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锦绣人间-第2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契书是伪造的。”京兆尹宣布。
  看热闹的人已全然站在了淮安王府这一边,连京兆尹都这般说了,瞧着谢喜义等人就横看竖看不顺眼,不住口的讥笑:“还真是伪造上门碰瓷的,王妃有先见之明!”
  “想不到连谢家人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可笑,太可笑了!”
  “这谢家祖宅的人还要不要点脸了,小辈的东西,要不来就坑蒙拐骗,无耻!”
  更有人直接问谢遗江:“谢大人,人家都欺负到你的头上了,你们这谢家宗族算什么本家?损人不利己,依我看,你们还是趁早跟这些人撇清关系的好!”
  谢喜义的脸色刷地一下雪白。
  今儿这事儿是他的主意不假,但谢家族长也知道,并未阻拦,存的也是拿了谢成阴的秘籍,造福谢家子孙的心思。若是让谢家族长知道他不但没要来秘籍,还惹得谢遗江怒退宗族,非得给他将这一层皮拔下来不可!如今谢家就指着这么一个能人,就是族里知道了,也断然饶不了自己!
  他急忙回头瞪方才说话的那人:“胡说什么?你竟敢煽风点火?”
  裴谢堂在一旁帮腔:“想不到我爹一辈子都为了谢家,想不到临到老了,还要被谢家族人这么坑一笔,险些晚节不保。”说着,眼中更是起了雾气:“四爷你自己说说,这些年来,我爹明里暗里帮衬过族里多少!族里又从我爹这儿掏了多少东西!我爹为官清廉,一年的俸禄除了要养这一大家子,还要分些孝敬你们。一年到头,你们多少次来谢家吃喝,我爹管过你们要一份银子还是盼着你们送一口吃的?就是这样,你们还要变着法子害我爹,害他的女儿,你们的心怎么就那么黑呢?”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大家听,更是说给谢遗江听。
  谢遗江这些年为谢家家族做了多少事,却从未落得一点好处,这样吸血的宗族,早该离得越远越好了。今儿的事情裴谢堂本有简单的法子,偏生饶了这么一圈,请了京兆尹和谢遗江过来,便是为的这个。
  留着谢家,指不定会被人背后捅刀子!
  这道理,谢遗江也不是不懂。
  从前他是狠不下心,如今瞧着族人这样算计他,算计他的女儿,这颗心早就寒透了。
  过去种种都不提,他谢遗江如今就指着这两个女儿,还有秋姨娘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哪怕不是为了他,为了孩子们,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谢成阴已经二十了,族人还算计她,若自己百年归去,留下秋姨娘和年幼的孩子,怕是族里会将那母子二人吃得渣渣都不剩下。
  想到自己一辈子忙碌,换来这样的对待,光是这一点,他就忍不了!
  谢遗江脸色铁青:“成阴说得对,族里从未将我当成是自家人,既然如此,我还要这宗族做什么?从前我明里暗里帮衬过多少都不说,为人父母,若是不能保护妻小,我谢遗江也不算是个男人。今日就当着京兆尹和满城父老乡亲的面,我谢遗江被族里欺压至此,还不如舍了这宗族,全我一家老小!”
  他微微侧身拱了拱手:“四爷,我明日就来宗祠,将我家一脉的祖宗迁走,劳烦你跟族里传个话。”
  谢喜义真真正正是慌了。
  他忙上前一步:“遗江,你别冲动。这都是我的主意,跟族里没关系的……”
  “没关系?”谢遗江又不蠢:“四爷素来最听族长的话,要是族长不点头,你敢来王府门前闹事?你闹了这么半天,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若说谢家不知,你当我还是个孩子那么好哄吗?谢家既然知道,却没派个人来说和说和,不都是存的跟你一样的心思?”
  一番话,自是将谢喜义说得哑口无言。
  谢遗江已懒得理他,转身对裴谢堂说:“那秘籍是你自己的东西,别听旁人挑唆就送了出去。”说着又软了声音:“你回去歇息吧,别在外面久站。”
  裴谢堂福了福身:“爹,进府用了饭再回去吧,王爷快回来了。”
  “不了,秋姨娘害喜厉害,爹回去看看。”谢遗江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终究是存了很多期待,言辞间流露出高兴的笑容。
  裴谢堂只好让下人送他回去。
  送走了谢遗江,裴谢堂想起京兆尹还在,侧头问:“大人,我不太懂律法,请问大人,伪造一品大员的手书,诈骗旁人,论罪如何?”
  “按照律法,该投入大牢三年六个月起。”京兆尹忙答。
  裴谢堂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言下之意,这是要追究谢喜义的罪责了。
  谢喜义一大把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惊吓,双目翻白仰天倒了下去。谢家人顿时乱成了一团,手忙脚乱的扶住谢喜义,又见京兆尹指挥人要来拿人,更是慌得不知所措,谢喜义被衙门的人带走了,这些人这才匆匆忙忙跑到谢家本家去报信。
  一通闹,等终于安静下来后,这事儿就传得人尽皆知。
  裴谢堂并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连动一动脑子都懒得,转身就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这府中的一切动静自然都瞒不过府中人,不多时,在菡萏风荷的谢霏霏也得了消息。到了中午的时候,她却是拖着病体到了清风居,裴谢堂奇怪的看她,谢霏霏犹豫了一下才说:“谢喜义这事儿我得跟你说声对不住,这人其实是我引来的。先前跟你不对付,我瞧见他到谢家去找爹说要见你,我便问了问,指着他来了淮安王府。”
  “我知道。”裴谢堂笑:“谢喜义跟我又不熟,要求的事情又过分,他肯定是在爹那儿碰了壁才会来找我。按照道理来说,淮安王府森严,他不该贸然上门,既然来了,必定是做了准备。这种法子他可想不出,否则他那孙子早就高中,何必来看我的脸色。”
  谢霏霏脸色讪讪:“你不生气?”
  “气过了。”裴谢堂翻了个白眼:“人我都送到大牢了,你与其担心我生气,还不如担心他在大牢里将你供出来。”
  “供出来我就咬口不认呗。”谢霏霏哼了一声:“当时也没人看见。他只管说就是,旁人信不信可不由他说了算。他刚在王府门前跟咱们家撕破脸皮,这会儿胡乱攀扯谢家的谁,恐怕都没人相信的。”
  裴谢堂噗嗤就笑了起来。
  跟谢霏霏冰释前嫌后,她发现这姑娘傲气是傲气了一些,讨厌也委实讨厌,但脑袋还算聪明,颇让人喜欢。她眼珠一转,忽而有了个想法:“二姐,你平日里喜欢什么?”



  第425章 意外
更新时间:2019…02…14 18:09:02字数:3143
  谢霏霏一愣,随后才说:“我最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是问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情,很想做的,如果能去做,就觉得很开心的。”裴谢堂恨铁不成钢的咬牙。
  谢霏霏仔细的想了想,才说:“我以前其实很羡慕你会武功,不过,我自己没这个天分,武功我就不想了。我现在想做什么,我暂时不知道,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姐妹人说了会儿话,谢霏霏精神不济,就先去休息了。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日。
  临近八月半,众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不单单是朱信之忙得脚不沾地,连黎尚稀等人也整日整日的不见踪影,裴谢堂问起来,几人总说自己是待在曲家陪着贺满袖,言之凿凿,裴谢堂虽心中奇怪,对他们几个人也没什么怀疑,只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
  还真出事了。
  八月十二的那天晚上,朱信之吃了晚饭,陪着裴谢堂说了一会儿的话后就离开了王府,裴谢堂睡得早,迷迷糊糊的一觉醒来,瞧见黎尚稀神色肃穆的站在她的床前,黎尚稀身后,徐丹实扶着贺满袖,连曲雁鸣也一身是血。
  血腥味直冲鼻息,裴谢堂顿时一阵作呕,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不等她问,曲雁鸣就上前一步道:“郡主,对你不住,你谢家那表妹被我杀了。”
  裴谢堂一时愕然。
  她刚刚睡醒,脑袋还尚且有些迷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曲雁鸣嘴巴里的谢家表妹是谁。
  不就是陈园园吗?
  “杀了?为何?”曲雁鸣素来不跟女人计较,能闹到杀人地步的,必定是出了大事。她目光扫过贺满袖,眸色一沉:“是为了满袖?”
  贺满袖点点头,虚弱的说:“那女人发现了我。”
  裴谢堂表情顿时凝固。
  徐丹实扶着贺满袖,见他气息不稳,忙将他拉到一边去坐下:“你歇着吧,其他的事情有我们,你不要担心。”
  曲雁鸣嗯了一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这些天贺满袖一直在曲家养伤,就住在曲雁鸣的院子里。平日里曲雁鸣管着那么多朝廷上的事情,自打他入仕后,他那院落就不准寻常人进去,哪怕是曲家人都不愿意轻易去闯。他的宅子里就住着一个女人,当初被曲雁鸣糊里糊涂娶进来的陈园园。陈园园做了曲雁鸣的妾室,并不得曲雁鸣喜欢,曲雁鸣至今一次都没碰过她。
  眼见着曲家大房的女眷又有了身孕,曲夫人催得紧,陈园园就兵行险着,厚着脸皮瞒天过海,躲开曲雁鸣院落门口的守卫,闯入了曲雁鸣的屋子。
  于是就见到了养伤的贺满袖。
  陈园园并不认得贺满袖是什么人,瞧见曲雁鸣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病弱的美少年,眉目英俊,对方见她进来,还半撑着身子主人一般的问了一句:“你是谁?这院落不准旁人进来,你不知道吗?”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少年是曲雁鸣豢养的新宠。
  这还得了?
  堂堂绥国公府的二公子,不爱娇妻美妾,竟然跟个少年厮混在一处,这传出去,曲家的脸面搁哪里,她的颜面搁哪里?
  她怒目而视床榻上的贺满袖,满心都是当初欢喜嫁到绥国公府来,却遭到曲雁鸣日日的冷遇,满府上下谁不用异样的眼波看着自己,而她呢,日日独守空床,寂寞难捱,还要忍受旁人的奚落!
  原来不是曲雁鸣无情,而是他的情,宁可给一个断袖,都不愿意分给自己一丝半点!
  在陈园园的内心,她当然不肯将这一切归结于自己身上,也断断不可能认为是曲雁鸣的问题,便觉得只有一个解释——
  这少年恬不知耻,勾引了曲雁鸣,引得曲雁鸣连颜面都不要,也要金屋藏娇!
  陈园园怒了。
  贺满袖话音未落,她便冷笑着说:“这话该是我问你!我说这院子里最近怎么妖气冲天的,原来是住了个公狐狸!”
  贺满袖在市井厮混的年月比她还长,陈园园又是大家闺秀,压根看不出眼前的少年眸中的冷意。
  她说话没个分寸,贺满袖仔细打量她,瞧见她衣服华贵,又能进入这院落,就猜到她是曲雁鸣唯一的妾陈氏。细细算起来,这还是裴谢堂在谢家的表妹,他便忍了一腔怒火,按着性子解释:“这位夫人说话客气一些,我只是借住在此……”
  不等他说完,陈园园已咬牙切齿:“借住?借住有借住到主人家的床上去的?你这不要脸的骚狐狸,不要以为你是男人,我就不敢对你怎样。”
  贺满袖脸猛地一白。
  他醒来时就在这床榻上,因穆元思说他伤在要害,要尽量少移动,故而曲雁鸣便将这床榻让给了他,他哪里想到会被人如此不堪的数落。
  他被气得胸口一阵抽痛,牵扯到伤口,连连咳嗽了几声。
  曲雁鸣留了个小厮在屋子里伺候贺满袖,见状忙上前扶住贺满袖,低声说:“公子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可不能动怒!”
  陈园园早已认出那是曲雁鸣的贴身小厮东二,见东二这般维护曲雁鸣,眼睛更见发红,不由分说跳起来,扑到贺满袖的身上就打。
  贺满袖伤势刚好转,险险保住性命,见她是一个女人,且还是曲雁鸣的女人,自然并不怎么还手。
  得,这一下,便将伤口打裂了。
  曲雁鸣回来时,就瞧见了这一幕。
  他急忙将陈园园和贺满袖拉开,一低头,贺满袖满脸惨白,衣衫被半边血迹染了个透。曲雁鸣想起裴谢堂的嘱托,心头一阵火气,气怒之下,狠狠打了陈园园一耳光。
  陈园园捂着脸,哭着就跑出门:“你竟对我动手,我要去告夫人!”
  曲家家训,不得对女人动手,曲雁鸣这算违反了家训了。违背了家训,顶多就挨一顿打,这对曲雁鸣不算什么,过去他挨的打可比家法重得多,可偏偏此刻贺满袖在他的院子里,若真是被曲夫人知道了,曲夫人难免要将他喊过去问话,问话之时,他若抗下这罪责,就等于是承认了贺满袖是自己的老相好,连累了贺满袖的声名;可他若不承认,势必得跟曲夫人解释贺满袖的身份,这便是将曲家都拉下了水,曲家人多口杂,很快就会将贺满袖暴露。
  曲雁鸣手疾眼快,一把将陈园园拉住了:“园园,你听我说。”
  他是第一次喊陈园园的名字,当即把陈园园镇住了,停下了脚步哭着回头问他:“你还要说什么?你今天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听,你就是向着这公狐狸。”
  “他真不是……”曲雁鸣跺了跺脚:“我实话跟你说,他是高行止身边的人,高行止出了事,暂时请我收留他。”
  他并没有将贺满袖的身份完全暴露,只说一半,留一半。
  陈园园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倒是听明白了。
  事情本以为就这样过去,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园园又找来了。
  一见到曲雁鸣,她就笑了:“少爷今晚去我房里歇息。”
  竟是用的命令语气。
  曲雁鸣一愣。
  就听陈园园说:“少爷如果不去,我就去衙门,说少爷房里藏了个人。少爷,你觉得如何?”
  原来,下午陈园园回去后,左思右想,便觉得这件事并非曲雁鸣说的那么简单。她不是个蠢的,派了个丫头出去打听了一番,就知道高行止的种种“恶行”,既然高行止恶贯满盈,他手底下的人能干净到哪里去?可曲雁鸣怎么都要护着这公狐狸,想来公狐狸对曲雁鸣而言十分重要,至少,曲雁鸣是不打算暴露这个人的。那么,她就等于抓到了一个把柄。
  只要利用这把柄,引得曲雁鸣上了她的榻,她自然有手段能一步步勾住曲雁鸣这个人!
  于是,陈园园勇敢的走出了这一步。
  求曲雁鸣,他不来;请他,他也不来。那好,如今换个方式,威胁他,他还敢不来吗?
  曲雁鸣还真不敢。
  他倒也去了陈园园的屋子里,如了她的愿。可结果,他这边刚从陈园园屋子里出来回主院,那边,陈园园就悄悄派了人出府去衙门报信了。
  这满府上下,什么动静都瞒不过曲雁鸣,去报信的人刚走过二门,就被抓了回来。
  曲雁鸣怒气冲冲去找陈园园,她明明答应了自己,怎么又反悔?陈园园咬死不认,只说自己从没想过要这样做,甚至还威胁他,若这般不信自己,她转头就真去衙门报案,左右也看那公狐狸不顺眼。两人激烈的争吵,陈园园说了很多话,终于激怒了曲雁鸣,也彻底激惹了陈园园。
  陈园园冷笑:“曲雁鸣我告诉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你想休了我,你不配!我就是死,也要做你曲家的鬼,你能耐我何?”
  激愤之下,竟抽了曲雁鸣的佩剑,一剑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等曲雁鸣反应过来时,她脖子已被划了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不过,陈园园最终却是停手了。
  她没真想死,只想用这种方式吓吓曲雁鸣而已。
  哪知就在此时,贺满袖听见争吵声,撑着病体寻了过来,他一推门,那陈园园正站在门后,被门狠狠一撞,整个人扑倒在地,手中的刀来不及收,直直划破了脖子,鲜血澎涌而出,等曲雁鸣和贺满袖匆匆看去,她已然睁着不甘的双眼成了亡魂。



  第426章 怒骂
更新时间:2019…02…18 16:33:27字数:3082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曲雁鸣和贺满袖经过这一场变故,一时都有些傻了眼。等反应过来时,曲雁鸣先让人收拾了陈园园的尸身后,知道曲家贺满袖是再也不能待了,这才匆匆领着他过来,以免再出什么变故。
  裴谢堂听得眉头紧蹙。
  说实话,这些日子陈园园不在跟前晃动,她都已经有些忘记这个人了,乍然听见陈园园死了,震惊颇多。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想了想才说:“曲夫人和国公怎么说?”人是死在曲家的,这两位的态度如何,她得知道。
  曲雁鸣摇摇头:“还不曾告诉我爹娘,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死了一个人,不是死了一个动物,更何况死掉的这个人还是他的小妾。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绥国公不可能不过问,他母亲也肯定要追究经过的。
  “他们若是知道了,又会如何?”裴谢堂颇为担忧的看着曲雁鸣。
  别的不说,绥国公府的规矩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当年同曲雁鸣订婚时,她就知道绥国公府的家规森严,曲雁鸣断了自己的双腿也要跟她退婚,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还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打,最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