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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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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瞬间被电击了般,眼睛蓦地睁开,搭在池沿上的手朝笙歌挥下来,一手将她甩开。
    笙歌毫无防备,被一掌推倒进水里,两侧荷叶像小船一样划开拨浪,她沉到池底,呛了水,好在荷塘不深,及时站了起来,白衣长发紧紧贴在身上,捂着嘴猛力地咳嗽。
    “你要做什么?”他凤目斜睨,眉眼冷厉。
    她咳得双颊通红,像只四处逃窜却无路可逃的小兔,“奴……奴以为……奴绝无非分之想……只是想为王爷渡气……”
    “渡气?她以为李温溺水了?”站在荷塘边的梨树下,我有点瞠目结舌,望向墨白:“可她每天在荷塘喂鱼,应知道这荷塘只有四尺深,不会凫水的人也淹不死的。”
    “太关心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不能够再这样理智的思考了罢。”这一次墨白没有撑头思考,反倒不假思索地答道。
    水中一白一红两个湿漉漉的身影,梨树斑驳的树影投到两人身上,一个银发清冷,一个乌丝如墨。
    笙歌的咳声中,李温微微皱了皱眉,重新搭上池沿:“方才我出手太猛,呛到你了?”
    同样的一句话,若是换了墨白说给某个女子,该女子一定会被他温柔的口吻打动的此生非他不嫁,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李温,原本是关心的话语却冷冰冰如同树上结的冰棱。
    笙歌怔了怔:“奴不碍的。”她杵在水里,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水中。
    “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不必称奴。”
    ……
    婆娑树影间刮起一阵清风,荷花跟着晃动,树影也跟着晃动,两人的身影也在晃动中变得模糊不可分辨,只有两人的声音徐徐传来,如同飘荡的回音在这个心境之中缭绕。
    “这清凉院里只有你我二人,而奴又长王爷几岁,若王爷不嫌弃,愿叫奴一声姐姐,便是奴的万幸了。”
    “做我的……姐姐?”
    “王爷不愿意?是奴太痴心妄想了……”
    “姐姐。”
    “什么?”
    “你不是说,要我叫你姐姐?”

  ☆、第九十五章 遥不可及

回音散后,身边的风渐渐停了,枝叶停止摇晃,四下景物重新变得清晰,却已悄然变幻成另一幅景象。
    还是清凉院,荷塘里的荷花却全都凋谢了,结出大捧大捧的莲蓬。荷塘边粗壮的梨树上,梨子的清香萦绕满园。
    李温枕着一只胳膊靠在梨树下,腿上摊开一卷古书,身侧放着一盏凉茶,一阵风吹过,投在书卷上的斑驳树影跟着摇晃,书页刷刷乱翻,他端起茶杯,一片落叶晃晃悠悠正好飘进茶杯里。
    他盯着飘在水面上的树叶,皱了皱眉,把茶杯放回原处,合上书搁到手边:“笙歌,换一盏茶。”
    说罢,重新回到书卷上。
    久久,未听到笙歌的动静,往常他这样叫她,她总能很快出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站起身往殿门方向望了一眼,又喊一声:“笙歌?”
    树叶突然沙沙响,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头顶上梨树的枝桠。
    一只梨兀地从上空掉下来,直朝他脸庞砸去,他旋身轻松躲避,红色的发襟绑的很松,旋身时被甩落,银发就像月宫中银色舞衣绽开,身形站定时,银发还在身后翻飞,手中已稳稳接住从树上掉落的梨子。
    “坐的这样高,不怕摔下来?”他双手背到身后,抬头,浓密的绿荫中露出一截白色的裙裾。
    绿荫里传来咯咯笑声:“反应不错。”
    笙歌坐在近一尺粗的树枝上,衣裙飘摇若仙,雪白罗襦轻垂,白皙美丽的脸庞在繁茂的枝叶间如同一朵新开的梨花。
    我站在主殿的房顶上,能够很清晰看到梨树下的一切,在这个空间里,我是虚幻的,没有实体,也就没有重量,轻如一片鸿毛,所以才能轻松飞身跃上主殿,而笙歌竟然能在我和李温都没有任何发觉的情况下飞上如此高大的梨树,可见其轻功极好。
    笙歌双手拄着树枝,荡着双腿往地面看了看,抬起一只手指抵着下巴,有板有眼地问:“从这里摔下去,我是不是就死了?”
    李温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地抬头看着她,声音一贯的冰冷,脸上表情却极为认真:“我不会让你死的,姐姐。”
    她和他四目相对,看着他脸上夸张地严肃,嘴角攒起笑容:“哦?”
    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男人的话不能全不信,更不能全信,全信或者全不信的姑娘下场大多悲惨。所以姑娘们为赢得幸福人生,一定要学会鉴别男人说的什么话是真,什么话是假。
    笙歌显然十分明白这个道理,然而她检验真假的方法却着实……不宜模仿。
    她朝着李温狡黠一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直直从树枝上仰下去。
    雪白衣裙翻飞,如同从月宫中飘落的,仙人的羽衣。
    我目瞪口呆,何必要冒这样的险来检验他说的话,万一他就是随口一说,万一她就这么死了呢?
    坠落的白色身影在落地前戛然停住,李温单膝跪在地上,双手牢牢托住她,她撞进他怀里,白色红色两道明丽的色彩紧紧交叠在一起。
    “我接住你了。”他语声淡淡,低头看着她。
    笙歌缓缓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让我死。”
    李温放下她,站起身弹了弹膝上的灰尘:“我从不说谎。”
    笙歌愣了愣,俯身捡起李温为了接住她而扔到地上的梨,脸上红云久久不能褪去。
    虽然这是李温的心境,我不能读到笙歌的心思,但同为女人,我最能感觉到她的心意,而且信心十足,这种感觉绝不会错——她爱上了她的主人。
    虽然大唐的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但这世上既然连我这样的死人都可以存在,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也没道理被封杀。但我不明白,好像从笙歌第一次出现,她就是爱着李温的,不是一见钟情的那种爱,而是好似她爱上他,远在她认识他之前。
    我想的入神,想走的近些观看这个故事,想着仔细观察或能发现一些细微的线索。迈开步子才想起来我是站在主殿的屋顶上,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一脚踩空栽了下去。
    墨白正从主殿里走出来,饶是他身手再好,也避不开已经落到眼前的我。于是干脆利落地撞到他怀里,把他撞到在地。
    我被他护在怀里,丝毫没有受伤,反而觉得飞下来的感觉实在爽。好在此时是在心境,没有重量,墨白纵使被我压倒,也没有被压得太惨。
    他撑着地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仰着唇角调笑:“笙歌为了被李温抱,故意从树上摔下来也就罢了。你这样,难道也是为了投到我的怀里?”
    原本还对他抱有一丝歉疚,被他这句话打消的烟消云散,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还不忘往他怀里打一拳,瞪着眼大叫:“我才没有想要你抱!”
    我是真的想的入神,忘记了身在房顶。因为体会到笙歌对李温的感情的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了自己。李温喊她一声姐姐,就像李湛生前喊我一样。我像笙歌喜欢李温一样的喜欢着李湛,李温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不能用同样的感情回报笙歌,就如同李湛,直到死也不知道我是喜欢他的。我想,我和笙歌真的很像。
    荷塘旁的梨树下,李温从笙歌手中取过梨子,从袖口取出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将皮削尽,那双手和梨肉一样白里透着银光。最后从梨子上削下一块,拿小刀插着递到笙歌嘴边。我有点吃惊,这样亲昵的动作。
    笙歌眼里放出光来,开心地像得了多大的便宜似得,却使劲摇摇头,正经道:“梨子是不能与人分食的,在我的家乡,分梨吃的两个人最后会分离的。”
    李温的手顿了顿,将另一只手里的梨也递到她面前:“那便全给你吃吧。”
    笙歌推回去:“梨子属阴,对你的戾火症有好处,还是你吃。”
    “你吃。”李温继续固执地伸着手。
    我无语地摇摇头,对墨白抱怨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也要推让半天,再摘一个梨子不就好了。”
    说完就觉得很奇怪,起初以为李温只是高坐在王座上,薄凉冷艳,遥不可及的王,却没想到还有这样温和柔情的一面。
    “如果不是明知不可能,我一定会认为他是爱上了笙歌。”
    “难道不是么?”墨白问。
    “难道是么?”我反问他:“他根本感觉不到什么为情,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
    墨白只是看着我,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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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流年不复

李温由于戾火症,一年四季都睡冰室的寒床玉枕,世人大多畏惧冬天的寒冷,但冬天对李温来说是天赐的礼物。
    按照现实中的时间推算,此时应是李怡出征的第五个年头,这一年的开春,长安就将得到李怡战死的消息。
    但在这方心境里,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与与世隔绝的清凉院着实没有关系。
    原本以为夏天都平安无事的熬了过来,冬天一定能轻而易举地度过,然而谁也不料,就在漫天飞雪的一个寒冬深夜,他的病却突然严重到封印丝毫无法遏制。
    他只着一条单薄外衣躺在寒床上,顺着床沿搭下的衣角酷似流淌的鲜血。他的身子已经被冻得冰冷僵硬,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宛如一个被冰冻的死人,而体内却热血翻涌,如同置身火海,五脏六腑饱受烈焰焚烧的煎熬。
    笙歌瑟缩在他床头,看着他痛,仿佛自己比他还要痛,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水坝,汹涌流淌到李温的手背上,李温微微偏头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却连抬起手帮她擦一擦的力气也不剩。
    他曾经是个绝世的公子,有比女子还要惊丽的容貌,而此时,白到几乎透光的皮肤却如同一缎起了褶的粗麻,凤目不再有曾经的邪魅,甚至灰暗没有丝毫光亮,唯独一头银色的长发像染了月光,衬得脸色更加死灰。
    他别过头去,不愿让笙歌看到他此时的丑陋模样,体内戾火袭身的痛苦让他说出每一个字都痛苦不堪:“我原本也活不过二十三岁,如今虽然早了几年,但若真的熬不过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或许是因为声音微弱,竟不似从前般冰冷。
    笙歌紧紧捏着他的衣角,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什么活不过二十三岁,什么熬不过去,你可以长命百岁的,早早的去了,怎么会不可惜呢?”
    李温唇角蓦然浮起一丝苦笑:“你看看我,笙歌,”他转向她,在她眸子里,躺在寒床上的人如同一具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银色的长发和大红的衣袍衬得干瘪的尸体更加丑陋恐怖,他的眼里浮起自嘲的痛色:“看看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你觉得,这样的我也是在活着?”
    “王爷是世上最好看的公子,比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还要好看。”
    她眸子里那个憔悴的人无力地笑了笑:“不用安慰我,姐姐。”
    “不是安慰你,我说的是真心话。”笙歌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他没力气再与她争辩什么,闭上眼睛,笙歌的气息和房间里刺骨的寒气揉在一起。朔风忽的吹开正对寒床的窗,雪花呼啦飞进殿中。
    他睁开眼,发觉连这样微小的动作也做起来也开始吃力,雪花簌簌吹进窗棂,半截圆月从窗子后露出来,像是有人在窗子外贴了一张剪纸。他目不转睛盯着漆黑夜空,浓浓的黑色映进他灰暗的眸子,映的他的眸子也如黑夜般暗不见底。
    “这夜真长,怕是连曙光都不能再见到了。也罢,反正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东西,这样冷清的死也没什么不好。”望着夜色很久,他终于攒出力气说话,从他得知自己得的是不治之症,他就在每天掰着手指头算自己的死期,他不怕死,他也说了,每天痛不欲生的活着,就算早一些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可他望着窗外露出的半截月亮,却开始犹豫自己说出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若说可惜,的确有一件事觉得可惜,”他看向笙歌,才知道他还是想要活着的,他还有很多话要留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说给她,只是如今,已经来不及,好像身体有了些许力气,他终于可以抬起手擦掉笙歌脸上的眼泪:“笙歌,我当初不该答应让你做我姐姐的……”
    话落,瘦骨嶙峋的手还未触到笙歌的眼睛,就已颓然垂了下去。
    终于不再备受折磨了,暗如死灰的眼睛缓缓合上时,他心想。
    这一瞬间,笙歌的脸色比李温的还要难看,终于不再恪守主仆亦或姐弟之间的距离,始终捏着他的衣角的手拼命拽住他胸前的衣襟,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
    “阿温,你别死,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你舍不得死的理由,那么我给你一个理由。我舍不得,阿温,我舍不得你死,这个理由够不够?”
    她蜷缩在寒床上,在他臂弯里,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没一丝神采,手指滑过他的眉眼和脸庞的轮廓,泪水将他大红的衣袍打湿。
    “你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死?”她凑在他耳边,像对恋人轻轻说着情话:“我喜欢你。”
    可他闭着眼睛,已不可能再听到。
    无法承受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压抑,我踱出殿门,一轮圆月下,莹白雪花洋洋洒洒,雪花中夹在着一瓣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红梅落蕊,时光真是匆匆,原以为就发生在昨日的事,如今想来,已隔了近三十个春秋。
    “笙歌为什么不早一点对他说那句话呢?”
    感觉到墨白停在我身后,我惆怅地吐一口气,水雾瞬间朦胧了视线。
    他伸出手接住那片落梅,捧在手心里:“哪一句?”
    “她喜欢他。”
    三十年前我对一个人说了同样的话,那也是这样一个漫天飞雪的深夜,我还可以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臻园阁的梅树开满了红梅花,我抱着那个人,他穿着我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袍。“我喜欢你。”这句话如此简单,我却在心里酝酿了许多年,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口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再听到。我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在他活着的时候,让他明白我的心意。现在想想,我葬身火海的时候,一定是死不瞑目。
    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一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厚着脸皮对他说出那句话。
    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第九十七章 玉凉花开

“纵使只是幻影,也莫要着凉。”一件黑色的狐裘罩在我身上,我从狐裘里钻出头来,墨白已走入雪中,莹白雪地里,他玄色的衣袍上花纹繁复。
    “笙歌现在才说出那句话,其实也不算晚,”他回过头,看见我还傻傻怔在原地,嘴角噙起笑容:“她不知道李温还活着,从现实来的你难道也不知道?”
    我一拍脑门,裹着狐裘追上他。一时情之所至,竟忘了这里是李温十六岁时的情景,那一年他不仅没有死,反而意想不到地夺得了太子位。
    李温昏死了三天三夜,几乎与死人无异,笙歌却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坚持每天在寒室中陪伴他,原本就是寒冬时节,寒室之中更是冷的蚀骨穿心。三日后,李温奇迹般醒转,笙歌看到李温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其实她心底是知道他已经死了,只是执拗的不愿接受,所以看到他竟然真的醒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看,看了又揉,终于认定李温是真的苏醒过来的时候,笑着滑倒在地上。
    “这寒室岂是你一个女孩子受得了的?”李温把她捞起来,放到自己的床上,又扯了几条被子盖在她身上,大病初愈的脸色还很苍白,眼睛却已经重新明亮起来,闪着温柔的怜惜。
    他将被子往上扯一点,把笙歌裹得只剩下脑袋。
    “那个时候,你叫我什么?”他把被子盖好,手却没有立即松开,保持着为她盖被子的姿势,嘴角浮起模糊笑意:“阿温?”
    笙歌双颊忽的晕红,往被子里缩一缩,只露出眼睛小心翼翼看着李温,她眸子里的这个男子,已经重新变成她口中最好看的人。
    “这样叫是不是……越礼了……我以后……”
    “以后、就这样叫我。”他打断她,声音就像一道命令。
    他站起身,雪光反射,将天色映得格外明亮,他走到窗边,望着天地白茫茫一片,和殿中素白的一切混为一体,良久,淡淡道:“等玉凉山的耧斗花开了,我带你去登玉凉山。”
    笙歌睁着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伫立在窗边的修长背影,银白长发披在血红长袍上,他说他要带她走出清凉院,去山上赏花。
    他原本厌烦这个凡世,可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才发现这世上原来有他值得留恋的东西,即使每日戾火袭身,他也想要活着。笙歌或许不知道,他是因为舍不得她,所以醒来了。
    感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过奢侈,他对感情本就寡淡,让他爱上一个人着实不容易,这样的他却爱上了笙歌。
    他因为不愿听到世俗对他的偏见与嘲讽,自一年前杀人之后,从未踏出过清凉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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