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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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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停下来交谈,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她是谁?”
  “以前没见过,是哪家的小姐吗?”
  “这打扮,怕不是哪位郡主娘娘?”
  温家的大门口前,温家家主温纬正带着儿子温宿迎接宾客,乍然听见周围议论纷纷,不由也将目光投在刚刚停下来的马车上。小厮送上门贴,温纬打开看了看,立即惊喜地笑了起来:“原来是高公子大驾光临,我还说呢,这突然动静是怎么一回事。”



  第25章 男未婚女未嫁
字数:3160
  “侯爷就爱开玩笑,我高行止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吗?”高行止抖开折扇。
  裴谢堂立即侧目,别说,高行止还真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人,这人啊,从前最喜欢在人群里引起大家的注意了,不是言语浮夸,就是行为浮夸。脸皮也真的厚,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温纬抿唇一笑,不好意思点破高行止。
  高行止便将目光转向了裴谢堂,展颜一笑:“这些人可不是议论我的,而是议论她的。”
  随着他的目光,温纬和随行而来的温宿都看向裴谢堂。
  温宿的眼波一定,连眨眼都忘记了。
  眼前的姑娘一颦一笑无不优雅非常,如轻尘如云,似雪花曼舞,他认识的京中小姐看没有一个比得上。一时间,温宿只觉得心跳如雷,扑通扑通险些越出胸膛,他连说话都差点咬了舌头,略有些结巴地开了口:“这……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家小妹妹。”高行止开口,拐了个弯,还是按照裴谢堂的话说了。
  温纬挑眉:“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妹子?”
  “一直都有,吾家有女初长成,哪能随便让人见的?”高行止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瞥向温宿:“今日不是小少爷的生辰吗?也该让我这妹子来见见世面,认识认识京中的大家闺秀们,回去有什么不足的也好改正,省得整日里疯疯癫癫的,没点女儿家的娇羞温婉,将来找不到婆家,还不得我来替她操心?哎哟!”
  “怎么了?”温纬和温宿正听着,被高行止突然的惨叫吓了一大跳。
  高行止嘴角抽搐着应道:“没事,刚刚被一只蚊子叮了。”
  裴谢堂漫不经心地收回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松开了高行止的肉,格外无辜地笑着:“哥哥在胡说什么呢,这才开春,哪里来的蚊子?”
  温纬没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笑着说道:“高公子总是这般风趣。”
  说话间,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温纬脸色一变,急忙说道:“两位,失陪一下。”便快步走了上去。
  温宿没有走开,他时不时地瞥一眼裴谢堂,腼腆地开口:“高公子,你这位妹妹怎么称呼?”
  “她本家姓谢,你唤她谢小姐即可。”高行止含笑回答,用折扇指了指前方:“贵客大驾光临,你不去迎接吗?”
  温宿又看了一眼裴谢堂,终于告了一声罪,追上了温纬。
  什么大人物,能让东亭侯府的人这么着急?
  裴谢堂心中好奇起来,跟着转回身子,只见前方的马车上缓步下来一个人,长身玉立,周身的气质像轻云笼月般缥缈,却又端着一身正气,令人心生敬仰。
  朱信之!
  他怎么也来温宿的生日宴了?
  裴谢堂心中奇怪,面上不动如水,只遥遥看着朱信之,并不上前招呼。朱信之没有看见她,他同温纬寒暄了一下之后,由温纬亲自引着进了东亭侯府。朱信之进去后,温宿重新回来,拱了拱手:“七王爷突然驾到,对不住两位了。两位里面请,我带你们先去就坐。”
  “七王爷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宴席的吗?”裴谢堂挑起眉眼。
  温宿脸上一红:“是不太喜欢,但今年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刚好两轮。我爹娘又有些安排,故而能请到王爷大驾,实在荣幸至极。”
  裴谢堂主动跟他说话,让温宿的心都跟着乱了一下,竟老老实实的回答裴谢堂的问话,连裴谢堂为何会知道朱信之的喜好这种事情都忽略了。
  裴谢堂哦了一声,真看不出来,原来朱信之同东亭侯府的关系这么近。
  高行止自打在门口看到朱信之的人后就不怎么高兴,听了这话,忍不住出言嘲讽:“是啊,七王爷可不是谁的面子都给的。当初泰安郡主二十四岁生辰时,派人去请了他九次,都没能将他人请进泰安王府。郡主没生他的气,派人送去一杯安生茶,朱信之还以‘身体有恙,不宜饮茶’为由,将那杯郡主亲自泡的安生茶倒进了下水沟里。”
  温宿满脸尴尬,没有接高行止的话语。
  高行止素来同泰安郡主交好,泰安郡主却被朱信之一杯毒酒送上了西天,高行止在言语上替泰安郡主打抱不平几句,也没什么不对的。
  现在让他说几句,待会儿席上不要呛起来才好!
  “行了,你少说几句。”这话裴谢堂却不爱听,听了,她觉得自己那时候还真是挺傻的。
  高行止酸溜溜地收了口:“行吧,你说不提,那我就不提,这个面子总是要给你的。”
  当事人都不计较了,他还真能闹翻天?
  温宿忙说:“高公子兄妹两人的感情真好。”
  “都是我让着她。”裴谢堂抿唇一笑,淡淡地福了福身:“温少爷就送到这里吧,这边是内院,都是女眷。”
  “好,我让丫头带你进去。”温宿点点头。
  裴谢堂笑了:“多谢!”
  篮子一直在她身边没开口说过,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温宿,眼底还有难以抑制的激动。刚刚温宿的表现她都看在眼睛里的,看得出来,温少爷是很在意小姐的,只要少爷不再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她的心就不那么悬了。
  温宿的目光落在篮子身上,愣了愣,他只觉得这丫头格外眼熟,一时没有认出来:“这位是?”
  “这是我的丫头。”裴谢堂压住篮子涌到喉咙边的话,轻笑着福了福身:“既然如此,我们先跟着丫头过去了。哥哥,晚点见啦。”
  高行止轻笑着看着她:“去吧,小心点。”
  丫头带着裴谢堂和篮子一路往内院走,转过一个假山泉水,就看到了衣裙莺莺燕燕的身影,赤橙红绿青蓝紫,道道靓丽的风景几乎让人看花了眼睛。
  裴谢堂带着篮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方坐下,篮子就轻轻扯了扯裴谢堂的衣袖,指了指南边:“小姐,夫人和大小姐在那边。”
  顺着篮子指的方向,裴谢堂就看见了樊氏和谢依依正坐在南边的桌子上,在两人身边围坐着四五个贵妇,其中一个身穿梅红色宫裙,头戴吉祥如意璎珞结,耳中坠着明月珰,打扮得很是喜庆和富贵,正拉着谢依依的一双手在笑着说话。
  篮子指了指那个夫人:“小姐,那就是东亭侯夫人季氏啦。”
  她撇了撇嘴,瞧着这一副和睦的样子不由气闷,夫人和大小姐好不知羞,拿着小姐的玉佩,就赶着来认亲家了。
  裴谢堂倒不觉得多生气,认真地打量着季氏,不由抿唇一笑。
  东亭侯,东亭侯少爷,东亭侯夫人,其实她都见过。只是从前她是武将,跟东亭侯夫人季氏不怎么熟悉,但对温纬和温宿还勉强相熟,大小宴席上都见过的。温宿长相俊朗,虽然比不得朱信之等几个皇子那般风光霁月,却别有一番和煦的感觉。从前她就不讨厌温宿,但说喜欢他,要嫁给他,那也从未想过。如今想着他还有一个功于心计的母亲,就更不可能会嫁给这个人了。
  只是,要不动声色的搅黄了这桩婚事,还能让谢依依和樊氏讨不了好,她还得好好谋划一下。
  “我离开一会儿。”裴谢堂起身吩咐篮子:“你就在这里呆着,帮我看着她们,看看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是。”篮子抬起头:“小姐要去哪里?”
  “你不是说要让我将这婚约抢回来吗?玉佩没了,但温宿还在,我得抓紧时间去跟他混个脸熟。”裴谢堂自信地昂头:“要是温少爷死不肯娶谢依依,她也一样嫁不成。”
  “那小姐快去吧,小心些。”篮子听说她不是胡来,松了口气。
  男宾客的席位跟女宾客略有出入,在外院,走过刚刚的路,有一个花园,外院在左侧,内院在右侧,裴谢堂并没有走到外院去,就在花园里坐了,让自己静一下。
  正想着,忽听耳边有人说话:“刚刚你看到她了?”
  “是啊,穿得很好看呢。”有人回答。
  裴谢堂微微探头,便从假山的孔洞里,看到了两张格外熟悉的脸庞,正是朱信之和孤鹜。
  朱信之眉头蹙得紧紧地:“她同高行止一起来的?谢家跟高家有什么来往吗?我以前并未听到这两家人走的很近。”
  嗯,这是在问她吗?
  裴谢堂将半个身子都趴在假山上,小心地放慢了自己的呼吸,专心致志地听墙角。对于朱信之会打听她的事情,她不觉得有多奇怪,朱信之这人素来谨慎,自己的嫌疑还没完全洗清前,要想让他放过自己,那是不太可能的。
  孤鹜摇头:“属下也没有听说过他们走得近。不过,谢三小姐不是师从陈茂离吗?陈将军以前是江湖人,恐怕是因为这层关系认识的。”
  “盯好她。”朱信之吩咐。
  孤鹜应了:“是,王爷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裴谢堂慢慢弯起眼睛。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原本就有些担心搅黄了谢依依和温宿的婚事后,这桩婚事还得落在自己的头上来,如今看着朱信之,她倒是有了个好办法。
  朱信之同谢成阴,男未婚,女未嫁,拿他朱信之做挡箭牌,就等于让谢成阴从此以后有了个强大的靠山。管她什么婚约呢,只要是事关朱信之,这些人可就不敢怎么样。当务之急,是要让朱信之站在自己这边,待会儿闹起来时,他不能发一言反驳自己。



  第26章 我也是第一次
字数:3086
  裴谢堂笑着伸了个懒腰,恍若突然发现朱信之一样,从假山后蹦了出来,整个人就往朱信之身上贴去:“哎呀,王爷,你怎么来了,是来寻我的吗?”
  “你怎么在这里?”朱信之的脸,绿了。
  刚刚这人一直都在,那岂不是将他刚刚说的都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裴谢堂笑眯眯地:“我一直都在这里呀。王爷你和孤鹜都是后来才来的。我没打扰你们吧?”
  孤鹜脸色也很难看,几乎想跪地请求朱信之惩处,方才他没能第一时间觉察到裴谢堂在假山后,那就是犯了大错了。要是裴谢堂是刺客,刚刚朱信之恐怕已经没有命了。他有些郁闷,又有些气愤:“三小姐,你没事躲在假山后面做什么?”
  “我没有躲着啊,我光明正大的。”裴谢堂无辜地眨眼。
  朱信之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生气:“那你在假山后面做什么?”
  “看鱼啊,五颜六色的,真好看,我府里就没有。”裴谢堂心中暗笑,笑这两人其实是开口想问她方才的话有没有听见,却又拐弯抹角地不肯明说,她强自憋着笑意,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朱信之和孤鹜:“当然,王爷和孤鹜刚刚说话我也听到了。我只是没开口提醒你们而已,王爷,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呀!”
  朱信之拂开她缠上来的手臂,闻言脸色一僵:“谁生你的气?”
  “你呀!”裴谢堂捂着嘴。巴:“王爷,你是不是气我没告诉你我跟高行止认识?其实你不用让孤鹜去打听的,我来告诉你就好。”
  “你的话就没几句能信的。”孤鹜嘀咕。
  裴谢堂瞪他:“什么话,我的话怎么就不能信了?”她拍着胸。脯保证:“句句都是真心的!”
  朱信之侧目。
  裴谢堂竖起几根手指:“我发誓!”
  这一次,朱信之没有推开她了,他用一种认真的眼神看着裴谢堂,仿佛在等裴谢堂开口解释。
  “我呢,跟高行止是多年的玩伴了。王爷也知道,我没有生病之前是习武的,我的师父是禁军统领陈茂良。师父以前救过高行止的命,高行止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我。不过,后来师父死了,我也病了,连满江庭都很少走出去,跟高行止的关系就淡了些。”裴谢堂满脸真诚:“我能活到现在,高行止功不可没,我病的这些年都不联系他,他却对我很好,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一好起来就立即去找他认错。高行止也很大度的原谅了我,这不,我进不来温家,他就带我来了。”
  “真的?”孤鹜摇摇头表示不信。
  裴谢堂郑重发誓:“真,比真金还真!”
  朱信之移开目光,同孤鹜对望一眼,双双摇了摇头。
  裴谢堂见他没有甩开,立即就得寸进尺起来,将脑袋靠上了朱信之的胳膊:“呀,王爷是为了高行止跟我生气吗?王爷,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胡说什么?”朱信之被烫到了一般,急忙将她摔了出去。
  这口没遮拦的,要是让人听见怎么办?她的名声不要了?
  一时间,朱信之急了,厉色道:“谢三小姐,本王必须跟你说清楚,男女授受不亲。”
  “当初抱着人家在车厢里打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做的。”裴谢堂脸上的笑容全部垮了,小脸写满了幽怨:“这才分别一天,王爷就又拿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来糊弄我。”
  她旧事重提,朱信之绷不住了:“那是个意外,意外!”
  他都说多少遍了!
  裴谢堂听了,腰板挺得更直了些:“好吧,就算车厢里是个意外吧,那大街上可不是什么意外吧?”
  “在大街上我可没亲你。”朱信之见她胡搅蛮缠,心中好生气闷。
  孤鹜却瞪大了眼睛:什么,王爷竟亲了谢成阴?真是看不出来,谢成阴下手这么快,他算是小看这个女人了!他家这个主子这么多年来就没碰过女人,连陛下都快怀疑他的儿子是个名副其实的短袖,只对男人感兴趣了!每次入宫时,碰到陛下那讳莫如深地眼神,孤鹜的心底都在发毛,生怕哪一天陛下发怒,会迁怒他们这些侍卫……
  谢成阴真是女中豪杰!
  突然,孤鹜觉得,眼前的谢成阴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裴谢堂将下巴一仰:“是啊,大街上你没亲我,但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救你的命了。救命之恩比海还深,你想赖账不成?”
  “……”朱信之无话可说。
  扶着隐隐发疼的额头,朱信之只觉得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谢小姐想让本王如何报答你?”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软硬不吃,威胁、恐吓、发怒对她都没用,这人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就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他换了好言好语相劝,更没什么用,蹬鼻子上脸,刚伸出手来,她就有本事顺着胳膊爬到自己的肩膀上去。皇权?呵呵,这人恐怕就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子的身份放在眼睛里!
  这样的人,他是真的没办法,只能暂时顺从了。
  “咳咳……”裴谢堂站直了身体:“王爷,那天在街上,我正好遇到了你,你正好遇到了刺客,对不对?”
  朱信之微微颔首。
  裴谢堂继续说:“你遇到了刺客,刺客正好要杀你,我正好看见了,又正好一刀杀了刺客,救了你,对不对?”
  朱信之再点头。
  裴谢堂忽地一拍手:“天底下有那么多正好吗?没有!”
  “所以?”真的不是她蓄意的吗?朱信之表示十分怀疑。
  裴谢堂笑得贼眉鼠眼的:“所以,这都是天意,是缘分啊!上天注定我跟王爷有道不尽的缘分,所以我跳个墙就遇到了王爷,我上个街还遇到了王爷,我偶然想英雄救命,救的还是王爷!最重要的是,是缘分,让王爷遇到的是我,是一个一心爱慕王爷、不顾自己安危生死的我。要是换了别的人,说不定就害怕自己会死,不敢冲上去了。王爷,你若不以身相许,怎么对得起老天爷的安排?”
  噗通——
  孤鹜从地上爬起来,极其自然地捡起自己的佩刀:“王爷,手滑了。”
  他刚才想错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单单是女中豪杰,这根本已经是女匪了!
  朱信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面对裴谢堂的无耻行径,他已经完全被气蒙了:“荒唐,本王还没听过有女子公然要男人的!”
  “这不就有了。”裴谢堂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王爷不要害羞,凡是都有个第一次嘛,我也是第一次。”
  “你你……这种事怎么能挂在嘴边说?”朱信之差点背过气去。
  裴谢堂白他一眼:“我说我也是第一次跟人表白,王爷,你想到哪里去了?”
  朱信之身躯微微晃动,一张脸慢慢地红到了脖子。
  他算是被裴谢堂带偏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要是在从前,他根本不可能往这方面想,更不会宣之于口。
  这个谢成阴当真害人不浅!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朱信之慢慢地张嘴:“羞辱皇族,你知道是个什么罪吗?”
  “别整天想着要治我的罪。”裴谢堂哪里怕他,笑眯眯地挽着他,将他往假山那边的凳子上拖,按住朱信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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