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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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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喜欢,一会儿带走就是。”朱信之笑着抿唇。
  他对茶叶的偏好没有太多执念,只要好喝,并不挑剔。
  孟蜇平也不跟他客气:“既然如此,就给我包起来。信之对老夫是真好,老夫领情。”
  朱信之又给他斟了一杯茶,这才问道:“老师今日来淮安王府,应该不是为了向我讨要这一包茶叶的吧。”
  “我听说,你向陛下请了圣旨,要彻查冉成林贪污一案,是不是真的?”孟蜇平端着茶杯闻着茶叶的清香,慢悠悠的开口。



  第131章 圣旨赐婚
字数:3073
  朱信之点了点头:“是。此案疑点太多,我怕刑部审理不够细致,故而向父皇请了圣旨。今日我没去上朝,难不成父皇在朝堂上说了?”
  “倒不是陛下说的。”孟蜇平深吸一口气,仿佛陶醉在茶叶的香气里,他闭着眼睛,任由这些气味钻入鼻子,许久,才沉吟着开口:“陛下什么话都没跟我说。我是今日因另一件案子去刑部的时候,遇到刑部尚书蔡明和,他告诉我的。说是陛下昨天晚上单独召见了他,让他把卷宗都整理好,今日移交给你。蔡明和愁得很,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跟我诉苦了几句。”
  “不过一点卷宗,有什么可愁的?”朱信之很是不解。
  孟蜇平放下杯子:“虽说只是一桩贪污案,但你也知道,这桩贪污案的背后还牵扯着另一个人。”
  “泰安郡主。”朱信之淡淡的说。
  孟蜇平点头:“不错,就是关系到泰安郡主。如今泰安郡主已经入土,怕是黄土之下的骸骨都散了,还要翻出这件旧案,对东陆的行事并没有什么好处。再则,泰安郡主是杀人卖国被处斩的,要是因此案导致群众对朝廷的威信有所怀疑,就得不偿失。”
  “老师的意思我明白。”朱信之斟酌着自己的话语:“但我不明白,我只是彻查一桩贪污案,并不是查泰安郡主的杀人案,百姓应该会分得很清。”
  “信之!”似乎是被他的固执惊到了,孟蜇平脸色都变了。
  朱信之轻声说:“老师知道我的为人,我素来不喜欢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恶人。我要查这件旧案,跟泰安郡主没有半点的关系,而是我坚信,在这桩贪污案的背后,还藏着一大批朝廷的蛀虫。这些人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是绝对不能姑息和容忍的。否则,国之不国,大难临头!”
  孟蜇平站了起来,看着朱信之的眉眼,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只叹了口气,拂袖走了。
  走之前,仍然不忘记将朱信之的那一罐子滇州毛尖顺了。
  朱信之看着他这孩子脾气,有些哭笑不得,快步起身追上,送他出去。
  孟蜇平走后,朱信之立即吩咐更衣:“去刑部。”
  连当朝国公,一品宰相都出面问到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绝对不简单,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这个案子的卷宗,若是晚了风声走漏了出去,那就真的是不妙。
  刑部尚书蔡明和显然没想到朱信之来得这样快,做了个揖,直起腰来时就愁眉苦脸的说:“王爷,卷宗我还没整理好,还请王爷少坐片刻。”
  “无妨,我先看看。”朱信之挥挥手,叮嘱他自去忙碌,自己则坐了下来,将已有的一些零散的证词看了起来。
  从中午到傍晚,等日头西下时,他不过看了三分之二,还有一部分卷宗尚且没有整理出来。朱信之看得浑身的骨头都僵硬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蔡明和又捧着一堆卷宗拿了过来,放在他跟前的案牍上:“王爷,这是新整理好的,还有一部分,恐怕最快也要晚上才能整理完毕。王爷是要在这里等着,还是先回府去,晚些下官给您送过来?”
  “晚点给我送吧。”朱信之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蔡明和笑道:“殿下看了这一整日,一会儿最好走回去,活动活动筋骨,省得骨头硬成一团,将来上了年纪,就像老臣这般连腰都直不起来。”
  “多谢蔡尚书好意。”朱信之拱了拱手,告辞出来。
  有孤鹜和长天陪着,他真遵循了蔡尚书的建议,缓步从刑部走回淮安王府。此时夕阳的余晖都已经落尽,天边的黑幕缓缓压了下来,不多时,整个京都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恰在这时,一队快马护送着一个宫装老人,飞快的从街头穿驰而过。
  孤鹜眼睛最尖,一眼就看清楚了马背上的宫装老人,惊讶的看向了朱信之:“王爷,那不是陛下身边的景和公公吗?”
  “是景和。”朱信之点点头,脸上绽开一抹喜色:“速速回府。”
  快步回到淮安王府,却不忙着睡,朱信之急匆匆的吩咐孤鹜和长天:“快,将咱们从宜州带来的那些烟火都搬出来,送去谢家。”
  “王爷不等到赐婚的时候再放吗?”长天搔搔头。
  孤鹜比他聪明,敲了敲他的脑袋:“笨蛋,你方才没看到景和公公吗?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十之八。九就是赐婚的圣旨。咱们抄小路先回了淮安王府,不出半柱香,景和公公准到咱们府门口。”
  长天哦了一声,转身去办。
  果然,朱信之刚刚换了身衣服,就听见孤鹜说道:“王爷,景和公公到了,让你到门口去接旨。”
  朱信之立即迎了上去。
  淮安王府的大门口,一行侍卫护送着景和站在大门口,见朱信之来了,缓缓跪倒,景和笑着问了几句好,便展开圣旨念了起来:“奉天宣庆,皇帝诏,曰:朕有五子,龙陵不同,皇五子位列躬亲,为兄弟楷模,百姓榜样,鞠躬尽瘁,家国为大,朕心甚慰。今皇五子朱凤秋,年二十有六,至今未婚配,朕心不忍,多为寻觅,堪折名花以配之。谢家有三女,皆为罗敷,谢家三小姐为嫡女出身,品行洁雅,言辞有意,以谢府三小姐作配皇五子为妻,即为淮安王妃,择良辰吉日迎娶。钦此!”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朱信之双手捧过头顶,恭敬的低下头去。
  景和端端正正的将圣旨放入他的掌中,笑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如今王爷得了陛下赐婚,曲贵妃娘娘总算是放了心。来年王爷府中添丁时,老奴要来喝杯喜酒的。”
  “承蒙公公吉言。”孤鹜上前来,将怀里的一锭银子塞给他:“王府虽然还没添丁,但公公的这份恩情,我家王爷铭记在心。公公大老远来一趟辛苦,这点意思,请公公喝酒。”
  “多谢王爷。”打赏宣旨太监是惯例,景和没什么推脱的,大大方方的受了,边说:“奴才这还赶着去谢家宣旨,王爷,老奴告退!”
  “我送送你。”朱信之急忙说。
  景和闷声笑了笑,由着他送到了大门口,翻身上马后疾驰去谢家。
  他一走,朱信之算了算时间,也跟着从淮安王府出发。
  裴谢堂刚结束了晚课,下午不比早上舒服,练了一会儿就一身都是汗水,她回到院子里,丫头正在哼着歌打扫房间,她仓促间瞥了一眼,就诧异的问道:“篮子,表小姐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人是去了哪里?”
  长天跟着陈园园出门后,不久回来说她到家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人?
  篮子莫名其妙:“长天都说人到家了,肯定时间是到家了。这会儿说不定是在二小姐的屋子里呢,她在咱们小姐这里受了委屈,到二小姐那里去出出气,也说得过去。”
  “二小姐早晨才给她受了委屈,她还哭哭啼啼的跑了回来,怎么可能还会去二小姐的屋子里自讨没趣儿。依我看,一定不是在二小姐的屋子里。会不会出门去散心了?”雾儿说。
  篮子摇头:“她身上没钱,逛街有什么好逛的。再说,现在也到了闭市的时间。”
  陈园园家境并不富裕,先前打赏给她的还都是碎银子,她心里明白得很,陈园园身上肯定不超过十两银子,就算要去逛,也逛不了多久。毕竟买不了什么好东西,昨日又见了三小姐给的那些好货儿,有了对比,陈园园越逛就越憋屈,怕是三步路都走不下去。
  裴谢堂想了想,便挥了挥手:“表小姐家住在哪里?”
  “东门吧好像。”篮子仔细的回忆着:“陈老爷做刑部管簿,只有东门离刑部最近,那一带的宅子不必南方和北方的贵,物价也便宜,二姑妈最会精打细算,只有东门那边最合适陈家。而且,应该不在官道上。”
  靠着官道的地方都贵着呢,不是富商买的,就是陛下赏给权臣的。
  裴谢堂扭头吩咐雾儿:“你去陈家问问,表小姐是不是回家了。”
  雾儿应了一声,转身刚要去寻,一回头,就瞧见院门敞着,陈园园扶着门口的桃树,一脸哀怨又愤怒的看着屋子里的裴谢堂。
  “小姐,表小姐回来了!”
  见她发现了自己,陈园园脸色一僵,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红着眼圈走了进来。
  “你去哪里了?”裴谢堂蹙起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损伤,总算放了心。
  她是生怕陈园园少了一块肉,谢沐元要因此问罪自己,变着法子从满江庭讨要好处!
  陈园园低头:“我哪儿都没去。”
  “方才在淮安王府,你一声不吭就从王府里跑了出去,成何体统。”裴谢堂笑眯眯的戳着她的痛点。
  陈园园本就在忍着,闻言终于压制不住,豁然抬起头盯着裴谢堂,有些恶狠狠的开口:“你早就知道王爷不会要那幅画,却偏偏还让我跟过去。你,你是存心羞辱我的,对不对!”



  第132章 赐婚!
字数:3071
  “是啊。”裴谢堂见她终于醒悟过来,倒是没有抵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陈园园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你,你太过分了!谢成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的心意难道就可以这样被你践踏吗?”
  “你的心意是对王爷的心意,不是对我的心意。”裴谢堂轻笑着,一点点的揭穿她:“你帮我画的画儿里,在水波的纹路里,你用特别的手法将你的名字藏在了里面,你以为我不知道,看不出来,心里是不是很得意的想着,等我把这幅画献给了王爷,王爷就能通过这幅画,看到了作画的人心思灵巧,从而对你产生兴趣?”
  陈园园被她说破秘密,脸色一阵煞白:“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呀,我还知道,你来我们谢家,从头到尾都是不是为了逃婚,而是为了攀龙附凤。”裴谢堂轻笑着:“我知道,只是没有揭穿你。对了,想来你还不知道我谢成阴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跟我讲什么姐妹和睦的那一套。我啊,看人很准,谁是虚情假意,谁在口蜜腹剑,我一清二楚。更别跟我讲礼义廉耻这一套,惹我不高兴了,揍你都是敢的。反正我不好惹,全谢家谁都知道,你若再来触我的逆鳞,嘿嘿,你先去问问谢霏霏,我打人的巴掌到底疼不疼!”
  一番话,说得陈园园几乎无敌自容。
  “陈园园,我今儿就明着告诉你,你在通过我攀附朱信之是绝对不可能的。”裴谢堂闲闲的坐着,将自己的指甲剔了剔:“我满江庭的院门敞开,我不会撵你走,但你要自己琢磨琢磨,你的脸皮能不能撑着你仍旧坐在我的满江庭里。”
  “我……”陈园园紧紧的咬着下唇,心里一阵忐忑。
  住,就意味着要她承受着谢成阴的刁难;
  不住,就意味着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以后再想接近朱信之难如登天,说不定,她回府就得嫁到徐家去——父亲那个人忠正耿直,如果知道自己为了逃婚跑到了谢家来,嫌弃徐家贫困地位低,为了自己的清誉,转头就将自己卖了!
  不,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不要一辈子都只做一个小官吏家的儿媳妇,她想做王妃,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看着谢成阴跪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她心里才觉得痛快!
  嫁不成朱信之没有关系,通过朱信之,她总会遇到那么有两个贵人的。
  “我就住在满江庭,等过几天我娘来接我,我再回去。我今天如果就这样走了,回头我娘非打死我不可。”陈园园目光中闪过一抹坚定。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裴谢堂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
  陈园园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好说话:“什么条件,你说。”
  “你在我满江庭一日,就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收起你那些心思,否则,我有的是法子将你逐出去,还不落我谢家一句骂名。”裴谢堂形色冷淡:“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我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给你的警告。”
  “是你!”陈园园慢了半拍,才突然明白她说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不由气得脸色发白。
  裴谢堂笑道:“你突然就闹肚子,不觉得奇怪吗?我实话告诉你,睡前给你的那一碗银耳粥里我加了点东西。”
  “你好恶毒!”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陈园园就恨得牙齿痒。她的好名声,她的好气质,她的好温柔,全在昨天的事情里毁得干干净净。
  她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绷着话:“谢成阴,你这样处心积虑的争对我,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我不会啊。事实上,我晚上睡得特别好。”裴谢堂展颜笑得畅快:“反而是你,我瞧着你面色蜡黄,眼下发青,昨晚睡不着?”
  陈园园恨恨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裴谢堂是睡得真的好,昨天晚上,她几乎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闭眼,全是被这个人闹的。她睡得不好,精神就不好,这脸色怎么会好?哪怕她盛装打扮,涂脂抹粉,站在谢成阴身边都像个丑小鸭,衬托得自己平白老了好几岁不止。看着谢成阴光彩照人的脸颊,陈园园越发恼恨,一双手在袖中捏成了拳头,紧紧的盯着谢成阴,好半天,她才蹦出来一句:“我不想跟你住阁楼,把东客房给我。”
  “本来就是你自己要求住阁楼的。”裴谢堂轻笑。
  陈园园怒道:“我现在不想住了。”
  “行。篮子,待会儿将东客房收拾出来给表小姐。”裴谢堂懒得跟她争。
  很快,陈园园的行李就全部搬到了东客房。这屋子里是满江庭里最好的客房,平日里丫头都有整理收拾,很是干净宽敞。
  陈园园躺在大床上,心中着实平静了好久,才渐渐冷静过来。想到淮安王府里的那个人,失去的信心又重新回来了。
  黑暗中,她的眼眸亮的无与伦比,似乎重新燃起了熊熊斗志。
  她一定会得到的!
  陈园园搬出阁楼后,篮子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小姐,表小姐总算是搬到东客房了,奴婢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对小姐不利。”
  “她才不会善罢甘休呢。”裴谢堂轻轻一笑:“你看二姑妈那个势利的样子,表小姐日日熏陶,早就将嫁得好当成了人生目标。再加上二姑妈那个人,功利心重,不得力时免不了要对表小姐恶语相加,她就算是为了摆脱二姑妈,也一定会努力的攀龙附凤。如今几个王爷之中,只有咱们王爷的王妃头衔还空着,她才不会放弃呢。”
  毕竟嫁入淮安王府,就意味着,她想要的一切,谢沐元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难怪小姐处处挑剔她!”篮子听罢,很是幸灾乐祸的捂着嘴。巴笑:“亏得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裴谢堂没说话。
  她挑剔陈园园,不单单是因为陈园园势利,还因为在她的心里——朱信之也是一个飞黄腾达的工具。她对他的用心并不是真的,不配同朱信之站在一起。
  正说着话,嫣儿忽然快步跑了进来:“小姐,快,快去前厅!”
  “怎么?”裴谢堂抬头问了一句,忽然反应过来:“是宫里来人?”
  “小姐真聪明!是陛下身边的景和公公!老爷和家里的姨娘们都已经等候在了前厅,二小姐也过去了,只差小姐。”嫣儿笑着点头:“奴婢方才跑来传话时,问了老爷身边的安逸,他说,景和公公手里拿着黑龙的盒子,说不定……”
  赐婚!
  裴谢堂不等她说完,脚步已经快步往前走。只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笑道:“去请表小姐一道,圣旨驾到,这一家的主子们都得去。她虽是表小姐,好歹也是半个主子。”
  雾儿了然的福了福身,快步去东客房请陈园园,只说是谢遗江有请。
  连个觉都睡不安生,陈园园毫不遮掩自己的不耐烦,一路上都同谢成阴没什么话说,两人闷声走到前厅,待看到谢家那么多人都在,陈园园傻了眼,一时间有点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等看到景和公公时,她越发显得好奇。
  谢遗江却已快步走向了两人,先是温和的对她点了点头,随后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谢成阴一顿:“怎么来这么晚,景和公公一直等着你。”
  “景和公公从宫里来,女儿总得拾掇一番才敢见人呀!”裴谢堂微笑着回答。
  谢遗江气呼呼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但不知为何,嘴角微微勾起,显然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景和公公连忙在一旁劝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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