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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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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的手掌依旧能够传来微微的刺痛,仿佛在提醒着名扬方才的举动是何等冲动,即便现在她的心却犹如刀割!
两个都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可她刚才居然在听闻萧允明可能回天泛术之时,开始心生憎恶那毫不知情甚至无辜的苏逸之。
一日以来的担心与不安,或许是因为母子连心,才有了如今的反常之举。可反之再想,他们同胞孪生,更何况萧允明又救过苏逸之,单单以他的性子如今又如何可能平淡无奇,一如往常。
她不懂得明王府究竟会出什么样的大事,但一个身为吴南城主的废王从南国天牢这样的地方放了出来,又如何能够太平。
两个孩子她都要,一个也不可以少,名扬心中暗自做了决定,便点了点头,转过身留下话,说:“为娘知道了,陈娘,你派人去玲珑阁挑挑佛珠,为那孩子祈福吧!”
陈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同意,但却不露痕迹的的掩饰,点了点头,服从的说:“是!”
主仆二人虽离开,但苏逸之却心中明了,名扬根本不会就此放手,名为挑佛珠实为找故人,但他依旧选择不追问。
因为他开始明白,身边所有他在乎的人,仿佛在某一点上都同时选择了萧允明。而究竟是哪一点,他至今都不明白。
沈君翰自然懂自己兄弟,素来朗月清风又重情重义的他。即便前尘不记,就单单萧允明实实在在的救了他几回,他就已经比任何人都希望救活他。
可越是如此,无论是云若飞说了什么,还是名扬方才的举动,的确是伤了苏逸之的心。旁人也就算了,终究她们二人是苏逸之最在乎的两个女人。
沈君翰嬉皮笑脸的说:“可惜今晚要见血,不然倒是想陪你喝几杯!”
苏逸之看看他,依旧那么的轻狂与吊儿郎当,但他却始终如一的支持与信任自己,所以也难得的迎合,说:“未曾不可,不过是换个地方,毕竟今夜注定不太平!”
沈君翰虽有些意外,却依旧朗声笑着,问:“难道你不怕,鬼修有个万一,反而去了玲珑阁吗?”
话音刚落,就看苏逸之拿出玲珑哨开始摆弄,也便明白自己多问。毕竟就苏逸之那般缜密的心思与智谋非凡,哪里需要他的提醒。
果不其然,三名玲珑哨不过几个转身的时间,便出现在他们面前,恭敬的叩首在地,等着他们发号施令。
只不过沈君翰作为少阁主居然只是站在水廊上,漫不尽心的扔着小石子,或许武功他天下第一,但他自认为说道这计谋策略,的确是不如苏逸之。
苏逸之说:“带着云太傅和云明轩去玲珑阁,通知沈冰依旧不变原来的计划,免得打草惊蛇!”
沈君翰看也不看,只是说:“对付一个鬼修,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人!”
此话一出,两名玲珑哨便消失不见,分头行事。
而就在这时,最后一玲珑哨却回话,说:“公子,属下派人细查过文王府,依旧没有任何异样,文王殿下在府中疗伤,而且庆公公还亲自过去送药探病!”
“你查他?”沈君翰有些意外的转头看着一脸漠然的苏逸之。
岂知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解释太多,毕竟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出于什么样的怀疑。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明王府,密室依旧紧闭,无情与无心站在门口,恭敬的朝着苏逸之点了点头。
但二人走在王府,却深感本来就仆人不多的府上,如今却更显得萧条。
苏逸之担心萧允明的病情,更加的沉默。而沈君翰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壶酒,得意的丢了一壶给苏逸之,豪迈的喝了一口,却满心嫌弃的说:“这王府的酒,真不如玲珑阁!”
“不愧是玲珑阁主,没有你要不到的东西!所以说到酒,只怕就连皇宫的酒都不一定比得过……”苏逸之也开了酒,冰冰冷冷的说话。
但沈君翰却心满意足,说:“终于是像苏麻袋了!”
苏逸之发怔的看着酒壶,听着他吊儿郎当的话,闻着醇香的酒,也开始若有所思。
沈君翰看得出他心事颇多,但他苏逸之却不是你问便会答的人,所以也不愿去追问太多。二人喝着酒,虽然一句不说,但也是出奇的痛快。
就在此时,苏逸之说:“君翰,你信我吗?”
莫名的一问,让沈君翰心中了解了大概,却不露痕迹的隐藏了那份感同身受,只是夸张而且露骨的盯着苏逸之看。
换做旁人只怕会不自在的闪躲,但苏逸之却极为淡定,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直至他安分的走开,说:“我不信你,敢把玉哨给你吗?”
苏逸之继续喝着酒,淡淡的说:“你也给了若飞!”
沈君翰夸张的说:“给她不是正常吗?我沈君翰素来只信美人,丫头本来也还算标致,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苏逸之嘴角倒是难得的动了动,又喝了一口酒,说:“那你信白铭吗?”
沈君翰转头看了看他,认真的说:“真话?”
“我们之间,需要说假话吗?”苏逸之淡淡的说话,可就连自己都奇怪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然而沈君翰看着极不像苏逸之的苏逸之,叹了气,说:“说不信是假的!那家伙在我看来,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和你比较的人。”
“比较”这两个字从沈君翰这样喜欢输赢的江湖人口中说出自然正常,但对于素来朗月清风的苏逸之而言,这二个字似乎极为陌生。
嘴上重复着“比较”二字,却方才明白原来就是这两个字,今日一直在他心里作祟,无论是白铭还是萧允明!
沈君翰看着这样的他,忽然笑着说:“人真的很奇怪!以前就想看看苏逸之不是苏麻袋,会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烦得很!”
“其实……”白铭忽然出现,摇着纸扇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何沈阁主要叫他……苏麻袋呢?”
苏逸之看着沈君翰得意与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能够听到百里以外声音的他,早已知道有客到,却刻意隐瞒了白铭的踪迹。
他说:“以前他成天臭着脸,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无关紧要,像个麻木的木头人,自然就叫他麻袋了!更何况……他长得又不如我好看!”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理由,让白铭笑得没心没肺,而且似乎颇为赞同沈君翰取的“雅名”,却不曾想他竟然嗤之以鼻的说:“大冬天的,你拿着个扇子,最烦你们这种故弄玄虚的人,半点不好玩!”
“哈哈哈……”白铭酣畅淋漓的笑出声来,赞许的说:“沈少阁主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难得的豪杰!怪不得双儿姑娘那般性子,的确难能可贵!”
沈君翰将手中的酒扔了过去,说:“好话自然爱听,赏你了!”
白铭的纸扇接住了酒壶,也大口的喝了一口,说:“这酒还不错,不过我却忽然想起北冥山的雪莲酒,又名三生忘。这酒,入口沁香清甜,入喉则刚烈如火!传闻就算酒量再好的人,只需三杯便会大醉,梦回三生三世,醒来如梦初醒!”
“三生忘,如梦初醒?”苏逸之重复着这句话,意味深长的说:“还真是好酒!倘若三杯便可记起前世今生,当真是人这一辈子都难得寻得的好酒!”
白铭说:“记得,不见得是件好事,但不记得,却又怕重蹈覆辙。人啊,还真是难得选!所以,为免去烦忧,奈何桥上,孟婆才从来不给你任何选择!”
苏逸之听出了白铭的话中有话,试探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免去烦忧?”
白铭无意透露更多,果然他听到了白日的话,故而只是笑而不答的又喝了一口酒,便将酒壶又扔回给了沈君翰。
沈君翰毫无顾忌的要求,说:“虽然我们是去不了北冥山,但白铭,你不是尊主吗?找人送下来,让我们看看这传闻中的三生忘比起我玲珑阁千日醉又如何?”
白铭眼中闪过一丝的遗憾,但如此情景,他应允说:“定当送上!”
江湖上最具权势的玲珑阁主,四国间最神秘的北冥尊主,天下间最富有的外姓亲王,席地而坐,毫无顾忌的喝起了酒。
即便他们警戒小心,而且心中清楚,今晚关系到的不只是一人的生与死!
只不过男儿心性,不可辜负难得的美酒,所以一时之间所谓的担心、门派,失意、天下,秘密、生死,仿佛在这酒的面前都变得不值得一体。
正如沈君翰此时所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虽无法解忧,酒虽也不深,但白雪为佳肴,情义为浓烈,何以让人不醉!
如此大的动静,终于是惊扰了四处点起火把防止雀蛊的无名。
而沈君翰虽然知道是友非敌,却不知那人的身旁却是云若飞。更不知道她如今深情的远远凝视着苏逸之,心中既非喜又非忧。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毒攻毒

看着三人难得的对饮,无名心中复杂,终究是自幼跟着萧允明出生入死的人,如今他生死未卜,又如何能够看着旁人在这明王府看似“惬意”。
无名正想要开口说话,却见云若飞眼中暗示的瞄了一眼沈君翰,便明白仅仅只是这样,对于那位玲珑阁少阁主而言,他们都算是种打扰。
云若飞留恋的看了一眼苏逸之,便贴心的让无名与她一起离开。见无名依旧低着头,便说:“无名,还未对你说声谢谢。多年来的追杀,多亏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苏亲王。也谢谢你,那一次帮忙救了我!”
无名诧异的看了眼云若飞,对于很多事他不懂,也没兴趣懂,毕竟他只是个刺客。但,五无之间情同手足,既然是无情与无心敬重的人,他无名也一样。
只不过,他始料未及的是,云若飞居然知道多年来他这个刺客真真正正在做些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何一个刺客杀所有人只为了去救一个人。
他低着头,闷声不说,毕竟领命之时萧允明早有交代,绝对不可对任何人说。
云若飞点了点头,赞许的说:“不愧是明王府的人,的确可靠忠心!”
“命……”无名压抑了许久的担心,终于有了机会说出来,但却在一个字刚说出口,又顾及的回头看了看身后早已看不见的三人。
云若飞领会的说:“江湖上传玲珑阁少阁主可听到百里以外的声音,绝非是种抬举!只不过,借风之能,恐怕也只能在那宽广大漠之上可听百里。更何况你们王爷早有准备,曲折的院落,在这恐怕也听不清了。”
无名方才明白自己的蠢钝与后知后觉,于是敬服的看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娇小女子,说:“我们五个人的命都是王爷救得,王爷说生便生,王爷说死,我们绝不会犹豫片刻。”
“担心你们王爷吗?”云若飞明知故问,却也有些无奈。
无名点了点头,说:“都怪无名不好,自从那一次追杀,云姑娘和玲珑阁都被牵连进来后,明王的身体就没好过!更何况,那一次的走漏风声,引来了鬼修的猜忌和怀疑,王爷耗尽心力,所以……都是无名该死!”
他自责的拳头狠狠地紧握,只不过终于发泄而出的情绪,也让这个一直躲在暗处的人有了几分血性。
云若飞低着头,自嘲一笑,心中空洞到极点。毕竟无论是谁的错,却都不及她的错。她的出现似乎正如无哀所言,坏了所有人的计划。
但她知道萧允明的护短,更加明白这个残忍的男人背后是何等的看重自己在乎的人性命,于是淡淡的说:“你们王爷,让你死了吗?”
无名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明白他话中意思,只是说:“如果可以,我愿意替我们王爷去死。”
云若飞听着无名毫无一丝犹豫的话,心中感慨萧允明此生的成功。倘若真的可以,恐怕有太多的人愿意替他去死,就连她自己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似乎永远都没有这个如果。
素来喜欢刨根究底的云若飞,终于单刀直入的问出了她白日里的疑惑,说:“我看你们五人,似乎都极为敬重白铭,是小时候的渊源吗?”
无名点了点头,原来他们5人曾经都是宫里的罪奴,后来被萧允明选中,得以重生。但长期以来的虐待与奴役,尤其是无哀几乎夭折,后来再加上沈卫的失踪,这些对于年纪幼小的萧允明而言根本素手无策。
所幸白铭来到明王府,小小年纪的他,不仅救了无哀,还给了萧允明缓解疼痛的药物,所以在众人眼中他算是明王府的恩人。
云若飞听到此处,想起无哀对她的恨意,虽然依旧唐突,但身为女子也便理解,于是简单的说:“那也就难怪了!”
书房外,以太医院首辅慕容峰为首的上百名太医都跪在了地上,而紧闭房门的书房内,云若飞和无名都很清楚里面除了南帝,根本没有其他人。
南帝带来了上百名的御医却连门都未进便全都跪在地上,而所谓的病人,他们至今却连面都未曾见到。
依旧身着内官衣服的云若飞与无名走到了书房门口,却见慕容峰偷偷地瞄了她一眼,眼中的多疑与如今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有些厌恶。
但毕竟是慕容秋水的父亲,她半蹲着下来,轻声的说:“秋水的医术尽得你的真传,所以,她一人诊治足够!而且……我们也放心!”
慕容峰听她这么一说,明白他们早已知道他曾经的立场,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压抑着声音说:“我不懂,这和云府有什么关系,你为何会在这?”
而云若飞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反问:“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
无名怨愤的看了一眼慕容峰,听着云若飞的话却心中痛快。
云若飞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请示,模样倒是像足了宫里的内官,说:“皇上!?”
片刻后,南帝低沉的说:“进来吧!”
云若飞走进了书房,随着房门的再一次关闭,偌大的书房之中,仅靠着桌上的一点火光看清一旁南帝的脸色。然而忽明忽暗的灯光,却让他更显憔悴。
南帝过了一回,似乎想起什么一样,说:“他们……救得了允明吗?”
云若飞看着南帝,如今的他威仪不在,只像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故而也温柔的说:“如果……连师尊都无法救活,只怕世上在无人可以。”
突然,南帝似乎失去了什么支柱,竟然明显的瘫软了下去,疲惫的靠在椅上,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秋水刚刚从密室出来见朕,问朕:生还是死?”
云若飞有些不明所以,何谓生还是死,她也不明白,所以也不知如何回答。岂知南帝似乎也无意让她回答,只是继续说:“呵呵,朕当然选择生。”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还……”云若飞想问,却在此时听到了密室入口铜铃敲响的声音。
云若飞见南帝一直呆坐在那,似乎还在想着方才生死的选择,故而也自作主张的去开了密室的门。
慕容秋水看了一眼云若飞,没有意外,也没有往日的高傲,只是一种近乎的麻木。
她走到南帝的身边,缓缓的跪了下去,手掌捧着一药方,却遏制不住的发抖。
南帝故作视而不见,而慕容秋水也未开口提示。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让云若飞开始有些明白这生恐怕非生,而这死注定逃离不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慕容秋水强忍着即将落下的眼泪,清冷的说:“皇上……”
南帝看着这个曾经令他欣赏又厌恶的女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方,愤怒的撕成了碎片,用力一挥,洒落在地。
他不服气的站了起来,说:“会有其他的办法,一定会有!”
说完,他不顾自己的位尊,竟然相继推开了慕容秋水与云若飞,朝着密室疾走而去。
云若飞虽未明白什么事,但她却很清楚记得荀明子对南帝的恨意,马上惊呼大事不好,便跟了进去。
但,刚进密室,再见到病榻上的萧允明之时,云若飞几乎与南帝一样,震惊的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一日之内,一头的乌发竟然变成如雪白发,然而披散的白发却越显得他如今俊美的容颜年轻而古怪。
依旧紧闭的双眼,让人看不到希望的昏迷着,而相比之下,右手臂的皮肉之中,那不停游走的虫子似乎格外的有生机,令人厌恶。
南帝蹒跚的走了过去,却在一步之遥之时被荀明子拦了下来,他怨愤的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他是被谁害成这样的?”
南帝震怒的说:“即便你是均天的师傅,也不可以和朕这么说话?”
“哈哈哈,皇帝的架子很大啊,怪不得当初那么想当皇帝,什么也都干的出来!”荀明子嗤之以鼻,坐在萧允明的身边,为他小心的盖住锦被,说:“滚!”
南帝想要冲上前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荀明子手上持着银针,要挟的说:“我虽然不赞成殿下复国的疯狂之举,但身为南瑜国人,我却从不认为他错了!只不过我不懂,身为当初的始作俑者,为什么你还配活着?”
“师尊!”云若飞顾及身旁的慕容秋水,深怕荀明子走漏了秘密,赶紧走了过去,想要抢过他手里的银针,但毕竟右手已废,所以竟然直接将银针扎进自己的掌心。
荀明子知道她根本不怕毒物,更何况他根本没下毒,气愤她居然如此袒护南帝,斥责说:“你就是云青给教的,你们这些孩子都是!”
云若飞讨好的眼神一直盯着荀明子看,惹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不甘愿的交代:“不要碰他。”
南帝又走近了一步,梗咽的说:“一定会有其他办法救他,一定会有的!”
“如果可以,我有不救他的理由吗?”荀明子气愤的骂着南帝,指着他说:“要他醒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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