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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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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如今的一切。慕容姑娘,不是允明所托非人,而是他低估自己。”
慕容秋水脸色一变,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而是一种似乎被人侮辱的神情,气愤的看着白铭,说:“我知道你是王爷的朋友,也看得出五无对你的敬重!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看轻王爷或不敬!”
无心看着慕容秋水,眼神之中有些意外也有些怀念,低低地唤了一声:“小 姐!”
白铭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慕容姑娘不要动怒,我说的是允明低估了别人对他的在乎和爱,并没有侮辱他的意思。”
慕容秋水清冷的眼睛,难得的眨了眨,脸上也有些羞涩,别过头去。
白铭安慰的看了眼云若飞,说:“皇上的爱子之心、苏逸之的感恩之心、包括云若飞的关切,还有你与我甚至五无,他都低估了他在我们心中的分量!所以才牵扯了这么多的事。”
慕容秋水知道白铭的话是真,可不知为何,却心中还是不愿旁人这样评价萧允明,邹着眉头,说:“他想见你们。”
白铭说:“你虽然是个名义上的状元,但也算是朝廷中人,如今南朝的情况你很清楚,我如今虽然依旧名为尊客,实际上却是狱卒,看着这朱雀圣君,为的是南国的太平,保的却是四国皇族的安心。”
慕容秋水纵然孤高,终究也感恩南朝,不忘太子妃童楚楚的推心置腹,语塞之余,却只是重复了一句:“他……想见你们!”
云若飞红了眼,终究那个人是苏逸之的大哥,更何况是个“自私”到近乎“无私”的好大哥,她拉住白铭的衣袖,低着头,却满是为难与恳求。
白铭低着头,第一次见他为了苏逸之之外的人,竟然如此低眉顺目,心中心疼她的“改变”,却也有些难以言表的幸福,一声宠溺的叹息,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说。
然即便如此,无论是北帝还是慕容秋水都另有一番设想。
北帝脱口而出,一改此前什么都看似无所谓和毫不畏惧的态度,说:“臭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云若飞紧张的抓着衣袖,即便她的手根本发不出力气,却抬头看了看白铭,紧张的问身后的北帝,说:“怎么了?”
北帝一把拉开站在白铭面前的云若飞,却因为力气太大,让她有些站不稳,险些摔倒,说:“臭小子,你若在是这样……我真的不会再……”
白铭直到确定云若飞并未受伤后,方才用他精明的眼睛看着北帝,不再拥有笑容,说:“你很清楚我的身份,我活着的意义,这是从生那天起就注定的事!倘若有下次,你再这般粗暴对她,我定然不会在这般与你好好说话!”
北帝气愤委屈,本想一拳袭击而去,白铭转身躲避,却这个时机,白鹤飞了过来,庞大的身躯站立于二人之间,委屈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慕容秋水根本不在乎谁是谁,谁为了谁,她在乎的是如今他们在拖延时间,只会让萧允明等得着急,她说:“云若飞,我慕容秋水不会求人,但是既然此事都与你有关,你就应该去见见王爷,至少……给他一个交代!”
云若飞跑了过来,站在白铭的身边却看着北帝,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再说什么!但是,北帝你放心,我不会让白铭有事的!”
说完,转身看着白铭,强颜欢笑的说:“我自己去,你留在这,不要再管我了,我去去就回。”
白铭心生无奈,他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违背初心对她的各种疑惑视而不见,一直想让她远离那个是非之地,可她却偏偏还是要往这龙潭虎穴里走,究竟是天意使然还是他一步步让她顺应天命?
白铭说:“记得当初你入宫,我说了什么吗?我说,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云若飞鼻尖一酸,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说了声:“谢谢。”
可后面那句话,却一直藏在了心里,一直到后来,她才后悔,为何没有对白铭说起过。
北帝近乎气绝,他坐在地上,生气的说:“我不管了!妈的,我要回北国,爱怎么样怎么样!”
云若飞摸了摸白鹤的头,对他说:“北帝,我会把白铭完好无缺的送回北国,相信我吧!”
说完后,便进屋简单的乔装了一番,还特意的穿上此前双儿留下来的宫女衣饰,笑着对白铭说:“这样也算是妥当了吧,走吧。”
白铭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却不曾想北帝从他身后飞身而来,将手中白粉洒向于他。
伴随着一阵异香,白铭有些迷迷糊糊,看着云若飞的口型,知道她在和自己道歉,方才明白原来这是她与北帝想出来的计策。
白铭晕了过去,北帝也顺势将他扶住,说:“臭小子已经疯了!七星又怎么样?你还是北冥山尊主呢!”
云若飞担心的看着白铭,叮嘱北帝,说:“有劳你了,我一定会在这**失效之前,赶回来的!这期间,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离开,省得连累他和我爹他们。”
北帝烦躁的说:“我知道,你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不过苏逸之在那,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云若飞表情突然一变,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跟在慕容秋水的身后,随着她离开了别院。
路上,依旧是禁军和宫人来来往往。
慕容秋水终究是如今太子妃身旁的红人,多少人看了她依旧会朝她行礼,更何况她天生美貌,也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所幸冬日,毛领遮脸,加上云若飞跟在光芒万丈的慕容秋水旁边,倒也没多少人去关注她。
然在不经意之时,慕容秋水虽然依旧抬着头走着,却对身后的云若飞说:“我以为,你们是师徒!”
云若飞起初还未反应,然后想想方才,压低着声音,说:“名义师徒,却胜过师徒。”
慕容秋水突然停了下来,却依旧没有回头,说:“那么,即便是这样你以为的师徒,在白铭看来,真的也是这样吗?”
云若飞顿时脑中全空,似乎一时之间竟变得六神无主,完全听不明白慕容秋水的话,立于当场。
无心终究也是七星,看着这样陌生的云若飞,也有些觉得慕容秋水说话有些过,解释说:“我们都是七星,本来就不同于其他朋友或者师徒,王爷也说过,我们的命就是为了护着她的命。”
然慕容秋水却转过身来,看着云若飞,说:“至少我以为,不仅仅只是如此!我不是个多事之人,我说这些,是因为,不愿你与我一样。无论是他,还是逸之,感情只属于两个人,多一个人,事情即会变得很复杂。”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交代
慕容秋水依旧走在前面,可方才的话却一字不差的记在了云若飞的心里,让她仿佛有什么大石压在心头,理不清也搬不走。
云若飞虽然低着头安静的跟在她后面,可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一幕白铭乘着白鹤,决然离去的画面。
她突然头痛欲裂,虽极力克制,可脑中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了一幕又一幕,奇怪的事那真切的感受,竟然让她痛苦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惹人侧目。
衣袖之中,初语担心的啄着她的手,而无心则担忧的陪在她身边,说:“若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无心以为她病痛或者中毒,但打开衣袖却发现七星手环没有一丝的异样,拿手扶着她的额头,询问:“是病了吗?”
细小的动作,慕容秋水猜到了那手环的不同寻常,可想追问之际,却发现不远处陈皇与萧允文竟然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组合让慕容秋水感到意外,也有些许危机。她朝着无心使了眼色,挡在了娇小的云若飞跟前,恭敬的行了礼数,便抬着头听候回应,一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妥。
陈皇看了一眼蹲着的人,问:“三皇子,怎么如今明王府的人,居然还可以如此自如的在宫里走动吗?看来这南国太子是铁了心的要把吴南收复,这样他弟弟萧允明也就可无罪了,对吗?”
萧允文素来周全谨慎,礼貌地说:“慕容大人本就是朝廷中人,这名侍卫随她进出皇宫也是有了殿下和太子妃的旨意,这与吴南一事无关。”
陈皇气结的瞪了一眼萧允文,看着云若飞说:“难道三皇子在宫里一点位份也没有吗?这宫女看到你,不仅视而不见,居然连本分的礼数都没有。”
慕容秋水知道陈皇有气难舒,借题发挥,故而说:“我丢了一个首饰,丫头怕我责骂,正用心的替我找,若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西明国主和明王见谅!”
萧允文摆了摆手,也无意追究,只是转身对陈皇说:“皇上还在等着您,还是不要让他等得太久,陈皇以为呢?”
陈皇拂袖,与萧允文转身离开,朝着南帝的寝宫直接走去。
无心压低着声音,说:“如今的文王,居然充当起了这替皇上传话的责任,看来皇上是越来越器重他了。”
慕容秋水倒也不着急应答,只是问云若飞:“你这是怎么了?”
云若飞慢慢的站了起来,说:“没什么,最近老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我们也走吧。”
慕容秋水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便与他们一起来到了如今根本无人的云宫。
云若飞想起方才无心的话,记起庆礼生前的托付,便多嘴的问:“无心,庆公公的死,皇上……有问什么吗?”
无心摇了摇头说:“只是听闻皇上将自己关在屋里,倒是什么也没听说。公主也和殿下他们澄清了,说凶徒是鬼修,所以你也别担心。”
云若飞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跟着无心一路来到了云宫密道的门口,眼看四下无人之际,便一一走进了狭窄的暗道。
随着无心引路,一路曲折的暗道也是越来越安静,三个人一起走着却一句话都没有,气氛有些沉寂。
无心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随口便问:“对了,若飞,当初,你是如何得知琳琅是被藏在了明王府的?”
云若飞看了看身旁的慕容秋水,看她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样子,也借着这话,开启了话匣子,说:“白铭说过,琳琅一开始是被藏在云宫的,可就在白铭他们夜围云宫之时,有人却又将她转移。所以从那时候云宫的处境分析,要想悄无声息的转移一个人,只有一个方法。”
慕容秋水冷冷的说:“你是说,云宫的这个密道?”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而我从密室回明王府书房的迷宫之中,却发现了一丝血迹,当然也有可能是明王府的任何人的,但……明王府里的人都是极为熟悉这些密室、迷宫的,而那血迹所在之地,显然是个死路。”
慕容秋水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不错,只有外人才会迷路!所以你推测,他一直将琳琅藏在明王府!他的确很聪明!”
可话音刚落,慕容秋水马上脸色大变,说:“鬼修也知道这条密道,那……他会不会嫉恨王爷此前对他的利用,这……”
云若飞拉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说:“不会的,因为……明王一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密室,连接这条暗道的密室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另一个,明王如今所处的密室,我相信无情他们都在戒备的保护着。”
无心点了点头,安抚的看了一眼有些过度紧张的慕容秋水,便继续引路。
三人经过了假的密室之后,也绕进了迷宫之中,却从一条死路那,启动了暗格,看到了另一个铁窗,那便是真正密室的入口。
只曾听说,未曾见闻,病榻之上,一头白发的萧允明格外醒目,虽然闭目但嘴里却依旧囔囔自语。
跪在地上的无情给无心使了颜色,云若飞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怕的是萧允明在昏迷之中说出了实话,所以希望无心带走慕容秋水。
慕容秋水何等聪明,只是取出一药瓶,递给云若飞,说:“王爷如若未醒,记得给他服用,我先出去看看琳琅姑娘和老前辈那,是否用的上我。”
待她们走后,云若飞便也靠近了病榻,想要扶起一旁的无情,却见他依旧不肯起来,说:“王爷说罚,无情不敢不从。云姑娘,王爷想见你和白公子,怎么只有你一人?”
云若飞倒也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一头格外醒目的白发,说:“这……为什么会这样?”
无情低着头,手握成拳,痛苦的说:“以毒攻毒方能醒来,只不过……还是……”
云若飞点了点头,示意无情如果太难说出口也便不用说了,谁能够改变命数呢?既然北冥山下了预言,那便是一定的结局。
她说:“无情,明日便是小年夜了……今年只怕是快到头了。”
无情的拳头渐渐发抖,速来沉稳的他,什么也没说,但云若飞却比任何人清楚他如今的痛苦。她靠近明王,将此前的药小心翼翼的喂他服下,一边说:“无情,如果预言有一日实现,你们会不会怨我的听之任之与袖手旁观?”
无情停了片刻,说:“不会,王爷的话在我们看来就是圣旨,我们都知道这是王爷的要求,与你无关!”
云若飞苦笑的摇了摇头,看着手腕上的七星手环,说:“都是因为它而起啊,无哀说得对,是我欠了你们明王府的人。但你放心,至少我一定会履行之前的承诺,不会让苏老爷存放在玲珑阁的东西,再见天日。”
“你记得就好!”萧允明依旧闭着眼睛,但他却虚落的接下了云若飞的话。
无情赶紧为他垫了好几床的杯子,扶了他起来,却听萧允明说:“谁让你起来的,跪着!”
无情毕恭毕敬的又跪了下去,恭敬的一句不满或一丝委屈都没有。
云若飞早已习惯明王府视萧允明为王的顺从之心,看着他,说:“我记得当初的事,即便……如今这般,我都未曾对逸之提起过半分你们之间的事。”
萧允明嘴角又重现了以前的那种弧度,依旧那么狂妄,说:“你……还是没有打开那个锦盒吗?”
“没有!”
“也是!”萧允明疲惫的说:“反正事到如今,想必你也都知道了……玲珑阁里究竟都藏了一些多么可怕的东西。”
云若飞笑得有些许无奈,看着密室之中的烛火,那烛台旁堆积着极厚的蜡炬,亦如她如今心事的重叠与累积,却依旧不改初心,说:“我这一生都不会去打开它,即便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或许这是我逃避的方式,但这真的是我和他最后的余地。”
萧允明笑了几声,却没有丝毫的令人生气,而且还说:“丫头,我知道你难做了,试问谁不想与自己喜欢的人真诚相待。只可惜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事与愿违与情非得已。”
说完,萧允明又剧烈的咳了起来,云若飞递上的锦帕之上又有些黑血,但大家也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说:“明王,今日……或许以后我都不能带白铭来看你了,我不希望他牵连进来太多。毕竟北冥山千年的规矩究竟衡量的毫厘在哪,我们都不得而知。”
萧允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倒也是种默认,问:“我听说庆公公死了。”
云若飞真的不忍心他继续去管这些事,可萧允明把她找来,为得又偏偏就是这些,所以迟疑犹豫。
然萧允明却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说:“看来,庆公公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被灭口了吧!”
云若飞长叹一声,说:“你还真是操不完的心。皇上此前问过白灵风一卦,问谁可继位,可北冥山却直指唯一人可继位,方能让南国江山延续下去。”
“谁?”萧允明问得有些随意,说:“难道不是允言吗?”
云若飞摇了摇头,说:“无一子可继承,唯有当今太子殿下的孩子,也就是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
第一百四十六章 赶走她
密室之中,几盏烛火灯光暖意,却不及萧允明那一头如雪白发。他疲惫躺在厚重松软的锦被之上,本就惨白的脸如今犹如白蜡。
不知是否因为太过疲惫或衰弱,他竟然没有一点的力气去睁开他的眼睛,即便睁开与否,对于如今的他而言,也无区别。
他细细的听着云若飞的话,没有一丝的震惊,更加没有一点的痛苦,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动不动,甚至开始让人以为他是否又昏迷了过去。
然而,当无情开始靠近,准备一探究竟之时,萧允明终于开口说:“怪不得,他那么早就将允言定为储君,然后又借题发挥的禅位于他,原来就是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未雨绸缪,将来好名正言顺。”
云若飞点了点头,想起庆礼的托付,便说:“此前,庆公公来我府上,将此事告知于我,说无论如何……都要保护殿下唯一的血脉!”
然而她话音刚落,此时萧允明却触不及防的突然睁开了眼,偏偏如今那空洞的眼睛格外可怕,更甚至一拳打在床榻之上,说:“他知道鬼修是谁……秣云海的孩子还活着,他居然活着……我居然没想到,可……咳咳咳……恨!”
“王爷!”无情跪着一步步挪了过来,想起此前萧允明的严厉责罚,他更是一直不敢伸手为他顺气。
萧允明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说:“当年的孩子真的还活着,他居然瞒着我这么多年!”
云若飞看着如此痛苦的他,却还想着这是是非非的忧心费神之事,果断的站了起来,极为冷静的说:“我想皇上没有骗你,只是来不及告诉你!庆公公一直到这时候被杀人灭口,想来就是因为如此!鬼修信得过皇上,却信不过任何人,包括庆公公。”
无情疑惑的看着云若飞,多年来的接触,他极为确定鬼修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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