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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骄之嫡妃归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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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姎耐着性子,站在廊下等着。
  不一会功夫双翘回来了,身旁还跟着魏泓的贴身小厮,双翘犹豫的看了一眼魏婷玉,吞吐说,“小姐,侯爷说七小姐是拿走属于大夫人的嫁妆,不可阻挠。”
  魏婷玉蹙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是不是糊涂了,这哪有什么大夫人嫁妆,大房早就死绝了……”
  “啪!”
  魏姎扬手一巴掌打在魏婷玉脸上,魏婷玉愣住了,捂着脸,瞪着魏姎,红着眼像是一只暴怒的兔子,“魏姎,我跟你拼了!”
  魏姎也不知从哪拿来的大棍子,朝着魏婷玉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打的魏婷玉嗷嗷乱叫,气的浑身发抖,怒瞪着魏姎,恨不得上前撕了她才好。
  “你记住了,你再敢说大房一个字不好,我就打你一巴掌,就是魏泓在你前面,我也敢打,不信试试瞧!”
  魏姎发了狠,吓得魏婷玉一缩脖子,又气又怒,手指着魏姎,“你!”
  “三小姐,侯爷让您尽快去一趟前院,不可和七小姐犯冲突!”魏泓身边的小厮说。
  魏婷玉这么多日的憋屈,一朝爆发,此刻正在气头上,哪能听得进去这么多劝。
  “你们几个给我抓住这个贱人,我重重有赏!”
  话落,几个护院朝着魏姎走近,三小姐是嫡出,又是南阳侯府的小姐,可比七小姐得宠多了。
  魏姎冷笑,“我敢大张旗鼓的搬嫁妆,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人敢出面阻挠,魏婷玉,你怎么这么蠢,你父亲母亲是如何挨打的,你还不知道吧,贪污受贿,可大可小,还有多少把柄没上交御前呢,你尽管动手,大不了我拽着你们全家一块去死!”
  魏婷玉愣了,“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尽管闹,闹大了,你去庆王府做个贱妾都没人要!”魏姎站在台阶上,嘴角泛着狠意。
  魏婷玉紧紧的攥着手心,莲香上前,“三小姐,真的是夫人亲手将钥匙交给七小姐的,您快去看看夫人吧。”
  “三小姐……”
  魏婷玉紧咬着牙,她一定要问问清楚,“你要是骗我,我杀了你!”
  一路跑到了沉香院,看着地上还有些血迹,愣了愣,南阳侯夫人看着魏婷玉小脸上还带着伤,“这是怎么了?”
  “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魏姎那个小贱人竟然去搬库房,父亲还不阻挠,那小贱人太过分了!”
  一提魏姎,南阳侯夫人脑仁一跳跳的疼,紧抓着魏婷玉的手,“你别和那个贱丫头争,这丫头邪门的很,害的我和你父亲被皇上责罚。”
  南阳侯夫人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给了魏婷玉听,魏婷玉险些咬碎了牙,“她……她怎么敢这样做?”
  “你先听母亲的,不要和这丫头对着干,这丫头早晚要死的,脏了你的手,那些物件搬去了映雪院,迟早是要吐出来的。”
  在南阳侯夫人的安抚下,魏婷玉的情绪渐渐平复了,紧捂着脸颊,刘嬷嬷进门,手还缠着白色纱布,疼的倒抽口凉气,脸上还带着泪痕。
  “夫人……”
  南阳侯夫人烦不胜烦,“这几日不必来伺候了,回去养着吧。”
  刘嬷嬷见南阳侯夫人脸色不善,也不敢打搅,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魏婷玉问了几句才知道怎么回事,吃惊的合不拢嘴,“魏姎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么大胆,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南阳侯夫人揉了揉眉心,“咱们侯府最近不太平,等这次风波过去了,一定是容不下小贱人,你也别冲动,仔细着了她的道。”
  魏婷玉一脸委屈,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接二连三的被欺负,还不能吭声。
  “女儿知道了。”
  ……
  搬了嫁妆,已是午时,宫里来人宣她进宫,魏姎早早就准备好了,闻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魏姎。
  “七小姐几日不见,瘦了许多。”
  魏姎低着头,“殚精竭虑,想的多了,食不下咽自然就瘦了,闻嬷嬷,不知太后可好,是魏姎不懂事让太后操心了。”
  “七小姐言重了,七小姐也是为了太后谋划,太后心疼七小姐还来不及呢。”闻嬷嬷说。
  魏姎敛去眼中的讥讽,照明太后壮士断腕,不顾魏姎之前帮她做的事,竟动了杀意,过河拆桥也不过如此。
  闻嬷嬷又说,“太后很关心七小姐,也不知七小姐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魏姎扯下面纱,一张容颜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还有些红肿,不算严重,短短两日恢复到这样,的确让人惊讶。
  “魏姎不才,调配了偏方抹在脸上,许是过个三五日就能恢复齐全。”
  闻嬷嬷一愣,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一路上扯开了话题,聊了其他的,莫约半个时辰后到了慈和宫。
  不出意外的遇见了瑾王妃,瑾王妃眉尖紧蹙,正是忧愁,在和昭明太后聊着什么,见魏姎来,收了话题,冲着魏姎展露微笑,“姎姐儿来了。”
  “见过太后,义母。”
  昭明太后看了一眼闻嬷嬷,闻嬷嬷摇摇头,昭明太后很快收回神色,冲着魏姎招手,“过来坐。”
  魏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的和温顺卑微,像是一个没脾气的猫儿,失了锋利,任人摆弄。
  “是!”
  坐在昭明太后膝下,昭明太后一只手搭在了魏姎的肩上,“这几日吓坏了吧,无辜受到了牵连,明儿见着皇上你不必害怕,这事与你无关,哀家会帮你说情的。”
  魏姎故作感激,“多谢太后。”
  “姎姐儿,见了皇上你可知说些什么?”昭明太后问,魏姎摇摇头,“还请太后示下。”
  “那你告诉哀家,镖师刺杀一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魏姎一慌,朝着昭明太后叩首,“太后明鉴,此事绝不是魏姎所为,魏姎只是派人吓唬秦二公子,并无杀人之意,魏姎和元国公世子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了元国公世子呢。”
  昭明太后脸上的笑意敛起,“姎姐儿,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对哀家隐瞒,哀家知道事情真相才好帮你。”
  魏姎带着哭腔,“魏姎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昭明太后看了一眼瑾王妃,瑾王妃立即又问,“那可有人在背后做这件事,不是你也没关系,可有人提起此事?”
  “义母,我不清楚。”魏姎坚持否认,忽略了两人眼中的失望。
  闻嬷嬷忽然在昭明太后耳边嘀咕几句,昭明太后脸色一沉,“胡说八道!”
  不一会瑾王妃身边的丫鬟也过来报信,瑾王妃坐不住了,“皇嫂,衡儿出事了。”
  “摆驾议政殿!”昭明太后起身,瞥了一眼魏姎,“你也跟来!”
  “是。”


第056章 摘清
  议政殿燕衡被人绑在了殿上,脸色阴沉,南梁帝坐在上首位置,脸上的表情也是捉摸不透。
  殿外还站着一大批的臣子等候,南梁帝不急不慌的喝了一口清茶,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殿外尖锐的嗓音响起,“皇帝,你怎么把衡儿抓了?”
  昭明太后急匆匆入殿,连个通传都省略了,南梁帝饰去不悦,抬起眼皮扫了一眼两人。
  一个嫂子,一个弟妹。
  瑾王妃看着殿上被五花大绑的燕衡,心中怒火差点憋不住,别过眼,低着头朝着南梁帝俯身,“臣妇拜见皇上。”
  南梁帝一个眼神,殿外的大臣们都进来了,原本空旷的大殿立即站满了人。
  “元国公,你来说!”
  元国公站了出来,拱手,“回太后,微臣奉命追查刺客,却在北郊外找到了一处藏匿嫌疑犯之处,不巧,瑾王世子也在,这一批死士乃是瑾王世子所圈养,其中还找到了几支飞镖,和伤及微臣之子的一模一样,这才上殿求皇上给犬子一个公道!”
  昭明太后嗤笑,“简直滑稽,衡儿怎么可能会在京都城北郊圈养死士,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皇上,此事一定要彻查清楚才能下定论,瑾王府一家才回京都不久,怎么可能有谋反之心呢。”
  圈养死士超过三十人,可视为谋反罪定论。
  南梁帝的指尖在桌子上敲打,一脸无奈,“衡儿是朕的侄子,朕也不相信衡儿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那些死士全都关押大理寺,正在三堂会审,太后既然来了,不妨等等。”
  昭明太后眼皮跳了跳,压着怒火,“单是要大理寺审问有什么用,哀家记着柳大人是个审问的好手,哀家可不偏袒任何人,皇上不会反对让柳大人一同审问吧?”
  “自是可以。”南梁帝点点头,倒是大方的就答应了。
  魏姎站在昭明太后身后,指尖紧攥,有些激动,她相信南梁帝肯定会有办法让那些死士吐出话来,定了燕衡的罪,虽不敢把瑾王府怎么样,但瑾王府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她忽然明白南梁帝给燕衡挑了北缙,北缙使臣死了,还死了一位公主,燕衡要是背负了杀人的罪名,在北缙未必过的舒坦。
  魏姎看了一眼南梁帝,怪不得能篡位为帝呢,心思果然缜密!
  南梁帝察觉到了魏姎的视线,轻轻的扫了一眼,魏姎立即收回视线,低着头,紧绷着身子,默默等着结果。
  等了足足三个时辰,终于有开口的了,还签字画押了,瑾王妃没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皇上,这绝对不可能!”
  南梁帝眼眸一沉,“柳大人,这口供可属实?”
  被点了名的柳大人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昭明太后,昭明太后脸色唰的一下就难看了。
  “柳大人?”南梁帝又问了一遍,众目睽睽之下柳大人也不敢说假话,只好点点头。
  瑾王妃身子晃了晃。
  “死士身上的印记,还有口供都是出自瑾王府,衡儿,你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如今南梁内忧外乱,瑾王府不帮衬朕便罢了,怎么还杀了来南梁贺寿的使臣呢!”
  南梁帝痛心疾首的看着燕衡,燕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浑身被人点了穴位,一口气憋着。
  “皇上,瑾王世子不仅杀了人,还栽赃嫁祸,挑起两国纷争,其心可诛,另,圈养死士隐藏在京都城北郊,有谋逆之心,求皇上严惩!”元国公带头跪在地上,高声呐喊。
  瑾王妃坐不住了,“元国公……”
  “求皇上严惩瑾王世子!”
  在元国公的带头下,三三两两的臣子下跪,声音之大盖过了瑾王妃的话,瑾王妃呼吸紧蹙。
  南梁帝转眸看向了昭明太后,“太后以为如何?”
  人证物证都在,条条都是死罪,如何包庇,南梁帝这是故意将昭明太后放在火上炙烤。
  昭明太后尝到了喉间的一抹腥甜,硬是咬着牙咽了下去,回头看了一眼魏姎,魏姎腿一软跪在地上。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哀家也不能包庇了,姎姐儿,你刚才不是说,你记恨秦二公子不善待你二姐姐,导致你二姐姐惨死,买通镖师吓唬秦二公子,不巧被元国公世子发觉,那些镖师是个糊涂的,竟也错手将元国公世子杀了扔下悬崖……”
  魏姎的心很冷,远比膝盖跪在冰凉刺骨的玉石上冷,她想过昭明太后的铁石心肠,只是没想到昭明太后竟让她去死!
  “臣女……”魏姎哆嗦着,故作害怕,不等她开口,元国公立即说,“犬子死的时候魏七小姐还在京都城,那些镖师也都绳之以法,魏七小姐杀了秦二公子,微臣还情有可原,犬子备受牵连,微臣也能理解,可太后可否告知微臣,魏七小姐为何要杀了北缙使臣,北缙使臣和犬子都是中了飞镖毒而亡,魏七小姐一个闺阁女子又是如何打探到北缙使臣的行踪?”
  魏姎低着头笑了,也不枉她当初拼了一切让云琴去刺杀北缙使臣了。
  “其次,这些死士身上的印记是出自瑾王府,也是从封地带过来的,魏七小姐从未离开过京都城,若说魏七小姐杀了这几人,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昭明太后噎了,于是又说,“许是那些镖师离京时,恰好撞见了入京的使臣,恼羞成怒之下杀了北缙使臣,那些镖师本就目的不纯,姎姐儿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受其蛊惑罢了,当年镖局死伤无数,剩下的余孽心中怀有恨意,做出此事也不足为奇,元国公可别上当,引起内乱,叫人看了笑话!”
  这理由虽牵强,可也说的过去。
  元国公涨红了脸色,将目光看向了魏姎,“魏七小姐此事和你可有关系?”
  “姎姐儿,你不必害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好心买下镖师被人利用,前几日已经在殿内澄清了。”昭明太后朝着魏姎使了个眼色,意图警告。
  魏姎跪在地上朝着南梁帝磕头,“启禀皇上,臣女有罪,求皇上责罚。”
  “罪在何处?”南梁帝挑眉问。
  “臣女不该找了镖师去教训秦二公子,若能找到镖师余孽,说不定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了。”
  这话不偏不倚,也没按照昭明太后的意思说,却也没有推脱。
  “皇上,魏七小姐年纪小被人糊弄了,可瑾王世子私藏死士乃是事实。”元国公紧咬住这一条不放,人有可能是别人杀的,但死士是抵赖不掉的,总不能是魏姎塞给燕衡的吧。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时,燕衡身边的侍卫和死士一块认了口供,承认了谋杀元国公世子和秦二公子,以及北缙使臣的死乃是受了燕衡所指。
  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南梁帝将证词递给了昭明太后,“太后,衡儿也是朕的侄子,只是想不到竟糊涂至此!”
  昭明太后看了证词,手都在颤抖。
  “皇兄!”
  殿外急匆匆赶来的瑾王,风尘仆仆,上前一脚将燕衡踹倒在地,嘴角溢出血迹,却说不出话来,瑾王妃见了,心疼的不行。
  “皇兄,逆子犯下大罪,是臣弟教子无方,求皇兄秉公处置逆子!”
  瑾王大有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放弃了燕衡,瑾王妃紧紧咬着唇不松,眼中还有泪花闪烁,以及愤怒。
  “条条都是抄家的死罪,单是处置了一个瑾王世子,如何向北缙交代,皇上,若不能消了北缙的心头恨,起了战事,置两国百姓于水火之中,对南梁不利,瑾王世子犯下大错,瑾王也有疏忽之罪。”元国公说。
  瑾王目光一紧,瞪了一眼元国公,元国公却一点也没将瑾王放在眼里,要不是南梁帝是瑾王的九族之内,九族的人也要备受牵连。
  “皇上,瑾王替国精忠多年,忠心耿耿,衡儿一时糊涂,若是连累了瑾王府,岂不是寒了那些驻守封地将士们的心呐,日后谁还敢替国效力?”昭明太后说。
  这话意在威胁,南梁帝冷笑,随即看了一眼瑾王,“北缙的使臣死了,北缙也要一个交代,看在皇弟多年效忠的份上,朕削了燕衡世子之位,贬为庶子,即刻送往北缙做三年质子,皇弟,你看如何?”
  瑾王妃的眼皮猛然一跳,立即看向了瑾王,恨不得立即代替了瑾王答应。
  “臣弟听从皇兄安排,也让这个孽障亲自去北缙恕罪!”瑾王一口应了。
  魏姎身子没跪稳,发出咚的声音,瑟瑟发抖的朝着南梁帝谢罪,南梁帝勾唇,“你吓唬秦二公子的事儿没完,朕便罚你在宫门口跪三日,回去吧。”
  “多谢皇上开恩!”魏姎感激的叩首,心里默默对燕衡说了句抱歉,手心里还有些细腻的汗珠,燕衡顺利的去了北缙,按照南梁帝的承诺,会赦放一人。


第057章 母归
  当夜燕衡就被押送去了北缙,瑾王妃派人快马加鞭的给北缙的人写信,瑾王妃是北缙公主和亲的过来的,在北缙也算有人脉。
  “幸好是去了北缙,若是旁处,连个使劲儿的地方都没有,皇上这一招真是厉害。”
  瑾王妃揉了揉眉心,许是过的顺心惯了,乍然被人算计了,还有些没回过味来。
  “衡儿究竟有没有算计北缙使臣?”瑾王拧着眉问。
  瑾王妃立即摇头,“临走前我特意问过了,衡儿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元国公世子和秦二公子都不是衡儿的手笔。”
  这才是最憋气的,明明不是燕衡做的,却偏偏燕衡背负着这一身的罪名。
  瑾王冷着脸沉默了许久,“这几日你称病不出,本王自会查清楚。”
  “是!”
  洗脱罪名的魏姎虽挨了罚,心里还有些激动,六月想给魏姎递两个护膝,“小姐,皇上也太心狠了,怎么罚跪宫门口呢,您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哪怕禁足或者跪佛堂呢。”
  魏姎浅笑,“无妨,我早就将名声看淡了。”
  “奴婢明日陪您一起……”
  “不必了,你留下来照顾三只雪团。”
  六月不明白魏姎怎么就把这三只小猫看的这么重,既然这么重视,以后肯定有什么用处吧。
  “那奴婢给小姐准备热水等着,再准备一些药膏。”六月说。
  魏姎没拂了六月的好意,点了点头。
  次日天微亮,魏姎跪在宫门口,腰杆子跪的笔直,任凭过往的人打量,一日下来,两条腿又酸又胀,快要断掉了一样。
  路过一辆马车,挑起帘子看了一眼魏姎,“魏七小姐。”
  魏姎抬头,冲着那人缓缓一笑,“一个月之内解药必定奉上。”
  萧湛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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