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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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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近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在这昭仪殿中,近百人并排站,宛如城墙一样围在昭仪殿的门口。
两方人马就此对峙,云贵妃反唇讥笑说:“林星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带人进后宫!莫非刺客就是你吗?”
听着云贵妃即将要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太子也丝毫不让的说:“这些都是我东宫的侍卫,贵妃莫非看不出来吗?本就是宫里的人又何来带人进宫。”
“哦……这还真是个孝顺儿子,居然连东宫的人都派来保护皇后娘娘了。看来本宫当真是办事不利,竟让殿下不安到这般程度!”云贵妃意味深长的说。
“贵妃此言差矣!本宫至从药王谷一役,一直觉得有人要谋害于我。这百名的护卫是皇上亲选来保护本宫的,只不过如今随我来了这昭仪殿罢了。”
萧允言滴水不漏的处事方法显然是有所防备,云贵妃太过明白,他身为一朝储君,靠得不仅仅是才德兼备,有的更是身为皇者那不容置疑的霸气和周道谨慎的处事方法。
不知为何,在这隆冬之中,昭仪殿这三个字在云贵妃看来特别刺眼。她手握成拳,却压抑内心的不服与嫉妒,反唇讥笑说:“既然太子来这昭仪殿还要亲带护卫、皇后姐姐的寝宫又有刺客,本宫就替皇后姐姐做个主。不如让她去静怡殿养病,殿下以为如何?”
“静怡殿?”感觉到屋外动静的太子妃童楚楚走了出来,陪在太子的身边说:“静怡殿多年未有人居住,偏僻的很,您让母后搬去那?”
林星宿方才明白静怡殿是哪里,他自幼出入宫廷,居然都没听过静怡殿,可想而知这样的宫殿是何等的存在。他愤慨的说:“贵妃娘娘,你当真是会选!皇后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只要她一日是皇后,一日便是这昭仪殿的主人!你想让她去静怡殿,恐怕要问问皇上的意思。”
“这后宫的事,是皇宫里的家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说话了!”云贵妃冷眼的看着林星宿,冷言冷语的说:“本宫为得都是皇后的病情!这么久了皇后姐姐的病一点也没见好,就连皇上都说了,这昭仪殿兴许是病气太重,是该为皇后娘娘换个地方好好疗养了!”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想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林星宿再也无法克制,想起屋里皇后林青梅依旧昏昏沉沉,日渐消瘦,可心里念着想着的还是萧允言和他的安危。
她的姑母总是宽厚待人,为后20年深得人心,虽有为林家着想之心却依旧以天下大局为重!如今居然被她当年立保之人,驱逐昭仪殿,这又是何等悲凉!
身旁的萧允言,他是当朝太子!云贵妃无论如何干权,那也是皇上的女人,他有难言之隐有大局之心,可他林星宿却绝不能容忍他敬爱犹如生母的姑母被人欺辱至此!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说出的话,句句发自萧允言的肺腑!谨慎如他也未阻止林星宿的冲动。
云贵妃得意一笑,似乎等待已久,说:“大胆林星宿!你占着有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为你撑腰,居然如此目无尊卑羞辱本宫!还是说……你是占着你们林家握有我南朝百万雄师故而敢在皇宫如此撒野,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你胡说什么!”对于云贵妃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耿直的林星宿已然失去所有的耐心和稳重。
“来人,快将他拿下!林星宿公然顶撞、威胁本宫!拿下他!”
所有的禁军,在龙行宇的带头下将林星宿围了起来。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和武功,以及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太子,这些人依旧不敢擅自先动手!
“都给朕住手!”南帝的一声怒喝,让昭仪殿前的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而他的身边正是一直以来都未曾出现的禁军大统领萧允文以及苏逸之。
昭仪殿前气氛压抑到极致,南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堂下跪着的人,震怒到就连气息都重了几分。他本就是极为重视血亲之人,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们刀剑相向、剑拔弩张!
看着离他最近的云贵妃,她不同以往的改变原来并不是他的错觉。往日她的冰冷或许是因为没有记忆,但如今她的冷是一种残酷的冷漠。
他是一个执掌朝政20多年的皇帝,更是在这皇室乱朝之中唯一生存的人,他太过了解这里的一切都撒发着近乎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想起昨日白铭和苏逸之之间欲言又止又意味深长的话,难道今天这样的场面就是他们要他看?还是说,下旨拆除瑜飞小院,并不纯粹是怕三国有异议?
南帝看了一眼身旁低着头的苏逸之,莫非云贵妃来这昭仪殿本就是个请君入瓮之举?
许久的沉默是南帝的沉思,众人纷纷不敢擅自揣测,说话打破僵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萧景文猛然将头扣在石地上,说:“是儿臣管教不力,请父皇将罪!”
“一有刺客,你就来到朕的身边保护朕,何罪之有!起来!”南帝盯着龙行宇看,说:“龙行宇,你给朕一个理由!为什么来这昭仪殿?”
“卑职?”
“念你多年劳苦,朕希望你的理由合情合理,否则……斩立决!”南帝不容置疑的话,让数十名禁军感觉到大祸临头,纷纷丢掉手中刀剑,扣头谢罪。
“皇上赎罪!微臣奉皇上之命,协助白公子拆除瑜飞小院,忽然发现两名黑衣人在瑜飞小院外大打出手,便安排禁军追寻刺客!追逐刺客之时,的确看到一个黑衣男子跑进这昭仪殿内。因为是事态紧急,不得皇上和大统领之命,便带兵进这昭仪殿内。”
“你胡说,你口口声声说得的是云贵妃的命令!太子与我多次告诉你,并没有任何刺客进入昭仪殿,你却无视东宫之言,执意带刀进宫!”林星宿站了起来,指责龙行宇的含糊其辞。
毕竟名伶再三有交代,加上在云贵妃的面前,龙行宇独自承担罪责企图以表忠心,说:“卑职担心的是皇后娘娘的安危,刺客狡诈卑鄙、昭仪殿庭院卧室也多,卑职担心殿下和林少将军察觉不出!故而才有冒犯太子之言,还请殿下见谅!”
“你……”
林星宿欲与龙行宇力争,庆礼却在此时截话,对南帝说:“皇上,这大冷天的,云贵妃身子又弱,您看这……”
“都起来吧!”
在南帝左侧的苏逸之站起身来,不漏痕迹的看了一眼庆礼,二人默契点头。
身为东宫的太子,萧允言明白了庆礼嘴上为得是云贵妃,却是为了林星宿。
龙行宇说的话显然是经过准备的,点到即止既是事实却并不是全部的实情,像林星宿这样耿直的人定是无法与其争辩,更有可能会被绕进陷阱之中。
萧允言说:“父皇,儿臣一直在昭仪殿陪着母后,而星宿一听到有刺客的声音,便一直站在殿门口,并没有见任何人进入殿内。”
“可卑职亲眼所见,黑衣人明明……”
“龙大人!”苏逸之抬高的声调有着莫名的震慑力,他说:“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母,更是这后宫之主,你以为,殿下有什么理由包庇刺客?”
“卑职不敢,卑职重未说殿下有包庇之嫌!”
“可你这么做了,殿下既然告诉你没有,那就没有!你却执意进殿,难道不是怀疑殿下撒谎,有意包庇刺客吗?”
苏逸之的话让龙行宇哑口无言,追查刺客故而闯宫——这样的罪名尚且有理据可言,但是污蔑当朝储君这样的事,龙行宇定然是不敢搅和的。
他又跪了下去,惶恐的说:“皇上明察,卑职的确是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一时糊涂!绝无怀疑殿下、对殿下不敬之意!”
“哦……龙大人既然口口声声说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这个我就不懂了!众所周知,如今娘娘病重需要静养,而你呢……却带着这么多的人马手持兵器执意闯宫!究竟……谁是刺客,谁是要害娘娘的人!”苏逸之温和的语气里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魄力。
一众禁军统统跪了下来,齐喊:“请皇上赎罪!”
“允言,你是当朝太子,更是未来的南朝之主!你说……像龙行宇这样枉顾尊卑之人该如何定罪!”

第六十七章 林皇后

南帝一句话,既是肯定了苏逸之的话,更是提醒众人,萧允言屹立不倒的地位。
萧允言感激他的父亲,他太过明白龙行宇为何如此不敬他,却将云贵妃的话视作箴言。萧允明倒台、他也因为南渝国惹上三国针锋相对、边境不稳,惹起朝臣不满。
此消彼长之下,一直默默无闻的萧景文却封为掌管5万禁军的大统领,加上他那宠冠后宫的母妃代替皇后掌管后宫,试问天下人和朝臣该如何看待他这个太子。
然当初收复吴南、保万民不受愚弄的赤子之心,还是得到了名满四国的苏逸之鼎力支持,更是得到南帝的肯定与三分敬重,萧允言如何不感激他们由始至终的支持。
而仅凭这份支持,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会明白,他——萧景言依旧是这南朝唯一不变的太子。
看着龙行宇战战兢兢看着云贵妃求助的样子,南帝问:“爱妃,以为如何?”
因为南帝的一句话,众人这才纷纷看下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云贵妃。她虽优雅行礼,但态度却分毫不让的说:“回禀皇上,请问皇上是否要收回臣妾手中的凤印?”
“君无戏言,为何收回?”
“既然是君无戏言,当初皇上让臣妾代为管理后宫之事可还有效?”
“当然!”
“那么,妾身以为龙行宇可罚不可杀!”云贵妃说:“罚,是因为他做事毫无分寸,不顾太子威仪和皇后清净,惹出事端!不可杀,是因为他不过是秉公办理。正如龙大人所言,事出突然,无法得到皇上和允文的授权和口谕,唯有询问本宫这个就在附近的主子之言,方才打算闯入昭仪殿寻找刺客!”
看了一眼苏逸之,云贵妃又说:“苏亲王要定他不敬之罪,这是当然!但是打扰皇后姐姐养病以及威胁其安危之罪,以本宫看就是欲加之罪了。且不说还未进这昭仪殿,如果说在这昭仪殿前手持武器也算是威胁,那么林少将军难道不应该治罪吗?东宫的这些近卫就毫无干系吗?”
苏逸之嘴角浅笑,却又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他说:“贵妃娘娘说的句句在理,所有人都应该治罪。”
众人哗然,云贵妃自觉失言,愤恨的看着苏逸之,又听他接着说:“皇上,云贵妃暂代皇后娘娘执掌后宫,殚精竭力!但辛劳与功劳不可同日而语!皇后娘娘是钦天监焚香告天、六部文书、昭告天下的后宫之主,凤印可借、职权可代,但其昭仪殿之主的身份却是皇上和天下赐予。贵妃入宫多年,宫里的规矩理应当懂,为何任由龙行宇持刀闯入?”
云贵妃打算辩解,苏逸之又说:“如果当真是事出突然,担心皇后娘娘安危,可让昭仪殿里的人查、也可以让林少将军寸步不离保护皇后。贵妃您是质疑林少将军的武功,还是质疑皇上赐予他南朝战神的身份!”
云贵妃哑口无言,冷冷的说:“都说苏亲王才智无双、温润如玉,依本宫看倒是巧言善辩、咄咄逼人。”
说完,她便拂袖准备离去。
但南帝却留下她,对着萧允言说:“昭仪殿里,住着的是你得母后,朕……的发妻!允言,如何定罪!”
云贵妃始料未及南帝居然与其较真,更没有想到他居然听从了苏逸之的意见,将在场所有人的生死交由萧允言定夺。
她愤恨的看着南帝,眼里充满了质疑与不满,她用极为小的声音说:“瑜飞小院,是你欠她的;昭仪殿是你欠我的!”
往日的朝夕相对,今日看来居然陌生的可怕。
南帝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美艳女子,竟让他心慌。他甚至怀疑,究竟是他一开始就不认识这个人,还是她一直在伪装。
他亲手将一个记忆全无的女子,一步步培养成为云海的替身,以为是上天给他机会弥补;如今看来却是如此的步步为营、心机深沉。
苏逸之留意到了二人之间的对话,他们的眼神之间是震惊与愤恨,害怕与抱怨,这样的眼神早已超越一个帝王与妃嫔之间。
就在他推敲二人之间非比寻常的气流和所说的意思之时,留意到了昭仪殿内走出来的人。皇后林青梅,未施粉黛、披发憔悴的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往日的贵气繁华不在,仅剩下那憔悴的病容和慈善的眼神。
素来敬爱这个舅母的苏逸之,恭敬地跪了下来,说:“参见皇后娘娘!”
因为苏逸之的眼神和声音,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就连太子和太子妃也连忙走了过去,扶助依旧站不稳的林皇后。
南帝看着他的这位发妻,眼里的感激加杂着太多的情绪。
这个妻子和她的娘家,在他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皇子之时,鼎力支持、倾囊相助。
她义无反顾的陪着他走上血腥的夺嫡之路,温柔如她隐忍克制却始终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萧允言封为太子,不仅因为他德才兼备,更因为他是她的孩子,南帝相信他的妻子教育出来的孩子定然是仁义之人。
当初娶她为得是林家的支持,让她为后是因为林清桂手握兵权,可多年来相濡以沫与互敬互重早已让他们这对夫妻产生了超越一切的信赖。
多年来后宫的相安无事、前朝的安定平和,都离不开这个温厚贤惠的妻子。
看着陌生的云贵妃和憔悴的发妻,有太多的联想和推测在南帝的心中环绕。
南帝远远地看着林皇后,哽咽愧疚的说:“皇后……朕……”
岂料话还未说完,皇后又一阵昏眩瘫倒在地。南帝不顾身边的云贵妃,第一次在二者之间冲向了他的妻子,忙喊:“来人,快叫太医,太医在哪里……”
林皇后温柔一笑,悠悠的睁开眼看着她的丈夫和孩子,说:“皇上,臣妾……臣妾的身体怕是……”
“不准说,朕会让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医治你,不会的,你相信朕!”
“臣妾一直相信皇上,所以……所以……请皇上也相信臣妾,就让臣妾……去静怡殿吧!”
“胡说,一国之母岂有去冷宫的道理,快,快扶着你们母后去宫里。地上凉……”南帝紧张的说。
“皇上、皇上……”林青梅早已昏昏沉沉,无力继续说下去,迷糊之间却依然说:“王爷……就让我去那吧,我求求你了……王爷。”
抱着林皇后的南帝猛然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熟悉的称呼过了20年后再听到居然有种难以严明的说服感。
看着林青梅昏昏沉沉之间依旧如此坚持,南帝忍痛的对身后的庆礼和萧景言说:“传旨,今日起静怡殿的所有吃穿用度都按照昭仪殿的规格配置!所有太医都必须留守静怡殿好生照顾皇后。”
萧允言拉着心生不甘的林星宿,与庆礼、明荣等人一同回旨说:“是!”
就这样龙行宇被打了一百军棍捡回了半条命,而林星宿与其他禁军和东宫近卫纷纷打了20军棍以示惩戒。而卷起所有事端的云贵妃则因为办事欠缺分寸,仅仅只是被禁足云宫。
经此一事,朝臣议论纷纷,众人皆不知道究竟风向走势又该如何?
林皇后的确被赶出了昭仪殿,可是就这样的阵仗,如今的静怡殿早就超越昭仪殿。而隔日,朝堂上便发布政令,从此以后东宫太子萧允言正式辅政。
这样的大消息,自然是传到了别院之中的云若飞和白铭耳中。
躺在床上的白铭见云若飞气呼呼的样子,故意视而不见的逗着初语玩耍。直到急性子的她狠狠地踢了床,让他深感他的徒儿要谋害师父之时,方才跳了起来说:“好好好,都告诉你!”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了。”
“阴谋?好严重的感觉,是计划计划!”白铭头疼的说:“好像我才是你师父吧,我的大小姐。”
眼看无敌连环腿又要破坏这张老旧的床了,白铭笑嘻嘻的讨好。
一切如云若飞所想,那晚白铭与苏逸之商量了对策,并且拉来了萧允言和林星宿。目的自然是有3个,第一拆毁瑜飞小院,免得引起三国不满;第二借瑜飞小院之事,试探南帝和云贵妃,而第三,如果可以就借白铭离开别院,引出鬼修趁机抓拿!
可究竟为什么云贵妃会带人闯进昭仪殿,有如此巧合南帝出现,这一切云若飞依然想不通。但既然是出至他们二人的计划,定然有着其高明之处,故而也只是问了问其中一个黑衣人是谁。
白铭看着她,说:“苏逸之,他担心我一人不是鬼修的对手,派了无情保护我。进入昭仪殿的是无情。”
看着白铭意味深长的笑容,云若飞恍然顿悟,惊叹的说:“你早知道,所以一开始你就让我们七星相聚,你知道终有一天无情会有此劫,而唯有星宿可以救他!”
白铭依旧笑得轻松,云若飞气不打一处来,质问说:“这样算是违背北冥山的规定吗?”
“当然不算!我不过是做了七星该做的,哪里算是违背了。更何况,……诶,我说,你这个徒弟是白眼狼吗?怎么那么希望自己的师父被困雪顶。”
云若飞气恼的踢了床,一句不说,天知道她那天有多害怕失去白铭,就好像她要失去自己的影子一样,是种惶恐与不可遏制的害怕。
见她闷声不说话,白铭便问她关于七公主萧允宁的情况,云若飞方才将那一日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白铭。
白铭起初有些惊讶,赶紧掐指速算,心中恍然顿悟。
在寒冬的夜里,白铭依旧坚持观星占卜,虽然担心他大病初愈,但云若飞却也不想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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