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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柳叶)-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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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青鸽,你快出去吧。”阿鸾推了推。
    可惜青鸽顶她两个宽,要是打定了主意不走,谁能推得动,当下把阿鸾推开冲过去,就把甄妙从白芍怀里捞了出来。
    “大奶奶,您告诉婢子,告诉婢子吧。”
    甄妙被她差点摇晕了,翻了个白眼道:“快住手。”
    等青鸽停下来,才道:“只是有些肚子疼,觉得委屈才哭的,有谁敢欺负我呢。青鸽,阿鸾说得对,你出去玩一会吧,我喝口热汤,就好了。”
    “好吧。”青鸽依依不舍的出去了,想了想,抬脚去前边找到了半夏。
    “青鸽姐姐,找我有事儿啊?”半夏挺怵这憨丫头的,当初还拿肉包子贿赂他,哼哼,他宁死不屈来着。
    青鸽心思单纯,心里怎么想的,就坦白说了出来:“大奶奶肚子疼,委屈的哭了。我想着,肯定是因为世子爷总不回家,大奶奶才觉得委屈的。你能不能去衙门找世子爷,告诉他一声?”
    “这——”半夏简直是要抓头发了。
    这种理由去寻世子爷,真的不会被打死吗?
    “你去不去啊?”青鸽推了一把。
    半夏一个趔趄摔地上了,狼狈的爬起来道:“去,我敢不去吗!”
    
    第二百四十六章 伤心
    
    锦麟卫指挥使司今日出入的人,格外低调。
    他们那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指挥同知大人,平日就是在衙署也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日不但早早就露面了,还不停的从内堂走到衙门口,再返回去,一遍遍的刷存在感。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这位大人往日都是嘴角含着令人看不透的浅笑,可今日却面沉似水,仿佛碰一碰,就能掉下冰渣子来。
    这样的神色外露,委实是罕见了,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就有人想到了前不久昭丰帝寿宴的事上,再想想这位大人和太子那点不可言说的心结,对太子的前景就在脑子里又多过了几道弯。
    “大人,这是北边传来的消息。”指挥佥事古铭进来,把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罗天珵。
    罗天珵把盒子接过,平静的有些压抑:“辛苦了。”
    古铭抬眼看看,眼神微微一闪,到底是把那点细微的不服之气压了下去,笑道:“大人,今儿中午,就由卑职做东,叫上几个兄弟去天客来聚聚怎么样?”
    锦麟卫成立还不足一年,人员还没配齐的,最大的上官指挥使是欧阳老将军任着的。
    以欧阳老将军的年纪,这就相当于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名宿镇宅的,想真的管事,估计皇上都要不高兴了。
    所以别看这锦麟卫官职最高的是指挥使。真正的实权人物还是两位指挥同知。
    最开始的时候这指挥同知还空了一个缺,古铭自然也盯着这个位子,就隐隐和罗天珵别着苗头。可现在人家春风得意,要是再不服软,那就是没眼色了。
    三十出头能当上指挥佥事的人,也算俊杰了,又岂会这点坎儿都过不去?
    之所以早没提晚没提,今日提了,还是因为发现了罗天珵的不对劲儿。
    前段时间衙署里忙成那样。许多人大呼吃不消,这位大人眼睛都熬红了还不动声色的。那这不对劲显然就和公事无关了。
    若是私事,就算不方便说,情绪却不必那么遮掩的,还有什么比喝酒更能拉近男人之间的关系吗?
    自打昨夜的一时冲动。罗天珵几乎是一夜没睡,他是个意志力强的,忙的时候连熬两三日都是有的,此刻倒看不出疲态来,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呼吸,就沉甸甸的心口发闷。
    听了古铭的邀请,罗天珵顿了顿,吐出一个字来:“好。”
    古铭立刻是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机会是找对了,坐在一起喝了酒,往日暗中的一点较劲。也就心照不宣的过去了。
    他见好就收,也没再黏糊就出去了。
    罗天珵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两粒蜡丸,捡起一个手上力道适中的一揉搓,就出现一张纸条。
    故技重施的把第二张纸条看了,两张纸条一起投进了墙角的火盆里。
    直到纸条化成了灰丝。今日那种压抑和暴躁混合的状态又回来了。
    忽然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罗天珵沉着脸道。
    那青年迈步进来时,觉得好像有种无形的压力挤着他。连头皮都在发炸。
    这种感觉到了罗天珵再次开口,就更明显了:“什么事?”
    青年不自觉舔了舔舌头,心道他的回答要是让大人不满意,该不会被打死吧?
    “大人,外面有位小厮找您,说是贵府上的,叫半夏——”
    没等说完就听咣当一声,竟是罗天珵站起来的太急,把椅子带倒了。
    “大人——”青年傻了眼。
    罗天珵却顾不得搭理他,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等出了门,见着半夏缩头缩脑的样子,罗天珵才恢复了从容,站在他面前问道:“家里有事?”
    语气里的紧张令半夏一愣,不解的看了一眼。
    这一眼,立刻让罗天珵反应了过来,他当下就轻咳一声,然后从神色上再看不出任何端倪了。
    “是大奶奶她……肚子疼……”半夏有些难以启齿。
    “肚子疼?”罗天珵拢在袖口里的手握了握拳,暗吸一口气才没有流露出异样,“是大奶奶让你来找我的?”
    问出这句话时,他竟说不清心里是欣喜还是惧怕了。
    半夏舌尖打了个转,没有否认:“青鸽姐姐给传的话。”
    心道他这话也不算错吧,的确是那憨丫头说的,不过他要是实话告诉世子爷,是青鸽自作主张想叫世子爷回去的,他还真的跑了这趟腿,估计世子爷会把他踹到南墙边去吧?
    “肚子疼,怎么不请大夫?”罗天珵有些狼狈的问,而为了掩饰这狼狈,语气就更冷厉了。
    半夏怔了怔,顿时理解歪了。
    他就知道,这样的事儿,世子爷怎么会回去呢。
    世子爷可是干大事的人,再说就是寻常有正事的男人,家里婆娘肚子疼这种小事,也不可能撂下正事就回去啊。
    “那,那小的就回去啦,世子爷您忙吧。”半夏讪讪一笑,再次唾弃自己一不小心屈服在那憨丫头的淫威之下。
    只希望世子爷别觉得他是个蠢材才好!
    看着半夏利落的转身走了,罗天珵嘴张了张,欲哭无泪。
    这蠢材,他,他居然走了,都没问问自己要不要回去,连个台阶都不知道给!
    罗天珵就那么站着,直到连半夏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才真的死了心,转身进了衙署。
    进出的人发现,他们的上官脸更黑了。
    青鸽就站在二院门口。翘首以盼。
    见半夏过来,忙飞奔过去,左右看看。没发现罗天珵的影子,不信邪的绕到半夏身后去了。
    半夏就乐了:“青鸽姐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背后要是站了个人连头发丝都瞧不着的。”
    青鸽眉毛拧了起来:“那怎么找不到世子爷?”
    “世子爷?”半夏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青鸽姐姐,我就说您可别害我,世子爷怎么会回来呢。没因为这个训我一顿就是好的。”
    “世子爷为什么不回来?大奶奶肚子疼,哭了。”
    想到那位娇憨的大奶奶。半夏心下倒是生了几分不忍,可架不住青鸽钻牛角尖,翻来覆去的问,终于不耐烦地道:“世子爷说了。要是病了就请大夫。”
    “请大夫?”青鸽愣了愣,等眼珠儿转回过神,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世子爷和你都不是好人,白吃我们家姑娘那么多肉包子了!”
    见那胖丫头一阵风般跑了,半夏摸了摸鼻子,嘟囔道:“谁吃那么多了,明明都是世子爷吃的。就每次肉疼的赏自己一个,那表情都像剜肉似的,有一回吓得自己又掰了半个回去。”
    青鸽钻进了小厨房。
    祖母教她做过一道枣泥茯苓糕。姑娘一定会喜欢吃的。
    等青鸽把枣泥茯苓糕做好了,也到了晌午了。
    雪倒是停了,日头还是惨白惨白的,麻雀在雪地上一跳一跳的觅着食。
    “大奶奶,婢子扶您去床上歇着吧,窗边太冷了。”阿鸾小心翼翼地道。
    甄妙摇了摇头:“躺太久了。我略坐坐。”说完就看着窗外活泼的麻雀出神。
    再怎么说不在意,无所谓。其实,她还是伤心了。
    她也是个女孩子,虽说前生没经历过男女之情,可一想到那人昨晚对她做的事,就难受的恨不得闭过气去。
    自打在这陌生的朝代一睁眼,就被那混蛋掐住了脖子,差点又死回去开始,甄妙就知道,他们这段姻缘,是以不幸开端的,恐怕这辈子她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相爱的感觉。
    想想这个年代,也就认了。
    多少人盲婚哑嫁的,她又不比别的女人多什么光环,哪有那么多不平呢,只要看得开,寄情于喜爱的物事,还是能过得快活的。
    可是,他竟是连这点奢望都不给了。
    这大半年风风雨雨的,在她心里,至少他们是朋友了吧,不,就是个陌生人,他也不该这么狠心啊。
    分明,分明前一日还好好的。
    甄妙心里一阵抽痛,像是有根细细的线来回拉扯着心尖,虽然不会弄出大伤口来,可那疼,能让人流出冷汗来。
    他要是从头到尾都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也就罢了,谁能跟个畜生计较呢。
    可为何是在她渐渐的把他当了朋友,甚至是亲近的人时,才狠狠捅这么一刀?
    甄妙觉得很困惑。
    困惑到极点,甚至第一次,认真的梳理自己对他的感觉。
    是喜爱吗?
    那种眼里心里只看得到彼此,只容得下彼此,非你不可的喜爱?
    甄妙摇了摇头。
    她承认,这一年多的接触,因着对方反反复复的态度,她的好感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要起变化时,就又缩了回去。
    那他的反复,究竟是为了什么呀?
    是天生的性情不定,还是因为对这场姻缘,一直意难平?
    甄妙隐隐约约仿佛抓到了什么,可再细想,又像隔着云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青鸽就在这时端着枣泥茯苓糕走了进来:“姑娘,吃。”
    甄妙回了神,扯出抹笑容来:“怎么叫我姑娘,被紫苏她们听到,又要训你了。”
    “就叫姑娘。”青鸽闷声说了一句。
    “怎么了呀?”
    青鸽是个不会拐弯的,听甄妙这么问,直愣愣道:“世子爷不回来看姑娘,还说姑娘不舒服就请大夫。婢子就叫您姑娘,不叫大奶奶,不给世子爷做媳妇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坎
    
    “请大夫?”甄妙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看着比窗外的雪还白净,一股透彻心扉的冷气涌了上来,流往四肢百骸,整个人就僵住了。
    甚至她有这么大反应,自己都吓了一跳。
    “姑娘,您怎么啦?”青鸽虽不灵秀,甚至按世人的眼光,可以说有点傻,可她待主子的心是真的,甄妙脸色变化的又太明显,也就看出来了。
    甄妙回了神,尽力牵起嘴角笑了笑,却觉得喉咙里都是苦的,只说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没事呢——”
    那委屈就化作了水汽把一双眸子填满了。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存了一点期盼的。
    这期盼不是说指望罗天珵多稀罕她,可两个人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同生共死过,甚至甜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的,到底做下了那种事,她恨他,恼她,难道他连道歉的心思都没吗?
    这就像任何两个人来往,对方伤了人,来道歉了或许会拿架子,或许会不原谅,可就是不原谅,心底深处那肯定是好受些的,至少觉得对方多少有那么点在意她。
    可要是人家根本不觉得抱歉呢?
    甄妙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那点热乎气也就渐渐散了。
    青鸽直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乎就是叫了姑娘后,姑娘脸色就不好看了,于是就改了口:“大奶奶,吃糕。”
    白白的茯苓糕。加了一层暗红的枣泥,卖相是极佳的,甄妙捏起一块咬了一口。却觉得都是苦味。
    “大奶奶?”青鸽满是疑惑。
    甄妙把那苦涩咽下去,微微笑道:“青鸽,我有些不舒坦,想去床上歪歪,这茯苓糕味道挺好的,你费心啦,端下去和雀儿她们几个一起分了吧。”
    “噢。”青鸽乖乖的端着茯苓糕下去了。
    等出去叫了得闲的几个姐姐把茯苓糕分着吃了。因着和雀儿年纪相仿,两人历来交情是不错的。就把雀儿拉到檐角下的僻静处,比比划划的把这事说了。
    雀儿是一脸的惊讶:“我的天啊,世子爷真这么说?”
    “半夏说的。”
    半夏是世子爷的小厮,雀儿一听也就不怀疑了。当下也是愤愤不平:“世子爷也真是太没心了,咱们大奶奶多开朗的性子啊,别说对外人,就是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是不笑不说话的,世子爷眼睛莫非被屎糊了,怎么就看不着大奶奶的好呢!”
    说到这眼神闪了闪,嘀咕道:“就怕那些个小厮跟班的,带着世子爷往不好的地方混。”
    在小姑娘看来。她家大奶奶性子又好长得又好,她要是个男人也会喜欢的。世子爷日日对着都不喜欢,可不就像戏文里那样说的。心被别的女子勾走了吧,才任由你千般好也放不进心里去。
    当然小姑娘不敢编排世子,就拿小厮说事了。
    偏偏青鸽是个憨实的,听了这话低头想了半天,悄悄捏了捏拳头,回头就把半夏揍了。
    当然。这就是后话不提了。
    甄妙往床榻上这么一躺,身上又沉的起不来了。迷迷糊糊就听紫苏和白芍商量着。
    “昨日大奶奶请安,是说好了明日家宴吃火锅的,虽不要大奶奶亲手做,可少不得要张罗着,偏偏大奶奶这情况又不好请大夫,今早用了那个借口没去请安,已经是有些不妥了。”这是紫苏的声音。
    任谁家媳妇月事来了,也没有可以免了请安的道理,可要是说身上不好请大夫,一把脉把房事过度的话说出来,那大奶奶也就什么脸面都没了。
    白芍虽为难还是咬牙说了:“面子都是虚的,大奶奶的身子才是顶要紧的,为了面子糟蹋了身子,那就不值当了。大奶奶这样子,明日要是强撑着操劳一天,哪受得了。要我说,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怎么也要好好调理一下,到时候我们多打点一下,堵了那大夫的口。”
    没有大夫来看,轻飘飘一句不舒坦就不去给老夫人请安了,那肯定是要被别人挑理的。
    紫苏想了想,点头:“是要请大夫,只是不能请府上的。”
    她自幼跟在建安伯老夫人身边,一路被调教成大丫鬟的位置,要说精明,那不比贵妇人们差的。
    特别是做下人的,站在她们这个层次来看问题,有时候反而更通透。
    府上二夫人对大奶奶,不,就是对世子爷,都是面甜心苦。
    两个大丫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勋贵之家,上面有婆婆有难处,上面没有婆婆,照旧有难处。
    “我去一趟怡安堂吧。”紫苏站了起来。
    白芍破了相,如今看着虽不大显眼了,却等闲不出院门的。
    没想到紫苏出去不大会儿,又领着个妇人进来了。
    这妇人穿戴简朴,却干净利落,白芍也见过的,是乐仁堂伍大夫的内子纪娘子,最擅长妇科的。
    白芍不由看了紫苏一眼。
    紫苏沉稳点头,她忙露出笑意把纪娘子迎了进去。
    甄妙倒是醒了,费解的扫了紫苏一眼。
    紫苏摇了摇头。
    甄妙就知道纪娘子不是她们去请来的了,当下就尴尬起来。
    可人都进了屋,也不可能赶出去,不然就更惹人猜疑了,好在纪娘子是位女医,那尴尬就少了些。
    纪娘子问了好,就侧坐在小杌子上给她把脉。
    手指一搭上去,眉毛就是一跳,随后又细细号起脉来。
    好一会儿,纪娘子收回手,欲言又止。
    甄妙就道:“纪娘子有话就说吧。”
    “大奶奶这是宫寒之症——”
    没等甄妙有反应。白芍就唬了一跳,想说什么被紫苏拉了一把。
    甄妙只是愣了愣,随后倒没多少惊讶。
    算上和罗天珵的孽缘开始。再加上皇宫大内那次,短短一年多时间落了两次水,再加上在外漂泊的那段日子,得了这毛病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回府后,是请过平安脉的,倒是没听府上那位大夫说她有这个毛病。
    甄妙略一琢磨,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纪娘子见甄妙如此镇定。倒是有些稀奇。
    这宫寒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轻微的也就吃几副药的事,严重的那可是事关子嗣的,多少城府深的女子听了都会变了颜色。
    “那我这症状。应该不严重吧?”甄妙抿了唇问。
    纪娘子惊奇看她一眼,忙摇头道:“不严重,症状只是初起,大奶奶又年轻底子好,精心调理数月也就好了。”
    “那就有劳纪娘子了。”甄妙暗暗松了口气。
    昨晚那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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