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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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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依依这才转忧为喜。
  “来了来了——”
  说话间,一个下人喜滋滋从外面跑了进来,对自己老爷和夫人行了礼,就道:“温家人来了,到街口了,好多箱子哩!”
  樊氏和谢依依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手掌,都喜不自禁。身侧的谢霏霏则是得意的挑眉看着裴谢堂,时时刻刻不忘记踩她两脚。
  裴谢堂撇了撇嘴,安安静静的站着没说话。
  很快,温家人送上帖子,东亭侯爷带着温宿及一干族人从正门鱼贯而入,纷纷在前厅坐了下来。两家都来了不少亲戚,一时间,本就不大的前厅挤得满满当当的,大家互相寒暄了一番,就都探头张望外面。
  红色的绸布盖着木箱子,一抬一抬的往谢家前厅搬,不多时,整个前院就已放得满满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
  粗粗一数,竟有三十二抬之多。
  这么多聘礼!
  上次东陆豪门陈国公家娶媳妇,给的聘礼不过四十八抬,但迎娶的人是太子太傅家的长女,两人身份地位皆是显赫,一时沦为美谈。东亭侯府是侯门,但谢家是廷尉,身份上差了不少,温家这么给面子,当真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谢依依眼圈微红,喜悦得差点哭了出来,樊氏则觉得脸上很是有光,身边的人更是不住口的称赞:
  “依依嫁的好哇,温家出手阔绰,想来很是重视这个儿媳妇!”
  “是啊,这么多聘礼,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樊氏瞧着大家羡慕的神色,很是受用的假谦虚:“聘礼多少都好说,关键是夫家重视我家依依。依依能觅得好人家,我这个做娘的比什么都开心!”
  “是啊,听说温少爷年少有为,将来依依肯定是官夫人了!”
  “大嫂这个女儿养得好,嫁得好!”
  “哪里像我们家那个,整日里就不听劝的。”
  “还是弟媳教育有方……”
  周围人一阵奉承,樊氏脸都笑开了花,越看温宿这个女婿越觉得很满意,连带着所有人都顺眼了不少。
  谢遗江同温家人不住口的寒暄,温家人送上温宿的生辰八字,两边请来的先生忙着推算婚期多久合适。
  谢依依听着这些,觉得眼前的幸福令人眩晕,满脸晕红的看向了温宿。温宿却没看她,自打进门,温宿看了一眼裴谢堂,见裴谢堂没理他,就一直低垂着脑袋很是丧气,对谢依依的秋波暗送完全无感。谢依依不免失望,但想到婚期就定了,以后这人就是自己的了,不免又暗暗劝慰自己不要那么小气。
  温家人待到中午,谢家人宴请了认亲饭后,就都陆陆续续的散了。
  温宿走在最后,看着裴谢堂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被自己的爹拖走。
  这些人一走,樊氏就彻底的兴奋了起来:“走走走,咱们看看聘礼去!”
  一大家子女人都跟着她,被她招呼着往摆放聘礼的中院去。
  方才她都看见了,一抬抬的聘礼都是沉甸甸的,想来分量很是足。温家这样的侯门一贯很爱颜面,既然给了三十二抬的规制,就不可能在内容上真的结衣缩水,传出去怕人笑话。故而樊氏料定,这里都是好东西,她非要在这些亲戚跟前好好炫耀一番不可,免得这些人总拿前些时候的事情嘲笑她们母女。
  裴谢堂对这个不感兴趣,但见几人要看,眼中便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
  温夫人也不是什么能容人的,她就不信,谢依依在温家丢了那么大的脸,温夫人心里对这个儿媳妇一点意见都没有,不给个下马威?
  果然,只开了七八箱,樊氏的脸上就挂不住了。
  这些箱子里,除了前面两箱是真金白银外,从第三箱起,就是一些器物摆件、古玩字画,第七八箱是丝绸,但却不是大红色,而是粉红色的。这箱子一打开,很明显的,樊氏和谢依依的脸就绿了。
  先前不住口恭维樊氏的谢家婶子撇了撇嘴:“还说温家是大户人家,这聘礼给了三十二抬,其实也不怎样嘛!”
  “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看上次朱老爷家下聘,虽然才二十四抬,但给的都是真金白银、昂贵玉器这些,样样都贵重得很。依我看,那才是真的看重未来儿媳妇,这……温家的礼未免太薄了!”
  谢依依脸色难看,手帕不断的在手中搅着,看着满屋子的红色有些不知所措。



  第72章 新来的先生
字数:3079
  尤其是那两箱子粉红色的丝绸,真正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大户人家嫁女儿谁会穿粉红色?就连娶个妾室,那也是穿的嫣红色!
  温家真的就这样看不上她吗?
  她混得连个妾室都不如!
  樊氏脸上汗水直冒,努力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还有二十多箱呢,许是顺序打乱了,再开几箱看看!”
  其他亲戚却都没了什么兴趣,一个个告辞后就走了。站在一大片红色之中的,就只剩下樊氏、谢依依、谢霏霏和裴谢堂了。方才樊氏为了呕裴谢堂,特意将人留下,这下却被自己生生打了脸,疼的一阵扭曲。
  “我不信,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谢依依气得娇躯一阵颤抖,弯下腰去继续打开箱子。
  一箱子一箱子的看过去,后面的聘礼中值钱的也有不少,但都跟她和樊氏期待的差了很远。
  裴谢堂见她这发疯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一抬头,却见谢依依怨毒的目光真盯着自己:“是你,一定是你!”
  “关我什么事?”裴谢堂莫名其妙的翻了个白眼。
  谢依依冲了过来:“还说不是你,那天在绸缎庄,就是你遇到的温夫人和温宿,一定是你暗示他们在聘礼上待薄我的!你这个狠毒的恶妇,你真是毒蝎心肠,我一辈子就只嫁那么一次,你却拼了命来搅和我的婚事。让我被家族里的人嘲笑,被全京城的人嘲笑,你很开心是不是?”
  “谢成阴,你太不懂事了!”樊氏痛恨的摇头:“温家和谢家的婚事关系到两家的颜面,我们都拼了命的遮掩,你还来搞破坏!”
  “娘,不要跟她多啰嗦,咱们去爹跟前告她一状去!”谢霏霏同仇敌忾,对裴谢堂也没什么好脸色。
  哈?
  怪她?
  裴谢堂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道:“夫人,大姐,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如果凭着我的三言两语就能左右温夫人和温宿,这婚事还轮得到你?”
  “是你迷惑了温宿!”转念一想,裴谢堂说得很有道理,但要谢依依咽下这口气又太难。
  裴谢堂两手一摊:“我要是迷惑了他,就直接让他别娶你了,还来下聘做什么?”
  她说着,忽然挑起眉眼:“不过,我要是你们,我担心的就不是这个了。温家下了三十二抬的聘礼,不管里面装了什么,规制上是一点都没错,甚至是高抬了咱们谢家的大小姐的。按照东陆的婚俗,大姐的嫁妆最起码要跟聘礼的规格相当,才不至于落人口实。”
  樊氏一愣,顿时满脸怒容:“你还有脸说!把我依依的嫁妆还回来!”
  “你的?”裴谢堂捂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我娘留给我的。”
  要是她重生以来对她好点,这些身外之物给了谢依依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这两母女一直在跟她作对,还对谢成阴留下的丫头一点都不好,她才不愿意帮这个忙呢!
  “那些东西都是你从我手里抢走了,我会有办法拿回来的!”谢依依阻止樊氏要冲过去打人的动作,冷漠的看着裴谢堂。
  裴谢堂耸了耸肩,懒得搭理她,转身走了。
  一回到满江庭,篮子顿时就笑了起来:“小姐,刚刚夫人和大小姐的脸色真是让人痛快!”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裴谢堂摇摇头:“夫人如今没了这些东西,她娘家又不是什么大门大户,短时间里肯定拿不住嫁妆来,主意肯定还是着落在咱们身上。”
  她有预感,这批嫁妆留不久!
  果然,到了晚上,谢遗江过来,在她院子里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开口:“成阴,你看,你大姐的婚事定在五月,这时间也不多了,要重新准备嫁妆也来不及……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你娘留给你的,挪用不合适,但这件事关系咱们谢家的脸面,你姨母先前变卖了一些给依依筹措了嫁妆,你的婚事还没定,这些嫁妆也用不到,能否……”
  “爹不用再说了。”裴谢堂早就料到了谢依依会去求他,虽说谢遗江先前对她不算好,但如今改了过来,对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上心,她本身是没什么太大记恨,当即笑道:“除了我娘留下姨母还没来得及卖掉的那些,其他的给了大姐做嫁妆,女儿没意见的。”
  “成阴,这件事是爹对不起你,将来你出嫁,爹一定给你备上更好的。”见她如此深明大义,谢遗江反而不好意思。
  裴谢堂轻笑:“以后再说吧,大姐风光大嫁要紧。”
  这话说得谢遗江的心窝子一阵暖,三女儿顾全大局,他却不好真的委屈了她。这厢里拿走了谢成阴的嫁妆,就在别的地方弥补。
  隔了几天,裴谢堂一觉起来,篮子就欢天喜地告诉她:“小姐,大喜事!”
  “什么喜事?”裴谢堂跳了起来:“是不是王爷来了?”
  朱信之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忙碌什么,连个照面都见不到。裴谢堂几天没看到人,就觉得嘴皮子痒得厉害,不知不觉中,不调戏朱信之几句她就过不下去。
  “王爷?”篮子晃晃头:“王爷是有好些天没来了,奴婢听说陛下下了圣旨,要让王爷去西北领军,恐怕不日就要走。”
  跟朱信之没关?
  裴谢堂顿时没了兴趣:“那还有什么可喜的!”
  “是真的喜事!”篮子见她又要躺回软塌上,急忙拖住了她:“小姐别睡呀,快起来,咱们去见先生!”
  “先生?”裴谢堂吃了一惊:“什么先生?”
  “是老爷专门给小姐请来的教习先生!”篮子笑颜逐开:“陈老将军离世多年,小姐的武学也耽误了五年啦,老爷心疼小姐,请了位教习来咱们家里。奴婢早上就听说了,趁着先生还没来,先去打听了一下。听说这位先生可了不得了,有他教小姐的武功,小姐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是谁?”能得篮子如此赞誉,裴谢堂忍不住好奇。
  篮子故意卖了个关子:“是江湖上一个很有名望的人,小姐猜一猜?”
  “江湖那么大,我怎么猜得到!”裴谢堂失笑。
  江湖上的能人很多,且武功的路子各不相同,她从前在西北也遇到过不少,交手过一些,她一个朝廷武举状元输过不少次,知道江湖藏龙卧虎,再也不敢有任何小觑之心。
  谢遗江竟肯给她找一个江湖中人做师傅?
  篮子就知道她猜不到,得意嘻嘻的说:“小姐,老爷新请的教习先生叫薛定!”
  薛定?!
  裴谢堂豁然站了起来,满脸喜色。
  她知道的江湖高手并不多,恰好,这人她知道。
  这人原本就是箕陵人,听说祖辈是从军的,使得一手好武艺。薛家世世代代都是用长兵器,长戟就是拿手好戏。她曾经听裴拥俊说过,裴家的方天画戟便是从西北薛家学来的,只不过让裴家的先辈们简化了一些,变成了更适合沙场的长戟。论起本源来,薛家才是玩方天画戟的正统!
  拜了此人为师,她哪里还担心自己所会的那一身武艺会暴露自己?
  不等篮子催促,裴谢堂就急切的爬了起来,将自己收拾妥帖。篮子闷头一直笑,她就知道这个消息一定能让小姐高兴!
  下午的时候,薛定跟着谢遗江来了,五十多岁的人,长途奔波有些疲累,见了面后,谢遗江就将他安置在了客院。
  这之后,裴谢堂就跟着他正式学武。
  她本就会薛家的技法,薛定不知道内情,还以为裴谢堂天分极高,他已年迈,裴谢堂恐怕已是关门弟子,乍然得到这么一个聪颖的徒弟,薛定比裴谢堂还高兴,教习起来当真是毫无保留。
  裴谢堂高兴过后,却觉得奇怪了。
  薛定在西北又不是个闲散人,听说他的几个儿子都开了镖局,老人家忙得很,平日里谁都请不动,没理由跑到京城来做自己的教习。
  揣着疑问,裴谢堂又不好问薛定,可把她憋死了。
  直到高行止来了一趟谢家。
  一见面,高行止就笑眯眯的问道:“我给你找的托儿你还满意不?”
  “薛定是你请来的?”裴谢堂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笑意盈盈的笑道:“还是你深得我心,与我心有灵犀。怎么就突然想到给我送这人来?”
  “还不是上次的事情?”高行止腻着她:“想着你那满身武艺没地方用,难免会给宵小之徒钻了空子。前几天刚好听见你爹四处打听有什么武功好的人想做教头的,我就送这个人来,你以后再用武功就没人怀疑你啦,出了什么事,自保是没问题了。”
  “可你怎么请得动他?”裴谢堂奇怪,听说薛定一向是很有架子的。
  高行止不紧不慢的打着扇子:“他欠我人情,我让他来,他不敢不来。”
  “多谢你啦,高公子!”裴谢堂笑着拱了拱手:“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才办成这件事,这个人情我领了!”
  高行止抿唇而笑。
  见裴谢堂开心,他倒觉得费这一番功夫是值得的。
  只是笑着笑着,他的脸色变了:“你上次让我去查的事情,我有点眉目了。那些来抢你棺木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说出来你肯定想不到是谁。”



  第73章 宫里的信
字数:3082
  裴谢堂也凝了深思:“我猜不到的人?难道是我平日里相熟的?”
  高行止点了点头。
  裴谢堂在脑中飞快的过了一圈,确实,她猜不到。虽说她是长在京城后去的西北,但论起相熟的人还真是不少。在西北呆了几年,承袭了泰安王府的爵位后,她也没少呆在京城。盯着高行止的脸色,见他如此笃定自己猜不到,裴谢堂茫然了。
  “是京外侍郎李希。”见她想得实在辛苦,高行止不忍的揭露了谜团。
  “他?”裴谢堂悚然站了起来。
  京外侍郎李希,那是她父亲的旧部啊!
  在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李希不止一次的来过泰安王府,他同父亲的关系很好,待她是视如己出,常年陪着玩耍。后来到了西北战场,父亲担忧她,派遣了李希来跟随她做亲卫,多少次战场刀剑无眼,她都是被这人救过。只是后来风云诡谲,西北军将多有变化,李希被陛下招了回来,封为京外侍郎,主领军机部人事的调动和核查。
  这人……抢她的棺木做什么?
  不仅抢了,还烧了!
  她有点不信。
  高行止亦知道两人的渊源,不住口的冷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刚刚出事,李希就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了。”
  “我想不通。”裴谢堂缓缓摇头:“李希多受我裴家照顾,没理由跟我的尸体过不去。”
  “我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已经在查了。”高行止哼了一声:“不过,他敢动你的尸骨,纵然你如今好生生的站在我跟前,这笔账我必跟他清算不可。”
  裴谢堂不说话了。
  高行止带来的这个消息当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听得心里有点难受,闷声看着窗外,觉得有些许悲凉。
  高行止又跟她说了什么,见她毫无反应,不知何时离去的。
  但这件事是真真切切的搅动了她的心事。
  原本觉得自己的死是被陷害的顺理成章,如今看来疑点重重。原本以为是天牢狱卒的人,一转眼站在太子殿下身侧,俨然是太子颇为信任的人;就连她以为是亲如叔叔的人,都在背后劫夺她的棺木,还一把火烧了……回想起当日在街上的种种言语,心就好似被车辙不断的碾过,疼的格外分明。
  相比之下,朱信之那日的表现反而让她侧目。
  他努力的阻拦那些意图毁灭她尸体的人,他说:“你们想让她挫骨扬灰,那也得问问我的意思。”他说:“国法如山,泰安郡主作恶多端,已经得到她应有的惩罚。如今死者为大,再有多少错,也不能成为你等行凶作恶的借口。”
  莫非,是真的冤枉了他?
  裴谢堂捏紧拳头,目光盯着黑黢黢的夜空,慢慢的,心头有了主意。
  她扭过头来,笑容变得格外深沉:“说是要为自己洗雪冤屈,这段时间却忙着跟朱信之纠缠不清。裴谢堂,你真是越活越不像话!”
  她轻松的往前走了几步,径直宽衣解带的睡了。
  闭上眼睛,脑袋一片清明,她嘴角带着笑,侧过头,竟真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裴谢堂就兴高采烈的去了淮安王府。
  孤鹜一看到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三小姐,你怎么又出府了?王爷不是让你这段时间都不要随意走动吗?”
  “怕什么,那个拓跋锦不是已经滚出东陆了吗?”这事儿之前朱信之怕她担忧,找人来传过话了。
  孤鹜摇摇头:“拓跋锦虽然走了,但他还留了还不少人在东陆,你这样随意走动还是很危险的。”
  “好啦,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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