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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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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礼,你起来!你有恩于我,你怎么可以这般让我为难!”名扬赶紧扶起了庆礼,说:“没有什么情非得已的,他很清楚其中取舍,他是一个皇帝,他知道何谓权衡利弊!”
庆礼还想说话,但此时病床上的南帝却悠悠醒来,缓缓地说:“算了,庆礼,听她说吧!”
南帝的眼睛微微张开,方才的一切他都听着,他明白名扬的恨,也明白庆礼的忠,但事与愿违,终究他的确欠了自己妹妹一家。
名扬见他醒来,没有慰问,没有寒暄,只是看着被庆礼慢慢扶起的南帝,问:“允言登基的日子定了吗?”
南帝未曾想名扬来这里,居然是问这件事,身为帝王,他本能戒备的问:“你想做什么?”
却见名扬眼中倔强,多年兄妹,让南帝不安的追问,说:“你去见过允明了?你这是要害逸儿啊!”
“害?!”名扬哽咽的说:“的确是我害了他们,20多年前,我的信任和忍让害了他们!现在,我要救他们!”
南帝见她偏执至此,也不愿去解释太多,只是挥手,说:“你回去吧!”
名扬上前一步,质问说:“让允言登基,把玉玺给允言!”
“名扬!”南帝扶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气愤的说:“20年来,你任性的不被传召,我忍;青梅去世,你依旧不进宫,我也由着你!现在……你居然想打起北冥山的主意,你是皇族之人,也是白灵风的知己,难道你不知道北冥山的一问对皇族而言何其珍贵吗?”
名扬虽然哭着却丝毫不退让,说:“只有玉玺才能去北冥山,才能求助尊主!我要救我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到过去

南帝震惊的看着名扬,虽然他知道北冥山无所不知,却也不可能有这天大的本事,去救人。他揣测着名扬的意图,想起当年的预言,却终究不愿接受脑中此时冒出的想法。
他企图阻止,但突然袭来的晕眩,却让他产生臆想,似乎看到了许多人的重影以及名扬那恣意的痛恨,他扶着头,努力赶走那虚影,惹得庆礼一阵紧张与担忧。
名扬见庆礼并不意外,动作也极为娴熟,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她,如今心有牵挂再加上南帝如今情况,终究是兄妹一场,名扬试探的打量着南帝,见他似乎渐渐的又恢复如常,甚至还对她,说:“闹够了吗?允言登基的时间,是钦天监和六部之事,你……快回去,回苏府!”
名扬拂袖离去,决然的说:“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我来这只是先告诉你,我决定这么去做!因为我知道……如今北冥山的尊主在哪。”
“名扬……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均天和你说过什么?”南帝喊着名扬的名字,却依旧没办法让她留下,她早已走出了卧房,出了宫殿。
南帝痛恨自己如今的无力和事不能言,他和庆礼说:“庆礼,允陵如今到哪了?”
萧允陵,那个代替南帝去东陵国为齐皇送葬的皇子,南帝几乎每天都会问庆礼这个问题。但今日庆礼却有了另一番的回答,说:“太子妃的事传达给云姑娘了,只怕……过些日子,陵王是要看到那个东西了!”
南帝有些哽咽,模糊的眼睛让他看不清自己如今的张开的手,他说:“庆礼,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冷血无情!”
庆礼跪在地上,说:“皇上听天命,为的是南国的社稷百姓,陵王本就忠孝,会理解皇上的!”
南帝无奈的说:“朕不能死,我知道他的野心,只要我在一天,南国的江山他定然不敢毁!我要看到楚楚肚子里的孩子登基,这个江山必须完好无损的传给允言的子嗣,也不枉朕给青梅一个交代!”
庆礼无奈的点了点头,听着南帝的新指示,看着心力交瘁的他,扶着他再次躺了下去。也照着他的话,一路赶到别院,阻止名扬当今疯狂的举动。
毕竟倘若一切如南帝所想,那么一切实在牵连甚广。
庆礼行的是南帝的密令,唯一人赶到了别院,却见名扬带着陈娘站在了别院的门口。他语重心长的说:“公主。”
名扬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但此时她的踟蹰不前却是因为这里有着太多当年的回忆,痛苦的、难堪的、感激的、幸福的,可谓五味掺杂。
但别院,终究是属于白灵风的,她决心推门而入,却见北帝站在几米之外,看着他们的闯入,戒备的打量着她们主仆二人,以及赶过来的庆礼。
北帝问:“庆公公,你该知道这别院纵然在皇宫之中,但未有尊客允许,任何人是不得闯入的!”
庆礼点着头,行着周全的礼数,说:“是,北帝说的是!公主,我们先回去吧,奴才有话和公主说!”
名扬推开庆礼,说:“庆公公,我一定要救他,我不会再听谁的话了!青梅已经走了,我答应你们,一定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北帝看着他们激烈的争执,说:“要吵出去,别在这里!”
“北帝?!”名扬走上前一步,却发现他早已对自己兵刃相见。
庆礼赶了上去,带有几分警告的说:“北帝,你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我南国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名扬长公主,切不可轻举妄动!”
然庆礼忘记了北帝本就是离经叛道之徒,果不其然,他笑着说:“哦……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答应了尊主和朋友,保证这里绝对的安宁!”
名扬不畏惧眼前的剑,只是说:“我想见他,白尊主,带我去见他!”
“公主……这么着急来见我,是为了什么?”白铭走了出来,随后跟着的云若飞看到名扬,极为意外。
然而北帝的剑似乎并不友善,直到白铭微微一笑,走了几步下来,说:“收起来吧,她……就是老头子的朋友!”
北帝打量着眼前的美妇人,似乎想起什么,只是收起长剑,有些不痛快的说:“原来是她!”
说完这句话,虽然让于一旁,但眼里的戒备却昭然若揭。
云若飞走了过去,亲昵的唤了一声:“苏夫人,你……何时进得宫?”
名扬看着眼前如今勉强挽起长发的女子,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地上却空空如也,心中不禁也有些心疼与莫名的害怕。
但云若飞的钟敏灵秀,眼神之中满是灵气的善意以及那似曾相似的容貌,让方才本来非常坚定的名扬,如今却有些悔意,唯有勉强的笑着,说:“不久!我来这,其实就是……我想……与你和白铭单独谈谈!”
云若飞的动作停滞,不知为何竟然觉得眼前的名扬有些生疏,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焦虑却不知如何开口的庆礼,心中渐渐有种不安,唯有回头看了一眼笑得令人安心的白铭。
然北帝见白铭一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却烦躁的跺脚,说:“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难道现在还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吗?”
白铭充耳不闻,却说:“公主,北帝亦是我北冥山之人,想必你今日来问的事,也与北冥山有关吧。”
一语双关,名扬有些内疚与迟疑,却点了点头,说:“是!我……我想问的事情,唯有北冥山能够替我解答!”
云若飞心中错愕,她猜测到名扬明知故做的理由,却心系北冥山的规矩,不知如何是好!
然北帝素来敢言,直说:“你是帝王吗?你有玉玺吗?二者皆无,北冥山为何替你解答!”
名扬抬头看着白铭如今清秀的容貌,回想当年白灵风站在同样的位置,告诉她关于北冥山的规矩,小心却坚定的说:“我无需预知未来,更加不过问明日之事!我知道,我知道秣家的传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年我夫君和若兰藏起来的秘密如何破解就可!”
庆礼的阻止之声如此无力,而寒风之中,白铭双眼弯月,笑得更添寒意,只是说:“哦,是吗?苏老爷身为南瑜国最年轻的国师,与秋氏城主又是朋友,他们的秘密可不一般啊!足可撼动四国,甚至如今我们所知的天下一切!”
然名扬对白铭的警告似若无睹,她虽然害怕到双唇都开始发抖,也很清楚当这个秘密变为现实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包括她自己和眼前所有人。
但她想起萧允明,不顾一切的说:“我当然知道,秣家皇族口中的扭转乾坤,其实就是回到过去,两世轮回!我不会改变任何人的命数,我只要救活他!所以,你只要告诉我,玲珑阁的东西如何破解,就可以了!”
一旁的云若飞,听着名扬和白铭口中的一切,那一直紧绷的神经,却在突然之间似乎没了气力。她低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与别人与众不同的地板,竟然落寞的不发一语。
扭转乾坤,即为回到过去改变命数!
原来所谓的死而复生竟是这般简单,只不过是让所有一切重头再来,简单到与北冥山的预知未来有着异曲同工的未雨绸缪。
然北冥山预知的是未来,改变的是现在;可玲珑阁的宝物,是已知如今的一切,改变的却是过去。
而显然这一切,都与她有关,否则当年她的母亲和苏钧天又何至于早早的将她送走。原来,朱雀圣君是真的可以扭转乾坤,甚至改变如今看到的一切。
可最可笑的是,这件事似乎明明与她有关,可如今的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安静的听着这个陌生又极为熟悉的故事,去想象那木槿花下锦盒之中的遗言。
白铭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未曾开口,却见北帝挡在白铭面前,要挟的瞪着他,说:“你想做什么?未来之事,唯帝王知,过去之事,亦可回答!可是,你居然妄图改变命数,与天斗!你别忘记了,老头子被关在雪牢是因为什么,与天斗必有所耗!”
“我知道!”名扬红着眼眶,说:“我知道,当年是我连累了灵风,我也知道这些年灵风所受的苦!如果不是因为心中牵挂,我早就去北冥山还他这份恩情!可……只要这一次,只要这一次救了他,我可以以死向天下,向云家,向所有人谢罪!”
“你知道?你知道20多年来的极寒之苦吗?如果不是他收了徒弟传授技艺,我都怀疑他会不会疯了?”北帝虽然嘴上说得丝毫不饶人,但字里行间却满是对白灵风的疼惜。
云若飞不知为何,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唯有白雪与冰山,寸草不生的雪牢,而里面的那个人却是一直笑得无所谓的白铭,更甚至他的眼睛有着深深的刀痕。
她抱着自己的头,驱赶这可怕的诅咒,猛然得打了冷颤,恐惧的看着此时正关切得看着她的白铭。她看着名扬,说:“夫人,为何想知道玲珑阁之物的解密方法?”
名扬知道此事与云若飞有关,却唯恐累及云家,唯有逃避着她的眼神,减轻内心的负疚,说:“我只是……我只是想救他!”
“夫人,想做什么?”云若飞想起秦霜的话,走近一步,说:“想利用它救明王?回到过去,从文皇后手里抢回毒药,救下明王,更改命数吗?”

第一百四十章 执意

四国皇宫,都会特设别院,为的便是有朝一日招待这传闻中的北冥尊主。名为别院,顾名思义既是有别于宫廷,另有一番安宁。
然,云若飞的话却犹如平地惊雷,那颠倒乾坤,回到过去,改变既定的命数,虽何其荒唐,却又何等悲凉。
名扬也以为她足够坚决,护子心切的她什么也顾不得,因为作为一个母亲她觉得为了孩子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或许换做旁人,可能她也一定依旧坚持,但不知为何,听云若飞这不同寻常的质问,她却开始动摇,甚至害怕。
她抬起头,看到那双轻灵的眼神,里面有着一种感同身受的心痛与不愿相信的矛盾,别过头去,说:“我……我欠了他20年,我想救他,我不要他就这样死去。”
庆礼紧张的看着身后,别院的房门已关,就连陈娘都隔在别院之外。可这惊天动地的设想,却依旧让这个入宫廷围墙一辈子,也见惯了凶险狡诈的老人家止不住的害怕。
此时,北帝仰天一笑,说:“当年的屠龙令,说朱雀圣君生于南,可改四国乾坤,乱天下!”
名扬听到这里,下意识的越发回避云若飞的眼神,那是一种歉疚之下本能的逃避。
北帝看出了这个举动,鄙夷的指着名扬,说:“因为这个预言,千年的南瑜国被灭族了!我不想去评论对与错,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知道玲珑阁究竟藏着什么可以改变命数的东西,但是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这个秘密,死了多少的人,而且这些人里,也包括了你的丈夫……你的知己……你的姐妹,还有你的孩子!”
名扬抬头,回应着北帝言之有理的咄咄逼人,说:“那就改变这一切,改变屠龙令,改变我孩子的命数,改变所有人的结局!”
此言震撼众人,它勾起了人性最根本的yuwang,改变一切即知之事,只要回到过去,或许每个人都是北冥山的尊主。
云若飞动摇,她想起的是她的母亲和那扁舟之上的暖玉公子;而北帝哑口无言,他自然想起了那棺木之中冰冷死去的母亲以及如今毫无踪迹的女人。
一阵沉默,是每个人心里的空洞,然白铭却笑得依旧轻松,只是说:“公主,您的想法也不是不无道理!”
云若飞与北帝都看着白铭,他们捉摸不透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也期待着他继续说。
而白铭走了过来,即便依旧是那样的笑容,那样的纸扇玉冠,可如今的他似乎终于有了那北冥山尊主的超脱与高深。
他说:“可,家师当初告诉过公主,北冥山不可涉天下之事,但其实是想告诉公主你,不可与天斗!改变命数,谁人不想,但为何几百年,甚至千年来却没有人可以做到!”
未等白铭说完,名扬便说:“所以,我才来问你,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我相信北冥山一定是知道的!”
“看来,您比鬼修要知道的更多,也更加明确!”白铭笑着说:“也是,您是苏钧天的夫人,家师的知己,秋城主的朋友!”
白铭的话极具分量,每个熟悉的名字,每个独有的身份,让名扬无力的放下紧张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他们三人当初是如何藏起来这个秘密,他们为的是天下……”
“他们或许为了天下,却也是为了自己!”白铭笑着仰头看那越发清晰的星空,说:“与天斗,必有一失,即便回到过去,公主一人难道就能够力挽狂澜吗?还有……如果回到过去,就能够远胜北冥山的占星问卜,还可预知一切,那么……北冥山千年来被皇族视为上尊,又有何意义?”
名扬错愕的立于当场,她那一意孤行所极具的所有气力,就在这一刻全线崩塌,就连脚都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庆礼想扶,却见云若飞早已经蹲了下去,唤了声:“公主,或许,人真的不能胜天!”
名扬看着地上的白雪,亦如如今萧允明的头发,她抓着白雪,冰冷的刺骨却让她执迷不悟,说:“与天斗,有所失,我不怕!有什么就报应在我什么,只要我的孩子有希望活下去!”
她推开了云若飞搀扶的手,站了起来,看着她,说:“丫头,我虽然不知道玲珑阁的东西都是些什么,但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与你有关,我知道,或许会连累你……可,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云若飞看着一直偏执的名扬却唯独对自己是矛盾的,心中也明白她的善良与如今的固执,可想起那抹扁舟之上的超然身姿以及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坚持,她说:“夫人,你可曾想过……逸之!”
名扬的身子为之一震,她拂袖准备离去,她不愿听到任何动摇她救萧允明意志的声音,可云若飞却还是抓着她的衣袖,上前一步,说:“夫人,你们这些年来瞒着逸之是为了什么,难道都忘记了吗?你以为明王为何一面喊着杀他,可一面却护着他?你又以为苏老爷为何只将遗物与前尘告诉明王?我们所有人做得,难道不就是为了护住逸之,护住苏家吗?”
名扬甩开云若飞,扶住自己的耳朵,说:“你别说了,20年前,我就是因为这些,我留下了允明,才会有了如今的一切!可现在,这一次,我不会在这么偏心,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不管,我要救他!”
北帝当初在北冥山之时,与白铭一同下山,那时候他便知道白灵风一直心系一个故人以及故人之子,而这个故人之子便是一个叫做萧允明的人。
然如今看到名扬,得知这个故人竟然是南帝亲妹,更加明白为何白灵风当初那般牵挂。
本还有些混沌、抓摸不清的前因后果,却在名扬这句话以后,北帝更加确定,原来南国皇室竟然有着这般“大逆不道”的过去,简直是有悖皇族们素来重视的血统与刚正。
但他是耶律宏,那个离经叛道,看不起世俗伦常的帝王,他并不觉得这个谎言有伤大雅,也不愿乘人之危,甚至开始敬重南帝的重情,体谅名扬的护犊,毕竟她的母亲当初也是不顾一切的护着他。
北帝看着名扬从衣襟之中,拿出了一块当初由白铭护送下山的如月环佩,诧异它如今的残缺不全。
名扬说:“我知道,这个钥匙还有一半,这是当年灵风预知我腹中双生子之时特意所赠!孩子的名字也是他所赐,如月如阳,另外一般曜日一定在允明那,我一定要去拿回均天的遗物,我有这个资格!”
云若飞知她已经不能够劝住如今护子成魔的名扬,说:“即便你进了玲珑阁,即便老阁主放你进了密室,那另一半的钥匙,你绝对不会知道在哪里?”
名扬停了下来,她本就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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