旨,昭告天下,冉成林贪污,证据确凿,虽已身死,仍行鞭尸之刑罚。孟庆元、孟庆春作为贪污的巨头,即刻革职查办,收押天牢,秋后问斩!去泰安郡主贪污之名,以示天下刑罚之公正!”
  他说完便拂袖而起:“散朝!”
  景和公公跟在宣庆帝身后,看了一眼朱信之,不由暗暗捏了把冷汗。
  宣庆帝走了,众臣也得跟着走,蔡明和与乔岳西都留下,一左一右的看着僵立在原地的朱信之,纷纷叹气:“王爷,你这又是何苦跟陛下置气?”
  “我不是置气。”朱信之淡然开口:“我只是坚持心中的正义罢了。”
  “那你又为何不开心?”蔡明和不解。
  案子都破了,陛下也答应为泰安郡主正名,王爷却还是这个表情。
  朱信之看他:“我该很高兴吗?数十万两白银,要是拿来填充国库,该有多少百姓免于疾苦,可惜,都进了贪官的口袋。”
  蔡明和拱了拱手:“好在陛下圣明,如今算是太平啦。”
  “蔡大人累了好多天,早点回去歇着吧。”朱信之微微颔首,放软了声音劝慰。
  蔡明和走了,乔岳西却没走。
  他看着朱信之摇头:“王爷,你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却因此惹怒了陛下不说,方才在朝廷上,多少人恐怕已将王爷列为裴党,王爷这是得不偿失。”
  “清者自清。”朱信之道:“我还是那句话。”
  乔岳西叹了口气,做了个揖,快步追蔡明和去了。
  朱信之看见两人的身影远走,站在宫门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这座宫城,他的眼里露出了几分迷茫之色:
  蔡明和说他不开心,他确实不开心。
  今日父皇有点让人失望。
  他原本以为,既然已经查明了真相,那么,顺理成章的为泰安郡主去贪污之名,并不是什么难事。父皇的犹豫、愤怒、不满和不愿都尽收眼底,让他心神巨震,一时间,心里生出了很多忌惮,不由有点难受。
  突然间,他甚至对泰安郡主的死产生了怀疑。
  既然贪污是冤枉的,会不会,其他罪名中也掺杂着很多水分呢?



  第167章 莫非有私仇?
字数:3054
  宣庆帝的圣旨很快就昭告了天下。
  得洗一条罪名,对裴谢堂来说是莫大的进步。拿着檄文的抄本反复的看,她笑得有些傻乎乎的:“真是不容易呀,老子背着这个贪污的名字,怎么都觉得跟压了一座山一样。”
  “这只是第一步。”高行止笑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不,其他的罪名我都能忍,就这一条,实在是忍不了。你说我杀人,我这些年杀的人还少?说我放火,放火我确实是放了,无可抵赖;至于那些买卖官爵什么的,算不上什么大冤枉。哦,对,还有一个霸凌乡里,我也不服气。但我在箕陵城这么多年,要说没个霸道的时候,好像也有点对不住自己的良心。”裴谢堂嘿嘿笑。
  她唯一不服气的,就是这一条贪污。
  她没贪过,没拿过谁家的银子,说破天,都说不过自己的良心。
  那个气!
  现在好了,没了!
  她合上檄文,心情大好的往椅子上一倒:“我这口气顺了,老高,你说,想要什么奖励?”
  “我没什么想要的。”高行止看着她,眉眼弯了起来:“你上次给我透露的那个底儿我摸了个虚实,宣庆帝却是想要在临水河畔新开一条坊市。”
  “买了商铺吗?”裴谢堂一喜。
  高行止啪地撑开扇子:“那还用说?临水河畔一带的商铺,一共四十七家,我全部都拿了下来。”
  “四十七家?会不会太多了一些?”裴谢堂悚然一惊,心底暗暗盘算了一番,要是四十七家都拿了下来,那得好几万两银子,高行止有那么多本钱?
  他生意是做得很大,但运转维持都需要很多银子,他能周转得过?
  高行止道:“不多。虽说是买了四十七家,但我没打算全部都捏在自己的手里。等圣旨下了,我要抛出去一部分。树大招风,要是全部握在我的手里,我怕陛下会下旨抄了我的家。”他蒙着脸笑:“这一次盘点结算,少说我们能挣个一万两银子。对半跟你分,你也有五千两红利入账。”
  “我一会儿要回去跟篮子说说,将家里的神龛扫一扫,换上你的画像。”裴谢堂一双眼睛都冒着亮光。
  高行止哼哼:“供着我就不用,好吃好喝好好待我。”
  “我罩着你!”裴谢堂拍胸膛。
  高行止道:“以前你是泰安郡主,能罩得住我。现在你就是谢家三小姐,你罩不住我,出点什么事清,多半还是我罩着你。”
  “那就没办法了。”裴谢堂两手一摊:“看来,我在你跟前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命。”
  高行止觑着她:“以后就没点别的打算?”
  “等此间事情了断吧。”裴谢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笑着倾身拧他:“你放心,这京城我待不住,迟早是要走的。我要回箕陵城,京城再是千好万好,终究不是我的家,不是我长大的地方。而且……”她看了一眼巍巍皇城,微笑:“这里的人都忙着勾心斗角,与其在其中沉。沦争斗,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还不如去纵横沙场,拼他个你死我活。”
  “行吧,没了泰安郡主,或许,将来东陆会多一个女将军!”高行止笑道:“等你手握军权那一天,我又能借着你的威风狐假虎威。”
  “一言为定。”裴谢堂伸手。
  高行止拍了拍:“你走哪都得带着我,就这样说定了。”
  裴谢堂又叫来自己的贺满袖和徐丹实、陈舟尾:“黎尚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时间还不确定。他送了人证回来,自己却没了消息。”陈舟尾有点不满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家说好做完事情就全部来京城集合,他却拖拖拉拉的。”
  “想来是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裴谢堂笑道:“我赶着回谢家,有些事情就先交代给你们。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很妥当,现在贺满袖掌管鬼养阁,你们都帮衬着他。高行止不是要在临水河畔开坊市吗?到时候会给你们几家商铺,交给你们来经营。能不能赚钱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要将坊市那边发展成为鬼养阁的堂口,人多的地方,探听消息最方便。”
  “好。”几人都点头。
  贺满袖嘟囔着说:“郡主,我们查到了李希,这之后就不对付他了吗?”
  还惦记着李希毁了裴谢堂的尸体这档子事儿呢!
  裴谢堂双眸透着狡猾:“谁说不对付他了?这就动手吧!”
  “你有他的把柄?”高行止吃惊。
  裴谢堂道:“没有把柄,还不能先拿点利息吗?我记得从前在西北的时候,李希有一个烂脾气,他很好赌。”
  “是啊。这人赌性高,人品差,从来都是输家。”徐丹实笑道:“光是我这里,他就还欠着我几百两银子呢。”
  “京城那么多赌坊,总有一个地方是他的老窝。”裴谢堂转着眼珠子看陈舟尾:“你是赌场上的高手,去吧,管他李希收点利息。”
  “遵命!”陈舟尾眉开眼笑的领了命令:“郡主,要赢他多少,你给我个准数儿!”
  “倾家荡产。”裴谢堂丢出四个字。
  陈舟尾笑得见眉不见眼:“行。要是他李希还剩下一个子儿,就算我陈舟尾办事不力,请郡主责罚。”
  这信心满满!
  裴谢堂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陈舟尾倒是说到做到,得了裴谢堂的命令,隔天就开始全京城的搜寻李希这个人。不负众望,傍晚时分,终于在城北一家秘密的赌坊里找到了他。陈舟尾从高行止那儿领了两千两银子做本钱,便进了赌坊开始了自己的钓鱼游戏。
  裴谢堂没再管他,陈舟尾办事情一向很可靠,她是半点都不操心的。
  回到满江庭,万籁俱静,躺在床上,裴谢堂却睡不着。
  激动,又岂止是在泼墨凌芳里表现的那样淡定?
  她素来中正,不喜欢贪污受贿这一套,一向信奉的都是想要银子自己赚的原则,被强加了这样一条污名,心中着实觉得很难受。这顶帽子一摘除,反而觉得一切都轻松了不少,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翻来覆去,脑中却一直在想另一件事。
  孟家。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孟家在这桩案子里会牵扯那么大。孟蜇平是什么人?朝中最为著名的一等功,宣庆帝的左膀右臂,要是没有这个人,当年的宣庆帝或许只是朱广义手下的败将,坐不上这个皇位。孟蜇平此人,一贯在世人的眼睛里都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官,谁能想到他的两个儿子竟然都深陷贪污案,更无人想到,孟蜇平对待自己的骨肉,能狠心到这个地步。
  孟家两个儿子判了斩立决,这对孟蜇平来说,恐怕是剜心之痛。
  那斩首的两个儿子,可都是平日里他最为栽培的两个孩子!
  裴谢堂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压制不住的冷笑出声。
  最为栽培的儿子,大概在孟蜇平的手心里也只是棋子而已吧?用得着的时候就尽力栽培,用不着的时候,就一脚踹出来做垫背!
  谁不知道,孟蜇平身边最为得力的人孟锦衣,如今孟锦衣虽然还没抓到,但想来是迟早的事情。孟锦衣一个管家,有胆量贪污三万两银子吗?都说是孟家两个儿子贪污,但那两个儿子听命于谁,孟锦衣听命于谁,答案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只老狐狸!
  裴谢堂又翻了个身,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孟蜇平到底是落井下石的踩了自己一脚,还是故意为之?
  她杀人来得突然,没几天,就被人告发了贪污,搜出了五万两白银。这前前后后不过几天,就算传递消息,那也来不及。
  孟家是能未卜先知不成?
  裴谢堂冷冷一笑:不,不见得就是未卜先知!
  重生后,她再也不相信巧合和偶然。那么,当初的事情又有什么是被她忽略了的?
  孟家……
  孟家跟陈家交好……
  孟家和陈家,都扶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身边的近卫,曾经来天牢亲切的“探望”过自己,告诉自己,是朱信之设计了这一切,但现在,朱信之没半点嫌疑,倒是孟家和陈家接二连三的浮出了水面。原本以为是太子同朱信之兄弟情深,不忍让朱信之孤苦伶仃才这般狠心对待自己,现在看来,似乎不完全是这样。
  会不会是太子想除了她裴谢堂?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裴谢堂捧住脑袋,很努力去想,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子殿下,如果真是这个人做的,那么,理由呢?
  为了军权?不,如今寒铜军的掌管权在朱信之手里,太子并未得利;
  为了人脉?也不对,她手里的权力有限,亡故之后,军中不过多了个监军,别的什么人都没插。入;
  为了朱信之?太子似乎警告过自己,要对朱信之一心一意,勉强能说一二,但早前,太子还曾经调侃过泰安郡主,要想得到朱信之的心得有谋略,似乎是想出力的意思,这一条理由也站不住。
  不由自主的,裴谢堂想到了先前高行止说的一句话。
  你同太子之间……莫非有私仇?



  第168章 提亲
字数:3079
  “私仇吗?”裴谢堂反而笑了。
  过往一幕幕在眼前,她心底有点不明白,彻底的看不懂太子殿下了。
  此人,天之骄子,素来在群臣中广受好评,谁都赞太子胸襟广大,她也有多此冒犯太子的经历,但从未被太子责备过。难道说,过去那些交往,在太子的心里是一点点积攒了仇怨,就等着某一天爆发吗?
  如果是这样,此人……未免危险!
  目光落在墙上,那里,朱信之为她写下的字迹端端正正的挂在墙壁上。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裴谢堂轻轻念着:“皎洁……你当人人都如你一般,你心中坦荡,便觉得世人不会拐弯抹角。天真!”
  这话却不知是说朱信之,还是说她自己!
  夜,漫长。
  继关于冉成林贪污案之后,京城沉寂了好几天,便迎来了第二场风雨。
  是关于靖安王朱广义。
  经过宣庆帝深思熟虑,宣庆历二十三年四月二十七,宣庆帝下了旨意,着靖安王朱广义谋逆罪名成立,于午门外斩立决;靖安王府一脉,因早前被朱广义抛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朱广义之妻贾氏、朱广义的两个儿子皆贬黜为庶人,流放黔州,永世不得回京;王府一门,十二岁以上男丁皆为奴籍,其余女眷没入幽庭司,由幽庭司再行分配为奴。
  宣庆帝最终还是采用了朱信之的提议,对朱广义门下多有宽容。
  圣旨下后,世人皆叹宣庆帝英明,人人心悦诚服。
  宣庆帝原先还是十分不满朱信之坚持要为裴谢堂请正名的举动,待关于朱广义的圣旨下达后,得到一致赞誉,对朱信之的怨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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