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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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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手:“不打了,我的小跟班来了!”
  她快步走到了台下,向曲夫慈走过来。



  第345章 心思
更新时间:2018…12…06 15:53:57字数:3091
  季赢苦着脸,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王妃,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这小姑娘来了,我就不相信你们都不知道。”
  裴谢堂咯咯笑:“没有,我真不知道。”
  季赢满脸不信。
  要是真不知道,就不会一脚踢在他胸口踢那么准了。还有岳溪秀也是,扫人下盘算什么,当众让他出丑吗?
  曲夫慈在一旁道:“武功不好就是不好,不好再跟王妃姐姐多学学,找那么借口做什么?哼,你看这个哥哥,他输了就输了,一声都不吭的。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哥哥看起来好面熟,好像是武举考试的时候,跟王妃姐姐抢状元的那个嘛!”
  裴谢堂武举考试曲夫慈作为第一迷妹,当然是一场不落的全部看了,只是碍于曲雁鸣的缘故,她不敢抛头露面,格外低调的躲在角落里看完的。
  裴谢堂也知道她来过,她打完一场就有人送上来一杯凉凉的酸梅汤,回头时瞧见过,故而对曲夫慈越发喜欢得紧。
  曲夫慈会知道岳溪秀一点都不奇怪,裴谢堂用力揽过她的肩膀:“是啊,就是那个哥哥。就连你刚刚吼的这个哥哥,也是武举考试时见过的。”
  “原来是王妃姐姐的手下败将。”曲夫慈对季赢没好感,扭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岳溪秀:“榜眼就是榜眼,方才跟王妃姐姐过招,真是一点都不落下风呢。”
  岳溪秀抱了抱拳,笑道:“小姐过奖,跟王妃还有很大的差距。”
  这话曲夫慈听着特别顺耳,连带着跟自己骄傲一般,小脸散发出熠熠光辉。
  季赢顿时气结。
  裴谢堂闷笑,拉着曲夫慈问:“你今天怎么得空过来我这里,不是来看我比武的吧?你要是感兴趣,我让季赢教你几招。”
  “我不要,他武功不好!”曲夫慈歪开头:“要么王妃姐姐教我,要么,就让岳哥哥教我。”
  “喂!”如此被人嫌弃,季赢看不过去,上前来拎了曲夫慈的衣领:“小丫头片子,谁武功不好,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他是榜眼我也是探花啊,我还长得比他好看,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
  曲夫慈被他拎着,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只得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裴谢堂看着他二人笑闹,脸上绽开愉快的笑容:“真是想不到,堂堂探花郎也有被一个小女子气得七窍生烟的一天。”
  只是迎着曲夫慈求助的目光,只得咳了一声:“季赢,放下她。”
  季赢不甘心的放了。
  曲夫慈落得地来,尤其生气,抬脚就想踹季赢。季赢往旁边闪躲,露出一个笑容来:“你踢不到我,你踢不到我,你腿短!”
  “你,你,你!”曲夫慈还真是踢不到他。
  她抬脚,季赢早就躲到了另一边。等她到了另一侧,季赢又换到了另一边,她追逐了小半天,自己跑得汗都出来了,季赢反而十分轻松,一点疲惫的态度都没露,只把曲夫慈气得不轻。裴谢堂看不错,一把抓住季赢,曲夫慈这才重重一脚揣在季赢的小腿上,泄愤一般:“让你笑我腿短,让你笑我,看我踢不踢你,我踢死你!”
  小姑娘脚上没什么力气,季赢只觉微疼,对她的踢打不甚在意。
  比起来,他更在意裴谢堂,季赢大声嚷嚷:“王妃,你不公平!”
  “好啦,不准胡闹!”裴谢堂呵斥,将曲夫慈也拉住了,就问:“你来练武场是做什么,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呢。”
  曲夫慈一听这话,满腔的怒火顿时就熄灭了。
  她泄气一般的松开季赢,握着裴谢堂的手臂隐约在发抖,她声音带了几分哭腔:“王妃姐姐,我方才在街上遇到王爷了。”
  裴谢堂一愣。
  就见曲夫慈怯怯的抬头看她一眼:“还,还有陈茹卿陈姐姐。”
  裴谢堂更愣。
  曲夫慈低声说:“我们碧凌书院就要开学了,我本来是想到朱雀街上去买一些东西开学用,结果,刚过去就看见王爷送陈姐姐到了锦绣庄,陈姐姐下车时,像是站不稳一样扑到了王爷的怀里,王爷抱了她,她笑得可开心了,我看不惯,本来想冲过去质问,可转念一想,我没什么立场,还不如来王府告知姐姐,让姐姐早早提防,免得被她鸠占鹊巢!”
  裴谢堂一点反应都没有。
  曲夫慈说了半天,还以为裴谢堂没听懂,一抬头,却瞧见她目光发直的看着自己。
  曲夫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说错什么了吗?
  她这一动,裴谢堂从呆愣中惊醒过来:“你说,你在朱雀街遇到王爷和陈小姐了?王爷还抱了陈小姐,是这样吗?”
  “是陈小姐摔到王爷怀里的。”曲夫慈见她面色不对,急忙解释。
  裴谢堂扯了扯嘴角,笑了。
  凭着朱信之的脾气,要是他自己不愿意,哪个姑娘能摔到他怀里?人还没落下来,他早就闪开了。
  她想起一件事。
  昨天王爷说想去谢家走走,她说今天去,王爷说,今天有事。原来,他要办的要紧事,就是陪同陈茹卿一道游玩朱雀街吗?
  曲夫慈见她笑容勉强,心中更是不安:“王妃姐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裴谢堂回过神来,很快说道:“我只是想到别的事情。摔就摔了吧,扶就扶了吧,大庭广众之下,想来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对了,你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刚好有点事情请你帮忙。”
  “王妃姐姐你说。”曲夫慈还是个幼稚的孩子,从小被曲家人保护得太好,旁人稍稍转开话题,她就跟不上去,听裴谢堂有事让她帮忙,她兴奋的跳了起来:“我最喜欢帮王妃姐姐干活儿了,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帮王妃姐姐做得好好的!”
  “也不是什么难事。”裴谢堂示意她跟上。
  两人一路往主院走去,裴谢堂到里屋拿了个簸箕过来,里面却是一些丝绢,她笑:“我想给王爷做个荷包,可花样总是选不好,你帮我选一个,再给我画上去。”
  就这个?
  曲夫慈下巴都掉了:“王妃姐姐,你会做女工?”
  她有点不信。
  谢成阴自幼习武,忙得很,而刺绣最是费工夫,她不相信谢成阴是有时间来练习的。
  裴谢堂大言不惭:“不会,所以才要你帮忙啊。”
  “……”曲夫慈默然,片刻后又高兴起来:“王妃姐姐还想着要给王爷做荷包,想来跟王爷的感情很好,都是我瞎操心。王妃姐姐,你这些花样都是哪里来的啊?啊,这个小猫画得好可爱,还有这个猴子,好乖!”
  她的注意力当真是一点都停不住,很快又转到了花样上,她捧着那些花样很惊奇:“都很好看呢。”
  裴谢堂抿唇:“我从王爷作的画上剪下来的。”
  “……”
  暴殄天物!
  曲夫慈一瞬间觉得很爆炸。
  不过,她是个好孩子,裴谢堂让她帮忙挑选,她就专心的开始选。裴谢堂拿来的花样真的多,从花卉到动物,都应有尽有,显然是确实起了心思要给朱信之做荷包的。
  曲夫慈选了一阵子,选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胖虎,又拿了一个清净的荷花后,手中就捏着一张人物肖像舍不得撒手了:“这些都好看,王妃姐姐,我选不定。这个小老虎很可爱,荷花又衬托王爷的气质,但这两个人丰姿怡然,要是绣出来,一定很独特。那些花啊狗啊的,都肯定没有这个人物有特点,你觉得呢?”
  裴谢堂闷笑:“你真有眼光,这是我画的!”
  她一把拉过曲夫慈,很是得意的样子:“王爷那么多画作你都没选中,就独独看中了我的,三妹妹,你是真爱我!”
  冲口而出一句三妹妹,让曲夫慈整个人愣了愣。
  她扭头看着裴谢堂,一双美目很是不解:“王妃姐姐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喊我三妹妹?”
  裴谢堂咯咯的笑:“你不喜欢?”
  曲夫慈在曲家排行第三,从前跟泰安郡主交好的时候,她做裴谢堂的小跟班,裴谢堂从来不喊她的名字,就喊她的排行唤一声妹妹。
  曲夫慈又愣了愣,片刻后低头:“从前有个人也这样喊我,她走了之后,已经很久没人那么喊我了。我,我喜欢。”
  她说着话,眼泪就掉了。
  裴谢堂见她掉泪,心中亦是伤感。
  这个世上,她离世后真心伤心的人很多,然而没有几个真的为她哭过。
  高行止没掉过眼泪,曲雁鸣至始至终都是借酒浇愁,而朱信之……算了,当初他是巴不得自己死的。
  至于女人们……
  裴谢堂微微勾唇,恐怕只有远在西北的红菱会为她伤怀一二。
  裴谢堂拥着她:“眼泪虫,你再哭下去,这纸就糊了。还不赶紧帮我选一选,我总不能绣三个,还要不要我的手指头了?”
  “这个。”曲夫慈犹豫再三,对裴谢堂的格外偏爱,让她还是选了裴谢堂作的画:“这个吧,看起来缠绵依依,表明心意最好。”
  裴谢堂也笑:“我也觉得这个最好。”
  曲夫慈看着她笑,忽然间抬头问她:“王妃姐姐,我跟你从前是不是见过?我总觉得姐姐身上有种东西,很吸引我,我第一次见到姐姐的时候,就觉得我和姐姐认识。”



  第346章 戒心
更新时间:2018…12…06 15:53:58字数:3026
  裴谢堂的手微微一抖,继而露出笑容:“可能是因为我和裴谢堂都习武,你觉得熟悉?”
  “也不全是。”曲夫慈撇嘴:“那个韩思军也习武,我就不觉得跟她亲近。”
  她想了想,才说:“是气质和性情吧。我跟王妃姐姐投缘,就好像跟泰安郡主投缘一样,姐姐跟泰安郡主很像。”
  “像吗?”裴谢堂勾唇。
  她从未想过,第一个发现她跟泰安郡主之间关联的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眼前这个天真的小姑娘。
  “像的!”曲夫慈很认真的点头:“虽说姐姐跟郡主不一样,郡主常年领兵打仗,性子比一般人更冷淡一些,姐姐却很活泼。可你们还是有很多地方一样的,比如都一样的聪明,一样的会照顾人,在旁人为难的时候,一样都会挺身而出。啊,对,还有说话的风格,其实姐姐你跟郡主说话的方式很像,只是姐姐更直白,郡主从前不是不想说,只是碍于身份,很多话不能讲。”
  原来,她已细致入微至此。
  裴谢堂听得一阵恍惚。
  她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跟郡主也很熟啊!”曲夫慈不好意思。
  然而,很快,曲夫慈就停住了话,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她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曾经,泰安郡主是很喜欢王爷的,为了王爷,郡主六年来不曾婚配,每每回到京城,哪怕是被王爷冷眼以待,她都甘之如饴。曲夫慈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她一点都不懂男女间的感情,只觉得王爷对郡主一点都不好。王爷是个没有心的人,郡主要真嫁给他,肯定要吃苦头。
  可现在……
  王爷对王妃姐姐掏心掏肺,真正是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原来王爷不是不温柔,不是不懂爱,只是他的温柔和爱,从来没给郡主。
  这一点,她替郡主不值!
  裴谢堂不懂她心中萦绕的这许多弯弯拐拐:“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姐姐,你想什么时候送这个荷包?”曲夫慈扬了扬手中的花样:“我们要赶紧做才行,我估摸着按照姐姐的速度,三个月能完工就不错了。”
  “要不了三个月。”裴谢堂目光垂下:“三五天足够。”
  “不可能!”曲夫慈反驳:“你要习武,没时间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很闲。”裴谢堂笑着看她:“如果我没料错,我会很快入宫,进了宫里后,我没那么快出来。宫里不好舞蹈弄棒,找点文雅的活儿做也是不错的。”
  曲夫慈似懂非懂:“哦!”
  既然这样,时间更紧急,曲夫慈帮着她,最终还是选了那副两人依偎的肖像,裴谢堂画的笔画很少,飘逸灵动,两个小人儿紧紧依偎在一起,就好像天生就生在一处,恩爱非常。曲夫慈压着梆,裴谢堂将花样画在梆面上,她原本想选黑色的布面,结果曲夫慈说这画要好看,黑色不好,最终选了银白色的底布。
  做完画,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裴谢堂完全不知道要从哪儿下针,曲夫慈的生母是刺绣的好手,她自幼学习,当然难不倒她。
  她在一旁指导,教裴谢堂绣花针法,倒不是太难。
  裴谢堂问得很仔细,将曲夫慈说的都记在了心里。
  “啊——”
  “哎哟!”
  只她从来没捏过绣花针,舞蹈弄棒她会,这小小一根绣花针当真是磨人,不多时就将她手指扎成了蜂眼儿。
  “王妃姐姐,要不,还是算了吧?”曲夫慈看得心疼。
  裴谢堂咬牙切齿的跟绣花针杠上了:“不,不能就这样算了,扎了我那么多下,不把她弄好,我不叫谢成阴!”
  ……
  曲夫慈很无奈。
  她本是来告状的,结果被裴谢堂抓了苦力,一直待到太阳快下山了才走。
  朱信之还没回来,裴谢堂又绣了一会儿,难免绣错,她不会整改,绣错了就丢,重新开始下一块。如此折腾,天擦黑时,也不过走了没几针。
  裴谢堂将这东西仔细收好,用布袋子装了,她明天会带进宫。
  她很笃定。
  朱信之不是傻瓜,陈珂死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牵扯到韩致竹,牵扯到刺杀和小孤山,他再不怀疑自己,也肯定会怀疑高行止,为了不让自己跟高行止来往过密,他肯定会想办法阻拦高行止联系自己。
  除了宫里,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她去一趟也好,打消他的疑心,又不影响她行事——朱信之以为宫里自己的手伸不到,那就大错特错。
  她的鬼养阁,早就准备好了!
  她早已不是当初的裴谢堂,鬼养阁自打她死后复活整改,就不再沉寂,她真正用了起来,眼下早已是她最为重要的情报来源——她知道,今天朱信之去了一趟宫里,所以,最快明天,她肯定是要被朱信之送到宫里的。
  站起身来,裴谢堂伸了个懒腰,便打了个哈欠。
  忙了一下午,午觉也没睡,这会儿是真的困了。
  “篮子,让小厨房备着饭菜,我睡一会儿再起来。”裴谢堂宽了外衣,吩咐了篮子一声就爬上了床榻。
  篮子嘟嘟囔囔的:“王妃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眼下又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困得很。”裴谢堂打着哈欠话都说不清,翻个身,没等懒蛋子说第二句,她就睡着了。
  篮子一开始没发现,低声劝慰她:“王妃就算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多少也要吃一点。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希望王妃能早日有个孩子。王爷今年已经二十六了,皇子中跟他一个年级的,哪个不是都好几个孩子了?东宫太子就不用说了,就连不靠谱的三皇子,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王爷肯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王妃,你有没有听奴婢说?”篮子说了一阵,发现裴谢堂一点回应都没有,不由气恼。
  她上前来正要劝,一低头,就瞧见裴谢堂抱着被角早已睡熟。
  篮子瞠目结舌:“都睡着了?”
  这也太快了!
  她捧着一碗蜂蜜水,见状便轻手轻脚的放下,又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榻帮她盖薄被子。她静静的看着裴谢堂的睡颜,泰安郡主在自己跟前一点戒备都没有,篮子只得叹气,被这个人信任,她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沉重,心情很复杂。
  老实说,自打发现这个秘密,她总是这般摇摆。
  她一会儿想替自己的小姐讨回公道,一会儿又觉得裴谢堂一点都不坏,对自己也好,对谢家也好,她要是夺了裴谢堂寄居的躯壳,这人或许会魂飞魄散,那就太对不起裴谢堂了。
  “唉!”
  篮子重重的叹气。
  她认命的上前来,替裴谢堂将发髻上的簪子取下,免得她翻身刺到自己,将簪子放下后,又忍不住嘀咕:“这么能睡,该不是得了什么病吧?祁蒙眼下走了,看样子,要请个郎中来府邸才行。”
  今天中午的时候,御医院的太医们都跟着祁黔回宫去复命,祁蒙出府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篮子心里想着,又叹了口气,放下东西出去。
  裴谢堂当夜却没醒来。
  她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朱信之回来后喊了她几声都没喊醒,心头沉甸甸的,瞧着她紧闭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有没有呼吸。
  想到这儿,朱信之颤巍巍的伸手,在她鼻子下放了片刻。
  她睡着的时候,呼吸很浅,浅得像是没有。
  朱信之着了魔一般,将手指从她的鼻子下拿走,又重新放在她的脖子上,感受着血液的流动。他闭了闭眼,心中就好似火烧一般,他压制不住,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两根变成了四根,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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