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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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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突然就掉水里了,急忙从那边的树上劈了树枝来救人,哪里会推大姐?我爹常常教导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姐妹之间决不能失了和气,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让爹伤心的事情来。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去看,树枝断裂的痕迹都是新的!”
  “又撒谎!”
  “你一个废物,能劈断树枝?”
  有人不信,当真走过去看了看,忽而脸色一变:“呀,印子还是新鲜的,真是刚刚劈的!”
  “不对,谢成阴,你会说话?”
  有人又提出了质疑。
  裴谢堂委屈地点了点头:“再说,成阴刚刚病好没几天,这走路都得要丫头扶着才能走得远,如何有力气推人?”
  这话也有些道理,方才质疑她的人不免又发了几句话帮腔:“说的也是,这病恹恹的脸色,的确不像是有本事推人的。”
  那到底是谁撒谎?
  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了谢依依身上。
  可谢依依看起来柔弱无辜,也不像是个撒谎骗人的呀!
  谢依依咬紧了下唇,眼中恼恨一闪而过。这个谢成阴,嘴。巴倒是利索得很,三言两语,就将她苦心营造地局面破坏了。这下子,她是不得不申辩了:“你确实没推我,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落在水里了。成阴,我知道你一心喜欢温少爷,但婚事是长辈们定下来的,你要怪我,我也认了,我不会怪你的。”
  这话里的意思就多了。
  很快,大家看向裴谢堂的目光就带了几分异样。
  是啊,谢成阴喜欢温宿,这几乎是全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虽说大家都不知缘由,但从前谢成阴还病着的时候,就缠温宿缠得很紧的。
  难道,是为了谢依依和温宿的婚约,谢成阴恼羞成怒了?
  但是,谢依依救人又是个什么回事?
  季夫人最先反应过来,看向谢成阴的目光带着几分怨愤:“谢成阴,我温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在我儿的生辰宴上这般胡闹!我就告诉你,自古以来婚约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由不得你,你就算死在我们温家,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下子,什么都明了了。
  原来是谢成阴眼见温宿要娶自己的姐姐了,在后园想寻思报复,被谢依依拦下来。
  难怪,方才赶过来时,隐隐约约听到谢依依喊着什么:“三妹妹,你坚持住,我来救你!”
  周围的人眼中不由分说地带上了责怪:“简直是胡来!”
  “太任性了!”
  “谢廷尉摊上这么个女儿,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裴谢堂盯着谢依依,这人演技是不错,如果换成是以往的谢成阴,说不定真的会上了她的当,顺着她的话争辩几句,就落入了她的圈套。可惜,她眼前的人是裴谢堂。
  装无辜,谁不会?
  她用力一憋,眼圈就红了,鼻子再抽了抽,说话都染上了鼻音:“大姐,明明是你自己看花掉进了池塘你,怎么就为了救我了?我好端端地从这里路过,什么也没做,不需要大姐你救啊,这一点,温少爷可以作证的。他方才还跟我说话来着,要是我有心寻死觅活,也要在他跟前才有个效果嘛。”
  顿了顿,裴谢堂又补充了几句:“再说婚约。与温少爷有婚约的原本就是我,你抢了我的玉佩,跑到夫人跟前冒充是与温少爷有婚约的人,我都不曾怪罪你一句,只想着是自家姐妹,闹僵起来爹面子上不好看,更没跑到大家跟前将此事拿来说,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我一心顾全咱们谢家的面子,来了温家也谨守着礼仪,没半点失礼。我要是真的怪罪大姐,方才就不会那么着急的救大姐了,让大姐就在这水里淹死了,岂不是最好……”
  她说着,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谢依依:“大姐还是先去换一身衣服吧,大庭广众之下,落水已是丢脸,这般湿衣裹身,更是出格……”
  剩下的话,裴谢堂没继续说下去了。
  但在座的都是世家夫人千金,哪个又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谢依依的身子算是都让人看光了,还没出阁,名声已然不好听,这一回,谢家的脸是丢大了。
  最要紧的是,裴谢堂丢出了一个响雷,在人群里炸开了。
  “什么?与温宿有婚约的是谢成阴?”
  “谢依依抢了谢成阴的玉佩,跑来温家冒充是订婚之人?”
  “这都什么事啊!”
  “谢成阴,你说的是真的?”有人出了声。
  季夫人脸色难看,盯着樊氏的目光几乎要吃人: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已经解决了谢成阴吗,怎么还弄出这样的纰漏来!
  樊氏面如土色,只得硬撑着回答:“谢成阴,你还在这里胡说!你信不信一会儿老爷来了,非得打断你的腿!”
  可是这一回,人群里的声音不一样了。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王夫人和李夫人纷纷站了起来:“成阴说得不错,当时温家与谢家订婚时,我们也在的,定的确实是谢府的三小姐。”
  “这么说,这事儿是真的?”有人惊呼。
  谢依依满脸泥水,听了这些话,一双粉拳几乎掐进了肉里。她有无数的话想要辩驳,但现在,她一个字都不敢开口。瞧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谢依依急了,掐着樊氏的胳膊:“娘,先去换衣服,不然一会儿温宿回来看见,他就更不会喜欢女儿了。”
  樊氏点了点,让丫头先扶着谢依依离开,自己则不服气的留了下来。眼见裴谢堂占了上风,婚约也被坐实了,她心头有气,瞧见裴谢堂刻意装出来的乖巧,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谢成阴,你说你有哪点儿配得上温少爷?我是拿了你的玉佩不假,但依依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气只管冲着我来!”



  第33章 谢成阴的男人
字数:3115
  裴谢堂眼波微闪,有些想笑,樊氏的脑袋瓜里都装了什么?明着打谢依依的脸还真是毫不犹豫!
  心头这样想,面上却更委屈了一些:“我知道我配不上温少爷,故而玉佩姨母拿走了,我也不曾发一言阻拦。我又哪里做错了吗?”
  “是啊,刚刚我们还在说成阴真是可怜,生母不在世,继母就骑上头了。”李夫人言语尖锐:“这一次是明着抢婚约,下一次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怕是要忙着抢些别的。不过,如今成阴恐怕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抢了,哪天被人忘了都不知道。”
  “你少说几句。”王夫人拉了她一把。但自己却义正言辞的开了口:“樊氏,你做长辈的,怎么是这种做法?”
  有好的东西,就全给了女儿,明摆着亏待继女。
  樊氏见风向不对头,尤其是季夫人责怪的眼神瞥了活过来,她不免有些心虚:“这是我们谢家的事情,你们在这指手画脚的,怎么,想给谢成阴撑腰呀!有这个闲工夫嚼舌根,还不如把自己的男人管好了再说,我昨儿还见着新明伯了,他身边的姬妾真是美。艳无双,难怪李氏闲的发慌,有那么多心思来操心我谢家的事。”
  “你!”李夫人是个烈性子,挽了袖子就要上前来:“有本事再说一遍。”
  这李夫人是将门虎女,凶悍得很,平日里很多贵妇都怕她,樊氏不敢再说,只得意地瞥了眼,存了心要让李夫人呕在肚子里。
  裴谢堂一双眼珠直转,见状急忙上前福了福身:“多谢两位夫人为成阴仗义执言,这份心意成阴领了。若是因此累得两位名声受损,那就是成阴的过错了。”
  王夫人和李夫人见她出面,气稍稍消了些,李夫人温言道:“不关你的事。”
  裴谢堂又转了身,对季夫人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仪态大方地开口:“夫人,成阴知道自己身有隐疾,不是温少爷的良配。大姐温婉贤淑,确是比我更适合温少爷。姨母为了大局考虑,将婚约给了大姐,还请夫人不要怪罪她。既然事已至此,还请夫人将错就错,不要因此坏了温谢两家的情谊,以免成阴成了两家的罪人。”
  “言重了言重了!”季夫人急忙扶起她,心中提着的那根线却是松了。
  谢成阴好会说话,一张嘴,就将她洗白了,明明是她处心积虑的想让谢家换个人,在谢成阴嘴。巴里,就成了她是受樊氏蒙蔽的无辜之人。
  这丫头倒是真心喜欢温宿呀,恐怕是爱屋及乌了!
  一时间,季夫人对谢成阴生了几分怜爱之心,细细打量,才发现眼前的姑娘端庄大气,能说会道,跟传说里的模样不打相符。
  作为儿媳妇的人选,季夫人当然还是喜欢谢依依那样的,温柔听话,好拿捏,主意已定,改是不能的了,她免不得内疚了几分,压低了声音道:“成阴,是我对不起你,婚事已经定了,再改也不合适,将来,我定为你觅一桩良缘。”
  “多谢夫人厚爱,姻缘一事,成阴随缘就好。”裴谢堂笑着婉拒了。
  开玩笑,她已经有目标了,眼下得奔着这个目标一步步往前走,决不能回头再去看任何人!
  再则,温宿也没什么看头,这种俊秀小男孩压根不是她的菜!
  看温宿,还不如回头去看高行止,好歹高行止的一身皮像是真的很不错。
  樊氏见连季夫人都被裴谢堂收买了,心底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在一旁讥讽了几句:“季夫人好心,她不见得就能领情。我们谢府的三小姐身边可不缺男人,刚好起来能走几步,就能在外野游到半夜三更才归家。”
  “啧啧……”
  “安的什么心呀!”
  这一回,不用谢成阴多说,周围的人就发出了一阵唏嘘。
  就没见过这样的当家主母,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女儿有问题,上赶着将污水往未出阁的女儿头上泼。不过,就方才所见,谢成阴懂事大方,心胸开阔,比起樊氏的小肚鸡肠和自私狭隘来,大家更乐意相信裴谢堂的人品。
  只有少数几人用怀疑的眼波看向裴谢堂,也不怪她们,这话要是旁人说起来,大家一个字都不会信,可出自谢府的人嘴。巴里,就有些令人寻味了。
  裴谢堂心知肚明,忍不住叹了口气:“姨母,婚约我都让了,你怎么还总是揪着成阴不放呢?你说成阴身边不缺男人,那成阴身边的男人是哪一个,姨母敢说出他的名字吗?”
  “这……”樊氏一噎,顿时不敢开腔了。
  那天晚上朱信之来王府的事情她也知道,眼下还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没底,哪里敢随便将朱信之的名字说出来?
  朱信之是皇子,要是不属实,妄议皇族可是要被问罪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显然她不说出一个名字,这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樊氏憋得薄汗微润,眼波扫过裴谢堂腰间挂着的一个铭佩,她眼睛一亮,抬手就指向了裴谢堂的腰肢:“你还不承认,你将那个男人送你的东西挂在腰上,堂而皇之的戴着,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吧?”
  裴谢堂微微低头,眸色复杂,半晌才挑眉:“你说的是这个?”
  “你敢说,这不是男人的东西吗?”樊氏见她神色,还以为自己猜对了,越发不依不饶起来。
  裴谢堂摇摇头:“是男人的没错。”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樊氏得意起来,只要是男人的东西,她就有本事做文章,还用怕她谢成阴吗?
  谢成阴今天让她的依依丢了那么大的脸,她非要谢成阴名誉扫地不可!
  樊氏添油加醋起来:“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这位谢府的三小姐,平日里手段多着呢,这病中都不安分,才好起来,哪里能安分得了。这野男人跟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特意搬到偏远的院子里去住,说是要静养,现在看来,根本是为了同野男人苟合!”
  刷——
  目光齐齐落在裴谢堂身上,她腰间的玉佩实在扎眼,一看就是男人用的,这是狡辩不了的,难道真是樊氏说的那样,这谢成阴如此不堪?
  樊氏见裴谢堂不发一言反驳,还以为是自己拿住了她的把柄,越发得意起来:“方才说得那么好听,说到底,你自从找了个野男人,就不想嫁给温少爷了。哎,算了,我也懒得说你,家丑不可外扬,让你爹来教训你,省得外人总觉得我欺负你。”
  季夫人目光如炬,也落在了裴谢堂身上,刚刚生出的好感消失殆尽,眸底冰冷。
  高傲如她,是绝对受不了谢成阴不要她儿子的想法的!
  她的儿子那么优秀,那么好,谢成阴高攀不起,是她们温家不想要谢成阴才对!
  裴谢堂一言不发,听见樊氏越说越过分,嘴角反而咧开了浅淡的笑容,脸颊边的梨涡好看极了:“
  姨母,你说完了吗?”
  “自己做的,还不许旁人说?”有人讥笑。
  裴谢堂盯着前方,笑容更深了几分:“姨母,一会儿人来了,你可千万别改口。”
  “什么意思?”樊氏一愣。
  裴谢堂却直直地冲着前方招了招手,笑容逐渐真实,她语气更是熟稔地开口唤了几句:“王爷,这边,这边!”
  王爷?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一看,只见旁边不远处,朱信之带着随从正缓步走过,低着头正寻找什么,恍惚一抬头,同裴谢堂目光交汇,他一愣,快步就走了过来。
  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目光,朱信之神色焦急:“谢成阴,有没有看到我的玉佩?”
  “方才王爷掉在地上了,小女子替王爷收着呢。”裴谢堂狡黠地瞥了一眼樊氏,乖觉地从腰间将玉佩取了下来,双手捧上递给朱信之:“小女子就知道这玉佩对王爷很重要,故而不敢随意走开,一直在这里等着王爷回来呢。”
  “这玉佩是王爷的?”有人震惊地问。
  朱信之颔首:“方才在园中走了几步,不知为何就丢了。”
  “那怎么会在三小姐手里?”又有人问。
  裴谢堂福了福身:“嗯……小女子在地上捡的,瞧见玉佩上是龙纹,猜到是王爷的。”
  “樊氏,你不是说,这玉佩是谢成阴的野男人的吗?”立即有人冷声质问。
  樊氏脸色发白,直勾勾地盯着朱信之手中的玉佩,她怎么知道这东西竟是朱信之的,要是知道,就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乱说,朱信之谁不知道,两袖清风,正人君子,谁都可能跟旁人有私,就朱信之,绝不可能!
  朱信之从裴谢堂手中接过玉佩,闻言不由脸色一寒,目光顿时就冷了:“什么野男人?”
  “方才樊氏说,谢成阴手里的玉佩是野男人送她的,说她同玉佩的主人私定了终身。”立即就有人帮着谢成阴开了口。
  “……”朱信之掀了掀眼皮,凉凉地看向了樊氏。
  樊氏吓得噗通就跪下了:“王爷恕罪,奴家不知这玉佩是王爷的,这话……这话只是随口瞎掰。”
  “所以,你刚刚是在污蔑谢成阴,污蔑你家的女儿?”有人倒抽了口气。
  朱信之目光犹如三尺寒冰,逼得樊氏不得不承认:“是,王爷跟谢成阴没什么私情,是奴家搞错了。”



  第34章 就要孤鹜
字数:3099
  “一句搞错了就完事了?”李夫人还记恨着方才樊氏说自己的话呢,在一旁冷笑:“自家的女儿,自己赶着泼脏水,生怕女儿嫁出去没人给你欺负了吗?樊氏,你好歹毒的心肠,抢人婚约也就算了,还污蔑女儿家的名声!谢廷尉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是啊,真是恶毒!”
  “季氏,你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亲家!”
  众人一言一语,几乎将樊氏和季氏都挖苦得抬不起头来。季夫人恼怒地瞪了一眼樊氏,率先拂袖而去,竟是懒得再招呼樊氏了。
  其他人也纷纷撇嘴,看不起樊氏的为人,跟着季夫人都走了。一时间,这后院就空空荡荡地,只剩下樊氏带着丫头,战战兢兢的和朱信之裴谢堂对视。
  朱信之盯着樊氏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摆了摆手,让樊氏先走。
  樊氏如蒙大赦,飞一般地跑了。
  等樊氏的身影消失无踪,朱信之一回神,就对上了裴谢堂笑得弯成了一轮新月的眼眸,她笑声大大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的玉佩就没丢过。”朱信之冷冰冰地俯视着她:“是你动的手脚吧?”
  他心中暗暗恼怒,早知道会被她拿了去,还会被人说成是她的野男人,他方才说什么都不会过来,更不会同眼前这个麻烦的女人多说一个字的。跟这个人沾上关系,就准没什么好事情!
  裴谢堂急忙摇头:“我发誓,不是我拿的。”
  是偷的。
  这玉佩对朱信之有多重要,她还是知道的。这是每个皇子独有的龙纹玉佩,皇子们自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拥有了这东西。这是一种权利的体现,将来等皇子有了封地,一旦需要用兵,而兵符又不在手边,就可以凭着这个玉佩调动封地上的兵力。
  所以,她料定朱信之发现丢了玉佩,一定会回来找。
  朱信之却不信她:“谢成阴,胆子好大,连我也敢蒙!”
  他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从谢依依推谢成阴入水就看着这一切,只是一直没出来。他实在是摸不准谢成阴的来路,身份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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