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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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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北帝进来时,云若飞不小心触碰了床边的碎片,鲜血滴落,却分毫不减一点痛苦,只是说:“白铭,我想见他……白铭……”
北帝看着云若飞前所未有的痛苦,也担心的追问初语因何事而起,可终究问不出任何因果,毕竟本也是突然如此!
恰在此时,他却发现云若飞的七星手环发出巨光,而她的眉宇之间赤炎印记若影若现,就连眼神也都赤红如血!
北帝见过她的这般模样,倒也没有惊奇,可却在她开口后,吃惊的立于当场,再无往日里的半点毫无所谓!
云若飞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声音,说:“耶律宏,去北冥山,记得去陪着他……记得提醒他不要下山!”
云若飞痛苦的抱着脑袋,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惊的初语和林星宿近乎骇然!林星宿企图去打晕她,却被北帝阻止,说:“不要,让她说下去!”
北帝诧异的看着云若飞,听着她仿佛像另一个人一样,说:“白铭……你在哪呢,白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白铭……不要在为了我下山了,这一世,你为自己活……白铭……”
林星宿的手震惊的久久没有放下,而北帝却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诧异的抓着云若飞的肩膀,说:“是你,我知道……我小时候看到的人是你……白灵风为什么让你回去……回哪里去……怎么回事,到底是……”
眼见北帝粗暴的行为,林星宿一把拉开了他,抱着云若飞说:“你在做什么!”北帝指着云若飞,说:“我不会认错的,就是她……20多年前救我的那个白发女子就是你……怎么回事你,你的脸……白铭,你是为了白铭…难道说…”
此时,耶律宏方才想起,似乎云若飞每次变得如此,都因为有人要伤害白铭!
别院之中的怒吼,明王府的震怒,每一次都是为了白铭!
然而就在此时,云若飞又似乎变了自己,痛苦的捂着头,哭着说:“白铭……我想见他!”
耶律宏素来冷静,他似乎想起什么,说:“浮生忘,半颗的浮生忘,在哪里,给她吃下就不会这样了!”
初语着急的飞了过去,从床榻旁叼来一个绣袋,而里面正是那半颗的浮生忘!
林星宿不忍他痛苦,喂她服下了最后那半颗的药!
不一会,一切就都安静了,只不过她呢喃之中,有些人若隐若现……白铭也好,苏逸之也罢,都让人不忍打断,因为眼角的泪水再也没有断过!
林星宿看着北帝眼中的揣测与骇然,想问,却因为屋外来报,说萧允文如约而至!
二人默契的选择沉默,却只是对着前来的双儿说:“不要吵醒她,由着她!”
耶律宏点了点头,说:“浮生忘……估计需要几日的沉睡,另外你……准备下,我们今天马上回北国!有些事,我要问问五老星!”
双儿担忧的看着林星宿,毕竟他的脸色也不见好,但见他摇头不语,情人之间也就明白何谓无需多言。
林星宿混在人群之中,跟着耶律宏到了大军之前,即便看到了萧允文步辇后的一口黑色棺木,心中依旧不敢放心!
耶律宏说:“还好……这一次你是信守承诺的……”
“说来奇怪,本王似乎对你……格外仁至义尽,故而希望你也懂得适可而止!”萧允文说得意味深长,可字里行间的威胁却令人猜想。
但耶律宏知道他话中之意,指得怕是此前玉凝种下的蛊毒,但为保计划之成功,他也佯装毫无所觉,不屑的说:“那还真是感激不尽!”
萧允文冷笑着说:“听说,昨夜……苏府失火……损失颇为惨重!你可知,多年来,无论是四国朝堂还是江湖中人,都不敢动苏府分毫!”
“文王好大的帽子,我北国区区千人,都在这里候着,哪里进过城!再说,如今的情况,有多少人觉得一定是我耶律宏做的,即便……他们认为是我做的,我倒也无所谓,可……如果认为是其他人,只怕并不简单了!”耶律宏说完此话,便招了招手,派人前去取回那口棺木!
然而他刻意的挑衅,并不是为了触怒萧允文,而是与昨夜苏逸之亲自放火烧自家别院一样,只为让戏更为逼真,毕竟他是个多疑之人。
可就在所有人都注目着那口棺木,暗自揣测萧允文是否真的拱手相让。毕竟,正是因为她,引来了南北两国多年的对峙,以至于昨日京师的大动干戈。
果不其然,萧允文就在那口棺木即将抬入北国一方时,他突然说:“慢着!”
所有人手持兵器,严正以待,认真仔细的听着每个有可能开战的讯号!
然耶律宏冷眼质问之下,萧允文却说:“难道,你不开棺看一看,是否是她吗?”
耶律宏不答反问,说:“你舍得吗?”
萧允文停滞片刻,沉默不言,别了又见,舍了又别,却还是想见!
而耶律宏则继续说:“即便你舍得,我也不舍得,无论是不是她,一点风险我也不愿意再承担!更何况,就她而言,我想你不会食言!”
看着萧允文眼中的烦闷,耶律宏也不再多言,或许人本奇怪,即使是敌人,乃至兵戎相见,却有种旁人都无法理解的默契与信任!
耶律宏果敢的骑上马背,说:“你守了承诺,我也履行我的诺言,告辞!”
耶律宏不漏痕迹地看了一眼钉上钉木的棺木,说:“回国!”
千人兵马,即刻启程,没有多做停留。林星宿行径间也曾回头,却发现萧允文居然未曾动过分毫,依旧在那目送着那黑色的棺木。
夜深之时,耶律宏找了一处山头安营整顿,特意将棺木抬进了自己的营帐!
林星宿与他,二人协力撬开棺木,却发现里面的玉凝身着红衣,妩媚非常,朱砂寇丹,红艳无比!
耶律宏无奈的苦笑,说:“萧允文还真是对你非同一般,居然连你这些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抱起玉凝,轻如羽翼,说:“第一次装死,为了逃离我!第二次装死,为了回到我身边!玉凝,你还真是特别啊!”
林星宿取出琉璃瓶,说:“给你,昨日无情他们特意带来的,还好赶上了子时之前!”
耶律宏沉稳的倒出解药,喂玉凝服下后,又将口中的水顺入她的口中,好让她下咽,却丝毫不避忌林星宿在当场!
林星宿转身避让,耶律宏却笑着说:“她虽然是个女子,却和我从军营相识,难得豪爽!”
“是吗?只不过,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居然到这个点了,才给她解药!”
耶律宏放下搭建好的床幔,为她解衣涂药,却发现伤口上有着粗糙却认真的包扎,用以掩饰伤口的疤痕。
他心知何人所为,却坦然的拆除锦布,为她涂上药物,熟练又细心地说:“沉得住气?天知道我几乎一直在看天,注意时辰!可我不想前功尽弃,毕竟萧允文还一直派人跟踪我们!”
第二百二十一章 镜花水月
沉睡之中,身轻如风,似曾相似的感觉,犹如新一番的记忆复苏!
梦外的千里迢迢与走走停停,她并非一丝感觉都没有。她甚至隐约感觉到双儿的温柔担心与谈天,初语关心的触碰与呼唤,她懂那才是一种真实。
可想睁开眼,似乎又眷恋于梦中的安宁与那身轻如燕的轻松之感,她知道自己活着梦里,既然无法醒来,聪明如她似乎想在这里看清曾经那些零零散散的碎梦。
她走着走着,来到一个犹如室外桃园一般的小村,那里宁静祥和,让人感慨,却突然人随风动,看到村落的山上有着被百雀包围的木屋,那里婴儿的哭声震耳,惹人心碎。
若兰,她清楚的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母亲的名字,心急之下她居然在这里可腾空而起,飞向木屋。看到年轻的云季尧清秀稳重,怀里抱着不安哭泣的襁褓婴儿,深情不舍得看着床榻上的美人——秋若兰。
她雀跃的喊着她父亲的名字,却发现云季尧根本不曾听到,当她心急之下想要上前之时,却发现少年云明轩端着药水,居然可以穿她的身体而过,蹲坐在双亲的面前,哭得无助。
云若飞似乎终于明白她如今的状态,不过似乎是在看过去的自己,可偏偏却在百鸟之中不见初语身影,而那婴儿在地上却有着小小的影子。
不解之时,她也还是一步步靠近,看着那与她极为神似的母亲,如今痛苦煎熬,却依旧面有微笑,说:“青哥,让我抱抱她,不然……她日后会怨我这个母亲的!”
云若飞看着她的母亲抱着幼小的自己,摇着头哭了起来,却似乎看到秋若兰看向了自己,弥留之际眼中震惊却无奈苦笑,说:“你……这个傻孩子!”
继而就此离去,云青落寞到难以置信,而云明轩则放声大哭,让人崩溃。
云若飞想要在这里去抱住自己的母亲,却发现襁褓之中的自己,眼中居然有着自己如今的影子,白发白衣犹如亡灵。
原来那白衣女子真的是她,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北帝看到了她!
然而此时的她企图想要去抱住襁褓之中的自己,却发现自己又如叶飘动,来到了一个山谷之中。
云季尧落魄的背着云若飞,而云明轩则紧跟着他,二人穿梭在林间,却突然看到后方冷箭飞来。
她本能的想为自己大哥一挡,却发现那剑从她身体而过,依旧刺向了尚且幼小的云明轩。
一身闷哼,云明轩倒地,云季尧停了下来。
可此时后方百人军马赶到,原来是文将军(文太后之弟)率兵追赶,口口声声喊着说:“南渝国的罪人,还想逃吗?”
云季尧头上的斗笠拉至最低,遮住了眼目,护着身后的云明轩说:“这位将军,我们不过是逃难的南国人,真的不是罪国罪人!”
“呵呵……襁褓婴儿这般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文将军残忍的说:“要怪就怪这个孩子出生的年份不好,来人……杀了他们!”
云若飞气急败坏,想要阻止文将军,却想起自己终究不过虚影亡灵,无可奈何。
飞箭而来,云季尧极力逃亡,却终究负累太多,不慎腿部中箭,倒地不再行走。
此时,一直很安静的襁褓婴孩哭闹的厉害,原来是飞箭划过她的肩膀,流出鲜血。
云若飞憎恶的看着步步紧逼的文将军,却无奈的由着他夺过云季尧背上的婴孩,笑得放肆。
此时,他恐惧的转身看向身后的云若飞,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看向襁褓之中婴孩的眼睛,似乎见到鬼怪一样,说:“怎么会这样,是谁……到底是谁……谁在附近!”
文将军害怕到极点,企图摔死这个怪异的婴孩,却在此时听到了身后的人喊道:“住手!”
然云若飞正着急的唤着林清桂一定要救自己父兄之时,又是天旋地转,她来到了草庐。
郎朗读书之声,似曾相似让人心安。
果不其然,发现云明轩正带着头,教着少年们念书,而云季尧则逗弄着摇篮之中的云若飞,教书习字。
恰在此时,南帝微服而访,身后跟着林清桂,说:“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愿意随我回朝吗?云……青!”
可此时又是一阵旋转,云若飞来到了她最为熟悉的地方——云府。
这里一切如真实的生活一样,依旧高洁清雅,却偏偏没有那竹阁清幽。她怀念这里的一切,包括下人们忙碌的身影。
此时,她听到身后有个女孩对她说:“你是谁?”
云若飞诧异这里居然有人与她说话,转身看去,却发现幼小的云若飞望着她,小手指受了伤,留着血,却依旧对她充满好奇。
她摇着头,说:“我是……云家的故人,对了……哥哥他们如今去皇宫了吗?”
幼小的云若飞点了点头,指着马厩的方向说:“哥哥刚刚走!”
然就在此时,管家张伯进了院子,抱着幼小的云若飞说:“小姐,你吓死老奴了……又乱跑了!”
“张伯,有个姐姐……那……在那里!”
然张伯却看到空荡无一人的地方,责备她的恶作剧,惹得幼小的云若飞委屈落泪。
但云若飞熟悉的回到祠堂,看着那画像与机关,心中感慨如今自己所处之地究竟是梦还是真,究竟是过去还是另一段人生,因为一切如她的回忆,却偏偏这里的云若飞有影子,也没有初语。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人来人往的吵闹,她方才明白原来白日里的委屈,让幼小的云若飞负气出走,全家人急得四处奔走,尤其是张伯哭得厉害。
云若飞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去了哪,却不曾想居然是因为自己造就的委屈,她看着此情此景,暗自猜测,果不其然看到了小小的林星宿跟着林清桂来了云府。
四处寻找的林星宿颠倒在地,手滑破了皮。
凭借着心中推测,云若飞招了招手,不知是否是天生的缘分,林星宿不仅没有害怕,还跟着她来到了祠堂。
他说:“你是谁?”
“去城外往南方向,护城河的山谷找她,她在那里!”云若飞蹲了下来,说:“记得,她在那里等着你去救她!不要……”
然就在她要交待不要一个人前行之时,又是一阵风吹过,云若飞无奈的发现自己消失了,而林星宿则惶恐的喊着那一声声的姐姐。
她似乎想起什么,说:“三月春猎,记得……”
现在的云若飞习惯了这天旋地转的感觉,果不其然,再一次落地之时,她已经到了3月春猎的皇家猎场。
而她也终于明白,在这个梦里,只有赤炎火命之人可以看到她,也唯有他们流血之时,方才开目与她沟通。
然此时的梦中,男扮女装的云若飞与林星宿驰骋比拼,却无奈迷路到了护城河旁。
熟悉的场景,让真实的她殷切期盼,果不其然听到了清幽玉笛,而随着云若飞眼中的恋慕看去,扁舟之上的苏逸之,依旧惊为天人,出尘清冷。
云若飞远远的看着,却发现青鸾飞来,落于前方自己的肩上,心中感慨怀念,却在前方的自己转身的一霎那,又随风而起,来到了及笄大礼的殿上。
云贵飞依旧美艳,萧允文沉稳内敛、眼有恨意,然而此时的她企图告诉众人此人之面目,却无奈发现跪着的云若飞根本没有看向她,而是惶恐的等待着南帝是否指婚。
关键时候,又是一阵的旋转,可这一次,她似乎听到那熟悉的悠扬玉笛,却声声哀凄。
梦中的她看着如镜花水月一般的回忆,一幕幕闪过,却迷恋于如今耳边所听到的笛音,进不去梦中,也醒不来真实之中。
过了似乎许久许久,她终于结束了徘徊,因为那让她怀念的笛音不在,而周围一切的安静,似乎终于又让她进入了自己的梦里。
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她再回梦中,却发现梦里的自己早已哀默心死的住在豪华宫殿,然而宫殿白雪苍茫,风格与南国相比豪迈简约。
此时玉凝华服而至,梦中的云若飞勉强微笑,而她也终于明白此时的梦早已在北国的皇宫。
可此时,又有笛音入耳,那首送君千里,不知为何竟让梦中的云若飞湿了眼睛,落下眼泪。
有人唤着她,有人在争执,她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似乎看到了梦里的自己在看腾空而起的自己,却又似乎听到了她再说:“走吧,到这为止就好了!”
云若飞悠悠醒来,哭湿了的头枕冰冷的让她明白,这里的一切方才是真。
狭小的空间,颠簸的马车,双儿惊喜的眼睛,初语闹腾的啼鸣,这里的一切是真,然梦里的一切却让人永远无法忘记。
本想着去串联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却发现不过是一场回忆,更是添加了迷茫与揣测,让她迟迟不语的躺在榻上,惹得双儿担心非常。
渐渐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还是不懂。
云若飞说:“双儿,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我有影子,却没有初语!”
“为什么没有我,为什么!”初语像个孩子一样紧张的以为云若飞不要它了,说:“是不是你不要我了!”
云若飞摸着它小小的头,说:“你是我的影子,没有人不要自己的影子!”
双儿担心的说:“若飞,你吓死我了,梦里你突然哭,突然笑,突然喊,你知道把我们吓得!”
“双儿,我听到了……是不是他来过?”云若飞别过头,小声的询问,害怕的居然不敢看双儿的眼睛。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错过了双儿欺瞒的眼,忽略了她拙劣的谎言,听她说:“不……没来过!”
“是吗?”云若飞无奈苦笑,说:“是我想多了吧,总是听到笛音……还以为……可是他又怎么会来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何谓因何谓果
南国前往北国,一路上长途跋涉,可云若飞自醒来后,话就变得越来越少,因为她始终无法从此前的长梦之中醒来本就好奇的她,又事关那些纠缠,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可凡是有因有果,可那矛盾重重的梦境与现在所处的现实,又究竟何谓因,何为果,让人始终不懂。
浮生忘,唯有前尘记,今生才能忘。
如果那些不过是她过去的记忆,为何没有初语,相反却还有了影子?
倘若不过是梦,为何又真实的可怕,甚至赤焰之人可见到她,从而造就了那么多的因果交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掌控着一切她当然也曾试图再回梦中,去看清那些碎片般的梦魇,却发现似乎早已再难入梦。
那被笛音所扰的浮生梦,究竟与她本来的记忆有几多相似,还是而后大不同,她也曾疑惑揣测,却在难寻得答案。
渐渐的,似乎到了北国国境,而初语一日则飞进马车,欢喜的说:“若飞,你看,北冥山!那就是北冥山!”
此时的云若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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