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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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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话还是不要跟朱信之说。
  她只傻乎乎的笑着,笑得朱信之的耳根慢慢地红了起来,恼道:“你笑什么?”
  “王爷,王府的厨子手艺肯定不过关,炒菜是不是特喜欢放醋,还是那种上了年头的老陈醋,喝一口,能酸掉半边屋子。”她调侃朱信之:“难怪王爷一靠近我,我就觉得有些牙关都跟着紧了紧,这下子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我懒得理你。”朱信之黑着脸:“吃了药,你再睡一会儿,我去一趟王府。”
  裴谢堂看着他红通通布满血丝的眼睛,奇了:“去王府做什么,你不睡觉的吗?”



  第51章 套话孤鹜
字数:3040
  朱信之斜倪她,还不都是因为谁,他的事情才耽误了那么多?
  深吸一口气,朱信之缓慢地开口:“我总不能老是待在你的院子里,让人看见了难免闲言碎语。你不为你自己的名声考虑,我还得为了我清明着想。”随即又想起眼前这个人的荒唐,朱信之努力压制住自己拱起来的唇角:“哦,我忘记了,你一贯不要名声的。”
  “王爷,你变坏了!”裴谢堂吃惊地指着他:“你从前都不会这样说的。”
  “近墨者黑。”他说。
  裴谢堂煞有介事地点头:“王爷夸我呢。”
  “我怎么就夸你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在骂她好吧!
  裴谢堂的一双眼睛顿时就弯成了一条线:“王爷难道不是在说成阴是个很有影响力的女子吗?”
  “……”算了吧,明明是具有破坏力。
  朱信之走了。
  裴谢堂又躺回了床榻上,百无聊赖的继续养伤。朱信之是很厚道的,为了不让人打扰她,还特意让孤鹜守卫在门口,还严格要求孤鹜“人与苍蝇都不得入内”。他走后很久,这满江庭是一个人都不敢靠近。
  嘿,谢家老爷和夫人都在满江庭碰了壁,哪个下人不想要命了?
  是以,这一天早上,满江庭安静得过分了一些。
  裴谢堂是闲不住的人,无聊至极,看着屋子门口孤鹜端稳如泰山的身影,裴谢堂来了劲,开始与孤鹜闲聊起来。
  “孤鹜,你过来。”她招手。
  孤鹜看了她一眼,有点为难:“王爷让我守在门口。”
  “没事儿,你武功好,有人靠近第一时间就能听到,再过去不迟。”裴谢堂继续招手。
  孤鹜看了她一眼,摇头:“还是算了吧,没武功的能拦得住,有武功的,例如高公子那样的,等听到了脚步声再拦,就晚了。”
  他家王爷可是说了,任何人不得入内,他捉摸着,尤其是高行止,是坚决不准再来的!
  王爷难得有一回这样的心思,这个门说什么他都必须替自家王爷看好了!
  裴谢堂笑眯眯地:“我这院子很偏僻,不会有什么人进来的。你就只管放心好了,你快过来,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磨磨蹭蹭的浪费的时间,说不定我都问完了。”
  孤鹜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一步步蹭到她跟前来。
  裴谢堂笑:“孤鹜,你家王爷到现在为止有过几个女人?”
  “一个都没有。”孤鹜就知道她是想知道这些,耐着笑意开口:“我们王爷一贯洁身自好,王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的。”
  “我不信。”裴谢堂觉得孤鹜根本就是在诓她:“朱信之好歹是个王爷,身边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没有?他府里的通房丫头呢,或者贴身婢女呢。我可是知道,大户人家里少爷的贴身婢女基本都是床上床下都要伺候的,你忽悠不了我。”
  “真没有。”孤鹜笑着说:“王爷自从开府,就是我们这些侍卫在伺候,府里的女婢少得可怜。”
  “就算没有侍妾,总归去过一两次青楼吧!”裴谢堂瞪大眼睛,“不要告诉我,王爷还是个雏儿。”
  “三小姐说话很风趣。”孤鹜脸红了:“王爷从来不去青楼的。”
  真是个雏儿?
  裴谢堂吸了口冷气。
  她依稀记得自己还是泰安郡主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几次朱信之同京中的一些公子哥儿喝酒,那些人儿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上青楼,她曾经以为青白如朱信之也免不了逢场作戏,竟难得这人坐怀不乱。
  莫非,是楼子里的女人不够漂亮,或者不够骚气?
  裴谢堂托着下巴贼贼的笑了:“你们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要听实话?”孤鹜也托起下巴。
  裴谢堂点点头:“说!”
  “不是三小姐这样的。”孤鹜很老实,一股脑儿全说了:“王爷喜欢温柔似水的姑娘,不喜欢粗鲁野鄙的女子。相貌嘛,当然是越漂亮越好,但王爷好像对皮囊不是很在意,更注重性情多一些。”
  “你一定是想错了。”裴谢堂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大言不惭:“其实,你们王爷就喜欢我这样的。”
  “为何?”孤鹜怀疑的看着她。
  他本来是很坚定自己的看法的,但转念一想这两天王爷的反常举动,又觉得很有必要听一听裴谢堂的理论。
  裴谢堂摸着自己的脸,似感叹一般、半真半假的说:“你家王爷高高在上惯了,就喜欢被人宠着。要说温柔体贴嘛,京城里温柔体贴的姑娘还少吗?要端庄大方的一抓一大把,要贤良淑德的一扫一箩筐,但你家王爷何曾对那些姑娘多看一眼呢?反而是我……嘿嘿,脸皮是厚了一点,不过,矜持一些,怕是连靠近王爷的机会都捞不着。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长得够漂亮!”
  孤鹜虚虚地擦了擦自己的汗水:“三小姐,其实……”
  你这幅骨肉如柴的样子也没有多漂亮,反正不是王爷喜欢的类型。
  “什么?”裴谢堂抬起眼。
  那一瞬间,她眸色清亮,自在坦荡,犹如清风皓月,令人神清气爽。
  孤鹜顿时将自己的话都和咽了下去,反而笑道:“三小姐是想反其道而行之,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错!”裴谢堂打了个响指:“你看,我如今不就成功了吗?”
  孤鹜暗暗点头,高,的确是高。
  裴谢堂笑着笑着,又问道:“对了,你知道泰安郡主裴谢堂吗?”
  “知道。”孤鹜开了口,心底有些紧张,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泰安郡主跟自己王爷的那点事儿,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好嘛!
  裴谢堂闪耀出八卦的眼神:“你家王爷对郡主,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啊?”
  世人都说,她纠缠了朱信之六年,累得朱信之至今孑然一身,连个孩子都没有,宫里的贵妃伤心,朱信之厌烦。在天牢的狱卒口里,她还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枉死,完全是因为朱信之想要摆脱她,故意设计了这些。她坚信不疑,但心底始终还残留着一点执念,想亲耳听一听朱信之说。
  “三小姐是指哪方面的?”孤鹜警惕起来:“王爷很是欣赏郡主的统军之才,但对她的人品一向是不愿苟同的。这一点,三小姐可以放心。”
  “放心放心。”裴谢堂连连点头,眼中的火焰更浓了些:“郡主对王爷是全心全意的爱恋,难道王爷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孤鹜思索了一下,缓缓摇头:“物极必反。”
  泰安郡主是对王爷很好不错,但在王爷的心里,泰安郡主未必就比得上眼前这个什么都还没付出、只嘴巴上说说的人。
  大概是爱之深,便容易让人迷失。
  泰安郡主是很爱王爷,爱的方式,却让王爷感觉被勒住喉咙,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么说,王爷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郡主,甚至还很讨厌。”裴谢堂眼中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
  孤鹜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要说讨厌吧,郡主头七那天,王爷还执意追回她的棺木。要说不讨厌吧,当时王爷领了圣旨监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说到头七那天,裴谢堂反而想起几件事来。
  她撑起身子:“对了,郡主头七那天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抢夺棺木?”
  “三小姐,这个王爷不让说的。”孤鹜很是为难。
  裴谢堂却最想听这个,缠着他要讲:“我又不是什么外人,当时我也在场的,你忘记了了吗?你们王爷还是我救下来的。”
  确实如此。
  孤鹜犹豫了一下,觉得好像此事告诉她也没什么打紧,压低了声音说:“那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那些人都是跟泰安郡主有仇的,想抢了她的棺木烧了,再把她挫骨扬灰,死后不得超生。”
  东陆人很多都信封着天道轮回,但凡魂魄不全,死后都难以投胎转世,永生永世都被控制在阿鼻地狱里。故而跟谁有大仇,就不会愿意那人死后全尸。
  这一点,裴谢堂当然知道。
  “都是什么人抢的棺木?”裴谢堂眯起眼睛,她不记得自己招惹过什么仇家,在她死后还这样对待自己。
  孤鹜摇头:“还没查出来,一点线索都没有。”
  “真的是王爷执意要护着的?”裴谢堂盯着他,眼睛有一瞬间的水波晃动,像是惊起了什么,令人目眩。
  孤鹜怕她生气,吭吭哧哧地不肯说,但也没撒谎否认。
  裴谢堂茫然了。
  她当时看的很明白,朱信之的确不想让那些人烧毁她的尸体,才努力从被抢夺的地方追到了城里。她当时有过一瞬间的茫然,但后来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朱信之脾气就是如此,既然领了这个任务,就绝对会信守承诺让自己入土为安,追回自己的尸体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她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唯一不合情理的地方,反而是那些刺客。
  要真的想让自己挫骨扬灰,在郊外动手,不是避免了夜长梦多吗?费尽心思拉到城里来,说他目的单纯,谁信?



  第52章 谢遗江认罪
字数:3116
  裴谢堂不是三岁小孩子好哄,相反,她很滑很油条。
  孤鹜显然知道很多东西,只是嘴巴很紧,不好套话。好好的不肯说,她有的是办法。轻轻捏了捏大腿,一双眼睛顿时疼的眼泪都滚了出来:“你方才还说王爷不是对泰安郡主有意思,分明是在骗我,其实王爷喜欢泰安郡主喜欢得不得了,连她死了,棺材都舍不得被人破坏了,一路追到了城里。”
  “哎呀,不是这样的!”孤鹜见她嘤嘤哭了起来,急了。
  摸着自己的脑袋,他犹豫到底要不要说,眼见着裴谢堂越哭越委屈,孤鹜憋不住了:“好吧,你不要哭了,我告诉你总可以了吧。”
  “那你说,如果是假的,我还是要哭。”裴谢堂威胁他。
  孤鹜很是头疼的开了口:“其实,在那些人来抢夺棺材之前,我们就收到了一点风声,原本以为是泰安郡主的旧部要来劫夺旧主的尸体,王爷就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不能捞起一条大鱼来,结果,鱼儿果然来咬了钩子。不但是一条大鱼,还是一条鲨鱼。那些人动手抢棺材的时候,王爷就觉得不对了,这些人对裴谢堂并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踩踏棺木毫不留情,但拼命的将棺材往城郊拖。”
  “那又怎样?”裴谢堂瞪大眼睛。
  孤鹜道:“既然不是为了护主,那就是为了得到什么。这个目标就清晰了,棺材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让这些人很是在意。”
  裴谢堂听着听着,脸色渐渐就沉了。
  当时事发突然,她没来得及深思这些,还以为只是自己混得很差。
  孤鹜继续说:“后来,等我们追上了他们,我去看过,棺材被打开了,果然是被人翻找了东西。王爷至今还在查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同郡主有什么私情。”
  “哦。”裴谢堂低低应了一声:“我想多了。”
  她原本以为,朱信之是对她多少有点好感的,故而在她死后,还能给自己留一丝尊严,原来是真的想多了。
  她于他,只是臣属关系。
  她的死,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甚至,是他的杰作。
  深吸一口气,裴谢堂笑容绽放得格外热烈:“既然王爷对泰安郡主没有半点私情,那我就放心了。”
  “三小姐放心什么?”孤鹜见她神色古怪,问了一句。
  裴谢堂笑了笑:“可以放心去追求他了呀。”
  然后,再抛弃他。
  孤鹜耸了耸肩,见裴谢堂没有别的想问的,重新回到院子门口去守着。这一晃,一下午就过去了,日落之后,便又有人来了这满江庭。
  是谢遗江。
  他的神色跟昨天晚上截然不同,愣愣的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的呆,又转身走了。屋子里的裴谢堂没看见,反而弄得守在外面的孤鹜一阵莫名其妙。不过,他不会刻意多事,谢遗江走了,他还省得想办法对付这位谢家的男主人。
  但谢遗江只离开了小半个时辰,就又重新回来了,一来,就径直走到孤鹜跟前拱了拱手:“王爷在吗?”
  “王爷不在,吩咐我在此守候,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入内。”孤鹜板着脸。
  谢遗江探头看了看里面:“成阴睡了吗?”
  “大人是想去探望?”孤鹜见他说话时眼神不断躲闪,完全没有昨天的气怒和锐利,态度慢慢缓和下来,只是仍然戒备着。
  谢遗江点了点头,又问:“她不想见我吗?”
  “不是,昨天三小姐病重时,梦中仍拉着王爷喊‘爹,我好痛’,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孤鹜看他一眼,有些替裴谢堂不平:“好在三小姐还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爹一来,就想用马鞭子打死她。”
  谢遗江老脸一阵惭愧,提起这个,内疚越发明显。
  原来,昨天晚上在满江庭跟朱信之争吵之后,谢遗江怒气冲冲的回了主院,一路走去,脑袋被夜风吹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朱信之的态度实在是太强硬了,跟他一贯的作风完全不同,这不是淮安王爷的为人,谢遗江不禁怀疑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到了主院,他已是平静了很多,见了樊氏,第一句话就问:“谢成阴的伤是你打的?”
  樊氏大约是没料到他去了一趟满江庭,回来就是责问自己,顿时满面委屈:“妾身没想着要打她,是她想打妾身,丫头们看不下去,这才帮着妾身对她用了家法。”
  “还撒谎!”谢遗江哼了一声:“那不让她府里的人请医女又是哪一出?”
  “哪有这样的事,这个篮子也真是的,就喜欢挑事儿。”樊氏脸色发白:“依依也受了伤,我让祁蒙过来给依依看病,怎的在她眼睛里,就成了不让她请医女了?谢成阴伤得重,依依就伤得轻了?到现在,妾身的依依都下不来地,还在床上躺着呢。老爷,你平白无故遭了无妄之灾的女儿你不心疼,倒是可怜起谢成阴来了,她夜不归宿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想过我们谢家的清誉,没想过老爷你呀!”
  她的说辞也挑不出什么漏洞来,谢遗江很是气闷,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但看着哭哭啼啼的樊氏,他就觉得心烦意乱,只想避一避。
  转身之际,才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淮安王爷说,他曾经让人送了一封信来给我,你有看到吗?”
  “信?”樊氏一脸茫然,半晌恍然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封,徐管家拿给妾身,妾身看写着谢大人亲启,还以为是公函,让徐管家送到书房去了。他没同老爷说吗?”
  “我去看看。”谢遗江摇了摇头。
  徐管家拿到过信,为何不跟自己说?
  快步走到书房,很快,谢遗江就翻出了那一封写着“谢大人亲启”的书函,笔迹果然是淮安王爷朱信之的。而且,这封信没有用火泥封起来,并非什么机密文件。
  以往拿到这样的信件,徐管家都会先看一遍,按照紧急程度给自己划分。里面的内容徐管家也看过,那么,他是知道谢成阴为何没有回来的。这么重要的一封信,为何徐管家只字不提?
  谢遗江拿着这封信,当场就茫然了。
  一目十行的看完,才知道昨天晚上裴谢堂受了伤,行动不便,淮安王爷“好心”地收留裴谢堂过了夜,信中还特意说明,事情并非所愿,得罪之处,还勿见怪。淮安王爷还在信中说了,事关女儿清誉,实在不宜张扬,明日一早会让马车送谢成阴回来,请府中医女好生照看。
  思来想去,谢遗江还是着了徐管家过来问话。
  徐管家对此推得一干二净:“老爷,奴才拿到信件的时候您不在,就给您放在书房里了,您没看到吗?”
  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谢遗江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昨天三小姐挨打的时候你也在吧,你既然知道来龙去脉,为何不跟夫人解释?”
  徐管家道:“这封信奴才没看,不知道什么来龙去脉。老爷,王爷给您的信,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擅自拆开。”
  谢遗江一时也想不明白,让徐管家下去了。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怪他自己,其实谢成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他在朝廷上做的廷尉,本该是耳听四方、秉持公正,可他在自己的府邸里还是存了太多私心。他一回到谢家,樊氏就和谢依依告了谢成阴一状,没有查明前因后果,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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