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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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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8…10…28 19:27:28字数:3093
  朱信之径直走到了其中一个书柜前。
  他闭了闭眼睛,外表言笑晏晏,心中苦如黄连。不管找了多少理由,拿到多少证据,他始终不相信,但眼下却不得不信。
  早上来泰安王府,她曾经在这里站过。当时,她就是打开了这个柜子。下午的时候,他收到密报,陈家带人来这书房寻东西……有这样的巧合吗?怕这样的巧合,压根就不是什么巧合吧?她放出的消息,她让人通知的自己……
  朱信之拉开抽屉,伸手入内,一寸一寸的摸索,很快就摸到了抽屉上方一个小小的暗格,轻轻按下去,哐当,机括声响动,弹出来一个小盒子。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封信。
  朱信之伸手拿了出来。
  陈渊和陈放见状,脸色顿时煞白,他们都想到会有机关,却不曾想到裴谢堂的心思如此隐秘,竟将机关设在抽屉之内,他们刚刚就拉开这个抽屉反复看过,可惜,一直没能如愿,平百耗费了时间不说,如今还被朱信之得到。
  要是信中写了什么……
  陈家危矣!
  “你们是要这个?”朱信之拎起信件,递给陈渊:“既然想看,那就拿去吧。”
  他要是裴谢堂,就绝不会放这么一封信在其中,里面的内容,绝对不是陈家人想知道的。他也好奇写了什么,但总有机会得知真正的内容。
  陈渊狐疑的接了过来,抽出信展开,只看了几眼已面如土色:“这是……”
  “上当了!”陈放也低声说。
  这封信上并没有写关于太子的身世,一字一句,皆是写的对朱信之的深切爱慕之意。
  一时间,陈渊百转千回,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从陈家人拿到线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人算计了,算计他们的人是谁,不知道,但无疑这个举动暴露了陈家。不管这封信写了什么,至此以后,朱信之都会对陈家心存疑虑,加上前面种种……
  不,或许连朱信之都是旁人的棋子,这个人下棋高明,将他们这些玩玩弄于鼓掌之中,又是何等的聪慧!
  高行止?
  他明明被看管起来又受了伤,没理由还有动作。到底是谁?
  朱信之不知陈渊内心所想,见他看了信,便伸手接了过来,低头看了看。紧接着,朱信之身躯一震,脸色忽然就变了。
  手中信是一封大白话,不同从前书信的简约直白,她在心中累累情深,像是死前诀别,什么都对他说了。
  “信之,安好。那日一别,阔别难书。这一次从西北回转,心境已经不复从前。我已二十有四,年华不在,你亦不年轻。岁月无情,在你我的眉间心上早就留下了最为惨痛的痕迹。我从前还能骗自己,多年相伴,纵然你心中无我,总不能时时念叨,哪怕有一刻能想起我呢?后来我又想,是我多虑,纵然时光不负,你我定然不能相随。老人们总说,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听罢只觉得可笑。为了能做一世夫妻,只需修行百年,而为了能同上一条船,却许千年沉寂,世间夫妻情深,比不过陌生人,这是何等悲凉?你我缘分,大概是连百年都没有吧?我不愿强求了……”
  “我将此心搁置,生不能相随,死亦不复再见。信之,诀别。愿你完事安。”
  朱信之缓缓合上信件,一时间,心头百转千回。
  生不能相随,死亦不复再见……
  若真能如此洒脱,为何盘桓世间不愿离去,千般徘徊后又要再次来到跟前?
  骗子,都是骗子!
  朱信之将信折起来,送回信封,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抬起头来对陈家两个兄弟说:“两位,你们还有别的话说吗?”
  “无话可说。”陈渊道:“王爷高明。”
  “我不高明,事实上,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朱信之淡淡一笑:“这封信,你们还要吗?”
  陈渊缓缓摇头,要来也没用法。
  朱信之道:“既然如此,我便暂且收着。你们闯入泰安王府,在王府里肆无忌惮的穿行,虽说王府目前还没有主人入主,但按照东陆的律法,治你们一个强闯民宅的罪过没有什么问题吧?孤鹜,长天,请两位公子到刑部去坐坐。”
  “请!”孤鹜和长天上前,很是客气的伸手。
  不去是不行的。
  陈渊脸色苍白,拱了拱手,只得跟着朱信之走了。
  一行人从泰安王府出来,便直接去了刑部,朱信之对陈家两位公子的态度很好,送人进去时,还很客气的招呼:“两位都是陈家的少爷,少不得一会儿陈家会来替你们赎罪,就委屈你们二位在此呆一会儿。等泰安王府盘点了损失后,自然会跟陈家的长辈们说的。”
  陈渊和陈放点点头,心中觉得古怪至极。
  朱信之的态度不对,哪怕是什么都没发现,没找到对自己切实的证据,可按照朱信之的秉性,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们。
  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朱信之一走,陈放心中就拿不定主意,问身侧的陈渊:“陈渊,你素来聪明,你给兄弟提个醒,淮安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陈渊很直白的摇头:“这位王爷心思深沉,我哪里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相反,我很担心,要是伯父他们知道我们没能拿到有用的东西,还被人摆了一道送到了天牢来,会自乱了阵脚。不管他们做什么动作,眼下,淮安王爷对咱们陈家的怀疑都是免不得的。陈家一开始就本着中立的心存活,为了孟家的科举舞弊案,陈明隐已经牵扯流放,坏了陈家的好名声,要是这会儿又出了咱们的事情……”
  朝廷之上,还有人会信任陈家吗?
  自寻死路,只看看孟家就有前车之鉴了!
  天牢之中,陈家兄弟担忧至极,陈家那群老骨头久等不归,慢慢也着急起来。
  陈珂问道:“去了那么久,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渊儿素来机灵,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陈昭对此很是信心满满。
  可始终是自己的儿子,陈珂心里总觉得悬着一块巨石,怎么都用不得力,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不安,转身让人去打听。不多时,去打听的下人却青着脸回来,一进来就跪下戚声说:“老爷,出事了,三公子和四公子都被淮安王爷带到刑部去了。听说淮安王爷奉命督造泰安王府,今日去巡查时,在书房将两位公子逮了个正着。”
  “什么?”陈昭跟着跳了起来:“他们没逃跑?”
  “没有,两位公子都没怎么反抗。”下人道:“跑也肯定跑不了,泰安王府都被兵卒围了,凭着两位公子的身手哪里能跑得掉?”
  陈珂急道:“还打听到什么?”
  “奴才还打听到,在泰安王府真搜出了信,但不是两位公子搜到的,是淮安王爷搜到的。”下人脸上滚落出汗珠来。
  朱信之拿到了东西?
  陈昭脸色剧变,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下后,便说:“朱信之抓他们抓了个正着,渊儿未必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这下,定会被朱信之以强闯民宅的理由治罪。”
  “大哥,咱们得赶紧将渊儿和放儿就出来!”陈珂冷声说:“要是朱信之审问两个孩子,他们未必能绷得住,要是什么都招供,对陈家就麻烦大了。”
  “朱信之不蠢,他不会对两个孩子动粗。两个孩子在天牢里很安全,当务之急,是要确认他手里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内容,他若是看到了信的内容才将两个孩子收押,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真相,陈家有灭顶之灾。”陈昭思索良久,缓缓摇头。
  “还有什么必要确定,肯定是裴谢堂什么都说了!”陈珂心疼儿子,话语越发笃定。
  陈昭心中隐隐约约也觉得是这般,思来想去,也没找到更合适的理由。
  但去救两个侄子,陈昭又觉得不妥当。
  “渊儿和放儿暂时都不能救。他们足够聪明,只要一口咬定只是同泰安郡主有过节,将所有过错都推给泰安郡主,顶多是治一个强闯民宅的小罪,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陈昭沉吟片刻,才说:“三弟,你再去看看高行止,我怀疑,我们都上了他的当。”
  “他被看管得那样好,还能上什么当?”陈珂不信。
  陈昭道:“从前还真是小瞧了他。这个商人脑袋真的太好用。你去问问他,泰安郡主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
  陈珂骂骂咧咧,还是记挂两个儿子,却有拗不过兄长,只得去查问高行止。
  陈昭站了一会儿,思索良久,转身去了东宫。
  另一边,朱信之离开天牢后,站在天牢门口发了一会儿的呆,一颗心沉沉浮浮,流落婉转,难免会颇多郁结。
  孤鹜问道:“王爷,就这样关着他们会不会太浪费线索了?”
  “不会。”朱信之莞尔:“且看看他们陈家是想做什么再说。”
  他这个人记性好,还记得很清楚,当初科举舞弊案的时候,陈家大公子陈明隐牵扯其中,是被流放了的。孟家、陈家……这两家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如此地步,陈家的事情让孟家来张罗了?如今孟家倒地,陈家跳了出来,他不相信其中没有猫腻。



  第276章 皇子
更新时间:2018…10…28 19:27:29字数:3075
  这些个豪门大户的,总有点腻人的心思在里面,他看得木然。
  孤鹜搔搔头:“那接下来我们回王府吗?”
  “不,我还是要去宫里。”朱信之露出几分烦躁之色:“今天是四哥的忌日,母妃心情不好,一定过不开心。她素来恩怨分明,不会做出迁怒的举动,今日却性子大变,不但为难王妃,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责罚王妃,这是从未有过的。她虽不肯说,但为人子女,总得为父母排忧解难,用尽全力去抚平父母内心的痛楚。”
  孤鹜静静的听着,心中一时也有些悲凉。
  他自幼就跟着朱信之,陪着朱信之长大,跟曲贵妃的接触也多,印象中,曲贵妃是很讲道理的,故而宣庆帝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都愿意同她说,像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几乎没有。
  方才陪着朱信之入宫,更见到曲贵妃始终不肯说话,同从前温柔的模样大相庭径,难怪朱信之不放心。
  马车调了个头,去了宫里。
  进了庆林宫,曲贵妃正依靠在栏杆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庭前的栀子花。庭院中香气扑鼻,令人沉醉,曲贵妃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无助,隐隐带着泪痕。
  “母妃。”朱信之心中难受,上前揽住曲贵妃的肩膀:“你又在想四哥了吗?”
  “你怎么来了?”曲贵妃一个惊神,抬起头来时,眸光都是飘忽的。
  “我不放心母妃。”朱信之低声说:“今天是四哥的忌日,母妃难受,儿子又岂能置之不理?方才离开是因有点要事要处理,不能耽误,母妃请别怪罪我。”
  “孩子……”曲贵妃泪光盈盈,听见他体贴的话语,心中更见难受,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划过脸颊:“我近来心绪不平,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王妃,更不是要给你添麻烦。我只是……只是……年岁越大,心中越容易缠绵旧事不放而已。”
  朱信之静静的揽住她,闻言轻声应:“我懂的。成阴也不会多想,方才过来,她还让我多陪陪母妃。”
  “她是个好孩子,母妃只是着急。”曲贵妃叹了口气,露出惭愧内疚之色:“一会儿回去,你将那尊鸿雁衔玉带回去送她。”
  那是宣庆帝新近赏赐给她的,她没舍得摆出来,一直放在库房里。
  朱信之道:“儿子替她谢过母妃。”顿了顿,又说:“母妃,如今是六月天,外面闷热,你身体不好,长久呆在日头下会受不住,还是早点去屋子里歇着吧。你生儿臣的时候落了不少月子病,受了热总会头疼,喝药都止不住,儿臣不愿意看到母妃受这份苦。”
  “好。”曲贵妃听着他的话,郁结稍解,顺着朱信之的搀扶进了殿中。
  一进殿中,便凉快了不少,朱信之搀扶曲贵妃坐下,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不由蹙起眉头。
  这么热的天,她在外跪了一个时辰,膝盖肿了不说,不知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祁蒙应该还在照顾她吧?
  朱信之心头内疚起来,暗暗琢磨了片刻,回去的时候,还是要给她带点她喜欢的吃食补一补。
  可一抬手,他就摸到了怀中的信件,一腔心思全部都停住,转不动一分一毫。
  她算计他,他却还念着她呢!
  这个时候,她指不定已经在谋划下一步了吧?他送去吃食也好,送去心意也罢,她要是真的在乎,早就听自己的话,按捺住所有的动作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就好比一头狂野的狼,你让她吃素,可能吗?
  “信之,你在想什么?”曲贵妃坐下后,一抬头,忽然瞧见朱信之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一愣。
  朱信之摇摇头:“没什么。母妃,今日是四哥的忌辰,母妃要不要去小佛堂祭奠,儿臣陪你同去。四哥在的时候是最疼我的,那会儿我还小,母妃怀了三妹妹,没什么时间陪着我,都是四哥带着我去读书习字的。”
  他说着,仿佛也陷入了尘封的回忆,嘴角露出一点笑容来。
  他的四个朱孝裕只比他大了两岁,人们都说长兄如父,朱孝裕对他是十足十的宠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就想起自己的兄弟。那会儿宫里人还笑话他,说四皇子就是庆林宫里的小管家婆,管事着呢……
  曲贵妃神色一暗:“连连都去礼佛,也不知这心意,你四哥是否能懂,还有没有怪母妃。”
  “四哥不会怪罪母妃的。”朱信之低声说:“生死有命,母妃不要过分自责,四哥孝顺,瞧见母妃郁郁寡欢,也不会安心的。”
  “他不安心最好。”曲贵妃脸色猛地一变,平日里温婉的一个人,竟忽然咬牙切齿起来:“若是不安心,就能魂魄不散,是谁害了他,他就去找人要回来。一报还一报,我的裕儿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不应该!”
  “母妃!”这话真是闻所未闻,朱信之已是惊得呆了!
  曲贵妃的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袖,抬头看着他,睫毛上沾染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恨声说:“信之,你已经长大了,有些话,母妃其实一直想跟你说,只是从前时机不成熟,母妃不能开口。如今孟家已倒,母妃就没了畏惧。你要记住,你兄长的这笔血债,咱们一定要替他要回来。母妃忍了又忍,这么多年,委实忍不住了!”
  “兄长不是病死的吗?”朱信之沉默半晌,直觉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曲贵妃摇摇头:“不是。”
  缓缓吸了一口气,曲贵妃示意清砂到门口去,不准任何人靠近这殿门后,才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你四哥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当年你还小,很多真相,母妃不方便告诉你。信之,你还记得那一天的事情吗?”
  宣庆十年六月十三,那一天,朱孝裕在庆林宫病故。
  朱信之点了点头:“儿臣记得。”
  怎么可能忘记?
  那一天,庆林宫里人人痛哭失声,母妃的悲咽隔着几里路都能听得见。他温柔的母妃从未那般失态,紧紧的抱住儿子的遗体一动不动,不准任何人靠近,不准婢女宫人整理仪容,母妃脸上全是泪水,吼着让所有人滚,包括父皇在内,都没能靠近她三尺之地。
  宫人们跪了一地,清砂痛哭着一遍遍哀求:“娘娘,四皇子已经去了,您就让他安心吧!”
  “不,不,没走,我的裕儿没走!”母妃抱着四哥坐在床榻上,鞋子踢在一边,她让四哥靠在她的怀里,泪水全打在四哥紧闭的双眼上,母妃一遍遍的重复:“裕儿没走。裕儿会醒来的,他会醒来的。他只是睡着了,你们都帮我喊一喊,他肯定能醒来的……”
  父皇在一边不断叹气,他有点害怕,牵着宫人的手不敢上前。
  宫嬷嬷在他耳边哭着说:“五皇子,你去劝劝曲贵妃,让四皇子安心入土吧。”
  他不会,宫嬷嬷又说:“你就去娘娘跟前,抱着娘娘,让她看看你就好了,像三公主一样,你们都去抱着她就好。”
  宫嬷嬷轻轻推了推他和三妹妹,三妹妹拉着他的手,有些害怕的不敢靠近。
  他走到曲贵妃身边,爬上母妃的床榻,母妃哭着抬脚要踹人,瞧见是他和三妹妹,慌神的松开脚,又抱着四哥默默流泪。他和三妹妹一左一右抱住母妃,他一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母妃,你看看儿臣,你不要儿臣了吗?”
  只一句话,母妃便崩溃的痛哭起来。
  母妃松开了四哥,转而死死的抱住他,他听见母妃哭嚎着说:“孩子,我的孩子……”
  宫人们见她终于松开手,快速的抢上前来,将四哥从床榻上搬走,母妃松开他和三妹妹,连鞋子都顾不得穿,疯了一般的扑过去要抱四哥。父皇从侧面奔过来,将母妃按住,抱在自己的怀里。母妃什么都忘记了,动弹不得之际,抽出一双手不断的捶打父皇的胸口,嘴里发狠:“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死了裕儿,我恨你!”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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