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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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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就怪自己瞎了眼睛,没认出这就是泰安王府那宝贝到不行的,自己的“前未婚妻”!
  曲雁鸣也冤枉,他是知道自己跟泰安王府订了婚,要娶裴家大小姐。这裴家大小姐的威名他有所耳闻,但因是家中第二个儿子,官家摆的大小宴席,他很少去参加,跟裴谢堂无缘得见。加上裴谢堂十三岁从军,十七岁初立了军功,为了同裴拥俊这个大将军区分,便唤裴拥俊泰安王爷,谁提起她来都说“裴将军”,还尚且算不得人尽皆知,他哪里知道这人的名字?
  更冤枉的是,你说一个混沙场、建功立业的女流,她会是眼前马背上这个笑得张扬、容貌极好的娇女子?



  第92章 你是四月天
字数:3084
  在曲雁鸣的想象中,裴谢堂应该是五大三粗、膀宽腰圆、坐如泰山、形如巨猿这样的人,才能在沙场上跟男人较量一二,才能打得北魏人不敢冒进才对。
  这形象真的对不上!
  但要曲雁鸣就这样认输,那同样万万不能!
  这人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祖母溺爱得很,母亲又独独宠爱他一人,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泰安王府的嫡小姐又怎样,他还不是不想娶,就能一脚踢了?看来,这小姑娘是要寻仇,故意找自己揍一顿出气。
  这事儿原本就是他不厚道,裴谢堂要是寻个没人的地方打他一顿,这顿打,他曲雁鸣认。可这是在大街上,是在他的好兄弟跟前,这脸丢得大,曲雁鸣好面子,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打不过,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得知眼前人是谁,更是不客气了。
  旁人没及时拦住,就听见他拖长了声音说:“哦——裴谢堂,这不就是我不要的那个女的?”
  “不要的?”裴谢堂当然也听见了,冷笑:“不是你曲雁鸣不要我,是我裴谢堂不要你。给你们曲家的休书没收到的话,我不介意再写一封!”
  “自古只有男休女,没听过什么女休男,你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曲雁鸣挑眉。
  裴谢堂玩弄着手中的马鞭斜着眼睛看他:“那正好,打今儿起,你就是历史上第一个被未婚妻休掉的男人了。”
  她弯起唇角:“恭喜你呀,曲二公子。”
  曲雁鸣被气得七窍生烟,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昏迷之前,抓着左右的人低声咆哮:“裴谢堂,别得意,我跟你没完!”
  她是笑盈盈的看着曲雁鸣被人抬走的。
  本来,到了此地,她打了曲雁鸣一顿出气,心中的怨怒就淡了很多,甚至都快翻篇过去,继续做自己混沌逍遥的西北将军。可是,这一天的事情真的是很热闹,两人在城门口打了起来,早就传得人口皆知,听听当时两人都在说什么:一个说休妻,一个说休夫,总之一句话,两人的婚事吹了。
  没等裴谢堂回西北,京中已无人不知,裴谢堂隔了一天出门,才知道天下已将她传成了一个母老虎。
  这个时候她才回过味来,曲雁鸣毁了双。腿退婚这事儿是多么不地道,她不但是亏,而且是亏大发了!
  裴谢堂想杀人!
  跟曲雁鸣的梁子是真的结下了。
  曲雁鸣亦痛恨她让自己在京城里丢了大颜面,谁提起锦绣公子来,都会说一句女人的手下败将,呕得满心都是火。
  这两人只要一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唇枪舌战,六年不改!
  本以为彼此都是仇人,但死了一遭复活回来,大家告诉她,曲雁鸣曾经救过她这个仇人,还抱着她的尸体嚎啕大哭过,她如何能信?如何能懂?如何不迷茫?
  从朱雀楼上下来,裴谢堂脑袋有些发晕。夜风吹着她,脚步虚浮,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淮安王府门前。
  侍卫远远的就看见她了,小跑着走上来:“三小姐,王爷在书房。”
  “嗯。”裴谢堂嗯了一声,径直往里面走,直到书房里的烛火映入眼帘,她才顿住脚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揉着脑袋,裴谢堂叹气,转身又要走。
  只走了两步,书房的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月色下,朱信之披着一件外衣站着,发髻披散,慵懒、随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身后是他拖长的影子,他揉着眉骨,带着几分无奈,又有一些不耐:“你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干脆一点走开,这走来走去的,让人听得心里烦得很。”
  “那我还是进去吧。”裴谢堂很是干脆的迈了进去。
  朱信之往旁边侧开一步,让她先走,跟在她身后:“这么晚了还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你了?”裴谢堂在他开门时就收起了恍惚,脸色如常的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白天才见过。”朱信之不吃这一套。
  裴谢堂挨着他:“晚上还没见过。”
  朱信之见她来此是真的没事可做,不由哑然,他在书桌边坐下,继续捡起方才没读完的书:“你这满脑子整天都是装的什么玩意?不思进取,你爹真该找点事情给你做。”
  “你呀!”裴谢堂盯着他笑弯了眉:“我满脑子装的都是你,进是你,取是你,退是你,舍不下的还是你……”
  这火。辣辣的情话!
  朱信之饶是听了无数,还是觉得耳根子隐隐滚烫,脸颊跟着烧了起来:“又在胡说!”
  “凤秋,我没胡说。”裴谢堂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的看着朱信之,一根头发都没放过,“我方才回去,就一直在想你。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呜……”朱信之沉吟。
  裴谢堂等了半天,他却一个字都没开口。
  她有些急了,推他:“你说呀!”
  “一个笨蛋。”朱信之被她摇晃得半个字都看不下去,只得抬起头。
  “我哪里笨了?”裴谢堂不服气的嘟囔,随后想起当时重生,一切匆忙落了不少破绽,在朱信之眼睛里的确算不得多聪明,又有些泄气的弯了背脊:“那之后呢,你对我的印象有没有好一点?你有没有觉得我不好相处?”
  朱信之垂头:“后来,嗯,一个厚脸皮的笨蛋。跟脸皮厚的人相处,多少是累一些的。”
  “你觉得我累赘?”她的脸沉了下来,声音倒是如常。
  她拖出一颗心来,在他眼睛里,只是累赘?
  朱信之头也没抬,眼睛长在书本上,闻言勾起嘴角,似嘲讽又似叹气:“你觉得自己很有用,倒是数一数。”
  裴谢堂没吭声。
  其实,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听到的话就是累赘两个字。
  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母亲刚刚亡故没几年,有人想给父亲说媒,让他再娶一房妻子,为裴家添个香火。
  裴拥俊拒绝了。
  裴拥俊说:“谢堂还这样小,我不忍心伤她,让她觉得父亲薄情寡义,旧人坟头草还没长出,家里就新人笑。裴家的香火没了我这一支,也还有别的支脉可以承袭,但谢堂只有我一个,我若再给她生一个弟弟,难免会分她宠爱。”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人说裴谢堂拖累了裴拥俊。如果没有她,父亲不管多喜欢母亲,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子嗣。
  男人啊,哪个不爱子女满堂?
  裴拥俊一单就是近二十年。
  二十年来,就算裴拥俊努力表现得很好,但每每露出一个落寞的样子,裴谢堂都觉得自己耽误了父亲,是父亲的累赘这话是一个字都没说错。这让人如何能够忍得?她无疑是最爱父亲的,只希望父亲好,认识到这一点,自己的关卡就过不去,更何况旁人议论指点。
  这两个字,真是她的逆鳞。
  久等不到裴谢堂张嘴,朱信之这才觉得奇怪,抬起头来,烛光中,眼前坐着的姑娘一双眼泛着红,嘴角倔强的抿得紧紧的,就这么委屈的看着他。半晌,手撑着从脚团上慢慢起身,一言不发的往外走,背影染上了三分萧条。
  朱信之一愣,急忙追了上去,拉住她的袖子:“去哪里?”
  “回家。”她的语气低落中更带着冷淡。
  朱信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你这又是闹什么?”
  “我没闹。有点困了而已,想睡觉。”裴谢堂不看他,将头别扭的转到一边,隐隐水光闪动:“我就是一个累赘,既然是累赘,不在你跟前烦你,你应该很高兴才是。你别拉着我,不然我一会儿回去晚了,我爹会担心。”
  原来是为得这个!
  朱信之了然,低头凝视她,这委屈的模样一时让人哭笑不得:“说几句大实话,还恼上了……”
  “回家了。”她眼中水汽更浓了几分。
  朱信之认识的姑娘屈指可数,从前的泰安郡主是跟他走得最近的,可那人是个硬脾气,在他跟前什么时候都是顺着他,何曾这样翻脸过。这哄女人是技术活儿,朱信之做不来,她这气也的的确确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憋着难受。
  走就走!
  朱信之在心底暗暗说,谁拦着谁就是自找苦吃!
  可……
  一转头,就瞧见这人眉目间的惆怅哀思,身子已经不自觉的晃了过去。还没想好开口说什么,手已经先一步伸了出去。
  他伸手拉她,她将手往后缩去;
  他走一步,她退一步,就是不让碰;
  他转到她眼前,她就别过头去;
  总之,不想看到你。
  朱信之拗不过她,终于还是屈服了,不得不承认这人脾气犯上时,真是让人心疼得有点厉害:“好好好,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累赘,你是人间四月天,美好得不得了!你别哭了,哭坏了眼睛一会儿回去,你爹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裴谢堂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在确认。
  朱信之的话让她心口一滞。
  哭?
  想太多!
  她犯不着为这种小事哭,她说想回家睡觉不是谎话,刚才一转身就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窝子自然就红了。之所以不让朱信之看,不过是因为觉得女人打哈欠的样子有损形象而已……



  第93章 鬼养阁
字数:3062
  不过,能骗得堂堂淮安王爷低声下气的宽慰,她显然乐见其成。
  揉了揉眼睛,裴谢堂慢悠悠的开了口:“我是很想帮你的忙,上次你要拷问那个谁,我不是也帮你问出来了吗?”
  “行,下次有这种事,我还让你来。”朱信之是通透人,明白了。
  这下是终于破涕为笑。
  裴谢堂笑了起来:“你要是还有什么审问不清的犯人,都只管交给我。我那里有技法三十六套,就没有我撬不开的嘴。巴。对了,上次问了,说是京外侍郎李希干的,你查了没有?结果如何?这人真不是个东西,死者为大,太没有人性啦!”
  “在查,目前还没有音讯。”朱信之叹了口气。
  本来这种事情是很机密的,不应该告诉她,但眼下这人是真难哄,豁出去了。
  裴谢堂心中很是失望,这个李希行事是真的滴水不漏,高行止那里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朱信之这里消息灵通些,又有这么一个人在手中,多少能找到蛛丝马迹,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不过,今天这一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她又迈进了朱信之的底线里,下次再开口问这些,也没什么痕迹让人怀疑,真是很值得。
  “要不然查查西北?”裴谢堂支招。
  朱信之却摇了摇头:“西北如今动不得。”
  为何动不得,自然是因为北魏虎视眈眈,西北一方军将关系重大,决不能轻易撼动。
  她没招了,垂下眼眸,心中飞快的计较着。
  朱信之倒是被她启发了,停了一会儿,忽然说:“西北虽然动不得,但从西北回来的人中,多少还有些关联。”他转身吩咐孤鹜:“孤鹜,你去梳理一份近五年从西北调入京城的军将,但凡是跟这些人有交情的,都整理出来给我。”
  孤鹜应了。
  朱信之转身对裴谢堂笑:“这一次算你的功劳。”
  “有没有奖励?”这人真正是得寸进尺,马上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朱信之低头看着她:“想要什么?”
  “嗯……”裴谢堂其实没什么想要的,但朱信之难得主动想送她东西,她不会拒绝,眼珠一转,就说:“想要个兵器,你带我去兵器库看看吧。”
  “好。”朱信之没有犹豫,“再晚回去,谢大人要担心你,明天过来时,我带你去。”
  这话让裴谢堂心里一喜。
  朱信之的封地铁矿极多,淮阳一带的冶铁是东陆之最,无数神兵利器皆产自淮阳。就拿裴谢堂极为喜欢的孤鹜的刀来说,听说都是淮阳一带的名匠制作出来的。淮安王府的兵器库在江湖上都极有名头,被传得神乎其神,刚接近朱信之的时候,裴谢堂就曾经想去淮安王府的兵器库看看,可惜被拒绝了。
  眼下终于能够顺理成章的进去,若是能寻得一把趁手的兵器,她一定要想办法得到。
  因有明日之约,裴谢堂没多做纠。缠,乖乖的回了谢家。
  “孤鹜,你忙去吧,不用送了。”一出府门,裴谢堂就吩咐孤鹜。
  自从上一次被拓跋锦挟持过一次,但凡是到王府来,朱信之都必让自己的护卫送她,平日里都没什么,今日却有事,不能让孤鹜跟着。
  孤鹜一愣:“王爷吩咐了……”
  裴谢堂摆手:“路又不远,方才王爷不是吩咐你去办别的事情了吗?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她笑:“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最近习武练得很勤奋,连薛定都夸我精进神速。嘿嘿,这一般人谁敢打我的主意。去忙,去忙,不准跟着,不然我要生气的!”
  这人气起来连王爷都不好哄,孤鹜头皮都麻了,只得拱手:“三小姐慢走,路上小心。”
  不过,话是这么说,他却不敢大意,一直送裴谢堂到街口,目送她拐到回家的官道上,才敢转身回府。
  这人的背影刚转进王府大门,裴谢堂便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子。
  直扑泼墨凌芳,裴谢堂逮着店小二就问:“你们公子呢?”
  “在后院。”店小二笑眯眯的招呼她:“你先去坐着,我给你端点心和新进的好茶过来。”
  “懂事!”裴谢堂立即大声夸赞他。
  她径直往里走,心中感叹自己如今真是好人缘,连原本不待见她来勒索自家公子的店小二都对自己热情了很多。
  高行止就问:“黎尚稀他们呢,都出京城了吗?”
  “黎尚稀、徐丹实和陈舟尾都走了,留下贺满袖在京城照顾你。”高行止见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便猜到是有好消息,笑道:“怎么这么高兴?”
  裴谢堂双手搭着桌面儿:“刚刚勒索了朱信之一笔,明儿我要去他的兵器库。”
  “哦?听说朱信之的兵器库里有一把方天画戟,是当世名匠燕南几做的,今年年初才从淮阳送来,你可以去看看。”高行止立即给她出主意。
  裴谢堂连忙问:“还有什么好东西?”
  “这是你用得着的兵器。不过,画戟始终沉重,你随身携带有些困难。听说朱信之有不少私藏,其中有一炳短刀名叫紫夜,三寸长,机关巧妙又轻薄,绑在小臂上最合适,用来防身是最佳的选择。”高行止在神兵利器上如数家珍,当即跟她说了:“除了紫夜,还有一个机关镯子,叫满月,是天机营的得意之作,小巧别致,内藏毒针,最适合女子。”
  “我要是三样都拿了,会不会贪心一些?”裴谢堂眯起眼睛笑,心中已在琢磨明天如何开口。
  高行止哗地打开折扇:“你以为朱信之是我,能随便让你勒索?”
  “怎么就不能了?”裴谢堂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作娇羞状:“人家如今可是淮安王爷的心头宝儿……”
  高行止的脸猛地一沉。
  转瞬即逝般,他很快就笑了:“你如是能从朱信之手中拿到紫夜和满月,便来我这里也拿个宝贝。”
  “什么宝贝?”裴谢堂来了兴致。
  高行止眼光很挑剔,连他都觉得是宝贝的,想来一定不差,她实在是很好奇。
  高行止抬起扇子遮住眉眼:“等你拿到手就知道了。”
  “贺满袖呢?”裴谢堂便没有细问,高行止素来一言九鼎,这人不轻易承诺什么,但一开了口,就算心疼得滴血都会履行诺言,她不担心他会骗人。
  高行止指了指外面:“你方才进来没看到人?”
  “那个店小二?”裴谢堂呆了呆。
  难怪方才店小二对她这么热情,又是端点心又是要泡茶,她还以为是自己受欢迎,原来是人换了,虽然还披着店小二那层皮,实则是自己的心头爱将,不免回护自己良多。
  裴谢堂有点泄气。
  随即,她又得意的笑了:“我家满袖越来越厉害了,易容术简直天下无双!”
  “别人厉害又不是你厉害,得意什么?”高行止讥笑。
  裴谢堂晃动着脑袋:“他们跟我如同一人,他们厉害,发现他们厉害的我更厉害,这你都不懂!”
  正端着点心和茶水进来的贺满袖正好听见这话,脚步一顿,随即眼中暖意炸开。如同一人……能被人如此信任、如此肯定,大概就是世人常说的士为知己者死吧!他定定的瞧着她,满眼都是能为她赴汤蹈火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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