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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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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无法遏制的沈君瀚,不由分说一掌劈下萧允明。
萧允明虽看不见,但这掌风和杀气却来势汹汹。身为高手的他又如何不知道。第一时间他推开无情,但沈君瀚速度之快让如今看不见他有些招架不住,虽退后避开却还是被掌风所伤。
“少爷!”无情跑了过去将其扶稳。
云若飞想要阻止,却听苏逸之抢先一步的说:“你闹够了吗?”
“闹?哪里闹!”沈君瀚暴跳如雷的说:“都是这混蛋给整出来不是吗?丑丫头的大哥如今还在药王谷,别说他什么都不知道,那鬼修之前和他可是一伙的。”
沈君瀚言辞凿凿,的确是实情,让云若飞不可反驳。
苏逸之却说:“你对一下瞎子动手,不怕被江湖上的人耻笑吗?”
沈君瀚停了下来,来回看着含笑无畏的萧允明和面容清冷的苏逸之,说:“瞎了?怎么可能?”
“如若不是,方才你那一掌他早就躲开甚至还手了。”苏逸之说:“什么时候的事?”
“与你何干!”
“你这个臭小子,我宰了你!”沈君瀚正准备动手,却被白铭拦了下来,见一文弱书生竟有能力挡下他的功力,他有些意外的问:“你?”
“白铭笑着说:“今天在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即便有什么私仇,也等安全回京之后再算!少阁主以为如何?”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沈君瀚无赖的说。
“不是听我的,是听大局的。账我们一定要算,但那一万大军和云公子的账可不能算在他的头上。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明王更不是鬼修的合作伙伴。”白铭笑着说:“更何况临县的府尹王静本就是鬼修的人,不管明王出于何种原因,如果不是他杀了王静。我怕如今天吴南早已大乱!”
此言一出,苏逸之错愕当场,看着嘴角含有血丝的萧允明,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王静竟然是鬼修的人?”
白铭点头,说:“不错,他答应你的都是拖延之计,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朝堂之上指认你这吴南恩主的身份,让你身败名裂!”
“烦死了!”沈君瀚佯装生气的说:“怎么出了一个比苏麻袋还烦的人。”
说完,他甩了甩衣袖,走到了云若飞的身边,不分由说一个爆栗子打了下去。但她却明白,他已经因为这一件事便原谅了萧允明,而且不止他一人。
苏逸之不理解的说:“你为什么杀王静?毁尸灭迹又是为了什么?”
“王静是南渝国旧部,他的身上有着南渝国独有的刺青,想必这就是他的原因。”白铭看着一脸不高兴的萧允明,自然明白这些解释并不是他想要的。
萧允明甩袖离开,却留话说:“我乐意!”
简单的三个字看似让人觉得太过任性,但因为是他萧允明,仿佛又变得合情合理。
沈君瀚若有所思的回到木屋,前所谓的安静到让人有些担心。但无论如何事情也算告于段落,让人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夜里,苏逸之在吴南唯一的山涧小溪旁,找到了与无情一起的萧允明。他独自站在大树之下,脸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平和,与往日那飞扬跋扈的明王截然不同。
萧允明察觉到他的靠近,与无情准备离开,却听他说:“我有话问你。”
换做往常萧允明定然不屑,但不知是否死期将至,他竟还是停了下来。或许他也想多听听自己这个亲人的声音,亦或许在临死之前,人总是容易想与家人一起。
苏逸之淡淡的问:“你口口声声要杀了我!但你却救了我两次,特别是这一次,为了我,你还被废为平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做事从来没有理由!更何况这些都是我与鬼修之间的事。”萧允明不愿在多停留,因为他怕他这个聪明的弟弟继续追查。
“你知道不知道,鬼修他是谁?”苏逸之也不可思议的发现他竟对萧允明有了一些担心,他说:“他是南渝国的皇储,他意图乱四国报国仇!”
“南渝国?!”萧允言激动地说:“如今你我算是一条船上,让我劝你一句!南渝国这三个字出了吴南城,你还是不要再提及的好!它可不同吴南,吴南尚且还是南国疆土,而它是罪国是四国最怕的过去,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萧允明无奈的扶助一旁的无情,因为他的蛊毒又在体内肆意的啃咬着他的五脏六腑,他不愿在苏逸之的面前显得软弱。
苏逸之见他无心继续更多的问题,故而说:“我昨晚已经调查过,荀明子的药炉屯兵数百人,论武功怕是不如玲珑阁的人和明王府的亲随。但他们个个都擅长蛊毒,所以我们不能与他们正面交战。只能偷袭,出其不意。”
“我的人由你调配!”萧允明说:“不过,鬼修的命必须是我的!”

第四十四章 虎穴

一早,苏逸之便集结众人开始商议对付药王谷的策略与方法。
而萧允明却并没有出席,只是派了无情参与计划之中。沈君瀚虽然颇为不满,认为他是在摆架子,但云若飞和白铭却明白,定然是他的身体已经吃不消这连日来的赶路与疲惫,否则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把这些事全都让苏逸之一人承担。
为争取时间潜入内部,苏逸之决定让双儿和沈君翰易容成为药王谷里的人,所幸最后一位黑衣人的容貌是被记了下来。
岂止计划还未开始,沈君瀚就闹起了脾气,他认为他的花容月貌绝不可以由着双儿糟蹋,更何况此前一役,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
如此一来,云若飞倒是极为庆幸,因为她一直没有忘记沈卫以及云明轩如今恐怕还在药王谷中。沈君瀚去怕是会给鬼修或荀明子可乘之机,倒不如混入其中趁机查出沈卫的下落,省得给了他们机会牵制苏逸之和沈君瀚。
云若飞自然明白让沈君瀚和双儿去的道理,如若失败最起码以他的武功尚能自保!所以她建议说:“不如让白铭去吧!反正白铭也不像沈大哥那么漂亮、武功又好,而且他鬼点子多!”
白铭虽知道云若飞的用意,却依旧推辞说:“这活是规定了要丑的人才能做吗?那你随我一起去好了,双儿也不适合!”
这头白铭挑衅的话,却引起了林星宿武断的紧张,而那头沈君瀚又一个爆栗子不分由说打到头上,说:“你丫头是不是看不起我,什么叫而且他鬼点子多!”
明明是生死之战,而且寡不敌众,但众人之所以如此松懈,理由却只有一个,那便是第一太子并不在这,第二有苏逸之。
苏逸之自然是不愿意云若飞与白铭一同前去,故而反对说:“不行,她不会武功,纵然白公子武功高强,但也有无暇顾及的时候。”
林星宿对这一点也颇为认同,于是打算自告奋勇,但苏逸之却坚决不让他进药王谷,因为他原本的计划是兵分两路。
首先让假扮成药王谷的人去告诉荀明子,说已经知道了破解玲珑阁阵法的奥妙,将他们大部分引进陷阱之中,再由林星宿带玲珑哨围剿。
其次,萧允明和无情在中段截断退路,将他们一分为二;与此同时,苏逸之和白铭这两个武功高强之人,闯入药王谷救出云明轩。
计谋虽好却毫无云若飞的用武之处,更何况以沈君瀚的性子是无法对人低声下气。倒是白铭最为懂她的心思,白铭说:“鬼修和荀明子素来多疑,更何况这黑衣人跟踪你已是3天前,怕他们多问。若飞精通鸟兽之语,可帮得上大忙!”
“不行!”苏逸之虽语气平和,但却不容置疑。
但白铭比起沈君瀚的胡闹,到更多了几分冷静,故而说起话来也颇具说服力,他说:“里面关着的人是云明轩,你让她一人待在这等消息,你认为她待得住吗?”
云若飞感激于白铭的据理力争与体贴,她说:“不错,我一定帮得上忙,我可以去内部打听我大哥的行踪,等你来之后就更加方便。”
无奈之下,苏逸之选择妥协,他说:“既然你如此坚决,我也不便说些什么,就这么去做吧!”
他虽答应,但语气极为冰冷,画中也有弦外之音让云若飞心中难过。白铭依旧在她身边,善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不过是担心你,别放心上。”
云若飞莞尔一笑,她就是不懂白铭为何总可以永远猜中她的信息,永远都可以笑得那么轻松。
见苏逸之离开,沈君瀚方才明白他早已在计划之外,忙说:“那我呢,那我呢?”
云若飞和双儿相互看了一眼,强行把他摁在椅上,异口同声的说:“安分守己的保护太子!”看着白铭如今的样子,云若飞有些膛目结舌,看来玲珑阁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就连看着有些没有脑子的双儿,居然也是个易容高手!
白铭招牌笑容又现,云若飞白眼说:“别笑了,哪有刺客笑得像你那么没心没肺的!”
白铭耸了耸肩,走在前头说:“说真的!你确定沈卫真的在药炉吗?”
“应该是,毕竟普天之下除了皇宫,怕只有药王谷是玲珑阁查不到的地方。”云若飞说。
“行吧,我去找荀明子,你呢就去打听药炉的地形。反正你有七星手环,任何蛊毒对你也没有用。”白铭笑着说:“不过,身为朋友还是要说一句,小心!”
云若飞笑得踏实,白铭或许正如他自己说的,猜透人心当真是他的本事吧。
出了玲珑阁的布阵,白铭递上了一颗白色药王,说:“吃了它!”
见云若飞有些嫌弃,他接着又说:“这里常年瘴气、毒物也多,以防万一还是吃了这个冰露丸,可防止一些小毒。”
药炉或许是这药王谷唯一的建筑,山底下因为雾气一直也未曾看清,如今一看倒更像是寨营。不仅有守卫、操练场就连马厩都一应俱全。
云若飞在树丛之中早已和路上的飞鸟打听过,毕竟要假冒一个人关样子像是不够的。
她把打听到的事情都告诉白铭,好让他有个准备,却叹气的说:“这些鸟儿确定见过我大哥,但是却不清楚沈卫的下落。”
“不怪他们,沈卫长什么样子他们都不知道。鸟儿只能告诉你他们的所见所闻,又如何能够如常人一样分析推敲!”白铭得意的说完才发现初语怒视的眼神,马上讨好的说:“当然啦,初语不是普通的鸟儿,是王凰之王才是!”
“好了,别说笑了,分头行动!”云若飞将初语放入袖中,2人走了一段路便来到寨营外说:“开门!”
“欧阳大人回来啦,快,大家都快把门开起来!”放哨的士兵倒也单纯,激动地把寨门开了起来。
云若飞窃喜,还真是运气好,没想到最后被沈君瀚杀死的那个人在这里居然还算个小官!由此可见,这药炉名为草木堂实际却是个军机之处,这里依旧纪录严明、采用品阶制。
跟着这位欧阳大人一起到了议事厅,所有人都身着黑色长袍亦如鬼修,唯一不一样的是长袍背后都绣有朱雀八卦,云若飞自然明白这是他们所崇尚的图腾。
荀明子是个满头白发却面如青年的人,有些让人猜测不出年纪。但他的声音沙哑沧桑,动作也有些老态龙钟,诡异到极致让人觉得害怕。
云若飞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学着旁人的样子,与白铭2人一起说:“叩见国师。”
“都起来吧。”荀明子说:“20多人分头跟踪苏逸之,也只有你们2人活着回来。应该是找到破阵的方法了吧。”
“不错。”白铭说:“一共有7种不同的阵法,属下也只找到其中一种进吴南的方法。办事不利还请国师责罚。”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荀明子警觉地问。
云若飞险些就要吓得心脏跳出来,反复过了许久的时间,白铭机灵的说:“破阵之时被暗器伤到。”
不知何时起,白铭的脖子之处竟然有处刀伤。荀明子定睛看了一会,还有疑惑的说:“你们把面具摘了吧!”
此言一出,云若飞极为紧张,毕竟她并没有易容。她越发紧张,但手依旧准备去脱面具。
此时,白铭立马脱下面具,说:“国师,这阵法可否先让属下画出,只怕回头笨拙给忘了,影响国师大计。”
荀明子见白铭脱下面具,的确是那位欧阳大人无疑,也就放心的对云若飞,说:“你去妙手堂找他要些凝血散来,给欧阳大人服下。”
云若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连连点头离开,暗自庆幸。
诺大的药炉,云若飞是转了又转。妙手堂再被她忘在后面,她的目标一直都是云明轩和沈卫的位置。
所幸药王谷最不缺的就是飞鸟朱雀,打听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打听出关押云明轩的房间。但眼下有重兵把守,她实在无法溜进去,只能在门外徘徊。
绞尽脑汁后,忽然冷不丁出现了一个体胖的人,看他打扮虽明白是药王谷中人,但突然出现着实吓到了云若飞,只听他说:“你在做什么?”
“哦,这……这国师让我去妙手堂取些药。”云若飞胡口乱说准备离开,却被拦了下来。
本以为身份败露,脑中也想过许多逃脱的办法,岂止那胖子打量了她一会,不乐意的说:“是云明轩的药吗?都在这了,真不明白国师怎么那么稀罕这南国人!”
说完便将药塞到云若飞手里,鬼使神差竟带着她如此轻易的进了云明轩的房中。
屋里一切陈设一应俱全,虽说云明轩被抓到这,但倒更像是软禁。他的手臂显然受了很严重的刀伤,但细致的包扎以及屋里浓烈的药味,看得出这里的人把他照顾的很好。
那名体胖的男子,毫不客气的说:“吃药了!”
但显然云明轩并不乐意接受,说:“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
那名男子不耐烦的说:“你每天除了这话,还有什么?快喝了它,省的有个什么事,我们没办法和国师交代。”
说完他便要走,看着矗立在那的云若飞,催促说:“怎么回事你,走啊!”
她灵机一动,说:“我督促这南国人把药喝了,省得国师责备我们。”
房门一关,初语马上从袖中飞了出来,停落在云明轩的肩上,亲昵得将头靠近他俊美的侧脸。
罕有的凤尾朱雀世上不会有第二只,云明轩激动之心溢于言表,他见云若飞试图去摘取面具且开口说话,便马上示意她不敢贸然行事。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声音,唯有兄妹二人之间无声的默契。云若飞红了眼眶,扑进云明轩的怀里,无声的哭了出来。
长兄如母,多年来云明轩对她的照顾与呵护早已超越其他的兄妹,她心疼的看着他右肩的伤口,却换来他满眼的责备。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云若飞明白她大哥定然是怪她来这虎穴之地。
她附耳轻声对云明轩说:“沈师伯也被关在这,我必须在两方人马开战之前,把他救出去。”
显然云明轩极为诧异她何时知道了这些,本打算阻止她如此危险的行为,却听到屋外又传来催促的声音。无奈之下,他唯有将药饮尽,好让云若飞出去,不引起他人怀疑。

第四十五章 神秘老人

跟着那体胖的男子又是兜兜转转,竟真的来到了唤名妙手堂的院子。可是那体胖的男子似乎极度不愿与里面的老者沟通,便使唤云若飞代替他进草药房中帮忙。
妙手堂里的老者见他便说:“这回又是什么药。”
“凝血散!”
那来这打量着云若飞,满脸的不开心和愤怒,说:“哼,好端端都是病秧子就是伤患,我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说完便极为不耐烦的扔了一瓶药过来,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云若飞这才刚刚抓稳瓶子,又听他絮絮叨叨的说:“成天让我治病,治病!他倒好,他下毒我治病。明明我是他师兄,却给他打下手。”
一边唠叨个没完,一边却酒不离身的大口大口喝着酒。
但云若飞却迟迟未走,毕竟如果这老人说的不是胡话,那他便是荀明子的师兄。看着他步履蹒跚、颤抖的手,一看就是80有余的老翁,与那荀明子的鹤发童颜着实相差甚多。
直觉让云若飞试图从他身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故而附和说:“那是因为师……师尊您医术高明。”
这一马屁似乎正对老者的所好,他嘴里飞溅着酒水得意的说:“师尊?哈哈师尊?怎么能说是师尊呢,他是你们师傅,按道理我也只是你们师伯。哈哈哈哈,臭小子,叫什么名字。”
云若飞蒙了,马上转移话题说:“师伯医术高明,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克制国师之人。所以他下毒,你治病啊。”
“不错,不错。说得好,说的太好了。”老者又喝了一大口酒水说:“就说那个密室里的人,十几年了,如果不是我,他早就被折磨死了。”
云若飞欣喜若狂,不知今天是她时运好,还是这药王谷多年来太少有人进来,怎么每个消息都来的如此巧合。
强压内心的激动,她又问:“那密室在哪里呢?”
老者马上警觉地看了云若飞,就在那一刹那,她似乎觉得其实他根本没有醉,最起码那一刻他一定是酒醒的。
就在云若飞的腿已经有些往后准备要跑的时候,老者却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她说:“你小子,你小子!哈哈,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殿下说了不能说,不能说。”
说了一大串有的没的,云若飞只听出那句不能说,便见他晕了过去!
她长吁了一口气,感觉就单单一个早上就冒出了一身的虚汗,说完便蹑手蹑脚的走到老者的身边,竟发现他的脚下有一条长长的铁链。
怪不得从方才起,他走路的样子就与常人有异,原来是被锁在这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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