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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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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手中巨额的财产都来不及转移,仍旧在太守府中羁押。落霞查封太守府,在太守府库房的密室中,被一屋子的金银珠宝晃瞎了眼睛,盘点下来,竟有一万四千两白银,更别提无数的珍宝。
  据说当时的库房一打开,就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官兵。
  那金晃晃的物件、玲琅玉器,都昭示这座太守府后藏着的罪孽!
  小小一个明城太守,手中白银一万四千两,还有无数的珍宝器物,一样样盘点下来,价值估摸着在十万左右,怎能不让满朝文武唏嘘?
  落霞负责抄家,盘点完毕后,额头上的喊都练成了水流。当在太守府的库房里找到暗格中的账本时,她只翻看了几页,就立即将这东西随身携带,将一应事务交给跟去的官吏后,快马加鞭回了京城,亲手送到朱信之的手中。
  朱信之仔细核查账本,核对太守府的开支后,将账本送上了御座前。
  “荒唐!太荒唐!”宣庆帝只看了几页,就气得砸了桌子。
  那翻开的一页账目上,赫然写着:宣庆二十年三月二十一,送盐城都护白银一千两,玲珑玉盘一件,朱玉算盘一件;宣庆二十年三月二十四,送盐城按察使白银一千两,虹鳟饕餮一座;宣庆二十年四月四,送盐城捕司白银五百两。
  而被账本记录名字的这三位,可都是宣庆帝和朱信之眼里的“好官”!
  这怎能不让人震惊?
  宣庆帝气得摔了账本,一连声的怒骂:“冉成林一个小太守,竟然能欺骗上下至此!贿赂了这么多人,难怪朝廷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把这人挖出来!”
  “父皇,你只看出了这些吗?”朱信之神色淡淡的。
  宣庆帝一愣:“还有什么不对?”



  第148章 我做错事了
字数:3086
  “儿臣算过。这本账簿上记载的银钱往来中,并无一笔写着泰安王府。”朱信之语音淡淡,像在说一件并不骇然的事情,可他说出来的内容,却让宣庆帝瞬间变了脸色:“但冉成林此人曾经密告,说泰安王府经由他的手,收受贿赂白银五万两。”
  “你的意思是?”宣庆帝蹙起眉头。
  朱信之道:“既然是泰安郡主收受贿赂,这笔银钱又是经由冉成林走的账目,那么,账本之中,理应有所记载;父皇请看,冉成林办事细致周全,小到一百两银子都有记载,没理由这五万两银子反而不做笔墨。此为最大的疑点。儿臣以为,此时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在冉成林的太守府中还有第二本账簿,只不知道为何,这本账簿没有找到;第二……”他顿了顿,“冉成林密告裴谢堂贪污一事,实为诬陷。”
  “诬陷?无凭无据,冉成林如何攀咬裴谢堂?”宣庆帝不信。
  朱信之沉默片刻:“儿臣不知道,听说冉成林此人是裴谢堂的舅舅,儿臣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理由去攀咬自己的外甥女。”
  “这事儿就查到这里吧。”宣庆帝将手按在账簿上,神色严肃:“昭告天下,宣告冉成林的罪!”
  “可……”朱信之震惊的抬起眼睛。
  有疑不查,如何能还给百姓一个交代?
  宣庆帝冷着脸:“信之,这事儿再追究下去,恐怕就不是五万两银子的事情了。”
  “但若裴谢堂当真是被冤枉的,也应还给她一个清白。她的罪名足足有七大罪五小罪,儿臣以为,贪污受贿只是其一,就算还了清白,亦不能改变什么。”朱信之上前一步,神色很是坚持:“父皇,你教导儿臣,总说要持心公正,难道……”
  “够了!”宣庆帝的眼中好似凝着光:“你不要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冤枉,她枉顾朕的信任,实在罪该万死!再说,这案子当真查到最后,也未见得她就是冤枉的!”
  “是。”朱信之见他动了怒,不敢再说,只得低下头。
  宣庆帝放软了声音:“信之,你能力很强,但做人未免心软,以后多跟太子学学。你也累了,下去吧。”
  “儿臣告退。”朱信之闷闷不乐的应声。
  宣庆帝没有留他的意思,朱信之只得转身离开正大光明殿。景和公公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低低叹了口气,进殿中伺候去了。朱信之独自站了一会儿,眼见着日光从屋檐上落下来,外面一片光明,他所在的地方阴暗凉爽,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殿,宣庆帝正蹙着眉头不断的翻看他呈送上去的账簿,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肃然,他心中猛地一跳,不由转开了头去。
  快步离开正大光明殿,到了宫门口,孤鹜早已等候多时:“王爷,咱们这就回府吗?”
  “不,去刑部。”朱信之想了想,坚定的说。
  宣庆帝说不要再查下去,难道就不查了吗?
  他伸手入怀,一本薄薄的账簿在他怀中还带着体温,他不禁凝神——如果方才呈送给父皇的是这一本账簿,一切又是否会不一样呢?
  “王爷,这账簿怎么还在这里?”孤鹜瞧见他手里的东西,立即吃了一惊。
  “落霞从太守府带回来两本账簿,一本是明面上的,一本是暗面上。明面上的,我呈送给了陛下;这一本暗面上的却太过惊人,牵扯到的人更多、官更大,只凭着这个东西,很难举证谁。我还要寻找别的证据。”朱信之闭上眼睛,觉得有些疲倦:“孤鹜,我觉得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情?”孤鹜一愣。
  朱信之睁开眼:“在这一件事上,我冤枉了裴谢堂。”
  “她都死了。”孤鹜叹了口气:“王爷,你就不要再想着她了。属下知道,裴谢堂活着的时候对王爷很不错,但她终究是触犯了国法,王爷不救她,没有做错什么。”
  “不,”朱信之摇摇头:“我杀她,是圣旨,这个我从不否认,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在想,如果我当时哪怕稍稍对她多一点耐心,能够认真追查一下这件事,或许,她的罪名就会少一点。说到底,在她问罪的过程中,我有私心。”
  “就算罪名少了一点,她仍然是死罪。”孤鹜道。
  朱信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滚滚车辙向前,不多时,在刑部的大门口停了下来。沈勇因为犯了杀人罪,御史台密告之后,便被移送到了刑部问罪,故而如今关押到了刑部。
  朱信之是这件案子的主审,他要提审犯人,刑部责无旁贷,很快就把人提了出来。
  沈勇入狱不过数日,已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萎靡的跪在地上听候问话。朱信之看了他几眼,他始终不敢抬头,犹如惊弓之鸟:“王爷饶命,小人知道的全部都说了,请王爷从轻发落!小人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现在将功折罪,求王爷饶命。小人家中还有妻小,父母也是年迈……”
  “你说你曾经在太守府中瞧见了送给泰安郡主的白银五万两,你能给我再说说当时的场景吗?”朱信之打断他。
  沈勇愣了愣,不知为何一阵发抖:“小人,小人记不清楚了。”
  “你在御史台时尚且记得清楚,现在怎么就记不清楚了?”孤鹜冷冷的踢了他一脚:“再敢对王爷有所隐瞒,是不想活了吗?”
  “王爷饶命!”沈勇连连磕头:“小人记得的都说了,真的!”
  “五万两白银,数额不小,堆起来至少要几辆马车才能装得下,这么庞大的物件,冉成林如何给你瞧见的?”朱信之问。
  沈勇道:“当时真的是意外。冉成林原本没想给我瞧见,是我不小心撞见的。的确如王爷所说,五万两白银数额巨大,当时是装了两辆马车,大概有一万多白银,其他的就是银票了。因装银子的其中一口红木箱子是小人装礼物到太守府的,冉成林说了要富商筹集银子贿赂泰安郡主,是小人帮着轻点的东西,小人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被你发现,他如何肯罢休?”朱信之不解。
  沈勇道:“当时小人撞见了,也没敢问,生怕脑袋不保。冉成林也没过多解释,只是跟我说,这拉过来的是夫人刚刚买的土特产,要送到京城来。”
  “送到京城?”朱信之抬头。
  沈勇点头:“是啊,他说京中有几个好友,尤其喜欢明城的这些土特产,他年年都送的。”
  “他果然是年年都送。”朱信之笑了笑,想起呈送给宣庆帝的账簿中,的确有几个京中的官员赫然在列。
  沈勇小心的看着他:“王爷,小人知道的就是这些。”
  “你常年出入太守府,可知道太守府中都是什么人在管账簿?”朱信之顿了顿,慢悠悠的抬起眼帘。
  沈勇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王爷要问的是什么账簿?据小人所知,冉成林办事很谨慎,他府中的账簿一共是四本,一本是府中的开支,由他的夫人马氏在管着;还有一本是他收纳的钱财账簿,一本是送出去的礼物,这两本都是府中的管家冉贺在管着;还有一本,我见他写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是他自己在管。”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朱信之站起身来:“你只是错手杀了人,罪不至死,又密告了这件大事,判得不会太重。只要你不再开口说起账簿的事情,你就能活命。”
  沈勇瞬间白了脸,片刻后,缓缓跪在地上:“小人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朱信之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刑部。
  “王爷,陛下不是不准你继续追查了吗?”孤鹜很是费解。
  朱信之薄唇紧抿:“有疑不查,这不是我的脾性,哪怕因此会让父皇不高兴,我也一定要追查到底。”
  “可是……”孤鹜很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如此一来,朝中那帮老顽固难免又要非议王爷,说王爷……”
  “说我是裴党?”朱信之扯开嘴角嗤笑。
  孤鹜低声说:“自从王爷接手了这个案子,就有人攻击王爷,说王爷是为了泰安郡主,若王爷执意追查,难保这些人不会将王爷死死的钉在裴党的柱子上。”
  “若果真如此,只能说明朝中风气正逐步败坏,连说真话都有罪了。”朱信之拂袖上了马车。
  看样子,是誓死不会听谁劝了!
  孤鹜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爷,今天去不去看三小姐?”孤鹜默然觉得,此刻只有三小姐才能排解王爷的落寞和神思了,下意识的提问。
  朱信之点点头:“去谢家。”
  孤鹜这才笑了起来。
  还好还好,王爷没一心沉溺在办案中,还记得同三小姐好好恩爱,总算没辜负他的一番苦心。他掉了个头,转头奔往谢家。
  刚踏进满江庭,一道人影立即扑入怀里:“凤秋,我刚刚在想你,你果然就来了,咱们两果然是夫妻,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难怪方才我走在路上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原来是你在咒我。”阴霾一扫而空,朱信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第149章 身体很诚实
字数:3054
  “我哪里咒你了?”裴谢堂很是不解。
  朱信之一本正经:“人家都说夫妻像(相),我跟你是夫妻,这不是说我像你吗?你那么笨,我要是跟你像,岂不是得难过死?这不是诅咒是什么?”
  “又胡说!”裴谢堂搂着他的腰,似嗔还喜:“你看你,现在都跟我一样学的油嘴滑舌了,还说不像我!我们就是夫妻相!”
  “放开!”朱信之红了脸颊:“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体统是什么?没听说过!!”裴谢堂大声说,抱得越发紧,根本不撒手。
  朱信之用力去掰开她的手,她缠得很紧:“我说了不放!”
  “人多呢!”朱信之拗不过,只得又软了声腔。
  裴谢堂笑得闷闷的:“好吧。”
  她松开了手,转而就去抓这人放在身侧的手掌,一个用力,朱信之立即被她带着进了屋子。裴谢堂左脚一钩,门已经轻轻巧巧的关上,将要追上来的孤鹜和篮子双双拦在了外面。孤鹜闷笑了一声,倒是没再追,自觉的门口站岗去。
  篮子则是红了脸颊,转身小跑开了。
  一进屋子,裴谢堂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黏上了朱信之:“方才是大庭广众之下,现在黑灯瞎火时,这总没问题了吧?”
  这脸皮!
  朱信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上了脸颊,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她软软的身体贴着自己,不知为何,浑身都好像被火烧了起来,一阵热,热得他浑身都有点发软,险些将人摔了下去,只得仓促间伸出手扶了扶。
  入手一软绵软,裴谢堂闷笑了起来。
  他竟是伸手扶着她的屁。股!
  朱信之羞得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上这人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黏得他一阵浮躁。
  “你下来!”朱信之的声音沉沉的。
  “偏不!”裴谢堂贴的更紧。
  “快点下去!”朱信之盯着她,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是太好,他的眼睛很亮,像是一丛小火苗在眼睛里燃烧。
  裴谢堂见他有些生气的模样,倒是愣了愣:“我喜欢这样,你不喜欢我?”
  “不想下去,你干脆别下!”朱信之发狠了一般,猛地身后将她的腰紧紧的搂住,“一会儿你不要后悔。”
  “我当然不……”裴谢堂下意识的就要反驳,但话不过说了几个字就戛然而止。
  有什么顶着她,隔着衣服都一阵滚烫。
  再低头看朱信之红滚滚的脸,裴谢堂几乎笑出声来:“王爷,你嘴上喊我下去,身体却很诚实呢,它在告诉我——谢成阴,你千万不要离开,你要是离开了,我将来很有可能就会有个不举的毛病,那可就太糟了。”
  “你!”朱信之怒。
  裴谢堂呵呵直笑。
  可是笑着笑着,她笑不出来了。
  朱信之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像是真的怒到了极点,他掐着自己的手好紧,几乎将她的腰都要勒断了。裴谢堂伸出手推了推他,试图在两人之间推开一点点距离。方才动手,却觉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朱信之压倒在了软塌上。
  他抵在她身体间,居高临下,神色危险:“我要是不举,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啦?”
  “怎么会?民间不是有很多趣味的玩意吗?”裴谢堂讪讪的笑。
  “趣味的玩意?”朱信之重复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她方才说的是什么,立即恶狠狠的警告:“谢成阴,你敢!”
  “王爷别生气嘛。”裴谢堂舔了舔嘴唇:“我还是最喜欢你的。”
  “哼,不举?”他冷笑:“迟早本王会让你哭着求我饶你。”
  “怎么求?”裴谢堂知道这人就是过过嘴瘾,别看自己忍得难受,压根不会拿自己怎样,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他,只要看着他难受,她就觉得痛快,笑眯眯的开口:“是不是这样?嘤嘤……王爷,你好厉害,奴家……奴家佩服……王爷,你……呜呜……受不了了,要……王爷,啊啊……啊哼……就是这样子,我学的对不对?”
  “谢成阴!”朱信之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开口。
  裴谢堂眯起眼睛:“王爷,什么事?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不是这样?”
  “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高行止?”朱信之怒道。
  裴谢堂歪着脑袋,很是天真无邪:“不是啊,书中都是这样写的。”
  “什么书?”他咬牙切齿。
  裴谢堂掰着手指给他数一数:“这就多了。《金。瓶梅》啊,《荒丘狐狸》啊,《野园春》啊,都是说的这些。王爷,你是不是没看过?要不,我给你找找?我这里肯定没有,但我知道高行止那里一定有。”
  “不要!”朱信之松开她:“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呀,我啊,只是吃了你的迷魂汤。”裴谢堂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波了重重一下:“我被你迷得昏头转向的,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哼哼……”
  这才像话!
  朱信之喷出一团气,接着深深吸了几口气,才从裴谢堂的身上爬了起来。
  到底是武功还不错,几个呼吸间,朱信之已然平定了浮躁的心神,他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将裴谢堂也捞起来,细心的给她整了整发髻,不知不觉中,神色已然变得温柔了许多。
  只是声音还是冷:“起来,去王府。”
  裴谢堂笑:“去王府做什么?”
  “先前去宜州的时候,不是答应了要带你去兵器库吗?趁着这几天来了一批兵器,你去挑选趁手的。我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也好了却一件心事,省得时时被人惦记着我的宝藏库,夜不能寐。”冷如寒冰。
  只是,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是。小女子就当是做好事,前去为王爷排忧解难。”裴谢堂闷笑。
  她福了福身,听说是要去兵器库,不由很是开怀。
  她惦记着朱信之的兵器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还在做泰安郡主的时候,自己就总想要进去看看。可惜当年的朱信之戒备她戒备得跟防贼一样,她愣是没得逞。上一次好不容易求得朱信之带她去,结果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起来,朱信之被宣庆帝派去了宜州,这一拖,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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