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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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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哭笑不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都不知道旁人的来路,就敢把金条随手给了。
  不过,她的话倒是给了他一条路,经商,是眼下他不错的选择。他将金子拿了:“行吧,就当你入股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千百倍的赚回来的。”
  “这就对啦!”她语重心长地指着远处:“我们要向前看,向后赚!”
  “你缺钱?”缺钱还送他金子!
  她摇头:“不缺。我缺一个人。”
  “什么人?”他问。
  她笑:“我也不知道,这话是我爹说的,至于这个人是什么人,谁知道呢。哎,说到这个,我也有点想喝酒了,我们下去再喝几杯吧?”
  他同她结伴下了朱雀楼,遇到一队巡夜的士兵走过来,他正要站立回避,她却头也不回地往下走。那些士兵看见了她,不但不敢出言呵斥,还都纷纷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行礼:“裴将军!”
  她点点头,回眸没看见他,笑着招了招手:“快过来。”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东陆上下,姓裴又是将军的女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泰安王府里的小姐,泰安王爷的宝贝女儿裴谢堂!那是个天才少女,十三岁上战场厮杀,十六岁高中武举状元,十七岁已然军功赫赫,跟他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追着她的脚步,他傻了:“你就是裴谢堂?”
  “是啊,不像?”她乐了:“我这么有名气呀,连你都知道。”
  他讷讷的点头,看着笑意盈盈的少女,觉得很恍惚。
  他原本以为,裴谢堂这种能在战场上立功的人,一定是生得五大三粗的,才能扛得起沉重的兵器。但眼前的这个姑娘,个子很高,身材匀称,甚至看起来有点瘦瘦的,一双手也并不宽大,并无一点特别。就她这模样,能扛得起帅旗就不错了!甚至这张脸,跟画里拓下来的一样,并不难看。
  这种活在传说里的人,怎么就跟他有交集了?
  她一把伸手将他的头揽了过来,他才十七岁,个子还没张开,刚刚同裴谢堂一般高矮,被她搂住头,像是小孩子一样在撒娇。
  她笑着说:“我跟你讲,你不要被别人编出来的传说给吓住了。我啊,就是比较幸运,有一个特别厉害的老爹而已。走呀,别怂,我请你喝酒去,你方才不是很能耐吗?”
  于是,小酒馆里,他们喝光了人家的存酒,最后勾肩搭背的找了家客栈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起来,还是头抱着头睡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小两口。
  他当时就吓住了。
  裴谢堂被他吓醒,一睁开眼睛,脸色明显慌乱了一下,但并不是为了睡觉的事情:“糟了,都这个点儿了,我爹肯定发现我没去练武场。先走了先走了,不然我会死很惨。”她冲到门边,回头又说:“对了,你昨天晚上说的事情我都记着呢,在京城里混得有一个靠山,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报我裴谢堂的名字,我保证把他打得趴地上起不来。”
  她溜了。
  接着好多天没再出现,后来他才知道,因为跟他喝酒彻夜不归,错过了演武时间,她在练武场上被自己的老爹揍了十军棍,整整趴在床上十多天才好。
  再相见,他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商铺,是卖字画的,他从忙碌中抬起眼,瞧见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一副字画前看,很是苦恼茫然。一眼,他就认了出来,上前去打了招呼,自此,高行止沦为了裴谢堂的狐朋狗友……
  零零总总算起来,他惹的麻烦,不过是十军棍。
  而她呢,认识她之后,他就再没什么安身。这人名声差,连累他也被人指指点点。好在他心脏坚强,才顽强的活了这么多年。
  裴谢堂被高行止的目光笼罩着,不免有几分心虚,尤其是这一次身死,想到活过来的时候看到高行止的模样,裴谢堂觉得,这人还是很厚道的。
  她挥挥手:“那就这样定了,等我忙碌了这一阵,我们还去甄德楼上喝酒,吃烤斑鸠!”
  “我等你。”他目光哈哈笑着,心情很是不错。
  高行止走后,裴谢堂心里的阴郁少了很多。
  知道裴衣巷安置好了,她的心安定下来,缓了缓,就叫来了篮子和祁蒙:“明天王爷也该回来了,咱们该算算账了。”
  祁蒙笑道:“都准备好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来。
  然而,第二天朱信之没来谢家。他是回来了,但不知为何变得很忙碌,根本没时间来看裴谢堂。不过,他还记着裴谢堂的话,人没来,让孤鹜来了一趟,送来了一大包白色的山百合。
  篮子很开心,用大花瓶插着摆在屋子里,一室生香。
  裴谢堂看着那些花儿,一时间心里五味杂糅。
  她发现,现在的朱信之好像是真的开始在意她了,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真真正正的,将她放在了心里。这是好事,意味着,她的计划可以开始了。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又有点隐隐约约的不安。
  甩开这些复杂的情绪,裴谢堂敞开了笑容,管他呢,只要他在意,她就有的是办法。
  眼下,先收拾了徐管家和樊氏。
  这天晚上,篮子将药端给裴谢堂后不久,就哭着跑向了谢遗江:“老爷,不好了,小姐吐血了!”
  “什么?”谢遗江吃了一惊,匆匆忙的就往满江庭赶。
  到了屋子里一看,裴谢堂趴在床边正吐得死去活来,嘴角一丝红艳艳的血迹格外刺眼。谢遗江猛地心慌起来:“成阴,你怎么了?”
  这几天在养伤,不都好好的吗?
  祁蒙福了福身:“老爷,小姐吃了药突然就吐了血,我看过药碗了,应该是中了毒。”
  “中毒?好生生的在府邸,怎么会中毒?”谢遗江脸色微白,身躯微微一晃:“中的什么毒,有没有救?”
  “小姐中毒尚浅,我用药催吐了。”祁蒙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但篮子说这几天都是喝的这个药,我看过了药罐子里的药汁,都有毒。但药包是没有的,看来,是有人将毒下到了药罐子里。”
  “东西呢?”谢遗江怒了。
  裴谢堂撑着身子虚弱地道:“爹,有人想要女儿死,女儿怕是不能为爹养老送终了。”
  “不会的,成阴,你不要说丧气的话。”谢遗江被她的话吓了个半死,赶忙安慰她:“祁蒙在你的院子里,她会照顾好你的。不管是谁要害你的命,爹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你挺住呀,别忙着去陪你娘,你该多陪陪爹,让爹有时间来补偿你。”
  裴谢堂叹气:“爹,我想娘了……”
  说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将头歪在了胳膊上。



  第61章 徐管家的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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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最后一句话,让谢遗江的一颗心揪得生疼,见她闭上眼睛,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摸到还有气,一回头,谢遗江的脸有些狰狞:“这药罐子是怎么一回事?篮子,药是你守着煎的,都有谁来过,你说一说。”
  他要去算账了!
  篮子仔细地回忆:“没谁来过,就是前天,二小姐屋子里的春儿来了,打碎了药罐子,她赔了我一个。”
  “春儿!”谢遗江阴着脸,就坐在满江庭的主屋子里:“去把她给我带过来,不必知会谁!”
  篮子挑起眉,同祁蒙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几分钦佩。
  三小姐厉害了,如今好了起来,连老爷的什么反应都算得准准的。
  只是,看着站在谢遗江身后的徐管家,篮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不过,她涌起一股快意,现在徐管家的表情还算正常,一会儿就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忍得住,做出这一副安稳如泰山的模样来。
  春儿来了。
  一看到屋子里的这阵仗,她有些傻眼:“老爷,您唤奴婢过来是有什么事?”
  “你做的好事!”春儿刚刚跪下,谢遗江猛地一拍桌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三小姐的药下毒了?”
  “奴婢冤枉呀!”乍然扣下这么大一个帽子,春儿的魂儿都被吓飞了:“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三小姐!老爷,奴婢是冤枉的!”
  “小姐的药包里没毒,要是下在药罐子里的,祁蒙看过了,药罐里敷了厚厚的一层毒药。哼,药罐子是你给我的,不是你,还有谁?”篮子指着她怒骂:“平日里你们欺负小姐就算了,眼下小姐好了起来,你们就变着法子要她的命。你……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是要下大牢的!”
  春儿脸如土色,连连磕头,已是哭得满脸是泪:“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药罐子……药罐子是徐管家给的呀。”
  还有徐管家的事情?
  爱女之心急切,谢遗江转头就瞪着徐管家:“药罐子是你给的?”
  “是奴才给的,当时春儿来借,奴才就借给她了。”徐管家很是委屈:“这药罐子是奴才上次病了买来煎药的,要真的有毒药,奴才难道是想毒死自己吗?”
  “徐管家怎么就这么急着为自己辩解,许是春儿自己下毒的,我们也没怀疑你。徐管家这么着急的想要撇干净,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篮子眼波如利剑,狠狠地刮着徐管家。
  谢遗江本已信了徐管家,听了篮子的话,脸色跟着就变了。
  他在廷尉府任职,对这些犯事儿的人的心理一向拿捏得很准,徐管家的反应让他的心猛地一沉。
  “把药罐子拿过来。”他说。
  篮子捧着东西上前,谢遗江接了过去,只看了几眼,已是怒火冲天。
  药罐子的把戏他曾经见过,在江南递上来的一个案子,一个妇人常年被丈夫暴力追打,忍无可忍,就在给丈夫吃饭的银碗里下毒,丈夫吃了慢性毒药,慢慢的就没了力气。家人发现不对后报给了衙门,才查出来这一出。
  当年他还曾经跟徐管家感叹过,说人心要变坏时,真是越亲近的人越可怕。
  徐管家……
  他抬起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徐管家,这药罐子是你的,搜一搜你的屋子,你没意见吧?”
  徐管家猛地瞪大眼睛。
  谢遗江竟然相信篮子,不相信他?
  见他不说话,谢遗江越发肯定了,吩咐左右家丁:“来人,跟我去看看。”
  徐管家这才觉得慌了。他原本认定了谢遗江不会相信篮子,凭着谢遗江对他的信任,这件事只要他撇的一干二净,就一点危险都没有。但现在,情况好像完全超出了预期,谢遗江不但没有相信他,还渐渐的怀疑他了。
  等谢遗江一走,他觉得腿软,稳了稳心神,也急忙跟了上去。
  床上,裴谢堂晃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谢遗江带着人去查徐管家的屋子里,她就笑了起来。
  徐管家笃定自己得谢遗江的信任,却是忘记了,如今的谢成阴早已不是当初的谢成阴,现在的谢成阴,是谢遗江心中的倒刺,内疚和愧疚让他对这个女儿感到很是亏欠,恨不得弥补。而比起救命之恩来,骨血的情感,是绝不容许人有半点僭越的。
  不能凭着救命之恩,就设计别人的子女,这是任何父母都不能容忍的!
  徐管家,这次不倒霉才怪!
  剩下的,她不用操心了。
  裴谢堂翻了个身,接着闭目养神,等着谢遗江搜查的结果,她料定徐管家太过自信,那些东西不会藏得太好。
  还真是!
  谢遗江带着人去搜了徐管家的屋子,在床榻的夹缝里,就搜到了两包药粉。徐管家当场就跪在了地上,不容狡辩,被谢遗江带了回来。
  祁蒙查看后,很是确定,这药粉就是谢成阴中的毒。
  “管家,你有什么话要说?”谢遗江看着眼前的老人,语气里充满了疲惫。他是怎么也算不到,这个当年救自己的人,一转眼就成了杀害女儿的凶手!
  事已至此,再也不容抵赖!
  但徐管家是成年的狐狸精了,当即耿直了脖子抵赖到底:“老爷,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毒药会在奴才的屋子里找到。一定,一定是春儿陷害我的!是她想害三小姐,所以才故意找奴才借的药罐子。”
  他仿佛找到一个突破口,指着春儿大声辩解:“奴才如果真的想毒害三小姐,又怎么会下毒到药罐子里?奴才又没打碎篮子的药罐子,就算下毒在自己的药罐子里,篮子不来找我借,这毒也害不到三小姐呀。”
  这好像很有道理。
  谢遗江转头看向春儿:“你是故意打碎篮子的药罐子的?”
  “不是的,奴婢是不小心。”春儿知道,要是认了,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你是不小心?那你到厨房是去做什么,你从进来到打碎了药罐子,可什么都没做,不像是去办什么事的样子!”篮子怒道:“你是想诓我什么都不懂吗?”
  “还撒谎,来人,掌嘴!”谢遗江沉下脸来。
  他就不信了,蓄意害人的人,还能扛到什么时候。
  春儿一听要对她用刑,立即就想起裴谢堂满身是血的样子来,她不是从小习武的三小姐,要是被打成那个样子,肯定一命呜呼。
  说不得,她什么都招了:“老爷,是二小姐让奴婢去打的,还说打碎了之后,就去找徐管家借一个药罐子赔给篮子。”
  “是谢霏霏?”谢遗江眯起眼睛:“她为什么要让你去找徐管家借?”
  春儿哭了起来:“奴婢不知道哇,二小姐说,徐管家跟三小姐有仇,他不想让三小姐好过,三小姐就不会好过。老爷,奴婢也只是按照二小姐的吩咐办事,奴婢要是不听,二小姐肯定会打死奴婢的!老爷,你饶了我吧!”
  徐管家跟三小姐有仇,他不想让三小姐好过,三小姐就不会好过……
  这话不断的在谢遗江的耳朵边响起,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捂住胸口,谢遗江唇色发青:“好,好,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我的府邸里,我女儿还要看管家的脸色才能过个好日子。我……”
  他近日来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竟有些扛不住,几乎背过气去。
  好在祁蒙就在旁边,见他情况不对,立即给他顺气,喂他喝了些温水。好半天,谢遗江终于缓过来了。
  谢遗江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满是疲倦的说:“徐管家,成阴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害她?”
  他不傻,暗暗推敲,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左右。
  只是仍然想亲耳听一个答案罢了。
  徐管家咬紧牙关,还是想为自己分辨:“老爷,奴才没做过。三小姐的毒不是奴才下的,奴才识字不多,怎么可能会知道钩吻和锁喉是毒药?”
  “你方才说,这是钩吻和锁喉,分明是认得的呀!”篮子在旁边冷笑:“方才祁医女看过药物,可没说这两种药的名字,你现在自己叫了出来,还敢说自己不认得,是清白的?”
  徐管家脸上的血色刷地全部褪去。
  一时不查,竟然说漏嘴了!
  谢遗江满目失望的看着他,这个人跟了他几十年了,一直以来,他都是把徐管家当成是亲人的,在府邸的下人里,徐管家的待遇也是最好的,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险些害死了谢成阴。
  谢遗江摇摇头,看着徐管家,只觉得很是陌生。
  许久,他站起身来:“把他的卖身契找出来还给他。徐烈,你现在就出府去吧。”
  “老爷,你要撵我走?”徐管家惊呆了,他都五十多了,离开了这府邸,哪里还能活得下去?
  谢遗江背着手:“如果按照律法来说,我该扭送你到官府衙门去问罪。但你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现在也饶你一条命。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马上走。”
  篮子看着徐管家瞬间苍老的身影,终于出了口恶气。
  老天有眼,一报还一报!
  裴谢堂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尘埃落地,可以醒来了,假装呻吟了几声,睁开了眼皮。
  恰在这时,跪在地上的徐管家双眼狠辣地瞪了谢遗江一眼,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来不及作何反应,裴谢堂喊了一声:“爹,小心!”从床上就弹了起来!



  第62章 管家的野心
字数:3014
  裴谢堂叫出这一声,人已经站了起来,飞快地扑向了徐管家。
  徐管家变了脸色,谢遗江离他最近,一伸手,徐管家将谢遗江捞了过来,手卡在谢遗江的脖子上,他语气格外冷漠:“不要过来,否则我掐死他!”
  “徐烈!”谢遗江有点没反应过来,愕然地想要扭头去看,却被卡得动弹不得。
  他目光有些呆滞,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此时的徐管家哪里还有往日的半分情面,一双手呈擒拿姿势,紧紧的扣在谢遗江的喉咙上,大有要了谢遗江性命的意思。周围的婢女被吓得纷纷尖叫着闪避,裴谢堂却反而上前了一步。她脸色很难看,一双眼睛杀气冲天:“徐烈,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这么多年来,老爷对你怎样,你竟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又不忠不仁的事情来!”
  “对我怎样,不都是一个奴才吗?”徐管家嗤笑一声:“难不成,他还拿我当兄弟?”
  这话真的伤了谢遗江的心。
  他艰难的想要扭头看徐管家,想看清楚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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