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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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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朱清子愣了愣,眼中爆出狂热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裴谢堂连连点头。
  至于朱清子想的是什么意思,她才管不着呢。
  朱清子想了想,觉得得很没有头绪:“可是,平日里曲雁鸣都不让我近他的身,我要想在他身上下功夫谈何容易!”
  “你不行,旁人也不行?”裴谢堂支招:“我看你太子哥哥就同他很要好啊。”
  “对啊,我还有太子哥哥。”朱清子兴奋的拍了拍手掌:“我让太子哥哥去宴请曲雁鸣,然后在酒水中给他下药。等他喝醉了,我就有了机会趁虚而入。好办法!”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裴谢堂赞许的点点头:“对,那你还不快去?”
  朱清子嗯嗯两声,当今扭头往外跑:“那我走了。那个……谢谢你!”
  “不用谢。”裴谢堂笑眯眯的,反正你不会成功的。
  曲雁鸣是什么人啊,要是轻易一杯迷药就能放倒,那他身边少说也有几十个女人,都够一屋子环肥燕瘦了。再说,绥国公不是说了吗,眼下曲雁鸣早就不在家中了,太子就算想宴请他,上哪儿去找人?
  公主殿下,你还是太天真了!
  她等朱清子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自顾自从宫里出来,悠闲的回了淮安王府。
  回到府中,朱信之回来了,裴谢堂心里高兴,先是去厨房端了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又督促掌勺的炒了一个清炒豆角和咸水鸭,便用小托盘抬去书房看望朱信之。
  “凤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人还没进门,脚已一脚踹开了房门。
  朱信之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一封奏章放在一堆文件的最下面,见她这彪悍的样子,抬头忍不住笑:“说你在府中最大,你还真给我拆家了。”
  “坏了我赔。”裴谢堂蹦蹦跳跳的凑过来:“你快看,我给你熬了小米粥,还给你炒了蔬菜,买了咸水鸭,你感不感动?”
  “感动。”朱信之低头看了看她洁白无瑕的手指,抿唇:“就是你下次下厨的时候,能不能好歹拿一拿锅铲?”
  露馅了!
  裴谢堂大言不惭的挺了挺腰:“我亲自做的,干净是因为我洗过了。”
  “嗯,如果你换一换衣服,会更像在家中下厨的样子。”掠过她整齐的宫装,朱信之是真的有点忍不住想嘲讽。
  裴谢堂低头看了看自己,难得老脸一红,撒谎没编全套,被发现得太快。
  但朱信之明显低估了这人的脸皮。
  只见她笑着将东西放下,在朱信之身边乖巧的坐了下来:“王爷,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你看我穿得这样正式,难道不觉得我来见你是精心打扮的吗?我如此重视跟你的每一次见面,就是重视你。既然重视你,就是心里全是你。凤秋,你难道不觉得,此情此景,你应该觉得很感动才对。”
  顿了顿,眨巴着一双眼睛很是热烈的看着身边人:“凤秋,你感不感动?”
  “感动。”朱信之点头。
  她笑弯了眼睛,更是大言不惭的点头:“这就对啦。”
  “……”
  朱信之看着她,目光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米粥,朱信之小口小口的吃着,身边人却坐不住,在他身侧开始翻桌子:“刚刚你在看什么?”



  第229章 正名
更新时间:2018…10…08 20:24:51字数:3150
  看到她进来就急急忙忙的藏起来,那样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引得她的好奇心蹬蹬蹬往上窜。
  朱信之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是弹劾朝臣的奏章,你不能看。”
  “我怎么就不能看,先前不是看过吗?”裴谢堂很不齿的起身,快手一抽,将刚刚朱信之藏起来的奏章抽了出来。当先一行大字,写的是圣上亲启,确然是一封奏折。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她刚翻开打算查看,身侧的朱信之却微微探身过来,一把将奏章拿了过去,顺手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
  如此一来,不允许她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裴谢堂愣了愣,朱信之是很少避讳她的,此举难道是怀疑她了吗?
  她坐在朱信之身侧,一时间,心中千回百转的念头,浑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可是,若朱信之当真怀疑了自己,凭着这个人的品行,他该有所行动了。但他对自己跟从前一无二致,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她闷闷的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朱信之看了她好几次,瞧见这人可怜巴巴的低着头的模样,一副小媳妇受气包包的委屈相,又觉得狠不下心:“好啦,怎么还气上了。你看,你看,看过了之后不准说给其他人听,办得到吧?”
  “我不看。”裴谢堂有点赌气。
  朱信之拿过奏章展开:“圣上亲启,儿臣朱信之觐见:兹有科举舞弊案,证据确凿,当……”
  裴谢堂不看,朱信之竟直接就念了起来。
  原来是关于科举舞弊案的。
  裴谢堂听得一阵恍惚,看着身侧人的脸庞,好半天都反映不过来。毫无疑问,这人暖起来的时候,是真能暖到心窝子里……
  “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真是服了你了。”朱信之念完后,很是无奈的用奏章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说,我怎么罚你才好?”
  “要不然,罚我伺候你吧!”裴谢堂扑过去。
  这个人,今天看起来格外顺眼……
  朱信之搂住她,轻笑:“哦?”
  挑起的尾声,带着诱惑的直白,裴谢堂按捺不住做坏事的心,用力一推,将他身下的蒲团推开,就着软席将朱信之压住:“凤秋啊,王爷啊,”她胡乱的喊,意乱情迷:“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我恨不得能一口将你吃掉。你说,先吃你哪一点比较好?”
  “这里。”朱信之倒也不客气,牵着她的手往下滑。
  裴谢堂笑意盈盈:“这里就这里,你不可以求饶的哦。”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轻易开口求饶。”朱信之闷笑。
  ……
  一时摇曳生辉,片刻后,只听见轻声细语的呵声:“成阴,不,不行了,你别……啊,你不能……”
  “求饶?”有人坏笑。
  “求!”朱信之犹豫。
  有人畅快的笑了起来,有人听不得这也得意的笑声,翻身而起,位置就变了。挥手打落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便成了咯咯的娇笑。
  裴谢堂躺在朱信之的怀里,他撑着懒腰,伸手将她的肩膀搂住:“起来了,一会儿要是被人看见,我有几辈子的名誉都不够败光了。”
  “夫妻恩爱,碍着谁了?”裴谢堂不解。
  朱信之老脸通红。
  从前,还没人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是著名的清心寡欲,从不跟哪个女人有所接近,甚至还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娶妻生子,不祸害了好人家的姑娘跟着他受苦。他信誓旦旦,一直都秉承着这样的原则,谁来都不动摇。可是自打认识了这个人,呵呵呵,原则,那是什么?说好不娶妻,得,还没到日子,自己先等不及到宫里去找钦天监了。说好不生子,但总不自觉的想往人身上凑……
  最可怕的是,他明明是一个很有信仰的人,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更觉得自己还是没信仰的好。
  嗯,抛弃她去守卫西北?做不到,爬,也要将人一起带走!
  所以,不怪旁人议论,就是这些,他自己想到都觉得老脸通红,哪里肯怪别人?最近走在王府里,都有人说他春风满面,被王妃滋润得极好,他想了想,无力反驳,还不如妥帖点认了算了。
  美人乡,英雄冢。
  只是,好歹还是要做做样子,要要脸皮的。
  朱信之很正义凛然的解释:“大白天的不方便,晚上想怎么样,都随你。”
  “你这个人真是禽兽。”裴谢堂哼哼:“是不是吹了灯就是狼一头,穿上衣服就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好人坏人你都做,贪心!”
  “不是。”朱信之看向她。
  “什么不是?”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让裴谢堂一头雾水。
  朱信之尤其认真的解释:“只有在你跟前,我才想做狼。别人跟前,吹灯不吹灯都一样,都是君子。”
  “……”所以你看,有些人说起情话来,段位高呢。
  裴谢堂最近被他灌迷汤灌得有点晕,听话的起身。末了,忍不住还问了一句:“那今晚还来吗?”
  “娘子想要,为夫就是断了腰都给。”朱信之勾唇。
  裴谢堂正色:“王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王爷吗?”她觉得有点惊悚。
  朱信之盯着她:“你说呢?”
  嗯,这么一板上脸,立即就跟记忆里那个总是推开她的人重合了。裴谢堂暗暗点头,这人还是那个人,原本是见着她就狂吠的烈狗,如今被她不经意的训成了见着她也狂吠的狼狗……
  她转身走了。
  临走时,还体贴的给朱信之带上了门。
  只是房门一合上,屋子里外的人俱都沉下了容颜。
  朱信之看着她映在窗户上的影子有片刻呆滞,裴谢堂却是想到方才朱信之念的那封奏章,觉得心头很沉重。
  科举舞弊案在朱信之这些天紧锣密鼓的筹备中,总算是抓到了切实的证据,连带着文科馆的官员,上到当朝一品宰辅国公大人孟哲平,下到文科馆里一个小小的管簿,一干人等共计一百二十一人落网。认证物证俱在,无可否认,孟哲平仍旧是喊冤,但意思已经不大,他本人被扣押在天牢,等候他的就是律法的惩罚。至于其他人,褫夺官职的褫夺了官职,贬黜的贬黜,流放的流放,无一例我。
  另外,在这个案子中,还被牵连出过去好多年来因舞弊上任的官员,只除了其中一位因在职位上有所贡献被降级外,其余人都罢免了。
  朱信之这封奏章送上去,隔天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也不曾想到,当今一品国公,一向被人们奉为好官的孟哲平,先是纵容自己的儿子贪污,后又纵容孟家的子孙谋划科举舞弊,瞬间名誉跌落谷底。
  只是,这人当真是狡兔三窟,哪怕桩桩件件舞弊都跟他脱不了关系,但因为最终刑部、大理寺、廷尉三司协理时,在证据的指向上有所争议,最终,孟哲平还是脱了死刑,甚至还脱了牢狱之灾,宣庆帝震怒后,念及他是孟贵妃的兄长,又是开国元老,将他一切官职都罢免,又褫夺了封号,贬为庶人。
  孟家、陈家涉案的一应官员,全部都不再启用,该免免,该流放的流放,一时间,赫赫威严的国公府就成了一座空空架子。
  五月二十六,宣庆帝下旨,彻查科考舞弊案后,请文科馆提到名字的人前来认领自己的文章。
  当天,包括江东名士“林间白羽”在内的八位士子得到了平冤,为了表示朝廷喜才之心,这八人在正大光明殿上同宣庆帝对答了几个问题后,便被宣庆帝直接任命到了不同的地方,官职从地方父母官到边境大员皆有。
  这个消息一出,天下人无不拍手称快,都说宣庆帝是个难得一见的明君。
  明君如此,怎能不打铁趁热?
  五月二十六日傍晚,刑部尚书蔡明和带着一封奏章入宫,是刑部主事韩致竹联合天下士子签了名,一致说明当年科考经过,指泰安郡主裴谢堂并未买卖官爵,请宣庆帝为蒙冤之人正名。
  消息不胫而走!
  到了五月二十六日的晚上,京城已无人不知,泰安郡主又被冤枉了一桩罪。
  至此,泰安郡主的十二宗罪已去了两宗,不免让人揣测纷纷。
  恰在这天晚上,就在京城人人议论纷纷时,京郊外又发生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众所周知,泰安郡主虽罪名累累,可宣庆帝极为痛心她,不但赐她完尸,还在她死后让五皇子朱信之替她凤冠入殓,风光下葬。泰安郡主的坟头就在京郊外的裴家祖坟里,为了避免老百姓按捺不住怒火捣乱,最初的几个月都是有士兵把守的。
  可就在这天晚上,泰安郡主的坟头被人撅了!
  掘坟头的人推了泰安郡主的坟包,将里面的棺木拉了出来,直接几斧头就劈成了碎片。泰安郡主已腐化得差不多,这些人一把火就烧了个干净。
  都说死者为大,谁这么缺德?
  消息传入京城,泰安郡主这边罪名刚脱,有人引导舆论,大家正怀疑她是不是被冤死的,再听说了这事儿,越发觉得蹊跷了。紧接着没多久,禁军前去查证,从现场捡到了一块遗落的令牌,证明了这是北魏人干的。
  泰安郡主不是投敌卖国,跟北魏人一伙了吗?这些人为何还专程跑到东陆来挖人坟墓?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不由有人怀疑:莫非,说泰安郡主投敌卖国也是假的?



  第230章 公主
更新时间:2018…10…08 20:24:51字数:3048
  百姓的情绪一向是最好煽动的,有了前面种种,对裴谢堂投敌卖国罪名的怀疑就如同雨后春笋,突然全部冒了头。走到哪里都听见人们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泰安郡主没贪污,也没买卖官爵!”
  “想想也是,当初泰安王爷是多好一个人,怎么可能教导出这样的女儿来。泰安郡主的其他罪名说不得也是冤枉的。”
  “谁会那么不怀好意的让她死?”
  “没听说吗?北魏人潜入咱们东陆,把泰安郡主的坟头都刨平了!当然是北魏人啦,裴家镇守西北这么多年,杀了多少北魏人,北魏人才不会想让泰安郡主好过。哎哟,这下真是杀错了人,泰安郡主死了,谁替我们东陆把西北守好?”
  “说起来,这些北魏人真是可恶,离间计使得太坏了!”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怜了裴家人,如今都死绝种了!”
  “可惜了……”
  泼墨凌芳上,裴谢堂满面严肃的瞪着跟前无辜至极的高行止、徐丹实等人:“我让你们在我坟头上搞点动静,你们倒好,一把火将我骨头都烧了,过不过分!”
  “没全烧,骨头都捡回来了的!”徐丹实连忙澄清自己。
  裴谢堂一瞪眼睛:“还敢狡辩,是不是要我打你的板子?”
  “郡主,真的没,我监督的。”陈舟尾抱着脑袋,很是小心翼翼的看向高行止,一咬牙,就将高行止卖了:“你要怪就怪高公子,是他亲自放的火,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我们还想拦着的!”
  高行止给这两人气笑了:“你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她的兵,厚颜无耻的劲头学了个十足十。火是我放的没错,我当时想多看两眼来着,谁等不及的催我?又是谁泼油的时候泼得最勤快?”
  徐丹实、陈舟尾:“是他!”
  两人手指毫不犹豫的指向了站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贺满袖。
  贺满袖突然被点到名字,悚然一惊,连连摆手:“喂喂喂,你们怎么能随便冤枉人?我当时明明忙着清理那些兵,我没放火……”
  “就是你!”又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回答。
  裴谢堂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忍不住吼了一嗓子:“好啦,不准欺负贺满袖老实,一看就是你们联手欺负他。我的骨头呢?捡回来的在哪里?”
  高行止从怀里取出一小块手指头:“喏。”
  “……”裴谢堂看着他手心里的东西,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他们说的没全烧?
  过分,太过分!
  眼见着要怒,高行止已跳了起来:“老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怎么就不对了?”裴谢堂蒙了,被烧掉的人是她,怎么还成了她的不是了?
  高行止很是认真的解释:“让我们去捣乱坟头的人是不是你?临走前你是不是说了,一定要是个大乱子?我们放火烧了你的骨头,这个乱子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了,是不是很大?而且,我们还好心好意给你留了一块小指头做纪念,对你是不是很好?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有风险,我们大家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你怎么能责怪?最后,最重要的是,你如今都活了,那具躯体还流连什么?”
  他每说一句,身侧的徐丹实、陈舟尾就连着点头,一副很是赞同的模样。
  裴谢堂也是很认真的答着:“对,对……”等几个问题都答完了,一时间还真给高行止绕晕了头,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那天入宫,仔细的想了想当初的事情,我当时瞧见太子和孟哲平在御花园了。”她甩甩头忘掉了这个事儿,“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当时听到了什么。不过,我转念一想,觉得那天我们的推测很有道理。”
  “那现在就只需要证据了。”高行止和徐丹实交换了一个眼神,徐丹实装地一本正经,暗地里却同陈舟尾打了个圆满的手势。
  “可是我们去哪里找证据,总不能跑到孟哲平跟前说,太傅,我怀疑你跟太子是亲亲父子关系,你让我抽点血去验验吧?”裴谢堂翻了个白眼。
  高行止却笑道:“只要确有其事,有心要查,总能查到蛛丝马迹。你的鬼养阁刺探情报属于一流,是时候用他们的。太子今年已经二十七岁,陈年旧事,总有些老人是知道的。各府各院中,皆有活得长命的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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