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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血色贞女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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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阳宫,寰溪殿。
    紫苏愁眉不展地斜倚在长塌上,神情寥落地望着窗外愈发浓烈的秋色。
    这几日间淩姬接连造访,看得出秦国攻赵已是迫在眉睫,她确是心急如焚。
    听宫人们说,淩姬也曾跪在凌宇殿前足有七八个时辰,却迟迟等不到秦王的召见。
    紫苏能够理解她焦急的心情,好几次在面对凤流钺时想要开口为之说情,只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下了。
    “陛下驾到。。。。。。”洪亮的通传声从殿外涌来,凤流钺步履如风地踏入内殿。
    匆忙离开座塌,紫苏恭敬地服了服身,“给陛下请安。。。。。。”
    “免礼,起身吧。”凤流钺上前一步,扶起紫苏,带着她在长塌上落座,“今日身子如何?寡人听宫人们讲,你后半夜咳得厉害。”
    “天意渐凉,秋日乏燥,肺火热旺,所以有些轻咳,陛下不必担忧。”紫苏莞尔一笑,轻声解释道。
    “那就好,你自己的身子,自己要多留心。”闻言,凤流钺略感安心地点点头,温厚的大掌裹住了她的素手,“再过半月,寡人要出征。”
    “陛下。。。。。。”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秦国即将对赵开战,但亲耳听到秦王之言,紫苏还是有些震惊,“距离上次与韩国大战,不过半年的光景。。。。。。接连作战,是否太过耗损国力?”
    犀利的琥珀色眸子专注地睇望着眼前的女子,凤流钺的唇边勾出了一抹深沉的笑意,“难得,紫苏对国事还是很上心的。”
    紫苏猜不透他言语中的暗示究竟是喜是怒,她紧张地抿紧了粉唇,谨慎地回应:“我并无干政之意。方才的困惑,只怕人人皆有,我只是大胆地说出来罢了。”
    “寡人并未怪你,怕什么?”噙在唇畔的笑意更深,凤流钺不喜欢女人有太大的野心,更不允许她们插手朝局政务。
    然而,紫苏心性淡泊,他是心中有数的,遂毫无隐瞒地直言相告:“上次作战,对秦国的损耗并不是很大,半年光景已足够兵士们恢复,此次出战的时机极佳,若是错失了,寡人会遗憾的。”
    看得出秦王对此战势在必行的决心,紫苏无奈地逸出一缕轻叹。
    纵是淩姬费尽心思见到了秦王,亦是断断无法左右他的决定的。
    “怎么愁眉不展?”凤流钺早就注意到了紫苏近日来的忧愁烦丝,柔声地问询。
    “陛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仰起头,澄澈的美眸直视着他锐利的眸子,紫苏仍是吞吐难言。
    大掌抚上了紫苏的脸侧,凤流钺笑得恣意,“有什么话,在寡人面前但说无妨。”13757260
    “请陛下见一见淩姬吧。。。。。。。她来找过我许多次了。”眉心轻敛,紫苏显得左右为难,“我也知道此举甚为不当,但淩姬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是深知寡人的,决心已下,断难更改。”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了傲然的神采,凤流钺倾身向前,傲挺的鼻尖亲昵地抵住了紫苏的额头,“想要以一己之力挽救赵国必败的命运,淩姬她在白日做梦!”
    纤纤素指拽紧了凤流钺的衣领,紫苏猛地仰起头,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头泛动。
    她与淩姬同为和亲之女,心系故国亦是人之常情,那种想要为国尽一份心力的渴望看起来虽然痴傻可笑,却也无可厚非。
    “陛下说得在理,但人非草木,终是有情的。”空灵的灰绿色眼眸中渗入了几许哀切,紫苏感慨万千地长叹:“不想故国遭逢战乱,不想故里乡亲家破人亡,难道也有错?若是真的有错。。。。。。。错就错在我们身为女子,却肩负了本不该肩负的重任。”
    惊诧地皱起了剑眉,淡淡的愠色拂过面庞,凤流钺略略推开了紫苏,“你在怪寡人?”
    “我没有权力怨怪陛下。。。。。。成者王侯败者贼,陛下是强者,中原诸国的芸芸众生只是陛下脚下的蝼蚁罢了。我等能做的唯有臣服。
    ”紫苏并不想刻意触怒凤流钺,只不过感时伤事,一时情难自控。
    “呵。。。。。。”一缕轻笑自冷唇间逸出,凤流钺微眯起双眸,蓦然地揽住了紫苏的腰肢,将她紧紧地带入自己的怀中,郁卒地说:“寡人与你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到头来。。。。。。你只是将寡人视为敌国国君。。。。。。你只看到了寡人手中的权势,却没看到寡人对你的用心。。。。。。你将寡人视作秦人,寡人却将你视为知己。。。。。。现如今,寡人与你相视而坐,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能嗅到彼此的呼吸,但又如何呢?寡人与你的心。。。。。相隔遥远,仿若咸阳与瀛都的距离。。。。。。紫苏啊。。。。。。你让寡人好生失望!”
    紫苏半垂着眸子,感受到了凤流钺言语中流露出的酸楚与惆怅。
    怔然地收回了长臂,凤流钺旋然起身,退离了紫苏身前,“自从你入宫以来,但凡你开口相求之事,寡人未曾拒绝过。。。。。。今日亦不例外,寡人会去见淩姬。”
    微扬下颌,紫苏惊讶地望着那抹矗立在不远处的伟岸身影,丝丝歉疚与愧意沁入心口。。。。。。
    十日之后
    寰溪殿
    “娘娘,听说陛下夜夜留宿在煦鸢宫,淩姬受了封赏,已经位居妃位。”毓娟困惑不解,为何一夕之间后宫竟是风云突变,原本默默无闻的淩姬竟突然得到了秦王的眷顾,“今日是册封典礼,后宫妃嫔们争相恭祝呢,娘娘要不要也备份贺礼?”
    紫苏的神色平静如常,但内心却已是翻涌激荡。
    她无力去思忖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秦王对淩姬爱宠有加,是为了与她赌气,还是真的被淩姬的美貌所吸引?
    宛如碧泓的眼眸深处凄清一片,她翻开了医书,强迫自己定下心神。
    当日凤流钺所说的每句话都言犹在耳,她承认自己辜负了他的一番情意。
    所以,纵然她备受冷遇,也是罪有应得,她并无怨言。
    “娘娘,您倒是想想办法啊。”显然地,毓娟比紫苏还要焦急,她看多了后宫中的起起伏伏,深怕紫苏一旦失了宠,会再无出头之日,“陛下这态度转变是在太快了。。。。。。之前对您那么好,那么上心,可如今。。。。。。”
    “不必忧虑,人各有命,强求亦无用。”对于命运沉浮,紫苏早已看淡,准备以通达的姿态应对。
    “奴婢看不懂娘娘的心思。在后宫中,若是没了大王的宠爱,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宫人们都是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小人。听说淩姬得了宠,上赶着巴结。反观咱们这里,陛下不过几日没来,他们便急着欺辱践踏。。。。。。”这几日毓娟受了不少闲气,满腹的委屈无处倾诉。
    “罢了,随他们,日后行事小心谨慎,咱们不犯人,他们也不能太过分。”提起墨笔,紫苏在竹简上落下了一行字迹。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往昔隽秀飘逸的字体在今日竟有些歪曲倾斜。
    “娘娘,您真的太心善了,当日就不该答应淩姬的请求。。。。。。她的心机太深了,利用娘娘去争得陛下的宠爱。。。。。。什么家国大义,只不是幌子罢了。”想起当日之事,毓娟愤愤不平,看不起淩姬卑劣的行径。
    “毓娟,后宫佳丽三千,陛下喜欢谁,宠爱谁,是他的自由。。。。。。”紫苏微摇螓首,淡淡的酸涩与歉疚在心底纠缠,她刻意地忽略了那份隐隐浮现的失落与怅然,“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去帮我将外面晾晒的药材拿进来。”
    “娘娘。。。。。。”毓娟本还想再说什么,已到嘴边的话在看到紫苏清冷的目光时,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是,奴婢这就去。”
    她刚刚离开内殿,弗林已躬身侯在了门外,“娘娘,奴才求见。。。。。。”
    “进。”紫苏没有抬眸,仍在抄写着医书,柔和的嗓音响起:“公公来,可有事?”
    弗林缓步走入内殿,当他望见紫苏镇定如常地安坐于室时,内心感叹于她的宠辱不惊。
    后宫之中,妃嫔的命运起伏本是常事,但却很少有人能如此平和地来面对。
    弗林敏锐地觉察到了秦王的异常,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人着实摸不着头脑。
    虽然秦王夜夜留宿煦鸢宫,表面上看来不过是帝王的又一次移情别恋,但弗林深知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秦王并不快乐,反而时常陷入深思中,淡淡的哀伤与困惑在那双犀利的鹰眸中流转。
    弗林可以断定,事情的症结就在紫苏的身上。
    “奴才斗胆。。。。。。想知道,您与陛下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弗林目不转睛地盯着紫苏,直截了当地发问。
    “公公是何意?”玩味的笑纹掠过嘴角,紫苏不答反问。
    “娘娘是聪明人,自会明白奴才的意思。”弗林上前一步,面露忧色,“陛下近日来心绪烦躁,时常发脾气。。。。。。陛下又受了风寒,昨夜高烧不止,奴才很是担心。”





     第三十五章 拒不相见
    更新时间:2013…1…28 23:18:44 本章字数:4574

    舒展的眉心微微敛起,紫苏难过地轻咬粉唇,关切地追问:“可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说?”
    弗林无奈地摇摇头,面上的忧色更深了几分,慨然长叹:“陛下性子倔得很,他不允许太医入殿诊治。。。。。。奴才等劝了又劝,全都遭到了怒斥。”
    “什么?高烧不止,竟没有召太医?”一颗心已经提到了胸口,紫苏担忧不已地攥紧了素指,“这样下去,人会撑不住的。”
    “老奴也是忧心如焚,请娘娘移步,前去凌宇殿看看陛下,现如今,唯有您能劝动陛下了。”弗林站起身,恭敬地请求紫苏。
    紫苏犹豫片刻,所有的顾虑被深切的担忧所取代,她动作迅疾地走下座塌,抬起药箱,对弗林说:“公公,咱们走吧。”
    见紫苏痛快地答应了,弗林欣慰地连连点头,随同紫苏一同步出内殿。。。。。。
    凌宇殿
    “回禀娘娘,陛下有令,谁都不见。”一名内侍从殿内匆匆跑出,看了一眼弗林,面露难色地道出了秦王的命令。
    “娘娘,您稍等,容老奴进去看看。”弗林惊讶于秦王对紫苏的态度,他陪着笑,拉着内侍走入大殿。
    紫苏抱紧了药箱,仰起头,空灵的眸子望着碧蓝旷远的天空,淡淡的酸涩拂过心头。
    她知道,这一次,凤流钺是真的受了伤,才会独自忍受着病痛,却还是不肯见她。
    须臾之后,弗林面色暗沉地推开殿门,缓步来到紫苏面前,歉意满满地说:“娘娘,您不要见怪,陛下他。。。。。。他不见任何人。”
    “劳烦你去传个话给陛下,若是他不召见太医,或者让我诊治,我在这里一直等。”澄澈的灰绿色美眸中绽放出了坚定的神采,粉唇微启,吐出了轻缓的字音。
    紫苏不打算遇难退缩,毕竟事关凤流钺的健康,她不得不有所坚持。
    “娘娘。。。。。。好,老奴这就去回话。”看到紫苏的坚持,弗林欣然一笑,疾步地奔入殿内。
    然而,紫苏却再没等到他归来的身影。
    了然的笑意悄然飘过颊畔,她半垂下眸子,坐在了高高的白玉石阶上。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没有一丝幽怨,唯有疼惜与不忍。
    凤流钺此番的反应,反倒证实了紫苏的猜想。
    他苛待自己,倔强地不愿看诊,都是因紫苏而起的。
    眼看着旭日朝阳从正空缓缓坠下,化作了火红的夕阳,血色的余晖映红了威仪肃穆的咸阳宫阙。
    凉风乍起,裹挟着浓重的秋衣透过她单薄的裙纱,带给紫苏阵阵寒意,让她不禁瑟瑟发抖。
    凌宇殿内
    凤流钺了无生气地卧躺在床榻上,刚毅的脸庞上萦绕着浓烈的倦意与落寞,他撑起身子,攥住的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不止:“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了内殿的声响,弗林匆忙端着温水,跪立在床榻边,心疼地皱起了眉间,“陛下喝口水吧。。。。。。”
    大掌微扬,狠狠地推开了送到唇边的茶盏,凤流钺倔强地抿紧了唇瓣,强忍着痛楚低呼:“走。。。。。。寡人有允许你进来吗?”
    “陛下。。。。。。”茶盏应声坠地,弗林焦急地叩首,泣声央求:“陛下切莫再这样作践龙体啊!芙妃娘娘在外已等候多时。。。。。。求殿下让娘娘进来为您看诊吧。”
    闻言,锐利幽深的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冷峻的脸侧线条稍稍柔化了几分,但他仍是偏过头,以冷漠的口吻说道:“她喜欢等让她等好了。”
    弗林不敢置信地仰起头,从未想到秦王会对紫苏这般冷漠,“陛下,秋意寒凉,石阶之上风甚大,芙妃娘娘身子弱,她怎禁得起。。。。。。”
    “咳咳。。。。。。咳咳。。。。。。”额头上的热度久久未退,凤流钺难受地蜷起了身子,只觉得意识开始模糊,“让她走。。。。。。让她走。。。。。。”
    无力地翻身平躺在榻上,他抓紧了丝被,虚弱地不再言语。
    弗林无可奈何地望着秦王,深知多说无益,默默地退出了内殿。
    紫苏伫立在瑟瑟寒风中,双臂环住了身子,不住地搓着,希望带给自己几分热力。
    轻灵的目光始终落在那雕花纱窗上,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心底的担忧开始翻涌。
    她快步上前,正欲硬闯而入,弗林迎面而出,“娘娘,还是回吧,陛下拒不见您。”
    紫苏踮起脚,焦躁地向内打量,只怕他的病况再拖下去会恶化,“高热不退,绝非小病。。。。。。陛下的身子比一切都重要。公公,让我
    进去吧,后果我一力承担。”
    话音方落,只见几名身穿铠甲的禁卫们从内殿中冲出,围拢在紫苏周围,以刻板而生硬的口吻说:“娘娘,陛下有令,请您回宫!切勿在此逗留!”
    “这。。。。。。”垂落在身侧的素手蓦地攥起,紫苏看着那些作势要阻拦她的禁卫们,颓然地勾唇一笑。
    弗林见状,亦是满心无奈,他知道秦王是铁了心不要见紫苏,“娘娘,不如先回去,老奴会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有任何情况都会即刻通知您。”
    “也只能如此了。”失落地点点头,紫苏缓步后退,不舍地望着映在纱窗上的光影,转身步下了高耸层叠的白玉阶梯。。。。。。
    躺在榻上的凤流钺蓦地睁开了沉重的眼帘,干裂的唇瓣艰难地开启,逸出了微弱的语音:“紫苏。。。。。。紫苏。。。。。。”
    楚国,瀛都
    十日的日夜兼程,千容浅等人安全顺利地回到了楚国。
    风尘仆仆地赶入楚宫,千容浅的眉宇间带着旅程的疲惫,但他无心休息。
    许然不追。坐在伏羲殿内,他即刻招来了曾出使秦国的虞礼,开始商议有关紫苏之事。
    “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福!”虞礼困惑不解地望着满脸倦意的千容浅,恭敬地单膝跪立行礼。
    “起。”千容浅扬起大掌,示意他起身,没有任何余晖,他直截了当地开口:“寡人已然确定,芙妃。。。。。。并非芙姬郡主。”
    “陛下说什么?”虞礼错愕地瞪大了双眸,一时间竟是无法会意,“秦王的芙妃。。。。。。不是凌阳郡王的女儿?”
    俊美无俦的脸庞霎时阴沉下来,千容浅不悦地冷语:“芙妃便是芙妃!何来秦王的芙妃?”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虞礼胆怯地垂下了眼,恭谨地连连请罪:“臣言语有失。。。。。。望陛下恕罪。”
    “寡人要设法讨回芙妃,她既不是楚国的和亲郡主,自然没有理由待在秦国,待在咸阳宫。”千容浅掷地有声地宣誓,眼眸深处耀动着不容回绝的决然。
    “什么?”虞礼被这番惊人的言辞彻底震慑到了,他茫然无措地凝视那端坐在王座上的男子,“陛下。。。。。芙妃她纵然不是郡主。。。。。。我楚国也无理由去将她讨回吧?”
    他认为眼前的王者疯了,真的疯了,不然怎会讲出这么怪异的话,怎会胆敢冒犯秦王尊严?
    “没理由?寡人告诉你,芙妃。。。。。。芙妃她是息紫苏,是寡人的女人!如何?寡人可有理由讨回?”暴怒地从座塌上一跃而起,千容浅厉声大吼,埋在胸臆间的悲愤与伤痛化作了声声怒吼宣泄而出。
    虞礼的头脑霎时空白一片,久久无法回神。
    烦躁地在书案之后来回踱着步,忆起咸阳宫内发生的每一幕场景,千容浅的心口猛然一窒,连呼吸都带着侵入骨髓的痛楚。13757261
    “去给寡人查清楚,为何芙妃不是芙姬郡主,芙姬现在何处,寡人给你几日时间,去!”幽魅的紫眸中闪过缕缕寒光,千容浅旋然转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虞礼。
    “陛下。。。。。这。。。。。。”虞礼显得有些为难,他觉得此事甚为荒谬,而又事关两国关系,遂大胆地发问:“您如何肯定芙妃不是芙姬郡主?您从未见过芙姬郡主本人,更未见过芙妃啊。。。。。。”
    仅存的耐性在一点点地耗尽,千容浅攥握双拳,朝着虞礼厉声训斥:“你以为寡人是傻子?会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冒然下令吗?”
    “陛下,微臣不敢。。。。。。微臣绝非此意。。。。。。只是事关秦国,我等要更加小心。”虞礼赶忙解释,深怕触怒了眼前的帝王,“秦国刚刚灭了韩国。。。。。。听闻最近又在整兵经武,似乎要出兵伐赵。。。。。。。这个微妙的时刻,实在不宜。。。。。。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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