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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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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华阳居一直不让任何人去二楼,原来是因为慕容小姐住在上面。”
慕容秋水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竟能让萧允明那样不可一世的人都如此小心待之,而她虽说翻脸却不忍决裂,终究那是那句:慕容秋水是明王府里养出来的。
云若飞等候,双儿不放心的看了又看嘱咐再三。想来那次之后双儿定是在害怕她忽然跑走又惹出什么事,亦或者是那晚唐突歉疚后,对她也格外小心保护。
不多时听到那些艳羡、惊叹的声音,也有酒杯落地、竹筷打散的声音,随着众人的眼睛看去,即便是薄纱遮面却足以让瞎想面纱下的花容月貌。
窈窕身姿、气质清傲,美眸孤傲清冷,比起琳琅的绝色倾城、艳丽无边,慕容秋水无疑是那寒冬傲雪的梅花,清丽貌美让人不敢亵渎,如何美艳的人在她面前也不能抢夺分毫的风采。
云若飞看着双儿,见她拍手咋呼说:“哦,我忘记了介绍了。若飞,她就是当朝太傅之女云若飞!”
众人也纷纷看向云若飞,可在这样的奇女子面前自己又如何能够引人关注,云若飞行礼说:“慕容小姐。”
“原来,你就是殿前一曲成名的云家孩子,真是失敬!”慕容秋水声音好听、语调亲和,语句谦卑却并不谦和,天然的傲气在字里行间,果然是出至明王府,眼间的傲慢与萧允明当真是如出一辙。
“哪里,慕容小姐乃我朝女子典范,成为我四国以来第一个女状元。若飞失礼才是。”
“这……是谁给你的。”慕容秋水指着自己胸前若隐若现的玲珑玉哨问。
双儿也才注意了过来说:“若飞,你怎么会有这个……”
“哦,这个……是沈大哥送给我的。”
慕容秋水放心的说:“哦,君翰真是越发大方了。”
双儿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似乎是在安慰云若飞不要与慕容秋水置气。
但见慕容秋水如此紧张玲珑玉哨,云若飞当然知道为了谁。那样的骄傲清冷一人,也依旧是难逃一个情字。方才不经意间紧张与克制,却仅仅只是担心苏逸之赠礼于其他女子。
跟了出去,上了马车,云若飞竟有些后悔来这里陪着双儿胡闹。但看着慕容秋水摘下面纱,五官精致到令人窒息,终于也明白为何她就值得萧允明为了她如此癫狂,追杀苏逸之6年之久。
慕容秋水看着车窗之外,举手投足美如画,问:“双儿,逸之……他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长公主召见。”
慕容秋水沉默,看向云若飞后说:“听说你救了他。”
云若飞不知为何,竟有些怕慕容秋水,也只是自觉点头。看来她对苏逸之的关心与关注从未减弱分毫,可又为何宁愿待在明王的华阳居中。她考虑许久后,说:“慕容姑娘,难道不好奇长公主为何要见你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直至马车在苏府停了下来。下了车,看了看苏府说:“6年来我第一次进苏府竟是见长公主。”
骄傲的笑却尽显苦涩,她对身后的云若飞说:“你是救他的人,而我是害了他的人。你说她为何见我。”
既而便骄傲的,以慕容秋水的姿容走进了这诺大的云府。

第二十三章 慕容秋水

双儿毕竟是双儿,拉着云若飞偷偷摸摸的便跟着去,附耳贴墙听着屋里的硝烟四起,云若飞却也抵不过好奇随着双儿一起偷听,然而却出奇的安静。
一阵对峙,并无声响,许久的沉默后竟是慕容秋水先开了口说:“逸之,怕是快从宫里回来了吧!”
“慕容姑娘何以直呼我儿的名讳?”长公主的质问却因为她温厚的声音让人觉得并无唐突。
“既然如此,长公主有什么吩咐秋水的,还请赐教!”听着慕容秋水口中的赐教却让人不敢拒绝,举手投足之间傲气不减。
“我只是云府的夫人,不是什么公主,既然如此也无所谓什么吩咐。”长公主毫不退让的说:“但作为逸之的母亲,你们的长辈,有几句嘱咐希望慕容姑娘能听得进去。”
“是!云夫人请说!”
“你和允明曾是坊间的一段佳话,坊间称戏言说你是允明养出来的王妃。既然你出自明王府,从小也养在允明的身边,为了你可谓花了不少心血。不仅让最好的老师教你诗书礼乐、更让宫里的人为你制衣束发,一切吃穿用度都如同王妃。更是让你伴着他随意进宫得见皇帝,才有如今名满四国的女状元之称。”
“明王之恩,小女从不敢忘。”
“恩?仅仅只是恩吗?他对你一片痴情难道只是换来一句不敢忘吗?”名扬温润的声音却充满了让人难以言表的质问。
“粉身难报,明王对于小女恩泽深重。”
“可你又是否知道,以皇帝对允明的喜爱,只要允明一句话,你就可以是允明的妻子。可是允明没有这么做,难道这份宽容与痴情你都不为所动吗?”名扬温柔的声音,平缓的语调却越发让人歉疚。
字字句句就连屋外的云若飞都为其震撼,萧允明那个不可一世、狂逆自负之人,竟为了慕容秋水做到如此地步。
他太过清楚慕容秋水与生俱来的骄傲,他不愿意逼着她难为她违背她。亦或者他也太过骄傲,根本不屑以这样的手段留慕容秋水在身边,但无论原因是什么,萧允明对慕容秋水而言着实已是难得的男子。
“我曾听闻云夫人当年还是名扬长公主的时候,才貌双绝名扬四国,那一场比武招亲震惊四国!可您却独独选择了当时仅是一介布衣的商人云老爷,更是与他私自成婚。我以为您的不凡不仅是才貌更是气度与见识,如今你却如同寻常的母亲一般做着这样的劝诫,着实是让我意外!”
果不其然,双儿已经冲进了屋内,云若飞在外却尽是懊恼,进退两难。双儿走到长公主的身边:“秋水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长公主!”
长公主责备的看了一眼双儿,温柔说:“天下奇女子心思繁多,所谋各有不同;但唯有母亲却是一样的心思。且不说逸之是我的孩子,就连允明也是我的侄儿,如今这样的纷争,也唯有你才能休止!”
“我何德何能,苏夫人曾贵为一朝公主,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你都是如今皇上唯一的嫡妹,就如同我不管愿意,王爷永远都是我的恩人。王爷要做的我阻止不了,我亦不会去阻止!”
长公主又说:“你文章星斗、清粉佳人,而允明出自皇家、天人之姿、才貌气度非一般皇亲,加上他对你的痴心一片,难道不足以与你匹配,难道你都不曾想过不曾感动过吗?”
“王爷有心栽培秋水,是我这一辈子的幸事。王爷何等天人,望长公主不要与庸俗之辈一样擅自猜测!辱没王爷”慕容秋水高傲的说:“世人皆说我一曲倾国,可却全忘记了那样的琴瑟和鸣并非出自我一人。”
云若飞叹息摇头,为的是慕容秋水一叶遮目,当局者迷!
“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天生欢快的声音此时出现让云若飞无地自容,将头尽可能低的躲入门缝之中,可终究是需要解释的。
天生围着云若飞,开心的说:“我和公子去玲珑阁都不见,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怎么想到你在这里!云姐姐,云姐姐,你怎么啦!”
第一次这么想打天生,鼓足勇气一个爆栗子,强颜欢笑的转身果然那个超凡的苏逸之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云若飞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的,双儿带我来这的。”
内心挣扎着对双儿的歉疚,毕竟将罪责全都推卸给她!云若飞心虚的说:“苏亲王万福!我这马上就回玲珑阁!”
正想说什么,却听到身后的人温柔的说:“是逸之回来了吗?”
苏逸之看向来人,淡漠如他倒也有了和煦春风之感,点头说:“母亲!”
云若飞看向长公主,怎么样的人才有这样如水的温柔,那样的柔顺、美貌,哪怕已经岁月沉淀却也无法掩盖她曾是那名扬四国的倾国佳人。长公主看着云若飞,打量着她的衣裙说:“你就是云家姑娘吧?还真是机灵可爱。”
苏逸之看着慕容秋水,虽然眼神依旧冷淡却少了往日的不经意,兴许这就是慕容秋水对于他而言的非同一般吧。
“是我让他来的。”长公主笑着说:“我想让她回她该去的地方。”
云若飞吃惊地看着笑得温柔的长公主,如此诚实的将话说了出来倒让人一点也不生气。明明句句是皇族长公主中本能的魄力,却因为她温柔的声音总让人无法怨起她来。
“让母亲担心了!”苏逸之说。
“担心孩子本就是母亲该做的,只是还请慕容姑娘理解才好!”长公主不漏痕迹的看了一眼慕容秋水,缓缓的朝云若飞走了过来。温柔的牵起她的手笑着说:“倒是个钟灵敏秀的姑娘,不亏是他的孩子!”
“他?”云若飞疑惑,也难怪既然苏逸之是父亲的学生,自然也与长公主有几分熟稔。
“呵呵,既然是救了逸之的人,我也应当感谢,随我进屋吧!”长公主拉着云若飞的手,转身对一旁的苏逸之说:“可以吗?”
不知是否错觉,竟看到他难得的一丝慌张说:“听从母亲安排!”
与慕容秋水擦肩而过,却看到她的双眼重未从苏逸之的脸上移开过。众人离去,慕容秋水缓缓说:“看来,长公主的意思是非常明白了。如今我已经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苏逸之远远地的说:“让天生送你回去吧!”
“回去?哪里?明王府吗?”慕容秋水骄傲的转身说。
“多年来还未曾对你说过一声感谢!我知道是你通风报信,让我躲过一次次的追杀。”苏逸之走上前来说。
“何来谢字?”慕容秋水说:“身为臣子,你为何不怪我,没有将此事禀告圣上!”
“够了,秋水!出卖他,已经让你足够痛苦!否则你为何一直躲在华阳居,不愿回王府!”
慕容秋水强韧眼中的泪水,转身骄傲的说:“你错了,我住在华阳居,是因为其他原因!与你无关!”
二人相视一眼,苏逸之与她一同转身,他一如既往的决绝与冷漠,而她却早已泪如泉涌!
人前她是骄傲的慕容秋水,但她很明白,苏逸之所言分毫不假。
萧允明于她而言是崇拜、是敬重与绝对的正确,然后她却一次次出卖了他,将消息通风报信给苏逸之。
她总是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因为她才惹起了这些是非,理应想办法却解决去处理!但事实却是她为了一己私欲、儿女情长出卖了自己的恩人,背叛了萧允明。
大街上依旧如往常一样热闹,但她却偏执的不愿承认苏逸之所言是真的。她说:“无怜,我们回家吧!”
一句简单的回家,竟让6年来跟着她身边的无怜红了眼眶。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那个被她们称之为家的地方,居然是明王府,而不是如今太医首辅的慕容府。
无怜小心翼翼,有些不敢确定的又问:“姑娘,我们是回王爷那吗?”
无怜的试探,堂堂的女状元慕容秋水怎么不懂。但是枉她才华横溢,却独独不懂在她心里,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不是因为明王府,而是因为萧允明。
她取出锦帕,递给无怜后转身说:“路上哭哭啼啼的,不怕惹人笑话吗?”
无怜欢喜的接过那绣有梅花的锦帕,她知道慕容秋水的高傲与自负,却也明白她外冷内热的心。
至从6年前萧允明让她保护慕容秋水开始,她便明白这个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女子,对萧允明而言有多重要。正是因为这份重要,才让他们6年来对她毕恭毕敬,也让她奔波于明王府与华阳居之间。
无怜欢喜的跟着慕容秋水,不知是否错觉,她竟觉得慕容秋水的双肩如释重负,而脚步似乎比起以往也轻快许多。
可回到华阳居,慕容秋水却一直抱着那副古琴,无怜知她定然又是想起了那年与苏逸之的琴瑟和鸣,试探的说:“这把琴也有些破旧了,还要带着它吗?”
慕容秋水说:“它也是要回家的。”

第二十四章 明王府

宽敞的斗篷在明王府中如同鬼魅,斗篷之下的人虽面如罗刹但脚步却暴露了他的振奋。他大步走向萧允明的书房,却在书房外被人拦了下来。
无情的剑犹如风声,还未捕捉已将人割伤,鬼修闷哼了一声,尖锐的说:“你居然敢伤我!”
“王爷没交代你可以随意出入这书房!”
鬼修显然以被无情这种下人所伤赶到极为愤怒,他狠觉一笑,便从袖中传来一股异香。而此时一蓝色衣袍卷袖飞动,将这股异香打乱。
同时此人以极快的雷雨之势冲向鬼修,一掌将他打开,惨白的脸色之中有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霸气说:“本王的人你也敢伤?”
鬼修吐出鲜血,笑得凌厉。
无心追了出来,看着步步紧逼近乎嗜血的萧允明,害怕他就此杀了鬼修,乱了全盘的计划,更何况蛊毒即将发作,劝说:“王爷,王爷息怒!”
萧允明冷说:“你那令人作呕的把戏别再让我看到,他们的生死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兴许方才内力用的过多,他开始遏制不住蛊毒,咳得越发厉害。他慢慢的扶住了旁边的石柱理气调息,却着实难掩痛楚,再过几日即是蛊毒发作之时,他慢慢的伸开五指,竟发现有些许模糊。
无心想扶住他却被无情的双眼劝诫了回去,因为他萧允明何时用得上别人的帮助。
鬼修显然得意之极:“哈哈……哈……看来……看……来这明王府还是有聪明人。过几日就是你毒发之时,你以为谁能救你?”
萧允明狡邪一笑,对于被鬼修这样的人轻看,狂高如他,当真是令他气愤。拔出无情的剑,不顾二人的劝拦飞了起来,长剑直指他的心脏而双眼充满了仇恨与愤怒,长剑深入他体内直至剑尖染红。
就在那一煞那,鬼修多少有些害怕,因为他眼里的仇恨如此明显。而他脸上那冷酷的笑仿佛性命如草芥一般。
蹂躏鬼修似乎格外让他开心,他肆意的拔出长剑不由分说朝鬼修的面具劈了下去,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面具之下却是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因为剑气之重,那张平凡到几乎让人遗忘的脸划破了却没有血,萧允明仰天长笑骇人可怕:“你还真是谨慎,居然还易容。”
鬼修扶住伤口,笑得无所畏惧:“和你这样的疯子合作,谨慎点好。”
“说吧,你来找本王什么事!”
“听说了吗?沈君翰已经出发去了吴南,哈哈哈,没想到我苦心布下的局,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萧允明显然并不在意,剑从手中飞出朝着鬼修的额头飞去,他侧身避开却也断了一些碎发在地,看着地上的被割断的头发,他极为恼怒的吼着:“还没玩够吗?”
“你把吴南牵连进来?目的是什么?”
“目的?杀了萧允言,助你称帝。”鬼修那平凡的脸如今却充满了贪婪与愤恨,让人看了竟有一些不适应:“只不过,你不要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你称帝后帮我找到那个人。”
萧允明见他眼中有着异样,无所谓的说:“自然,只不过依你们现在的本事,为何不闯进北冥山找到他呢,这样又岂知可以问一个问题。”
鬼修不置可否,说:“这是我的事!”
“为什么非要是吴南?”
“区区一个吴南,但它却足够杀了这些人!更何况,可以让南帝身败名裂,到时候三国一定会声讨!”
“但它终究被遗忘多年,更何况太子平乱合情合理!”萧允明疲惫的坐下,似乎并不关心这个问题。
鬼修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振奋的说:“那要看它的背后的人是谁?前不久,我查到了,当真是令人意外!就这一点,南帝一定一点办法也没有。”
萧允明看着鬼修,眼中满是鄙夷:“你对我父皇还真是了解。但这和沈君翰有什么关系?”
鬼修似乎并不急于回答这个问题,只不过笑得得意雀跃,无情追问:“你找到进玲珑阁的方法了吗?”
“当然。”
见他如此振奋,萧允明倒也难得的配合,问:“只不过父皇有5位皇子,你如何能够确定一定会传位于本王呢?”
“由不得他。”鬼修得意的笑着,转身拔出身后的长剑,对萧允言说:“你的蛊毒早已深入七经八脉,做多少年的皇帝我可不敢保证。”
无心正要出手,却被萧允名的双眼瞪了回来说:“七星手环,你为了得到它还真是不遗余力,这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
“它本来就属于我!”鬼修扔下了长剑,将一药瓶放在石桌上,而他的双眼却满是深刻的仇恨。
他一走,萧允明强撑着的身体终于奔溃了,蛊毒的疼痛早已啃噬得他无力站起来,从袖中取出琉璃瓶,琉璃瓶中黑色的解药如今看来竟有些让人垂涎。无心看了一眼无情,不可思议的说:“王爷,难道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吃解药吗?”
“解药?呵呵,这就是毒药,我的蛊毒根本无药可救,只能在毒发之时继续服毒才可以缓解这蚀骨扒皮的痛楚。但是就像鬼修说的,它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无心再也顾不上主仆,走上前去夺走了此刻脆弱的萧允明手上的药瓶,将解药全数倒了出来。
情悲痛的别过脸去,因为他是五无之首,更是他们之中最为了解萧允明的那一个。
无心颤抖着手数着里面的每一颗解药亦或者致命毒药,每数一颗心就越痛一分,整整11颗,鬼修出现后的12年里仅服用了一颗,而那一颗为何服用她如何不知。殇然泪下,跪下说:“王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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